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鬼村（5）
得到了应许的小英，小跑着过来柴房，刚一踏进门就看见了拿着斧头正在劈柴的卓朝歌。
“姐…姐。”小英笑着，跑了过来。
正劈着柴的卓朝歌停下动作，看着小英：“做什么？”
“玩儿。”小英抓着卓朝歌的衣服，笑眯了双眼。
“不了，你自己玩儿。”卓朝歌拒绝道：“我还要劈柴。”
说完她将小英的手从衣服上拿开，继续用力劈柴。
“可…可，可是…累。”小英还想纠缠着卓朝歌陪她，卓雅媛却在此时走了出来。
“死丫头，柴呢？让你劈好了送进来，怎么还没送柴进来！”卓雅媛怒气冲冲地从一旁的屋子跑出来，发现多了一个小孩她疑惑地看了两眼：“你是哪儿来的小孩儿？”
小英见是在问自己，指了指饭店：“我…我娘…的。”
看着小英指着的方向，卓雅媛一琢磨也明白了，这是老板娘的女儿，于是和善一笑：“真可爱的小姑娘，去一边玩儿，我们还要做事。”
“找…找她，我…我们…们一…一一起。”小英指着卓朝歌。
“不行，她要做事。”卓雅媛眉一皱，上前将小英拉到门口：“你就在这里玩儿，好不好？”
“好。”小英搓搓手，知道自己没办法跟卓朝歌玩儿，也就点头同意，站在门口了。
“还不快点干活，勤快点！”卓雅媛笑意吟吟地听完小英的回答，转身面容一变呵斥着卓朝歌：“等会我出来，柴还不够，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卓朝歌不言不语，卓雅媛也只是蹲下身将她劈好的柴抱进屋中，烧水去了。
斧头很重，不是一个十岁小孩能够轻易拿起来的，更何况还要将碗口那么粗的木柴劈开。
不稍一刻钟，卓朝歌便气喘吁吁，搁置下斧头想要歇会儿。
小英瞅见卓朝歌停下手，眼睛亮起星光，想跑过来，但下一瞬又不敢了。
“你个死丫头，这么久了，才劈这么点柴！我跟你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吧，居然偷懒歇气，想挨打是不是！”卓雅媛一走出来就看见在休息的卓朝歌，不分缘由开始乱骂：“哪个孩子像你一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还不赶紧干活！”
严苛的呵斥声让卓朝歌咬住唇，她重新拿起斧头，将木柴放好，对准它，一斧头劈下去。
“我就站在这里看你劈柴，我看你怎么偷懒！一天到晚，好的不学学坏的！”卓雅媛这般说着，也就站在一旁看，边看嘴里的数落声也没有停下来。
“用力啊！我没给你吃饱饭！？这么个柴都劈不开！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斧头猛得劈下，卓朝歌痛呼出声。
“朝歌！”卓雅媛脸色也一变，看着被斧头划伤的小腿，惊慌地跑过来。
就在刚刚，卓朝歌斧头没有拿稳，落下的利刃一偏，伤到了自己的腿，好在她力气小，出了点血，没多严重。
“痛不痛？”卓雅媛抱着卓朝歌，撕下自己的衣服就给她将腿缠起来。
卓朝歌也就开头叫了声，此刻什么声也不出。
“姐…。”小英担心地往前走两步，耳边又炸开了卓雅媛的骂声。
“劈个柴都劈不好，你做什么能做好！”卓雅媛见血止住，语气转而一变：“除了给我添乱，你能做什么！我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有用的东西！”
“你走！”卓朝歌推搡着卓雅媛：“不要你管！”
被推开的卓雅媛怔愣片刻，而后越发生气：“给你包扎还做错了！你个没良心的！”
卓朝歌也不答话，一瘸一拐，也不管卓雅媛说什么，往屋子里面走去。
“你要去哪儿？说你两句还听不得了！年纪大了，翅膀硬了是吧！”卓雅媛怒不可遏：“要不是你那死鬼爹，老娘才不会过上这种日子！”
