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秦泾走出去会客，所有人都在心里思索镇北将军府派人来是要做什么。
他们心中都有些猜测。
没过多久，就见秦泾一脸凝重的进门，秦望舒的目光落在她爹身上，半晌才开口。
“爹，镇北将军府来人是……”
镇北将军府，三皇子母妃，贵妃的娘家。
“之前他们二房的嫡子便求娶你，只不过为父回绝了，刚刚他们府上说，不介意今日之事。”秦泾说完，看向秦望舒：“望舒，你想嫁么？”
“爹，我要嫁给舞阳侯世子。”
秦望舒不愿意让自家扯上什么党派之争：“既然舞阳侯世子救了我，那我便嫁他。”
所有人都震惊于秦望舒的选择。
秦泾看了她一会，见女儿目光不躲不避，没有改口，才点头道：“好！”
“爹！”
“爹！”
“老爷！”
秦泾伸出手打断几人的话：“你们先出去，我同望舒说两句话。”
等人都走了之后，秦泾才看向眼眶微红的女儿：“舞阳侯虽不在权力中心，但爵位世袭罔替，家里人口也简单。”
“望舒，相信爹，舞阳侯府虽不会让你过上人前显贵的日子，但绝对不会让你在之后的日子中流泪。”
上京城多少女子，人前显贵，人后流泪？
那小妾什么的，左一个右一个，随着官职往上升而增加。
秦望舒看着父亲这般模样，心头突然就松快了些，她没选错。
“爹，我相信我自己，在哪里都会将日子过好。我也相信爹的眼光，既然爹没有一口拒绝，就证明舞阳侯世子定有可取之处。”
舞阳侯府
“娘，你说的是真的？没开玩笑？不是娘的臆想？”钟心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氏。
“瞧不起谁呢，你哥哥我至少也算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虽然比不上永安王，但也不差。”
钟耿不爱听这话了，换别人说，他拳头都上去了，但自家妹妹，还是算了。
“那你说说你不差在哪？”
钟臣一巴掌拍在钟耿头上：“你还好意思说不差，你就一个看着不差的身份还是老子给你的。”
钟心听着声音，十分担心的看了一眼她哥哥，有些怀疑现在哥哥四书五经都背不下来，是不是从小就被爹给打坏了？
“我身高不差，我身材也不差！”
钟耿龇牙咧嘴的揉着后脑勺站起身对着屋里的众人说道：“你看，我穿永安王的长袍正正好好，这说明什么，说明外在不差永安王什么！”
“哼，要不是你走了狗屎运救了秦相家的女儿，就是你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李氏见不得儿子这番嘚瑟的模样：“你也就外在好点，还是我和你爹给你的。内在是你自己的，啥也不是。”
“你们也没机会发现我的内在，那是留着给我未来娘子发掘的。”
钟心看着钟耿嘟嘟囔囔的，好似不甚在意秦相家这门亲，可实际上，她还是发现了钟耿不安的手，颤抖的腿，和无处安放的小眼神。
“哥哥，你很喜欢秦家小姐么？”
“没有，今日第一次见，就是不知道秦家会怎么想？会不会为难我？让我金榜题名再去求亲？”
钟耿有些忧心：“还是说让我去战场建功立业，等功成名就再成婚？”
“你别说话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只是说会考虑，考虑是什么意思你懂不懂？”李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到底还是慈母心占领高地，决定为自家儿子争取一下。
“我去带些礼，去一趟秦府，给秦府送些赔礼去。”
总要有什么理由去一趟。
谢礼等人家忙完才能送，但他们也不能不行动，可以主动送赔礼啊！
“为什么我们家送赔礼，又不是我推的！我还救人了呢！”钟耿不服气：“哪有救人的还送赔礼的！”
“你要是不这么差劲，你娘我也不至于给人家送赔礼！”李氏一拍桌子：“你救了人家是不假，但人家名声和你粘一块了，人家心里不呕得慌？”
“感情我还救错了？我才是你儿子，人家又不是你女儿！”
“那要是我女儿，我就晚上来弄死你算了。”
李氏恨铁不成钢：“别说人家秦相嫡女名声在外，京中贵女，就是那些四五品的官员，哪个愿意将女儿嫁过来的。你自己二十多岁都没说人家，真是因为你不想成婚么？”
“这话你就骗骗自己，别以为能骗过你爹娘。”
钟心同情的目光落在钟耿身上，太可怜了，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人。
“娘，也许……也许人家根本不会和我们家结亲。”钟心叹了口气，先不说秦望舒是女主，最后定会与男主相亲相爱，就说她不是女主，可能也看不上他们侯府。
