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铸造时间的是一个矮人,或者世界根本没有时间,所有人都是我,只不过是由不同记忆成的我而已,我在2002年死去,但我又活在了公元前两千年,整个世界由我一人组成,无非是经历了一次次孟婆汤的灌溉而已。

    不管超人看到我掌控了时空穿梭之后会做什么,这只是一个考验,或者摆烂,因为我现在正在疯狂的控制穿梭仪在这个宇宙里肆意穿梭,祈求一个伟大的神灵惊鸿一瞥,那样不光我能死,整个宇宙也会死的连渣渣都不剩,没准直接让巴巴托斯塞回世界熔炉里重塑去了。

    死,都死了好,都死了罢,全死了才好,总是我一个人苦于死死生生里,没这么简单的,告诉这世界上的所有人,一切都没有他们想象的这么简单的。

    我本来不想这么大张旗鼓的出现在蝙蝠洞里,然而蝙蝠洞绝对是有各种科技和魔法的警报,不管谁来都能被发现...

    对于布鲁斯来说,只是他无数工作的普通一天,绿灯侠阿兰没找到,这事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算了,他的亲属可都在等一个交代,但他们工作了好几天后,依旧还是那些老线索,时间线,或者时空。正当他按部就班的整理最新收集的资料,蝙蝠洞上的警报提示出现了,他抓住身旁的武器,点开自动攻击那栏,只需要他一声令下,便会自动攻击那坨缠满不明生物的“人”?

    即便身形有所变化,但熟悉的绝望气息还是让布鲁斯认出了眼前人“塞维雅?”他没有关掉自动武器系统,只是缓步靠近,他需要知道这是否是个正常的塞维雅。

    “布鲁斯,是我。”他那毫无保留的防备又一次让我意识到我来这是个愚蠢的错误,被他用这种眼神直视,只想立刻就逃。

    布鲁斯松了口气,解除了控制“怎么把身上缠的像个木乃伊?去哪了?你还好吗?”

    也许是我在孤独的星球间探索的太久,这时候听到布鲁斯的关心,心里淡淡一热,然而我这次来绝不是因为善心大发的原因,只是我想确认他们所谓的找阿兰到底有没有找到我的头上,目前他们打算把这件事当成什么什么样的事件来处理,是恶性的杀人还是无意的时空穿梭。

    我低头用红灯戒指烧掉了缠绕的藤曼,刚刚在最后一个世界的时候钻进丛林不小心带了点特产,我尴尬一笑“没事,只是刚刚在山上摔了一跤。”

    我就这样尴尬的终止住了聊天,但我也找不到什么不突兀的问题,或者说靠近蝙蝠电脑窃取资料。

    欲言又止的塞维雅,布鲁斯猜测和她的感情有关,比如说“你和莱克斯·卢瑟怎么样了。”

    “就那样了。”唉...还能说什么,怎么什么人都要问一下啊!

    她并不高兴,这是为什么?综合分析应该还是在因为无法去死而烦恼“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的承诺依然有效。”

    眼见他又要旧事重提拉我进他家住,我只好道明来意“我只是想问问关于阿兰的事情我能不能帮上忙。”

    “你不用担心这个,绿灯们已经去欧阿星询问原因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还想和以前一样帮帮忙?”布鲁斯真心希望她留下来,一方面是她的体质特殊,一方面也是为了能让她不那么急切的只想着去死,给予她一些其他的希望。

    “不是....我想..我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做...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停留的吗?曾经我爱着布鲁斯,我认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切,然而我变了,变得满不在乎,变了心。

    低着头,我像是被罚在车水马龙里的站立式红路灯,对着每一个想要走向我,驶向我的人亮着红灯,说起来,我的人生也早就亮起了红灯。

    布鲁斯看着犹豫纠结的塞维雅,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乖乖听话呢,当然和从前一样,是他的示弱“塞维雅,留下来吧,就当是为了我。”他摘下头盔,眨着好看的蓝眼睛。

    我总是无法拒绝。

    合着我就成了一条无主的流浪狗,大街上谁对我招招手我就能摇着尾巴过去了,被莱克斯抛弃后,我居然成了这样,谁现在对我散发点善意我就直接接受了。

    我唾弃自己,人怎么能这么贱。

    不行不行,必须做点什么。

    对,我还真做了些什么,比如去阿卡姆监狱治好了鳄鱼人和急冻人,还有急冻人他老婆。

    亲眼见证急冻人和他老婆抱在一起后,我也哭的不能自已。干啥啊,我到底在干啥。为什么只能像一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窥探着他们的幸福。为什么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幸福,我真的有病吗?

