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江昭清匆忙推开严湛川，两人对视了一眼，纷纷侧目看向“从天而降”的人。
“狄洛？”江昭清试探地喊了声。
“哎呦——快帮帮我！”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严湛川眉头紧锁，伸出手将他拉起来。
狄洛吃痛着拍了拍屁股，抬头间看见严湛川冷冽的眼神，他讪讪笑了两声，“哈哈...你们继续，继续。”
说罢他转身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跑走了，江昭清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朝旁边的大树上扫了一眼，上面空无一人，只剩下阵阵风声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指尖忽然被人轻轻捏住，江昭清转过身，严湛川正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盯着她，眉宇间透露着烦闷。
江昭清踮起脚，伸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头，她歪着头问道：“怎么了？”
他面色不悦，“你说呢？被打断了当然......”
江昭清捂住他的嘴巴，佯装恼怒的说道：“不许说！”
严湛川的眉眼微微弯起，“好，我不说。”他紧扣住江昭清的手，牵住她慢慢向前走，“走吧，我们回家。”
窗外偶有几声鸟啼，江昭清坐在屋里舀着汤药发呆，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屋外正在帮她晒草药的严湛川。他站在日光下，身姿挺拔，不过动作不是很熟练，他站在木架前手里拿着一株奇形怪状的干花细细研究着。
“还看呢？眼睛都要长他身上了。”族长忽然转过身开口打趣她。
江昭清连忙回过神应声，装作无事，不过耳尖快红得发烫。
“怎么？我昨天和你说的话都听进去了？”族长拿着一个布袋，打开里面是长短不一的银针，她坐在江昭清面前。
江昭清点点头，她面不改色地把苦涩的汤药喝掉，伸出手腕。族长笑了笑，开始为她施针。
日头正好，微风轻拂，严湛川拿了一筐晒好的草药走回屋内，江昭清朝旁边一撇，“放那去。”
严湛川听话地将草药挑拣出来，再放入木盒中。族长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良久，她才说了句：“不错，以后又多了个帮手。”
严湛川在江昭清身旁坐下，他看着她纤细的手腕上布满了银针，眼里满是心疼。
“疼吗？”
江昭清笑着摇摇头，对面的族长见状起身直言道：“行了，扎一刻钟，别乱动。”她严厉地瞪了眼严湛川，“不许闹她。”
待族长出去后，严湛川握住她另一只空闲的手，他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她的手指。江昭清伸出手，不轻不重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掌。严湛川瞥了她两眼，忽然倾身在她右脸旁亲了一口，江昭清瞪大双眸看向他，刚想起身教训他一下，却被严湛川压着臂膀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族长说了的，你不能动。”他坏笑着盯着她绯红的脸颊。
江昭清羞愤地转过头，“哪有你这样的！”
“我怎么了？”他绕去她的面前，反问道。
“趁人之危！”江昭清闹着别扭，转过头就是不想搭理他。
温热的手掌抚上脸庞，严湛川俯下身，指尖是柔软的触感，两人四目相对。他想把昨晚的欠下的讨回来，距离一点一点拉近，江昭清闭上眼眸睫毛还在抖个不停，他低低笑了声，而她的心也不知为何飞快跳了起来。
就在两人的呼吸即将交缠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吵吵闹闹的声响，“小清儿——”
孟辞一个急刹站在药庐的门口，她张大嘴尴尬地看着腻歪的两人。那二人急忙拉开距离，严湛川起身左右转头咳了几声，江昭清脸颊蓦地红得要熟透了。
孟辞匆忙跑到江昭清身边，她挽着江昭清的手臂撒娇，“小清儿，小清儿。”
江昭清看向她纯真的眼神，难抵攻势，她无奈笑着问道：“怎么了？”
孟辞对着她使了几个眼色给严湛川，江昭清心下了然。她使唤着严湛川，“你先出去。”
“为什么？”严湛川惊讶道。
“要你出去就出去，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江昭清嗔了句，嘴角却止不住笑意。严湛川睨了她眼，郁闷地关上门走去屋外。
孟辞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她转头看着江昭清，“你昨夜怎么就突然想通了呀？”
