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红毛一惊，顿住手脚，看清来人只是一个小姑娘后，又一脸不屑道：“你是什么人！”
灵汐还未答，他身后两个小喽啰就凑上前来耳语几句。
“我当谁呢，不过是一棵刚化形狭果秤锤树，去去去，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
“化凤山的事，便是我的事，若是想在化凤山动手，”灵汐衣袖一挥，一股强大的灵力喷涌而出，将站在前排的几只赤麻鸭打倒在地，“这，便是下场。”
“你不是说她只是一棵无依无靠刚刚化形的小树吗，怎会有如此灵力？”
“我也不知，刚她打我们的时候也没有……”那瘦子还要说，却被红毛一掌拍了下去。
“都是废物！给我一起上！”
只是众人刚一跃起，却被一股力量拉回，趴作一地。
地上不知何时伸出数枝藤蔓，将他们双脚尽数捆了。
众人还在惊诧之时，灵汐双手抬起，聚起一团纯白灵气。
“竟是最纯的玄云之力，难怪……”谷阳都忍不住呢喃道。
如此磅礴的灵力，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转月宫之众顾不得许多，只知乱踢乱踹，想要挣脱束缚躲过一击，可这藤蔓粗壮有力，只有一两个挣脱开来，那耀武扬威的红毛便是其中之一。
掌心翻转，数道灵气化为利刃落下，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了半坡。
灵汐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坠下。
谷阳带人疾步上前，一把抓起灵汐的手闭目诊脉。
“还好，只是神魂不稳，花烟，拿空蝉果来！”
一个姑娘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模样也就是人族的双十年华，“族长，空蝉果可是为羽风长老渡劫准备的，若是没了这果，恐怕……”
花烟还未说完，就被谷阳出声打断，“今日之情形你没看见？若是没有这个小姑娘，我们攀雀一族还能站到现在？我可没有教过你知恩不报！”
“是。”被训斥的花烟瘪了瘪嘴，从怀中掏出一个红笺囊，手伸进去摸了好一会，才从中取出一个通体透明的果子，不情不愿地递给谷阳。
空蝉果在谷阳手中与其灵力相融，一点点渡进灵汐的身体里，仿若一股暖流。
咳咳——
再睁眼时，灵汐已回到了梧桐树旁，身旁还躺着一只中华攀雀。
“我们怎么……”
“终于醒了，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老梧桐浑厚的嗓音响起，仿佛给灵汐打了一剂定心针。
灵汐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将脑袋埋进老梧桐的树干里，滚烫泪珠滑落，好不可怜。
“爷爷，你都不知道，那些赤麻鸭真的太欺负人了！”
“好锤锤，没事就好，多大个人了，还哭，羞羞脸。”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锤锤！！！”
梧桐开口真是奇效，灵汐这眼泪是一滴也流不出来了。
灵汐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略微活动一下四肢，貌似没什么问题了。
只不过，身旁这只还在昏迷的攀雀。
“羽风他怎么在这，攀雀一族……”难道不要他了吗？
突然一根树枝敲在她的脑门上，“想什么呢，人家是攀雀一族的长老，又是最稀有的中华攀雀，怎么可能不要他了！”
灵汐吃痛扶额，撅着嘴，一脸不服输的样子，“那不然他都回去了，怎还出现在此？”
“这个嘛，说来话长……”
灵汐毫不留情直接打断，“那就长话短说！”
灵汐太了解梧桐的尿性了，若是让他直接说，他能从宇宙起源鸿蒙之初开始讲起，不知何时才能说到重点。
“那简而言之就是攀雀一族元气大伤，将羽风长老拜托给你照料。”
“我？”真是难以置信，灵汐自以为只是一个化形未能掌控灵力的小树灵，怎的就能被交托照料羽风这般大人物了？“我不行吧。”
“不必妄自菲薄，谷阳族长看中你，必是信你为人及胆识，若你不可靠，谷阳也不会亲自将你二人送来我这。”
灵汐低头看了眼还在昏迷的羽风，“只是，他现在这副模样，我该如何……”
对了，还有季姐姐的灵药呢！
灵汐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摸出玉瓶，只可惜在灵汐从空中跌落时玉瓶遭了撞击，如今只剩几片碎瓷。
“这……”
“不必慌神，老朽早已探过羽风长老的灵脉，似有神器护体，灵脉尚且稳固，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何时能再次化作人形却不得而知。”梧桐苍老的声音响起，仿佛一个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了灵汐，瞬间便可让她定神。
