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之后,他们算是安静了,不动了,草原上的各类猛禽宣誓主权的最常用的方式还是挺有用的,动物的智慧也值得人类学习,它们直白的表达方式可以让他们更容易得到想要的。

    稍微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我们人类也是高级动物。

    物竞天择的常态做法因为一些人为的干预正在逐步减少垃圾的被淘汰几率,这才有我这样的人诞生。

    “不是,都揪着我做什么,我是瘫了吗?我是自己不能动了吗?”兹拉翻滚的怒火油锅里给他们三个都丢进去炸一炸才够解气。

    可眼下一个人都不能乱骂,索拉尼克这边才没了爹妈,哈尔他是不知情而已,莱克斯也是因为舍不得我。

    可我呢,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

    “带上我..杀了他们所有人..你想这样的...得到永恒的平静..”一件事情是不足以点燃怒火的,更让我生气的是红灯戒指在引导我杀人,我在想它现在是否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也给我闭嘴!”这就是我不能知行合一的原因,在不经大脑思考的那些话里,没一点好话。

    “没人说话,塞维雅。”哈尔不解摇摇头,微微松开手,结果剩下两人都没松开,他又比刚刚更用力的捏住。

    只是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甩动手臂,甩开,全甩开!就像手臂上落了些我最讨厌的蜘蛛“烦死了,他妈的信不信现在我全都弄死你们!”我并没有想真的做什么,用一些歹毒的话抑制自己的情绪,别让那颗怜悯心继续跳动。

    “.....”沉默总是在不同的条件下有不同的含义,比如现在,代表了对绝对力量下的恐惧。

    他们各自松开了我的手。

    莱克斯本不想松,他知道塞维雅不会杀人,只是她如此生气,得让她消消气,他是那个最后松手的人。

    漫长也不漫长的安静后,我总算是找回了一丝作为人的理智“唉,你以为我很想去吗?我什么都不想做!我他妈现在就想死一死,为什么我不去死呢?”

    莱克斯去而复返的手搭在塞维雅手背上“那你死也得在我身边。”

    我现在又觉得爱是一种病毒了,莱克斯绝对是被邪恶魔法荼毒了,已经神志不清的净说这种胡话了,是空气质量的问题?至少化工厂的毒气再怎么排气也不至于吹到这里吧。

    心累,我不想重复之前和莱克斯说过的每一句话,他要是能真心听我的就好了,可这不亚于太阳从南边升起。

    “我死又不是真的死掉了,是在其他世界继续活下去呀,而且我又不是不能回来看你。”说点好听的哄哄他算了,和他说点实话总是容易被反驳,也不刺激他了。

    怀柔政策的出台需要落实完善。

    “那你会回来吗?”初次实验的政策有点用。

    我不想做一个不信守诺言的人,因为我一直对自己的承诺负责,只好换上了模棱两可的话术“难说。”其实是不会,但愿他别懂。

    莱克斯已经见怪不怪塞维雅的敷衍了,她从不说谎,对待任何事都很真诚,或许她只是懒得伪装自己,无论如何这只是一句漫不经心又无所谓的话。

    没有任何含义,她也不愿意费尽心思的撒谎骗我。

    在视线交流中,我们最想藏起来的那点心思也开诚布公的交换在彼此的眼神里。

    行,我想说我们果真是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止不住的互相怀疑,他要真爱我,就会盲目,就会忽视我明显的谎言,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是很想去宇宙面对那些外星人,学会合理利用一切资源,把他的情绪当成一种阻碍,让我变得身不由己,选择总是被迫的“这样,索拉尼克,等你父亲从反物质宇宙回来,他肯定也会去找你的,我算是帮不上忙,而且我只会帮倒忙。”

    “是吗?可我现在还有个绿灯侠的身份,如果你不满意这里的生活,可以去我的星球居住。”索拉尼克来地球就是为了塞维雅,不管怎样,她都有一直试图救她和母亲,她一定还有办法,她就是泅水之人所需要的浮木。

    “不用了,我还不想背井离乡到那种地步。你要是想在地球上待几天也行,在你父亲塔尔找你之前,他会来地球找哈尔·乔丹的。”

