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撕破脸
“咋回事啊？”
“这是从一批人里选出三个服务员的意思吗？”
“啥？谁想出的这么花里胡哨的主意！”
乔舒意一早刚进办公室就看见一群小姑娘围着议论什么。
“咋了？”乔舒意问道。
“舒意姐！”一群一向跟乔舒意玩的最好的客房部小姑娘们围到乔舒意身边，把一个通知递到她手里。
“瑞园音乐厅招服务员的事儿定了！我们内部员工有三个名额！”
乔舒意看了一下手头上的通知，上面大致写的是从饭店内部提交了转岗申请的员工里进行考核选拔，从今日开始为期一个月，按照员工当月任务完成度取得的绩效进行排名，排名前三位的抽调到瑞园音乐厅当服务员。
怪不得早上这群小姑娘议论纷纷，这个抽调员工的方法确实是瑞京饭店头一遭。
这哪来的人物想的这个办法。
通知里并没有写任务完成度、绩效具体怎么规定的，不同部门员工的工作内容、任务要求不一样，有的岗位工作清闲有的岗位繁忙，没有详细的统一的规定，到最后这个工作完成度、绩效什么样可没人说得清。
这个通知也就是个幌子，具体选谁去音乐厅最终还是由领导决定的。
“这就是我们新来的领导想的招儿！”祝小琴开口。
“新来的房务部经理？”
几个女孩点头。
“他一来，礼宾部的陈素蓉就被调到总台。之前写举报信举报周经理的就是陈素蓉呗！”
“肯定是她！不是她是谁！我听说她跟新来的经理是亲戚！”
“她都调到总台当服务员了！不会还想去瑞园音乐厅吧！”
“谁知道呢！有那么有本事的亲戚想去哪就去哪！”
“呵呵，我也想要这样儿的亲戚！”
“别想了，你还是想办法找个这样的嫁了吧！”
……
瑞京饭店后厨。
“舒意啊，秦叔这葱爆羊肉好吃吧？”
乔舒意竖起大拇指，笑嘻嘻道：“秦叔做的羊肉一绝！”
“那是！”秦孝德得意洋洋的笑道：“你秦叔最擅长的就是做羊肉，这个饭店我说做羊肉第二，其他人都不敢说第一！”
“我还给你留了一份，你晚上回去带给藤藤吃，藤藤这孩子就喜欢吃我做的菜。”
“秦叔，您不用每次做点好吃的就留给我们，太麻烦了。”
“不麻烦！你也不用跟我客气！”
“秦叔……”
乔舒意刚开口说话就被人突然打断。
“秦大厨！”
后厨门口出现一个穿着总台服务员制服的女人，她视线扫视一圈最后锁定了秦孝德和乔舒意这边。
“秦大厨，这边麻烦您做一份手撕羊肉，瑞园那边要。”
“瑞园那边客户要？好！我现在就做！”秦孝德爽快的答应。
乔舒意说道：“秦叔，那我先回去了。”
秦孝德：“舒意！你把藤藤那份带走！”
本来打算离开的总台服务员听到秦孝德喊出口的名字登时停下脚步。
乔舒意刚走几步，就敏锐的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她抬起头就看到刚才站在门口的总台服务员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发现乔舒意看过来这个女人瞬间收回视线转头离开。
乔舒意蹙起眉心，仔细在脑海里搜索，发现自己记忆里并没有这个女人，她将疑惑压在心底。
//
这天是祝小琴的生日，过生日的地方选在莫斯科餐厅。
莫斯科餐厅五十年代开业，主营苏联风味的大餐。前些年因为社会环境莫斯科餐厅改名成北城展览馆餐厅。现如今名字还没改回来，里面菜品也发生了变化，刀叉都被撤了下去，除了西餐还多了中式的炒饭。
不过再怎么变化，里面的苏联风味的大餐一直都有。北城很多大院儿的子弟都喜欢来这儿，觉得来莫斯科餐厅吃饭不是只吃饭，而是吃的地位吃的形象，倍有面儿！
祝小琴知道大家伙怕她浪费钱，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扒开口子让大家看里边。
祝小琴笑嘻嘻道：“大家今天放开肚皮吃！我舅舅买单！”
精品罐焖牛肉、奶汁烤杂拌、莫斯科红菜汤、奶油扒蜗牛、酸黄瓜、鸡尾酒……
一盘盘苏联大餐端上了桌，一桌的女孩嘻嘻哈哈的聊着天，吸引了大厅很多客人的目光。
一墙之隔，另一张餐桌上此时坐着三个人，两女一男正在边吃边说着话。
吃的差不多，乔舒意去了趟卫生间，刚出门没想到碰到个意想不到的人。
对方看到乔舒意明显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的震惊很快变成厌恶。
