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看着妈妈脸上露出的疲惫神情，月野未来咬了咬舌尖，眼神暗了暗。
月野未来并没有脱离家族生活之前的记忆。在她的记忆里，不管是衣食住行，她和妈妈一直过着紧巴巴的生活——尽管妈妈一直在很努力的工作。
随着她渐渐长大，月野未来越来越不明白，妈妈到底将钱花在了哪里。
月野美幸不太想要女儿问太多她工作方面的事，随即转移话题问道：“最近学校里有收什么钱吗？”
月野未来的手紧紧插在口袋里，手中捏着夏季校服收费单，薄薄的纸张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她看着妈妈疲惫的面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说道：“没有。”
月野美幸的目光落在月野未来身上。女孩留着一头利落的齐肩白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微微的光泽。她穿着学校的制服外套，而外套里的衬衫虽然是白色的，但明显不是学校发的那件，很是违和。
月野美幸微微皱起了眉头，眼中流露出担忧，问道：“这样穿去学校好吗？”
月野未来随口回答：“只是忘记洗衣服了，没事的，妈妈你待会直接丢洗衣机里一起洗了就好。”
月野美幸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面部神情微微有些紧张：“你早上有去洗衣房吗？”
月野未来背上挎包，神色淡然：“没有。”
月野美幸松了口气，随后嘱咐道：“如果老师那边问起来妈妈会解释的。”
“下面给大家带来详细报道......就在昨晚前，位于宫城县仙台市的一处公园发生了突发爆炸事件。目前，现场情况十分混乱，救援人员已经紧急赶往现场进行救援工作，确定本次事件无人员伤亡。此次爆炸的具体原因尚不明确，但相关部门已经展开了全面的调查。我们将持续关注此次事件的进展，为大家带来最新的消息......”
月野未来淡淡地看着电视屏幕，突然开口：“普通人没办法弄出这种动静吧。”
月野美幸神色微妙，回应道：“是吗？或许是哪个咒术师祓除咒灵忘记放下帐吧。”
接着，月野美幸再次郑重地嘱咐月野未来：“我们已经和咒术界没有关系了，未来你就算看到咒灵也不要多管闲事。”
“妈妈还不了解我吗？我什么时候管过闲事。”月野未来垂着眸子，神色平静看不出异样，“我去上学了。”
月野未来转身离开，轻轻关上了门。
月野未来走后不久，客厅里的安静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月野美幸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机械声：“早上好，美幸女士，这个月的款项还请尽快打过来哦......”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月野未来脸上的表情瞬间染上如冰霜般的冷意。
咒术师做任务的时候一般都有辅助监督陪同，给他们放下帐；相比之下，没有辅助监督，很久没有祓除过咒灵的人才会忘记放下帐吧。
还有身上那么重的血腥味......
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去打破你一直坚持的梦想啊......
月野未来的家一直不固定，每隔半年左右她们就要搬一次家。不过都是租在仙台市边缘的破败老旧的居民楼里。
每天，月野未来都需要步行穿过一条条老旧的街道，前往市区坐轻轨上学。
这些地方往往有着更多更浓烈的负面情绪，更多数量的咒灵，当然，也不会有人愿意花钱请咒术师来这里祓除。
阴暗的角落里、坏了的路灯上、还有瘫在地上喝的烂醉的男人身上，五花八门的咒灵发出令人不适的低吼，像是一群潜伏在黑暗中的恶魔，随时准备扑向毫无防备的猎物。
月野未来面无表情地穿过这一切。
然而路过一片水潭时，她仍然没忍住看了水潭里的咒灵一眼。
那个咒灵长了无数只眼睛，全部浮在水面上，看上去就像某种变异□□的卵，非常恶心。
似乎是察觉到月野未来的视线，无数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滴溜溜地打转。接着，那个水潭竟然朝她这边缓缓移动过来。
月野未来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咒灵在水潭里，而是那个水潭就是咒灵......
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快速迈开步子，朝前方飞奔而去。
站台内，轻轨沿着轨道缓缓驶来，迎面而来的气浪裹挟着四月初凉爽的春风。
月野未来走进车厢内，因为是始发站，车厢几乎是空的，她直接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
轻轨平稳地行驶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月野未来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耳机里传出的旋律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烦闷。母亲的伤口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头；而她现在，连等级最低的四级咒灵都没办法对付......
