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的宴会（八）
萧荃接到裕风雨电话的时候正在做美容。
美容师问她电话要不要接的时候，萧荃摆摆手，美容师识趣的将手机摁灭，继续做美容。
裕风雨那边看电话没接通，也不意外，也不再打。
夜晚，赵天亮、吴鑫秘密回到沪市，去了孟家庄园，从侧门直接进去后，就立刻直奔二楼，
裕风雨正坐在窗边的办公桌上打电话，看见赵天亮、吴鑫示意他们先坐下，然后按耐住性子，听张北的电话。
但始终也不表态，只说一切遵从公司内部章程。
电话那边张北似乎很急切，在那边哭爷爷告奶奶的，诅咒发誓，求裕风雨放过他。
裕风雨也不答，就这么晒着张北，最后张北看似乎无法改变了，狠下心来说：“你不是想知道，去年9月份到底谁泄的密，我告诉你，是销售总监！去年在南非的时候我们发现公司的进货单跟销售单不一样，他提醒过我一次，我没在意。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南非他突然说，你们在干什么事儿，就消失不见两天，两天之后他拿了一大笔钱去南非的赌场去赌。”
“嗯，我知道了。”裕风雨仍是不咸不淡的回复。
另一边，张北再次努力劝说裕风雨，裕风雨始终不咸不淡，然后说：“如果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张北这边更加急的跳脚，大喊：“你跟洛工在东部厂区干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敢断了我的路，我就敢把这些秘密全部卖给日本人！”
那边张北急的跳脚，可在喊出这句话后突然偃旗息鼓，显然也知道自己把最后的底牌给亮出来了。
因为他没时间了，孟繁华回来了，明天肯定召开董事会……一旦事情败露，他张北这辈子就完了。
所以张北自乱阵脚，口不择言了。
裕风雨知道张北的沉默意味着什么，这才是张北的底牌，是他仰仗的未来。
张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大口喘着粗气，想继续说什么，但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裕风雨这个时候不发一言，故意停顿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张北，你和朱凡（销售总监）的事儿，我可以先放一放，我安排你和徐兆换换位置，你带着你手下几个人，帮我在北方分公司把那个烦人的文明给弄走，我可以暂时放你一马，你看怎么样？”
张北听见这话心猛的一松，整个身体都想下倒，差点跪在地上，但还是颤抖这儿声音回答说：“可以，你放心吧，我保证把那个文明玩死。”
裕风雨敲敲桌子，又说：“徐兆为人老实，你把你那些杂七杂八的人也处理干净，我不想徐兆在南方分公司那里畏手畏脚。”
张北连忙点头答应说：“您放心，我办事，您放心。那明天……”
“那明天董事会，你主动提出调任把，我自然有办法让繁华同意。”裕风雨回答。
张北感激涕零说：“谢谢谢谢，我明白了，我一定办好。”
放下电话，裕风雨跟吴鑫和赵天亮对视一眼，表情严肃的说：“欧洲的杠杆要对付了，这两周必须加资金了，你们偷偷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在欧洲卖一下，我和孟繁华，还有赵简的私产。”
另一边，全潇跟孟晚风说着同样的话。
他跟孟晚风说：“欧洲的二级市场应该到时间了，这两周需要兑付了，你的父母需要一大笔钱。”
吴鑫跟赵天亮倒吸一口凉气说：“到这个地步了？”
裕风雨点点头说：“赵简能帮我们的，都帮了，欧洲那个庄园加上杂七杂八，大概有15亿欧元，这笔钱必须马上进二级市场，而且这些最好从底下交易。蛟龙那边的钱，先不要动，我想想办法联系林上章，看能不能从东南亚在弄一笔钱进金银国的厂。金银国那边突然要审查厂子。”
吴鑫跟赵天亮思考一下，心中实在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吴鑫迟疑的问到：“我们对欧洲不太了解，能不能让赵总那边的人去帮忙，欧洲底下钱庄的人我们更不认识，到时候，这么大笔钱，恐怕很困难……而且赵总那边比我们更了解欧洲。”
