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事（18）宴会
“可以了，笑够了！”月金枝佯装怒意地说道。
谢灵笼立马收了声：“好，我不笑了。”
“我不是让你到了跟我说一声吗？”月金枝说着，手给月小琦编头发的动作放慢了不少。
“耽搁了一下，便忘记了。”谢灵笼说着：“再者，我熟悉月宫又不会走错路，便没跟你说。”
月金枝随口一问：“什么事？”
谢灵笼却是说道：“不打紧的事儿。”
“不打紧就好，在月宫我罩着，你横着走都没事。”月金枝说道。
“好。”谢灵笼微微一笑：“朴南砚呢？他没跟你一块儿？”
“他在客居那边跟抱朴子的人一起。”月金枝解释着：“有一些仙门离得远，所以便会提早来月宫，这样方便出席金秋会。”
“编好了。”月金枝将最后一个发饰给月小琦戴上后说道。
月小琦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梭下榻站在铜镜面前：“谢谢小姨，真好看。”
“好看就行，来我看看穿哪件衣服。”月金枝在摆放着一边的衣服中挑挑选选一会儿后，拿出一件金色的衣裳，绣着圆月白兔，很适合小孩子穿。
月金枝拿着衣服说：“小姨给你穿新衣服。”
“小姨，我想自己穿。”月小琦弱弱地挣扎着。
月金枝也就将衣服递给月小琦：“去吧。”
月小琦：“嗯。”
跑到屏风里面自个换起衣服来，等了一会儿，月小琦就蹦哒出来，全身上下金灿灿的。
“好看。”谢灵笼笑着说。
月金枝也赞同道：“这一身贵气多了。”
月小琦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先出去玩儿了，小姨还有灵笼小姨等会见。”
“好，去吧。”月金枝挥挥手让她自己玩儿去。
小孩儿嘛，打扮一番总有炫耀的意思也在所难免。
目送走了月小琦，月金枝看向了谢灵笼，她说：“到你了。”
“我…。”谢灵笼看着月金枝变出来一堆衣服，还有首饰后沉默住了。
“快点，不然我就亲自动手了。”月金枝拿起一件嫩黄色的轻衫说。
“好。”谢灵笼拿起那件衣服，走到屏风之后，趁机将里面的黑色中衣也换了。
万无一失之后，她走出屏风，月金枝上下打量她一下：“嗯，戴这套发饰，我给你梳一个发髻。”
“别太复杂了，简单一些就好。”谢灵笼坐好，心态放平。
“没问题。”月金枝满口答应着，就开始动手了。
“等会我带你去金秋会看看，应该也有不少人在那边玩耍。”月金枝说道。
“不是还没开始吗？”谢灵笼答道。
“是没开始，但可以去玩儿，里面有挺多可玩的项目。”月金枝说道：“总不能让他们干等着。”
“月宫考虑的真周到。”谢灵笼说道。
“哼，那可不。”月金枝不以为然回道。
没一会儿，月金枝将一边的发饰戴在她头上：“好了，你自己看看。”
谢灵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确实不是特别复杂，恰到好处的美。
“走吧。”月金枝说着，转手拿起自己的刀扇。
刚踏出房门，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大小姐，夫人她…。”
似是注意到了谢灵笼，丫鬟缄默其言，望向月金枝。
“阿娘怎么了？”月金枝眉头轻蹙。
“小姐请随我来。”丫鬟不愿谈及，谢灵笼也明了：“你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去就行。”
“就在百书阁后面的那片桂林里面。”月金枝说道：“你先去，我还有事，一会儿就来。”
“好。”谢灵笼回着便独自去往金秋会场地。
“打她！给她把头上的东西扯下来！”
“扯下来，不准许你戴这么好看的东西！”
“表姑现在又不在，没用的废物，不许遮遮掩掩的。”
吵吵闹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谢灵笼不由得心下一沉，加快了步伐。
“不要扯！”月小琦站在人堆里面，只敢说几句话而不敢动。
“就扯！怎么了？现在还有人来帮你吗？”一个金色衣服的小男孩趾高气昂道：“你又要去跟表姑告状吗？小气鬼。”
“哈哈哈，每次都只知道告状，没用的东西。”另外一个男孩子符合着。
这是上次欺负月小琦的那几个孩子，居然还不死心，这般折磨人。
“你们在做什么？”谢灵笼走上前，嘴角绷直，眼尾压低，似是在生气。
“是你。”这几个小孩也记得住谢灵笼，不过看了一圈没有其他人后而道：“就算你是表姑带来的客人，也不能干预我们家里的事情。”
“哦？”谢灵笼看着衣服散乱，头发凌乱的月小琦说道：“我偏要干预，怎么了？”
