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的宴会（六）
清晨，某酒吧内。
全潇看着眼前的孟繁华笑了，拿起酒杯开始喝起来。
孟繁华则看着四周，意味深长的笑了。
“全潇，你为什么总挑这种地方见面，这种大厅没有私密性，谈话很容易被人听见的，你现在好歹是个……如果没有合适的包厢，你可以报我的名字，我在各个会所都有包厢。”
全潇坐在酒吧，看着窗外热闹繁华的沪市。
这个酒吧比较特殊，在沪市一个有名的高楼上，可以俯瞰整个沪市，现在时间还早，酒吧并没有正式营业，但还是开门了，只是周围到处是收拾东西都酒吧员工。
全潇窃笑一声，又看着窗外，边喝酒，边慢悠悠的说：“您放心，这里很安全，我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哪有那么多钱去搞什么排场，而且您也不会跟苗小姐一样，用最无用的钱财多少去去评估一个人吧。”
孟繁华听见这话笑了，心想真的全佑所说一般，一点亏都不会吃，这是骂他跟苗懿一样目光短浅呢。
“全潇，今天裕风雨已经开始纪检活动了，要盘查集团财产了，如果分家可就惨喽。”
全潇笑了笑，看着孟繁华说：“您找我肯定不是为了不分家吧，叔叔”
孟繁华看着全潇，目光开始变得探究，因为他确信钱对眼前这个男孩没用，权也是，他似乎不想要这些东西。
“孩子，钱对你来说无用，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机的要帮晚风，你的实力不至于此啊，就算是为了所谓的恩情，凭你现在对集团的付出，足够吗？”
孟繁华盯着全潇，企图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情绪，他本来以为全潇会尽力掩盖这种情绪，但……全潇听见这话第一反应是怔愣和怅然，还有瞬间的失神。
全潇则迅速的敛住情绪回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此事过后就算完结了。”
孟繁华看着全潇笑了，喝了杯酒才说：“你开出条件，我才能接受你的好意，不然我不放心。”
全潇笑着说：“叔叔，我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孟繁华看了看全潇说：“我不是孟晚风，我不信一点点幼时恩情，值得你付出这么久，谋划这么久。全潇，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全潇则不答，只是喝酒，不再说话。
等了一会儿，全潇还是不说话，孟繁华看了看表，还是决定要走了。
只不过走前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
“裕风雨跟本州银行谈下来明年的贷款了，现在其他银行都在施压，董事会的票就不一定了。而且孟氏的杠杆需要的钱太多了，流动资金太少了，必须撑到一周后欧洲技术大会结果公开，所以第一批款项必须筹出来。只要技术大会公开结果，孟氏股票升值了，卖掉小部分股份，就可以缓解压力了，所以这次我要去澳门，跟澳门银行的王先生先谈一谈，欧洲的那些钱不能拖了，不然欧洲那些人一旦知道国内银行的举动，欧洲那些人就会闻着味就来了，生啖了孟氏的血肉，然后狠狠的抛弃那堆，只留一地的腐烂。”
说吧，孟繁华才走。
言语从一旁走出来，拍拍全潇的肩膀说：“怎么了，大学生，人一走，你就这么悲伤、落寞？”
全潇不理言语的调侃，语调认真的说：“怎么不算呢，毕竟我也是刚刚毕业一年的学生而已，只不过我读的是博士而已。而且现在我去银行以个人名义贷款，都是走大学生创业特批程序呢。”
言语被恶心到了，也不理全潇，直接走了。
——————
孟家庄园内
张琳琳跟裕风雨打电话说，孟繁华有新的动静，让裕风雨小心。
而裕风雨正在喝着咖啡，在院子里陪楚飞玩耍。
不过楚飞跟金毛玫瑰在一起玩儿，裕风雨看着。
很快周里进来跟裕风雨耳语两句，说孟繁华去了澳门。
裕风雨轻笑，又看楚飞玩儿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拿起电话，拍了一段视频，然后又把上次楚飞接东西的照片一起发了出去。