江昭清羞红了脸庞，脑海中闪过严湛川的话语，但那刻她确实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谁想严湛川直接亲了，“......我也不知道。”江昭清急忙转移话题，“好了，急急忙忙找我做什么？”
聊到自己，孟辞瞬间想躲进地板里，她双手把自己的脸颊埋进掌心。江昭清估摸着一刻钟到了，她把手臂上发黑的银针取下，见孟辞沉默着，她问道：“怎么了呀？”
孟辞转过身面对她，又忽然发出一阵怪叫，她掩着面做了会心理建设，而江昭清只是在一旁淡定地看着她胡闹，默默给她沏了壶茶。
“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能笑我！”孟辞郑重其事地说道。
江昭清点点头，孟辞在她耳边低语，“昨、昨天，他亲了我一下！”说罢，她急忙将自己的头埋进江昭清的肩窝。
江昭清笑了笑，低低“嗯”了声。孟辞抬起头，“你怎么就这个反应呀？”
她捋了捋孟辞凌乱的额发，“你俩互相喜欢得那么明显，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可我明明还没有做好准备！都怪他这么突然！”孟辞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桌子上的摆件，“就、就亲我了啊！”
江昭清笑着打趣她：“昨日你们在做什么？他怎么就亲你嘴了？”
孟辞连忙摆摆手，“胡说！昨日我们在树上看...”她心虚撇了眼江昭清，“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居然就亲我脸了！”
“砰砰砰”木门被人叩响，“孟辞！你在吗？”狄洛在外面心急地敲门。
孟辞和江昭清对视一眼，她连忙躲到屏风后，口型示意着江昭清：“说我不在！我不在！”
江昭清无奈一笑前去开门。狄洛看见人后怔了怔，他挠了挠头，“江姑娘，你看见孟辞了吗？”
她摇了摇头，眼神心虚地往后一看，“她...今日没来找我。”
狄洛眼神忧郁，他沮丧着，“我找她一早上了都不见人影......那没事了，多谢江姑娘。”
狄洛失魂落魄地离开，可江昭清的眼神却落在院中严湛川与族长的身影上，他们神情严肃，似是在讨论什么大事。
孟辞从屏风后鬼鬼祟祟地出来。江昭清看她这般模样不禁好奇道：“你前几日不是还劝我好好的，怎么这事轮到自己身上就躲起来了？”
“哎呀！这当然不一样啦！我要冷静几天！”她泄了气似的趴在桌子上，一会哀嚎一会沉默，而江昭清只是淡淡笑着站在一旁。
夜凉如水，江昭清刚刚忙完药庐里的事，她一出来便看见严湛川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他看着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见脚步声，严湛川起身回头走到她身边，语气有些埋怨，“你身上有毒，你还日日操劳这么久。”
“平常身体无事，只是偶有一两日才会发作。”
他牵着她的手，垂眸看着昨日送她的那枚银镯问道：“那以前你发病的时候，我可在你身边？”
江昭清摇了摇头，“那时候...你不知道。”
严湛川似是怔了一瞬，他忽然双手抱住江昭清，头靠在她的肩上，“对不起。”江昭清轻轻摸着他的发尾，一时没有出声。
严湛川握住她的臂膀，“我一定想办法把你的病治好。”
江昭清低笑出声，“你又不会医术。”
他顿了顿，“那...我和族长一定将你治好。”
江昭清看向他深情的眼眸点了点头。严湛川朝四周张望，江昭清戳了戳他的胸膛，“干嘛？”
“嗯，这次没人。”
严湛川勾了勾嘴角，下一瞬温热的唇瓣紧贴在她的唇上，江昭清睁大了眼眸，却被他的手掌遮住，视线一片黑暗，但感官却越发敏感。严湛川将她抵在石柱上，唇齿间是彼此的气息。
快要被亲得喘不过气来，江昭清全身发软，她推了推严湛川的臂膀，面前的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严湛川看着她湿润的唇瓣，心像是被狸猫闹了下，他又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好了！”她恼怒地拍了下他，江昭清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黏人？”
严湛川挑了挑眉，两人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心跳声，“我就认定你了。”
江昭清的眼神中略过一丝闪躲，“为什么？”
严湛川捧起她的脸颊，一字一句认真道：“看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熟悉，我就想靠近你，这是不是叫一见钟情？”
江昭清垂眸，“你可想知道从前的事？我可以......”