“乔舒意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瑞京饭店的职工么，跑来老莫干什么？”
乔舒意歪着头反问她：“来老莫除了吃饭能干什么？”
乔春锦冷呵一声，根本不相信乔舒意的话，毫不留情的讥讽：“来老莫吃一顿饭得花掉你好几个月的工资吧，你吃的起吗？”
乔舒意毫不客气的回：“这不是来吃了么？”
乔春锦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放缓语气慢悠悠的问道：“舒意你告诉我你今天因为啥进的餐厅大门？你不会是找了新男人了吧？二叔二婶整天为你嫁人的事操心，毕竟你一个带了孩子的寡妇不好再婚，你要是真找了个男人一定要跟二叔二婶说呀！”
乔舒意轻笑一声，悠悠的反问：“咋了堂姐，你这么关心男人是打算换男人了？还是你已经看上哪个男人了？”
乔舒意探头往她身后看了看，故意问道：“你今天来老莫是跟哪个男人一起来的？不是我姐夫吧！”
乔舒意表情一秒变得冷漠，她冷嗤一声不再管乔春锦，直接从她身边离开。
“你！”乔春锦气的脸色涨红。
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大伯的女儿她的堂姐，堂姐乔春锦一直跟乔舒意不大对付。
乔春锦觉得自己现在是乔家孙子辈里最有出息的一个，所以她志得意满，说话间总是喜欢炫耀也不给其他人面子。
其他人碍于面子不好驳她，乔舒意姐弟仨根本不会给乔春锦这个面子。这么多年她们在外人、亲戚面前会维持一点情面，但私底下早就撕破脸了。
乔舒意回到餐厅后，饭桌上差不多进行到尾声。
乔舒意默默喝着杯中的鸡尾酒，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乔舒意背后是一栋墙柱，柱子后边是另一桌客人，乔舒意听到堂姐乔春锦的声音了。
墙柱后的餐桌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样貌斯文的中年男人说道：“乔医生，您上次给我的那笔钱我没让您吃亏吧，我上次就跟您说过您投的多我肯定让您多赚好几倍，您上次只愿意投五百块钱，这次拿到手就只有一千。”
“您看陈老师上次给了我三千这次直接涨了十倍。”男人指了指身旁另一个穿戴精致的女人说道。
乔春锦眼睛猛地瞪大，震惊道：“赚了三万？！”
被称作陈老师的女人点了点头，笑着开口：“王哥是我大哥的朋友，他这个人有诚信做事又有能力！他之前资金出现了缺口就找我帮个忙，我就直接借了他三千算是投资。他南下拿我这笔钱进了批货转手都卖了出去，王哥惦记着我在他困难的时候帮了他一手，这次赚的钱他一毛都没拿全给我了。”
中年男人笑道：“陈老师相信我，我肯定不会让她吃亏的！”
“还有乔医生你！我也没让你失望对吧！你给我的五百块钱这次直接给你翻了一番！”
陈老师突然问道：“王哥，你这次打算啥时候去南方？”
“一个月后吧，等我手头上最后一批货卖出去资金就够了！我这次打算挣批大的！”
陈老师立即说道：“那王哥你这次还带我一起！我那三万块都投你这儿！”
男人有些震惊，犹豫道：“这么大一笔钱放在我这儿你放心？你现在挣的也够多了，要不就此打住？你是老师工作稳定有这三万存款你每个月还拿固定工资出啥事儿也不愁钱花！”
陈老师笑道：“谁介意钱多呀！”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就干脆的答应了，很快两个人开始聊起这批钱怎么用，南下批发什么货卖到哪等一系列畅想。
两个人越聊越激动，越聊越开心，完全忘记了一旁的乔春锦。
被孤立在一旁许久，乔春锦听着两人的未来规划心越来越痒，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王先生，您要是不麻烦这次也带我一个吧！”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收敛笑容有犹犹豫豫道：“乔医生，你是医生也不差钱吧！万一出现什么意外……”
乔春锦立即道：“王先生！我相信你！”
男人脸上为难的表情很快消失，“行！那乔老师你这次打算投多少钱？”
