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被我们英勇无畏的塞维雅撞破玻璃的莱克斯大厦,那个洞还在那,而且有个老熟人从用那个洞拜访了莱克斯·卢瑟。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你以为的林荫小路,其实早已车水马龙。

    不能怪超人24小时的窃听,主要是他恰好巡逻到这个地方,恰好看到塞维雅愤怒的从莱克斯大厦内冲出,恰巧没什么事,于是他恰巧飞进了莱克斯大厦的顶层,并且他恰巧第一眼扫到了地上和桌上散落的文件,他恰巧开启了透视,恰巧一目十行的看完了。

    离婚协议,克拉克的心里惊呼着,他们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塞维雅发现了孩子?他视线又挪回塞维雅身上,她目的地并不是北极堡垒,放下心来后...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莱克斯根本不会让这个傻站着的超人尽情的看他的乐子,他也不需要超人的同情,他要是识趣点就该自己滚远点。

    直到最后才把目光落到莱克斯脸上的超人,也发现他的伤口似乎正在发炎,他被布鲁斯打之后怎么没管这个伤口?发生了什么能让他忽略自己的伤口“莱克斯,你们发生了什么?”

    “超人,你没事可做吗?这个世界难道已经没有什么人现在需要你去拯救吗?”两个反问句,莱克斯语气冲的像是吃了十个蝙蝠侠。

    “我只想知道塞维雅是否被你伤害!她为什么这样飞了出去?你..”超人言下之意很简单,今天这事他管定了,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得知道。因为....这促使他又重新有了机会。

    莱克斯并不想和超人沟通,他只想任由这破事持续发酵,冷冰冰且礼貌的问候超人“滚出去!”

    “怎么了?是塞维雅不要你了?她也离开你了吗?”超人确实是好心的询问。

    “闭嘴,超人,别忘了那个孩子还在你那,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是的,我承认我欠你的...”克拉克愤怒的承认,但他转念一想,想起莱克斯这些天对他的侮辱和炫耀,话锋一转“可我还有绝地翻盘的希望,我还是她第一个男人,我还有我和她的孩子,我还能看着她在天空自由的飞翔。”

    “想知道她现在飞去哪了吗?你不知道,但卢瑟,我可以告诉你。”他愤怒的继续嘲讽莱克斯·卢瑟,从他那争强好斗的自尊心被卢瑟激起的那一刻。

    “你敢去见她吗?”莱克斯只用了一招就完成了绝杀,他根本不把超人的挑衅放在眼里,如果是蝙蝠侠来,那么他也许会紧张几分,可超人?他算个什么东西,他可以自信的说,塞维雅选谁都不会选他。自始至终都惹她生厌的外星人,何况他莱克斯·卢瑟已经得到了塞维雅的爱,至于塞维雅离开他?鱼儿离开水后,还能靠什么生存?她那被他宠坏的性子除了他还有谁能替她买单?她怎么可能离开的了他。

    他嘲讽的语气,让超人的思绪急速涌动,莱克斯只是想靠贬低他来宣泄自己疯的狂情绪,那么他乐意奉陪,他可不会作为他转变心情的乐子,然而超人那伟大而又无与伦比的同情心又一次跳了出来,因为超人看到了,莱克斯很伤悲,他能听到他的心跳不复从前那样跳动,他能闻到他的多巴胺不再分泌气味,他脉搏的音色和前额叶皮层的神经活动模式都在散发着痛苦。所以超人不光为他刚刚的情绪失控而愧疚,他还转而安慰这个和他一样失去挚爱的可怜人“我很遗憾,塞维雅离开了你,我能明白那种痛苦。”

    恐惧,这是塞维雅投射到超人身上的情绪,而爱,这是塞维雅投射到莱克斯身上的情绪,他们都被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裹挟着,看似他们拥有了一个可以促使他们完美存在的人,可所谓的情感,不过是自身情感的投射。

