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我没事
人流交织的酒吧里，李小明的眼睛被灯光晃地有些视觉疲劳，她揉了揉眼睛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
泛着淡黄色微光的洗手台上，少年垂着脑袋，温凉的水流顺着手指流下，安静的空气里都是单一的水声。
她稀碎的发丝盖住了头发，只露出挺直的鼻梁还有流畅的下颚线，她的嘴唇因为沾了酒的缘故所以红地厉害。
屋外传来一阵叮铃咣当的声音，很快一个长得油腻，穿得有些正式的中年大叔歪歪倒倒地走进卫生间。
闻着这人一身烟味和酒气，李小明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
中年男人的眼睛看见李小明的时候一亮，酒虫进了脑子，一时间也分不清这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慢慢悠悠地挪到李小明身侧假装地打开水龙头，他的余光瞟向李小明微微敞口的校服外套。
卫生间里响起水流声，中年男人的手慢慢伸向李小明的腰窝，在他触碰到李小明校服外套的那一刻，李小明突然看向他，用手用力打掉他的手。
“你做什么?有病啊！”李小明瞪着他。
中年男人脸上油黄的皮肉扯了一下，猥琐地笑道：“你又不是什么正经的高中生，躲什么?”
说着那人又要去摸李小明，腔调滑腻，“谁家正经学生来酒吧，说是不是和哪个小老板玩角色扮演啊？我也可以陪你玩啊。”
“滚！”看着一张油腻脸往自己身上蹭，李小明直接一拳打在了他左脸上，“死滚！”
“靠！”男人捂着脸，气急败坏地往李小明身上扑，“还挺野。”
昏暗的厕所里，李小明拳头微微收缩，太阳穴通通直跳。
几乎是千分之一秒，李小明一把将男人用力掼到了厕所门板上。
“轰隆。”厕所的门发出一声巨响。
李小明一脚朝着他的肚子踩了过去，直接把对方定死在门板上。
男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男人遭受重击胃里一阵翻涌，五官痛地扭曲地看着李小明，然后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原本染了香薰的厕所顿时变得臭气熏天。
李小明觉得不过，又补了几拳，直接把对方打地连话都说不完整，站也站不起来。
“草。”她双眼猩红地看着面前皮肤都在抽搐的男人，最后松开了脚，她走到洗手台默默将手洗干净。
安静的厕所回荡着中年男人痛苦的哀嚎。
李小明心里一阵烦躁，她拉开校服扯开里面衣服最上面的两个纽子，健步走出厕所，她很想透口气。
暗色的亮光打在她的头顶，衬地她这个人多了几分暴躁。
走过孤寂的长廊，李小明边走边整理袖口，转弯的时候，一个人影朝她飞奔过来，她条件反射打算打回去，结果抬头看清楚是周惹之后，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眼里的警惕褪去。
李小明疑惑地看着周惹，歪了歪头，道：“你怎么来了？”他不应该回家吗？
此刻在周惹的眼睛里，往日张扬的少年，衣服凌乱像是和人拉扯过，发丝半遮住了眼睛，脸颊泛着潮红，嘴唇更是艳地吓人，领口敞开着，一直延伸到锁骨以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周惹扫视了她上下，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李小明扭头看向别的地方，表情僵硬道：“没什么……你快回去吧。”
李小明说完打算往前走，结果被周惹拉住手一把扯了回来。
周惹语气有些重，抓地李小明的手腕有些疼，“别糊弄我，到底怎么弄成这样的?”
李小明抬眼看着他，两个人离地很近，呼吸都快缠在了一起，闻着周惹身上淡淡的甜橙味，李小明木木道：“刚刚有个男的……他……想搞我。”
周惹瞳孔一缩，看着李小明褶皱的衣服，觉得有些窒息，他声音隐隐发颤，“没事吧？”
李小明想到那个男的又忍不住皱了皱眉，“没事，那个人被我打的现在还躺在里面。”
周惹下意识松了口气，拉着李小明的手，简单道：“我们现在回家，离开这个地方。”
李小明挣开了他的手，道：“我和姜容说好了，今晚要送她回家。”
姜容，姜容！！不是姜容就是谢凉。
“李小明！！！”周惹的声音陡然提高。
看着周惹凶她，李小明心里也窝了火，瞪着周惹道：“你凶什么！有病啊！”
周惹凶道：“你来这种地方就没考虑过危险吗！”
李小明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察觉到情绪变化太大，周惹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李小明衣服上的两个纽子系上，声音里泛着淡淡的疲倦，“对不起，我刚刚太担心你了。”
看着周惹突然靠近给她系扣子，李小明耳根子微红，扭头看向别侧，“我也对不起，不该凶你。”
“我这纽子是因为太闷了才打开的，你不用帮我系上。”
周惹低声道：“校服就要板板正正地穿。”
“哦。”李小明摸了摸鼻子。
回到正厅，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李小明的余光撇着周惹道：“你怎么还不回家？”
周惹冷声道：“都有人骚扰你了，你真是一点不慌。”
李小明仰面笑了几声，凑过去看着周惹道：“所以周公主是在当护花使者?”