乔春锦看了看陈老师又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犹豫了好半晌，终于咬唇决定：“我投两千！不！三千！”
中年男人有些惊讶，“乔医生你要不再考虑考虑，三千可是一笔大钱了……”
“不用考虑！”乔春锦立即回绝，“就投三千！今天你给我的这一千你拿回去！剩下两千过段时间我补给你！”
王先生确实是个多金又体贴的男人，他因为工作事情提前离开，还提前把这餐饭钱结清了。
想到不久之后自己的三千块钱能涨个好几倍，乔春锦直到离开莫斯科餐厅心情依旧非常不错还还哼着歌。
不过她的好心情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个人时顿时消失无踪。
“乔舒意？”
乔舒意看了乔春锦一眼，说道：“你要做生意？”
乔春锦愣了一下明白乔舒意的意思，她冷笑一声说道：“偷听我说话？”
“乔春锦我提醒你一句，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午餐！”这件事情乔舒意本来不想管，但是听到乔春锦打算拿三千块钱出来，她还是没忍住好心来提醒句。
这三千块钱要是拿出来，估计不仅是乔春锦的存款，乔大伯乔大妈的存款估计都在里边。这一大笔钱要是被骗了乔大伯家闹的没完没了，后面有啥事儿肯定会找她爸妈借钱。
乔舒意不想她爸妈因为亲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闹心。
乔春锦并不领情，她冷笑一声见乔舒意一脸严肃笑的更得意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又是医生，我接触的人物层次跟你肯定不一样儿！人家一个月就能给我赚一千块钱回来，人家要是骗子干啥不直接把我的钱骗走一走了之？！你接触不到这样的人就别说人家是骗子这样显得你很蠢！也对，你的眼界就这么大，你……”
乔舒意转身就走。
乔春锦看着她干脆离开的背影愣了一下，“乔舒意！”
乔舒意一点反应都没有。
乔春锦被气的站在原地狠狠跺脚。
“这是从一批人里选出三个服务员的意思吗？”
“啥？谁想出的这么花里胡哨的主意！”
乔舒意一早刚进办公室就看见一群小姑娘围着议论什么。
“咋了？”乔舒意问道。
“舒意姐！”一群一向跟乔舒意玩的最好的客房部小姑娘们围到乔舒意身边，把一个通知递到她手里。
“瑞园音乐厅招服务员的事儿定了！我们内部员工有三个名额！”
乔舒意看了一下手头上的通知，上面大致写的是从饭店内部提交了转岗申请的员工里进行考核选拔，从今日开始为期一个月，按照员工当月任务完成度取得的绩效进行排名，排名前三位的抽调到瑞园音乐厅当服务员。
怪不得早上这群小姑娘议论纷纷，这个抽调员工的方法确实是瑞京饭店头一遭。
这哪来的人物想的这个办法。
通知里并没有写任务完成度、绩效具体怎么规定的，不同部门员工的工作内容、任务要求不一样，有的岗位工作清闲有的岗位繁忙，没有详细的统一的规定，到最后这个工作完成度、绩效什么样可没人说得清。
这个通知也就是个幌子，具体选谁去音乐厅最终还是由领导决定的。
“这就是我们新来的领导想的招儿！”祝小琴开口。
“新来的房务部经理？”
几个女孩点头。
“他一来，礼宾部的陈素蓉就被调到总台。之前写举报信举报周经理的就是陈素蓉呗！”
“肯定是她！不是她是谁！我听说她跟新来的经理是亲戚！”
“她都调到总台当服务员了！不会还想去瑞园音乐厅吧！”
“谁知道呢！有那么有本事的亲戚想去哪就去哪！”
“呵呵，我也想要这样儿的亲戚！”
“别想了，你还是想办法找个这样的嫁了吧！”
……
瑞京饭店后厨。
“舒意啊，秦叔这葱爆羊肉好吃吧？”
乔舒意竖起大拇指，笑嘻嘻道：“秦叔做的羊肉一绝！”
“那是！”秦孝德得意洋洋的笑道：“你秦叔最擅长的就是做羊肉，这个饭店我说做羊肉第二，其他人都不敢说第一！”
“我还给你留了一份，你晚上回去带给藤藤吃，藤藤这孩子就喜欢吃我做的菜。”
“秦叔，您不用每次做点好吃的就留给我们，太麻烦了。”
“不麻烦！你也不用跟我客气！”
“秦叔……”
乔舒意刚开口说话就被人突然打断。
“秦大厨！”
后厨门口出现一个穿着总台服务员制服的女人，她视线扫视一圈最后锁定了秦孝德和乔舒意这边。