    “他找我?”他不先回家,也不去报仇,他先来找我,难道是因为我在科鲁加星球打赢他所以心生不满。

    “来看他的好徒弟,顺便暴打你一顿。”反正以后会经常来找你和你相爱相杀的,你俩的羁绊,从师生战友到仇敌,你们可是关系最密切的一对了。

    “来啊,来啊,他敢来,我就敢继续打赢他!”我已经赢一次了,手下败将而已,况且带黄灯几乎就是胆小鬼,在灯兽的性格上足以表明,更何况我哈尔·乔丹不会输。

    “索拉尼克,你先住我这里吧。”接下这个烂摊子后,剩下心中无尽的惆怅,徒留一种莫大的悲哀。

    未来我触手可及的破烂,我还得按部就班的走完be路线。

    “我会给她安排住所和照顾她的人。”莱克斯不由分说的揽下了这活,我倒是无所谓,就看索拉尼克愿不愿意了。

    索拉尼克本就是来找塞维雅,现在安排的结果她不太满意,可就这么走了她也不甘心,至少留在这里还有机会。

    一切安排妥当,在莱克斯全权支配下,我作为点头表态的知情者,完美的摘去了一切的责任。

    暂且不提各个人的内心戏份,此刻,戏剧性的一幕如同寓言灵验般出现了。

    是一枚黄灯戒指,很快啊,从哈尔·乔丹撞坏的那块玻璃里飞进来了。

    “智慧生命已锁定。

    来自地球的布鲁斯·韦恩。

    你有向他人施加莫大恐惧的能力。

    欢迎加入塞尼斯托军团。”

    “我拒绝。”作为为数不多几个人性化的军团招募,相比较红灯招募的强买强卖,靛灯招募的苛刻求精,塞尼斯托给予了有思想生物选择权。

    四个字总结“以德服人”,这也是我欣赏他的一点。

    “等等,别急着拒绝!”我想要一枚黄灯戒指,我知道我不配,克服恐惧什么的我一点不行,但是黄红也很搭,还得联系塔尔·塞尼斯托不是吗。

    我找一堆理由,为了掩盖我只是想和蝙蝠侠搭上点关系这个根本原因。

    我急忙补充点理由“先和他聊聊。”戒指围着布鲁斯转悠,我难以形容这就像黄色的菜花蝶或是沾满花粉的蜜蜂围着一朵鲜花,我伸长手在空中掏了半天,夏天最常见的最烦人的那种昆虫也是像现在这样,打不死、抓不着。

    很丢人的十几秒,所有人看着我和黄灯戒指斗智斗勇,其实这还好,最尴尬的是布鲁斯轻易的把戒指抓握在掌心。

    他捏着戒指,对塞维雅伸出手说“拿去吧。”

    戒指,那是戒指,与众不同的在人类世界有特殊意义的饰品。

    这是布鲁斯给我的,上帝,我何德何能接受他的东西呢,我到底应该怎么拿他捏在手指的戒指,我也用手指去触碰吗?那样会碰到他的手,还是说我应该摊开手掌,天呐,感觉我的手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戒指,我更想平着递出我的右手,手背向上,自然的分开手指。

    布鲁斯会牵着我的手指为我带上戒指。

    莱克斯看着塞维雅一言不发站在布鲁斯面前,肢体语言表达出的窘迫不安,蛰伏在躯壳下那无时无刻都存在的敬畏,活火山下汹涌澎湃地壳热流般的爱,即刻将要喷发。

    嫉妒如同渴血的巨鲨,沿着海平线追踪猎物的踪迹,伺机而动等待合适的时机一口吞下,用来满足于永远无法满足的猎人之心。

    犹疑,期待,试探。

    此刻我沉浸在遐想中不可自拔,完全忽略了现实世界。

    布鲁斯抬起的手僵了半天,塞维雅忽然神游太虚的情况让他的好意不上不下的浮在半空,他不常做这种事,导致他有点不知所措。

    就在他即将收回手的时候,另外的一只手用力的接住了他的手,莱克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戒指。一气呵成的套在塞维雅无名指上。

    一切都发生在分钟之内,等我回过神来,能感受到莱克斯扣着我的手,十指交握的那种。

    我懊恼不以为刚刚自己的开小差,错过了和布鲁斯的亲密接触,来不及后悔,痛觉神经先一步在我手指关节上爆发,为了不让黄灯戒指跑掉,莱克斯下了狠手阻拦戒指的离去。

    佛曰: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莱克斯,算了算了,疼!”我挣扎几下,莱克斯仍旧不愿松手,我即刻召回红灯戒指,替换了黄灯戒指的位置,这才勉强从他的手心里解脱。

    “塔尔·塞尼斯托。”我尝试和戒指对面的人联系,怪我我少想了一茬,塞尼斯托得先回去打造戒指才能满宇宙的招募士兵。

    本来塞尼斯托不是很想现在搭理这些召集的人,先把他们全都聚集在一起在集中讲话,而这枚戒指熟悉的归属地,他鬼使神差的接通了,“何人?何事?”塞尼斯托故作高冷的声线,绝对是为了在新下属面前来个下马威。

    “塞尼斯托!你就算换上戒指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这边还没说话,迫不及待插话的是哈尔。

    “别那么吵,哈尔·乔丹,我也姓塞尼斯托!”眼见似乎要打架的两人,我急忙拉开。索拉尼克,你怎么好对你小妈动手呢!