没等她说完，严湛川再次拥她入怀，他紧紧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从前已经不重要了。若我从前就喜欢你，现在往后的每一天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我只怨自己从前在你痛苦难过的时候都不在你身旁，现在你能否让我弥补？我只想好好守在你身边，看你平安喜乐。”
“好。”江昭清眼眶微红，她忍住酸涩点头答应他。
严湛川松了口气，他勾起一抹浅笑，“那明日我跟你上山？”
江昭清怔怔地看着他，“什么？”
严湛川刮了刮她的鼻尖，“我问过族长了，她说要我们上山找一个老头子。”
“狄洛？”江昭清试探地喊了声。
“哎呦——快帮帮我！”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严湛川眉头紧锁，伸出手将他拉起来。
狄洛吃痛着拍了拍屁股，抬头间看见严湛川冷冽的眼神，他讪讪笑了两声，“哈哈...你们继续，继续。”
说罢他转身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跑走了，江昭清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朝旁边的大树上扫了一眼，上面空无一人，只剩下阵阵风声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指尖忽然被人轻轻捏住，江昭清转过身，严湛川正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盯着她，眉宇间透露着烦闷。
江昭清踮起脚，伸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头，她歪着头问道：“怎么了？”
他面色不悦，“你说呢？被打断了当然......”
江昭清捂住他的嘴巴，佯装恼怒的说道：“不许说！”
严湛川的眉眼微微弯起，“好，我不说。”他紧扣住江昭清的手，牵住她慢慢向前走，“走吧，我们回家。”
窗外偶有几声鸟啼，江昭清坐在屋里舀着汤药发呆，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屋外正在帮她晒草药的严湛川。他站在日光下，身姿挺拔，不过动作不是很熟练，他站在木架前手里拿着一株奇形怪状的干花细细研究着。
“还看呢？眼睛都要长他身上了。”族长忽然转过身开口打趣她。
江昭清连忙回过神应声，装作无事，不过耳尖快红得发烫。
“怎么？我昨天和你说的话都听进去了？”族长拿着一个布袋，打开里面是长短不一的银针，她坐在江昭清面前。
江昭清点点头，她面不改色地把苦涩的汤药喝掉，伸出手腕。族长笑了笑，开始为她施针。
日头正好，微风轻拂，严湛川拿了一筐晒好的草药走回屋内，江昭清朝旁边一撇，“放那去。”
严湛川听话地将草药挑拣出来，再放入木盒中。族长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良久，她才说了句：“不错，以后又多了个帮手。”
严湛川在江昭清身旁坐下，他看着她纤细的手腕上布满了银针，眼里满是心疼。
“疼吗？”
江昭清笑着摇摇头，对面的族长见状起身直言道：“行了，扎一刻钟，别乱动。”她严厉地瞪了眼严湛川，“不许闹她。”
待族长出去后，严湛川握住她另一只空闲的手，他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她的手指。江昭清伸出手，不轻不重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掌。严湛川瞥了她两眼，忽然倾身在她右脸旁亲了一口，江昭清瞪大双眸看向他，刚想起身教训他一下，却被严湛川压着臂膀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族长说了的，你不能动。”他坏笑着盯着她绯红的脸颊。
江昭清羞愤地转过头，“哪有你这样的！”
“我怎么了？”他绕去她的面前，反问道。
“趁人之危！”江昭清闹着别扭，转过头就是不想搭理他。
温热的手掌抚上脸庞，严湛川俯下身，指尖是柔软的触感，两人四目相对。他想把昨晚的欠下的讨回来，距离一点一点拉近，江昭清闭上眼眸睫毛还在抖个不停，他低低笑了声，而她的心也不知为何飞快跳了起来。
就在两人的呼吸即将交缠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吵吵闹闹的声响，“小清儿——”
孟辞一个急刹站在药庐的门口，她张大嘴尴尬地看着腻歪的两人。那二人急忙拉开距离，严湛川起身左右转头咳了几声，江昭清脸颊蓦地红得要熟透了。
孟辞匆忙跑到江昭清身边，她挽着江昭清的手臂撒娇，“小清儿，小清儿。”
江昭清看向她纯真的眼神，难抵攻势，她无奈笑着问道：“怎么了？”
孟辞对着她使了几个眼色给严湛川，江昭清心下了然。她使唤着严湛川，“你先出去。”
“为什么？”严湛川惊讶道。
“要你出去就出去，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江昭清嗔了句，嘴角却止不住笑意。严湛川睨了她眼，郁闷地关上门走去屋外。
孟辞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她转头看着江昭清，“你昨夜怎么就突然想通了呀？”