    莱克斯没能得到真爱,来填补他内心唯一的空洞,人们肤浅的评价他的经历,然而没有人真正的爱他,理解他,直到他看到了这世上最澎湃的最无私的爱意,那是偏爱,于是他想要占有,然而他忘了爱及自由。

    他还固执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他还以为自己的手段精彩终于得到了塞维雅,他幻想的未来是那么触手可得,他计划要给自己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毕竟他从不承认自己的无能,他也永远会继续向着他的目标前进,永不停歇的。他可以什么都不做却得到恒久的爱的注视。

    超人被塞维雅欺骗玩弄,她无缘无故的恨意摧残着这个一心向善的人,她把最真挚的爱变成为了最伤人的恐惧,让这个愿意拥抱一切的人失去了构建最深层亲密关系的勇气。

    他两个身份都能被她理解,他忘不了塞维雅替他编造谎言隐瞒身份的那种状态,就好像喝咖啡那样日常,那就是他一直以来所期望的普通生活,人们崇拜他超人卡尔·艾尔的身份,人们忽视他记者克拉克·肯特的身份,但她理解他,她懂他这么做的原因,她把两个身份当作一个身份来看待,可她只是随心而动。

    莱克斯从超人的话语中感到了久违的愉悦,这也是他一开始想要得到塞维雅的原因,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超人想要得到却得不到的,曾经是不可能出现的,自从塞维雅出现后,那便永久存在。

    他每每想到超人会和从前自己嫉妒着超人那样嫉妒现在的自己能得到拥有塞维雅,他就无比神清气爽,他真该好好感谢氪星人此刻的关心。

    因为他要开始表演了,作为让塞维雅自投罗网的计划伊始。

    莱克斯悲伤的闭上眼睛,流露着一副将死之人所散发出的绝望,似乎塞维雅不爱他之后他就会去死那样。得到塞维雅的爱是好,但是只有他这个男人才能忍受她的阴晴不定。

    超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看起来莱克斯离自杀也不远了,莱克斯比他更需要塞维雅的爱,而超人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拯救他人的机会。

    “肯特,我还记得我第一次遇见你,那时候我想着星球日报居然派了这样一个人来采访我,难道是快要倒闭无人可用了吗?”

    什么人才会莫名其妙开始回忆过去,一般来说是思绪过多的人,但莱克斯绝对不是那种人,他坦白心声,像是再吐露遗言,超人劝道“莱克斯,你也不用这么悲观,也许她对你还有感觉,她在哭。”

    “真的吗?”莱克斯表现的并不相信,认定超人只是挑些好话给他听,“她爱我,为什么还是离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也许她只是想散散心,或者回家看看。”

    “我,世界上最聪明大脑的持有者,却永远也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所有的成就都无法成为吸引她留下的原因,这让我感到困惑,深深的挫败,就像我曾经看着你。”莱克斯深谙谎言的精髓,假话中参杂着更多的真心实意才够好。他调动自己面部的所有肌肉去演绎一个悲痛欲绝的男人,他清楚的明白,当他不在乎形象,不在乎尊严,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这只能是他死期已定之日!

    “你是不会因为这一次的失败而头脑发昏的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出来吧!看着我的眼睛,莱克斯!告诉我,你不会这样。”超人感到愤怒,他不能接受莱克斯·卢瑟只是因为失去爱而否定自己的一生,他也曾邪恶的利用计谋想要杀死他,他也宽容的抛弃旧怨救了濒死的他。他是人类智慧所能达到的顶峰,人类不该失去他。

    “你觉的一个得不到真爱走投无路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然而卢瑟只是反问,他平淡的毫无做作的脸上挤不出一点除了忧伤之外的东西。其实莱克斯内心放肆嘲笑着,没人比超人更能明白这种感觉了,尤其是当他独自一人在他那孤独堡垒里看着孩子的时候。

    克拉克感到愤怒,他像从前那样提起莱克斯的领子,和以往一样,超人要对卢瑟计划犯下的罪孽进行审判“听着,我会替你想办法的,莱克斯,你不能像个没骨气的人那样死掉!”