“那我该如何救他？”
“听闻在海万山深处有一天材地宝名曰金焰蕊，此药只得在释迦花上寻到，只是这花常年有一妖僧看守，千年一开花，花开方可采蕊，”老梧桐顿了顿，仿佛想起什么，又继续补充道，“上次听闻花开，好像是八百多年前，这么算来……”
“还得一百多年才能得到？！”
“也不尽然，听闻有一仙露，与之则花开，若是寻得，释迦花随时可开。”
这老梧桐，说话总是如此，吊人胃口，可灵汐没了耐心，“到底何处可寻？”
“恐怕你得去帝休树阁问上一问。”
这帝休树阁灵汐也是头一回听说，据梧桐所说，这帝休树是一棵万年老树，曾是那上古之神辛罡飞升前的修炼之地，从幼时便受辛罡熏染，早已成为类神般的存在，时至今日，若是问世间有谁博闻广识，非它莫属，而其在沧海桑田中逐渐演化出了五官，甚至操控枝干，给自己修了个树阁。
自此，来求仙问道之人不计其数。
“但帝休树阁有个规矩，求道之人看缘，问事之人看心。”
灵汐晃着腰上的双花玉珏，一边朝山下走，一边细细品味老梧桐的话。
想来这老梧桐不能化形，在这千年消息也不算灵通，否则怎会不知看心到底是看的什么。
思索间，一位女子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仿若一只银蝶，不知为何，灵汐就是这样觉着。
上来便抓着灵汐的手问有没有在此山见过狭果秤锤树。
狭果秤锤树？这化凤山上的狭果秤锤树唯灵汐一株尔。
“见过倒是见过，只不过她前几日刚刚化形，已经离开，你寻她作甚？”
“已经化形？离开？”刚听见灵汐说见过时，女子眼眸亮了亮，如今却又暗了下去。
“不过我刚巧见过，你告诉我寻她何事，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女子低头抿唇思索，又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灵汐一番，缓缓开口。
“我乃冰清绢蝶谷轻梦，长居不获山，与狭果一族世代交好，也曾在其族圣女身旁侍奉，可数百年前突遭变故，圣女失踪，但听闻曾留下一女，算算年岁，也该是到了化形之期，只是狭果一族与平常的树灵不同，化形需用族中秘传仙露，昼夜浇灌三日方可，如今未得仙露，如何化得了形？”
“似乎是，因着一只鸟的血！？”灵汐直接抢答道。
“血……血……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说，结了契？”
“何为结契？”
而后，谷轻梦给灵汐普及了将近一炷香的结契，终于在她口干舌燥之前，给灵汐讲明白了。
“也就是说，现在他的性命与我捆绑在一起了？！”
“你？”谷轻梦震惊。
灵汐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是的，我就是这化凤山上唯一一株狭果秤锤树，我名灵汐。”
谷轻梦愣了愣，转而立马将灵汐抱进怀中，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她融进身体里一般。
“少主，轻梦终于寻到你了！”
灵汐被勒得喘不过气，只好伸手轻拍谷轻梦的手背，“咳咳，你先放开，再不放开你家少主又要没了！”
谷轻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之大，又抓起灵汐左右前后仔细观察一番，确定没事才将她放开。
“不过，少主，与你结契之人究竟是谁，若是个吊车尾的破落户，圣女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
闻言，灵汐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捧出羽风，“喏，就他。”
“就他？！”谷轻梦嫌弃地戳了戳羽风圆鼓鼓的小肚子，还左右翻动，“就这么个小肥啾，就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少主结了契？？？是我来晚了！”
“没有没有没有，”灵汐连忙摆手，生怕这话落入羽风耳中，毕竟他曾与自己在识海对话，可见精神力之强劲，“羽风可是攀雀一族的长老，也是最稀有珍贵的中华攀雀，法力高深，只不过是被转月宫的偷袭，才至于此。”
“又是转月宫，这些硕鼠真是无处不在！”谷轻梦忍不住捏起了双拳，看样子也被转月宫的欺负不轻。
该说不说，谷轻梦一个如此清雅的名字，人长得也是清雅隽秀的类型，怎的说话做事却不太清雅呢。
“可是转月宫也对你们做了什么？”
“那倒没有，我们冰清绢蝶没什么，只是狭果秤锤树一族……”
这回轮到灵汐情绪激动了。
“我族如何？！”
“族长、长老皆被掳走，其余族中之人则成了青涛鬼术下的亡魂。”
“什么？！”
灵汐还未认祖归宗，还没寻得亲生父母，竟先得此消息。
“少主莫急，转月宫所寻之物并未找到，想来诸位长辈目前也应是安全的。”
“他们来寻什么？”
“赤木石。”
