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你好，你们的冰粉。”
服务员端着菜品过来，吴晓玲脸都白了，要是被服务员看到何语灵那一包的纸元宝会直接被赶出去的吧！
“呜呜呜（露露姐）......”吴晓玲满脸写着害怕。
然而不等于露露出手，那枚躺在何语灵手心里的纸元宝突然凭空消失了，何语灵“咦”了一声，拿着筷子就去锅里捞。
于露露&吴晓玲：“......”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拉起何语灵结账走人，再不走指不定她会掏出什么来。
出了火锅店门口就听到等位的人在聊八卦，情绪激动，声音老响。
“你看热搜了没，秦天死了！”
“说是心脏衰竭而死，我看根本就是冤魂索命。”
“是那个杀了十三个人的杀人犯吗？”
“就是他！可变态了，听说喜欢吃人眼睛，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好这口。”
“不知道我老婆今天直不直播，她昨天就没开播，我觉都睡不好了。”
“今晚一定要播啊，我刚粉上，恨不得天天看到她！”
“你不是秦天的粉丝吗，怎么爬墙啦？”
“谁是他粉丝啊，他一个杀人犯配吗！再说了他还谎报年龄，伪造学历，一个34岁的老男人是怎么好意思立纯情男大人设的啊，恶心死了，还是香香软软的姐姐惹人怜爱~”
秦天死了？
于露露想起她补完的那期直播，何语灵在最后说了一句“将死之人”，难道她早就知道了？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到车上后，于露露让吴晓玲找解酒药给何语灵，她开着窗户吹了一会儿风，又把窗户关上，从衣领里勾出一条红绳，绳子末端坠着一个黄纸叠成的护身符。
暗红的朱砂透过纸背，仔细看还能看到边角流动的金光。
她动手就要摘下，给何语灵喂完解酒药的吴晓玲刚好看到，一把拉住她：“露露姐，你干什么，目渊大师说这个护身符你不能离身的！”
“只是暂时的，我命硬，不会出事，等过阵儿何语灵身边的脏东西没了我再拿回来。”于露露挣开她，把护身符挂到何语灵的脖子上：“这个不许摘，干什么都得戴着。”
何语灵还有点晕，捏了捏那张纸：“洗澡睡觉都要戴吗？”
“要戴，这东西水火不侵的。”
“那吃饭呢？”
“要戴。”
“那上厕......”
“拉屎都给我戴着！”
何语灵看了她两秒，笑嘻嘻地答应：“知道了。”
吴晓玲见于露露铁了心要这么做，只好打开手机联系目渊大师那边的人，她得尽快再买一个护身符回来。
可是目渊大师的护身符并不好买，都不是钱不钱的事，得看机缘。
吴晓玲有些发愁。
她又想到那些凭空消失的纸元宝，身上立刻漫起一股寒意，太邪性了！不行，看看有什么辟邪的东西赶紧买回来压压惊。
于露露把护身符塞进何语灵的衣服里，低声说：“秦天死了。”
何语灵眼睛亮晶晶的，里面看不到一丝醉意，静静地看着她：“他是被吸光阳气死掉的，是报应。”
于露露一怔。
尔后笑了笑，“对，是报应，他应得的。”
车子呼啸离去，夜晚的城市热闹喧嚣，某个刚收了一具尸体的停尸间也不平静。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灯光明亮，不知道是线路老化还是什么原因，那灯光突然慢慢地变得暗淡下去，就在快要熄灭的时候，空气中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接着一道极细的电流闪现，一晃而过，却像是击中了什么东西，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啊——！”
随着叫声响起，半空中黑气凝聚起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他愤怒地嘶吼着横冲直撞，但是不管他往哪里跑，面前仿佛都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他的去路，只要触碰那道屏障，就有万千雷电劈向他。
“是谁！你到底是谁？！！”
秦天不甘地怒吼，他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