不一会儿，有个越洋电话给裕风雨打来。
裕风雨笑着接了电话，非常开心和温柔的说了一会儿电话，挂断了。
挂了电话，裕风雨很开心的跟楚飞挥挥手，把楚飞喊回来，给她细心的擦汗，又怕她渴，给她喝水。
其实看楚飞看来，裕风雨对楚飞非常好，甚至跟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德国慕尼黑
威尔逊凌晨仍未睡，正在打电话。
打完电话，一脸怒气的看着坐在对面的赵简，有些生气的说：“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赵简则举着酒杯对威尔逊笑着安抚到：“很快就结束了，以观和阿宝都会回到她们本来的人生中去。”然后赵简看着威尔逊的双眼，坚定的继续说着，“我们是朋友，我们是有着同样的目的的同伴。”
威尔逊看着赵简，叹口气才说：“简，这不是你，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说罢，看着赵简，摇摇头说：“简，我不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或者你要做什么，将来会是如何。阿宝和以观都会在我的庇佑下生活，我想这都是你们让我知道另一个女孩存在的目的，所以……简，我可以答应你任何等价的事儿，父亲说过，这世界所有的东西都有价值，我可以用其他等价的东西交换，比如刚刚的电话。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拦我去澳门！我答应过一个可怜人，我要保护他的妹妹，而且，简，她是以观的姐姐，所以我不会同意的，我会去澳门的，不论你们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心意，帮你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你死在欧洲。所以……仅此一次了，简，离开吧，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儿了。”
赵简看着威尔逊良久，久到赵简眼眶含泪，知道这个朋友终究不再是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了，他们已经是两个阵营的“朋友”了。
赵简的车从威尔逊在德国的住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
有些昏暗的光洒在天地的交接处，赵简的车仿佛孤独的走在那条路上，踩着那些昏暗的光芒，走向远处。
威尔逊透过窗帘的一角看着赵简的车离开，然后重新拉上窗帘，喊来196的雄壮助理，玫瑰。
“玫瑰，这次的事儿不要搞砸了！北欧的事儿务必处理的干净。”
玫瑰听着这个话，胆怯的看了一眼威尔逊，沉默的将手放在右胸，庄严的看着威尔逊的双眼，点点头。
————————
澳门澳门银行
孟繁华跟着迎接他的人，正互相客气，转头倒吸一口凉气，甚至多年的刻在骨子里的面具，此刻碎裂，震惊的表情刻在脸上。
荣天尧看着孟繁华先是轻蔑一笑，才是正视孟繁华的眼睛，然后打招呼。
可此刻荣天尧满眼的轻蔑与势在必得毫不掩饰的展露。
孟繁华在这儿一刻，不止震惊，而是从心底露出一丝害怕。
不仅仅是因为澳门银行，不止姓王的再送荣天尧，连他们就不露面的董事长和CFO都在送荣天尧出门。
而且恰恰选在他要来了时候，送荣天尧出门，看样子是荣天尧故意的。
这个难缠的鬼！孟繁华在心里暗骂，妈的，赵简怕是要找出气筒了，何榜那天打电话问为什么楚飞去上金融课，他就知道赵简肯定要有后招，没想到……
看样子这次澳门之行，不仅……孟繁华回头看向从他下飞机就一直偷偷跟着他，不，应该说正大光明跟踪他的一群小马仔，心想，不仅危险了，而且还十分难办了，看样子盯着他这艘船的人很多，现在已经急不可耐的要凿船了。
等孟繁华找回理智，荣天尧已经转身要离开。
孟繁华想拦，心想跟他说几句话，探一下赵简到底想干什么，□□天尧根本不给他机会，已经离开了。
荣天尧跟那几个马仔擦肩而过，回到车里，给赵简打了几个电话。
夜晚，澳门最大的娱乐场所。
