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面试的日子悄然而至。
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哪怕有一点机会……
虞笙翻遍了所有的行李箱，找到了大学实验室发的实验服攥在手里，心想也许能够发挥点用处。她努力回想着实验室手则，找了一根黑色的头绳将一头卷发扎了起来，踩着一双简单的运动鞋出门。
面试的场地已经有好些人在排队，虞笙偷偷地发现有不少说得上名字的小明星。
素面朝天和一身朴素实验服的她在满场各种香水弥漫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攥着的简介，白纸的一角已经有些被浸湿略显褶皱。
“嗨~你也是来面试的吗？”
虞笙头顶上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竟然是凌歆然，一个童星出生小有名气的女演员。
“你是什么角色的呀？”和凌歆然同行的另一个女生问她。
虞笙看了看手里的简历，i人属性大爆发，更何况是面对漂亮的姐姐。
“是……女主角吧。”
闻言，和凌歆然同行的那个女生噗嗤笑了出来，随即被凌歆然一个眼神制止了。
“好巧呀，我也是来面试女主角的。”客套了几句，两个人就转向了人群的另一边。
童星出身，经验这一块就应该不会有短板。
虞笙盯着演绎经验这一块空空如也的地方叹了一口气。
周围的女演员无一不是踩着高跟鞋全副武装，有些还在举着小镜子见缝插针地补妆。虞笙收回自己的目光，在心里默默地又背诵了一次自己的简历。
只要迈出第一步就好，不管结果如何。
工作人员将虞笙等一行五个人叫进了面试间。走在第一个的就是凌歆然，她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音，停在房间的正中央。
“老师们好，我是凌歆然，来自飞羽娱乐。”她浅鞠一躬开始了胸有成竹地自我介绍，“我是童星出身，出道十三年以来演绎过不少角色……”
“去年我拿过年终最佳主角奖，我认为我有能力能够胜任这次女主角……”
“好了，时间到。”其中一个老师面无表情地举着计时器叫停。自我介绍后是一个片段演绎。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似乎很久没有这种煎熬的感觉了，似乎又回到了等待高考的那些日子。
凌歆然路过虞笙身边看了她一眼。
虞笙的脑海里自动播放起了BGM：这把进场收割~
来不及想太多，虞笙走到老师们面前，鞠躬后抬起头对上了徐导的双眸。是一个两鬓微显斑白的老人，做了大半辈子的导演，对自己的戏总是把控严格。
“我是一个爱豆，还没有演绎的经验。但是我认为我的优势在于大学期间接触过实验室研究课题。”虞笙的简介短得不能再短。
“那你能否详细说说你对这个角色的理解？”徐导突然发起了提问。
“嗯，我觉得女主角她是一个生物研究室工作者，所以她的生活肯定是比较单一枯燥的，贴合实际就不可能浓妆艳抹。然后在剧本上这个故事偏向于事业型，就必须追求干练精简……”
就好像数学老师说的，想到什么写什么，想到什么说什么。
虞笙将自己对这个角色的理解和细节一顿输出，只见徐导的眼角渐弯，似乎很是满意。
片段演绎是女主角往试管里添加药剂数次调配都不成功，近乎崩溃的场面。
空气里悄无声息，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虞笙。没有实物的表演对于一个新手小白来说确实不容易。她又想起了大学里为了综测加那么一点分，给实验室学长学姐打工的那些日子。
第一学历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名校，要想拿到offer就必须在学校里拼综测拼绩点。对于她一个文科生来说，专业课物化生简直是天塌了。
“是不是吃了志愿的亏？”高中同学再见面的时候这样问她。