    莱克斯没有挣扎,垂头丧气的像条败犬“难道在伟大的超人面前,我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无法拥有吗?”他提前看到了得知他要死的超人是什么样的,他相信超人会死在他前面,而塞维雅和他会见证这个宇宙每一个生命的消逝,直到他厌倦活着的感觉。

    “莱克斯,你只是想要用你的死亡来打败谁吗?你想用你的死亡来伤害谁吗?如果塞维雅不爱你,她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你难道愿意让你的死讯成为她最后听到的有关你的事迹吗?她在哭,她一刻不停的为你流泪,那就是爱。”克拉克急切地证明他所言非虚,于是他转动了莱克斯的电脑,连接上了他的卫星,直到...高清飞行的塞维雅带着泪眼出现在屏幕上。

    “我明白,那只是眼泪,那不是爱。你走吧,超人,别急着替我遗憾,也许你不久后就能为我真正的吊丧了。”莱克斯出手赶人,他已经厌倦了继续和超人演下去了,尤其当他看到塞维雅的哭泣后,他的心是那么痛,但他也明白,塞维雅懦弱的爱需要适当的逼迫。不然,他会被忽冷忽热的塞维雅玩弄到死。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克拉克松开莱克斯,缓缓的飞离了,多说无益,他会找到合适的办法。虽然他的确如莱克斯所说,不敢靠近塞维雅,他能做的只是一直注视着塞维雅,但他想着,总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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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句话,我已经对不起狠多人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我悠悠转醒,默默的转动着眼珠看着围了一床边的担忧脸,迅速的摘下脸上的吸氧面罩用来证明我的健康,真没想到,那个门口吸烟的男人居然是一个医生,他握着我的手腕说什么气虚,心悸,情绪起伏过大。

    “最好是少想事,多做事,不要脑子里整天想东想西的。”

    医生给出了中肯的建议,然而我还是暗自思忖着他为什么作为医生也吸烟,难不成是医者不自医,他难道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他难道...

    “这小姑娘家家的,心思怎么这么重。”

    “你别再说她了,她都已经生病了。”李媛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关于她的病情,他们都很担心。

    “生的什么病,我看是无病呻y病。”他咳嗽两声转身离开了,他可不像这些学生来这游山玩水,他是来医学进修的,去这些偏远地区当医生。而且预算有限,他也没坐飞机。

    有病没病我自己还不清楚吗?这医生早已看出真相,但骗都骗了,还能怎么回头是岸呢?只好将错就错,继续骗下去“李媛,我没事,他说了什么吗?”

    那医生一走,李媛就迫不及待的说“我看他就是个庸医,他自己也不是很会健康生活,还吸烟,他居然说你很健康没病。”

    看来不需要我解释,她自会替我自圆其说,我忽然觉得她这一瞬间熟悉的有些可怕,迅速阻止我的大脑深思下去,随口附和着“我也希望我很健康,像他说的那样没有疾病。”虽然说入关后自有大儒前来辩经,但我还是选择了更稳妥的收尾方式。

    反馈效果很好,她说着“我们也是这样希望的。”李媛没有怀疑,我想她也许早就在不小心掀翻我帽子的那刻把我认定成了一个病人,而我接下来说的那些扑簌迷离的话语则成为线索,这也更加深了她的判断,人总愿意更相信自己推理出来的答案。

    “别担心,你肯定会成功去西藏的!加油,相信自己!”他们抬着手给我齐声加油。

    我也回答了他们的期许“好的,相信自己。”不过,这只是一句谎言而已。

    随后人群散去,徒留我自己。

    我慌忙安慰自己并不是故意不告诉他们真相,只是害怕他们无法接受真相是一个外国女人因为太想当中国人而剃掉头发带上假发装作自己是中国人,往疯狂了说,是一个外国人误以为自己是一个中国人,做出这些奇葩的行为。

