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就在“祝福”发出去的当下——
A市郊区，杂草萋萋，荒废了近三十年，鲜少有人出没的破旧炼钢厂，今天却闯进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似乎刚经历过一场恶斗，脸和脖子都伤痕累累，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他身上穿着的白衬衫。
此时他没了白天的优雅，浑身狼狈，左眼红肿乌青，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走没几步，脚踝一软，突地摔在了台阶上。
砰——
刁光旭习以为常地爬起来。
他记不清今天是第几十次倒霉了，都倒霉习惯了。
懒得看自己被摔的膝盖，连疼痛也无法让他停下脚步。他双手紧紧拽着麻袋，继续往楼梯上爬。
麻袋沉甸甸的，像装了什么沉重的货物，刁光旭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
月光如水，映照在麻袋上。
麻袋里的东西突兀扭动了一下，又平静下去。
只有底端在不停往外渗血，随着刁光旭拖拽，鲜红的血犹如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逶迤一路。
嘎吱~
他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拖着大麻袋，走进破旧的炼钢厂一楼。
曾辉煌一时的潼阳炼钢厂，被快速发展的时代抛弃，永远停留在了过去。楼里所有的炼钢设备都已被搬走，人去楼空，只剩满地凌乱不堪的杂物，随着破败的建筑一同腐朽。
刁光旭借着头上电筒的光，快速打量周遭环境。
这里足够隐秘，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他满意地笑了。
放下拽着的麻袋，把袋子口解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个年轻的女孩！
女孩长发披散，小脸苍白像刚捞上来的水鬼，她双眼紧闭，已陷入昏迷。
刁光旭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脸，眼底露出无尽温柔，仿佛面对最心爱的女人。
但仅过片刻，那温柔就化为愤恨，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女孩脸上，“像你们这样骚贱的女人，就该得到报应，说，穿这么漂亮是想勾引谁……”
女孩被扇了几巴掌，脸颊高高肿了起来，一动不动。
刁光旭很快就累了，放开猎物，把随身携带的黑色皮包拿过来，拉开拉链，将里面的麻绳，剔骨刀等一样一样往外拿。
清点完工具，他拿出一袋泡面，咔嚓咔嚓捏碎面饼，然后拆开包装袋，把调料包往地上一扔，对付着啃起了面饼。
他嘴里机械地嚼着东西，脑子里快速排演接下来的计划。
正常情况下，他要杀人时精神都高度集中，很难走神。然而此时，他却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今晚离奇的倒霉经历——
他本来都踩好了点，按照计划，他这次行动应该顺顺利利，没有任何意外。
可偏偏意外一个接一个，像是招惹了衰神。
先是红绿灯路口，被鸟屎糊了一脸。
后来在追击女孩的过程中，被枯木枝绊倒，被隐翅虫飞进眼睛……
那经历，一言难尽。
饶是刁光旭从来不信鬼神，心里都动摇了，怀疑世上真有鬼。
他身上伤口现在还在渗血。
这些伤还是轻的，最严重的还是左眼。
他把隐翅虫揉死在了眼睛里，那倒霉虫子的血有腐蚀性，虽然他很快用水清洗，眼睛周围和耳朵后面还是被燎出了一长串的水泡，有溃烂的迹象，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
想到这，刁光旭看向昏迷的女孩，右眼闪烁戾气。
得快点处理掉这个人，找诊所看一下。
刁光旭把最后一口方便面全倒进嘴里，站起身，走到了女孩跟前。
他蹲下来，着迷地抚摸着女孩的小腿，从小腿一路摸到大腿，丈量着尺寸。
狠狠吞下嘴里的食物，正要拿工具，忽地，一股窒息爬上胸腔。
他眼睛大瞪，赶忙伸手去扣喉咙，脸肉眼可见的憋红。
……被噎住了！
又来？
刁光旭眼神一变，右手握成拳，置于肚挤眼上方两指位置，用力锤击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这是噎住以后，最快的自救办法。
他那边忙着自救，没注意到，闭着眼的女孩睫毛颤了颤，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
就在刁光旭锤击胸口时，一根木棍从背后破风袭来，一棍子敲在了他脖颈上。
“砰！”
刁光旭眼冒金星，整个被打趴在了地上，因祸得福，呼吸道里堵塞的东西竟也一下吐了出来。
