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沅汐看着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就这么放弃了自己,放弃了这个身体。

    意识包容了所有的知识、连接及本身就是能量源头的状态,带着所谓的科学、任何学科,意识一念便有。一念便有是因为,意识可以运用宇宙中所有的能量。

    因为意识本身与源头能量没有分离。

    所以影响意识的能量,在意识周围汇聚的那些,有什么作用?愿意纠缠的,就迷失自己去纠缠。不愿意纠缠的,就知道自己足够解决一切。

    可是……在体验之中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

    这里,是限制的场域。

    限制了无限大,无限广阔的认知储备,限制了那能量状态的运用与连接,但这后面半句话,往往就是自己限制的。其实都是自己限制的,来了这个游戏场就是接受了限制,或是将自由意志交给别的意识,让别的意识限制了自己,都是自己的选择。

    意识当下起念,当下一切都可以解决。

    虽然在实相的世界里,时间也是一种限制。改变的话,要经过时间。

    所以没有魔法,只是心念,以及行动。

    写书人又写飘了。

    她听到一个故事,一个意识体到了一个丢弃角色的身体里,虽然那是意识之间的商量。那角色之前的意识完成了想要的体验,就离开了,另一个意识体就进入,但只是缩在脑子里。

    那意识体不融入身体里面,不融入手脚,不融入全身。所以这样的融入,这样的体验,带给了自己诸多的烦恼。

    不能完全运用身体,不够接纳身体就是自己的,不够接受当下应该应对的局面。那么,来干什么?来这里干什么?来到身体里干什么?

    林沅汐听着这些,感受着这些,也“写”着这些,虽然这写的不是林沅汐,但写书人已经将一丝意识焦点进入给她了。

    进入林沅汐的意识焦点,就是写书人的专注力,始终保持着一种飘忽若离,忽远忽近的感觉。

    她怕太投入,又怕不投入。

    真是挣扎。

    不要给自己的心念下定义,任何定义都是空,任何局面都可以更改。哪怕当下陷在时间之内,记住,时间是用来为乐趣服务的。

    这就是玩。

    以写书人遗忘的一种视角来说,单纯只是玩乐而已。

    人生没有任何天赋使命,因为都存在。人生没有任何道路源头,因为都存在。人生没有任何对错否定,因为都存在。仅仅只是那个包容一切万物的能量而已。

    因为,所有的都不存在。一切在变幻,什么都是固定的呢?没有固定的存在形式,什么又是自己呢?生死消亡一瞬之间,所有当下的存在是存在吗?

    不是永恒的存在,那永恒的存在是什么呢?

    就是要修那不动的真相。那状态,不是要回归,因为一直都在,自己就是,只是在伪装而已。而伪装就是想要玩,无限的玩,乐趣所在。

    就是想要体验,无限的体验,让能量流动起来,才会觉得存在。

    所以,有的意识体会要维护平衡。因为不平衡,这些所有的一切都会“静止”,但什么时候又不是静止的呢?

    一切念,都是念。是在那能量里创造,已经这样存在了,不是吗?意识就是那所有,就像连接着所有资源的意识体,在运用着所有能量的显化。

    但是要限制,是因为拥有一切太无聊了。

    就是太无聊了,所以聚在一起玩游戏嘛。

    不要去同情任何人,也不要去可怜任何人,不要去羡慕任何人,不要去残害任何人。有了这些,都是分辨心。

    这些话,那状态可不会说。分别心可不会有,因为都是那状态里面的,什么是自己?什么又不是自己呢?

    所以写这些干嘛?

    无病呻吟?反反复复说一些我明明知道的话?

    你需要写。继续写吧。

    好吧。

    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经常出现,一种能量总是反反复复出现在写书人的意识里,然后写出来。无所谓了,她承认,她需要这些。

    来点醒自己。

    自己到底是什么?

    疯了吗?

    呵呵……

    事到如今,不在乎了。

    她是角色,也是在体验的意识。

    融合,融合,融合……

    用“爱”填充自己,包裹自己,可永远都在这样的能量里,包括身体、意识、无论什么都是这能量呈现的。

    只是善于伪装。

    是不是永远都突不破了?是不是又开始绝望了呢?告诉你,那状态就是你自己,只是你现在记不起来。

    谁不是呢?

    你就是那状态,你无限大,无限小,无限去成为。在那状态里,做真正的你自己时,一种无以言说的体验感受,就会知道没有绝望这一说。

    突破?你无限大,无限小,突破什么?就是能量而已,肉眼不可见,不会局限于任何形式,光?不只是局限在光。

    所以不要看到光就乱进,光也会伪装的。

    写这些干什么?