“没事，就去看看，万一呢？”
钟心看着家里人一个个都心怀期待，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心疼自己哥哥，还是该心疼自己。
总归不管心疼谁，一会等娘回来就有了结果。
钟臣和李氏刚开始的激动心情并不比钟耿差，别看他们说话打击钟耿，也是怕自家儿子太过期待，结果落空，心里难受。
可现在这话被钟心挑破，正厅内陷入了沉默中。
“没事，反正我也没……”钟耿是手也不抖了，腿也不颤了，目光也坚定了。
心态也摆正了。
李氏叹了口气挥手让钟心回房去休息。
“我一会带你哥去秦府，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用，我好多了，娘，我想在这等消息。”
钟心的听话懂事，立刻就将准备起身去钓鱼的钟臣比下去了。
“你看看心心都知道在这里等消息，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就知道钓鱼！”
李氏心情低落，一想到儿子人也救了，也抱上岸了，儿媳妇还能没，就一股子怨气不知道对谁撒。
儿子努力了，也创造机会了。
一定是当爹的基因不好，所以遗传给儿子，这满腔的怒火就对准了要去钓鱼的钟臣：“儿子不是你的？儿媳妇都没了，你就不知道在这等等？”
钟臣一脸心虚，摸了摸鼻子，就算他不去钓鱼，秦家小姐也不能嫁进来啊，还不如出去钓鱼，晚上改善改善伙食。
鱼可比虚无缥缈的儿媳妇来的实在。
“娘，再不去天就晚了。”钟心有些不忍开口解围：“还是要早去早回。”
“对，对对，早去早回，哎。”
没等李氏出门，就听秦相府来人了。
钟心和家里人诧异的看向走进门来的秦相府嬷嬷。
“见过舞阳侯，侯夫人，世子爷小姐。”
嬷嬷脸上带着疏离的笑看着几人：“我们家老爷和夫人请侯爷侯夫人过府一叙。”
…………
秋楚月那边也同样不好受，因为救了她的人是三皇子。
三皇子的母妃是贵妃，那是镇北将军的女儿，皇上都是要小心对待的女人，平日里小打小闹，贵妃不会计较，可如果在婚事上，贵妃的儿子，可不会由着她挑三拣四。
秋楚月是嚣张跋扈，在宫中谁都不敢惹，但也不代表她没有脑子。
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中寄人篱下，没人比她还会看人眼色。
按理来说三皇子背靠镇北将军府，也是有力的皇位继承人之一。
但三皇子纨绔，无心朝堂，但不管如何，三皇子和贵妃都不是她一个孤女郡主能轻易拿捏的。
秋楚月想的很通透，她再得宠，也没有人家亲儿子亲。
所以当皇后找来秋楚月和她说起婚事的时候，秋楚月并没有如皇后设想的那般反应激烈。
“楚月，你是本宫看着长大的，你的心思本宫也清楚。”皇后叹了口气，虽然她私心并不觉得秋楚月的性子适合顾子吟，但她也从来没有阻止过两个孩子接触。
一个是当做儿子养大的弟弟，一个是当做女儿养大的。
万一两人就看对眼了呢？
她又何必做坏人。
“可现在情况有些变化，三皇子在御花园救了你，皇上的意思，是让你和三皇子成亲，以后你就做我们的儿媳妇。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也能护着你。”
皇后看着低头不语的秋楚月：“你是怎么想的？你愿意么？”
“皇后娘娘，三皇子怎么说？”秋楚月抬头，哪怕知道这次的问询不是真的征求她的意见，但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也许三皇子不愿意呢？
这门亲事，从来只有三皇子和贵妃不愿的份，却没有她拒婚的份。
“三皇子没说不愿意，他说愿意负责。”
那就是愿意了。
皇后低垂目光，那日的事说巧也巧，她将宫人喊过来询问时，每个人都说是她宫中的嬷嬷喊她们离开湖边的。
等她问话时，嬷嬷早就在井下了。
这件事，到底是淑妃和二皇子做的，还是贵妃和三皇子，其余的皇子太小，应该不是他们做的。
他们是冲着秋楚月？还是秦望舒？
两人单拎出来，应该是秦相家比重更大，所以，舞阳侯世子，是误打误撞破了这个局么？
“既然三皇子和贵妃娘娘不嫌弃楚月是孤女，楚月愿意嫁。”
秋楚月脸上挂着一抹笑，只是让人看着，心里怪不忍心的。
皇后轻叹一声，将楚月抱在怀里：“本宫没有女儿，你就是本宫的女儿，听本宫的，放下吧。”
“将来嫁给三皇子，好好过日子，本宫听说子吟也和皇上请婚准备成亲了，你也该放下了。”
秋楚月被皇后拦在怀里，眼角的泪水滑下，落在皇后的衣服上。
随着风一吹，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些印记，就像她年少时轰轰烈烈的爱恋。