    “乔丹?索拉尼克?还有你...”戒指扫描的全部信息被传输至塞尼斯托那里,为什么索拉尼克也在地球,还有那个来自地球的红灯侠,她最好说清楚为什么让阿琳带上了红灯戒指,不过她拿着戒指。

    “..塞维雅·贝特小姐,你想加入我的军团吗?”灯戒传输投射出塔尔塞尼斯托的名字,黄色光芒笼罩下,威严又可怖的字体似乎在扫视全场的人,最后停留在哈尔身上。

    “我非常想,但我恐怕没有这个资格。”我连克服恐惧都是个难题,怎么制造恐惧。

    莱克斯疑惑不解这个忽然出现的疑似塞维雅的崇拜对象之一的人选,她在宇宙中认识的人还真是数不胜数,先是女儿又来了爹,塞维雅这种献媚的语气和姿态让他很烦躁,还无法发作,他恶狠狠盯了一眼超人,这里的外星人含量太多了,万事万物始于一,氪星人。

    “我欢迎好学的学生,欢迎听话的学生,不欢迎愚蠢鲁莽的学生。”好好好,指桑骂槐是吧。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老师吗?说是教学,只不过是用一些难听的话来伤人而已。”都很生气,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眼见通讯内容即将变成哈尔和他前老师的唇枪舌战,“等等!别吵!关于你妻子阿琳。”

    “是啊,我还没问问你为什么她变成了红灯?”

    “现在问题已经不是灯戒颜色的问题了,守护者们杀了她。”

    “..我知道了。”很平静的声音,罢了,塞尼斯托总不会是那个带上紫灯戒指的人。

    “父亲!母亲被守护者们杀害了!!他们剥夺了她的红灯戒指!”索拉尼克再也无法忍受父亲的凉薄,总是如此,“每次在最需要您的时候您总是不在,到底是为什么!您明明答应过已逝叔叔阿宾苏会好好照顾我们,我已经够失望了,为什么您还是不愿意做些什么。”

    “所以呢,我现在一无所有,我需要筹备成员,制定计划,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孤军奋战一个人冲过去送死吗?”塞尼斯托的心情也如此糟糕着,他的愤怒主要表现在他成为拆迁队的一员。

    把那些造反起义的人重新建立的雕像全部推倒,顺便杀了两个求情声音最大的人。

    不,我只是...是我无能...救不了妈妈。

    索拉尼克被她父亲接二连三的质问死死堵住了发声口。

    巴里在压抑的氛围里待的太久,有些不舒服,虽然他随时能跑出去,但就这样不管不顾生气的众人也不太好,应该做些什么!“各位,消消气,喝奶昔吗?”是的,在话语起的都是坏作用的时候,需要一些东西堵上嘴。

    “谢谢你,巴里。”感谢,这就是天降甘霖,我找到了些许的宁静,如果莱克斯没有抢着和我喝就更好了,两个人用一个吸管,实在是恶心,还好我没有咬吸管的陋习。

    “谢谢。”学着我道谢后的索拉尼克,坐回了沙发上,她深情憔悴的几乎要一头栽倒在这里。

    现在谁来说些什么吧!救命!我不想拿着黄灯戒指了!这是个烫手山芋,拉栓过的手雷。

    “复仇催促着你,但这不是真实,这不是你需要的,战争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我经历过,死亡是战争的必需品。”戴安娜靠近着坐在索拉尼克身边。

    “我只想为我的家人复仇,这该死的绿灯戒。”你现在就很适合带上黄灯戒指了,她捏着绿灯戒指,一把丢远。

    那边没声的塔尔·塞尼斯托,他是不是挂了,好吧,没有,他默默的听着他女儿的怨气。

    “别冲动,索拉尼克,我需要你在绿灯军团当卧底。”

    “塞尼斯托,你在当着我的面密谋吗?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至于阿琳我会去和守护者问个清楚,到底她是什么状态。”

    “你就是蠢货,豚头,人和脸一样笨。”是灯戒翻译后,他们科鲁加星球骂人的话意外的有些可爱。

    “哈哈哈。”奥利弗被这个奇怪的借代戳中了笑点,小笨脸。

    “你说要通风报信,你现在不也没有用戒指汇报总部吗?你在等什么,你去举报我啊!”索拉尼克一路狂喷。

    “我.你会被抓起来,剥夺使用灯戒的权利!”哈尔到底还是不忍心,用语言去恐吓索拉尼克。

    是的,这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很的处决方式。

    “灯团战争不可避免,因为灯兽也会打来打去,如果哈尔你愿意从中调和,或许不用死那么多人。”你当个卧底,选一小部分绿灯侠死一下,然后夸大了和总部汇报伤亡情况就行。

    哈尔疑惑,哈尔不解,哈尔跳脚“你都有办法调和了,你就没有办法阻止一下吗!”