头脑一热为了冲更好的学校，放弃了自己的文科强项，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人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除了理综题。
那四年都不知道怎么过的，也就过去了，眼见着考研考公考编制栓上一道又一道枷锁，开不完的部门会议，修改不对的答辩PPT，综测里少的可怜的分数。
天道酬勤，小学老师送给她的一副字。如今想来确实是听过最大的笑话。
几分钟的演绎，虞笙的脑海里闪过这四年无数的迷茫和彷徨，竟不知还有几分真实，几分虚假。
最后的动作定格在麻木的眼神里，只是机械地等着下一次的重复。
徐导带头鼓掌，接连着几个老师都满意地微笑。
“比前面那几个歇斯底里，长牙舞爪的正常多了。”
走出面试间的时候，虞笙说不出话来，竟有些失魂落魄，一瞬间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思念涌上心头。
盛意的车停在楼下，特意等着虞笙面试结束。
眼睛雾蒙住了一般，虞笙垂着头走出来。
“笙笙！”盛意迎面而来，拽着她的袖子，不曾想被一把抱住。
盛意小心翼翼地轻拍了两下她的背，放轻了声音，“怎么了宝宝，面试不顺利吗？”
“没有……”声音断断续续地，“我就是……就是突然，很想你……”
我想到那个时候。
高三的试卷后面，是无数人绘制的巨大的乌托邦。
我们憧憬的高耸教学楼外面的世界，为什么会过成这样……
盛意捧着她的脸，抹掉了她眼角的眼泪：“我不是在这里嘛，乖啦我们回家。别被人家笑话了去。”
连哄带骗地将人塞进车里，盛意发动引擎，看了看后视镜。
“蛙趣！宝子你看，后面那辆车好丑。”
是一辆价值千万的豪车。
不理解也不尊重。
话音未完，砰的一声。
后面停的车，现在和盛意的□□车来了个亲密接触。
？两人满头问号地下车。
「某辆被吐槽的豪车里」
陆渝瑾已经观摩了美人落泪全过程。
「这是怎么……」
“哥，我们停在这里干什么。已经二十分钟了。”乐言磨了磨方向盘，尝试从陆渝瑾的视角望去。
“别吵，我在烧烤。”
“徐导不是约我们谈实验室项目吗？等啥呀，赶紧上去！就是这没毛病。”
乐言一个激动踏到了油门边上。
「危险动作请大家不要模仿。」
Terrible...乐言放下窗子和怒气冲冲的盛意四目相对。
“搞什么呢？？？”盛意先发制人，故意瞪大了眼睛。盛意的原则是，无论发生什么气势上绝对不能认输。
“什么情况……”虞笙忙赶上来扯着盛意的袖口，免得她性子太急弄得太尴尬。
乐言立马赔笑：“非常抱歉啊我不小心踩到油门了，那个维修费我陪给你们吧……盛意？？？”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转钱吧。既然是老同学，就给你打个折，就转个一小万吧。”盛意挑了挑眉，掏出菜刀型手机壳，将银行卡号递到他面前。
“！！！小一万！！就你这□□车总共也才几万吧！”
死性不改，死性不改的女人！乐言在心里蛐蛐她几万遍，还是将钱转了去。
“要不是怕耽误陆哥的时间，我才不……”
他的陆哥现在没空理他，正盯着虞笙的方向走神。
“老板，给我报销！”乐言将陆渝瑾推下车，一身怨气没处发，踢了路边小石子一脚。
“你自己踩的油门，算工作失误。”陆渝瑾理了理领口，走上楼梯。
“我又不是你司机？！诶，你就这么对待你这么多年的好兄弟……”
「盛意的大别墅里」
盛意美滋滋地看着转账一万块。高中的时候她就和乐言不对付。虞笙暗恋陆渝瑾的时间里，盛意在和乐言吵架。虞笙在写练习题的时间里，盛意在和乐言比数学成绩。
原本两个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但实际上就没有和谐地渡过一个星期，不吵一吵闹一闹日子过不下去一样。
“宝宝，你今天……看到陆渝瑾没？就，在那辆丑车里。”
“嗯。”虞笙淡淡地回了一句，从墙角拿起黑色的吉他。
“不是我说，你那个时候到底喜欢他啥呀，一个死装哥，天天穿他那水果缤纷鞋，除了成绩好点，还有啥……”盛意顿了顿，“你不会就喜欢他的样子吧。”
虞笙调了调弦，弹起了民歌。
“乌兰巴托的夜，