“有本事给我滚出来！”他叫嚣着，却不敢再动，雷电劈在身上剧痛无比，像是要他魂飞魄散一般。
昏暗中一只青面獠牙的怪物慢慢显现，他周身萦绕着黑雾，眼神淡漠地看着秦天。
秦天打量了两秒，呵呵一笑：“你也死了？怨气这么重，看来死得很冤啊兄弟——”
他话音刚落，就见那怪物伸出手，掌心上凝着几道紫色雷光，跟劈在他身上的一模一样。秦天蓦然反应过来，他不是跟自己一样的鬼魂！
心里的恐惧还来不及蔓延，就见那怪物猛地收拢五指，数道雷电瞬间穿透秦天的灵魂，他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便灰飞烟灭了。
“大人。”
不知何时那怪物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弯着腰低声说道：“今日冥界来了十三个魂魄。”
“与前几日一样？”
黑影回答：“是，与那李赢一样，皆是由冥灯指引进入冥界的。”
又是冥灯。
冥界自他此次出世便封闭了所有进入的通道，连鬼差都无法拘魂自由出入，而早已消失万年的冥灯却在此时出现，这其中是何缘由？
“冥灯可还在？”
黑影：“进入冥界后便消失了。”
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冥灯，除了那位谁也留不住。
黑雾渐渐淡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剩黑影嗅着还残留的灵魂焦味，心有余悸，这渡官大人下手可真狠，游荡人间的魂魄落到他手里那是不论生平功过，不查罪恶功德，结局一律灰飞烟灭，连投胎畜生道的机会都不给，属实有点残暴。
他们这些鬼差还从未见过这么简单粗暴的执法手段，还.......挺刺激的(#^.^#)。
他甩了甩手中的锁魂链，今晚不知又有多少魂魄会烟消云散咯。
-
午夜十二点。
被迫请了一次假的何语灵为了能顺利拿到自己的辛苦钱，回家就开始马不停蹄地收拾自己，洗澡化妆选衣服，卡着点准时地美美开播。
“晚上好啊宝宝们，新来的宝宝可以点点关注。”
【可算是进来了，哎你们看热搜了吗，警方出通告了，又是情感纠纷，哎！】
【什么情感纠纷，通告写得明明白白，秦天以谈恋爱的名义哄骗了她们，骗财骗色，其中三个还是□□！】
【曲解警方通告不是蠢就是坏，强烈要求主播把这种垃圾叉出去！】
何语灵热情营业：“点关注不迷路，以后都是老粉啦~”
【你们这些数字粉懂什么，天宝是被陷害的！他那么善良连蟑螂都不忍心打死你们居然诬陷他杀人，天理何在！！】
【警方屈打成招，你们冤枉好人，我们天宝死得好惨啊！】
【.......秦天粉丝要哭坟能不能滚回家哭啊，还有那个污蔑我国人民公仆的，举报了哈~】
【既然你举报了，那我也举报。】
【来啊，看谁先弄死谁！】
何语灵继续笑脸相迎：“......呵呵呵今天来了很多新宝宝啊，要不我给你们唱个歌吧，你们可以把喜欢的歌名发在留言区或者弹幕上哦。”
【小道消息，秦天的尸体就在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工作的停尸间，据说刚收进来的晚上就发生了怪事，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听到了惨叫声，当时就他一个人值班，差点没把他吓死。】
【真的假的，难道是秦天被那些死者的鬼魂围殴了？】
【啊啊啊啊这是我家天宝在喊冤啊啊啊啊啊】
【哭丧的叉出去！】
【秦天五年老粉（已脱粉），支持叉出去！这辈子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畜生，呸！】
“......要不跳舞呢？大家来午夜场都喜欢看哪种舞啊，也可以在留言和弹幕上告诉我哦。”
何语灵着重强调了“午夜场”三个字，拜托，她这里是直播间，不是论坛灌水吵架帖，怎么大家好像对她的存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姐姐不是跟你说过你不适合跳舞吗......刚刚那个要跟我线下单挑的，地址发来，我现在就跟老板请假去K你！】
【秦天粉丝脑残啊，赏你们吃个[香蕉皮][香蕉皮][香蕉皮]】
【数字粉丝智障，还你们[臭鸡蛋][臭鸡蛋][臭鸡蛋][臭鸡蛋]】
何语灵：“？？？”
