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时间，严诚带她跑了好几家新的化妆品公司。
都被婉拒合作，说是跟几个头部大主播有独家代理合作。
周颜都有点泄气，严诚那边安慰她，反正就算拉不到新合作，吃老本行也不会太差。
那她来浙江，还有什么意义。
手上的钱都没有花的地方。
严诚这边问她要不要试着跟主播互动，然后她这边另外起一个号，以她的颜值，一定涨粉很快。
怎么可能，她可不想当网红，直播的话能不能挣钱另说，主要是会被盛权找到她。
一个星期左右，她也差不多了解严诚这边直播间消费的客群。
主要是普通产品销量比较高，说白了两种客群，要么就是年轻不看品牌的客户，要么就是精简护肤的阿姨。
严诚主要收入还是美容医院，当初投入高，现在盈利也高。
杭州这边医美还是很发达的，网红多，对医美的需求也比较大。
路上随便出去遛一圈，都是美女。
直播几乎每天一次，品类的话，每天出入不大。
镜头前面有条不紊，镜头之外乱成一团。
合作没谈成，直播她倒是场场都没缺席。
正逢月底，严诚这边说是休息两天。
再不休息她撑不住了，这两天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令人头大，偶尔想到盛权也还好，没那么难过了。
倪欣那边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盛权返回厦门的时候，也没找倪欣麻烦，她没多问。
反正恋爱的事情，也算画上了一个仓促的句号。
事业发展倒是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她一头雾水。
她今天没去直播间，去机场接人。
母亲第一眼见她，就问，怎么换车了。
解释清楚以后，带个两个老人回了家。
因为后面两天休息，她就问他们想不想去哪里玩。
母亲和奶奶说，想去看人家拍戏。
周颜第二天一早，就开车带着她们去了横店。
车停在停车场，找了个导游，带着绕了几圈。
她都走累了，母亲和奶奶乐此不疲，还要朝人多的地方挤。
“听说今天晚上，徐意要过这边来。”
“真的吗？拍什么？”
“《落疤》……”
“难怪现在还有那么多人等着。”
……
两个20多岁女孩子在前面一来一去聊了好久。
周颜听完，也不想凑热闹。
母亲眼睛倒是亮了，“徐意是不是那天，你看的电视里的那个女人，我也想看真人。”
周颜苦笑一声，那天她跟盛权在一起，没想到母亲还记得，她无奈提醒:“妈，你别闹了好不好，你一个中年妇女，学别人追什么星。”
一句话踢在钢板上，母亲火气上脸，白了她一眼，视线移到她腿上，“我这中年妇女，也比你这小年轻，精神多了，你这才走几步，就耐不住了？”
周颜腆着脸假笑，“你不想想我，也要想想我奶奶，是不是？”
奶奶脱口而出:“我听你妈的。”
周颜彻底挫败，坐在石凳上，揉着腿陪着两个老人折腾。
两个小时过后，还是没有等来人。
周颜在一旁小声试探性问:“妈我们还要继续等吗？”
母亲点头。
周颜:“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再过来？”
母亲:“去吃饭，万一吃饭的时候，人过来怎么办？”
一句话，把她要说的话全部噎回去。
周颜只能叫她们等着，她先出去买点吃的，带回来给她们。
她沿着横店小吃街走了一圈，街上没几个人，最后选了一家环境还不错的中式餐厅。
点了几个家常小菜打包，就坐在店里，等着他们炒菜。
餐厅里也没有什么人，估计全部围在那边拍摄入口，等着看徐意了。
“今天估计又要加班了！”收银小妹叹了一口气。
“是啊，每次徐意过来，店里这时候都没啥人。”另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小女孩撇了撇嘴，“烦死了。”
“你说这些人是不是疯了？徐意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值不值得喜欢我倒是不知道，反正喜欢她的人不少。”
……
周颜无奈一笑，点开微信，打开徐意朋友圈，点进去看了一下。
除了最新杂志照片啥也没有，她顺着点了好几个赞。
返回时，徐意发了好几条信息过来。
“前两天去优典直播间，你不在，才知道你辞职了。”
“你去哪里发展了？”
“现在在浙江。”周颜回。
徐意消息又过来，“真巧我也在浙江。”
周颜迟疑一秒，母亲这么大的好奇心，她也不想绕弯子，直接编辑消息问她要不要来横店，几点过来。
徐意没有回。
“美女你菜好了？”菜已经打包好，放在取菜口。
周颜都佩服他们这炒菜的速度，都怀疑是不是用了最近很火的预制菜。
她拿着手机站起来，没走几步，徐意那边消息发过来。
“我是要过横店来，不过就算你在横店，我也没时间见你，你打算在浙江呆多久？有时间的话，过两天我请你吃饭。”
