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2016年10月
如果能再给他们一次机会，男人们怎么也不会选择招惹这个少女。
他们二人居住的地方在城市的角落。小巷狭窄而昏暗，地面坑洼不平，积着一滩滩浑浊的污水，墙角堆满了废旧的垃圾。
两个男人晃晃悠悠地走着。他们刚喝完酒，相互搀扶着墙壁，脚步踉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
“真是走运啊！只是喝个酒、开个车，就可以赚这么多钱！”一个男人满脸通红，得意地说道。
“妈的！这一单比一年赚得还多！”另一个男人附和着，眼神中满是贪婪。
“嘿嘿，听说雇主还帮咱解决了监控，神不知鬼不觉！条子们怎么都查不到咱们头上！”
“要是每次都是这种轻松的活就好了。”
“去你的！真没良心，还是替你女儿积点德吧。”
男人们喝了酒，也是看着巷子实在没人，谈论的话题逐渐毫无顾忌起来。就在这样灰扑扑的小巷中，一个男人的目光被前方的身影吸引住了。
少女穿着一条乖巧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白发柔顺地垂落在肩膀上。
男人们眼神中渐渐透露出一丝邪恶与贪婪，他们对视一眼，脚步朝着她的方向缓缓移动........
“你们准备打劫我吗，但我不仅没钱，还欠了几十万的债，真的没有东西可以抢诶。”少女明明被两个穷凶极恶的男人逼进角落，却出奇地镇定，轻声说道。
“要抢也要去有钱人住的地方吧，这么个破地方，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少女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奥，你们不会是准备劫色吧？大叔，刚刚听见你说你有女儿，你真的忍心欺负别人家的女儿吗？”
左边的男人明显迟疑了一下，少女看上去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年龄，脑海中闪过女儿纯真的笑容，与眼前的少女重叠在一起，让他的脚步微微一顿......
右边的男人却狠厉地低吼：“解决掉她！她听到我们说话了！”
左边的男人愣了一下，眼睛盯向少女。
“确实听到了呢。”少女明明比他们矮一个头，此时却丝毫不害怕，反而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听到你们拿钱杀人的全部哦。”
接着她甚至举起了手机，将手机镜头对向他们：“我还录了音呢，大叔，来跟镜头打个招呼。”
左边的男人被吓得心跳加速，愣在原地。
右边的男人立刻反应过来，一下子伸手用力朝着少女的脸蛋挥拳，嘴里喊道：“臭婊子，找死！”
极度愤怒的男人没有注意到，少女绛紫色眸子里突然闪过一抹醒目的红。
就在拳头即将触碰到少女的瞬间，她的身体诡异地瞬间虚化。同时她迅速握拳，拳头上附着着一层蓝黑色的光芒，以极快的速度一拳砸在男人胸口处。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似乎是肋骨破裂的声音。
男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歪歪斜斜倒在了地上，捂着胸口，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口吐血。
她打出了黑闪？少女有些呆滞地盯着地上那个蜷缩成一团的男人。
剩下那个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颤抖着双手迅速抽出口袋里的匕首，不顾一切地朝少女刺过去。
在那柄锋利的匕首刺入少女脖颈之前，少女的身体再次虚化，男人这回看清楚了，少女的脖颈变成了淡蓝色半透明状，刀刃就像穿过空气一样穿过她半透明的身体，少女丝毫没有受到伤害。
“怪......怪物！”男人颤抖着双腿，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他想逃跑，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少女扣住了他的手腕，力量如同铁钳一般，手腕一转，将匕首反握在手中。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酷，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向男人胸口，男人目眦欲裂，痛苦地捂住心脏的位置，眼泪和鼻涕大把大把地往外淌。男人倒在地上，□□瞬间变得濡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尿骚味。
他惊恐地向少女祈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对了，我还有个女儿，她不能没有爸爸啊！求求你......”
“嘀——”
少女的脑子一片空白，耳里只能听见耳鸣的声音，她低垂着头，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神情。
男人颤抖着不停朝她磕头，祈求少女放过。
“你们撞死那个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有个女儿呢。”少女静静地站在那里，声音平静，男人却宛如听到了死神的声音。
“我也不能没有妈妈啊......”