“真是，一点事都不懂。”卓雅媛骂着，也不去追卓朝歌，反而拿起了斧头开始劈柴。
小英被吓到了，扶着门边缩了出去，然后跑回到自己娘亲身边。
“娘…。”
“又饿了吗？小英。”小英娘亲正招呼着客人，顺手摸着小英的头问。
“她…她们。”小英皱起眉头，说话更加不利索了。
“等会跟娘亲讲，娘亲先让嬢嬢伯伯们吃饭。”小英娘亲安抚着小英，将她抱放在柜台旁继续招呼人。
乖乖站在原地，小英等着自家娘亲将客人照顾好。
“小英要说什么？”小英娘亲忙完后走来将小英抱起来，柔声问道。
“姐…姐伤…腿腿…出…出血。吵…吵架架…了。”小英边比着手势边说着，挣扎着从娘亲怀里下来，拉着她的衣摆往柴房那边带：“走…走。”
“好好。”小英娘亲听得模糊，但还是跟着小英去了。
到了柴房，就看见卓雅媛一个人在劈柴，脚边堆了不少劈好的木柴了。
只不过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
“老板娘你来了。”见到她来，卓雅媛换上笑脸，拍着手上的土灰迎了上来：“有什么吩咐吗？”
小英娘亲满意地点头，并没有什么想说的，卓雅媛这才放下心。
“姐…姐，出…出血血了。”小英摆动着娘亲的衣服一张小脸满是忧心。
“你家孩子受伤了？”小英娘亲明白了自家女儿的话，反问卓雅媛，眼睛环视一圈：“怎么没看见她？”
“唉，她啊手上没劲，掉了点皮而已，不碍事。”卓雅媛嗔怪道：“老板娘放心，她在里面烧水，没什么大事。”
视线落在小英身上：“还是老板娘的姑娘贴心又心善，知道朝歌受伤了还麻烦你来一趟。但是都不重，只破了点皮而已，真不碍事。”
“那好。”小英娘亲也舒眉弯腰抱起小英：“你先忙着，等会来吃饭。”
“好嘞，谢谢老板娘！”卓雅媛说道：“慢走啊！”
点头应好，小英娘亲抱着小英就往回走。
“娘…，她…很…很多…多血。”小英抓着娘亲的衣襟。
“乖，她娘亲说了没事的。”小英娘亲宠溺地揉着小英的头：“小英不要担心。”
小英闭上了嘴，闷闷不乐的模样让她娘亲叹口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都是苦命人。一会儿你给那个姐姐送点药。”
“好。”小英重重点头，手指越发收紧扣住她娘亲的衣襟。
晚些时候，该吃饭时，却未见卓朝歌出来，卓雅媛只说她吃不下东西，不惯着她，让她饿着就好。
握在手里的药没能在吃饭的时候送出去，那便只能等吃了饭再去找她。
吞咽下去口中的饭菜，小英拒绝娘亲喂过来的东西：“吃…好…好了。”
随后从她身上溜下去，哒哒跑走。
“慢点。”小英娘亲无奈地唤道，却也没有阻止。
“小孩子就是这样，饭量小，爱玩儿。”卓雅媛说道。
“是啊。”小英娘亲也应道：“你给你家女娃匀点吃的，总归小别饿着。”
“诶，好。”卓雅媛答道：“留着的。”
碗旁确实有一个粗面馒头，小英娘亲也不再多说了。
柴房里，卓朝歌正将伤口上的布料扯开嫌弃地扔到柴堆之中。
至于腿上的伤，她指尖在上面狠狠一抓，鲜血再次流动，可是她却勾起嘴角笑了。
“姐…。”拿着伤药的小英扒着门口看着这一幕，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了。
“滚。”卓朝歌捏住伤口低语警告。
“给。”小英将伤药放在门口，转过身又跑掉了。
只留下了孤零零，放在门口的伤药。
卓雅媛不住在这里，所以到了晚上，娘俩又要赶夜路回去。
去哪儿便是小英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娘跟她说外来户没有土地房子的。
又是一天，小英坐在门口看着蚂蚱跳过去又跳回来。
“去村头姓马的那家，应是有多的肉，买些回来。”小英娘亲吩咐着卓朝歌。