    你的执啊?破执嘛。

    为什么?破什么?我执什么?……我是什么?在做什么?你是什么?

    让你动起来的能量。

    不动行不行?

    看你自己咯。

    那只虫子?存在于无形的虫子?你谁啊?干嘛来领这个角色?

    无聊了。

    呃……真有你的。

    你的字挺有趣的。你很棒耶!你怎么会自卑呢?会自责呢?你怎么会认为做得错了呢?

    我……

    没关系的,怎样安排都可以。

    你不介意吗?你做一只虫子。

    不介意哦。我很开心,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

    这是什么对话形式?!这故事能不能再离谱一点?!奇怪,正常点行吗?就是一个故事,故事而已。

    我走了。

    为什么?

    你的状态,没办法连接我了。

    ……写书人沉默。

    在乱写的,提醒自己就是乱写的。脑袋天马行空,什么都会想,所以没办法,看到这个故事的人,谢谢你看下去。

    但是,应该没有吧?

    她又攻击自己了。

    一种无形的能量,从自身产出,冲撞到自己的身体里。所以每每都要产出能量,怎么不散发一点好的?

    因为你有,你什么都有,能量存在于无形,你可以做想要做的任何事。只是呈现的不同,何必强求呢?还有,你什么都有,所以是要散发,而不是收束。

    散发和收束,这是两种不同的能量形式。

    将走向不同的能量呈现。

    将体验不同的能量体验。

    呵呵,玩咯。

    写书人不懂,自己都看不懂自己的文字。

    玩?

    那就玩吧。

    她往门外走了。

    突然想写,前世今生同时存在,任何情况同时发生,同时已经存在,同时已经结束,同时也在发展,同时产生无数的可能性。

    为什么?

    投入当下吧。

    可是?前世今生?真的存在吗?

    林沅汐走出了屋子,朝着守在不远处的侍卫道,“……去告诉皇帝,找我三哥过来。”

    “是。”侍卫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遵命。

    林沅汐抬头,望着院落的包围上面的天空,一层一层的宫墙,围住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前世今生?只是叫法不同。

    她不在乎弄懂这个问题。

    那只已经成为无形的虫?那只灵蛊……到底存在在故事里意味着什么?

    谁让她写下的这个故事?这个情节?这些对话?

    是自己,又非自己……

    如果前世今生能够在脑子里影响自己,能够跨越时空前往目的地,能够在无形的网络里随意跳转,意识随意联系谁,谁都是自己。是不同存在的自己。

    她此刻,虽然不想承认……正在做这样的事。

    但不认为,写下的这些连接是前世今生。首先,背景肯定不是大悠国,人物也不叫林沅汐、沈崇。这是写书人这个时空,自己加入的名字。

    谁又真的存在呢?不是名字,不是身份,是经历过的感觉,是那能量的波动。而波动,存在于一片寂静中,反正就是……呃,不叫前世今生。

    她认为,叫做每一个意识的当下。

    有宫女们朝着她走过来,“娘娘?奴婢扶着您吧?”

    “春去春来,花开花落,”林沅汐望着满院少有的绿色,一棵树上开满了白花,花朵飘下,“一朝落下,万物新生。”

    “娘娘?说什么?奴婢们听不懂?”扶着她的宫女问。

    林沅汐低下头沉默,道:“本宫忘了一个人,小陆子呢?”

    她当下的念就是入戏,这些宫女们谁又真的臣服她?甘愿服侍她?她也不需要臣服,被服侍,就是一想到入戏,就不由得被身份束缚。

    她就想到了一个忠心的奴才,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忠心。

    管他呢,管他谁是谁?谁不是谁?都是演员,在入戏罢了。

    “小陆子,他,他不能伺候娘娘了。”

    “什么?”

    “娘娘,小陆子……要离宫了。”

    “!!!”

    “是陛下……”

    “皇帝?……沈崇,他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这样一想,林沅汐明明听到了时空之内另一个声音:他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份上?

    这是什么意思?

    不,都是当下自己在写。

    唉,其实她也不想挣扎了。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当下的经历、感受才是重点。

    不要本末倒置,不是为了弄懂真相才经历,而是为了体验经历才经历。

    唉……

    “本宫要见他!”林沅汐开口,知道小陆子还没有离宫。

    “娘娘?怕是来不及了。”

    “本宫要见的人,你敢说来不及?!”林沅汐不想废话,她知道这宫女懂她的意思。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做!”宫女赶紧离开了。

    “来人,”林沅汐犹豫了一下,叫了身旁的宫女,一个宫女走了上前。

    她开口,“取我的凤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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