裕风雨摇摇头说：“赵简被监视了，连这次制裁的相关公司也是，李云龙，李董事长的女儿，李玲玲在意大利变相扣押。名义上以她目睹了一个杀人案，要做相关证人，但……其实是变相扣押。如果这次不是李毅回国的早一点，估计也会被扣押。”
三个人第一次觉得迷茫和痛苦，这仿佛是个死局了，现在要嘛接受德国的订单，从此被欧洲拿捏。要嘛不接受，但公司就走向了死胡同，不论是美国还是小日本……哪个他们都毫无还手之力了，他们岌岌可危。
三个人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头绪。
最后没办法，赵天亮只好问到：“还剩几天？”
裕风雨迟疑道：“最迟四天，四天之后无论如何都要有人去欧洲，不过……如果那时候去，是生是死，就非常难预料了。恐怕现在这种情况下，不仅仅是欧洲盯着咱们了，是非常多人盯着咱们了。”
似是思考了很久，赵天亮说：“我去，四天之后我去。我孤家寡人一个，我去，什么生，什么死的我不在乎。”
裕风雨看着赵天亮于心不忍，还是劝阻到：“此去危险……你可以考虑考虑。”
赵天亮一如既往的火爆脾气，直接怼到：“你刚开始就说了，是生是死难预料了。你tm早想到欧洲底下钱庄可能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更何况小日本等着我们没钱进入死胡同这一层了，装什么大尾巴狼。咱们刚刚故意没聊这个话题，你脱口而出生死难料，不就是早就预料到的嘛，现在说什么。我孤家寡人一个，我去。”
吴鑫突然意识到什么，拦住赵天亮。
赵天亮叹口气，才继续说： “我估计他们就是故意的！算了下时间，厂区的机器接收的时间就在一周后。大概跟欧洲这个时间差不多，估计那边已经收到了消息，我们的机械到了，所以逼着我们在这个时间段自乱阵脚。逼着我们出人，按照那边底下钱庄的时间要求，不就盯着这儿一点吗？没事，我去，吴鑫在这儿盯着项目二次验收，不然派一个不懂财务的人去了，就完了。也巧了，下周正好那个‘项目’二次验收。”
此时难得的，裕风雨抿嘴没说话。
吴鑫则看赵天亮的表情，知道劝不住，但还是继续劝。
没想到赵天亮说：“如此庞大的资金，信得过的人才能去，而且按照底下钱庄要求的时间，我们必须提前去。也就是他们算准了最迟四天之后，因为加上飞机和转机时间，再加上对接，办理手续，最少需要三天。三天之后必须在二级市场交割，然后要嘛重新进入二级市场，要嘛……不过，无所谓，就算盯着咱们也没事，这些东西，我注意点。危险倒也不必，欧洲底下钱庄也是要钱，互相都是为了利益，咱们就是私下交易也没事，我小心点儿小日本那些人，估计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吴鑫这个时候终于能插嘴了，连忙说：“小日本跟欧洲只是试探。项目已经完结，不会泄露的。毕竟在最初那个时间节点上，最危险的时候都没泄露，现在只项目结束，只剩二次验收了，泄露风险更低了。而且又有当地政府替咱们守着厂区的大门，项目这里能放心。主要是小日本和德国佬，看样子他们目的还是想要技术。这次估计风险不大，我去也可以的，毕竟我涉及这件事不多，我本身孤家寡人只剩老婆孩子，老婆孩子多年在国外，我去比较合适，既不会泄密，也不会有什么风险，我虽然不学金融，但毕竟多年管理经验在这儿，我可以应付的。”
裕风雨抿嘴，叹口气，艰难的开口说：“还有些东西……是国家的。这些东西……本身就是要给那个项目用的，本来不需要我们去。不过……具体的事情，我就不透露了，因为我也不清楚。你们只要知道……现在这些东西是咱们的东西，无论如何，都咬死是我们的东西，而且必须在交接之后，迅速找到船运到澳门。”
吴鑫瞬间抓住这句话，盯着裕风雨问：“国家的？也就是说，是真的都生死难料了。”
裕风雨点点头说：“是的，我们做杠杆和etf的钱都是国家的，现在不仅二级市场交割，还有一级市场的东西。那些东西，是国家以孟氏的名义买的，必须……必须在这周内上船到澳门。”
赵天亮惊了一瞬间，也明白过来说：“所以……这是欧洲那边算好的。如此庞大的资金，再加上洛工这边要的最重要的机械这周到，欧洲又有项目的东西，所以是逼这个项目的人出去，冒险兑出来钱和东西，在趁机在欧洲扣押人，得到消息。不仅要我们的技术，还有那个‘项目’的情况。”