那么静，
那么美，
连风都听不到，
听不到……”
似乎是沉浸在歌声里，很悠远很悠远的感觉……
“哎呀，你告诉我嘛，想听。”盛意在她身边坐下，按住了她的琴弦。
“你真的就看上他的脸啦？”
“对。”虞笙揉了揉她的头发丝，“那个时候就是看上脸了。”
“我就说嘛，我以为你喜欢的类型应该是韩子瑜那种的……奶狗弟弟……我靠！”像是想到了什么，盛意神色突变，将人压制在床角。
“你不会……不是吧……就因为……”盛意时不时地蹦出些许词汇，仍觉得表达不了此刻的震惊程度，“你真是……好样的。”
那咋了，只要不是犯法她会无条件溺爱闺蜜，但前提是得有知情权！！！
“你跪下！我要闹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突然被夺舍了。”
虞笙缩在床脚，看着炸毛的狮子：“我以为你会知道呢……结果你根本没往这方面想。我还和你说过，理科班有一个大学霸长得像他。”
“我真傻真的，我光知道……”盛意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韩子瑜还差不多，嗯~，我宝的眼光可不能差。”像是一个丈母娘在考量女婿。
“本来呢，我是打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但是！你连这么大这么大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我！”盛意比划着一个又一个大圈，“不和你说了。”
虞笙立马装可怜：“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次有重要的事一定一定先和我的宝贝说！”她竖起三根手指头装作发誓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在卖了十几分钟的关子再搭上三次虞笙请吃饭的承诺以后，虞笙听到了这个她始料未及的消息。
“阿爹说，有韩子瑜的消息了。”
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哪怕有一点机会……
虞笙翻遍了所有的行李箱，找到了大学实验室发的实验服攥在手里，心想也许能够发挥点用处。她努力回想着实验室手则，找了一根黑色的头绳将一头卷发扎了起来，踩着一双简单的运动鞋出门。
面试的场地已经有好些人在排队，虞笙偷偷地发现有不少说得上名字的小明星。
素面朝天和一身朴素实验服的她在满场各种香水弥漫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攥着的简介，白纸的一角已经有些被浸湿略显褶皱。
“嗨~你也是来面试的吗？”
虞笙头顶上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竟然是凌歆然，一个童星出生小有名气的女演员。
“你是什么角色的呀？”和凌歆然同行的另一个女生问她。
虞笙看了看手里的简历，i人属性大爆发，更何况是面对漂亮的姐姐。
“是……女主角吧。”
闻言，和凌歆然同行的那个女生噗嗤笑了出来，随即被凌歆然一个眼神制止了。
“好巧呀，我也是来面试女主角的。”客套了几句，两个人就转向了人群的另一边。
童星出身，经验这一块就应该不会有短板。
虞笙盯着演绎经验这一块空空如也的地方叹了一口气。
周围的女演员无一不是踩着高跟鞋全副武装，有些还在举着小镜子见缝插针地补妆。虞笙收回自己的目光，在心里默默地又背诵了一次自己的简历。
只要迈出第一步就好，不管结果如何。
工作人员将虞笙等一行五个人叫进了面试间。走在第一个的就是凌歆然，她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音，停在房间的正中央。
“老师们好，我是凌歆然，来自飞羽娱乐。”她浅鞠一躬开始了胸有成竹地自我介绍，“我是童星出身，出道十三年以来演绎过不少角色……”
“去年我拿过年终最佳主角奖，我认为我有能力能够胜任这次女主角……”