    我拿起桌上的卤鸭,大口撕咬着鸭肉,咀嚼着吞入腹中,好吃!太好吃了,这醇香入味的卤汁,这Q弹不卡牙的嫩滑肉块被我粉碎在舌尖,狼吞虎咽中,我得到了一丝满足感,但我知道,那只是食物。

    把时间都拿去睡觉后,一切都变得特别快了,没人打扰之后我居然一路睡到了拉萨,只是在车厢被乘务员叫起来听她重复下车之后拉萨站不能照相。

    反正我也没有摄影设备,这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

    走出车门,对于已经去过太空的我来说,这点海拔就是小意思,我的红灯戒指会保护我不受高海拔无氧气的影响。

    我能看到一群人朝着我这走来,逆着人流,浩浩荡荡。

    “感觉如何,我们带了氧气瓶,你如果不舒服可以随时吸氧哦!”李媛贴心的说着,这个氧气瓶还是列车送给他们的。

    越往门口走,队伍里负责背着摄影机的那个小哥便开始抱怨,他手里这套三万多的相机是这次旅游他们带的最贵的东西“好烦,为什么这里火车站不允许拍照,那个列车员还为此特地跑来提示我们,哎。”

    “我也不太清楚,没准这里也是个隐藏的军事什么基地?”

    “真烦,我的纪念照少了一张该怎么办?见鬼,我只是想拍一张留作纪念而已。”

    “好啦,别抱怨了,还不趁现在好好用你的眼睛记住这里才是正确!”

    算了,既然他们这一路上也算照顾我,也不能不帮帮他们“各位,我有个提议,等会在门口我装作晕倒,然后等那些警卫们救我的时候,你们去合影,怎么样?”

    “好啊好啊,这个法子真的不错!”王朗拍手叫好,他喜欢这个计划。

    身边是王朗的哥们,他也表示赞同“虽然也许有些不对,但至少,王朗,我们的计划也能圆满完成!”

    “可这样不好啊,这里不是不允许拍照吗?而且你的身体....”李媛表达了其他想法,不遵纪守法是其一,身体不好是其二。

    我立刻阻止了她将要发表的长篇大论“别担心了,李媛。我也想为你们做些什么,希望你们也能玩的开心。”

    “问题不是这个,骗人就是不对!”李媛忽然斩钉截铁的说道。

    高珊作为李媛麾下的小队长,她此刻也认同这个点子,但她也知道,李媛那正直的性子是不会由着他们这么做的,所有她得说些漂亮话“我们只是想拍照留念,再说了,他们说这些不能拍是为了防止机密流出的被什么国外见谍看到,我们当然都是爱国的好同学啦,那好人为什么要被限制坏人的规定给禁锢?你说对不对?我们不该遭受坏人的待遇,我们只是想留个纪念的学生,我们有什么错呢?”

    “你说的也对,但她怎么能说晕就晕呢?她也不能用假晕来骗人吧,我是说假晕?”李媛迟疑的转头看向我。

    我立刻表态“其实我现在也不太舒服,我说的还好只是为了让你放心,没准我下一秒就晕倒了,所以你们一定得抓紧时间拍照啊。”

    跟着人流迅速走出门,脱离队伍,我快步向站岗的警卫员那走去,随后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闭眼之前能看到警卫的腿已经走向了我,我明白,事成了。

    医护人员来的也算快,我控制着红灯戒指刻意的让自己的心跳不稳,为此多拖延了一会,侧边的小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正门口此刻也早已空出,好一个万事俱备。

    躺在医务室内,医生给我吸着氧,他们查不出什么大毛病,但检查起来又很不正常,于是他们也不敢轻易放我走,毕竟他们担心有人死在这里,给我手上戳上一针输送点生理盐水表示正在医治我。

    我无聊的看着吊瓶,天花板,窗外的绿化,我抬头往窗外看去,层层叠叠的似乎触手可及的云朵们,似乎有什么天上人间藏在那厚重的云层里。也许他们找不到我已经走了,也许他们已经拍好照片现在正在找我,我胡乱想着。

    “嘿!我们来了!”首当其冲闯入医护室的是那个背着相机的小伙,他快乐的神采飞扬“你猜猜我们拍到了没?”