“好。”卓朝歌接过银钱跑了出去。
她没注意看门口的小英。
但是，小英却是一直盯着她。
自从上次见到过卓朝歌抓腿，把伤口弄的血肉模糊后，小姑娘就有一点害怕卓朝歌了。
每次看见她都躲得远远的，也不愿意多说话。
就这么呆坐在门口，快临近晌午了，也没看见人回来。
“小英，看见朝歌了吗？”小英娘亲忙的焦头烂额地喊道。
“没。”小英大声地回。
“这死丫头，买个东西都买不回来！”卓雅媛的声音又传出来：“老板娘我去看看。”
“好。”
卓雅媛焦容满面，也是看都没看见小英一般，大踏步往前走。
小英拍拍身上的灰，小跑着跟上了卓雅媛。
还未有多远就听见有几个大娘在议论：“那赔钱货又跟人打起来了。”
“可不是，怪胎就是怪胎呢，下手都狠。”
“谁家的娃赶紧拉走啊，跟这种玩儿意接触多了小心也变成那个样！”
卓雅媛听到后，步子越来越快，身后的小英一看跟不上，喊道：“姨…等…等。”
“哎哟，你怎么跟着了！”卓雅媛没有办法将小英抱起来往前面走。
“啊！杂种打人了！她偷东西还打人！”
“回去告诉爹娘去，她这个贱人！”
“我不服！我要打她！！”
刚赶到的卓雅媛就看见卓朝歌与几个小男孩扭打在一起，肉被扔在一边被灰裹着。
“都住手！”卓雅媛大吼一声。
“怪物她娘来了！快走快走！”有一个孩子大喊道，其余孩子也就慌乱又马不停蹄跑了。
“朝歌。”放下小英，卓雅媛扶起满身狼藉的卓朝歌问道：“怎么样？”
卓朝歌不语，只是将脸上的灰尘擦掉。
“让你买个东西，你就跟别人打上了！”卓雅媛见此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别这么惹是生非，你要急死你娘！”
被打了卓朝歌还是什么也不说，去将肉捡起来往回走。
“你是聋了吗！”卓雅媛一口气闷在胸口，她想拉扯卓朝歌，却被小英先一步拉住了：“姨…。”
“回去再说你！”卓雅媛咬着牙将小英抱起来，跟在了卓朝歌身后。
“姐…姐。”小英笑着，跑了过来。
正劈着柴的卓朝歌停下动作，看着小英：“做什么？”
“玩儿。”小英抓着卓朝歌的衣服，笑眯了双眼。
“不了，你自己玩儿。”卓朝歌拒绝道：“我还要劈柴。”
说完她将小英的手从衣服上拿开，继续用力劈柴。
“可…可，可是…累。”小英还想纠缠着卓朝歌陪她，卓雅媛却在此时走了出来。
“死丫头，柴呢？让你劈好了送进来，怎么还没送柴进来！”卓雅媛怒气冲冲地从一旁的屋子跑出来，发现多了一个小孩她疑惑地看了两眼：“你是哪儿来的小孩儿？”
小英见是在问自己，指了指饭店：“我…我娘…的。”
看着小英指着的方向，卓雅媛一琢磨也明白了，这是老板娘的女儿，于是和善一笑：“真可爱的小姑娘，去一边玩儿，我们还要做事。”
“找…找她，我…我们…们一…一一起。”小英指着卓朝歌。
“不行，她要做事。”卓雅媛眉一皱，上前将小英拉到门口：“你就在这里玩儿，好不好？”
“好。”小英搓搓手，知道自己没办法跟卓朝歌玩儿，也就点头同意，站在门口了。
“还不快点干活，勤快点！”卓雅媛笑意吟吟地听完小英的回答，转身面容一变呵斥着卓朝歌：“等会我出来，柴还不够，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卓朝歌不言不语，卓雅媛也只是蹲下身将她劈好的柴抱进屋中，烧水去了。
斧头很重，不是一个十岁小孩能够轻易拿起来的，更何况还要将碗口那么粗的木柴劈开。
不稍一刻钟，卓朝歌便气喘吁吁，搁置下斧头想要歇会儿。
小英瞅见卓朝歌停下手，眼睛亮起星光，想跑过来，但下一瞬又不敢了。