“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少女缓缓将目光转向另一个男人，目光变得狠厉。他是接下任务的人，也是当时无情地踩着油门，撞向她和妈妈的主谋。
绛紫色的眸子闪过红光，如果有人能和她共享视野，一定会惊奇地发现，少女此时所看到的不是两个活人，而是两坨鲜红的代码块。
少女凝聚咒力，空气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匕首柄上她的指纹代码被删去，紧接着被捅破心脏男人的代码也变了......
原本已倒地濒死的男人神情瞬间发生了变化。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只见他猛地抽出心脏处的匕首，全然不顾胸口处涓涓涌出的鲜血，僵硬机械地朝着另一个男人缓缓走去。
男人握着匕首猛地抬起，狠狠地扎向对方的脸部，另一个男人的脸上瞬间出现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溅射到四周的墙壁和地面上。
他的眼睛因惊恐而瞪大，嘴巴微张，似乎想要发出最后的呼喊，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
夜幕笼罩下的巷子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夏油杰缓缓走进巷子，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入眼便是那样的场景——两个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不断涌出，缓缓染红了水洼，那片鲜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少女就站在这片血泊之中，脸色苍白如纸，极为难看，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那两具尸体。
最终她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胃部一阵痉挛，她弯下身子开始干呕。
夏油杰无奈地轻叹口气，他缓步走向少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脚步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做这些事为什么不跟我说？”磁性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月野未来感受到身边多出来的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缓缓抬头望去。
那双细长的狐狸眼里，紫色瞳孔浓郁幽深，此刻静静地凝视着自己。
“只是来报点私仇。”月野未来的声音格外平静：“杰觉得我做错了吗？”
她杀人了，虽然是杀害母亲的仇人，但他们毕竟是人类......
看着少女坚强的面孔上流露出的迷茫，夏油杰抬起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将她带进自己怀里。高大挺拔的身躯传来的热度温暖了月野未来冰冷的脸颊。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恶心的猴子真是完全不配存在啊......”夏油杰的表情迅速闪过一丝扭曲的憎恶。
随后，他又轻声道：“跟我回去吧，什么都不用想，这里我会处理。”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月野未来轻轻推开了他。
少女神色惨白，看上去格外脆弱，眼神却十分坚定：“不能不明不白地处理掉他们，他们必须接受法律的惩罚。”
“......”夏油杰顿住了。
“哈？”
人都杀了，你才开始说要用法律制裁？
明明已经亲手杀了人，还要追求所谓的程序正义么？
他直愣愣地看着月野未来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她的手指甚至还在颤抖，一连输错了好几次号码。
似乎是用了什么变声软件，少女手机里传过去的声音变成了难以辨认的嘶哑男声。
“回家路上遇到两具男尸......地址是......”
挂掉电话，月野未来又将之前的录音匿名投放到警局的邮箱里。
夏油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万一被查出来会更麻烦吧。”
见少女沉默不语，夏油杰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嘲讽地勾起了唇：“就算发生了这种事，你不会还想留在所谓的普通人社会吧？”
月野未来抬眸看向夏油杰，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我会跟你走的。杀了他们，是报我的仇；报警给他们判刑，是报妈妈的仇......”
月野未来抿了抿唇：“是我太冲动了，本来今天只是想录下证据然后报警的。但亲耳听到这些混蛋说出那些事情，我实在......”