真是幼稚......香蕉皮多扔点啊，对方臭鸡蛋明显扔的比自己这边狠啊可恶(〃＞皿＜)！
何语灵正暗自握拳，后台却显示有来自平台的红色警告：该直播间主播疑似挑起粉丝骂战，敏感词汇超标，流量数据异常，请在五分钟内恢复正常直播，否则该直播间将封禁一周。
每一个字她都懂，可是放在一起就怎么给人一种狗屁不通的感觉呢，什么叫主播挑起骂战，她明明在很努力的转移话题活跃气氛了好吗！再说了敏感词汇超标是她能控制的吗？还有流量数据异常，她直播间最多就一两千人哪来的异常！！
何语灵不服气的看向直播间的人数，看吧，只有10.......嗯？嗯嗯？10万+是什么意思？！！
怎么这么多人？午夜场是要倒闭了吗？其他主播今天集体休假？
何语灵脑子嗡的一下——
不是！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让那些打嘴炮的活爹们转移注意力，不然她直播间封一周小钱钱就没啦！
何语灵赶紧找到一个叫“酱酱”的女主播，火速发了一个连麦邀请过去。
于露露怕她再接什么乱七八糟的连麦脏了眼睛，就给她找了个相熟的主播，帮忙热热场，带一带。
“放心，酱酱人很好，圈子简单，她的直播间肯定没问题，包‘干净’的。”
何语灵对于露露地话深信不疑，此刻这位叫酱酱的主播简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时间就是金钱，拼了！
“新来的宝宝们都好热情啊哈哈哈哈 ，既然大家对才艺表演没兴趣，那不如我们去外面找人玩一玩怎么样？”
【正片开始！老婆我好想你啊，刷个火箭表达我的思念~】
【瓜子、汽水、小板凳，姐姐我准备好了，让瓜来得更猛烈些吧，不用怜惜我这棵嫩草[羞答答]】
【天宝我明天再给你伸冤，今天先放过他们[哼][哼]】
【赶紧开始吧，主播都上线了。】
何语灵：“......”
她一直在线上好不好！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能凝聚民心的除了党，还有瓜。
这就是传说中的，以瓜止战吧~
服务员端着菜品过来，吴晓玲脸都白了，要是被服务员看到何语灵那一包的纸元宝会直接被赶出去的吧！
“呜呜呜（露露姐）......”吴晓玲满脸写着害怕。
然而不等于露露出手，那枚躺在何语灵手心里的纸元宝突然凭空消失了，何语灵“咦”了一声，拿着筷子就去锅里捞。
于露露&吴晓玲：“......”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拉起何语灵结账走人，再不走指不定她会掏出什么来。
出了火锅店门口就听到等位的人在聊八卦，情绪激动，声音老响。
“你看热搜了没，秦天死了！”
“说是心脏衰竭而死，我看根本就是冤魂索命。”
“是那个杀了十三个人的杀人犯吗？”
“就是他！可变态了，听说喜欢吃人眼睛，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好这口。”
“不知道我老婆今天直不直播，她昨天就没开播，我觉都睡不好了。”
“今晚一定要播啊，我刚粉上，恨不得天天看到她！”
“你不是秦天的粉丝吗，怎么爬墙啦？”
“谁是他粉丝啊，他一个杀人犯配吗！再说了他还谎报年龄，伪造学历，一个34岁的老男人是怎么好意思立纯情男大人设的啊，恶心死了，还是香香软软的姐姐惹人怜爱~”
秦天死了？
于露露想起她补完的那期直播，何语灵在最后说了一句“将死之人”，难道她早就知道了？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到车上后，于露露让吴晓玲找解酒药给何语灵，她开着窗户吹了一会儿风，又把窗户关上，从衣领里勾出一条红绳，绳子末端坠着一个黄纸叠成的护身符。
暗红的朱砂透过纸背，仔细看还能看到边角流动的金光。
她动手就要摘下，给何语灵喂完解酒药的吴晓玲刚好看到，一把拉住她：“露露姐，你干什么，目渊大师说这个护身符你不能离身的！”
“只是暂时的，我命硬，不会出事，等过阵儿何语灵身边的脏东西没了我再拿回来。”于露露挣开她，把护身符挂到何语灵的脖子上：“这个不许摘，干什么都得戴着。”
何语灵还有点晕，捏了捏那张纸：“洗澡睡觉都要戴吗？”
“要戴，这东西水火不侵的。”
“那吃饭呢？”
“要戴。”
“那上厕......”