新鲜空气进入身体，他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这时，女孩的第二棍又挥舞了过来。
刁光旭眯着眼，一歪脑袋躲开这一棍，顺手捡起刚才摆放在地上的砍刀，反守为攻，一刀砍断了女孩手中的棍子。
女孩看到砍刀，尖叫一声往后退。
“你……为……我……”女孩大眼睛里盛满恐惧，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全了。
她想问他为什么。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没惹过谁，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没想到，对面这男人看到她脸上的惊惧，笑容愈发亢奋了，逗猫似的，慢悠悠朝女孩逼近。
“救命……救命啊，杀人了！”
关键时刻，女孩提起勇气，扯开嗓子凄厉呼救。
刁光旭嗤笑了一声，犹如欣赏在狼窝里徒劳挣扎的羔羊。
废弃炼钢厂早就被抛弃了，这附近荒无人烟，更何况还是在这个点，狗都没有一只，更何况人。
他收起笑容，大步走向自己的猎物。
没想这时，忽然一束强光手电照射过来。
一个手里提着钓竿和水桶的中年大叔，从大门口探出头，疑惑地望向这边。
“大晚上不回家，搁这干啥呢。”
大叔没想到，自己尿急，来这附近的旧炼钢厂大院里放个水，居然听到了女孩子的呼救声。
他怕里面出了事，赶忙过来看看。
刁光旭瞳孔骤缩，赫然扭过头。
大叔在这时候，也看清楚他手里提的砍刀，和女孩满身的血。
“哎吆我去！”大叔浑身热血刹时冲到头顶，瞪大眼睛，水桶一丢，拿着钓竿就挥了过去：“在这欺负姑娘，老子打死你！”
卧槽，今晚鱼没钓到，却撞见了杀人现场！
“姑娘，手机接着，快报警，快报警！”
女孩忍住恐惧，跑到一边，接住大叔抛过来的手机，颤抖地拨打110，“是警察吗，这里是安杨山潼阳炼钢厂，对，就是郊区废弃的这个，有人要杀我，救命啊……”
——
山间暮色沉沉，夜色笼罩大地。
虞家老宅。
虞梨吃完饭，就跑回了自己房间，抱着手机，紧张地等待结果。
【功德+1】
【功德+1】
【功德+1】
……
从功德相加的频率，大概能判断【社会正义哥】那边的情况，他一直在倒霉，但行动没有停止。
是受害者还没脱离险境吗？
虞梨焦急地等待，时不时补发一句‘祝福’，希望能干扰对方的行为。
等了快两个小时，她耳边传来声音。
【功德+35】
虞梨心脏狂跳。
怎么又一次性加35点功德了！
社会正义哥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他要杀的不只一个，还有别人？
功德系统：【也可能是那人做的坏事太多，你的‘祝福’导致他提前落网，以往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冤情大白，这也算功德的。】
虞梨：【除了救人，破解冤案也能有功德？】
功德系统：【当然，你看那些专门破案的刑警，法医，他们常年为被害的亡者寻找真相，身上积累的功德也不少的。】
对于这点，没有谁比负责发放功德的功德系统更了解了。
而之后事态的发展，也证实了系统的话。
一次性得到35点功德后，虞梨再给【社会正义哥】发‘祝福’，就没有功德了。
虞梨：【所以，正义哥是被抓起来了？】
功德系统：【很有可能。】
虞梨心放回肚子里，终于结束了。
精神一松弛，浓浓的困倦感袭来。
【总共有多少功德了？系统。】虞梨询问了一下。
功德系统马上财迷一样数了起来：【来自贺兰辞的5点，来自正义哥的，64点，总共69点！虞梨你真厉害，一天就挣了这么多功德。】
【还不错。】虞梨嘴角勾起，比她想象的多。
她隐约知道，该怎么使用她这天赋技能了。
不过——
虞梨问：【攒功德，攒功德，大家一直念叨这个。这功德除了能让我快点回家，还有什么用？】
说起这个，系统可就不困了。
【用处可多了。首先它能让你的运势变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功德积聚多了，你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谁怀着恶意接近你，不用你出手，对方自己就霉运不断。除此以外，锦鲤应运而生，你们的修行也离不开功德，身上功德愈厚，你的锦鲤天赋愈强。】
虞梨嘴角抽搐：【我天赋已经很强了，再强一点，张嘴煞气飘十里，那不成霉神了。】
功德系统心虚：【也不一定，说不定你乌鸦嘴一升级，变成真言天赋呢。】
真言天赋，即口中所言皆为真理，嘴一张定是非对错，口一开决祸福生死，是无限接近于神灵的能力。
锦鲤族数十万年都没出现过了。
虞梨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本事，【别想那么多了，困死了。】
她简单洗漱了一番，躺到床上打算睡觉，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虞秋池打来的。
“虞梨，你现在过来书房一趟，股东大会。”
