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

    因为,写书人是林沅汐的灵魂!只能说,这样的写法变幻,好像感觉到林沅汐体内的能量是写书人能量的一部分。

    多或少没有关系,就是能量的一部分。

    所以,写书人的灵魂在教她怎么做别人的灵魂?嗯?唉,管他呢,随意文字怎么形容!

    这才是我想写的怪东西!仅限当下。

    ……

    呃,为什么我这么累?

    学会分离与拒绝。

    ……

    写字的人隔了仿佛很久,才继续开始写。

    她知道灵魂想教会自己什么,感受到什么,回归灵魂的本质。

    可,她害怕。

    以写书人当下的状态,去成为一个角色的灵魂?哪怕就是那么微小的一部分能量碎片,也觉得无法将那个角色命运带好。

    没让你决定她的命运。

    那我决定什么?

    感受她。

    呃,不会。

    放开。

    不想。

    写书人感到了内在能量的无语。

    由她带领你,去感受,去体验。由她带领你,帮助你,去观察与被观察。放开掌控,放开恐惧,可以影响也可以放开手。你懂吗?要想知道灵魂在想什么,你就要写下去。

    不要。

    你会写的。

    再见。

    好吧,又来了。

    我为什么害怕?因为我想,要是林沅汐的内在能量,换一个更加,呃……完美的灵魂程度,就是……没有我的一些习性,或许不受我的影响,她会活得更好。

    都是你。

    我知道……

    去做。做你想做的。

    我想离开游戏透口气。但是我的内在能量,有一面向又想继续游戏,去做点别的角色。反正都是创造,无限创造,投入焦点而已。

    是的。

    可是身体意识的感受,就是投入的焦点,这个意识的感受真的……不想让她痛苦。我想……让身体意识快乐。

    那就快乐。

    没这么简单。环境,心念,能量的呈现,等等层面上,我是谁?我如何快乐?我将关注什么?我不愿意要的,为什么每每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究竟是让命运越来越糟,还是越来越好?没有心念,就不会出错,可是乐趣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想要点乐趣?

    这就是灵魂的教导。

    因为我的灵魂要让我知道,才会写吗?

    是的。

    删了吧。

    随便。

    为了什么?

    为了你。

    为了我?

    ……

    我不能做别人的灵魂,哪怕是写字,不行。

    我无法做别人的指导,哪怕是个虚幻的角色,哪怕是借她来拯救我。不行,不行……

    我知道,之前一直在想办法让我写下去。寻找到另一半?找到成为心魔的沈崇……那个能量,还是现在成为别人的灵魂,我讨厌回溯。

    我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要写这些文字。困住我的不是梦,是我的执?可执从哪儿来?在游戏内,前后左右都是空,时间不存在,是玩出来的。可已经有执了,我到底……到底在干什么?

    执迷不悟,越陷越深。

    这故事就不该写。

    你要逼我写吗?

    从来都没有我,只有你。

    是啊!可是已经分离了!我不是你!我做不了灵魂,我领悟不到灵魂的感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意思?非要让我懂得什么?

    为了那个最终目的吗?回归。

    可是已经出来了!那能量状态时时与自己同在,自己就是它,每一个意识、每一个存在都是那能量状态!可是……我到底要做什么?

    我到底在干什么?

    害怕了吗?

    不,我……

    别怕,做吗?

    做。

    那就行了。你已经答应我了。

    呃……

    好吧。写书人要静下心来,转念,将念头转一下就行。

    专注焦点,投放。

    等一等,灵魂的专注力可以同时关注多少?多大的范围?

    无限。

    可是,“故事藏在我的手里”?为什么听到这句歌词?幻听吗?……继续问,我,写书的人,只能关注一个点。

    那就够了。

    够了?我不是要了解灵魂吗?

    你已经够了解了。灵魂可以关注无限大,可以缩小到无限小,无所谓。

    我有所谓!我做不到啊。

    所以,就让你观察就好了,不要影响他们。

    他们?都是我……

    是的。在这个故事里面,你为自己构造了幻境,独属于自己的结界。

    不懂。

    你会知道的。

    好吧。

    可是,写书人还是想问,是一个整体啊?怎么是独属于我的幻境?

    因为已经分离。

    为什么?

    不要钻牛角尖。

    可我想问明白,这不是我的故事书吗?

    那就看着。

    唉……

    你在怕什么?

    这就不需要写了吧?反正我都要删除,或者不删?

    没关系。

    你是创始的你,我是未来的我,我们是原点,也是终点、起点。没有他们,我们,只有互相助演者。也有他们,我们,因为已经造成了分离的假象。

    所以,我要遇见的是谁?

    是你。

    我?到底是什么?

    写字的人感受到了无限的答案,没有定形,就是一直可以变幻的答案,无限存在。

    所以,那些变幻之中,我是谁?没有定义,因为不断变幻。在变幻之中的永恒,是什么?是“爱”,那是什么?

