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姜莹是彻底慌了，眼神空洞，整个身子微微颤抖。
见状，褚圆赶继续说道：“姜莹，把实情告诉我。我保证，会让你安全离开这，且不会泄露出去。”
窗外阳光明媚，可身处咖啡厅内，却寒意阵阵。姜莹思绪混乱，犹豫良久，她鼓起勇气，开口道：
“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母亲早逝，父亲从小便对我疼爱有加。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其他人都没资格争夺。带着这种想法，我走进高中。”
“刚开始，我对秦淮予并没有情感，更多是傲慢。我实在无法忍受他那种漠不关己的样子，他对每个人都很好，却又总是保持着距离。”
“偶然音乐会上，我意外成了他的合作搭档。那时，好多女生求我帮她们递交情书，明明我很抗拒，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成了我能接近他的机会。他很聪明，也懂得照顾人，只要是我提出的问题，他都会耐心给我讲解。”
“秦淮予很少笑，或者说，我从未见过他真正笑过。那段日子，为了逗他开心，我不惜包下整个音乐会，就想看他因我而笑。可事与愿违，那天他请假了，得知他的住所地址后，我毫不犹豫赶过去，一秒钟都不愿耽搁。”
“上天总爱捉弄人，我站在他房门前，透过尚未关好的门缝，看见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明明脸色苍白无力，可看着面前苦恼的女生，他的眼睛却变得无比温柔，彷佛所有的光芒都凝聚在他眼中，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眼神，此刻却落在别人身上。”
“我像个偷窥者，竟曾妄想得到他的爱。我暗自发誓，秦淮予只能属于我一人，他也只能对我展现那样的笑，任何人都休想夺走。”
“从那以后，我背着秦淮予，把所有喜欢他的人都欺负了遍，威胁她们，要是敢告诉秦淮予真相，我就会用尽一切手段毁掉她们的未来。当时我们还是学生，很容易就被吓住了，她们几乎都不敢再吭声。”
“音乐会结束后，我不愿和他恢复成普通同学关系，于是利用众人的舆论，宣称我和他是金童玉女。只有这样，每当人们提及秦淮予时，才会自然而然想起我的存在。”
说到这儿，姜莹不禁自嘲道：“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无论我付出多少努力，多么渴望接近他，他始终都毫不在意。他好像除了学业外，对其他事情都漠不关心。”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有喜欢的人，一直在心底偷偷暗恋着，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知道。只要提到关于你的事情，他才饶有兴趣地凑过来听听，只要见到你，他才会止不住开心。我为他付出无数的精力和时间，可他却毫不在意，而这一切的缘由全都因为你！”
“那时，我就开始策划如何让你身败名裂，如何把你永远驱逐出这个地方，最好永远别回来，只有这样，秦淮予身边最具争议的异性才会是我，也只能是我。”
“疯狂的同时，我又无比恐惧。因为我要面对的，可是褚氏集团的千金，这是我家几代人都难以企及的权力地位。我担心自己会露出马脚，更害怕会牵连到父亲。”
“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我利用身边一位聪明的女孩帮我承担责任，向她承诺，只要照着计划行事，将来必能享受荣华富贵。”
“她毫不犹豫答应，即便最终功亏一篑，她至今仍未向任何人透露当年的秘密，不像孟秋那个卑鄙小人，别人给点好处，就立马忘恩负义。”
姜莹咬牙切齿说道：“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哪怕你被全校造谣，秦淮予始终站在你身后，坚信你是清白无辜，甚至不惜去招惹高年级的学长。从那以后，你开始躲他，每次放学，我都能看到他守在高三教学楼内，为你辩解。”
“再后来，你被评选为全国联考试生，大家都以为你会用优异的成绩击溃那些谣言，可你没有，褚圆，你果然如我所愿，选择放弃。那段日子，我不清楚你经历什么，但你的退出无疑让我的计划更接近成功。”
“可他竟然甘愿为你挺身而出，这件事一公布，震惊全校。他当时只是个高一新生，得承受多大压力，才能替你走上赛场，特别是这场关系到你荣誉的比赛。”
“秦淮予和学校立下赌约，若获得冠军，也只写你的名字。他为了赢得比赛，几乎废寝忘食地学习，第二天还要顶着压力坚持上课。那段时间秦淮予瞒着父母，每日依靠药物维持身体。最终比赛成绩，他以超10分的优势领先对手，创造Y市历史上，首位低年级夺冠纪录。”
“他的努力全校师生都看在眼里，就算这样，换来的却是你悄无声息的离开。”
“那天，他不顾一切朝机场跑去，可由于长期的疲劳和高强度的压力，身体早已不堪重负，最终在机场门口晕倒，没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更没能阻止你离开。”
“我原以为你给他带来的伤害，至少让他死心吧？并没有。之后的三年里，他性情大变，把我精心安排的人，全都惩罚一遍。只要是曾对你散布过谣言的人，全都被退学。”