忽然，灵汐右手抚上脖颈，从胸前扯出一条红绳，上面正好坠着个赤红的石头，“这个吗？”
灵汐还未答，他身后两个小喽啰就凑上前来耳语几句。
“我当谁呢，不过是一棵刚化形狭果秤锤树，去去去，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
“化凤山的事，便是我的事，若是想在化凤山动手，”灵汐衣袖一挥，一股强大的灵力喷涌而出，将站在前排的几只赤麻鸭打倒在地，“这，便是下场。”
“你不是说她只是一棵无依无靠刚刚化形的小树吗，怎会有如此灵力？”
“我也不知，刚她打我们的时候也没有……”那瘦子还要说，却被红毛一掌拍了下去。
“都是废物！给我一起上！”
只是众人刚一跃起，却被一股力量拉回，趴作一地。
地上不知何时伸出数枝藤蔓，将他们双脚尽数捆了。
众人还在惊诧之时，灵汐双手抬起，聚起一团纯白灵气。
“竟是最纯的玄云之力，难怪……”谷阳都忍不住呢喃道。
如此磅礴的灵力，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转月宫之众顾不得许多，只知乱踢乱踹，想要挣脱束缚躲过一击，可这藤蔓粗壮有力，只有一两个挣脱开来，那耀武扬威的红毛便是其中之一。
掌心翻转，数道灵气化为利刃落下，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了半坡。
灵汐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坠下。
谷阳带人疾步上前，一把抓起灵汐的手闭目诊脉。
“还好，只是神魂不稳，花烟，拿空蝉果来！”
一个姑娘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模样也就是人族的双十年华，“族长，空蝉果可是为羽风长老渡劫准备的，若是没了这果，恐怕……”
花烟还未说完，就被谷阳出声打断，“今日之情形你没看见？若是没有这个小姑娘，我们攀雀一族还能站到现在？我可没有教过你知恩不报！”
“是。”被训斥的花烟瘪了瘪嘴，从怀中掏出一个红笺囊，手伸进去摸了好一会，才从中取出一个通体透明的果子，不情不愿地递给谷阳。
空蝉果在谷阳手中与其灵力相融，一点点渡进灵汐的身体里，仿若一股暖流。
咳咳——
再睁眼时，灵汐已回到了梧桐树旁，身旁还躺着一只中华攀雀。
“我们怎么……”
“终于醒了，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老梧桐浑厚的嗓音响起，仿佛给灵汐打了一剂定心针。
灵汐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将脑袋埋进老梧桐的树干里，滚烫泪珠滑落，好不可怜。
“爷爷，你都不知道，那些赤麻鸭真的太欺负人了！”
“好锤锤，没事就好，多大个人了，还哭，羞羞脸。”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锤锤！！！”
梧桐开口真是奇效，灵汐这眼泪是一滴也流不出来了。
灵汐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略微活动一下四肢，貌似没什么问题了。
只不过，身旁这只还在昏迷的攀雀。
“羽风他怎么在这，攀雀一族……”难道不要他了吗？
突然一根树枝敲在她的脑门上，“想什么呢，人家是攀雀一族的长老，又是最稀有的中华攀雀，怎么可能不要他了！”
灵汐吃痛扶额，撅着嘴，一脸不服输的样子，“那不然他都回去了，怎还出现在此？”
“这个嘛，说来话长……”
灵汐毫不留情直接打断，“那就长话短说！”
灵汐太了解梧桐的尿性了，若是让他直接说，他能从宇宙起源鸿蒙之初开始讲起，不知何时才能说到重点。
“那简而言之就是攀雀一族元气大伤，将羽风长老拜托给你照料。”
“我？”真是难以置信，灵汐自以为只是一个化形未能掌控灵力的小树灵，怎的就能被交托照料羽风这般大人物了？“我不行吧。”
“不必妄自菲薄，谷阳族长看中你，必是信你为人及胆识，若你不可靠，谷阳也不会亲自将你二人送来我这。”
灵汐低头看了眼还在昏迷的羽风，“只是，他现在这副模样，我该如何……”
对了，还有季姐姐的灵药呢！
灵汐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摸出玉瓶，只可惜在灵汐从空中跌落时玉瓶遭了撞击，如今只剩几片碎瓷。
“这……”
“不必慌神，老朽早已探过羽风长老的灵脉，似有神器护体，灵脉尚且稳固，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何时能再次化作人形却不得而知。”梧桐苍老的声音响起，仿佛一个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了灵汐，瞬间便可让她定神。
“那我该如何救他？”