“你一个外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其中一个小孩子气鼓鼓说道：“小心我揍你。”
“揍我？”谢灵笼脚下一踢，飞来三颗石子，她捏在手里，瞬时扔出去。
“哎哟！”三个人齐齐膝盖一疼，跪下来。
“就你们？”谢灵笼说道。
“你敢打我，我要你好看！”一个小孩子红着眼眶，要哭不哭道。
“这么说，你也要去告状了？”谢灵笼浅浅一笑：“刚刚是谁说的，告状之人都是没用的东西？”
“你们承认自己是没用的废物了？”
言辞犀利，颇有几分月金枝的感觉。看来是相处久了。
“才不是。”一个小孩子反驳。
“不管你们是不是，给月小琦赔礼不是。”谢灵笼强势说道：“你们要去告状也可以，有事冲着我来。”
“你等着！”小孩子们歉也没道，只是爬起来就跑走了。
他们跑走后，谢灵笼瞧着月小琦，蹲下来给她整理衣服：“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灵笼小姨！”月小琦没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抱住谢灵笼不肯撒手。
“好好好，没事啦。”谢灵笼轻轻将她抱起来，上下抚着她的背，再温柔地拍了拍。
月小琦搂着谢灵笼，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眼泪停不住的往下落。
谢灵笼就这么抱着她，安抚着。等她止住了哭，抬起头红着眼看着谢灵笼，抽噎着有些腼腆。
“哭好了。”谢灵笼抹掉月小琦脸上的泪珠。
月小琦闷闷地嗯了一声后：“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小姨。”
“为什么不告诉小姨？”谢灵笼抱着月小琦边走边说。
“因为她会担心。”月小琦说着，手不安地抓着衣服。
捏住她的小手，谢灵笼将她的发饰规正后说：“他们还是会经常欺负你吗？你小姨不在的时候。”
“嗯。”月小琦搂住谢灵笼的脖子：“求求你了，不要告诉小姨嘛，不想麻烦小姨。”
“嗯，好，我不告诉她。”谢灵笼嘴上这般应着。
“谢谢灵笼小姨。”月小琦笑眯起眼：“你怎么没跟我小姨一起？”
“她有事，让我先去金秋会那儿看看，她一会儿就来。”谢灵笼说道。
“那你帮我看看，我的头发乱不乱。”月小琦紧张兮兮地看着谢灵笼。
谢灵笼淡笑：“不乱，给你理好了。”
月小琦摸摸头发，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后，继续说：“我看起来像是哭过的吗？”
“现在像。”谢灵笼见她鼻尖还泛红而言。
“那你帮我说，我没哭。”月小琦眉头皱起来：“我不是爱哭鬼。”
“过一会儿就看不出来了。”谢灵笼换成单臂稳稳抱住她。
月小琦说：“真的吗？”
谢灵笼回：“真的。”
“看不出来就好了。”月小琦保持着搂住谢灵笼的动作。
转过一处走廊，踏出门内，桂花香四溢，绫罗绸缎，彩灯挂饰已经装点在桂花树上。
场地甚是宽广，足矣容纳几千人在场，此时也聚集了不少人，或比试，或交友。
“让我下来。”月小琦说道。
谢灵笼也便依从她的话，将她放在地上。
站稳后，她先将衣服扯整齐，而后抬头看一眼谢灵笼，伸出手抓住谢灵笼的手指。
“我知道路，带你。”月小琦固执着。
谢灵笼应道：“好。”由着她带着自己，慢慢走。
“这个是宴会开始时，众人待在一起的地方。”月小琦拉着谢灵笼走下楼梯，指着对面的高台：“那里是宗主坐的。”
而后又往下面矮一点的位置：“那里坐的是亲信。”
“嗯。”谢灵笼顺着月小琦的手看过去。
“我们站的这里，是他们让人切磋的地方，金铭舅舅也会安排一些节目，供大家观赏。”月小琦说道。
“嗯，还有呢。”谢灵笼一脸求教的看着月小琦。
月小琦便把她往桂花林中带，指着一个望景亭：“那里的风景最好，下去就是闲逛的地方，小姨说不喜欢参加宴会的可以去那里玩儿。”
“原来如此。”谢灵笼明白了：“谢谢小琦。”
“不用谢。”月小琦捏住谢灵笼的手又紧了几分。
“你们的东西有问题，为什么我爹吃了就呕吐不止！”一道暴躁的声音想起来。
谢灵笼与月小琦同时被吸引住。
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见过。
这般想着，就看见一个发福面团气势汹汹地现在大场之上，吼道：“你们月宫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居然敢拿有问题的东西给我们吃，你们安的是个什么心，亏你们还是世家大族，有钱有权！！！”