    我病入膏肓了,简直无药可救的紧,我再也不要和布鲁斯一起去救治那些基因疾病的病人了。暂时,暂时我不想看到人类。

    我不想面对我的罪恶,我也不想面对那些喜悦的脸,他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我自己还没法拯救却还要拯救这些人,我自己都没法幸福,还要给这些人幸福。

    驱动穿梭仪,我骄傲的逃了。

    飘荡在宇宙里,我驱动着戒指朝着最近的那个红灯侠飞去,在找到他们前,我并不想和他们在灯戒里沟通。

    话说现在是什么节点,难不成是塞尼斯托战争的开始?不要啊!还真有可能是,毕竟灯侠已经到了五代凯尔·雷纳,他还和离子鲨合体了,不知道他妈现在是否健在。

    我记不太清楚剧情,但海滨城我可以从这个世界的新闻里得知没被毁掉,哈尔还是那个纯真的绿灯侠,没有疯魔。剧情里原有的那么一堆人也没有全到这个世界,布莱尼亚克来过,但女超人呢?

    我明白dc世界各有不同,可这个dc设定里没有提到的内容...难道dc世界真的存在?还会自行变化,多元宇宙真的有那么多不同?无法根据已有知识得知一切的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慌,如果剧情不对,那么我还有什么引以为傲的骄傲可言,我还能怎么依靠自己的所见所闻去提前做出改变。

    反正我只是想死,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恐慌消失了,只剩下了无所谓的死鱼眼,盯着深邃的茫茫宇宙。

    迷茫....我又开始犹豫上了,飞去红灯的路线被我硬生生的改了个弯,为什么宇宙里没有人修路搞收费站或者马路,这么多灯无组织无纪律的在这乱窜,真的好吗?时不时就会出现大型灯团战争,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吧!

    灯团几乎只要碰上几乎都在战斗,这也是为什么当时绿灯们对我印象特差的原因,鬼知道红灯们到底是什么鬼形象。

    已经接近了,我能看见番茄炒蛋正在黑漆漆的锅里翻炒着,看起来是红灯和黄灯打起来了,我想不明白红灯军团就那么几个人也能和人几百几千的大灯团打起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红灯就是很强。

    油然而生的自豪感促使我冲向灯团。

    我根本不是身经百战的灯侠,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唯一能看清...看不清...我差点光敏性癫痫了,那神经刺激的我接受不能,黄加红之后反应的橙光如此耀眼,这些黄灯军团的长相太丑陋,太接受不能了。

    事实证明,打斗的时候也能浑水摸鱼,黄灯对忽然出现的我并没有太多的疑惑,羞辱和谩骂我选择不用灯戒翻译。所谓的红灯军团成员好像只是一只在魑魅妖魔种跳跃的蓝猫,怎么只有它一只猫。

    猫,一只猫遭受了怎样的对待才会带上红灯,也许它曾经也有很爱它的主人,然后主人不要它了吗?

    哈哈,和我一样,不过是遭受遗弃。

    凭什么?为什么要抛弃我!我的希望,我的一切,我的家乡离我远去了,我的爱人也离我远去了,宇宙中或许存在一些我需要的爱。

    现在,全都逝去了。

    这愚蠢的,最无用的恐惧,阻止我成功回家的道路,我恨,且暴怒,依旧饥渴难耐。

    我似乎感受到那些鲜活生命的血液正在我的掌心流动,一片血雾降临在他们的身体上,被蚕食的黄灯能量,接触到腐蚀性的愤怒,即便是强力的丑陋可怖怪物也那样无力,他们狼狈的窜逃至宇宙深处。

    那只猫看向了我,它凄厉的叫了一声,难以形容我听到了什么,和我记忆中的猫相差甚远的猫叫声,我打开翻译器,希望翻译器能翻译猫语。

    “喵喵喵,喵喵喵”你是谁?人类?