A市郊区，杂草萋萋，荒废了近三十年，鲜少有人出没的破旧炼钢厂，今天却闯进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似乎刚经历过一场恶斗，脸和脖子都伤痕累累，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他身上穿着的白衬衫。
此时他没了白天的优雅，浑身狼狈，左眼红肿乌青，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走没几步，脚踝一软，突地摔在了台阶上。
砰——
刁光旭习以为常地爬起来。
他记不清今天是第几十次倒霉了，都倒霉习惯了。
懒得看自己被摔的膝盖，连疼痛也无法让他停下脚步。他双手紧紧拽着麻袋，继续往楼梯上爬。
麻袋沉甸甸的，像装了什么沉重的货物，刁光旭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
月光如水，映照在麻袋上。
麻袋里的东西突兀扭动了一下，又平静下去。
只有底端在不停往外渗血，随着刁光旭拖拽，鲜红的血犹如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逶迤一路。
嘎吱~
他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拖着大麻袋，走进破旧的炼钢厂一楼。
曾辉煌一时的潼阳炼钢厂，被快速发展的时代抛弃，永远停留在了过去。楼里所有的炼钢设备都已被搬走，人去楼空，只剩满地凌乱不堪的杂物，随着破败的建筑一同腐朽。
刁光旭借着头上电筒的光，快速打量周遭环境。
这里足够隐秘，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他满意地笑了。
放下拽着的麻袋，把袋子口解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个年轻的女孩！
女孩长发披散，小脸苍白像刚捞上来的水鬼，她双眼紧闭，已陷入昏迷。
刁光旭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脸，眼底露出无尽温柔，仿佛面对最心爱的女人。
但仅过片刻，那温柔就化为愤恨，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女孩脸上，“像你们这样骚贱的女人，就该得到报应，说，穿这么漂亮是想勾引谁……”
女孩被扇了几巴掌，脸颊高高肿了起来，一动不动。
刁光旭很快就累了，放开猎物，把随身携带的黑色皮包拿过来，拉开拉链，将里面的麻绳，剔骨刀等一样一样往外拿。
清点完工具，他拿出一袋泡面，咔嚓咔嚓捏碎面饼，然后拆开包装袋，把调料包往地上一扔，对付着啃起了面饼。
他嘴里机械地嚼着东西，脑子里快速排演接下来的计划。
正常情况下，他要杀人时精神都高度集中，很难走神。然而此时，他却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今晚离奇的倒霉经历——
他本来都踩好了点，按照计划，他这次行动应该顺顺利利，没有任何意外。
可偏偏意外一个接一个，像是招惹了衰神。
先是红绿灯路口，被鸟屎糊了一脸。
后来在追击女孩的过程中，被枯木枝绊倒，被隐翅虫飞进眼睛……
那经历，一言难尽。
饶是刁光旭从来不信鬼神，心里都动摇了，怀疑世上真有鬼。
他身上伤口现在还在渗血。
这些伤还是轻的，最严重的还是左眼。
他把隐翅虫揉死在了眼睛里，那倒霉虫子的血有腐蚀性，虽然他很快用水清洗，眼睛周围和耳朵后面还是被燎出了一长串的水泡，有溃烂的迹象，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
想到这，刁光旭看向昏迷的女孩，右眼闪烁戾气。
得快点处理掉这个人，找诊所看一下。
刁光旭把最后一口方便面全倒进嘴里，站起身，走到了女孩跟前。
他蹲下来，着迷地抚摸着女孩的小腿，从小腿一路摸到大腿，丈量着尺寸。
狠狠吞下嘴里的食物，正要拿工具，忽地，一股窒息爬上胸腔。
他眼睛大瞪，赶忙伸手去扣喉咙，脸肉眼可见的憋红。
……被噎住了！
又来？
刁光旭眼神一变，右手握成拳，置于肚挤眼上方两指位置，用力锤击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这是噎住以后，最快的自救办法。
他那边忙着自救，没注意到，闭着眼的女孩睫毛颤了颤，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
就在刁光旭锤击胸口时，一根木棍从背后破风袭来，一棍子敲在了他脖颈上。
“砰！”
刁光旭眼冒金星，整个被打趴在了地上，因祸得福，呼吸道里堵塞的东西竟也一下吐了出来。
新鲜空气进入身体，他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这时，女孩的第二棍又挥舞了过来。