“拉屎都给我戴着！”
何语灵看了她两秒，笑嘻嘻地答应：“知道了。”
吴晓玲见于露露铁了心要这么做，只好打开手机联系目渊大师那边的人，她得尽快再买一个护身符回来。
可是目渊大师的护身符并不好买，都不是钱不钱的事，得看机缘。
吴晓玲有些发愁。
她又想到那些凭空消失的纸元宝，身上立刻漫起一股寒意，太邪性了！不行，看看有什么辟邪的东西赶紧买回来压压惊。
于露露把护身符塞进何语灵的衣服里，低声说：“秦天死了。”
何语灵眼睛亮晶晶的，里面看不到一丝醉意，静静地看着她：“他是被吸光阳气死掉的，是报应。”
于露露一怔。
尔后笑了笑，“对，是报应，他应得的。”
车子呼啸离去，夜晚的城市热闹喧嚣，某个刚收了一具尸体的停尸间也不平静。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灯光明亮，不知道是线路老化还是什么原因，那灯光突然慢慢地变得暗淡下去，就在快要熄灭的时候，空气中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接着一道极细的电流闪现，一晃而过，却像是击中了什么东西，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啊——！”
随着叫声响起，半空中黑气凝聚起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他愤怒地嘶吼着横冲直撞，但是不管他往哪里跑，面前仿佛都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他的去路，只要触碰那道屏障，就有万千雷电劈向他。
“是谁！你到底是谁？！！”
秦天不甘地怒吼，他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
“有本事给我滚出来！”他叫嚣着，却不敢再动，雷电劈在身上剧痛无比，像是要他魂飞魄散一般。
昏暗中一只青面獠牙的怪物慢慢显现，他周身萦绕着黑雾，眼神淡漠地看着秦天。
秦天打量了两秒，呵呵一笑：“你也死了？怨气这么重，看来死得很冤啊兄弟——”
他话音刚落，就见那怪物伸出手，掌心上凝着几道紫色雷光，跟劈在他身上的一模一样。秦天蓦然反应过来，他不是跟自己一样的鬼魂！
心里的恐惧还来不及蔓延，就见那怪物猛地收拢五指，数道雷电瞬间穿透秦天的灵魂，他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便灰飞烟灭了。
“大人。”
不知何时那怪物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弯着腰低声说道：“今日冥界来了十三个魂魄。”
“与前几日一样？”
黑影回答：“是，与那李赢一样，皆是由冥灯指引进入冥界的。”
又是冥灯。
冥界自他此次出世便封闭了所有进入的通道，连鬼差都无法拘魂自由出入，而早已消失万年的冥灯却在此时出现，这其中是何缘由？
“冥灯可还在？”
黑影：“进入冥界后便消失了。”
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冥灯，除了那位谁也留不住。
黑雾渐渐淡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剩黑影嗅着还残留的灵魂焦味，心有余悸，这渡官大人下手可真狠，游荡人间的魂魄落到他手里那是不论生平功过，不查罪恶功德，结局一律灰飞烟灭，连投胎畜生道的机会都不给，属实有点残暴。
他们这些鬼差还从未见过这么简单粗暴的执法手段，还.......挺刺激的(#^.^#)。
他甩了甩手中的锁魂链，今晚不知又有多少魂魄会烟消云散咯。
-
午夜十二点。
被迫请了一次假的何语灵为了能顺利拿到自己的辛苦钱，回家就开始马不停蹄地收拾自己，洗澡化妆选衣服，卡着点准时地美美开播。
“晚上好啊宝宝们，新来的宝宝可以点点关注。”
【可算是进来了，哎你们看热搜了吗，警方出通告了，又是情感纠纷，哎！】
【什么情感纠纷，通告写得明明白白，秦天以谈恋爱的名义哄骗了她们，骗财骗色，其中三个还是□□！】