    灵星曾拥有一个爱它的主人,一个富有爱心的女人,一个入室抢劫犯出现后,一切都消失了。此刻属于人类女性熟悉的温暖气味让猫猫本能的想去依赖,它能闻到,能呼吸到那种活着的气味?

    猫冲入了我的怀中,它没有伸出利爪,我一番苦思冥想后似乎想起它的名字,试探的叫了一声“幸运。”

    “喵喵喵喵喵喵!!”我,那就是我的名字!

    猫猫激动的在我怀里乱窜,过于快乐和兴奋让它不自觉伸出利爪,透过红灯能量,我能触摸到它的皮毛,还有脖子上大小合适的姓名牌。

    我不喜欢猫,我再次重申一遍,它尖锐的爪子戳伤了我的脖子,划开一道平整的口子,它口中喷发的灼血顺着我的伤口流入。

    我要去打狂犬疫苗了,操,比思想更快的是我拿起灵星的奋力一掷,猫猫被我丢向太空,我抓挠着脖子,炽热...起初是这样的...随后是流动和蔓延的炽热席卷我的全身,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这让我不仅有个可怕的猜想,难道我一直都不是个真正的红灯侠?只是个借用红灯戒指的普通人。我身体里的血液为什么无法和它的血液交融。

    猫咪愤怒的冲了回来,这一下让它想起了它曾被那群小混混关入袋子里,它在黑暗的狭小处拼命挣扎,随后从桥上往下坠落,它讨厌坠落。

    猫的攻击迅猛,体型又如此细长,可我还是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它,毕竟我能具现化红灯能量,一个普通的笼子就能抓住它。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虚伪恶毒的人类,放开我!

    从笼子里取出猫,单手拎着它的后脖颈,血液能量一步步移动到它的心脏处,前所未有的强烈杀戮欲望几乎要冲破我的大脑,啊,这感觉很好,这不就是我一直所希望的吗?不再有痛苦,孤单,懊悔,绝望,只剩下愤怒。

    好,来啊,我需要愤怒!

    我揪扯着它的四肢,它的言语也从辱骂变为了毫无意义的嚎叫。

    只是一只猫而已。

    红色的传送门出现在脚下的土地,阿托希塔斯凌空而起,抬手怒喝“住手,人类,你胆敢再动一下,我会碾碎你的头颅!”

    “哦?”我轻蔑的俯视着来此地的一群红灯侠,无非是剧本里出现的人物罢了。

    无所谓,我比它们强。

    当我被一拳捶在地上前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着,然后我趴着不动了,我一动不动的装死。虽然不算特别疼,毕竟能量都是相同的,但还是打蒙我了,而且他们不光打趴我,还各自取了一点我的血。

    太屈辱了,我在想什么,我这个废柴,之前算是侥幸用反生命方程式控制了全部的类魔借此威胁达克赛德,居然就这样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手了,虽然那招确实管用,但等他想出破解的办法之后呢?我那灵光一闪的智慧什么时候还能再来。

    我不由得开始恐慌,蜷缩在地表,打着哆嗦。

    “站起身来,人类!我们不需要懦夫!”被单手提起的我强行被控制着站直身体,脚接触到地面,我又站起来了。

    愤怒的感觉又回来了,我转头怒骂奥托希塔斯“凭什么管我,我乐意当懦夫!你算老几!我想做什么做什么!没人能够主宰我的选择!”