荣天尧喊来经理，然后关起门。
过了很久，包间里声音渐渐停歇。
荣天尧看着脚底匍匐的白天偷偷跟着孟繁华的马仔，还有同样鼻青脸肿的经理，用葡萄牙语说：“还是不说吗？提醒你一下，这儿不是大陆哦。”荣天尧故意不在说话，看向周围站着的外国人说，“这些人在国外都是拿多重身份的通缉犯，我想他们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要无缘无故的去弄死几个人，想来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本性在那里。”
“所以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昏暗的包间里，五彩的霓虹灯不断闪烁，荣天尧吸着烟，专心致志的唱着屏幕里的歌曲。
几个马仔躺在地上，几个外国人还在不停的揍他们，发出阵阵哀嚎和求饶。
剩下几个外国人压着经理跪在地上，刚刚在进包间前得意洋洋的经理，现在鼻青脸肿的不停的求饶。
包厢仿佛被什么从中间划出一道分界线，荣天尧在认真的唱歌，他身后站着两个中国人，自始至终都没动手。
一边是岁月静好，一边是地狱。
马仔和经理看着荣天尧，还有身边很多外国模样的人，仿佛看着恶魔，互相对视一眼，开始不停的跪地求饶。
没一会儿，外面响起敲门声。
李丰满脸堆着笑意从外边进来，然后坐在荣天尧身边，给荣天尧递烟，并亲手给荣天尧点烟，连看都不看地上不停求饶的人。
“什么事儿，惹的荣兄这么生气，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弟，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气，小弟我在这儿替他们赔不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吧。”李丰一脸谄媚的求饶。
荣天尧接过烟，但并不抽，看了看地下的人，把烟按在烟灰缸里，狠狠用手指碾碎，然后看似不经意的说：“李兄这个烟，我可不敢接，毕竟我从小受到的国家教育是不能沾染黄赌毒。不过既然李兄给他们讨个脸面，那这件事，我就不说什么。不过呢，孟繁华是我的猎物，我希望大家想动他之前，先问问我。”
李丰忙不及点头说：“这话说的，荣兄，看不起我嘛，现在虽然是法治社会，但我还是懂规矩的，您放心吧，这件事小弟一定尽力办到。”
“呵”荣天尧笑了一声，然后看着李丰说，“那我先告辞了，毕竟这些小前菜已经上了，我要准备后边的大餐了，希望李兄最后不会成为我的大餐。虽然我对黄赌毒没兴趣，国家教导我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所以你看……”荣天尧看着地上的人，擦擦手说，“我可从来不会违法犯纪，不过□□嘛，合法的。只要合法，它就是生财之道而已，我还是蛮感兴趣的，赵家对这些不感冒，但不代表我不感兴趣。”
说罢，荣天尧看着李丰的眼睛笑了笑，这才站起来，挥挥手带着一众人走了。
等到荣天尧走后，李丰才气急败坏的去踹地上的人，大喊：“你们是痴线吗！招惹他干啥！你们想死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你们跟踪人而已！你们都能把事情办砸！让人家找上门来找茬！”
骂完，也发泄完，李丰身边的人才上前，给李丰递颗烟问到：“大哥，怎么办？”
李丰吸着小弟递上的烟说：“不怕，赵简跟孟繁华势不两立，荣天尧不是保孟繁华，他只是想自己弄死孟繁华而已，再从场子外找些生面孔，继续偷偷跟着孟繁华，看他来澳门到底干什么！妈的！郭平那个肤浅的蠢货能这么信孟繁华，孟繁华手里肯定还有牌！妈的！这群痴线，不会真信什么长生不老的，这肯定有什么事儿！而且他第一站去澳门银行。澳门银行最近在办那个金矿，澳门银行动用那么大笔资金给南非那个金矿，一定有猫腻，说不定咱们可以趁机捞一笔。”
又看小弟还在愣神，李丰气不打一处来，大骂：“痴线啊你，快去啊！”
小弟又问：“那……这个……荣……”
还没说完，李丰之间把烟丢过去，大骂到：“你tm想死啊！你惹的事儿还不够啊！人家都大摇大摆都找上我的老巢闹事了，你有没有张脑子啊！还敢招惹他！”
