“寨主?大人让我回来告诉你一声人已经送走了,你别有了新欢忘了正事啊,寨主?”

    【我去!这人哪来的,要是被发现就完完了,得想个办法才是】

    “【人喝多了吗?怎么没声?难不成出事了】寨主,我进来了!”

    花烛月躲在门后等的就是他进屋,手拾着花瓶向那人敲去只见他晕了过去,溜出门将携带的信号弹发射了出去。

    “咻——”信号弹声响起

    季子辰等人闻见寨内有火花,带着季家军向寨子一路冲去。

    高州的寨子难得过上一回喜事,大伙儿喝的不省人事,就算见到敌兵来也无力反抗。

    “这么快就攻下了,情报里不是说有上千精兵?骗我们啊?”

    “是有蹊跷。”

    花烛月本想来还能捞点东西回去,不曾想跟没来有什么区别,就捡了把破钥匙。再想想他和那群人虽然只是来抓人的,对于这不起眼的钥匙拿走应该不介意吧。便将钥匙放入怀中,闻声外面有动静便朝外去。

    “当然蹊跷啦!那些精兵早就提前一步,被人带走了。”

    “小姐,你没事吧,知春担心死你了。那恶霸有没伤到你。”知春自见花烛月离开这么久不知有多担心。花烛月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知春将她整个身体转了又转“担心你恨不得冲进进去打他一顿。幸好啊我家小姐不怕。”花烛月冲她笑笑“那可不,我可是谁啊。”

    “什么?是谁如此大胆在本公子眼皮底下带走。”

    “呐!这家伙一直在门口喃喃着,所以下手有点重了,他应该知道点什么。”

    “呵!那家伙真是愚蠢既然被你一介女流之辈给骗了,幸亏大人来的及时早把人带走了哈哈哈。”只见被花烛月带人的人说完话后倒下,阿泷收到面具男子的一个眼神便上前探望

    阿泷上前检查,像知道了什么第一时间回来禀报“大人。他是死士,已经服毒自尽了。”

    面具男子从一进这寨子就有些不适,防顾一方处处都是酒坛子传出来浓烈的酒味,难忍下用衣袖盖住口鼻独自一人向寨外走去。季子辰了解他的为人,直呼道:“既然如此,把这里所有人统统带走严盘细问!”

    “喏。”

    因为没有马车的原顾,走路又怕我们拖延时间,加上我对马儿有轻微的恐惧感,尽管如此还是上了马,他们这是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偏让我骑,还被莫名的嫌弃了。

    这一路回蓥华街别提有多尴尬,一路跌跌撞撞总算还是回来了。不知道从哪得罪了这两号人,连上他们马儿都没资格。

    搞得我想上他们马一样,不让就直说嘛!一群忘恩负义的莽夫!

    进了城门,终于又呼吸到了熟悉的味道。路上要不是多瞟一眼还真没注意到站在城边的小拐子,花烛月见到他如同见到亲人般,下意识从马身上跳下向他一涌而去。

    “小拐子!你还活着啊?”

    “大小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说完话后,转向马上的面具男人

    “草民见过大人,前来感谢大人今日救命之恩。”

    “无防。我们走吧!”

    花烛月不敢相信眼前这人还是自认识的人嘛“他,救-了-你?你还需要他救吗!

    “瞧你说的,你是没见到大人的身手这么一摆再这么一伸两下子就把他们都吓跑了,我都想拜他为师了。”

    “没必要吧就他,呵!”

    “哦忘了告诉你,他说应该让逃跑的人见到这幕才对。”

    花烛月越听这句话越发觉哪里不对,这不是表明说自己嘛,气得一下子没了趣,赶着知春往花府走。

    “喂!大小姐,我可在这守了一天了你就没想表示表示?”

    “滚!”

    小拐子莫名被花烛月喊滚,脑子都顿时闷了,实在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

    花烛月大步迈向花府,站门口停了许久才向门上敲了几声。开门的下人见自家小姐回府兴奋的告知花毕言。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

    “烛月回来了。这么晚了,快带我去看看。”

    能见到自己的父亲是多么开心的事,不过见那俩母女一副惺惺做态,别说开心了,脑袋暂时顿了顿,烦躁的心情又变得更复杂起来。

    “知春,我们走。”

    “哎~等等!姐姐,我们也很是担心你,你回来了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几个意思?”