“没关系，我早已做好应对措施，无论他怎么调查，都找不到我头上，我也如愿以偿地成为他最好的朋友，被众人赞誉与他最为相配的小情侣。”
“没有你的存在，我的生活顺风顺水。直到高三那年，我发现秦淮予竟然还在和你联系时，醋意大增。我太想成为他的妻子，于是，我精心安排聚会，邀请所有人参加，希望在人多混乱的环境里，遮掩住我的罪行。”
“幸运的是，他们都喝得烂醉如泥，没人察觉到都是我干的。我成功在秦淮予酒里下药，正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中，你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我趁着他神志不清，把那些恩断义绝的话发给你，希望你永远别再来。”
“可我做梦都想不到，我竟然遇到秦家长子，他的眼神让我的谎言显得如此可笑。他念及我与秦淮予的同学关系，选择原谅我那晚的行为，但作为惩罚，我永远不得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同时也不能和秦淮予上一所学校。”
“从那时起，秦淮予似乎也察觉到。我们的交流逐渐减少，我付出巨大努力，换来的却无法持久。既然无法接近他，那就默默关注他。无论他走到哪，喜欢他的女孩只会越来越多，而我要做的，就像高中那样，把她们统统赶走。”
“明明我都那么努力了，明明就差一步了，可你却回来了，褚圆，你竟然又回到这个城市。你的出现，让我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乌有，我对你的仇恨达到极点，试图联系陆鸣来刺激你。但是，你已经不再是那个胆小怕事的褚圆了，你不再孤单，敢于面对过去的阴影。”
“后来，陆鸣毫无预兆地消失，我怎么也找不到他。我猜肯定是你从中作梗吧？直到我听说孟秋认识你，意识到我不能再躲藏下去，必须采取行动，否则你会夺走我应有的一切。我对你步步为营，可不属于我的终究不属于我，到最后竟然落得如此地步。”
姜莹面色痛苦，声音哽咽道：“褚氏年会上的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划，我太想拥有秦淮予，我真的太喜欢他了，我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人与我厌恶的人在一起，所以我找到周数，希望他能在我们面前诋毁你，欺负我。可我没想到秦淮予和当年一样，无论你这么伤害他，他始终牵挂你，不会让任何人侮辱你。”
“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想接近他，在秦淮予的心里，我始终抵不过你一根发丝。6年的谋划和陪伴，我都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可我不甘心，我想最后再拼一次，万一呢，万一他对我还有感觉呢。我再次在他酒里下药，就像当年一样。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他逃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直到前几日，我再次见到他，看着那张曾让我心跳加速的脸，如今变得无情，我竟还是感到开心。他和我说，我做的所有事，他都已经知道了。他对我失望透顶，他曾经给过我无数次机会，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的底线。”
“我早就洗不掉这双肮脏的手了，要是被曝光出去，我的前途全没了，连带着父亲也会颜面扫地。我明明一直在伤害他最珍视的人，他本可以揭露我的罪行，但他还是顾及我们多年的感情，放过我。多么讽刺啊，最后救赎我的，竟是这份多年的情谊。”
她垂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心中既觉得可怜又觉得可笑。
“他把我犯得错误全都掩盖起来，帮我躲避报复，但作为交换条件，我必须隐姓埋名，离开Y市，永远不再回来，尤其不能让你知道这一切。可我仍然存有私心，并未按他说的做，我只想待在他身边，哪怕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我也满足。”
“对不起，对不起褚圆。”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直低头道歉，双手紧紧捂住脸：“都是因为我，都是我占有欲太强了，对不起，对不起……”
见她这副模样，褚圆始终保持沉默，虽然她已经猜到八九分，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些五味杂陈。
良久，褚圆道：“你不仅要向我道歉，更应该去跟你伤害过的人道歉。我不是一个喜欢拘泥于过去的人，但对于伤害过别人的人，我也绝不会轻易宽恕。”
“姜莹，无论你以前是怎么伤害孟秋、周树以及其他无辜之人，你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否则这些痛苦与不堪将会伴随你一生。”
她呆呆地看着褚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只有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