“你个死丫头，这么久了，才劈这么点柴！我跟你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吧，居然偷懒歇气，想挨打是不是！”卓雅媛一走出来就看见在休息的卓朝歌，不分缘由开始乱骂：“哪个孩子像你一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还不赶紧干活！”
严苛的呵斥声让卓朝歌咬住唇，她重新拿起斧头，将木柴放好，对准它，一斧头劈下去。
“我就站在这里看你劈柴，我看你怎么偷懒！一天到晚，好的不学学坏的！”卓雅媛这般说着，也就站在一旁看，边看嘴里的数落声也没有停下来。
“用力啊！我没给你吃饱饭！？这么个柴都劈不开！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斧头猛得劈下，卓朝歌痛呼出声。
“朝歌！”卓雅媛脸色也一变，看着被斧头划伤的小腿，惊慌地跑过来。
就在刚刚，卓朝歌斧头没有拿稳，落下的利刃一偏，伤到了自己的腿，好在她力气小，出了点血，没多严重。
“痛不痛？”卓雅媛抱着卓朝歌，撕下自己的衣服就给她将腿缠起来。
卓朝歌也就开头叫了声，此刻什么声也不出。
“姐…。”小英担心地往前走两步，耳边又炸开了卓雅媛的骂声。
“劈个柴都劈不好，你做什么能做好！”卓雅媛见血止住，语气转而一变：“除了给我添乱，你能做什么！我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有用的东西！”
“你走！”卓朝歌推搡着卓雅媛：“不要你管！”
被推开的卓雅媛怔愣片刻，而后越发生气：“给你包扎还做错了！你个没良心的！”
卓朝歌也不答话，一瘸一拐，也不管卓雅媛说什么，往屋子里面走去。
“你要去哪儿？说你两句还听不得了！年纪大了，翅膀硬了是吧！”卓雅媛怒不可遏：“要不是你那死鬼爹，老娘才不会过上这种日子！”
“真是，一点事都不懂。”卓雅媛骂着，也不去追卓朝歌，反而拿起了斧头开始劈柴。
小英被吓到了，扶着门边缩了出去，然后跑回到自己娘亲身边。
“娘…。”
“又饿了吗？小英。”小英娘亲正招呼着客人，顺手摸着小英的头问。
“她…她们。”小英皱起眉头，说话更加不利索了。
“等会跟娘亲讲，娘亲先让嬢嬢伯伯们吃饭。”小英娘亲安抚着小英，将她抱放在柜台旁继续招呼人。
乖乖站在原地，小英等着自家娘亲将客人照顾好。
“小英要说什么？”小英娘亲忙完后走来将小英抱起来，柔声问道。
“姐…姐伤…腿腿…出…出血。吵…吵架架…了。”小英边比着手势边说着，挣扎着从娘亲怀里下来，拉着她的衣摆往柴房那边带：“走…走。”
“好好。”小英娘亲听得模糊，但还是跟着小英去了。
到了柴房，就看见卓雅媛一个人在劈柴，脚边堆了不少劈好的木柴了。
只不过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
“老板娘你来了。”见到她来，卓雅媛换上笑脸，拍着手上的土灰迎了上来：“有什么吩咐吗？”
小英娘亲满意地点头，并没有什么想说的，卓雅媛这才放下心。
“姐…姐，出…出血血了。”小英摆动着娘亲的衣服一张小脸满是忧心。
“你家孩子受伤了？”小英娘亲明白了自家女儿的话，反问卓雅媛，眼睛环视一圈：“怎么没看见她？”
“唉，她啊手上没劲，掉了点皮而已，不碍事。”卓雅媛嗔怪道：“老板娘放心，她在里面烧水，没什么大事。”
视线落在小英身上：“还是老板娘的姑娘贴心又心善，知道朝歌受伤了还麻烦你来一趟。但是都不重，只破了点皮而已，真不碍事。”
“那好。”小英娘亲也舒眉弯腰抱起小英：“你先忙着，等会来吃饭。”
“好嘞，谢谢老板娘！”卓雅媛说道：“慢走啊！”
点头应好，小英娘亲抱着小英就往回走。
“娘…，她…很…很多…多血。”小英抓着娘亲的衣襟。
“乖，她娘亲说了没事的。”小英娘亲宠溺地揉着小英的头：“小英不要担心。”