    “没有?”我当然知道他绝对拍到了,但我还是得给他保留一点把惊喜说出来的快乐。

    “当然....不可能了,这是我们站在大门口的合照。”他激动的把相机递给我让我欣赏他拍的全貌,简直可爱的很了,像个小小的缩减版的布达拉宫。

    还有一张有人的,大伙笑得都很开心,我也笑了。

    趁着护士还没回来,我拔掉针管,和他们一同离开了火车站。

    戏耍完了工作人员,我感到无比快乐,这可比我来这个高耸入云的地方要开心的多。

    我们扫了共享单车,又再三制止他们非得要用绳子牵着我的车,虽然最后也成功的套上了一堆人的绳,好在这里车流稀少,不然就容易出大事。

    他们欢快的拉着我,就像过去的地主出行,一堆奴隶拉车,我试图告诉他们这是旧势力残余不好,但有个女生就很精通历史,不过她也乐颠颠的扮演奴隶,据她所说这叫做忆苦思甜。

    果然只要是三五好友志同道合的聚在一起,不管是玩什么都觉得有趣和好玩,说实话我没看攻略也没看地图,只是光靠眼睛看布达拉宫也许离我们有点太远了,用红灯搜索了一下,居然有八公里?

    好吧,也许我可以,得相信自己的双腿。

    努力的脚踏着并不合腿的自行车,看起来像个假的骷髅架子,然后...

    “嘟嘟嘟嘟嘟...”身后警车的声音传来,我慌忙的开始拆卸链子,要是被抓住等会景点要多一个了,急得我拿红灯戒指直接把绳子烧了,这也导致我落后了狠多。

    车还是来到了我身边,车里是陌生的警擦和熟悉的医护人员,也就是西藏火车站的医生,他大喊着让我停下“喂!小姑娘,停下来,你不能做剧烈运动!要出事情的!”

    “我想去布达拉宫,没事的,不会死的,死了也没事的。”我大声的回答他们,继续向前骑,有时候真的想让这些乐于助人的人....

    车内警察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继续喊着“去布达拉宫,不要骑自行车了,我们用车送你去,听见没,停车了。”

    长命百岁。

    巨大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前面车队的注意,他们本想学印度车队表演点杂技的,刚刚他们想好组建一个喷气飞机,前面几人后面几人都安排好了,也就是说大鹏刚刚展翅,后头的警车让他们立刻收起了翅膀,和大鹅倒是有得一拼。

    于是他们陆续在边上停下车。

    “奇怪,她怎么落后我们这么多。绳子呢?”负责拖人的几个男生感觉一阵奇怪。,后座的绳子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嘘,笨蛋,别提这个,这是不符合交通安全的。”

    “你还好吗?警擦找你干什么?”李媛急匆匆的跑向我,不知为何她的表情和行为变得心虚。

    “我挺好的,他们说要开车送我去,但你们怎么办?”我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试图让她们放松一下。

    “年轻人身体好就要多锻炼锻炼身体,不然就会跟她一样。”车内的警察一板一眼的训着我们。

    怎么举例举到我头上了,我干啥了我就成坏例子了?凭什么批斗我?实在是有够烦的,所以我决定“请”警察叔叔帮忙,把我们都用汽车送过去,他们的行李正愁背在肩上太重,放在前面篮子里不好放呢。

    “他们是和我一起的,我必须得和他们一同去,我得和他们一起骑自行车。”

    车内的警察是第一个不赞同的“这咋行呢,你晕倒在路上怎么办呢,不要拿自己的身体任性。”

    “是啊,我们骑车都没事的,你还是坐车去吧。”李媛推着我就想让我上车。

    我还今天就不想坐车了,他们难道要把我绑上去?有病没病我自己不清楚?能不能骑我心里没数,管东管西,我不需要人管我!