全潇看着眼前的孟繁华笑了，拿起酒杯开始喝起来。
孟繁华则看着四周，意味深长的笑了。
“全潇，你为什么总挑这种地方见面，这种大厅没有私密性，谈话很容易被人听见的，你现在好歹是个……如果没有合适的包厢，你可以报我的名字，我在各个会所都有包厢。”
全潇坐在酒吧，看着窗外热闹繁华的沪市。
这个酒吧比较特殊，在沪市一个有名的高楼上，可以俯瞰整个沪市，现在时间还早，酒吧并没有正式营业，但还是开门了，只是周围到处是收拾东西都酒吧员工。
全潇窃笑一声，又看着窗外，边喝酒，边慢悠悠的说：“您放心，这里很安全，我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哪有那么多钱去搞什么排场，而且您也不会跟苗小姐一样，用最无用的钱财多少去去评估一个人吧。”
孟繁华听见这话笑了，心想真的全佑所说一般，一点亏都不会吃，这是骂他跟苗懿一样目光短浅呢。
“全潇，今天裕风雨已经开始纪检活动了，要盘查集团财产了，如果分家可就惨喽。”
全潇笑了笑，看着孟繁华说：“您找我肯定不是为了不分家吧，叔叔”
孟繁华看着全潇，目光开始变得探究，因为他确信钱对眼前这个男孩没用，权也是，他似乎不想要这些东西。
“孩子，钱对你来说无用，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机的要帮晚风，你的实力不至于此啊，就算是为了所谓的恩情，凭你现在对集团的付出，足够吗？”
孟繁华盯着全潇，企图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情绪，他本来以为全潇会尽力掩盖这种情绪，但……全潇听见这话第一反应是怔愣和怅然，还有瞬间的失神。
全潇则迅速的敛住情绪回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此事过后就算完结了。”
孟繁华看着全潇笑了，喝了杯酒才说：“你开出条件，我才能接受你的好意，不然我不放心。”
全潇笑着说：“叔叔，我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孟繁华看了看全潇说：“我不是孟晚风，我不信一点点幼时恩情，值得你付出这么久，谋划这么久。全潇，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全潇则不答，只是喝酒，不再说话。
等了一会儿，全潇还是不说话，孟繁华看了看表，还是决定要走了。
只不过走前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
“裕风雨跟本州银行谈下来明年的贷款了，现在其他银行都在施压，董事会的票就不一定了。而且孟氏的杠杆需要的钱太多了，流动资金太少了，必须撑到一周后欧洲技术大会结果公开，所以第一批款项必须筹出来。只要技术大会公开结果，孟氏股票升值了，卖掉小部分股份，就可以缓解压力了，所以这次我要去澳门，跟澳门银行的王先生先谈一谈，欧洲的那些钱不能拖了，不然欧洲那些人一旦知道国内银行的举动，欧洲那些人就会闻着味就来了，生啖了孟氏的血肉，然后狠狠的抛弃那堆，只留一地的腐烂。”
说吧，孟繁华才走。
言语从一旁走出来，拍拍全潇的肩膀说：“怎么了，大学生，人一走，你就这么悲伤、落寞？”
全潇不理言语的调侃，语调认真的说：“怎么不算呢，毕竟我也是刚刚毕业一年的学生而已，只不过我读的是博士而已。而且现在我去银行以个人名义贷款，都是走大学生创业特批程序呢。”
言语被恶心到了，也不理全潇，直接走了。
——————
孟家庄园内
张琳琳跟裕风雨打电话说，孟繁华有新的动静，让裕风雨小心。
而裕风雨正在喝着咖啡，在院子里陪楚飞玩耍。
不过楚飞跟金毛玫瑰在一起玩儿，裕风雨看着。
很快周里进来跟裕风雨耳语两句，说孟繁华去了澳门。
裕风雨轻笑，又看楚飞玩儿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拿起电话，拍了一段视频，然后又把上次楚飞接东西的照片一起发了出去。
不一会儿，有个越洋电话给裕风雨打来。
裕风雨笑着接了电话，非常开心和温柔的说了一会儿电话，挂断了。