    阿托希塔斯疑惑的制止住了人类的反击“你敢对吾愤怒?”他立刻出拳,刚刚怒海雄心的人类又一次被打趴在地上,像一具还能呼吸的尸体。

    “她看起来毫无理智,可她的血液又那么正常。”布利兹割开躺着的人类的血肉,她细细品味一番后说道。

    “你不配带上红灯戒,你太弱小了,你那微不足道的愤怒什么都做不到。”阿托希塔斯评价着这个倒在地上的红灯,如果她还有一丝理智就该明白,这里不是她肆意宣泄愤怒的地方。她的愤怒到底该对着谁?她应当有正确的判断。

    他需要能听懂命令的士兵。

    “我去你大爷的!”擒贼先擒王,书上的大道理我读懂了不少,可我怎么比得过一个杀人无数的红灯魔。

    我抬起拳头,预备用原始的方法制裁奥托希塔斯,红灯的战斗总是拳拳到肉,而且他就是这样一遍遍的羞辱我的。

    只是一拳,我又又又一次被打趴下。

    又又又又一次站起身,重复着没有意义的挣扎,不过!谁给他的勇气以为他能打服我,他以为他可以杀死我!来啊!我求之不得!有种就杀了我!

    空前的愤怒使我短期强大了起来,我也能和他打的有来有回了,激烈的缠斗中,我盯着他手臂的动作,他还没那么快学会灯戒具象化,还是原来的那些肉搏,我不光用具象化牵连住他的行动,还飞快的学习他的招式,努力的攻击他的头部。

    直到奥托希塔斯厌烦这种小打小闹的把戏,他动了杀心。

    “你最好一拳彻底杀了我。”我看出来了,但依旧挑衅的吐着血,并且自认为我能恶心到他。

    奥托希塔斯这一拳朝着她的心窝掏去,可她依旧愤怒且不退缩。

    弱小...不,她无比强大,她对死亡毫无恐惧,只是需要引导,让她的愤怒转化为力量“塞维雅,跟上我们。”

    阿托希塔斯的转变来的是那么快,我人都傻了,他不是要杀我吗?然而他们走的也很快,没有我仔细思考的时间,我只知道我不能在这个陌生且鸟不拉屎的星球上停留,驱动戒指,我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你的愤怒来源是什么?作为一名红灯魔,你看起来是那么的血脉喷张。”布利兹飞在我的身侧,她的翅膀已经被新的红灯造物给重塑形态,一大片黑色的羽翼,寓意着曾经的她。

    “我愤怒我死不掉,我愤怒这个世界阻止我死去。”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我愤怒这个世界,既然我无法死去,那你们也别想活着。

    “你想死可以摘下戒指,可以掏出心脏。”布利兹好心的提醒着。

    “那是徒劳,我试过,摘下戒指后我不会死,而且死了之后我还能活。”我看向她,别给我任何意见,我都试过了,什么都不行,我几乎都想去求守护者们杀了我,或者我现在去释放祸戎,直截了当的毁掉灯团。

    “我们会给每一个红灯侠复仇,包括你,我们会给你找到死亡的方法。”阿托希塔斯这么说着,但他另有想法,他愤怒却并非毫无思考。

    “去哪?”我疑惑着问。

    “预言之书,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你。”

    预言之书?难不成真是祸戎复活前夕的事?我记不清剧情啊!不要啊,我不要成为剧情的推动人员,不要啊!我的良知拼命呐喊,以此彰显它的存在。

    我的恶从不这样像个歇斯底里的像个泼妇,它总是淡淡的,胸有成竹的,它明白它才是那个会被选择的,自始至终无法承受愧疚的可怜人会选择一心像恶,这样就不会有愧疚。

    无所谓了,看到就看到,都得死,这个世界就不该存在,唯一能存在的只能是我的真实世界。哪怕我下一秒就死在我的世界,我也只能死在我的世界。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飞的反而更快了。

    “到处都是恶心的黄灯。他们比疾病蔓延的还要迅速,塞尼斯托疯了一样传播黄灯戒指扩大自己的军团。”布利兹看着远处飞着的黄灯戒指,它在积极寻找它的宿主。

    难不成这是塞尼斯托军团战争时期,啊啊!