    “阻止什么,又不是你妈你老婆被他们杀了,你肯定不急啊。”在场所有没有母亲的人都被这个类比恶心到了一瞬间。

    突兀的攻击有时会被神经大条的人忽略其中的伤害,哈尔专心辩论“这不能相提并论!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她母亲阿琳·苏,才当红灯侠几小时,她从未害过任何人,她的死也是误会?”

    “你别说话了吧,你到底愿不愿意帮忙,不愿意我现在就能把你困在地球,你不去我去。”激将法对冲动的人是百分百的有用,我装不屑的语调还是有点用的。

    哈尔思考了一瞬,他不去想了,既然现在没法说清楚,就做出来给他们看“事情由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解决。”好,你是个敢作敢当的好男儿。

    “来吧,乔丹,回来吧,让你见识黄灯戒,和我的军团。”塔尔·塞尼斯托在戒指里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是为了让我们绿灯侠们不蒙冤,为了绿灯。”哈尔的反驳声算是一个新的终章。

    “去吧,索拉尼克,他值得信任,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临别前我给了索拉尼克一个拥抱,至少你们都是绿灯,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全是哈尔的锅。

    “抱歉,我来地球麻烦你了。”索拉尼亚知道她该回去了,她不该逃避自己的责任,让塞维雅承受这一切,她本是好意。

    “不不不,你愿意来找我说明我还有点作用,没帮到你,我很惋惜。”是啊,没能扭转剧情,我很伤心,我自不量力的证明了我改变不了任何剧情,现在我再也不会去试图改变什么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目送着绿光离开,我瘫坐在沙发上,无助笼罩着我,很多事情无法掌控,无法真正接受顺其自然的糟糕结果,常态化的自欺欺人也进行不下去了,良药苦口利于病,那苦苦的生活呢?利于我什么吗?

    我不知道,但我应该怪谁吧。

    是怪云缥缈无所依吗?是怪水奔流无所息吗?

    水拥抱着风,风孕育着云,云吞吐着天空,与她所爱的天空永生相伴,在天空的怀抱中找到归宿。

    多令人羡慕啊!纯净大自然的调和,可我的归宿在哪里,我这么多年的心应该寄存在哪里,都说品味人生百种滋味,为何在我舌尖缠绵的唯独淡淡苦涩。

    前途未知,可我什么都抓不住,可我谁也帮不了,总是思虑过多。长大会让人勇敢,可不会让人遗忘,那些痛苦还是恒久而漫长的流淌在血液里,就像一个不稳定的血管斑块(由不溶性纤维蛋白、沉积的血小板、积聚的白细胞和陷入的红细胞组成)活跃着,可止不定哪天就堵上我的心血管。然后,就像医学书上说的那样,我会在在心肌梗死,肺梗塞,脑血管意外之中随机抽取一个死法。

    “塞维雅,你累了,需要休息。”莱克斯抱起失魂落魄的塞维雅,他已经发消息给司机来接他们了。

    “回家。”我听见我这么说,似乎吧。

    “回家,好,我们回家。”家,这个词几乎是不可能从塞维雅嘴里说出的话,这太棒了,为她的等待是值得的,为她的付出是有回报的。

    “你没懂我的意思,莱克斯。”抬起头,莱克斯饱含期待的眼神里,很抱歉,我就是一个善于给人泼冷水的人。

    “我想死。”

    此刻还有谁比我更悲伤吗?

    我不是非得比较痛苦的程度,让自己变得更可怜一些,为此博得同情。

    所谓比较,比来比去不过是最终陷入情感的虚无,无论哪个人,怎么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荒诞感都会如同气流般扑面而来,风无孔不入的吹着,因而闭上眼不去看荒诞。既然选择逃避,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可以说是怕风沙吹迷了眼,所以闭上眼。

    就在此刻,世界的真相就从闭眼之后从身边掠过。

    继续睁开眼,在这个世界上徒劳的奔波,做出一种令其他人费解的行为,美其名曰,寻找真相。

    有的人很倔强,八级强风也不闭眼,有的人很懦弱,从不敢睁眼看。找个防风镜带一带会比较好,在哪找呢?

    “亲爱的,你有没有什么除了死之外想做的事情。求你了,告诉我吧。”情绪,莱克斯曾万般唾弃的东西,那些无用的不利于自己强大的东西,他都下定决心过永久舍弃,可谁能告诉他,到底怎么让怀里的人重新展露笑颜。

    我说爱,一刹那,谁能幸免于难。

    我倒希望是因为她的身体特殊有利于我,因为她的秘密从不与我坦诚相告,神秘才是吸引我的根本原因。我多想这么想。

    带她回家,去中国,现在。

    搬着一动不动的塞维雅坐在车里,她忧伤静谧的似乎是一个冬的夜,彩绘玻璃窗上的冰凌是属于她的花,在太阳照射到之前,她都会美丽而脆弱的活着。

    “塞维雅,看着我,我爱你,我们一起回中国好吗?”他摆弄着塞维雅,哪怕是现在跳起来骂他、打他也好。

    “去北京,去哪里,你的家乡在哪里?告诉我吧。”莱克斯锲而不舍的询问下去,他从不轻言放弃,他想得到的就从未失手过。

    他是赢家,他是永远的胜者。

    人太在意自己的内心世界就会忽略生活,倘若真是单单思想存在也好,抛弃了吃喝拉撒后,生活的意义居然更难寻找了,这是为什么?