谢灵笼立马收了声：“好，我不笑了。”
“我不是让你到了跟我说一声吗？”月金枝说着，手给月小琦编头发的动作放慢了不少。
“耽搁了一下，便忘记了。”谢灵笼说着：“再者，我熟悉月宫又不会走错路，便没跟你说。”
月金枝随口一问：“什么事？”
谢灵笼却是说道：“不打紧的事儿。”
“不打紧就好，在月宫我罩着，你横着走都没事。”月金枝说道。
“好。”谢灵笼微微一笑：“朴南砚呢？他没跟你一块儿？”
“他在客居那边跟抱朴子的人一起。”月金枝解释着：“有一些仙门离得远，所以便会提早来月宫，这样方便出席金秋会。”
“编好了。”月金枝将最后一个发饰给月小琦戴上后说道。
月小琦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梭下榻站在铜镜面前：“谢谢小姨，真好看。”
“好看就行，来我看看穿哪件衣服。”月金枝在摆放着一边的衣服中挑挑选选一会儿后，拿出一件金色的衣裳，绣着圆月白兔，很适合小孩子穿。
月金枝拿着衣服说：“小姨给你穿新衣服。”
“小姨，我想自己穿。”月小琦弱弱地挣扎着。
月金枝也就将衣服递给月小琦：“去吧。”
月小琦：“嗯。”
跑到屏风里面自个换起衣服来，等了一会儿，月小琦就蹦哒出来，全身上下金灿灿的。
“好看。”谢灵笼笑着说。
月金枝也赞同道：“这一身贵气多了。”
月小琦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先出去玩儿了，小姨还有灵笼小姨等会见。”
“好，去吧。”月金枝挥挥手让她自己玩儿去。
小孩儿嘛，打扮一番总有炫耀的意思也在所难免。
目送走了月小琦，月金枝看向了谢灵笼，她说：“到你了。”
“我…。”谢灵笼看着月金枝变出来一堆衣服，还有首饰后沉默住了。
“快点，不然我就亲自动手了。”月金枝拿起一件嫩黄色的轻衫说。
“好。”谢灵笼拿起那件衣服，走到屏风之后，趁机将里面的黑色中衣也换了。
万无一失之后，她走出屏风，月金枝上下打量她一下：“嗯，戴这套发饰，我给你梳一个发髻。”
“别太复杂了，简单一些就好。”谢灵笼坐好，心态放平。
“没问题。”月金枝满口答应着，就开始动手了。
“等会我带你去金秋会看看，应该也有不少人在那边玩耍。”月金枝说道。
“不是还没开始吗？”谢灵笼答道。
“是没开始，但可以去玩儿，里面有挺多可玩的项目。”月金枝说道：“总不能让他们干等着。”
“月宫考虑的真周到。”谢灵笼说道。
“哼，那可不。”月金枝不以为然回道。
没一会儿，月金枝将一边的发饰戴在她头上：“好了，你自己看看。”
谢灵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确实不是特别复杂，恰到好处的美。
“走吧。”月金枝说着，转手拿起自己的刀扇。
刚踏出房门，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大小姐，夫人她…。”
似是注意到了谢灵笼，丫鬟缄默其言，望向月金枝。
“阿娘怎么了？”月金枝眉头轻蹙。
“小姐请随我来。”丫鬟不愿谈及，谢灵笼也明了：“你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去就行。”
“就在百书阁后面的那片桂林里面。”月金枝说道：“你先去，我还有事，一会儿就来。”
“好。”谢灵笼回着便独自去往金秋会场地。
“打她！给她把头上的东西扯下来！”
“扯下来，不准许你戴这么好看的东西！”
“表姑现在又不在，没用的废物，不许遮遮掩掩的。”
吵吵闹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谢灵笼不由得心下一沉，加快了步伐。
“不要扯！”月小琦站在人堆里面，只敢说几句话而不敢动。
“就扯！怎么了？现在还有人来帮你吗？”一个金色衣服的小男孩趾高气昂道：“你又要去跟表姑告状吗？小气鬼。”
“哈哈哈，每次都只知道告状，没用的东西。”另外一个男孩子符合着。
这是上次欺负月小琦的那几个孩子，居然还不死心，这般折磨人。
“你们在做什么？”谢灵笼走上前，嘴角绷直，眼尾压低，似是在生气。
“是你。”这几个小孩也记得住谢灵笼，不过看了一圈没有其他人后而道：“就算你是表姑带来的客人，也不能干预我们家里的事情。”
“哦？”谢灵笼看着衣服散乱，头发凌乱的月小琦说道：“我偏要干预，怎么了？”
“你一个外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其中一个小孩子气鼓鼓说道：“小心我揍你。”