他们心中都有些猜测。
没过多久，就见秦泾一脸凝重的进门，秦望舒的目光落在她爹身上，半晌才开口。
“爹，镇北将军府来人是……”
镇北将军府，三皇子母妃，贵妃的娘家。
“之前他们二房的嫡子便求娶你，只不过为父回绝了，刚刚他们府上说，不介意今日之事。”秦泾说完，看向秦望舒：“望舒，你想嫁么？”
“爹，我要嫁给舞阳侯世子。”
秦望舒不愿意让自家扯上什么党派之争：“既然舞阳侯世子救了我，那我便嫁他。”
所有人都震惊于秦望舒的选择。
秦泾看了她一会，见女儿目光不躲不避，没有改口，才点头道：“好！”
“爹！”
“爹！”
“老爷！”
秦泾伸出手打断几人的话：“你们先出去，我同望舒说两句话。”
等人都走了之后，秦泾才看向眼眶微红的女儿：“舞阳侯虽不在权力中心，但爵位世袭罔替，家里人口也简单。”
“望舒，相信爹，舞阳侯府虽不会让你过上人前显贵的日子，但绝对不会让你在之后的日子中流泪。”
上京城多少女子，人前显贵，人后流泪？
那小妾什么的，左一个右一个，随着官职往上升而增加。
秦望舒看着父亲这般模样，心头突然就松快了些，她没选错。
“爹，我相信我自己，在哪里都会将日子过好。我也相信爹的眼光，既然爹没有一口拒绝，就证明舞阳侯世子定有可取之处。”
舞阳侯府
“娘，你说的是真的？没开玩笑？不是娘的臆想？”钟心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氏。
“瞧不起谁呢，你哥哥我至少也算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虽然比不上永安王，但也不差。”
钟耿不爱听这话了，换别人说，他拳头都上去了，但自家妹妹，还是算了。
“那你说说你不差在哪？”
钟臣一巴掌拍在钟耿头上：“你还好意思说不差，你就一个看着不差的身份还是老子给你的。”
钟心听着声音，十分担心的看了一眼她哥哥，有些怀疑现在哥哥四书五经都背不下来，是不是从小就被爹给打坏了？
“我身高不差，我身材也不差！”
钟耿龇牙咧嘴的揉着后脑勺站起身对着屋里的众人说道：“你看，我穿永安王的长袍正正好好，这说明什么，说明外在不差永安王什么！”
“哼，要不是你走了狗屎运救了秦相家的女儿，就是你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李氏见不得儿子这番嘚瑟的模样：“你也就外在好点，还是我和你爹给你的。内在是你自己的，啥也不是。”
“你们也没机会发现我的内在，那是留着给我未来娘子发掘的。”
钟心看着钟耿嘟嘟囔囔的，好似不甚在意秦相家这门亲，可实际上，她还是发现了钟耿不安的手，颤抖的腿，和无处安放的小眼神。
“哥哥，你很喜欢秦家小姐么？”
“没有，今日第一次见，就是不知道秦家会怎么想？会不会为难我？让我金榜题名再去求亲？”
钟耿有些忧心：“还是说让我去战场建功立业，等功成名就再成婚？”
“你别说话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只是说会考虑，考虑是什么意思你懂不懂？”李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到底还是慈母心占领高地，决定为自家儿子争取一下。
“我去带些礼，去一趟秦府，给秦府送些赔礼去。”
总要有什么理由去一趟。
谢礼等人家忙完才能送，但他们也不能不行动，可以主动送赔礼啊！
“为什么我们家送赔礼，又不是我推的！我还救人了呢！”钟耿不服气：“哪有救人的还送赔礼的！”
“你要是不这么差劲，你娘我也不至于给人家送赔礼！”李氏一拍桌子：“你救了人家是不假，但人家名声和你粘一块了，人家心里不呕得慌？”
“感情我还救错了？我才是你儿子，人家又不是你女儿！”
“那要是我女儿，我就晚上来弄死你算了。”
李氏恨铁不成钢：“别说人家秦相嫡女名声在外，京中贵女，就是那些四五品的官员，哪个愿意将女儿嫁过来的。你自己二十多岁都没说人家，真是因为你不想成婚么？”
“这话你就骗骗自己，别以为能骗过你爹娘。”
钟心同情的目光落在钟耿身上，太可怜了，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人。
“娘，也许……也许人家根本不会和我们家结亲。”钟心叹了口气，先不说秦望舒是女主，最后定会与男主相亲相爱，就说她不是女主，可能也看不上他们侯府。
“没事，就去看看，万一呢？”
钟心看着家里人一个个都心怀期待，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心疼自己哥哥，还是该心疼自己。