    我恨我思想不集中,我应该专注的去窥探未来,好好看看的我的死期在哪?不知为何在漫长的赶路过程中我思考起曾经看过的那款游戏,名字叫做求死不能,主角只能跳河而死,如果是其他死法就会重生,可一路上各种奇怪的事阻止他的死亡,他必须完成各种冒险,而且这游戏没有任何存档。

    等等,按照我的恶趣味,也许就是这个游戏。

    笨啊,我真该早点想到的。

    我转身就走。

    “跑什么?”阿托希塔斯像是后面长眼睛了那样拎住我,颇有点当初我拎着灵星的样子,灵星趴在他肩膀上,冲我龇牙,好吧,背后长的眼睛是灵星,它还在为我刚刚的丢而生气。

    我心里那叫一个急,挣扎无果,迫于被擒,还是选择告诉他原因,至少他是通情达理的,之前另一个世界的阿托希塔斯不也信了我的鬼话“不是,我忽然想起我得回地球一趟,我知道该怎么死了。”

    奥托希塔斯怀疑的盯着眼前的人类,刺穿她的皮肤也没有尝到谎言的力量,但他现在无法相信这个凭空出现的红灯魔“布利兹和你一起去,解决问题,解决不了,你别回来了。”

    我收回他是个通情达理的外星人的评价。

    “喵喵喵喵!”一群黄灯!灵星最先察觉到,兹里斯和另外的两位成员一同转身,迎面而来浩浩荡荡的是塞尼斯托军团的人。

    远处铺天盖地的黄气势汹汹的向我们这里涌来,黄灯并没有逃跑,原来是去找帮手了。

    “人多又如何,一帮粗制滥造的蠢货,低等兵,塞尼斯托满宇宙收留垃圾。”

    “杀的他们有去无回!”

    他们各自说了点激发士气的话后,拉着我就冲上去应战了。

    等等,我不想打,我要回家去死了!放开我。

    不要啊,所谓的红灯精神被我抛掷脑后,脑子里有且只有一个想法,回家。任何阻止我回家的都该死!

    瞬间打的火热,有些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外星人非要揪着我不放,对我言语骚扰就算了,还非得给我看那啥,我真不想欺负这些只能靠雄性特有器官思考的残疾外星人。

    我现在要回家了,精神尤为饱满,对付这些没有奥托希塔斯强的外星人起来也游刃有余,这群思考方式单一的弱智,他们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武器,物理学圣剑——生锈版本,这简直是化学分子武器,破伤风利器,我抄起长撬棍,像扫地一样挥舞着手中的撬棍,攻击每一个想要靠近我的傻子。他们所谓恐惧的化形用黄灯戒显现出,我认为几乎都没有他们本人长得可怕。

    瞧那鲨鱼版的牙齿,多孔且肮脏,绝对几十年没有刷牙了,我立刻掏出钳子帮他剔牙,就是从他的嘴里把牙给剃光。

    电锯和砍刀都有些小儿科,我直接来绞肉机,压缩机,搅拌机,热缩机,他们像垃圾处理场的垃圾一样被努力的压缩成小方块,继续压扁,或者是被拉扯,一步步的在我创造的巨型流水线里被各种折磨。我现在真不想在乎他们死活了,反正我能死了,死了之后我就能成神了,到时候如果我想洗清我的罪孽,也是轻轻松松。

    处理掉这几个看上我想要瓢我的邪恶外星人,不是我处理的,还是奥托希塔斯杀的,顺带帮布利兹困住几个窥伺她的黄灯,但她选择全杀了,然后我就跑了,生命在我眼前死去,虽然他们是外星人,但我总觉得...我的愧疚又要压不住了。

    奥托希塔斯在红灯的通讯里对我破口大骂。

    我充耳不闻,回头看了一眼,虽然那些无用的黄灯兵们奈何不了他们,但还能拖延一会时间,大不了他就来抓我回去再打我一顿,反正也不是很疼。

    蒙头飞着,我思索着乡下家乡门口的那条河有巨大的可能是我的死法,或者是我城里家前面的那条臭水沟,总之不管怎样,我又有了新的人生方向,我再也不用和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了!

    好激动啊,成功就在眼前,已经不是指日可待了,我要回家,回家!

    有时候...