裕风雨点点头，做了一个手势划过脖子。
“所以……你才在一早说生死难料，是这个意思。”赵天亮恍然大悟。
裕风雨再次点头说：“是的，不过你们放心，东西是正常的，也是我们机械所需要的东西。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国家现在无法插手这件事，所以，不论什么样的情况，必须咬死那些东西是我们偷偷买的，用来生产的。必要的时候，国家给了我们权利，可以透露‘项目’的一些情况，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可以。能把东西带回来就带回来，带不回来，最好人能平安归来。那边会有人跟我们配合。”裕风雨话风一转，“但我希望你们把东西带回来……”
赵天亮直接打断裕风雨说：“命无所谓，东西带回来，这我说的，我去。”
裕风雨没说话，没点头。
但其实裕风雨没说实话，因为……她不完全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她见过太多的人了，因为钱，因为权，因为害怕，就连自己的国家都不要了。但她自己知道自己从始至终都站在国家这边，以国家利益为主。
但……裕风雨不信赵天亮、吴鑫吗？她信……
所以……她没说实话，也不能实话。
因为她这次把自己也算进去了，她自己生死也不顾了。
————————
意大利，米兰
李玲玲和丈夫站在窗前，看着眼前的景色，抱住对方。
“你怪我没跟叔叔们说，海湾的事儿吗？”李玲玲轻声问丈夫。
丈夫则微笑着看着妻子说：“玲玲，海湾的事儿我亲自处理，你回家吧。”
李玲玲摇摇头说：“不行的，他们要的是我，是我父亲，你留在这里没用，你回去帮父亲吧。海湾的事儿，我来处理。”
李玲玲当时没意识到，一个善举不仅救了自己，还救了……很多人。
更在未来救了身处澳门的楚飞和姚婉。
————————
沪市
萧荃第二天去了孟家庄园。
她没想到这个毒蛇连她自己都可以咬，气鼓鼓的冲到孟家庄园。
另一边，蒋老太太的保镖去接了在上金融课的楚飞回了孟氏庄园，并且给她办理了退学手续。
楚飞不在学习金融课了。
美容师问她电话要不要接的时候，萧荃摆摆手，美容师识趣的将手机摁灭，继续做美容。
裕风雨那边看电话没接通，也不意外，也不再打。
夜晚，赵天亮、吴鑫秘密回到沪市，去了孟家庄园，从侧门直接进去后，就立刻直奔二楼，
裕风雨正坐在窗边的办公桌上打电话，看见赵天亮、吴鑫示意他们先坐下，然后按耐住性子，听张北的电话。
但始终也不表态，只说一切遵从公司内部章程。
电话那边张北似乎很急切，在那边哭爷爷告奶奶的，诅咒发誓，求裕风雨放过他。
裕风雨也不答，就这么晒着张北，最后张北看似乎无法改变了，狠下心来说：“你不是想知道，去年9月份到底谁泄的密，我告诉你，是销售总监！去年在南非的时候我们发现公司的进货单跟销售单不一样，他提醒过我一次，我没在意。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南非他突然说，你们在干什么事儿，就消失不见两天，两天之后他拿了一大笔钱去南非的赌场去赌。”
“嗯，我知道了。”裕风雨仍是不咸不淡的回复。
另一边，张北再次努力劝说裕风雨，裕风雨始终不咸不淡，然后说：“如果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张北这边更加急的跳脚，大喊：“你跟洛工在东部厂区干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敢断了我的路，我就敢把这些秘密全部卖给日本人！”
那边张北急的跳脚，可在喊出这句话后突然偃旗息鼓，显然也知道自己把最后的底牌给亮出来了。
因为他没时间了，孟繁华回来了，明天肯定召开董事会……一旦事情败露，他张北这辈子就完了。
所以张北自乱阵脚，口不择言了。
裕风雨知道张北的沉默意味着什么，这才是张北的底牌，是他仰仗的未来。