    “难道我还要磕个头问个好啊?我跟你们熟?你有什么资格指唤我!你这声姐姐我可受不起。”

    “哦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们,把我嫁人别指望了,人已经死了。”

    “爹爹,你看看她,回来越没规矩了。”

    “行了!都这么晚了大家都累了,都回去早点休息吧。

    花烛月回到西院就一直坐在窗口望向高高挂起的月光,内心勾勒起往事,眼眶微微泛红。一旁收拾的知春见了也不好打扰又看不下便放下被褥走了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

    闻声,用手擦试眼角上的泪花:“没事,你也累一天了洗洗睡吧!”知春明白她经历不少事,心里难受也是有的,便回到床边继续叠被褥睡觉

    一切又变得如此寂静,就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回到蓥华街,像以往一样生活在西院,本来这次回来可以不用生活在这,可谁叫某些人碍眼还不如不回,被人指指点点心里谁好受,也就只有父亲装傻充愣为她们的行为掩盖事实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烛月最终回屋内,因太过思念含泪而睡。

    次日。

    阳光透过竹窗照射到床帘上进了花烛月眼睛,被光刺眼迷糊睁开挠头下了床,正准备翻个身,全身感觉腰酸背痛,搀扶着床柱费了好大劲才落地。

    “啊啊啊啊啊啊呦我的腰,要断了。”

    “知春!知春?这丫头又跑哪去了?”花烛月连叫几声无人回应,就在她要站起,知春提着菜篮子进了门

    “小姐,你醒啦!你,这是怎么了?”

    “疼疼疼…”

    “我这就去给你拿药膏。”

    片刻。

    “啊,你就不能轻点嘛要谋害你家小姐啊!”

    “定是昨日小姐骑马儿扭到腰了,多涂点药膏才能快些好。”

    “说,你刚才去哪了?如实招来!”

    “当然是给小姐买菜去啦。哦忘了告诉小姐,今早啊知春上街买菜的时候,你猜我遇见了谁?”

    “你就直说吧,明知道这种事让我猜头疼。”

    “是纪公子。说来找你有事。”

    “纪公子?哪家纪公子?我认识吗?”

    “小姐你又糊涂了,就是上次救你的那个啊。”见花烛月听得云里雾里的让她再说了一遍  “啊哎,就是请吃饭的那个。”

    “哦~你说他啊,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小姐,我这不是第一时间回来来通知你嘛。”

    一刻钟。

    一位婢女急匆匆进了西院。

    婢女见花烛月坐在院内嗑瓜子悠闲地很,总算放心大胆过去,以花烛月的性格正生着闷气再上嘴定会被她跺成八块:“大小姐,老爷让奴婢给您稍个话,让您去正厅一趟有事找您,大小姐……”婢女叫了好一会,依旧没有听到花烛月回话,又继续重复了一句

    “停!叽叽喳喳半天我耳朵都听出茧了,说什么事?”

    “奴婢听说今日府上来了一位贵客,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

    花烛月闻听贵客二字,连忙从卧椅上起身反问站侧边的她,诚恳道:“贵客?是纪公子吗?”

    “嗯这,奴婢就不知了。”本以为能听到关于纪公子的消息还特地站在她面前,没想到太让自己失望了

    “行了,我知道了,退下吧。”

    “喏。”

    一边在晒草药的知春见人走后,心里一度觉得来的定是纪公子便朝花烛月走去:“小姐,定是纪公子来找你了,还不快去!”

    “你也这么觉得?”

    “唉!等等小姐,纪公子难得第一次找你,你应该换件衣物打扮打扮才行。”

    “我这身不是挺好的嘛。”知春不知吃错了什么笑的比花烛月还开心,一把将她推进屋内

    ……

    此时,花府正听内比往日多出一道声线。椅上坐着除了父亲外,还有一位俊逸翩翩的男子,花烛月不经意看了眼踏进门槛。

    花府难得来贵客花毕言可不敢待慢,时不时让侧坐在椅上的人饮茶:“哈哈哈哈,来纪公子,喝茶!”饮茶间瞟一眼门外进了人,连忙把茶杯放下招呼道:“烛月,快啦!快进来!”

    “真没想到贵客是纪公子啊!真是花府的稀客,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迎接您呢。”花烛月进了屋内给花毕言行礼完毕转向坐在椅上的男子,一眼便认出是那日救过自己的纪公子,从沉闷的心情顺间变了

    “哈哈哈花小姐说笑了,纪某前来呢没向花小姐通知一声,是纪某的过失,向花小姐赔个不是。”

    “那可不必,今日是什么风让纪公子不请自来呢。”

    “纪某觉得与花小姐那日相见甚是投缘,所以想请花小姐与纪某共赏今夜的花灯节。不知纪某有幸能请花小姐一同前去?”

    花毕言见花烛月与这陌生面孔的纪公子谈的越是芳芳,脸上擦了把汗,看这形式他们早已认识:“你们,认识?”

    跟随在纪戬身边的是他的书童,见花毕言现在才发现不懈向他解释:“何止认识呢,我家公子为了救你女儿的命,差点把自己也给搭…”

    “叶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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