不远处传来的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打断了少女的话。
夏油杰眼疾手快地将月野未来拎起，召唤出有飞行能力的咒灵，带着少女飘到空中。
“我知道了，那么在这件事尘埃落地之前，我会陪着你解决的。你还是个孩子，未来，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这段时间，真的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杰。”
月野未来紧绷的神经在此刻终于放松下来，疲惫感姗姗来迟却又如潮水般涌来，绛紫色的瞳孔逐渐失去焦点，她双腿一软，意识陷入一片灰暗。
夏油杰迅速扶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垂眸凝视着少女眼下深深的青灰，夏油杰眯起了狭长的狐狸眼。
“重获新生了啊，未来......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
如果能再给他们一次机会，男人们怎么也不会选择招惹这个少女。
他们二人居住的地方在城市的角落。小巷狭窄而昏暗，地面坑洼不平，积着一滩滩浑浊的污水，墙角堆满了废旧的垃圾。
两个男人晃晃悠悠地走着。他们刚喝完酒，相互搀扶着墙壁，脚步踉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
“真是走运啊！只是喝个酒、开个车，就可以赚这么多钱！”一个男人满脸通红，得意地说道。
“妈的！这一单比一年赚得还多！”另一个男人附和着，眼神中满是贪婪。
“嘿嘿，听说雇主还帮咱解决了监控，神不知鬼不觉！条子们怎么都查不到咱们头上！”
“要是每次都是这种轻松的活就好了。”
“去你的！真没良心，还是替你女儿积点德吧。”
男人们喝了酒，也是看着巷子实在没人，谈论的话题逐渐毫无顾忌起来。就在这样灰扑扑的小巷中，一个男人的目光被前方的身影吸引住了。
少女穿着一条乖巧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白发柔顺地垂落在肩膀上。
男人们眼神中渐渐透露出一丝邪恶与贪婪，他们对视一眼，脚步朝着她的方向缓缓移动........
“你们准备打劫我吗，但我不仅没钱，还欠了几十万的债，真的没有东西可以抢诶。”少女明明被两个穷凶极恶的男人逼进角落，却出奇地镇定，轻声说道。
“要抢也要去有钱人住的地方吧，这么个破地方，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少女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奥，你们不会是准备劫色吧？大叔，刚刚听见你说你有女儿，你真的忍心欺负别人家的女儿吗？”
左边的男人明显迟疑了一下，少女看上去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年龄，脑海中闪过女儿纯真的笑容，与眼前的少女重叠在一起，让他的脚步微微一顿......
右边的男人却狠厉地低吼：“解决掉她！她听到我们说话了！”
左边的男人愣了一下，眼睛盯向少女。
“确实听到了呢。”少女明明比他们矮一个头，此时却丝毫不害怕，反而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听到你们拿钱杀人的全部哦。”
接着她甚至举起了手机，将手机镜头对向他们：“我还录了音呢，大叔，来跟镜头打个招呼。”
左边的男人被吓得心跳加速，愣在原地。
右边的男人立刻反应过来，一下子伸手用力朝着少女的脸蛋挥拳，嘴里喊道：“臭婊子，找死！”
极度愤怒的男人没有注意到，少女绛紫色眸子里突然闪过一抹醒目的红。
就在拳头即将触碰到少女的瞬间，她的身体诡异地瞬间虚化。同时她迅速握拳，拳头上附着着一层蓝黑色的光芒，以极快的速度一拳砸在男人胸口处。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似乎是肋骨破裂的声音。
男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歪歪斜斜倒在了地上，捂着胸口，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口吐血。
她打出了黑闪？少女有些呆滞地盯着地上那个蜷缩成一团的男人。
剩下那个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颤抖着双手迅速抽出口袋里的匕首，不顾一切地朝少女刺过去。
在那柄锋利的匕首刺入少女脖颈之前，少女的身体再次虚化，男人这回看清楚了，少女的脖颈变成了淡蓝色半透明状，刀刃就像穿过空气一样穿过她半透明的身体，少女丝毫没有受到伤害。
“怪......怪物！”男人颤抖着双腿，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他想逃跑，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少女扣住了他的手腕，力量如同铁钳一般，手腕一转，将匕首反握在手中。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酷，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向男人胸口，男人目眦欲裂，痛苦地捂住心脏的位置，眼泪和鼻涕大把大把地往外淌。男人倒在地上，□□瞬间变得濡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尿骚味。
他惊恐地向少女祈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对了，我还有个女儿，她不能没有爸爸啊！求求你......”
“嘀——”
少女的脑子一片空白，耳里只能听见耳鸣的声音，她低垂着头，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神情。
男人颤抖着不停朝她磕头，祈求少女放过。
“你们撞死那个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有个女儿呢。”少女静静地站在那里，声音平静，男人却宛如听到了死神的声音。
“我也不能没有妈妈啊......”