她微微侧头，透过车窗，玻璃上映照着她的模样。那一头利落的齐肩白发在阳光下闪着光，月野未来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迷茫。
暂且抛开以上无法解决的事，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才能快速赚到校服的钱呢？
这时，轻轨缓缓停了下来，似乎是到了换乘站，人流量很大，等待的时间意外地长。月野未来的目光被一栋笼罩了帐的写字楼吸引。
微微凝聚咒力，她的眼睛可以轻易看透帐，看清里面的场景。
在摩天大楼的顶端，一只庞大的异形生物体盘踞其上，它的形态扭曲，身上融合着各种人类的特征，类似于口的器官不断呢喃着：“晋升……晋升……”
一道迅疾如闪电的黑影从写字楼内破窗而出，那是个顶着海胆头发的少年，他的双手以惊人的速度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势，同时吼道：“鵺！”
一只巨鸟凭空出现在天空中，它挥动翅膀，在空中翱翔俯冲，精准地朝咒灵攻去。趁着怪物躲开的瞬间，大鸟同时接住了向下坠落的少年，用爪子抓住少年的后领，以极快的速度接近咒灵。
月野未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场战斗，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咒术师祓除咒灵的场景。
似乎被攻击激怒，咒灵肉眼可见地怒气值狂飙，下一秒，少年连着巨鸟一同被忽然膨胀了好几倍的怪物用鞭子一样的尾巴一把拍进写字楼内，哐啷哐啷的巨响，写字楼表面的钢化玻璃被撞击破裂。
少年挣扎着将自己从墙壁里拔出来，血液从少年头顶流下，少年面无表情地抬手抹掉，巨鸟凭空消失，少年双手再次结印，又召唤出一黑一白两只大狗。大狗扑上去撕咬着咒灵扭曲的□□，咒灵被扯得分崩离析。
月野未来垂下眼帘，感受着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祓除咒灵的画面仿佛定格在了她的脑海中，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这又是什么术式？精灵宝可梦吗？
还有这就是咒术师的生活吗......
说不好奇是假的，咒术师血液里似乎天生带着好战因子，此时随着心脏剧烈跳动着。
可是妈妈那边......妈妈一直对自己的术式讳莫如深，也不允许她涉足咒术界......
咒灵被祓除，帐也随之散去，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白发、黑眼罩、黑色制服，是一个帅得惊人的家伙。
他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笑嘻嘻地掏出手机对着刚刚结束战斗十分狼狈的海胆头少年一顿狂拍......个性真是有够恶劣的......
月野未来嘴角扯平，对此人的滤镜破碎，可下一秒，那个男人敏锐地朝她这边看了过来——男人一只手挑起了眼罩，透过车窗，她和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对视了......
“滴——”
耳边回荡着耳鸣声。
月野未来痛苦地闷哼一声，感到头痛欲裂。
仿佛有一把斧子劈开了她的头颅，她觉得自己的脑袋疼得快炸了。
这个男人好强，仅仅是产生了分析他意识体的想法，反噬居然这么严重......
轻轨底下，伏黑惠顺着五条悟的目光抬头看去，只看到一节节缓缓开始行驶的轻轨车厢。
“你在看什么？”伏黑惠问道。
五条悟放下了眼罩，手指摸着下巴：“看到一个咒力奇奇怪怪，术式也奇奇怪怪的家伙，惠惠你说把那小鬼招进高专怎么样？”
伏黑惠：“......”奇奇怪怪原来才是你筛选学生的标准吗？
到了学校，月野未来还是因为没穿校服衬衫挨批了。
教师办公室里，月野未来静静地站在班主任办公桌旁。班主任看着她，无奈地询问道：“月野同学，就算昨天忘记洗校服，你难道不会穿备用的吗？”
月野未来微微垂眸，平静地开口：“抱歉，我只有一套校服。”
此时，神城里代也在办公室里。她是月野未来班上的班长，身着整齐的jk制服，高高扬起了下巴。听到班上那个穷学生连第二套校服都买不起，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嗤笑。
“神城同学！”班主任不赞同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转过头，目光里满是怜悯地看着月野未来，“月野同学，学校最近在统计制作夏季校服的名单，你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吧？”
月野未来抬起头：“我会按时提交的，老师。”
“嗯，还有，最近这段时间班上好像都是月野同学负责值日，虽然说这是赚取学分的一种方式，但对月野同学来说，会不会太劳累了呢？偶尔也要休息一下啊......”
“老师不用担心......我可以的。”
班主任点点头示意她离开。
走出办公室前，月野未来听到班主任对神城里代说。
“待会班里会来一个转校生，辛苦神城同学提前准备一些资料......”