“秦大厨，这边麻烦您做一份手撕羊肉，瑞园那边要。”
“瑞园那边客户要？好！我现在就做！”秦孝德爽快的答应。
乔舒意说道：“秦叔，那我先回去了。”
秦孝德：“舒意！你把藤藤那份带走！”
本来打算离开的总台服务员听到秦孝德喊出口的名字登时停下脚步。
乔舒意刚走几步，就敏锐的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她抬起头就看到刚才站在门口的总台服务员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发现乔舒意看过来这个女人瞬间收回视线转头离开。
乔舒意蹙起眉心，仔细在脑海里搜索，发现自己记忆里并没有这个女人，她将疑惑压在心底。
//
这天是祝小琴的生日，过生日的地方选在莫斯科餐厅。
莫斯科餐厅五十年代开业，主营苏联风味的大餐。前些年因为社会环境莫斯科餐厅改名成北城展览馆餐厅。现如今名字还没改回来，里面菜品也发生了变化，刀叉都被撤了下去，除了西餐还多了中式的炒饭。
不过再怎么变化，里面的苏联风味的大餐一直都有。北城很多大院儿的子弟都喜欢来这儿，觉得来莫斯科餐厅吃饭不是只吃饭，而是吃的地位吃的形象，倍有面儿！
祝小琴知道大家伙怕她浪费钱，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扒开口子让大家看里边。
祝小琴笑嘻嘻道：“大家今天放开肚皮吃！我舅舅买单！”
精品罐焖牛肉、奶汁烤杂拌、莫斯科红菜汤、奶油扒蜗牛、酸黄瓜、鸡尾酒……
一盘盘苏联大餐端上了桌，一桌的女孩嘻嘻哈哈的聊着天，吸引了大厅很多客人的目光。
一墙之隔，另一张餐桌上此时坐着三个人，两女一男正在边吃边说着话。
吃的差不多，乔舒意去了趟卫生间，刚出门没想到碰到个意想不到的人。
对方看到乔舒意明显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的震惊很快变成厌恶。
“乔舒意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瑞京饭店的职工么，跑来老莫干什么？”
乔舒意歪着头反问她：“来老莫除了吃饭能干什么？”
乔春锦冷呵一声，根本不相信乔舒意的话，毫不留情的讥讽：“来老莫吃一顿饭得花掉你好几个月的工资吧，你吃的起吗？”
乔舒意毫不客气的回：“这不是来吃了么？”
乔春锦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放缓语气慢悠悠的问道：“舒意你告诉我你今天因为啥进的餐厅大门？你不会是找了新男人了吧？二叔二婶整天为你嫁人的事操心，毕竟你一个带了孩子的寡妇不好再婚，你要是真找了个男人一定要跟二叔二婶说呀！”
乔舒意轻笑一声，悠悠的反问：“咋了堂姐，你这么关心男人是打算换男人了？还是你已经看上哪个男人了？”
乔舒意探头往她身后看了看，故意问道：“你今天来老莫是跟哪个男人一起来的？不是我姐夫吧！”
乔舒意表情一秒变得冷漠，她冷嗤一声不再管乔春锦，直接从她身边离开。
“你！”乔春锦气的脸色涨红。
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大伯的女儿她的堂姐，堂姐乔春锦一直跟乔舒意不大对付。
乔春锦觉得自己现在是乔家孙子辈里最有出息的一个，所以她志得意满，说话间总是喜欢炫耀也不给其他人面子。
其他人碍于面子不好驳她，乔舒意姐弟仨根本不会给乔春锦这个面子。这么多年她们在外人、亲戚面前会维持一点情面，但私底下早就撕破脸了。
乔舒意回到餐厅后，饭桌上差不多进行到尾声。
乔舒意默默喝着杯中的鸡尾酒，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乔舒意背后是一栋墙柱，柱子后边是另一桌客人，乔舒意听到堂姐乔春锦的声音了。
墙柱后的餐桌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样貌斯文的中年男人说道：“乔医生，您上次给我的那笔钱我没让您吃亏吧，我上次就跟您说过您投的多我肯定让您多赚好几倍，您上次只愿意投五百块钱，这次拿到手就只有一千。”