    我任性劲上来了,重新跨上自行车,我一言不发的踩着踏板离开原地。

    “别走啊!我们陪你骑车!”

    汽车继续嘟嘟嘟的行驶,很快又跟上了我“唉唉唉,你这小丫头咋回是呢,怎么说了还不听,人家医生说的你不能剧烈运动。”

    “死了正好,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冲着穷追不舍的汽车愤怒的咆哮。

    然而车还是慢悠悠的跟着,车内的声音还是再继续“怎么这样说呢,家里大人把你养这么大,你怎么好这样对自己的啊,你这些陪你来的朋友,他们不担心你啊。”

    我去他大爷的道德绑架,我没有道德。我也不需要这些人担心我,我想要的关心...我想要的早都没了。

    都怪这个世界,谁要是想跟着我,得看看我的红灯戒指同不同意。

    我把他前车两个车轮都给戳破了。

    “车子怎么了?车轮没得气压了。”听着车里传来这样的讨论声,我哈哈笑着用力骑车离开了。

    事实证明,我笑得太早。

    不一会警车的声音又来了,还是三辆,一辆小车两辆大车,他这是回去找车来了?真是固执的不行的老家伙。

    警车来的声势浩荡,不一会就吸引了好多路人的目光,我可是新闻上出现过的熟面孔,我自认为我伪装还不错,但万一呢。

    ~~~~~~~

    终究没人认出我来,警车也把我们送去了布达拉宫,在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的二十几分钟之内,每个车里的警察都给我们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并且还得在社交软件上发表自己的感悟心得。

    生无可恋的下了车,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完全没了好心情。尤其是眼前的地面上到处都是跪服在地上五体投地的人们,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跪拜看的我心烦意乱,我既不懂也很难真正尊重。

    抬头看向天空,这里有着不同于大都会的天空,纯净的满是圣洁,我总在幻想天上有什么东西藏在云里,也许就是他们这些人跪着的佛,我应该假装他们的神来帮他们破除迷信才是正确。他们在这苦苦哀求着命运,好像这个世界的规律会因为一个小人物的想法而改变。我也不奢求改变,而且,我要是想要改变,绝不是在这里看似忙碌实则无所事事的磕头!五体投地的擦地板擦地砖。

    跟着他们走上向上的台阶,听他们兴致高涨的讨论墙面的牛奶和白糖都是可食用的,每年都有人自发募捐修缮,诉说这藏民虔诚的信仰,那些藏族有关的穿衣和首饰。热闹是他们的,与我无关,我明白dc里可没有什么藏族所信仰的神佛。

    我告诉搀扶着我的李媛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她理解的离开了。

    在一个楼梯的转角处,有一块奇怪的墙,是由香堆叠起来的,里面的空隙塞着...纸钞?我看着那些或大或小的纸钞被卷好塞在这里,只觉得可惜,纸钞的作用就是为了被使用,拿来当建筑材料算什么事。

    趁人不备,我一下子用红灯戒指取出了这半边墙的所有纸钞,清点一下也就几百而已,没有什么大额的,我知道大头在后头。

    李媛还是选择在前面等我,我低下头叹了口气,把钱放入戒指空间,若无其事走过去。

    随后,我用红灯戒指拿走了各个神像前功德箱里的钱,虽然比起这些俗物,我更想要里面的纯金雕像,也许莱克斯会喜欢这些独一无二的珍品,还有那些记录农奴主身份象征的东西。那东西要是能送给游客才更有纪念价值。