月野未来并没有脱离家族生活之前的记忆。在她的记忆里，不管是衣食住行，她和妈妈一直过着紧巴巴的生活——尽管妈妈一直在很努力的工作。
随着她渐渐长大，月野未来越来越不明白，妈妈到底将钱花在了哪里。
月野美幸不太想要女儿问太多她工作方面的事，随即转移话题问道：“最近学校里有收什么钱吗？”
月野未来的手紧紧插在口袋里，手中捏着夏季校服收费单，薄薄的纸张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她看着妈妈疲惫的面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说道：“没有。”
月野美幸的目光落在月野未来身上。女孩留着一头利落的齐肩白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微微的光泽。她穿着学校的制服外套，而外套里的衬衫虽然是白色的，但明显不是学校发的那件，很是违和。
月野美幸微微皱起了眉头，眼中流露出担忧，问道：“这样穿去学校好吗？”
月野未来随口回答：“只是忘记洗衣服了，没事的，妈妈你待会直接丢洗衣机里一起洗了就好。”
月野美幸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面部神情微微有些紧张：“你早上有去洗衣房吗？”
月野未来背上挎包，神色淡然：“没有。”
月野美幸松了口气，随后嘱咐道：“如果老师那边问起来妈妈会解释的。”
“下面给大家带来详细报道......就在昨晚前，位于宫城县仙台市的一处公园发生了突发爆炸事件。目前，现场情况十分混乱，救援人员已经紧急赶往现场进行救援工作，确定本次事件无人员伤亡。此次爆炸的具体原因尚不明确，但相关部门已经展开了全面的调查。我们将持续关注此次事件的进展，为大家带来最新的消息......”
月野未来淡淡地看着电视屏幕，突然开口：“普通人没办法弄出这种动静吧。”
月野美幸神色微妙，回应道：“是吗？或许是哪个咒术师祓除咒灵忘记放下帐吧。”
接着，月野美幸再次郑重地嘱咐月野未来：“我们已经和咒术界没有关系了，未来你就算看到咒灵也不要多管闲事。”
“妈妈还不了解我吗？我什么时候管过闲事。”月野未来垂着眸子，神色平静看不出异样，“我去上学了。”
月野未来转身离开，轻轻关上了门。
月野未来走后不久，客厅里的安静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月野美幸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机械声：“早上好，美幸女士，这个月的款项还请尽快打过来哦......”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月野未来脸上的表情瞬间染上如冰霜般的冷意。
咒术师做任务的时候一般都有辅助监督陪同，给他们放下帐；相比之下，没有辅助监督，很久没有祓除过咒灵的人才会忘记放下帐吧。
还有身上那么重的血腥味......
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去打破你一直坚持的梦想啊......
月野未来的家一直不固定，每隔半年左右她们就要搬一次家。不过都是租在仙台市边缘的破败老旧的居民楼里。
每天，月野未来都需要步行穿过一条条老旧的街道，前往市区坐轻轨上学。
这些地方往往有着更多更浓烈的负面情绪，更多数量的咒灵，当然，也不会有人愿意花钱请咒术师来这里祓除。
阴暗的角落里、坏了的路灯上、还有瘫在地上喝的烂醉的男人身上，五花八门的咒灵发出令人不适的低吼，像是一群潜伏在黑暗中的恶魔，随时准备扑向毫无防备的猎物。
月野未来面无表情地穿过这一切。
然而路过一片水潭时，她仍然没忍住看了水潭里的咒灵一眼。
那个咒灵长了无数只眼睛，全部浮在水面上，看上去就像某种变异□□的卵，非常恶心。
似乎是察觉到月野未来的视线，无数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滴溜溜地打转。接着，那个水潭竟然朝她这边缓缓移动过来。
月野未来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咒灵在水潭里，而是那个水潭就是咒灵......
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快速迈开步子，朝前方飞奔而去。
站台内，轻轨沿着轨道缓缓驶来，迎面而来的气浪裹挟着四月初凉爽的春风。
月野未来走进车厢内，因为是始发站，车厢几乎是空的，她直接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
轻轨平稳地行驶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月野未来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耳机里传出的旋律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烦闷。母亲的伤口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头；而她现在，连等级最低的四级咒灵都没办法对付......