    我真正想要的东西,建立在饥饿的人想都想不到的山珍海味上,我不愿意说的是我也很贪婪,即便想要的不多,但几乎不可能实现。

    “你这样没有口音的普通话一定是这几个城市里的吧,你不愿意说,我们可以一座城一座城的去看,哪里是你的家,只要在中国都是你的家。”莱克斯自顾自的分析着,观察着塞维雅小心抖动的睫毛,感受着心跳是否因为他说的话跳动频率加快。

    莱克斯一个个的报着地名,像是和植物人诉说着他们最在意的事情,就算是患有阿兹海默综合征的人也会因为熟悉的声音而激动的像个孩子。

    从睫毛细微的颤动频率来看,莱克斯很快确认了塞维雅有反应的地名,深深的埋在她的肩侧,叹息和他的心一起缓缓叹息着“回家,我们回你的家,好吗。”

    我在扼杀自己的情感,我是我,我这么做为了我自己,而以自我为中心的人通常叫做自私者,还有一个更普遍的称呼——人。

    我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克服恐惧,就好像要让我忘记呼吸,是谁蛊惑了我,居心何在?我想不明白,我懒得去想了,算了吧。

    莱克斯希望自己能找到些什么,美国是移民国家,才短短两百年,他祖上也是英国移民,他利用美国司法漏洞和自己的智慧走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对于他的国家他并没有什么认同感,没什么感激。然而塞维雅对于中国的情感是那么的复杂,他得翻来覆去的寻找一个人大多数中国人与生俱来的东西——乡愁。

    放弃思考,保持大脑空茫,就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梦里那个最美丽的人对我说了一句最美丽的话“你回家了,我们在等你呢。”

    或许是节日的一天中午,不然怎么忽然需要请菩萨,桌上两根红烛的烛火有些歪,火苗跳动在愈发黑白的世界里,鬼使神差的,我伸手想要扶正那希望之火,那传递着中国人日日夜夜祈求的平安喜乐的美好祈愿。

    消失了,一切的场景只剩下快速滴落凝固的红色蜡油,梦忽然开始慢动作的镜头,也许是一首歌的时间,结痂于手背,是伤害,伴随着刺痛。

    睁开眼,蜡油的位置赫然是一枚红灯戒指。

    “塞维雅,回家了。”莱克斯叫醒沉睡的塞维雅,他恐怕难以支撑下去,只好喝了点酒让自己别想太多,语言总归需要一个地方储存,此刻无处可逃的问题被他脱口而出“我知道此刻不该问那么多,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你那么支持我去参加美国总统的竞选。”

    “你看啊,这里是南京。”

    “你是南京人吗?”

    “不,再也没有什么南京人了。”可能还有一些,被那些好心的国际友人救下的南京人,在屈指可数的庇护所里挣扎过的人。

    “居住生活在这里的人不是南京人吗?”莱克斯不懂,我也不觉得他能懂。

    “...”我只是低头,瞥向早已局促不安搅在一起的手,那亮的刺眼的红光告诉我,心情是愤怒。

    “请对我说吧,在下飞机之前,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除了逃避问题还会做什么,每一次都是如此,我这次断不会退让一步,必须说个清楚,莱克斯捏住塞维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自己。

    自主低头,沉默,被迫抬头,闭眼“闭眼做什么?我又没要吻你。”说一些话刺激她睁开眼是好的选择。

    听罢我又睁开眼,他脸上好久都没出现过这种愤怒而不耐烦的神态了,有些意外,我呆了一下。

    “说,除非你想让我联系当地文旅所,让他们像招待外宾一样招待我们。”威胁,用她现在最需要的,也是她现在得不到的那个东西——归属感。

    别这样,别这样,我不是外宾“这里不是我的家乡,如果你想知道原因,我可以带你一起去看看。”

    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建造的京市铁路至今还留着痕迹。

    其实我不太认识具体的路,尤其是这还是十几年前,但就这样走着,走在后裔唯一留下的那颗太阳下,我感到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陪着我呼吸家乡的空气。

    远远就能看到崎岖的割裂天空的东西,是的,快要到了。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

    “走吧。”

    “需要我去买门票吗?”