周颜也不知道怎么回了，总不可能说她在这边等着吧。
想了想回了一句好的，呆很久，已经在杭州安家，随时约都有时间。
提着菜去找母亲和奶奶，到的时候两人也坐在大树底下的水泥台阶上。
两人正在聊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周颜提着菜走过去，酝酿着怎么开口，才能让这两个人，吃完饭跟她规规矩矩回家。
她放下菜，明知故问，“人到了吗？”
母亲:“没来。”
昏黄的太阳在地平线上方挂着，太阳光打在脸上，不带半点温度，也不觉得刺眼。
周颜突然间什么都不想说了，就看这太阳真落山，母亲还能坚持多久。
打开饭菜，筷子递给她们，她只顾埋头干饭。
饭吃完，太阳刚好落下。
周围一下子就暗下来。
路灯陆陆续续开了。
周颜收起饭盒塞在塑料袋里，丢垃圾桶，返回来。
母亲倒是没有跟那些人去凑热闹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从横店到杭州要多久？”母亲开口问。
“没事，”周颜口不对心，故作轻松回，“就算到半夜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附近酒店住一晚。”
“那你奶奶怎么办？”
“奶奶累的话可以在车里休息一下。”
“你怎么……”母亲瞪了她一眼，直吼:“走了，回家。”
周颜得逞一笑，叫她们站在原地别动，她屁颠颠去停车场开车，过来接人。
回到家里已经下午8:45，开了两个半小时的车。
她路上没忍住宽慰母亲，以后有机会再带她去见徐意，反正有缘分总会见到。
母亲一点都不相信，还说了两句风凉话。
徐意说要请她吃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就不敢跟母亲打包票。
她洗个澡就睡了，这两天跟着他们做直播，都是到晚上11点才回家，她还都是提前回家，她都怀疑自己适不适合吃直播这晚饭。
在优典的时候，两场直播下来，给她累得够呛。
现在来浙江一个星期就累成这样。
闭上眼睛没几分钟就进入梦乡。
醒来已经9:30。
周颜感觉最近，特别容易犯困，也特能睡觉。
果然年纪大了就是不能跟那些直播熬夜的小年轻比。
她发消息给严诚，说是想看看以前谈过的那些品牌，能不能拿下一两个来。
严诚说她早就该如此了。
联系方式全部在另外一张电话卡上，周颜迟疑一会儿，拿出老卡插上，登录上之前的老微信号。
言叶那边最近发了好几个消息过来？
她索性把新微信号发给她，说是不要告诉别人。
言叶也没问为什么就说好的。
通讯录她导入手机，她点开信息，想删除垃圾信息。
点开以后看到一条拦截信息。
熟悉的号码，手指一时顿在手机屏幕上没动，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号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刻在脑子里，倒背如流。
胸口又开始酸涩起来，她还是点开消息看。
“周颜，如果你对我的安排不满意，你可以说，而不是抛弃我。”
盛权发消息时间，是从厦门离开的当天。
周颜鼻头一酸，吸一口气的功夫，眼泪就挂在眼角，她是不是真选错了？
可是现在哪里有回头的余地。
“小颜吃饭了。”母亲在卧室门外喊。
周颜压着嗓子，回了个“嗯”，擦掉眼泪，调整好情绪，去卫生间洗了洗脸。
打开门出去，差点撞到去而复返的母亲。
母亲看她一眼，一脸担忧说:“我怎么感觉你最近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睡好。”
“你从昨晚10点，睡到今天早上9点半，你还说没睡好！”
周颜推着母亲过餐桌，“这不没吃饭吗！人不吃饭，哪里来得精神。”
吃完饭，周颜选了两家性价比高的化妆品公司联系，那边一开始还客客气气，听说她没在优典以后，就推三阻四。
小公司都不行，大公司更别想。
当初才开始去优典，也是这种鬼样，后面她死缠烂打，谈下欢颜日化，才逆风翻盘。
周颜暗自给自己打气，可要是一直谈不下来，该如何是好。
反正不可能像严诚说的，去做主播，去做主播的话，当初她就跟着老师陈辰去上海了。
想到陈辰，她这边灵光一闪，如果找陈辰这边帮忙，应该会有用。
可现在他们是竞争对手，周颜没有脸开这个口。
一下所有路走完，没有前近半步不说，似乎还走入绝境。
周颜一时也无招了，她要是不能帮到严诚，她也没有脸赖在严诚身边。
这样的话她只能重新找工作，或者想办法去做适合她的生意。
周颜从电脑桌前站起来，倒在床上。
没一会儿，手机响起来。
她接通电话，按了扬声器。
言叶焦急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姐徐意那边出事了，估计得连累到优典。”