江昭清羞红了脸庞，脑海中闪过严湛川的话语，但那刻她确实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谁想严湛川直接亲了，“......我也不知道。”江昭清急忙转移话题，“好了，急急忙忙找我做什么？”
聊到自己，孟辞瞬间想躲进地板里，她双手把自己的脸颊埋进掌心。江昭清估摸着一刻钟到了，她把手臂上发黑的银针取下，见孟辞沉默着，她问道：“怎么了呀？”
孟辞转过身面对她，又忽然发出一阵怪叫，她掩着面做了会心理建设，而江昭清只是在一旁淡定地看着她胡闹，默默给她沏了壶茶。
“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能笑我！”孟辞郑重其事地说道。
江昭清点点头，孟辞在她耳边低语，“昨、昨天，他亲了我一下！”说罢，她急忙将自己的头埋进江昭清的肩窝。
江昭清笑了笑，低低“嗯”了声。孟辞抬起头，“你怎么就这个反应呀？”
她捋了捋孟辞凌乱的额发，“你俩互相喜欢得那么明显，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可我明明还没有做好准备！都怪他这么突然！”孟辞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桌子上的摆件，“就、就亲我了啊！”
江昭清笑着打趣她：“昨日你们在做什么？他怎么就亲你嘴了？”
孟辞连忙摆摆手，“胡说！昨日我们在树上看...”她心虚撇了眼江昭清，“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居然就亲我脸了！”
“砰砰砰”木门被人叩响，“孟辞！你在吗？”狄洛在外面心急地敲门。
孟辞和江昭清对视一眼，她连忙躲到屏风后，口型示意着江昭清：“说我不在！我不在！”
江昭清无奈一笑前去开门。狄洛看见人后怔了怔，他挠了挠头，“江姑娘，你看见孟辞了吗？”
她摇了摇头，眼神心虚地往后一看，“她...今日没来找我。”
狄洛眼神忧郁，他沮丧着，“我找她一早上了都不见人影......那没事了，多谢江姑娘。”
狄洛失魂落魄地离开，可江昭清的眼神却落在院中严湛川与族长的身影上，他们神情严肃，似是在讨论什么大事。
孟辞从屏风后鬼鬼祟祟地出来。江昭清看她这般模样不禁好奇道：“你前几日不是还劝我好好的，怎么这事轮到自己身上就躲起来了？”
“哎呀！这当然不一样啦！我要冷静几天！”她泄了气似的趴在桌子上，一会哀嚎一会沉默，而江昭清只是淡淡笑着站在一旁。
夜凉如水，江昭清刚刚忙完药庐里的事，她一出来便看见严湛川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他看着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见脚步声，严湛川起身回头走到她身边，语气有些埋怨，“你身上有毒，你还日日操劳这么久。”
“平常身体无事，只是偶有一两日才会发作。”
他牵着她的手，垂眸看着昨日送她的那枚银镯问道：“那以前你发病的时候，我可在你身边？”
江昭清摇了摇头，“那时候...你不知道。”
严湛川似是怔了一瞬，他忽然双手抱住江昭清，头靠在她的肩上，“对不起。”江昭清轻轻摸着他的发尾，一时没有出声。
严湛川握住她的臂膀，“我一定想办法把你的病治好。”
江昭清低笑出声，“你又不会医术。”
他顿了顿，“那...我和族长一定将你治好。”
江昭清看向他深情的眼眸点了点头。严湛川朝四周张望，江昭清戳了戳他的胸膛，“干嘛？”
“嗯，这次没人。”
严湛川勾了勾嘴角，下一瞬温热的唇瓣紧贴在她的唇上，江昭清睁大了眼眸，却被他的手掌遮住，视线一片黑暗，但感官却越发敏感。严湛川将她抵在石柱上，唇齿间是彼此的气息。
快要被亲得喘不过气来，江昭清全身发软，她推了推严湛川的臂膀，面前的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严湛川看着她湿润的唇瓣，心像是被狸猫闹了下，他又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好了！”她恼怒地拍了下他，江昭清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黏人？”
严湛川挑了挑眉，两人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心跳声，“我就认定你了。”
江昭清的眼神中略过一丝闪躲，“为什么？”
严湛川捧起她的脸颊，一字一句认真道：“看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熟悉，我就想靠近你，这是不是叫一见钟情？”
江昭清垂眸，“你可想知道从前的事？我可以......”
没等她说完，严湛川再次拥她入怀，他紧紧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从前已经不重要了。若我从前就喜欢你，现在往后的每一天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我只怨自己从前在你痛苦难过的时候都不在你身旁，现在你能否让我弥补？我只想好好守在你身边，看你平安喜乐。”
“好。”江昭清眼眶微红，她忍住酸涩点头答应他。
严湛川松了口气，他勾起一抹浅笑，“那明日我跟你上山？”
江昭清怔怔地看着他，“什么？”
严湛川刮了刮她的鼻尖，“我问过族长了，她说要我们上山找一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