“好了，时间到。”其中一个老师面无表情地举着计时器叫停。自我介绍后是一个片段演绎。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似乎很久没有这种煎熬的感觉了，似乎又回到了等待高考的那些日子。
凌歆然路过虞笙身边看了她一眼。
虞笙的脑海里自动播放起了BGM：这把进场收割~
来不及想太多，虞笙走到老师们面前，鞠躬后抬起头对上了徐导的双眸。是一个两鬓微显斑白的老人，做了大半辈子的导演，对自己的戏总是把控严格。
“我是一个爱豆，还没有演绎的经验。但是我认为我的优势在于大学期间接触过实验室研究课题。”虞笙的简介短得不能再短。
“那你能否详细说说你对这个角色的理解？”徐导突然发起了提问。
“嗯，我觉得女主角她是一个生物研究室工作者，所以她的生活肯定是比较单一枯燥的，贴合实际就不可能浓妆艳抹。然后在剧本上这个故事偏向于事业型，就必须追求干练精简……”
就好像数学老师说的，想到什么写什么，想到什么说什么。
虞笙将自己对这个角色的理解和细节一顿输出，只见徐导的眼角渐弯，似乎很是满意。
片段演绎是女主角往试管里添加药剂数次调配都不成功，近乎崩溃的场面。
空气里悄无声息，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虞笙。没有实物的表演对于一个新手小白来说确实不容易。她又想起了大学里为了综测加那么一点分，给实验室学长学姐打工的那些日子。
第一学历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名校，要想拿到offer就必须在学校里拼综测拼绩点。对于她一个文科生来说，专业课物化生简直是天塌了。
“是不是吃了志愿的亏？”高中同学再见面的时候这样问她。
头脑一热为了冲更好的学校，放弃了自己的文科强项，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人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除了理综题。
那四年都不知道怎么过的，也就过去了，眼见着考研考公考编制栓上一道又一道枷锁，开不完的部门会议，修改不对的答辩PPT，综测里少的可怜的分数。
天道酬勤，小学老师送给她的一副字。如今想来确实是听过最大的笑话。
几分钟的演绎，虞笙的脑海里闪过这四年无数的迷茫和彷徨，竟不知还有几分真实，几分虚假。
最后的动作定格在麻木的眼神里，只是机械地等着下一次的重复。
徐导带头鼓掌，接连着几个老师都满意地微笑。
“比前面那几个歇斯底里，长牙舞爪的正常多了。”
走出面试间的时候，虞笙说不出话来，竟有些失魂落魄，一瞬间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思念涌上心头。
盛意的车停在楼下，特意等着虞笙面试结束。
眼睛雾蒙住了一般，虞笙垂着头走出来。
“笙笙！”盛意迎面而来，拽着她的袖子，不曾想被一把抱住。
盛意小心翼翼地轻拍了两下她的背，放轻了声音，“怎么了宝宝，面试不顺利吗？”
“没有……”声音断断续续地，“我就是……就是突然，很想你……”
我想到那个时候。
高三的试卷后面，是无数人绘制的巨大的乌托邦。
我们憧憬的高耸教学楼外面的世界，为什么会过成这样……
盛意捧着她的脸，抹掉了她眼角的眼泪：“我不是在这里嘛，乖啦我们回家。别被人家笑话了去。”
连哄带骗地将人塞进车里，盛意发动引擎，看了看后视镜。
“蛙趣！宝子你看，后面那辆车好丑。”
是一辆价值千万的豪车。
不理解也不尊重。
话音未完，砰的一声。
后面停的车，现在和盛意的□□车来了个亲密接触。
？两人满头问号地下车。
「某辆被吐槽的豪车里」
陆渝瑾已经观摩了美人落泪全过程。
「这是怎么……」
“哥，我们停在这里干什么。已经二十分钟了。”乐言磨了磨方向盘，尝试从陆渝瑾的视角望去。
“别吵，我在烧烤。”
“徐导不是约我们谈实验室项目吗？等啥呀，赶紧上去！就是这没毛病。”
乐言一个激动踏到了油门边上。