    宇宙真是个有无限可能的地方。

    我被绿灯侠们抓住了,正在被运送回欧阿星球的监狱。

    事情还得从十五分钟前说起。

    那时候我还在开心的逃逸....一个长相奇特的星球吸引了我的目光,知道死法后的我反而安心了下来,也有闲情逸致观察这个像是被煤灰渣给染黑的星球,它漂浮的云层,我不知道是什么物质,红灯戒的解释我也听不懂,好奇心上来的我就是想闻闻是什么味道。

    哪怕我闻了就死我也好奇,因为看起来就像棉花糖的质感,没准是巧克力味的,我这样想的唯一原因也是我奔波良久饿得慌,已经饿出幻觉了,居然觉得和宇宙接触的星球能吃。

    我飞速靠近,身上漂浮着的火苗一接触到这个星球的大气层,所谓的化学反应就发生了,熊熊烈火蔓延开来,星球燃烧了。

    手足无措,我又成纵火狂了,既上次烧山之后进化成烧星球了,自知不妙,想办法弥补,干这种事果然不能心安理得的逃跑吧,我努力划分着燃烧的物质,希望能控制住蔓延的火势,我还记得,酒精灯的火就是隔开物质熄灭的。

    不行,火还是在燃烧,也许可以用巨大的鼓风机吹灭火,风扇是有了,也在运作,那火是被我搞得越来越大,这不就是煽风点火吗?我几乎被自己蠢哭,还天真的以为隔开没用吹风就有用了,对不起消防宣传手册,我从来没看过你。

    怎么办啊,人怎么可以惹出这么大的祸,都怪我知道要回家所以乐极生悲了。

    反正...应该拿这颗星球没办法了,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生命,万一有人从下面跑上来攻击我呢?

    良心和恶又一次在我心里打架。

    我不该纠结,应该有办法的,如果莱克斯在的话他肯定有办法。

    我不要自暴自弃,等我死了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没空纠结了。

    我刚想从星球离开,从星球的背面缓缓飘出几个绿色的身影,那种语言绝对不是我能听懂的,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地球的绿灯,他们也许看到了我纵火,也许没看到,但是一个燃烧着的红灯和一个燃烧着的星球在一起,绿灯侠们绝对自有判断,他们可是这个宇宙里最大公无私的宇宙警察了。就像是黑人和中枪倒地的白人,美国的警察就是会连想并且举枪逮捕。何况我这个黑人还拿着枪。但这枪真是自己走火的,不是我有意要杀人啊。

    我无法解释,我也害怕跪杀。

    跑,被抓就要被关进欧阿牢房,还要被拉去荒凉的星球上参加集体义务劳动,开什么玩笑,那我还怎么回去。

    我跑啊跑啊,心里害怕的要死,这些绿灯可不是那些任我宰割的新晋黄灯,比红灯军团的成员强,他们绝对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我必然打不过他们,别痴心妄想,加快逃命的速度吧。

    后面绿灯也浩浩荡荡的追,他们也对这个烧毁星球的红灯带着些许恐慌,用戒指联络了总部,调动了又一批绿灯侠前来支援,初步判断,这红灯魔绝对是在诱敌深入,到时候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是吧,怎么人还越来越多了,最好哈尔他们能来,或许我转过身去能和他们沟通一下呢,我干嘛要因为心虚而跑掉啊。

    这事干的,说清楚就好了。

    反复劝说自己后,我转过身去和他们沟通,我真希望奥托希塔斯他们能速度打完黄灯来找我,至少红灯比这些只会听从守护者命令的傀儡兵绿灯们好。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太过弱小,如果我打得过奥托希塔斯,也许我有在这些绿灯的包围圈中突围的可能,可惜我不是主角,不是最伟大的红灯侠,唯一一次爆发还是靠着血屠牛的共生力量,短暂的当了会血屠夫,而且我也不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一切。

    没有计划,没有随机应变的本领,我只是我,一个普通人。难道我要用反生命方程式控制这些有生命的外星人吗?