都被婉拒合作，说是跟几个头部大主播有独家代理合作。
周颜都有点泄气，严诚那边安慰她，反正就算拉不到新合作，吃老本行也不会太差。
那她来浙江，还有什么意义。
手上的钱都没有花的地方。
严诚这边问她要不要试着跟主播互动，然后她这边另外起一个号，以她的颜值，一定涨粉很快。
怎么可能，她可不想当网红，直播的话能不能挣钱另说，主要是会被盛权找到她。
一个星期左右，她也差不多了解严诚这边直播间消费的客群。
主要是普通产品销量比较高，说白了两种客群，要么就是年轻不看品牌的客户，要么就是精简护肤的阿姨。
严诚主要收入还是美容医院，当初投入高，现在盈利也高。
杭州这边医美还是很发达的，网红多，对医美的需求也比较大。
路上随便出去遛一圈，都是美女。
直播几乎每天一次，品类的话，每天出入不大。
镜头前面有条不紊，镜头之外乱成一团。
合作没谈成，直播她倒是场场都没缺席。
正逢月底，严诚这边说是休息两天。
再不休息她撑不住了，这两天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令人头大，偶尔想到盛权也还好，没那么难过了。
倪欣那边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盛权返回厦门的时候，也没找倪欣麻烦，她没多问。
反正恋爱的事情，也算画上了一个仓促的句号。
事业发展倒是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她一头雾水。
她今天没去直播间，去机场接人。
母亲第一眼见她，就问，怎么换车了。
解释清楚以后，带个两个老人回了家。
因为后面两天休息，她就问他们想不想去哪里玩。
母亲和奶奶说，想去看人家拍戏。
周颜第二天一早，就开车带着她们去了横店。
车停在停车场，找了个导游，带着绕了几圈。
她都走累了，母亲和奶奶乐此不疲，还要朝人多的地方挤。
“听说今天晚上，徐意要过这边来。”
“真的吗？拍什么？”
“《落疤》……”
“难怪现在还有那么多人等着。”
……
两个20多岁女孩子在前面一来一去聊了好久。
周颜听完，也不想凑热闹。
母亲眼睛倒是亮了，“徐意是不是那天，你看的电视里的那个女人，我也想看真人。”
周颜苦笑一声，那天她跟盛权在一起，没想到母亲还记得，她无奈提醒:“妈，你别闹了好不好，你一个中年妇女，学别人追什么星。”
一句话踢在钢板上，母亲火气上脸，白了她一眼，视线移到她腿上，“我这中年妇女，也比你这小年轻，精神多了，你这才走几步，就耐不住了？”
周颜腆着脸假笑，“你不想想我，也要想想我奶奶，是不是？”
奶奶脱口而出:“我听你妈的。”
周颜彻底挫败，坐在石凳上，揉着腿陪着两个老人折腾。
两个小时过后，还是没有等来人。
周颜在一旁小声试探性问:“妈我们还要继续等吗？”
母亲点头。
周颜:“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再过来？”
母亲:“去吃饭，万一吃饭的时候，人过来怎么办？”
一句话，把她要说的话全部噎回去。
周颜只能叫她们等着，她先出去买点吃的，带回来给她们。
她沿着横店小吃街走了一圈，街上没几个人，最后选了一家环境还不错的中式餐厅。
点了几个家常小菜打包，就坐在店里，等着他们炒菜。
餐厅里也没有什么人，估计全部围在那边拍摄入口，等着看徐意了。
“今天估计又要加班了！”收银小妹叹了一口气。
“是啊，每次徐意过来，店里这时候都没啥人。”另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小女孩撇了撇嘴，“烦死了。”
“你说这些人是不是疯了？徐意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值不值得喜欢我倒是不知道，反正喜欢她的人不少。”
……
周颜无奈一笑，点开微信，打开徐意朋友圈，点进去看了一下。
除了最新杂志照片啥也没有，她顺着点了好几个赞。
返回时，徐意发了好几条信息过来。
“前两天去优典直播间，你不在，才知道你辞职了。”
“你去哪里发展了？”
“现在在浙江。”周颜回。
徐意消息又过来，“真巧我也在浙江。”
周颜迟疑一秒，母亲这么大的好奇心，她也不想绕弯子，直接编辑消息问她要不要来横店，几点过来。
徐意没有回。
“美女你菜好了？”菜已经打包好，放在取菜口。
周颜都佩服他们这炒菜的速度，都怀疑是不是用了最近很火的预制菜。
她拿着手机站起来，没走几步，徐意那边消息发过来。
“我是要过横店来，不过就算你在横店，我也没时间见你，你打算在浙江呆多久？有时间的话，过两天我请你吃饭。”
周颜也不知道怎么回了，总不可能说她在这边等着吧。
想了想回了一句好的，呆很久，已经在杭州安家，随时约都有时间。
