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提姆对着蝙蝠洞的电脑向所有人解释了当前大都会的情况，又调出一个文档。
“最后，这是B主导分析的关于咒灵球与改造人的相似度分析结论，我们可以暂时确认，改造人虽然有可能存在情感，但应该归于咒灵类，而不是人类。”
现在蝙蝠洞内的每个人都神情严肃，为了防止事态不可控，这场会议没有邀请任何不属于蝙蝠系的人来参加。
“……呃，第一个问题，我们该把这些告诉超人吗？”迪克率先提问。
“要我说，直接杀了小丑不就行了吗？”杰森抱臂站在最边上，“一劳永逸。”
“莫疏之的意见是暂时别说，我赞同她的意见。”提姆说，“贸然将这些还是推论的事情告诉武力值过强的超人，谁也没法预测连锁反应。”
“呵，优柔寡断的德雷克。”达米安嘲讽。
在事态进一步冲突前，布鲁斯开口阻止了想要继续吵下去的两人，“我不能让小丑毁了超人，这件事必须对超人隐瞒。但我们该如何保证露易斯的安全？”
“哈，你就是怕超人一冲动，杀了小丑吧！”杰森讽刺道。
在他还想继续说话的时候，迪克一把捂住他的嘴，“嘿，冷静点。”
“也许……我们可以把超人的妻子带到哥谭避难？”芭芭拉提议。
“不，哥谭是小丑的大本营，在这里会更危险。”布鲁斯思索道，“首先加强小丑的牢房，必要的话借助魔法侧的能力。”
“如果他还是逃走了，让神奇女侠把露易斯带到法国，远离大都会。”
“法阵的事情我另有打算。我在正义联盟的会议上只会通知咒灵的存在，由他们和莫疏之一起尽快搞定。”
—
英国伦敦。
熟悉的阴天让华生感到分外安心。
他终于不用时刻警惕经过的人会不会突然拿起枪，也不用担心某位天才侦探下一秒又要作死地去追踪什么危险的线索。
“哦，华生，你这是什么表情？”
福尔摩斯那无时无刻不在运作的大脑，终于将注意分给了他身边有着微妙表情的助手。
那夹杂着庆幸和放松的神情像是从哪逃难来的似的。
“放松的表情。”华生感慨道：“我们居然安全从哥谭飞回了伦敦，还是两次，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第一次是去调查从英国化工厂流出的药剂，这些资料应该全上交了。”华生问：“你两天前去又是干什么？”
福尔摩斯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答道：“一个来自紧身衣怪人的小委托……嗯，还有我的一点个人好奇心。”
我看你就是对一个月前，哥谭整座城市突然失联有兴趣吧，华生心里吐槽着。
就在这时，福尔摩斯突然停下脚步，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鲜事。
“哦！华生。”他随意地抬手，对着困惑的华生指向左侧，“你看，到现在都有人相信不存在的魔法学院。”
华生下意识看过去，他们左边站着一个青年。齐肩的短发显得俏皮，肩上披着长到脚踝的黑袍子，胸前别有精致的胸针。
乍一看确定很像从魔法学院走出来的学生，华生下意识想到，又发觉这很不礼貌。他转头看向福尔摩斯，忍不住扶额。
“夏洛克，麻烦下次说话前，过过你绝顶聪明的大脑吧。”
与此同时，青年，也就是埃莉诺·卡文迪什听到说话声，微微皱着眉，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什么都不懂的麻瓜，明明咒术真实存在。
但她还是忍不住侧过头，想看看到底是谁说的话。
有着凌乱的小卷毛，外罩一件黑色长毛呢风衣的瘦削男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而他身边略矮些，眉眼更柔和的男子对着她露出抱歉的笑容。
哦上帝……看在有点眼熟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
埃莉诺边冲着两人点头，边回想着刚刚听到的谈话内容，她记得两人之前提到过各自的姓名。
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脚步猛地一顿，立刻回头看向刚刚的方向。
——空无一人。
厚重的云层遮住了微弱的阳光，寒风吹过街道。埃莉诺快步穿行在街道之中，长袍上下翻涌，很快就提前到达了原本的目的地。
伦敦咒术议事厅。
“砰——”
埃莉诺大力推开门，厚重的木门在空旷的大厅发出沉闷的声音。
窗前，一个身穿西装、一丝不苟的老者正优雅地喝着茶，手里还翻着报纸。
听到声响，他抬眼瞥了她一眼，随即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用手帕擦拭嘴唇。