“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少女缓缓将目光转向另一个男人，目光变得狠厉。他是接下任务的人，也是当时无情地踩着油门，撞向她和妈妈的主谋。
绛紫色的眸子闪过红光，如果有人能和她共享视野，一定会惊奇地发现，少女此时所看到的不是两个活人，而是两坨鲜红的代码块。
少女凝聚咒力，空气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匕首柄上她的指纹代码被删去，紧接着被捅破心脏男人的代码也变了......
原本已倒地濒死的男人神情瞬间发生了变化。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只见他猛地抽出心脏处的匕首，全然不顾胸口处涓涓涌出的鲜血，僵硬机械地朝着另一个男人缓缓走去。
男人握着匕首猛地抬起，狠狠地扎向对方的脸部，另一个男人的脸上瞬间出现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溅射到四周的墙壁和地面上。
他的眼睛因惊恐而瞪大，嘴巴微张，似乎想要发出最后的呼喊，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
夜幕笼罩下的巷子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夏油杰缓缓走进巷子，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入眼便是那样的场景——两个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不断涌出，缓缓染红了水洼，那片鲜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少女就站在这片血泊之中，脸色苍白如纸，极为难看，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那两具尸体。
最终她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胃部一阵痉挛，她弯下身子开始干呕。
夏油杰无奈地轻叹口气，他缓步走向少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脚步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做这些事为什么不跟我说？”磁性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月野未来感受到身边多出来的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缓缓抬头望去。
那双细长的狐狸眼里，紫色瞳孔浓郁幽深，此刻静静地凝视着自己。
“只是来报点私仇。”月野未来的声音格外平静：“杰觉得我做错了吗？”
她杀人了，虽然是杀害母亲的仇人，但他们毕竟是人类......
看着少女坚强的面孔上流露出的迷茫，夏油杰抬起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将她带进自己怀里。高大挺拔的身躯传来的热度温暖了月野未来冰冷的脸颊。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恶心的猴子真是完全不配存在啊......”夏油杰的表情迅速闪过一丝扭曲的憎恶。
随后，他又轻声道：“跟我回去吧，什么都不用想，这里我会处理。”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月野未来轻轻推开了他。
少女神色惨白，看上去格外脆弱，眼神却十分坚定：“不能不明不白地处理掉他们，他们必须接受法律的惩罚。”
“......”夏油杰顿住了。
“哈？”
人都杀了，你才开始说要用法律制裁？
明明已经亲手杀了人，还要追求所谓的程序正义么？
他直愣愣地看着月野未来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她的手指甚至还在颤抖，一连输错了好几次号码。
似乎是用了什么变声软件，少女手机里传过去的声音变成了难以辨认的嘶哑男声。
“回家路上遇到两具男尸......地址是......”
挂掉电话，月野未来又将之前的录音匿名投放到警局的邮箱里。
夏油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万一被查出来会更麻烦吧。”
见少女沉默不语，夏油杰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嘲讽地勾起了唇：“就算发生了这种事，你不会还想留在所谓的普通人社会吧？”
月野未来抬眸看向夏油杰，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我会跟你走的。杀了他们，是报我的仇；报警给他们判刑，是报妈妈的仇......”
月野未来抿了抿唇：“是我太冲动了，本来今天只是想录下证据然后报警的。但亲耳听到这些混蛋说出那些事情，我实在......”
不远处传来的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打断了少女的话。
夏油杰眼疾手快地将月野未来拎起，召唤出有飞行能力的咒灵，带着少女飘到空中。
“我知道了，那么在这件事尘埃落地之前，我会陪着你解决的。你还是个孩子，未来，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这段时间，真的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杰。”
月野未来紧绷的神经在此刻终于放松下来，疲惫感姗姗来迟却又如潮水般涌来，绛紫色的瞳孔逐渐失去焦点，她双腿一软，意识陷入一片灰暗。
夏油杰迅速扶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垂眸凝视着少女眼下深深的青灰，夏油杰眯起了狭长的狐狸眼。
“重获新生了啊，未来......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