她微微侧头，透过车窗，玻璃上映照着她的模样。那一头利落的齐肩白发在阳光下闪着光，月野未来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迷茫。
暂且抛开以上无法解决的事，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才能快速赚到校服的钱呢？
这时，轻轨缓缓停了下来，似乎是到了换乘站，人流量很大，等待的时间意外地长。月野未来的目光被一栋笼罩了帐的写字楼吸引。
微微凝聚咒力，她的眼睛可以轻易看透帐，看清里面的场景。
在摩天大楼的顶端，一只庞大的异形生物体盘踞其上，它的形态扭曲，身上融合着各种人类的特征，类似于口的器官不断呢喃着：“晋升……晋升……”
一道迅疾如闪电的黑影从写字楼内破窗而出，那是个顶着海胆头发的少年，他的双手以惊人的速度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势，同时吼道：“鵺！”
一只巨鸟凭空出现在天空中，它挥动翅膀，在空中翱翔俯冲，精准地朝咒灵攻去。趁着怪物躲开的瞬间，大鸟同时接住了向下坠落的少年，用爪子抓住少年的后领，以极快的速度接近咒灵。
月野未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场战斗，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咒术师祓除咒灵的场景。
似乎被攻击激怒，咒灵肉眼可见地怒气值狂飙，下一秒，少年连着巨鸟一同被忽然膨胀了好几倍的怪物用鞭子一样的尾巴一把拍进写字楼内，哐啷哐啷的巨响，写字楼表面的钢化玻璃被撞击破裂。
少年挣扎着将自己从墙壁里拔出来，血液从少年头顶流下，少年面无表情地抬手抹掉，巨鸟凭空消失，少年双手再次结印，又召唤出一黑一白两只大狗。大狗扑上去撕咬着咒灵扭曲的□□，咒灵被扯得分崩离析。
月野未来垂下眼帘，感受着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祓除咒灵的画面仿佛定格在了她的脑海中，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这又是什么术式？精灵宝可梦吗？
还有这就是咒术师的生活吗......
说不好奇是假的，咒术师血液里似乎天生带着好战因子，此时随着心脏剧烈跳动着。
可是妈妈那边......妈妈一直对自己的术式讳莫如深，也不允许她涉足咒术界......
咒灵被祓除，帐也随之散去，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白发、黑眼罩、黑色制服，是一个帅得惊人的家伙。
他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笑嘻嘻地掏出手机对着刚刚结束战斗十分狼狈的海胆头少年一顿狂拍......个性真是有够恶劣的......
月野未来嘴角扯平，对此人的滤镜破碎，可下一秒，那个男人敏锐地朝她这边看了过来——男人一只手挑起了眼罩，透过车窗，她和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对视了......
“滴——”
耳边回荡着耳鸣声。
月野未来痛苦地闷哼一声，感到头痛欲裂。
仿佛有一把斧子劈开了她的头颅，她觉得自己的脑袋疼得快炸了。
这个男人好强，仅仅是产生了分析他意识体的想法，反噬居然这么严重......
轻轨底下，伏黑惠顺着五条悟的目光抬头看去，只看到一节节缓缓开始行驶的轻轨车厢。
“你在看什么？”伏黑惠问道。
五条悟放下了眼罩，手指摸着下巴：“看到一个咒力奇奇怪怪，术式也奇奇怪怪的家伙，惠惠你说把那小鬼招进高专怎么样？”
伏黑惠：“......”奇奇怪怪原来才是你筛选学生的标准吗？
到了学校，月野未来还是因为没穿校服衬衫挨批了。
教师办公室里，月野未来静静地站在班主任办公桌旁。班主任看着她，无奈地询问道：“月野同学，就算昨天忘记洗校服，你难道不会穿备用的吗？”
月野未来微微垂眸，平静地开口：“抱歉，我只有一套校服。”
此时，神城里代也在办公室里。她是月野未来班上的班长，身着整齐的jk制服，高高扬起了下巴。听到班上那个穷学生连第二套校服都买不起，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嗤笑。
“神城同学！”班主任不赞同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转过头，目光里满是怜悯地看着月野未来，“月野同学，学校最近在统计制作夏季校服的名单，你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吧？”
月野未来抬起头：“我会按时提交的，老师。”
“嗯，还有，最近这段时间班上好像都是月野同学负责值日，虽然说这是赚取学分的一种方式，但对月野同学来说，会不会太劳累了呢？偶尔也要休息一下啊......”
“老师不用担心......我可以的。”
班主任点点头示意她离开。
走出办公室前，月野未来听到班主任对神城里代说。
“待会班里会来一个转校生，辛苦神城同学提前准备一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