    “我来看亲人。”看亲人为什么会给钱?我忍下心中的不适,莱克斯他懂什么,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美资,就是一个正统红脖,就是一个马斯克。

    我到底为什么会想带他来这里,他他妈懂个屁!我真是疯了,我早就疯了罢。

    我上一次来这个地方还是和妈妈来,光是站在门口,就已经泪流满面的不敢进去了,我情愿长久的矗立在门口,和那些痛苦扭曲的雕塑站在一起,凝固又融化在历史长河里。是啊,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是历史长河了,这来来去去的水都是多少中国人的血和泪啊。

    在路上,我走在他们曾经走过的死路上,我走下去,我也走在我的死路上,可谁想死呢,我只是想回家的一位胆小鬼而已,那些先辈们也是希望打完胜仗就回家去了,马革裹尸也回家了罢。

    “我明白了。”她带我来看她的愤怒,她让我看她的痛苦,她告知我她的挣扎,她思想上承受的一切。

    “不!你不明白!”面朝着刻着字的墙面,我还是站在熟悉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我歇斯底里的在厚重的黑色遮光大衣里尖叫,也许吧,只是用力攥紧拳头,要把红灯戒指融入手掌那般用力。

    我吵醒谁的安眠,谁出来骂骂我吧,骂醒我,好好问问我到底为谁在维持这个世界假象的和平,问问我有能力为他们复仇却不为他们复仇的理由,把我剖个干净,洗刷个彻底,可比起复仇我宁愿和他们一同死在这里。

    可布鲁斯说,要正义,不要复仇。

    我没资格说正义,我没资格说原谅,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啊!!!”除了只会跪倒在地上拼命蜷缩身体,蜗牛那样蠕动在青石苔藓遍布的地砖边,悲鸣声也话作有嘶哑叫声的鸟类,我似乎是自然的一部分,用尽全力的想和这里融为一体,化作灾难历史的一部分。

    当你看到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人,也许她在受苦。

    “让我死了罢。”我求助,我无助。

    “别想太多,塞维雅,你需要的就是你该想的,期待你该期待的,其他的我会解决,只是个日本而已,只要你想,那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国家。”蹲在地上,他无法感同身受的痛苦,只是塞维雅愿意把自己的一部分情感分享,她已经够主动了,剩下的他来。

    “你会喜欢日本人作为礼物的。”

    莱克斯愿意为了我杀人吗?我应该阻止他吗?这不是我要求他做的事情,是他自发想做的事情,和我有关系吗?

    可是杀人,我可以做到吗?

    鲸鱼不是鱼为什么有鱼这个字?日本人不也有个人吗?

    是的,所以日本人不是人,杀日本人不算杀人“莱克斯,我有一个想法。”说服自己也就在一瞬间。我从地上站起身,也是为了国歌的第一句话。

    “你说。”他洗耳恭听。

    “在联合国安理会上,找个人说日本拥有生化武器,并且要提出是“日本内部传出的证据”,合成和剪辑一些图片和录音,继续指责日本政府阻挠了联合国对日本的调查,最好拿出一瓶洗衣粉,就说这么一点炭疽病毒能关闭美国参议院,让上百名工作人员隔离,并且杀死两个邮递人员,而奈良县不但曾拥有8500升炭疽病毒(证据来自于日本内部),还能快速生产出5倍于此数量的新病毒,这是多么危险,如此种种的阐述。”哦,可怜的伊拉克,日本来陪你了。

    “?这么简单?”莱克斯还没听出什么计划的影子,塞维雅的计划就草草结束了。

    “对,洗衣粉当时就可以倒下水道里,至于那个人事先洗脑就行,证据确凿,他们会百口莫辩。”

    “你认为他们会相信病毒洗衣粉?”这并不是计划,这是个玩笑,滑稽的像是三岁小孩把牙膏当成糖吞了下去。

    “日本有前科,不需要具体是什么内容的恐吓,只需要让那些政府官员察觉到不安全,受到威胁,他们才不管真假呢。”

    “就算日本同意了调查,到时候美国的军事介入进去,那时候就必然会有病毒了,不是吗?从无变有,最好是发现日本各个县已经被病毒攻陷,然后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统一杀菌,美其名曰为了其余无辜的日本群众。”

    “那我们直接核平,好不好?”污蔑与定点投毒,她或许连日本作为傀儡活下去也不愿意。

    “好!”我连声应答,激动了一下,又想到正义联盟肯定会阻止的,阻止战争,为了正义,“算了,能死多少死多少。”但,在超级英雄自顾不暇的时候呢?是不是日本就会灭国了吗?难道我得去找那些反派合作拖住他们?我这样做真的好吗?

    哈哈,我这样做真的太聪明了,我怎么早一点没想到呢。

    可谎言都有被戳破的那一刻,那时候我恐怕真的会和他们站在对立面了。

    我不想是这样的结果,可恶,我要是一个精明的骗子就好了,要想做自己简直太难了。

    “算了,你还是经济政策孤立日本吧,杀人终究是...”做不到的,内心深处我为布鲁斯留的位置。

    “你应该为自己的心情考虑一些,做自己才能得到真正属于你的快乐,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考虑采纳,基本会按照你的期望执行,我说过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看着吧。”莱克斯又一次的许诺居然让我有些期待了,我居然从他身上得到希望了?