小英闭上了嘴，闷闷不乐的模样让她娘亲叹口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都是苦命人。一会儿你给那个姐姐送点药。”
“好。”小英重重点头，手指越发收紧扣住她娘亲的衣襟。
晚些时候，该吃饭时，却未见卓朝歌出来，卓雅媛只说她吃不下东西，不惯着她，让她饿着就好。
握在手里的药没能在吃饭的时候送出去，那便只能等吃了饭再去找她。
吞咽下去口中的饭菜，小英拒绝娘亲喂过来的东西：“吃…好…好了。”
随后从她身上溜下去，哒哒跑走。
“慢点。”小英娘亲无奈地唤道，却也没有阻止。
“小孩子就是这样，饭量小，爱玩儿。”卓雅媛说道。
“是啊。”小英娘亲也应道：“你给你家女娃匀点吃的，总归小别饿着。”
“诶，好。”卓雅媛答道：“留着的。”
碗旁确实有一个粗面馒头，小英娘亲也不再多说了。
柴房里，卓朝歌正将伤口上的布料扯开嫌弃地扔到柴堆之中。
至于腿上的伤，她指尖在上面狠狠一抓，鲜血再次流动，可是她却勾起嘴角笑了。
“姐…。”拿着伤药的小英扒着门口看着这一幕，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了。
“滚。”卓朝歌捏住伤口低语警告。
“给。”小英将伤药放在门口，转过身又跑掉了。
只留下了孤零零，放在门口的伤药。
卓雅媛不住在这里，所以到了晚上，娘俩又要赶夜路回去。
去哪儿便是小英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娘跟她说外来户没有土地房子的。
又是一天，小英坐在门口看着蚂蚱跳过去又跳回来。
“去村头姓马的那家，应是有多的肉，买些回来。”小英娘亲吩咐着卓朝歌。
“好。”卓朝歌接过银钱跑了出去。
她没注意看门口的小英。
但是，小英却是一直盯着她。
自从上次见到过卓朝歌抓腿，把伤口弄的血肉模糊后，小姑娘就有一点害怕卓朝歌了。
每次看见她都躲得远远的，也不愿意多说话。
就这么呆坐在门口，快临近晌午了，也没看见人回来。
“小英，看见朝歌了吗？”小英娘亲忙的焦头烂额地喊道。
“没。”小英大声地回。
“这死丫头，买个东西都买不回来！”卓雅媛的声音又传出来：“老板娘我去看看。”
“好。”
卓雅媛焦容满面，也是看都没看见小英一般，大踏步往前走。
小英拍拍身上的灰，小跑着跟上了卓雅媛。
还未有多远就听见有几个大娘在议论：“那赔钱货又跟人打起来了。”
“可不是，怪胎就是怪胎呢，下手都狠。”
“谁家的娃赶紧拉走啊，跟这种玩儿意接触多了小心也变成那个样！”
卓雅媛听到后，步子越来越快，身后的小英一看跟不上，喊道：“姨…等…等。”
“哎哟，你怎么跟着了！”卓雅媛没有办法将小英抱起来往前面走。
“啊！杂种打人了！她偷东西还打人！”
“回去告诉爹娘去，她这个贱人！”
“我不服！我要打她！！”
刚赶到的卓雅媛就看见卓朝歌与几个小男孩扭打在一起，肉被扔在一边被灰裹着。
“都住手！”卓雅媛大吼一声。
“怪物她娘来了！快走快走！”有一个孩子大喊道，其余孩子也就慌乱又马不停蹄跑了。
“朝歌。”放下小英，卓雅媛扶起满身狼藉的卓朝歌问道：“怎么样？”
卓朝歌不语，只是将脸上的灰尘擦掉。
“让你买个东西，你就跟别人打上了！”卓雅媛见此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别这么惹是生非，你要急死你娘！”
被打了卓朝歌还是什么也不说，去将肉捡起来往回走。
“你是聋了吗！”卓雅媛一口气闷在胸口，她想拉扯卓朝歌，却被小英先一步拉住了：“姨…。”
“回去再说你！”卓雅媛咬着牙将小英抱起来，跟在了卓朝歌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