刁光旭眯着眼，一歪脑袋躲开这一棍，顺手捡起刚才摆放在地上的砍刀，反守为攻，一刀砍断了女孩手中的棍子。
女孩看到砍刀，尖叫一声往后退。
“你……为……我……”女孩大眼睛里盛满恐惧，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全了。
她想问他为什么。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没惹过谁，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没想到，对面这男人看到她脸上的惊惧，笑容愈发亢奋了，逗猫似的，慢悠悠朝女孩逼近。
“救命……救命啊，杀人了！”
关键时刻，女孩提起勇气，扯开嗓子凄厉呼救。
刁光旭嗤笑了一声，犹如欣赏在狼窝里徒劳挣扎的羔羊。
废弃炼钢厂早就被抛弃了，这附近荒无人烟，更何况还是在这个点，狗都没有一只，更何况人。
他收起笑容，大步走向自己的猎物。
没想这时，忽然一束强光手电照射过来。
一个手里提着钓竿和水桶的中年大叔，从大门口探出头，疑惑地望向这边。
“大晚上不回家，搁这干啥呢。”
大叔没想到，自己尿急，来这附近的旧炼钢厂大院里放个水，居然听到了女孩子的呼救声。
他怕里面出了事，赶忙过来看看。
刁光旭瞳孔骤缩，赫然扭过头。
大叔在这时候，也看清楚他手里提的砍刀，和女孩满身的血。
“哎吆我去！”大叔浑身热血刹时冲到头顶，瞪大眼睛，水桶一丢，拿着钓竿就挥了过去：“在这欺负姑娘，老子打死你！”
卧槽，今晚鱼没钓到，却撞见了杀人现场！
“姑娘，手机接着，快报警，快报警！”
女孩忍住恐惧，跑到一边，接住大叔抛过来的手机，颤抖地拨打110，“是警察吗，这里是安杨山潼阳炼钢厂，对，就是郊区废弃的这个，有人要杀我，救命啊……”
——
山间暮色沉沉，夜色笼罩大地。
虞家老宅。
虞梨吃完饭，就跑回了自己房间，抱着手机，紧张地等待结果。
【功德+1】
【功德+1】
【功德+1】
……
从功德相加的频率，大概能判断【社会正义哥】那边的情况，他一直在倒霉，但行动没有停止。
是受害者还没脱离险境吗？
虞梨焦急地等待，时不时补发一句‘祝福’，希望能干扰对方的行为。
等了快两个小时，她耳边传来声音。
【功德+35】
虞梨心脏狂跳。
怎么又一次性加35点功德了！
社会正义哥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他要杀的不只一个，还有别人？
功德系统：【也可能是那人做的坏事太多，你的‘祝福’导致他提前落网，以往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冤情大白，这也算功德的。】
虞梨：【除了救人，破解冤案也能有功德？】
功德系统：【当然，你看那些专门破案的刑警，法医，他们常年为被害的亡者寻找真相，身上积累的功德也不少的。】
对于这点，没有谁比负责发放功德的功德系统更了解了。
而之后事态的发展，也证实了系统的话。
一次性得到35点功德后，虞梨再给【社会正义哥】发‘祝福’，就没有功德了。
虞梨：【所以，正义哥是被抓起来了？】
功德系统：【很有可能。】
虞梨心放回肚子里，终于结束了。
精神一松弛，浓浓的困倦感袭来。
【总共有多少功德了？系统。】虞梨询问了一下。
功德系统马上财迷一样数了起来：【来自贺兰辞的5点，来自正义哥的，64点，总共69点！虞梨你真厉害，一天就挣了这么多功德。】
【还不错。】虞梨嘴角勾起，比她想象的多。
她隐约知道，该怎么使用她这天赋技能了。
不过——
虞梨问：【攒功德，攒功德，大家一直念叨这个。这功德除了能让我快点回家，还有什么用？】
说起这个，系统可就不困了。
【用处可多了。首先它能让你的运势变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功德积聚多了，你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谁怀着恶意接近你，不用你出手，对方自己就霉运不断。除此以外，锦鲤应运而生，你们的修行也离不开功德，身上功德愈厚，你的锦鲤天赋愈强。】
虞梨嘴角抽搐：【我天赋已经很强了，再强一点，张嘴煞气飘十里，那不成霉神了。】
功德系统心虚：【也不一定，说不定你乌鸦嘴一升级，变成真言天赋呢。】
真言天赋，即口中所言皆为真理，嘴一张定是非对错，口一开决祸福生死，是无限接近于神灵的能力。
锦鲤族数十万年都没出现过了。
虞梨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本事，【别想那么多了，困死了。】
她简单洗漱了一番，躺到床上打算睡觉，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虞秋池打来的。
“虞梨，你现在过来书房一趟，股东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