    “你准备做什么?”我很好奇,在我提议的那几个选项里他会选择哪一个实施。

    “全部。”哇哦,他的自信真是与生俱来。

    “那么,我们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谈论日本的未来?”莱克斯只怕隔墙有超人耳,只是和塞维雅在这里已经聊了半天了,现在察觉未免晚了,只是塞维雅应该知道的吧。

    “这不挺好的,让列祖列宗都听一听日本的未来,真希望他们高兴的活过来。”我没听懂莱克斯的意思,但我敏锐的察觉似乎有其他不好的含义,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这里墙壁含铅吗?”

    超人?又是超人?“他疯了才会无时无刻监视我,而且这里含铅。”

    “但愿,他总会分精力在你这里的。”难以苟同的鄙夷着超人这个偷窥狂,我也是,他要是真能听见,此刻早已钻进地壳内去了,那里是他需要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我发誓我不是催促他。当然,誓言就等于屁,哈哈。

    “现在。”

    于是我们又匆匆登上回美国的飞机,他给各个机关的人员打电话开始联系,日本市场的流失需要新市场的加入,而与中国进行全方位的合作就是接下来美国各类政策的大致方向。

    莱克斯登上了我这艘贼船,他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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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仍是担心,担心莱克斯的计划不会成功,一个合理的健全的计划都该有planB,据我所知,海王亚瑟·库瑞还没有加入正义联盟,这是一个值得结盟的对象,日本作为在游戏捕鱼达人中拥有波塞冬称号的国家,他们的捕鱼业最为旺盛,也是没办法,地少人多,几亿张嘴嗷嗷待哺,他们必须榨取海洋资源为此活下去。

    他们猎杀屠戮大型鱼类也是最多的,肮脏的传统,那些越杀越稀有的鱼类。

    作为七海之主能和鱼说话的海王是不会允许日本这类捕杀行为继续猖狂下去,一贯食用的食材忽然变成有父母有家庭能诉苦的生物,这太恐怖了。

    想想看,你面前的食物一直哀求着你别吃他们,除了变态会兴奋至极之外,正常人都会难以下咽。

    我试图联系失落的文明——亚特兰蒂斯。

    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我现在去美国慈恩港寻找一个叫做托马斯·库瑞的人就够了。

    我在此刻继续想吐槽关于约翰·康斯坦丁,布鲁斯·韦恩,亚瑟·库瑞三人的父亲名字都是托马斯·xx,这也挺好,妈妈都叫玛莎,爸爸都叫托马斯。

    “你去哪?”见我打开舱门,莱克斯百忙之中抽空询问我的去向。

    我们现在是盟友关系,我会告诉他一切“我去找七海之王,探讨如何保护海洋生态环境,至于那些日本人他们不会介意常客海啸的到来的。”

    莱克斯凑着脸等待一个离别吻,然而塞维雅早已经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离开了。见鬼,等她回来必须好好教教她这些应该有的好习惯。

    芜湖,从飞机上一跃而下的感觉太棒了!海的味道我知道,波力海苔夹心脆!啦啦啦啦。

    带上充能满满的红灯戒指,按照灯戒给出的路线指引,很快就来到了礁石浪打的岸边,那里站着一个人。

    很好,现在把他父亲带走,他自然会来找我。

    我现在就在做反派做的事情了,绑架主角的家人来威胁主角做一些事情,最后我还得洗白一下。

    巨浪拍打后,我以为本空无一物的礁石上会多出一个人影,这下就不用绑架他可怜的老父托马斯·库瑞了,结果?没人?

    但从灯塔里走出一个更高更壮的男子,绝对就是他了!

    “七海之王!”很不幸的是现,在的亚瑟并不是七海之王,并且连新手村都没出过几次,更别提他根本不知道的继承权利。

    “你是谁?”浑身红光的女人?金发碧眼,很奇怪的气息,她长得到像个人。

    “我来找你,问问你愿不愿意向日本开战。”

    “你疯了?哪里来的怪胎?我不认识你,日本是什么,为什么开战,我可没听说过什么王?”亚瑟常年生活在这个小渔村,他每天的活动几乎是海洋,家,酒馆,三点一线。而且这里可没有网吧。

    我没想到交流如此困难,看起来他也不像年轻人啊?这满脸胡须下藏着黝黑的皮肤,难道他不是亚瑟?我得试试“那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了。”

