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更衣。”

    “不准去,给人看见像什么。在我这里更衣就是。”

    狄敖蝉一想到要在武信德这里上厕所,怎么肯,就说:“你这里都是脏男人用的,我才不要呢。”

    武信德脸色一白:“什么脏男人?”

    蓝嘟嘟叹道:“我不是说你呀。”

    “这里除了我又有谁?”武信德怒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敢嫌弃我?”

    “哎呀,我不是说你。”蓝嘟嘟叫道,“你快放我走,我要回去。”

    “不行。就在这里更衣!”

    蓝嘟嘟气得直跳脚。

    这个武信德,怎么还逼人在他这里上厕所啊!

    武信德将跳兔子一样的狄姬抱起来,说:“你怎么忍得住,就在这里更衣。”

    “哎呀,不行,不行!”

    你个武信德大变态,你怎么有这个癖好啊!

    作者你怎么不写啊!

    不对,好像写过。

    蓝嘟嘟突然想到《攻略乱世枭雄》的作者在武信德这里写了很多那个play。

    哎呀,作者你怎么不写清楚点啊!

    系统,系统,快救我!

    蓝嘟嘟在心里大喊。

    系统:来了,来了。要干嘛?

    蓝嘟嘟:武信德要抱我上厕所,你快点把他弄开!

    系统:这种事情我怎么能把他弄开呢?

    蓝嘟嘟:哎呀,你别废话了,快点给他上迷魂汤!

    系统:生命值减1。

    蓝嘟嘟:哎呀我的生命值啊!啊——

    武信德一改主意,便把狄敖蝉放了下来。

    “我还嫌弃你呢。别弄脏了我的地方。”

    “你!”狄敖蝉叫道,“谁弄脏你的地方了!”

    武信德微微一笑:“你是个睡觉都流口水的,说不定,现在还尿床呢。”

    “你!”狄敖蝉气得脸红脖子粗,刚要反驳,看见武信德一脸迷之微笑,想到这是他的爽点,又忍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了?”

    狄敖蝉假装害羞,在武信德身前扭了扭:“你别说了,妾都要羞死了。好好的,你说那个干什么?”

    武信德笑道:“到底有没有啊?”

    “哎呀,我尿床,每天都尿床,行了吧!”

    武信德笑道:“你敢弄脏我的床,看我怎么弄你。”

    “你!”

    有完没完啊。

    真是戳到武信德变态的爽点了。

    武信德欺负这狄姬,实在很爽。

    看她说不出话来,只能跳脚的样子,就更爽了。

    如果把她欺负哭了,会怎样呢?

    “你今晚要不要尿床?”

    “啊——”狄敖蝉大叫道,“救命啊,你能不能停下来!我不活了,你这个变态,我要换人!”

    “换人?换谁?”

    “反正不是你!”狄敖蝉叫道,“我看,刚刚出来那位先生就不错!他长得比你好看多了,而且,以我多年判断的经验,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童男子!”

    武信德想狄敖蝉进来前,只有两个人出去过,一个是老头子,另一个就是刘承。

    于是冷冷道:“你说的是刘承?他早有妻室,膝下有二子,怎么可能是童男?”

    狄敖蝉哑口无言。

    “你也有今天。这两天你对我十分不敬,我还以为你是个浪的,没想到,你接近我是另有目的。说不说?”

    狄敖蝉的下巴又被他捏起,只能抬头看着他。

    武信德突然想到刚才拔剑,正要杀这狄姬,怎么又改变主意,和她亲了起来?

    这个女人是不是用了什么秘术,将他蛊惑了?

    蓝嘟嘟挤出两行眼泪:“你又捏我干什么?你怀疑我,干脆将我杀了算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不过说了两句气话,你就这样……我,我不活了!”

    武信德放开她,蓝嘟嘟就跳起来,将他脖子一抱,腿也缠住他的腿,武信德只好揽了她一把,把她的腿抬起来,缠在腰上。

    蓝嘟嘟现在贴着他的脸,嘴也不闲着,又亲了起来。

    “将军,你这胡子怎么这么漂亮啊。”

    这一夸可是夸到武信德心坎上了,男人养那几根毛,不就是臭美等人夸嘛?

    “怎么还是翘起来的呀。”

    武信德当然不能说这是他每天早上搓的。

    “天生就是翘的。”

    “天生的?”蓝嘟嘟喜道,“好乖啊。我亲亲它。”

    武信德笑道:“你小心些,别亲歪了。”

    “怎么能亲歪呢?”蓝嘟嘟胡说道,“这都是铁做的。”

    武信德被她哄得又将杀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将军,你别生妾的气,妾都是闹你呢,和你说的气话。你动不动就要审我,被你一捏,妾的下巴都捏碎了,以后还怎么给你亲呀。”

    武信德昏头道:“以后不捏你了。”

    蓝嘟嘟装哭道:“将军!还要将军亲,将军!要将军亲!”

    武信德将蓝嘟嘟脑袋按住,含住嘴好一阵亲。

    “你这狐媚子,现在满意了?”

    “我不是狐媚子。”蓝嘟嘟撒娇道,“将军才是。”

    “哼。岂有此理。”武信德笑道,突然看着她的脸,收起笑容,问,“你戏也演得够多了,有没有看到什么?”