“揍我？”谢灵笼脚下一踢，飞来三颗石子，她捏在手里，瞬时扔出去。
“哎哟！”三个人齐齐膝盖一疼，跪下来。
“就你们？”谢灵笼说道。
“你敢打我，我要你好看！”一个小孩子红着眼眶，要哭不哭道。
“这么说，你也要去告状了？”谢灵笼浅浅一笑：“刚刚是谁说的，告状之人都是没用的东西？”
“你们承认自己是没用的废物了？”
言辞犀利，颇有几分月金枝的感觉。看来是相处久了。
“才不是。”一个小孩子反驳。
“不管你们是不是，给月小琦赔礼不是。”谢灵笼强势说道：“你们要去告状也可以，有事冲着我来。”
“你等着！”小孩子们歉也没道，只是爬起来就跑走了。
他们跑走后，谢灵笼瞧着月小琦，蹲下来给她整理衣服：“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灵笼小姨！”月小琦没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抱住谢灵笼不肯撒手。
“好好好，没事啦。”谢灵笼轻轻将她抱起来，上下抚着她的背，再温柔地拍了拍。
月小琦搂着谢灵笼，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眼泪停不住的往下落。
谢灵笼就这么抱着她，安抚着。等她止住了哭，抬起头红着眼看着谢灵笼，抽噎着有些腼腆。
“哭好了。”谢灵笼抹掉月小琦脸上的泪珠。
月小琦闷闷地嗯了一声后：“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小姨。”
“为什么不告诉小姨？”谢灵笼抱着月小琦边走边说。
“因为她会担心。”月小琦说着，手不安地抓着衣服。
捏住她的小手，谢灵笼将她的发饰规正后说：“他们还是会经常欺负你吗？你小姨不在的时候。”
“嗯。”月小琦搂住谢灵笼的脖子：“求求你了，不要告诉小姨嘛，不想麻烦小姨。”
“嗯，好，我不告诉她。”谢灵笼嘴上这般应着。
“谢谢灵笼小姨。”月小琦笑眯起眼：“你怎么没跟我小姨一起？”
“她有事，让我先去金秋会那儿看看，她一会儿就来。”谢灵笼说道。
“那你帮我看看，我的头发乱不乱。”月小琦紧张兮兮地看着谢灵笼。
谢灵笼淡笑：“不乱，给你理好了。”
月小琦摸摸头发，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后，继续说：“我看起来像是哭过的吗？”
“现在像。”谢灵笼见她鼻尖还泛红而言。
“那你帮我说，我没哭。”月小琦眉头皱起来：“我不是爱哭鬼。”
“过一会儿就看不出来了。”谢灵笼换成单臂稳稳抱住她。
月小琦说：“真的吗？”
谢灵笼回：“真的。”
“看不出来就好了。”月小琦保持着搂住谢灵笼的动作。
转过一处走廊，踏出门内，桂花香四溢，绫罗绸缎，彩灯挂饰已经装点在桂花树上。
场地甚是宽广，足矣容纳几千人在场，此时也聚集了不少人，或比试，或交友。
“让我下来。”月小琦说道。
谢灵笼也便依从她的话，将她放在地上。
站稳后，她先将衣服扯整齐，而后抬头看一眼谢灵笼，伸出手抓住谢灵笼的手指。
“我知道路，带你。”月小琦固执着。
谢灵笼应道：“好。”由着她带着自己，慢慢走。
“这个是宴会开始时，众人待在一起的地方。”月小琦拉着谢灵笼走下楼梯，指着对面的高台：“那里是宗主坐的。”
而后又往下面矮一点的位置：“那里坐的是亲信。”
“嗯。”谢灵笼顺着月小琦的手看过去。
“我们站的这里，是他们让人切磋的地方，金铭舅舅也会安排一些节目，供大家观赏。”月小琦说道。
“嗯，还有呢。”谢灵笼一脸求教的看着月小琦。
月小琦便把她往桂花林中带，指着一个望景亭：“那里的风景最好，下去就是闲逛的地方，小姨说不喜欢参加宴会的可以去那里玩儿。”
“原来如此。”谢灵笼明白了：“谢谢小琦。”
“不用谢。”月小琦捏住谢灵笼的手又紧了几分。
“你们的东西有问题，为什么我爹吃了就呕吐不止！”一道暴躁的声音想起来。
谢灵笼与月小琦同时被吸引住。
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见过。
这般想着，就看见一个发福面团气势汹汹地现在大场之上，吼道：“你们月宫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居然敢拿有问题的东西给我们吃，你们安的是个什么心，亏你们还是世家大族，有钱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