见状，褚圆赶继续说道：“姜莹，把实情告诉我。我保证，会让你安全离开这，且不会泄露出去。”
窗外阳光明媚，可身处咖啡厅内，却寒意阵阵。姜莹思绪混乱，犹豫良久，她鼓起勇气，开口道：
“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母亲早逝，父亲从小便对我疼爱有加。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其他人都没资格争夺。带着这种想法，我走进高中。”
“刚开始，我对秦淮予并没有情感，更多是傲慢。我实在无法忍受他那种漠不关己的样子，他对每个人都很好，却又总是保持着距离。”
“偶然音乐会上，我意外成了他的合作搭档。那时，好多女生求我帮她们递交情书，明明我很抗拒，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成了我能接近他的机会。他很聪明，也懂得照顾人，只要是我提出的问题，他都会耐心给我讲解。”
“秦淮予很少笑，或者说，我从未见过他真正笑过。那段日子，为了逗他开心，我不惜包下整个音乐会，就想看他因我而笑。可事与愿违，那天他请假了，得知他的住所地址后，我毫不犹豫赶过去，一秒钟都不愿耽搁。”
“上天总爱捉弄人，我站在他房门前，透过尚未关好的门缝，看见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明明脸色苍白无力，可看着面前苦恼的女生，他的眼睛却变得无比温柔，彷佛所有的光芒都凝聚在他眼中，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眼神，此刻却落在别人身上。”
“我像个偷窥者，竟曾妄想得到他的爱。我暗自发誓，秦淮予只能属于我一人，他也只能对我展现那样的笑，任何人都休想夺走。”
“从那以后，我背着秦淮予，把所有喜欢他的人都欺负了遍，威胁她们，要是敢告诉秦淮予真相，我就会用尽一切手段毁掉她们的未来。当时我们还是学生，很容易就被吓住了，她们几乎都不敢再吭声。”
“音乐会结束后，我不愿和他恢复成普通同学关系，于是利用众人的舆论，宣称我和他是金童玉女。只有这样，每当人们提及秦淮予时，才会自然而然想起我的存在。”
说到这儿，姜莹不禁自嘲道：“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无论我付出多少努力，多么渴望接近他，他始终都毫不在意。他好像除了学业外，对其他事情都漠不关心。”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有喜欢的人，一直在心底偷偷暗恋着，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知道。只要提到关于你的事情，他才饶有兴趣地凑过来听听，只要见到你，他才会止不住开心。我为他付出无数的精力和时间，可他却毫不在意，而这一切的缘由全都因为你！”
“那时，我就开始策划如何让你身败名裂，如何把你永远驱逐出这个地方，最好永远别回来，只有这样，秦淮予身边最具争议的异性才会是我，也只能是我。”
“疯狂的同时，我又无比恐惧。因为我要面对的，可是褚氏集团的千金，这是我家几代人都难以企及的权力地位。我担心自己会露出马脚，更害怕会牵连到父亲。”
“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我利用身边一位聪明的女孩帮我承担责任，向她承诺，只要照着计划行事，将来必能享受荣华富贵。”
“她毫不犹豫答应，即便最终功亏一篑，她至今仍未向任何人透露当年的秘密，不像孟秋那个卑鄙小人，别人给点好处，就立马忘恩负义。”
姜莹咬牙切齿说道：“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哪怕你被全校造谣，秦淮予始终站在你身后，坚信你是清白无辜，甚至不惜去招惹高年级的学长。从那以后，你开始躲他，每次放学，我都能看到他守在高三教学楼内，为你辩解。”
“再后来，你被评选为全国联考试生，大家都以为你会用优异的成绩击溃那些谣言，可你没有，褚圆，你果然如我所愿，选择放弃。那段日子，我不清楚你经历什么，但你的退出无疑让我的计划更接近成功。”
“可他竟然甘愿为你挺身而出，这件事一公布，震惊全校。他当时只是个高一新生，得承受多大压力，才能替你走上赛场，特别是这场关系到你荣誉的比赛。”
“秦淮予和学校立下赌约，若获得冠军，也只写你的名字。他为了赢得比赛，几乎废寝忘食地学习，第二天还要顶着压力坚持上课。那段时间秦淮予瞒着父母，每日依靠药物维持身体。最终比赛成绩，他以超10分的优势领先对手，创造Y市历史上，首位低年级夺冠纪录。”
“他的努力全校师生都看在眼里，就算这样，换来的却是你悄无声息的离开。”
“那天，他不顾一切朝机场跑去，可由于长期的疲劳和高强度的压力，身体早已不堪重负，最终在机场门口晕倒，没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更没能阻止你离开。”
“我原以为你给他带来的伤害，至少让他死心吧？并没有。之后的三年里，他性情大变，把我精心安排的人，全都惩罚一遍。只要是曾对你散布过谣言的人，全都被退学。”