张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大口喘着粗气，想继续说什么，但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裕风雨这个时候不发一言，故意停顿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张北，你和朱凡（销售总监）的事儿，我可以先放一放，我安排你和徐兆换换位置，你带着你手下几个人，帮我在北方分公司把那个烦人的文明给弄走，我可以暂时放你一马，你看怎么样？”
张北听见这话心猛的一松，整个身体都想下倒，差点跪在地上，但还是颤抖这儿声音回答说：“可以，你放心吧，我保证把那个文明玩死。”
裕风雨敲敲桌子，又说：“徐兆为人老实，你把你那些杂七杂八的人也处理干净，我不想徐兆在南方分公司那里畏手畏脚。”
张北连忙点头答应说：“您放心，我办事，您放心。那明天……”
“那明天董事会，你主动提出调任把，我自然有办法让繁华同意。”裕风雨回答。
张北感激涕零说：“谢谢谢谢，我明白了，我一定办好。”
放下电话，裕风雨跟吴鑫和赵天亮对视一眼，表情严肃的说：“欧洲的杠杆要对付了，这两周必须加资金了，你们偷偷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在欧洲卖一下，我和孟繁华，还有赵简的私产。”
另一边，全潇跟孟晚风说着同样的话。
他跟孟晚风说：“欧洲的二级市场应该到时间了，这两周需要兑付了，你的父母需要一大笔钱。”
吴鑫跟赵天亮倒吸一口凉气说：“到这个地步了？”
裕风雨点点头说：“赵简能帮我们的，都帮了，欧洲那个庄园加上杂七杂八，大概有15亿欧元，这笔钱必须马上进二级市场，而且这些最好从底下交易。蛟龙那边的钱，先不要动，我想想办法联系林上章，看能不能从东南亚在弄一笔钱进金银国的厂。金银国那边突然要审查厂子。”
吴鑫跟赵天亮思考一下，心中实在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吴鑫迟疑的问到：“我们对欧洲不太了解，能不能让赵总那边的人去帮忙，欧洲底下钱庄的人我们更不认识，到时候，这么大笔钱，恐怕很困难……而且赵总那边比我们更了解欧洲。”
裕风雨摇摇头说：“赵简被监视了，连这次制裁的相关公司也是，李云龙，李董事长的女儿，李玲玲在意大利变相扣押。名义上以她目睹了一个杀人案，要做相关证人，但……其实是变相扣押。如果这次不是李毅回国的早一点，估计也会被扣押。”
三个人第一次觉得迷茫和痛苦，这仿佛是个死局了，现在要嘛接受德国的订单，从此被欧洲拿捏。要嘛不接受，但公司就走向了死胡同，不论是美国还是小日本……哪个他们都毫无还手之力了，他们岌岌可危。
三个人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头绪。
最后没办法，赵天亮只好问到：“还剩几天？”
裕风雨迟疑道：“最迟四天，四天之后无论如何都要有人去欧洲，不过……如果那时候去，是生是死，就非常难预料了。恐怕现在这种情况下，不仅仅是欧洲盯着咱们了，是非常多人盯着咱们了。”
似是思考了很久，赵天亮说：“我去，四天之后我去。我孤家寡人一个，我去，什么生，什么死的我不在乎。”
裕风雨看着赵天亮于心不忍，还是劝阻到：“此去危险……你可以考虑考虑。”
赵天亮一如既往的火爆脾气，直接怼到：“你刚开始就说了，是生是死难预料了。你tm早想到欧洲底下钱庄可能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更何况小日本等着我们没钱进入死胡同这一层了，装什么大尾巴狼。咱们刚刚故意没聊这个话题，你脱口而出生死难料，不就是早就预料到的嘛，现在说什么。我孤家寡人一个，我去。”
吴鑫突然意识到什么，拦住赵天亮。
赵天亮叹口气，才继续说： “我估计他们就是故意的！算了下时间，厂区的机器接收的时间就在一周后。大概跟欧洲这个时间差不多，估计那边已经收到了消息，我们的机械到了，所以逼着我们在这个时间段自乱阵脚。逼着我们出人，按照那边底下钱庄的时间要求，不就盯着这儿一点吗？没事，我去，吴鑫在这儿盯着项目二次验收，不然派一个不懂财务的人去了，就完了。也巧了，下周正好那个‘项目’二次验收。”
此时难得的，裕风雨抿嘴没说话。
吴鑫则看赵天亮的表情，知道劝不住，但还是继续劝。