“埃莉诺，”他淡淡地开口，语气带着点不满，“你的礼仪呢？”
埃莉诺一惊：“老师？您怎么会在大厅喝茶？”
老者嫌弃地看了埃莉诺一眼，叹了口气，“唉，不要像那群法国人一样毛毛躁躁，每天花枝招展的无所事事。”
接着他回答了埃莉诺的问题，“今天有紧急会议，和华夏咒术协会有关。”
“哦哦哦，哦不，这不是重点。”埃莉诺点点头，又猛地摇头，“老师，出事了！”
老者眼皮一抬，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慢慢说。
埃莉诺拉开椅子，神情严肃，“我，埃莉诺·卡文迪什，大英咒术议会一等议员，向上帝发誓！”
老者神色淡然：“嗯？”
目光灼灼，埃莉诺掷地有声地说：“我刚刚遇到了夏洛克·福尔摩斯，和他的助手约翰·华生——活的！”
老者神情依旧平静，甚至还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语气淡然：“……不是活的，你还能遇到死人不成？”
埃莉诺深吸一口气，“我是说，真的叫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华生，突然出现又消失不见的，活的福华！”
“老师，时空出问题了！”
老者：……？！
他手里的茶杯晃了晃，差点洒了出来。
“……今天的会议你跟着我参加，其他议题结束后你上去说一说。”
一场从早上十点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的会议终于结束了，每个走出会议室的人都如释重负。
埃莉诺捧着一大堆资料跟在老者身后，“老师，接下来我们去日本支援华夏咒术协会，法国佬和俄国人去美国？”
“基本上就这么定了，华夏方面先是在日本失踪了一个前途无量的咒术师，他们后续派的调查小组又从那搜出了禁阵，现在正在气头上。
“禁阵来源于我们大航海时一些激进的法阵，我们必须去处理。”老者继续说：“而美国方面出具的时空波动问题是最严重的，也不能放着不管，特别是在你今天报告的事情之后。”
“我知道，是莫疏之失踪了。”埃莉诺担忧道，“原本今年她是要来这交流的，我还想和她好好聚一聚呢。”
“……可惜了。”
“最后，这是B主导分析的关于咒灵球与改造人的相似度分析结论，我们可以暂时确认，改造人虽然有可能存在情感，但应该归于咒灵类，而不是人类。”
现在蝙蝠洞内的每个人都神情严肃，为了防止事态不可控，这场会议没有邀请任何不属于蝙蝠系的人来参加。
“……呃，第一个问题，我们该把这些告诉超人吗？”迪克率先提问。
“要我说，直接杀了小丑不就行了吗？”杰森抱臂站在最边上，“一劳永逸。”
“莫疏之的意见是暂时别说，我赞同她的意见。”提姆说，“贸然将这些还是推论的事情告诉武力值过强的超人，谁也没法预测连锁反应。”
“呵，优柔寡断的德雷克。”达米安嘲讽。
在事态进一步冲突前，布鲁斯开口阻止了想要继续吵下去的两人，“我不能让小丑毁了超人，这件事必须对超人隐瞒。但我们该如何保证露易斯的安全？”
“哈，你就是怕超人一冲动，杀了小丑吧！”杰森讽刺道。
在他还想继续说话的时候，迪克一把捂住他的嘴，“嘿，冷静点。”
“也许……我们可以把超人的妻子带到哥谭避难？”芭芭拉提议。
“不，哥谭是小丑的大本营，在这里会更危险。”布鲁斯思索道，“首先加强小丑的牢房，必要的话借助魔法侧的能力。”
“如果他还是逃走了，让神奇女侠把露易斯带到法国，远离大都会。”
“法阵的事情我另有打算。我在正义联盟的会议上只会通知咒灵的存在，由他们和莫疏之一起尽快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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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
熟悉的阴天让华生感到分外安心。
他终于不用时刻警惕经过的人会不会突然拿起枪，也不用担心某位天才侦探下一秒又要作死地去追踪什么危险的线索。
“哦，华生，你这是什么表情？”
福尔摩斯那无时无刻不在运作的大脑，终于将注意分给了他身边有着微妙表情的助手。
那夹杂着庆幸和放松的神情像是从哪逃难来的似的。
“放松的表情。”华生感慨道：“我们居然安全从哥谭飞回了伦敦，还是两次，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第一次是去调查从英国化工厂流出的药剂，这些资料应该全上交了。”华生问：“你两天前去又是干什么？”