总归不管心疼谁，一会等娘回来就有了结果。
钟臣和李氏刚开始的激动心情并不比钟耿差，别看他们说话打击钟耿，也是怕自家儿子太过期待，结果落空，心里难受。
可现在这话被钟心挑破，正厅内陷入了沉默中。
“没事，反正我也没……”钟耿是手也不抖了，腿也不颤了，目光也坚定了。
心态也摆正了。
李氏叹了口气挥手让钟心回房去休息。
“我一会带你哥去秦府，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用，我好多了，娘，我想在这等消息。”
钟心的听话懂事，立刻就将准备起身去钓鱼的钟臣比下去了。
“你看看心心都知道在这里等消息，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就知道钓鱼！”
李氏心情低落，一想到儿子人也救了，也抱上岸了，儿媳妇还能没，就一股子怨气不知道对谁撒。
儿子努力了，也创造机会了。
一定是当爹的基因不好，所以遗传给儿子，这满腔的怒火就对准了要去钓鱼的钟臣：“儿子不是你的？儿媳妇都没了，你就不知道在这等等？”
钟臣一脸心虚，摸了摸鼻子，就算他不去钓鱼，秦家小姐也不能嫁进来啊，还不如出去钓鱼，晚上改善改善伙食。
鱼可比虚无缥缈的儿媳妇来的实在。
“娘，再不去天就晚了。”钟心有些不忍开口解围：“还是要早去早回。”
“对，对对，早去早回，哎。”
没等李氏出门，就听秦相府来人了。
钟心和家里人诧异的看向走进门来的秦相府嬷嬷。
“见过舞阳侯，侯夫人，世子爷小姐。”
嬷嬷脸上带着疏离的笑看着几人：“我们家老爷和夫人请侯爷侯夫人过府一叙。”
…………
秋楚月那边也同样不好受，因为救了她的人是三皇子。
三皇子的母妃是贵妃，那是镇北将军的女儿，皇上都是要小心对待的女人，平日里小打小闹，贵妃不会计较，可如果在婚事上，贵妃的儿子，可不会由着她挑三拣四。
秋楚月是嚣张跋扈，在宫中谁都不敢惹，但也不代表她没有脑子。
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中寄人篱下，没人比她还会看人眼色。
按理来说三皇子背靠镇北将军府，也是有力的皇位继承人之一。
但三皇子纨绔，无心朝堂，但不管如何，三皇子和贵妃都不是她一个孤女郡主能轻易拿捏的。
秋楚月想的很通透，她再得宠，也没有人家亲儿子亲。
所以当皇后找来秋楚月和她说起婚事的时候，秋楚月并没有如皇后设想的那般反应激烈。
“楚月，你是本宫看着长大的，你的心思本宫也清楚。”皇后叹了口气，虽然她私心并不觉得秋楚月的性子适合顾子吟，但她也从来没有阻止过两个孩子接触。
一个是当做儿子养大的弟弟，一个是当做女儿养大的。
万一两人就看对眼了呢？
她又何必做坏人。
“可现在情况有些变化，三皇子在御花园救了你，皇上的意思，是让你和三皇子成亲，以后你就做我们的儿媳妇。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也能护着你。”
皇后看着低头不语的秋楚月：“你是怎么想的？你愿意么？”
“皇后娘娘，三皇子怎么说？”秋楚月抬头，哪怕知道这次的问询不是真的征求她的意见，但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也许三皇子不愿意呢？
这门亲事，从来只有三皇子和贵妃不愿的份，却没有她拒婚的份。
“三皇子没说不愿意，他说愿意负责。”
那就是愿意了。
皇后低垂目光，那日的事说巧也巧，她将宫人喊过来询问时，每个人都说是她宫中的嬷嬷喊她们离开湖边的。
等她问话时，嬷嬷早就在井下了。
这件事，到底是淑妃和二皇子做的，还是贵妃和三皇子，其余的皇子太小，应该不是他们做的。
他们是冲着秋楚月？还是秦望舒？
两人单拎出来，应该是秦相家比重更大，所以，舞阳侯世子，是误打误撞破了这个局么？
“既然三皇子和贵妃娘娘不嫌弃楚月是孤女，楚月愿意嫁。”
秋楚月脸上挂着一抹笑，只是让人看着，心里怪不忍心的。
皇后轻叹一声，将楚月抱在怀里：“本宫没有女儿，你就是本宫的女儿，听本宫的，放下吧。”
“将来嫁给三皇子，好好过日子，本宫听说子吟也和皇上请婚准备成亲了，你也该放下了。”
秋楚月被皇后拦在怀里，眼角的泪水滑下，落在皇后的衣服上。
随着风一吹，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些印记，就像她年少时轰轰烈烈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