挂了电话，裕风雨很开心的跟楚飞挥挥手，把楚飞喊回来，给她细心的擦汗，又怕她渴，给她喝水。
其实看楚飞看来，裕风雨对楚飞非常好，甚至跟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德国慕尼黑
威尔逊凌晨仍未睡，正在打电话。
打完电话，一脸怒气的看着坐在对面的赵简，有些生气的说：“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赵简则举着酒杯对威尔逊笑着安抚到：“很快就结束了，以观和阿宝都会回到她们本来的人生中去。”然后赵简看着威尔逊的双眼，坚定的继续说着，“我们是朋友，我们是有着同样的目的的同伴。”
威尔逊看着赵简，叹口气才说：“简，这不是你，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说罢，看着赵简，摇摇头说：“简，我不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或者你要做什么，将来会是如何。阿宝和以观都会在我的庇佑下生活，我想这都是你们让我知道另一个女孩存在的目的，所以……简，我可以答应你任何等价的事儿，父亲说过，这世界所有的东西都有价值，我可以用其他等价的东西交换，比如刚刚的电话。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拦我去澳门！我答应过一个可怜人，我要保护他的妹妹，而且，简，她是以观的姐姐，所以我不会同意的，我会去澳门的，不论你们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心意，帮你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你死在欧洲。所以……仅此一次了，简，离开吧，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儿了。”
赵简看着威尔逊良久，久到赵简眼眶含泪，知道这个朋友终究不再是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了，他们已经是两个阵营的“朋友”了。
赵简的车从威尔逊在德国的住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
有些昏暗的光洒在天地的交接处，赵简的车仿佛孤独的走在那条路上，踩着那些昏暗的光芒，走向远处。
威尔逊透过窗帘的一角看着赵简的车离开，然后重新拉上窗帘，喊来196的雄壮助理，玫瑰。
“玫瑰，这次的事儿不要搞砸了！北欧的事儿务必处理的干净。”
玫瑰听着这个话，胆怯的看了一眼威尔逊，沉默的将手放在右胸，庄严的看着威尔逊的双眼，点点头。
————————
澳门澳门银行
孟繁华跟着迎接他的人，正互相客气，转头倒吸一口凉气，甚至多年的刻在骨子里的面具，此刻碎裂，震惊的表情刻在脸上。
荣天尧看着孟繁华先是轻蔑一笑，才是正视孟繁华的眼睛，然后打招呼。
可此刻荣天尧满眼的轻蔑与势在必得毫不掩饰的展露。
孟繁华在这儿一刻，不止震惊，而是从心底露出一丝害怕。
不仅仅是因为澳门银行，不止姓王的再送荣天尧，连他们就不露面的董事长和CFO都在送荣天尧出门。
而且恰恰选在他要来了时候，送荣天尧出门，看样子是荣天尧故意的。
这个难缠的鬼！孟繁华在心里暗骂，妈的，赵简怕是要找出气筒了，何榜那天打电话问为什么楚飞去上金融课，他就知道赵简肯定要有后招，没想到……
看样子这次澳门之行，不仅……孟繁华回头看向从他下飞机就一直偷偷跟着他，不，应该说正大光明跟踪他的一群小马仔，心想，不仅危险了，而且还十分难办了，看样子盯着他这艘船的人很多，现在已经急不可耐的要凿船了。
等孟繁华找回理智，荣天尧已经转身要离开。
孟繁华想拦，心想跟他说几句话，探一下赵简到底想干什么，□□天尧根本不给他机会，已经离开了。
荣天尧跟那几个马仔擦肩而过，回到车里，给赵简打了几个电话。
夜晚，澳门最大的娱乐场所。
荣天尧喊来经理，然后关起门。
过了很久，包间里声音渐渐停歇。