福尔摩斯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答道：“一个来自紧身衣怪人的小委托……嗯，还有我的一点个人好奇心。”
我看你就是对一个月前，哥谭整座城市突然失联有兴趣吧，华生心里吐槽着。
就在这时，福尔摩斯突然停下脚步，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鲜事。
“哦！华生。”他随意地抬手，对着困惑的华生指向左侧，“你看，到现在都有人相信不存在的魔法学院。”
华生下意识看过去，他们左边站着一个青年。齐肩的短发显得俏皮，肩上披着长到脚踝的黑袍子，胸前别有精致的胸针。
乍一看确定很像从魔法学院走出来的学生，华生下意识想到，又发觉这很不礼貌。他转头看向福尔摩斯，忍不住扶额。
“夏洛克，麻烦下次说话前，过过你绝顶聪明的大脑吧。”
与此同时，青年，也就是埃莉诺·卡文迪什听到说话声，微微皱着眉，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什么都不懂的麻瓜，明明咒术真实存在。
但她还是忍不住侧过头，想看看到底是谁说的话。
有着凌乱的小卷毛，外罩一件黑色长毛呢风衣的瘦削男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而他身边略矮些，眉眼更柔和的男子对着她露出抱歉的笑容。
哦上帝……看在有点眼熟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
埃莉诺边冲着两人点头，边回想着刚刚听到的谈话内容，她记得两人之前提到过各自的姓名。
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脚步猛地一顿，立刻回头看向刚刚的方向。
——空无一人。
厚重的云层遮住了微弱的阳光，寒风吹过街道。埃莉诺快步穿行在街道之中，长袍上下翻涌，很快就提前到达了原本的目的地。
伦敦咒术议事厅。
“砰——”
埃莉诺大力推开门，厚重的木门在空旷的大厅发出沉闷的声音。
窗前，一个身穿西装、一丝不苟的老者正优雅地喝着茶，手里还翻着报纸。
听到声响，他抬眼瞥了她一眼，随即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用手帕擦拭嘴唇。
“埃莉诺，”他淡淡地开口，语气带着点不满，“你的礼仪呢？”
埃莉诺一惊：“老师？您怎么会在大厅喝茶？”
老者嫌弃地看了埃莉诺一眼，叹了口气，“唉，不要像那群法国人一样毛毛躁躁，每天花枝招展的无所事事。”
接着他回答了埃莉诺的问题，“今天有紧急会议，和华夏咒术协会有关。”
“哦哦哦，哦不，这不是重点。”埃莉诺点点头，又猛地摇头，“老师，出事了！”
老者眼皮一抬，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慢慢说。
埃莉诺拉开椅子，神情严肃，“我，埃莉诺·卡文迪什，大英咒术议会一等议员，向上帝发誓！”
老者神色淡然：“嗯？”
目光灼灼，埃莉诺掷地有声地说：“我刚刚遇到了夏洛克·福尔摩斯，和他的助手约翰·华生——活的！”
老者神情依旧平静，甚至还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语气淡然：“……不是活的，你还能遇到死人不成？”
埃莉诺深吸一口气，“我是说，真的叫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华生，突然出现又消失不见的，活的福华！”
“老师，时空出问题了！”
老者：……？！
他手里的茶杯晃了晃，差点洒了出来。
“……今天的会议你跟着我参加，其他议题结束后你上去说一说。”
一场从早上十点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的会议终于结束了，每个走出会议室的人都如释重负。
埃莉诺捧着一大堆资料跟在老者身后，“老师，接下来我们去日本支援华夏咒术协会，法国佬和俄国人去美国？”
“基本上就这么定了，华夏方面先是在日本失踪了一个前途无量的咒术师，他们后续派的调查小组又从那搜出了禁阵，现在正在气头上。
“禁阵来源于我们大航海时一些激进的法阵，我们必须去处理。”老者继续说：“而美国方面出具的时空波动问题是最严重的，也不能放着不管，特别是在你今天报告的事情之后。”
“我知道，是莫疏之失踪了。”埃莉诺担忧道，“原本今年她是要来这交流的，我还想和她好好聚一聚呢。”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