    解除戒指飞行,我直直的摔入海里。

    他要是亚瑟就会救我,我发觉这些好人的善良心总是百用百灵。

    亚瑟最近很烦躁,他的老师兼好友总是欲言又止的想对自己说些什么,难道是他终于察觉到自己大了,不能再用妈妈很忙去很远的地方有事要忙这样的谎言蒙蔽他了吗?这没什么,他早在八岁就隐约察觉到妈妈不会回来了。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不用担心渔船,他也从酒吧回家歇息,在屋里没找到父亲,他就知道父亲又去码头,去那个遇到母亲地方等待母亲回来了。

    这个奇葩的女人飞在天上,然后掉入水里,接着没了动静。亚瑟本想继续观察,但老父亲明显比他还要着急。

    是这样的,托马斯·库瑞如此相信自己的真爱从水下而来,而自己儿子的真爱也可能从水下而来,但现在看来,或许是从天上而来也没准。

    “亚瑟!傻站着做什么?快去救人家姑娘!”

    亚瑟被他爹一把推下水,带着无尽的懵逼直喊冤,他觉得父亲肯定误会了什么“爸!我不认识她!”

    “快去,儿子。”托马斯,满意的看着海面,很好,自家儿子终于该长大了。

    海水怎么刺骨的冰凉,我的戒指!还从手指上滑脱了,坠落,什么鬼天气,汹涌海水把我挤来挤去,本来憋气憋的好好的,被隐约的深浪一拍,一下又使不上劲来,见鬼的我又要淹死了。

    也行也行,反正我都轻车熟路了,一回生二回熟。

    O O o 。0 o 。.这是塞维雅呛水后吐的泡泡

    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捞上岸丢在一边,除了吐水和咳嗽,我还能翻个四分之一的面,呼吸困难,虚弱,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现在简直比死还难受,而刚刚站在岸边的他爹还不见了。

    我受不了了。

    “..亚瑟..咳咳咳..”我一说话就更咳了,几乎要把内脏都咳出来,询问的话来不及说出口,亚瑟又跳入水里,徒留我一人在咸湿的海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意思?

    亚瑟余光扫过一个红色的戒指,他救完人,又去捞戒指了。

    “咳..咳”我心肝肺的剧烈运动下,关于眼前恍惚的离奇。

    “给,你的戒指。”急忙带上戒指,迅速烘干自己,别真的在海边被吹成一条咸鱼干。

    “你是亚瑟·库瑞吗?”这就是她的超能力?火?那会和他水火不容。

    “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亚瑟警惕的反问回去。

    答非所问的一个答案,我抿着嘴有些不快。

    你还不承认你是亚瑟·库瑞?“你的三尖叉呢?”

    “你是什么人?”亚瑟忽然像地雷一样炸了,多大仇多大怨,我知道你力气大,但别把我当健身器材行吗?我反抗了一下,让自己被提起来的更舒服一点,莫生气,我是有事相求他,顺着他来。

    急匆匆带着毛巾返回的托马斯看到自家儿子提着那个姑娘“亚瑟!你这是做什么?快把人姑娘放下!”

    “爸,她认识我!”亚瑟放下了眼前的人,转头和他爸聊上了。

    好好好,这就是救兵,我笑起来“你能别对一陌生人恶意这么大不?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塞维雅·贝特。”

    “你说对日本开战是什么意思?你要开启战争,你还指望我对一个开口就是战争的人仁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绝对是一个地名,或许是国家。

    “哦哦,天呐,凡事都是有因有果,你不能这样武断的判断我是一个坏人?你虽然在小镇但也不至于一无所知吧,你应当对你未来臣民的性命负责。”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海洋之王与我无关,我只是灯塔守护者的儿子,一个普通人而已。”

    “是关于你母亲...”她没死..在海沟族族里头,地心之海,等你去救他。

    这句话就像是点燃炸弹的引线“闭嘴!滚!”

    他暴怒的模样吓到我了。

    “行行行。”罢了罢了,他一无所知,甚至不是七海之王,对我的计划没有一丝益处,我也懒得帮他走上王之路,伦理家庭剧我是不会去演出。

    我默默飞走了,这也没法继续聊下去了,可能我不擅长交际吧,怎么说呢,我只有一件事是最擅长的,就是把事情搞砸、搞得更糟糕。

    这样planB就不存在了,但是..算了.我应该相信莱克斯,他值得信任吗?免不了迷茫,求人不如求己,我也应当做些什么。

    “等等...”发泄完情绪后的亚瑟被他父亲的毛巾拥在怀里,他这才恢复些理智,眼前是父亲的关心的眼神“亚瑟,怎么了?”

    “她说关于母亲。”抬头,海平面上除了天空云太阳鸟没有其他什么了。

    “她飞走了。”

    “我..不该。”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个外人提到母亲的情况他会怒气冲冲,是啊,连陌生人都知道母亲的去向,作为她的亲身儿子,却一无所知,很可笑吧。

    “她走了。”托马斯·库瑞微不可闻的呢喃着,不知道在说哪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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