“听闻在海万山深处有一天材地宝名曰金焰蕊，此药只得在释迦花上寻到，只是这花常年有一妖僧看守，千年一开花，花开方可采蕊，”老梧桐顿了顿，仿佛想起什么，又继续补充道，“上次听闻花开，好像是八百多年前，这么算来……”
“还得一百多年才能得到？！”
“也不尽然，听闻有一仙露，与之则花开，若是寻得，释迦花随时可开。”
这老梧桐，说话总是如此，吊人胃口，可灵汐没了耐心，“到底何处可寻？”
“恐怕你得去帝休树阁问上一问。”
这帝休树阁灵汐也是头一回听说，据梧桐所说，这帝休树是一棵万年老树，曾是那上古之神辛罡飞升前的修炼之地，从幼时便受辛罡熏染，早已成为类神般的存在，时至今日，若是问世间有谁博闻广识，非它莫属，而其在沧海桑田中逐渐演化出了五官，甚至操控枝干，给自己修了个树阁。
自此，来求仙问道之人不计其数。
“但帝休树阁有个规矩，求道之人看缘，问事之人看心。”
灵汐晃着腰上的双花玉珏，一边朝山下走，一边细细品味老梧桐的话。
想来这老梧桐不能化形，在这千年消息也不算灵通，否则怎会不知看心到底是看的什么。
思索间，一位女子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仿若一只银蝶，不知为何，灵汐就是这样觉着。
上来便抓着灵汐的手问有没有在此山见过狭果秤锤树。
狭果秤锤树？这化凤山上的狭果秤锤树唯灵汐一株尔。
“见过倒是见过，只不过她前几日刚刚化形，已经离开，你寻她作甚？”
“已经化形？离开？”刚听见灵汐说见过时，女子眼眸亮了亮，如今却又暗了下去。
“不过我刚巧见过，你告诉我寻她何事，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女子低头抿唇思索，又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灵汐一番，缓缓开口。
“我乃冰清绢蝶谷轻梦，长居不获山，与狭果一族世代交好，也曾在其族圣女身旁侍奉，可数百年前突遭变故，圣女失踪，但听闻曾留下一女，算算年岁，也该是到了化形之期，只是狭果一族与平常的树灵不同，化形需用族中秘传仙露，昼夜浇灌三日方可，如今未得仙露，如何化得了形？”
“似乎是，因着一只鸟的血！？”灵汐直接抢答道。
“血……血……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说，结了契？”
“何为结契？”
而后，谷轻梦给灵汐普及了将近一炷香的结契，终于在她口干舌燥之前，给灵汐讲明白了。
“也就是说，现在他的性命与我捆绑在一起了？！”
“你？”谷轻梦震惊。
灵汐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是的，我就是这化凤山上唯一一株狭果秤锤树，我名灵汐。”
谷轻梦愣了愣，转而立马将灵汐抱进怀中，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她融进身体里一般。
“少主，轻梦终于寻到你了！”
灵汐被勒得喘不过气，只好伸手轻拍谷轻梦的手背，“咳咳，你先放开，再不放开你家少主又要没了！”
谷轻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之大，又抓起灵汐左右前后仔细观察一番，确定没事才将她放开。
“不过，少主，与你结契之人究竟是谁，若是个吊车尾的破落户，圣女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
闻言，灵汐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捧出羽风，“喏，就他。”
“就他？！”谷轻梦嫌弃地戳了戳羽风圆鼓鼓的小肚子，还左右翻动，“就这么个小肥啾，就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少主结了契？？？是我来晚了！”
“没有没有没有，”灵汐连忙摆手，生怕这话落入羽风耳中，毕竟他曾与自己在识海对话，可见精神力之强劲，“羽风可是攀雀一族的长老，也是最稀有珍贵的中华攀雀，法力高深，只不过是被转月宫的偷袭，才至于此。”
“又是转月宫，这些硕鼠真是无处不在！”谷轻梦忍不住捏起了双拳，看样子也被转月宫的欺负不轻。
该说不说，谷轻梦一个如此清雅的名字，人长得也是清雅隽秀的类型，怎的说话做事却不太清雅呢。
“可是转月宫也对你们做了什么？”
“那倒没有，我们冰清绢蝶没什么，只是狭果秤锤树一族……”
这回轮到灵汐情绪激动了。
“我族如何？！”
“族长、长老皆被掳走，其余族中之人则成了青涛鬼术下的亡魂。”
“什么？！”
灵汐还未认祖归宗，还没寻得亲生父母，竟先得此消息。
“少主莫急，转月宫所寻之物并未找到，想来诸位长辈目前也应是安全的。”
“他们来寻什么？”
“赤木石。”
忽然，灵汐右手抚上脖颈，从胸前扯出一条红绳，上面正好坠着个赤红的石头，“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