提着菜去找母亲和奶奶，到的时候两人也坐在大树底下的水泥台阶上。
两人正在聊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周颜提着菜走过去，酝酿着怎么开口，才能让这两个人，吃完饭跟她规规矩矩回家。
她放下菜，明知故问，“人到了吗？”
母亲:“没来。”
昏黄的太阳在地平线上方挂着，太阳光打在脸上，不带半点温度，也不觉得刺眼。
周颜突然间什么都不想说了，就看这太阳真落山，母亲还能坚持多久。
打开饭菜，筷子递给她们，她只顾埋头干饭。
饭吃完，太阳刚好落下。
周围一下子就暗下来。
路灯陆陆续续开了。
周颜收起饭盒塞在塑料袋里，丢垃圾桶，返回来。
母亲倒是没有跟那些人去凑热闹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从横店到杭州要多久？”母亲开口问。
“没事，”周颜口不对心，故作轻松回，“就算到半夜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附近酒店住一晚。”
“那你奶奶怎么办？”
“奶奶累的话可以在车里休息一下。”
“你怎么……”母亲瞪了她一眼，直吼:“走了，回家。”
周颜得逞一笑，叫她们站在原地别动，她屁颠颠去停车场开车，过来接人。
回到家里已经下午8:45，开了两个半小时的车。
她路上没忍住宽慰母亲，以后有机会再带她去见徐意，反正有缘分总会见到。
母亲一点都不相信，还说了两句风凉话。
徐意说要请她吃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就不敢跟母亲打包票。
她洗个澡就睡了，这两天跟着他们做直播，都是到晚上11点才回家，她还都是提前回家，她都怀疑自己适不适合吃直播这晚饭。
在优典的时候，两场直播下来，给她累得够呛。
现在来浙江一个星期就累成这样。
闭上眼睛没几分钟就进入梦乡。
醒来已经9:30。
周颜感觉最近，特别容易犯困，也特能睡觉。
果然年纪大了就是不能跟那些直播熬夜的小年轻比。
她发消息给严诚，说是想看看以前谈过的那些品牌，能不能拿下一两个来。
严诚说她早就该如此了。
联系方式全部在另外一张电话卡上，周颜迟疑一会儿，拿出老卡插上，登录上之前的老微信号。
言叶那边最近发了好几个消息过来？
她索性把新微信号发给她，说是不要告诉别人。
言叶也没问为什么就说好的。
通讯录她导入手机，她点开信息，想删除垃圾信息。
点开以后看到一条拦截信息。
熟悉的号码，手指一时顿在手机屏幕上没动，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号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刻在脑子里，倒背如流。
胸口又开始酸涩起来，她还是点开消息看。
“周颜，如果你对我的安排不满意，你可以说，而不是抛弃我。”
盛权发消息时间，是从厦门离开的当天。
周颜鼻头一酸，吸一口气的功夫，眼泪就挂在眼角，她是不是真选错了？
可是现在哪里有回头的余地。
“小颜吃饭了。”母亲在卧室门外喊。
周颜压着嗓子，回了个“嗯”，擦掉眼泪，调整好情绪，去卫生间洗了洗脸。
打开门出去，差点撞到去而复返的母亲。
母亲看她一眼，一脸担忧说:“我怎么感觉你最近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睡好。”
“你从昨晚10点，睡到今天早上9点半，你还说没睡好！”
周颜推着母亲过餐桌，“这不没吃饭吗！人不吃饭，哪里来得精神。”
吃完饭，周颜选了两家性价比高的化妆品公司联系，那边一开始还客客气气，听说她没在优典以后，就推三阻四。
小公司都不行，大公司更别想。
当初才开始去优典，也是这种鬼样，后面她死缠烂打，谈下欢颜日化，才逆风翻盘。
周颜暗自给自己打气，可要是一直谈不下来，该如何是好。
反正不可能像严诚说的，去做主播，去做主播的话，当初她就跟着老师陈辰去上海了。
想到陈辰，她这边灵光一闪，如果找陈辰这边帮忙，应该会有用。
可现在他们是竞争对手，周颜没有脸开这个口。
一下所有路走完，没有前近半步不说，似乎还走入绝境。
周颜一时也无招了，她要是不能帮到严诚，她也没有脸赖在严诚身边。
这样的话她只能重新找工作，或者想办法去做适合她的生意。
周颜从电脑桌前站起来，倒在床上。
没一会儿，手机响起来。
她接通电话，按了扬声器。
言叶焦急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姐徐意那边出事了，估计得连累到优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