【曲解警方通告不是蠢就是坏，强烈要求主播把这种垃圾叉出去！】
何语灵热情营业：“点关注不迷路，以后都是老粉啦~”
【你们这些数字粉懂什么，天宝是被陷害的！他那么善良连蟑螂都不忍心打死你们居然诬陷他杀人，天理何在！！】
【警方屈打成招，你们冤枉好人，我们天宝死得好惨啊！】
【.......秦天粉丝要哭坟能不能滚回家哭啊，还有那个污蔑我国人民公仆的，举报了哈~】
【既然你举报了，那我也举报。】
【来啊，看谁先弄死谁！】
何语灵继续笑脸相迎：“......呵呵呵今天来了很多新宝宝啊，要不我给你们唱个歌吧，你们可以把喜欢的歌名发在留言区或者弹幕上哦。”
【小道消息，秦天的尸体就在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工作的停尸间，据说刚收进来的晚上就发生了怪事，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听到了惨叫声，当时就他一个人值班，差点没把他吓死。】
【真的假的，难道是秦天被那些死者的鬼魂围殴了？】
【啊啊啊啊这是我家天宝在喊冤啊啊啊啊啊】
【哭丧的叉出去！】
【秦天五年老粉（已脱粉），支持叉出去！这辈子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畜生，呸！】
“......要不跳舞呢？大家来午夜场都喜欢看哪种舞啊，也可以在留言和弹幕上告诉我哦。”
何语灵着重强调了“午夜场”三个字，拜托，她这里是直播间，不是论坛灌水吵架帖，怎么大家好像对她的存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姐姐不是跟你说过你不适合跳舞吗......刚刚那个要跟我线下单挑的，地址发来，我现在就跟老板请假去K你！】
【秦天粉丝脑残啊，赏你们吃个[香蕉皮][香蕉皮][香蕉皮]】
【数字粉丝智障，还你们[臭鸡蛋][臭鸡蛋][臭鸡蛋][臭鸡蛋]】
何语灵：“？？？”
真是幼稚......香蕉皮多扔点啊，对方臭鸡蛋明显扔的比自己这边狠啊可恶(〃＞皿＜)！
何语灵正暗自握拳，后台却显示有来自平台的红色警告：该直播间主播疑似挑起粉丝骂战，敏感词汇超标，流量数据异常，请在五分钟内恢复正常直播，否则该直播间将封禁一周。
每一个字她都懂，可是放在一起就怎么给人一种狗屁不通的感觉呢，什么叫主播挑起骂战，她明明在很努力的转移话题活跃气氛了好吗！再说了敏感词汇超标是她能控制的吗？还有流量数据异常，她直播间最多就一两千人哪来的异常！！
何语灵不服气的看向直播间的人数，看吧，只有10.......嗯？嗯嗯？10万+是什么意思？！！
怎么这么多人？午夜场是要倒闭了吗？其他主播今天集体休假？
何语灵脑子嗡的一下——
不是！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让那些打嘴炮的活爹们转移注意力，不然她直播间封一周小钱钱就没啦！
何语灵赶紧找到一个叫“酱酱”的女主播，火速发了一个连麦邀请过去。
于露露怕她再接什么乱七八糟的连麦脏了眼睛，就给她找了个相熟的主播，帮忙热热场，带一带。
“放心，酱酱人很好，圈子简单，她的直播间肯定没问题，包‘干净’的。”
何语灵对于露露地话深信不疑，此刻这位叫酱酱的主播简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时间就是金钱，拼了！
“新来的宝宝们都好热情啊哈哈哈哈 ，既然大家对才艺表演没兴趣，那不如我们去外面找人玩一玩怎么样？”
【正片开始！老婆我好想你啊，刷个火箭表达我的思念~】
【瓜子、汽水、小板凳，姐姐我准备好了，让瓜来得更猛烈些吧，不用怜惜我这棵嫩草[羞答答]】
【天宝我明天再给你伸冤，今天先放过他们[哼][哼]】
【赶紧开始吧，主播都上线了。】
何语灵：“......”
她一直在线上好不好！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能凝聚民心的除了党，还有瓜。
这就是传说中的，以瓜止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