    间接的死亡我尚且还能为自己辩白,可...直截了当的杀人还是做不到,刚刚那些黄灯我还能催眠自己不是我杀的,是他们杀的,我只是阻止了他们逃命。我不杀他们,不是因为布鲁斯的不杀原则,全是我还没那么心安理得的让自己享有终结生命的权力。

    就当我是懦弱吧。

    我从未说过我勇敢,也有百分百的自知之明知道我永远带不上绿灯戒指。

    我一路偷听着他们聊天,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可能我是地球人的缘故,地球人在欧阿星最出名的就是哈尔之流的绿灯侠,有些个绿灯一直心里很嫉妒他们,好像抓住一个地球红灯就很光荣一样。

    他羞辱我就算了,别他妈连带着地球人一起说好吗?

    我急忙撇清和哈尔他们的关系,他们是白人和黑人,和黄种人不一样。然而,这只换来了更深的嘲讽,他们面色不改继续大笑

    的确,他们外星文明很强,活了几十几百万年,但没有地球这些脑瘫的外星生命都不会存在,dc才是唯一真神。

    这时候我火气有点上来了,大脑开始供血不足了,什么狗屁灯侠对待战俘就这个态度?哈?别往脸上贴金了,什么狗屁宇宙警察,不过就是披着争议皮干着强盗的活。

    那家伙滔滔不绝的吹嘘着,什么等会奥托希塔斯来他也不在话下,抓红灯魔那都是轻而易举这类话。

    你算什么东西,装你大坝,奥托希塔斯也是你这种杂鱼可以打败的?愤怒燃烧殆尽理智,我怒喝一声冲破了包围圈,反手和他们缠斗起来,反正你们绿灯禁止使用杀戮性武器,就你侮辱地球人还侮辱红灯侠?你也不过是空有勇气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玩意。

    看他脸就长得像个熨斗,何不用真的熨斗给她烫烫平,炽热的火苗抚摸着他那张丑脸,终于不用看他嚣张的在那吹牛了,他的嘴被烫凝固在了一起,狰狞的血肉反复流淌又凝固,像是汉堡的肉排经过煎治流出单色的油脂。

    我脑内的垂体已经臆想出了芳香的味道,已经开始分泌口水了。

    外星人的肉,会是什么味道。

    好饿啊!

    “你知道吗?我们人类可是杂食动物哦?”

    头一歪,我扑上去咬他。

    几个绿灯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惊吓,被恐惧控制后,绿灯的能量逐步减少,他们的抵抗比之前更无力,绿灯能量新构建的监狱进一步破裂。

    在他们关心半张脸没了的伤员的同时,我成功逃了出去,呸的吐掉这口半生不熟的烂肉,要回地球的心是那么激烈,外星人好难吃!做的食物绝对更难吃,我不由得想起那些可怕的分子料理。

    红灯停,绿灯行,黄灯闪闪快快行。(这是错的,正确的是慢慢行)

    黄灯后是红灯,这不光是交通规则,也是我现在眼前看到的一切。

    好烦,怎么又跑到这里了,这该死的红灯导航一点也不管用,它是不是有个自动追回大部队的功能。

    “塞维雅,这是命令,把前面塞尼斯托军团的人拦下。”奥托希塔斯的声音从戒指里传来。

    “我...”真的烦的来,都要来靠近我。

    一抹非同寻常的黄光着实闪瞎我得眼睛,还没等我定睛看去“我刚刚感知到的超凡恐惧是你做到的吗?塞维雅·贝特。”

    好了,这下黄灯不跑了,全都盯着我了,别啊,那边红灯绿灯要追来岂不是真的交通拥堵,我只想快点解决这一切,只好回答塞尼斯托的问题,毕竟他盯着我“如果你说在这的话,这不是有很多人吗?不一定是我。”

    指向那边一堆惊天地泣鬼神的丑陋外星人们,我长得非常貌美且人畜无害,绝对不吓人的。

    “塞维雅,你和他在说什么?给我过来,离我的人远点!”奥托希塔斯飞来了,扯过我后对着塞尼斯托喷出一大口血,随后他意识到能具现化后,他变出了放大版的他自己出来对持 。