「危险动作请大家不要模仿。」
Terrible...乐言放下窗子和怒气冲冲的盛意四目相对。
“搞什么呢？？？”盛意先发制人，故意瞪大了眼睛。盛意的原则是，无论发生什么气势上绝对不能认输。
“什么情况……”虞笙忙赶上来扯着盛意的袖口，免得她性子太急弄得太尴尬。
乐言立马赔笑：“非常抱歉啊我不小心踩到油门了，那个维修费我陪给你们吧……盛意？？？”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转钱吧。既然是老同学，就给你打个折，就转个一小万吧。”盛意挑了挑眉，掏出菜刀型手机壳，将银行卡号递到他面前。
“！！！小一万！！就你这□□车总共也才几万吧！”
死性不改，死性不改的女人！乐言在心里蛐蛐她几万遍，还是将钱转了去。
“要不是怕耽误陆哥的时间，我才不……”
他的陆哥现在没空理他，正盯着虞笙的方向走神。
“老板，给我报销！”乐言将陆渝瑾推下车，一身怨气没处发，踢了路边小石子一脚。
“你自己踩的油门，算工作失误。”陆渝瑾理了理领口，走上楼梯。
“我又不是你司机？！诶，你就这么对待你这么多年的好兄弟……”
「盛意的大别墅里」
盛意美滋滋地看着转账一万块。高中的时候她就和乐言不对付。虞笙暗恋陆渝瑾的时间里，盛意在和乐言吵架。虞笙在写练习题的时间里，盛意在和乐言比数学成绩。
原本两个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但实际上就没有和谐地渡过一个星期，不吵一吵闹一闹日子过不下去一样。
“宝宝，你今天……看到陆渝瑾没？就，在那辆丑车里。”
“嗯。”虞笙淡淡地回了一句，从墙角拿起黑色的吉他。
“不是我说，你那个时候到底喜欢他啥呀，一个死装哥，天天穿他那水果缤纷鞋，除了成绩好点，还有啥……”盛意顿了顿，“你不会就喜欢他的样子吧。”
虞笙调了调弦，弹起了民歌。
“乌兰巴托的夜，
那么静，
那么美，
连风都听不到，
听不到……”
似乎是沉浸在歌声里，很悠远很悠远的感觉……
“哎呀，你告诉我嘛，想听。”盛意在她身边坐下，按住了她的琴弦。
“你真的就看上他的脸啦？”
“对。”虞笙揉了揉她的头发丝，“那个时候就是看上脸了。”
“我就说嘛，我以为你喜欢的类型应该是韩子瑜那种的……奶狗弟弟……我靠！”像是想到了什么，盛意神色突变，将人压制在床角。
“你不会……不是吧……就因为……”盛意时不时地蹦出些许词汇，仍觉得表达不了此刻的震惊程度，“你真是……好样的。”
那咋了，只要不是犯法她会无条件溺爱闺蜜，但前提是得有知情权！！！
“你跪下！我要闹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突然被夺舍了。”
虞笙缩在床脚，看着炸毛的狮子：“我以为你会知道呢……结果你根本没往这方面想。我还和你说过，理科班有一个大学霸长得像他。”
“我真傻真的，我光知道……”盛意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韩子瑜还差不多，嗯~，我宝的眼光可不能差。”像是一个丈母娘在考量女婿。
“本来呢，我是打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但是！你连这么大这么大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我！”盛意比划着一个又一个大圈，“不和你说了。”
虞笙立马装可怜：“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次有重要的事一定一定先和我的宝贝说！”她竖起三根手指头装作发誓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在卖了十几分钟的关子再搭上三次虞笙请吃饭的承诺以后，虞笙听到了这个她始料未及的消息。
“阿爹说，有韩子瑜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