“没关系，我早已做好应对措施，无论他怎么调查，都找不到我头上，我也如愿以偿地成为他最好的朋友，被众人赞誉与他最为相配的小情侣。”
“没有你的存在，我的生活顺风顺水。直到高三那年，我发现秦淮予竟然还在和你联系时，醋意大增。我太想成为他的妻子，于是，我精心安排聚会，邀请所有人参加，希望在人多混乱的环境里，遮掩住我的罪行。”
“幸运的是，他们都喝得烂醉如泥，没人察觉到都是我干的。我成功在秦淮予酒里下药，正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中，你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我趁着他神志不清，把那些恩断义绝的话发给你，希望你永远别再来。”
“可我做梦都想不到，我竟然遇到秦家长子，他的眼神让我的谎言显得如此可笑。他念及我与秦淮予的同学关系，选择原谅我那晚的行为，但作为惩罚，我永远不得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同时也不能和秦淮予上一所学校。”
“从那时起，秦淮予似乎也察觉到。我们的交流逐渐减少，我付出巨大努力，换来的却无法持久。既然无法接近他，那就默默关注他。无论他走到哪，喜欢他的女孩只会越来越多，而我要做的，就像高中那样，把她们统统赶走。”
“明明我都那么努力了，明明就差一步了，可你却回来了，褚圆，你竟然又回到这个城市。你的出现，让我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乌有，我对你的仇恨达到极点，试图联系陆鸣来刺激你。但是，你已经不再是那个胆小怕事的褚圆了，你不再孤单，敢于面对过去的阴影。”
“后来，陆鸣毫无预兆地消失，我怎么也找不到他。我猜肯定是你从中作梗吧？直到我听说孟秋认识你，意识到我不能再躲藏下去，必须采取行动，否则你会夺走我应有的一切。我对你步步为营，可不属于我的终究不属于我，到最后竟然落得如此地步。”
姜莹面色痛苦，声音哽咽道：“褚氏年会上的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划，我太想拥有秦淮予，我真的太喜欢他了，我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人与我厌恶的人在一起，所以我找到周数，希望他能在我们面前诋毁你，欺负我。可我没想到秦淮予和当年一样，无论你这么伤害他，他始终牵挂你，不会让任何人侮辱你。”
“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想接近他，在秦淮予的心里，我始终抵不过你一根发丝。6年的谋划和陪伴，我都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可我不甘心，我想最后再拼一次，万一呢，万一他对我还有感觉呢。我再次在他酒里下药，就像当年一样。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他逃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直到前几日，我再次见到他，看着那张曾让我心跳加速的脸，如今变得无情，我竟还是感到开心。他和我说，我做的所有事，他都已经知道了。他对我失望透顶，他曾经给过我无数次机会，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的底线。”
“我早就洗不掉这双肮脏的手了，要是被曝光出去，我的前途全没了，连带着父亲也会颜面扫地。我明明一直在伤害他最珍视的人，他本可以揭露我的罪行，但他还是顾及我们多年的感情，放过我。多么讽刺啊，最后救赎我的，竟是这份多年的情谊。”
她垂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心中既觉得可怜又觉得可笑。
“他把我犯得错误全都掩盖起来，帮我躲避报复，但作为交换条件，我必须隐姓埋名，离开Y市，永远不再回来，尤其不能让你知道这一切。可我仍然存有私心，并未按他说的做，我只想待在他身边，哪怕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我也满足。”
“对不起，对不起褚圆。”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直低头道歉，双手紧紧捂住脸：“都是因为我，都是我占有欲太强了，对不起，对不起……”
见她这副模样，褚圆始终保持沉默，虽然她已经猜到八九分，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些五味杂陈。
良久，褚圆道：“你不仅要向我道歉，更应该去跟你伤害过的人道歉。我不是一个喜欢拘泥于过去的人，但对于伤害过别人的人，我也绝不会轻易宽恕。”
“姜莹，无论你以前是怎么伤害孟秋、周树以及其他无辜之人，你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否则这些痛苦与不堪将会伴随你一生。”
她呆呆地看着褚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只有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