    我怕随便说什么会刺激到他那根敏感的神经,毕竟他真的可以手撕我,我还不知道死的那么壮烈的自己会以什么方式复活。

    “为难她做什么?我看她更适合黄灯。”

    “你找死,我不介意杀他们前杀你这个虚伪的叛徒。”他们指的是小蓝人们,他已经杀过一个了。

    莫名其妙成为导火索的我也很懵逼,但这两人积怨颇深,说实在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阻止他们,但为了避免红灯黄灯打起来被绿灯一网打尽,我还是开了口。

    “不是...别打啊,刚刚那边有四个绿灯,他们马上来。”

    “原来如此。”塞尼斯托点点头,期待着看着远处的绿光,搜索熟悉的身影。

    那根本不是四个,铺天盖地的绿光。

    看见绿光就烦,没准这是世界在暗示我,莱克斯把我绿了,但他哪来的时间另寻新欢?我这分明是无端猜想,无端激起暴怒的情绪。

    我才不管李大爷保护协会发来的谴责,我去你大爷的!

    绿灯军团扑上来了,场面登时一片混乱,各自为营,但明显能看出最弱势方的是绿灯。

    塞尼斯托不是很恋战,他的目的可不是这样没意义的战斗,所以他带着军团的人边打边撤退,但没准是他没看到乔丹所以失望而去,而绿灯不能使用致死性武器,他们只能尽可能的抓人。

    变故突生,几名黄灯合力围剿杀死了一名绿灯,就是那位已经少了半张脸还要来参战的绿灯。

    我以为这次我已经能做到更好的劝说自己那不是我的错,但还是没用,愧疚又一次压垮了我,戒指消失在了我手上之后,我悲哀的发现我不再拥有愤怒的权利。

    我被抓了。

    在奥托希塔斯的鄙夷中,我被他剥夺了这枚戒指的使用权,他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我,一个对愤怒无法忠诚的人。

    绿灯侠愤怒的谴责着我,一人一句谩骂着我,那具死去绿灯的尸体就那样和我放在一起运输,看着他死不瞑目的眼,我不敢再看一眼。

    这不是我的错。

    都是他自找的。

    一路上我都在遭受非人的对待,他们用锁链牵住我的脖子和四肢,还有女外星人对我搜身,我被勒着躬身驼背行走在欧阿星球上,还要遭受指点和谩骂,一路牵到了牢房门口。

    忽然我被传送到了新的地方,我跪在此处,我所能看到的也只是一些石柱在一个空旷的高处,当我抬起头,身边是几个震惊的熟悉面孔,哈尔,盖,斯图尔特,凯尔。

    当我仰望上空,那是一群低矮的蓝色,这个宇宙混乱的本源,小蓝人。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哈尔说了什么,他说“这不可能,她不可能干这些事,这不是她的错。”

    盖说“她不该接受审判。”

    审判?纵使我罄竹难书,可有谁有资格审判我!

    ~~~~~~~~塞维雅的分界线

    音乐突兀的响起在中央会议大厅,盖和凯尔还摸摸是不是自己带的电子产品在这里响了,但不是,没人知道从哪来的音乐,一如没人知道跪在中央的女人换了一个芯子。

    守护者们东张西望的查看,他们以为是被入侵了那样紧张不安,他们在这几个地球人之间扫来扫去,什么也没看到。

    音乐无孔不入,甚至可怕到他们以为声音是从自己的同伴身上传来的。

    但很快,音乐就结束了,那动感的音乐让盖还想听一遍,不得不说,真的棒极了。

    塞维雅优雅的站起身,随之发生的是这些支撑石柱的坍缩,宇宙守护者们倒在了她的身前。

    她闲庭信步的走在废墟中,烟雾和尘土也无法沾染她分毫。

    “哦?你们觉得你们有资格审判我?”轻飘飘吐出的话却有万千斤重量,如实的压在这些守护者身上,他们动弹不得,连说话都是一种奢侈。

    良久,塞维雅终于摆完了poss,给每个小蓝人提供了新的姿势后,她解释道“我只是想寻个死,就不用麻烦你们审判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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