没想到赵天亮说：“如此庞大的资金，信得过的人才能去，而且按照底下钱庄要求的时间，我们必须提前去。也就是他们算准了最迟四天之后，因为加上飞机和转机时间，再加上对接，办理手续，最少需要三天。三天之后必须在二级市场交割，然后要嘛重新进入二级市场，要嘛……不过，无所谓，就算盯着咱们也没事，这些东西，我注意点。危险倒也不必，欧洲底下钱庄也是要钱，互相都是为了利益，咱们就是私下交易也没事，我小心点儿小日本那些人，估计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吴鑫这个时候终于能插嘴了，连忙说：“小日本跟欧洲只是试探。项目已经完结，不会泄露的。毕竟在最初那个时间节点上，最危险的时候都没泄露，现在只项目结束，只剩二次验收了，泄露风险更低了。而且又有当地政府替咱们守着厂区的大门，项目这里能放心。主要是小日本和德国佬，看样子他们目的还是想要技术。这次估计风险不大，我去也可以的，毕竟我涉及这件事不多，我本身孤家寡人只剩老婆孩子，老婆孩子多年在国外，我去比较合适，既不会泄密，也不会有什么风险，我虽然不学金融，但毕竟多年管理经验在这儿，我可以应付的。”
裕风雨抿嘴，叹口气，艰难的开口说：“还有些东西……是国家的。这些东西……本身就是要给那个项目用的，本来不需要我们去。不过……具体的事情，我就不透露了，因为我也不清楚。你们只要知道……现在这些东西是咱们的东西，无论如何，都咬死是我们的东西，而且必须在交接之后，迅速找到船运到澳门。”
吴鑫瞬间抓住这句话，盯着裕风雨问：“国家的？也就是说，是真的都生死难料了。”
裕风雨点点头说：“是的，我们做杠杆和etf的钱都是国家的，现在不仅二级市场交割，还有一级市场的东西。那些东西，是国家以孟氏的名义买的，必须……必须在这周内上船到澳门。”
赵天亮惊了一瞬间，也明白过来说：“所以……这是欧洲那边算好的。如此庞大的资金，再加上洛工这边要的最重要的机械这周到，欧洲又有项目的东西，所以是逼这个项目的人出去，冒险兑出来钱和东西，在趁机在欧洲扣押人，得到消息。不仅要我们的技术，还有那个‘项目’的情况。”
裕风雨点点头，做了一个手势划过脖子。
“所以……你才在一早说生死难料，是这个意思。”赵天亮恍然大悟。
裕风雨再次点头说：“是的，不过你们放心，东西是正常的，也是我们机械所需要的东西。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国家现在无法插手这件事，所以，不论什么样的情况，必须咬死那些东西是我们偷偷买的，用来生产的。必要的时候，国家给了我们权利，可以透露‘项目’的一些情况，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可以。能把东西带回来就带回来，带不回来，最好人能平安归来。那边会有人跟我们配合。”裕风雨话风一转，“但我希望你们把东西带回来……”
赵天亮直接打断裕风雨说：“命无所谓，东西带回来，这我说的，我去。”
裕风雨没说话，没点头。
但其实裕风雨没说实话，因为……她不完全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她见过太多的人了，因为钱，因为权，因为害怕，就连自己的国家都不要了。但她自己知道自己从始至终都站在国家这边，以国家利益为主。
但……裕风雨不信赵天亮、吴鑫吗？她信……
所以……她没说实话，也不能实话。
因为她这次把自己也算进去了，她自己生死也不顾了。
————————
意大利，米兰
李玲玲和丈夫站在窗前，看着眼前的景色，抱住对方。
“你怪我没跟叔叔们说，海湾的事儿吗？”李玲玲轻声问丈夫。
丈夫则微笑着看着妻子说：“玲玲，海湾的事儿我亲自处理，你回家吧。”
李玲玲摇摇头说：“不行的，他们要的是我，是我父亲，你留在这里没用，你回去帮父亲吧。海湾的事儿，我来处理。”
李玲玲当时没意识到，一个善举不仅救了自己，还救了……很多人。
更在未来救了身处澳门的楚飞和姚婉。
————————
沪市
萧荃第二天去了孟家庄园。
她没想到这个毒蛇连她自己都可以咬，气鼓鼓的冲到孟家庄园。
另一边，蒋老太太的保镖去接了在上金融课的楚飞回了孟氏庄园，并且给她办理了退学手续。
楚飞不在学习金融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