荣天尧看着脚底匍匐的白天偷偷跟着孟繁华的马仔，还有同样鼻青脸肿的经理，用葡萄牙语说：“还是不说吗？提醒你一下，这儿不是大陆哦。”荣天尧故意不在说话，看向周围站着的外国人说，“这些人在国外都是拿多重身份的通缉犯，我想他们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要无缘无故的去弄死几个人，想来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本性在那里。”
“所以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昏暗的包间里，五彩的霓虹灯不断闪烁，荣天尧吸着烟，专心致志的唱着屏幕里的歌曲。
几个马仔躺在地上，几个外国人还在不停的揍他们，发出阵阵哀嚎和求饶。
剩下几个外国人压着经理跪在地上，刚刚在进包间前得意洋洋的经理，现在鼻青脸肿的不停的求饶。
包厢仿佛被什么从中间划出一道分界线，荣天尧在认真的唱歌，他身后站着两个中国人，自始至终都没动手。
一边是岁月静好，一边是地狱。
马仔和经理看着荣天尧，还有身边很多外国模样的人，仿佛看着恶魔，互相对视一眼，开始不停的跪地求饶。
没一会儿，外面响起敲门声。
李丰满脸堆着笑意从外边进来，然后坐在荣天尧身边，给荣天尧递烟，并亲手给荣天尧点烟，连看都不看地上不停求饶的人。
“什么事儿，惹的荣兄这么生气，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弟，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气，小弟我在这儿替他们赔不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吧。”李丰一脸谄媚的求饶。
荣天尧接过烟，但并不抽，看了看地下的人，把烟按在烟灰缸里，狠狠用手指碾碎，然后看似不经意的说：“李兄这个烟，我可不敢接，毕竟我从小受到的国家教育是不能沾染黄赌毒。不过既然李兄给他们讨个脸面，那这件事，我就不说什么。不过呢，孟繁华是我的猎物，我希望大家想动他之前，先问问我。”
李丰忙不及点头说：“这话说的，荣兄，看不起我嘛，现在虽然是法治社会，但我还是懂规矩的，您放心吧，这件事小弟一定尽力办到。”
“呵”荣天尧笑了一声，然后看着李丰说，“那我先告辞了，毕竟这些小前菜已经上了，我要准备后边的大餐了，希望李兄最后不会成为我的大餐。虽然我对黄赌毒没兴趣，国家教导我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所以你看……”荣天尧看着地上的人，擦擦手说，“我可从来不会违法犯纪，不过□□嘛，合法的。只要合法，它就是生财之道而已，我还是蛮感兴趣的，赵家对这些不感冒，但不代表我不感兴趣。”
说罢，荣天尧看着李丰的眼睛笑了笑，这才站起来，挥挥手带着一众人走了。
等到荣天尧走后，李丰才气急败坏的去踹地上的人，大喊：“你们是痴线吗！招惹他干啥！你们想死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你们跟踪人而已！你们都能把事情办砸！让人家找上门来找茬！”
骂完，也发泄完，李丰身边的人才上前，给李丰递颗烟问到：“大哥，怎么办？”
李丰吸着小弟递上的烟说：“不怕，赵简跟孟繁华势不两立，荣天尧不是保孟繁华，他只是想自己弄死孟繁华而已，再从场子外找些生面孔，继续偷偷跟着孟繁华，看他来澳门到底干什么！妈的！郭平那个肤浅的蠢货能这么信孟繁华，孟繁华手里肯定还有牌！妈的！这群痴线，不会真信什么长生不老的，这肯定有什么事儿！而且他第一站去澳门银行。澳门银行最近在办那个金矿，澳门银行动用那么大笔资金给南非那个金矿，一定有猫腻，说不定咱们可以趁机捞一笔。”
又看小弟还在愣神，李丰气不打一处来，大骂：“痴线啊你，快去啊！”
小弟又问：“那……这个……荣……”
还没说完，李丰之间把烟丢过去，大骂到：“你tm想死啊！你惹的事儿还不够啊！人家都大摇大摆都找上我的老巢闹事了，你有没有张脑子啊！还敢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