    蓝嘟嘟想了想,说:“嗯……我看到,临川太守王温以讨伐太师之名,集结了二十万联军……”

    “二十万?”武信德惊道。

    蓝嘟嘟差点从武信德身上掉下来,忙搂紧他的脖子,说:“可不是嘛。”

    “都有谁起事?”

    蓝嘟嘟哪里记得那十几个名字,皱眉想了一会儿,才说:“反正是有魏王。”

    这魏王就是武信德死后,入主京都,渔翁得利的那个人。他也是狄敖蝉的第三个男人。

    “魏王刘炎?”

    狄敖蝉点点头。

    “还有谁?”

    “还有……”狄敖蝉想,还得留一些消息,不能都说出来,免得武信德过河拆桥,“还有就不知道了。我还没看到呢。”

    “哦。”武信德点点头,“看来还要继续献戏。”

    狄敖蝉假笑道:“是啊。”

    当夜。

    狄敖蝉不情不愿地上了武信德的床。

    武信德将那个红色的喉结罩捏在手里把玩。

    “真的是你亲手做的?”

    “是啊。当然是妾亲手做的了。”蓝嘟嘟媚声道,贴在武信德肩膀上,“妾的手指,都被针扎到了。将军,你就赏妾几个钱吧。”

    “我怎么听说,是阿春做的?”

    “啊?”狄敖蝉叫道,“这个阿春,怎么把我卖了!”

    “我还听说,是剪了你的心衣做的。”

    “嗯。不是没有红布嘛,妾没办法,只能将心衣剪了。将军,你再给我做新的。”

    “好,自然有。”武信德敷衍道,“你做这个,就是为了玩的?”

    “哎呀,你戴上嘛。”

    武信德将喉结罩一攥,说:“戴这个,成何体统?”

    “又没人看见。你戴上嘛,我今晚就不吃你了。”

    武信德:……

    “戴上。我给你戴上。”蓝嘟嘟拉过武信德的手,就要掰开他的手指,取喉结罩。

    可是武信德的手指岂是能给她掰开的,武信德任她掰了一会儿,也不动弹,蓝嘟嘟再一看,只见他一脸玩味,像看小猫磨爪子一样。

    “你!哼。”蓝嘟嘟扔下他的手,“不戴就不戴,干嘛这样!”

    “狄姬,你到底是谁?”

    “什么到底是谁,就是狄姬呀。”蓝嘟嘟不敢看他。

    “你知道得太多了。你没说的,还有多少?”

    “啊……将军!”狄敖蝉趴在他身上,“狄敖蝉就是狄敖蝉,还能是谁呀。将军就是不信我一个小女子有预言之能,这样怀疑我。要是我有骨气,早就一头撞死了。可是我,舍不得将军……要帮将军!”

    “帮我,还是害我?”

    “当然是帮你!哎呀,我爱慕你,这也不行?”

    “爱慕我……你踢我那一脚,也是爱慕我?”

    “我……我也没用力呀。”蓝嘟嘟见怎么也圆不回来了,十分懊恼,“我爱慕你……根本就是,与那事无关,是……孺慕之情,你长得像我母亲!”

    “谁?”武信德变色道。

    “我母亲。”蓝嘟嘟正色道,“我母亲就像你一样,要是你没有胡子,简直和她一模一样!我自幼父母双亡,被司徒养大,可是他……根本就不疼我,只想利用我,我……刚开始就是想报复他,可是看到你之后,总想起母亲……我总是看到关于你的事,我想帮你,又怕你……你不信我,又要杀我……”

    说到这里,泪如雨下。

    武信德半信半疑,口里却安慰道:“怪不得,你的嘴那么喜欢吃人。”

    蓝嘟嘟见台阶就下,附和道:“是呀。就是想吃将军。将军的脸最软了。”

    “没正经。”武信德笑道,“我就给你戴上,给你看看。”

    “啊……”

    说着武信德将那条红带子展开,往颈上一系。

    蓝嘟嘟死死盯着他,嘟哝道:“你真宠我啊。”

    “好看吗?”武信德淡淡问。

    蓝嘟嘟点点头,说:“好看。好大,把心都顶起来了。”

    武信德叹了一口气。

    蓝嘟嘟撒娇道:“我要认将军为义母。以后,日夜孝顺。”

    “夜里孝顺,哪门子的女儿?”

    蓝嘟嘟笑道:“既然是义女,当然要孝顺得更尽心啦。好家家,你疼疼儿,儿肯定会报答你的。”

    “嗯。”

    蓝嘟嘟腿儿一搭,又爬到他身上,边扭边叫。

    武信德听她叫得越来越浪了,比昨夜更甚,忍也忍不住,就想翻身把她压了。

    蓝嘟嘟也是戏精上身,演得十分放荡。甚至连细节都照顾到了,最后倒在他身上,喘起来。

    “快叫水呀。”

    “叫水?”武信德哑声问。

    “家家怎么这么笨,儿的身子……都脏了。”

    武信德头一阵晕,再也忍不住,将狄敖蝉抓起来,压在枕头上狂吻。

    蓝嘟嘟想挣扎,可是腿早就骑软了,踢不动他。

    “将军!将军……不要!”

    武信德隔着衣服,也是将狄敖蝉欺负得不行,都羞得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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