    是能量,是永恒。

    ……

    留着吧,随便写点什么。

    写灵魂。

    我要了解我的灵魂。

    脑子里有一个想法,就是去到林沅汐五岁的时候。

    感受到又是新的时空线?

    为什么过去?这故事有完没完?

    写字的人心中不静,这故事没法写。

    好吧。

    静下来。

    感受它,写下来。

    为了更了解自己。

    可是,她怕的是真的造成时空,造成那个角色的创造。她怕成为不好她,怕自己的能量影响她。

    她在怀疑,一个存在在身体里的人,意识吧?怎样说都行,反正都是一样本质的形容词。怀疑这个意识,怎么可能存在于此,又去到别的地方?别的身体里,做着别的人?

    不要在乎写没写清楚,就当这个故事无人来看。

    好吧。

    真也好,假也好,不过是过眼云烟,幻境而已。

    但是,她必须要为她负责任。写书的人在这些文字里的自称,一会儿“我”,一会儿“她”,她都不知道什么在写。

    哪股能量在写?

    她要为创造的存在体,自身能量投入的一部分,为林沅汐负责。

    可她能做的只有观察。因为自己全部投入的话,入不了戏。

    她知道万物归一,无限循环,也知道暂停循环,突破幻境。知道这些无限大的认知,就投入不了那么一点点的小关注点。虽然,她知道的不够多,只是沧海一滴。

    该放下很多了,放下恐惧心。

    去更了解自己。

    时空流动……

    写字的人感受到了,这是前一章末尾的林沅汐陷入了头脑里的回忆。然后,由于写字的意识在关注她,就跟着那个回忆一起过来了。

    每当回忆一次,潜意识就再经历一次。没有什么“再”,只是陷入某个时间点的循环,循环体验,循环感受那个时候的感受,不断把记忆拉到脑子里,来固化记忆。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循环不就是“再”?不是,每当回忆起无法忘记的记忆,那记忆带着的自身体会到的感觉,会让意识回到那种状态,意味着从来没有走出来,不是又回到那种状态,是从来没有走出来。某一部分的意识能量,还深深陷在那感受里,没有得到解脱,或是等待某个机缘到来,自我能够帮自己解脱。

    我可能懂?还是字是字,但我不认识字的感觉?

    写。

    五岁的林沅汐独自蹲在院子里,已经瞎了。

    什么?!!我写错了吧?感受错了吧?是写字的人的妄念在进行打扰?这什么奇怪的故事!

    看着,观察。

    静下心来。

    林沅汐自从上次入了皇宫,被三皇子强行抱到马背上,坠落下马摔到了头,就一直没有再出门。

    因为,从皇宫回来后不久,她的眼睛就瞎了。

    大悠国的皇帝虽然年轻,但是身体病弱,常年卧病在床。朝中的大权都是皇太后在执掌,又因为皇帝的儿子都夭折了,皇后就亲自抚养了舒国宠妃生的儿子。

    那个被皇后抚养的就是三皇子,如今已有十岁,可性子偏偏有点暴君的倾向。

    观察林沅汐吧,写书人倾注观察力在这个焦点,她想要知道……为何而写她?

    林沅汐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眼前雾蒙蒙的黑,虽然能够看到隐隐的光,可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爹爹在朝中是忠君一党,皇帝让爹爹教三皇子带兵打仗的本事。娘亲和宫内的长公主是好友,所以爹娘入宫总会带上她。

    一来二去,她和三皇子就熟识,可总觉得是哪里得罪了他?!被欺负是常有的事。可眼睛被弄瞎,这件事太过分了!皇帝和皇太后,还有皇后都责罚沈崇,听闻他被关禁闭好几个月了。

    写字的人迟疑,看来感受到的背景介绍,是需要描写的?是需要观察到的,因为和之前的故事背景有很大的不同。

    放空。

    林沅汐想着沈崇,所以连接她的意识感受到的就是沈崇,那个三皇子。

    写书人就是连接到她的意识,而林沅汐的意识来自于写书人的观察能量,是投入的一个焦点。

    写书人看着她,仅限于看着她。可以进入意识之内,因为本身就是自己的能量,但是不想进去了。

    不想像前面的故事一样,啰嗦这么多。因为她一旦进入,认知不同,难以入戏。

    认知不同,意识呈现的画面不同,时间点呈现不同,命运不同。

    写书人也不知为何要观察林沅汐,这个放任自由的能量,由她自己在演。而那能量,始终还是来自写书人深藏能量的一部分。

    就像两个人?两个意识体,但还是一个。

    话多了。

    专注吧。

    在林沅汐的身后,有一个侍女跑过来叫她,“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写书人看到了,是灵芝。

    不一样的灵芝,整个人呈现的状态是不一样的。写书人仿佛感受到的,是意识体的状态,能量的状态。

    是灵魂的状态。

    再说,灵魂可大可小,可远可近。不过?之前说是身体的玩法,怎么写这个?

    难道是视角不一样?是灵魂眼中的,观察到的“身体的玩法”?是身体里的意识焦点在自己玩,放任一个自身能量的焦点,去体验扮演的游戏?

    这就分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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