    我随着人流盘腿坐在大殿的地上,诵经开始了。

    小锤敲击颂钵发出空谷回响的钵音,是我身后一个藏族女人,他们狠多人嘴里还梵唱着什么我听不懂的藏经,手里一个个捻着佛珠。大脑短暂清明后,在我脑海里骤然浮现的是莱克斯那张忧伤的面孔,那是我让他遍体鳞伤的证明,我不想忏悔什么,也求不到什么,这里没人能帮我,我丧气的低下头,盯着花纹的地面,假发和帽子又一次滑了下来,这些粗制滥造的假货,没有真头发在头上牢固,自从上次掉下来后就不太贴合头皮了,我抱怨着重新戴上帽子。

    一旁有藏民缓缓把我拉起,她身上一股奇怪的味熏的我有点恶心,但碍于某种民俗或者风俗,我没说什么,只是憋着气等她说话,她先是来了一句扎西德勒,然后又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藏语。

    随后她用撇脚的普通话问我是不是因为疾病所以来此地寻求治疗的,问我要不要寺庙的转命符和佛珠,还说要送我转经桶,最后还掏了一本她翻烂的大悲咒递给我。

    我只好告诉她我当然没病,有病不去医院来这里干什么?而且我根本也没病。她不会是想要在这和我做买卖吧?还是传道授业?想让我加入佛教轮回?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才不相信在这求佛拜佛的人有多淳朴,拜的求的不还是他们的私念和欲望吗?我顿时无语住了,就算我有病,也绝不是脑子有病。

    我转身就走,我怕李媛没看见我之后找我着急,可我一转头却看见李媛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不知她来了多久。

    “你刚刚和她说的是真的吗?”

    她听见了,但她似乎看起来还想给我一次狡辩的机会,看她那样好像我只要说出什么合理的借口来都会相信我,比如只是为了拒绝她的字符推销,但我懒得编了,来到了这里,我还是没能得到我想要的救赎,我还是为莱克斯而烦忧,所谓的救赎和洗礼甚至都没我刚拿的那笔钱真“是的。”

    “为什么?”

    哦,尼玛又来了,又是一个阿兰,他们有什么可问的,我应该需要有什么原因呢?当然是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呗。

    “没有为什么,或者你想怎么理解都行。”我随意的回答着,而且我也想看看,当她发现我骗了她一路之后她会做什么?

    被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般无礼的回答惊到的李媛,她生命中从未遇见过这种人“你这个讨厌的骗子!”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跑掉了。

    我大感不解,为什么?只是这样了吗?这讨厌的骗子算哪门子骂人的话?但我不在乎了,至于他们一路上对我的照顾,我决定付给他们一笔钱来尊重他们的好心。只需要找到他们的包,然后把刚拿的钱全塞进去就可以了。至于我自己打算去哪,在一个没人的转角,我驱动戒指,起飞进入云层。

    我要去珠穆拉玛峰上看一看。

    我朝着最高的山峰飞去,越靠近越察觉到自然对我的拒绝,它们抗拒我的入侵,那是怎样的北风啸啸,目之所及皆是刺眼那白茫茫一片,我深陷白中,陡然飞起脱离狭隘的视角,更多的看看天,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长时间看一片白之后可能会得雪盲症。

    得了更好,我根本就不需要视力去看这个烂透了的世界和烂透了的自己,我唯一需要的,就是死在这里,淹没在我这片被冻结成冰却依旧飘飘洒洒落下的眼泪中,独自品尝着苦涩无味,这是我选择的,哪怕冰霜雪雨,我也甘愿。只是我多希望能让这片雪永远冻结住和莱克斯在一起的时光,而不是留我一人。我为什么总说是我自己的选择,明明我根本没得选,不是吗?

    我只能死。

    下一秒,也就是解开红灯对我身体的防护的那一秒,我逐渐的暴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闭上眼等待死亡。

    但下一刻,我感到一片温暖拥抱住了我。

    是我终于回到了寝室吗?是我终于回到家了吗?不是。

    “塞维雅。”熟悉的声音,讨厌的音色。

    是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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