“您看陈老师上次给了我三千这次直接涨了十倍。”男人指了指身旁另一个穿戴精致的女人说道。
乔春锦眼睛猛地瞪大，震惊道：“赚了三万？！”
被称作陈老师的女人点了点头，笑着开口：“王哥是我大哥的朋友，他这个人有诚信做事又有能力！他之前资金出现了缺口就找我帮个忙，我就直接借了他三千算是投资。他南下拿我这笔钱进了批货转手都卖了出去，王哥惦记着我在他困难的时候帮了他一手，这次赚的钱他一毛都没拿全给我了。”
中年男人笑道：“陈老师相信我，我肯定不会让她吃亏的！”
“还有乔医生你！我也没让你失望对吧！你给我的五百块钱这次直接给你翻了一番！”
陈老师突然问道：“王哥，你这次打算啥时候去南方？”
“一个月后吧，等我手头上最后一批货卖出去资金就够了！我这次打算挣批大的！”
陈老师立即说道：“那王哥你这次还带我一起！我那三万块都投你这儿！”
男人有些震惊，犹豫道：“这么大一笔钱放在我这儿你放心？你现在挣的也够多了，要不就此打住？你是老师工作稳定有这三万存款你每个月还拿固定工资出啥事儿也不愁钱花！”
陈老师笑道：“谁介意钱多呀！”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就干脆的答应了，很快两个人开始聊起这批钱怎么用，南下批发什么货卖到哪等一系列畅想。
两个人越聊越激动，越聊越开心，完全忘记了一旁的乔春锦。
被孤立在一旁许久，乔春锦听着两人的未来规划心越来越痒，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王先生，您要是不麻烦这次也带我一个吧！”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收敛笑容有犹犹豫豫道：“乔医生，你是医生也不差钱吧！万一出现什么意外……”
乔春锦立即道：“王先生！我相信你！”
男人脸上为难的表情很快消失，“行！那乔老师你这次打算投多少钱？”
乔春锦看了看陈老师又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犹豫了好半晌，终于咬唇决定：“我投两千！不！三千！”
中年男人有些惊讶，“乔医生你要不再考虑考虑，三千可是一笔大钱了……”
“不用考虑！”乔春锦立即回绝，“就投三千！今天你给我的这一千你拿回去！剩下两千过段时间我补给你！”
王先生确实是个多金又体贴的男人，他因为工作事情提前离开，还提前把这餐饭钱结清了。
想到不久之后自己的三千块钱能涨个好几倍，乔春锦直到离开莫斯科餐厅心情依旧非常不错还还哼着歌。
不过她的好心情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个人时顿时消失无踪。
“乔舒意？”
乔舒意看了乔春锦一眼，说道：“你要做生意？”
乔春锦愣了一下明白乔舒意的意思，她冷笑一声说道：“偷听我说话？”
“乔春锦我提醒你一句，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午餐！”这件事情乔舒意本来不想管，但是听到乔春锦打算拿三千块钱出来，她还是没忍住好心来提醒句。
这三千块钱要是拿出来，估计不仅是乔春锦的存款，乔大伯乔大妈的存款估计都在里边。这一大笔钱要是被骗了乔大伯家闹的没完没了，后面有啥事儿肯定会找她爸妈借钱。
乔舒意不想她爸妈因为亲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闹心。
乔春锦并不领情，她冷笑一声见乔舒意一脸严肃笑的更得意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又是医生，我接触的人物层次跟你肯定不一样儿！人家一个月就能给我赚一千块钱回来，人家要是骗子干啥不直接把我的钱骗走一走了之？！你接触不到这样的人就别说人家是骗子这样显得你很蠢！也对，你的眼界就这么大，你……”
乔舒意转身就走。
乔春锦看着她干脆离开的背影愣了一下，“乔舒意！”
乔舒意一点反应都没有。
乔春锦被气的站在原地狠狠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