“呵，花?”周惹讽刺道：“你最多是一根朽木。”
李小明扬起的嘴角收了回去。
不一会儿，姜容走了出来，她已经把工作服换了下来，看见周惹的时候，她的眼里滑过差异，“物理课代表怎么来了？”
“鬼知道。”李小明吐了吐舌头，然后单手勾起座位上的书包背在肩膀上，冲姜容扬了扬下巴，“走吧。”
“哦，好。”姜容又疑惑地看了周惹一眼。
＊
三个人走在大马路上，姜容走在前面，周惹和李小明走在稍后的位置。
凉风吹起发丝，酒后被这么一吹，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路过便利店的时候，李小明的眼睛下意识朝门口望去，她又看见了那一伙杀马特，杀马特也瞪着他们。
这个气氛可以说是相当诡异了，感觉下一秒两拨人会再一次干起来。
李小明抓住书包带子的手微微攥紧，可当他们完全走过去的时候，两拨人终究没有打起来，诡异地和谐。
炸毛捅了捅半遮面，道：“老大，又是他们。”
半遮面点了点头，一双眼睛像是狼一样，他沉声道：“咱们不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炸毛说：“啊……俺们是君子?”
半遮面：“我真是草了。”
李小明将姜容安然地送到家门口，姜容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李小明细细看了这里的方位和环境，甚至特意留心了门牌号。
“你看什么呢？”周惹用胳膊肘拨了一下她的衣服。
“没看什么，”李小明含糊着，然后道：“这么晚了，公交车都停了，我们怎么回家？”
周惹淡声道：“不知道，吹风吧，吹一晚上风，明天六点有第一趟公交车。”
李小明：“……”
“哦。”
李小明应该庆新现在不是冬天，而是春天，不然按照周惹说的吹风，两个人得都冻僵了。
走了好久，两个人找了一个路边的长椅坐了下来。
李小明因为喝了酒，面色泛红甚至有些犯困。
“周惹，我困。”李小明语气柔了些。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周惹叹了口气，扭过头耳根有些泛红，他有平静的语气说道：“那你枕在我的腿上睡一会吧，这比坐着睡好受点。”
李小明躺在长椅上，她不敢靠太多，也就小半个脑袋搭在他的膝盖上。
看着天上的星星，李小明深吸一口气，说道：“明天会是一个好天。”
“嗯。”周惹点了点头。
他似乎又瘦了，这个角度看，看不见周惹的眼睛，只能看见根根睫毛翘在半空。
李小明睁着漂亮的眼睛，说道：“你怎么又瘦了?”
周惹冷哼一声，“你心疼我?”
本以为会没有回应，可春风里混合着李小明淡淡的一声，“嗯，心疼。”
周惹的心跳地有些快，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真亮，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潮红爬慢他的脖颈，心跳是在耳边最吵的声音，温风吹过两个人的衣领，他们彼此对视着。
周惹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他脱了校服盖住了李小明的眼睛。
李小明道：“怎么了？”
周惹没回应他，他慢慢弯下了脊梁，春风吹鼓起他的衣服，他离她越来越近。
风声似乎越来越大，大到心脏动荡不止。
李小明静静躺在那里，周惹伸手盖住了她的嘴唇，吻到了他自己手背的青筋上。
李小明被遮住了眼睛，但她感受到了有东西向她靠近。
周惹用手捂住了她的唇，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心想他又嫌她吵了?所以要把她的嘴盖住?
泪水从周惹的眼眶滴落，滚烫地留到了李小明的脖颈上。
他怎么又哭了。
李小明微微皱眉，她慢慢伸手，指尖穿过周惹柔软的发丝，她摸着他的脑袋，对着发烫的手掌说道：“别哭。”
温热的气流滑过指缝，他闻着她身上甜腻的酒气，潮红爬满了他整张脸。
他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抓住李小明安抚他的手，“别动”他沉声说着，然后深沉地亲吻着手背，手臂上的青筋疯狂跳动，他不想她看到。
他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连风都带不走两个人过渡的体温。
很快周惹直起腰，收回手，掀开了校服。
李小明从长椅上坐起来，看着周惹脸上的泪痕，忍不住用手擦了擦，“啧，又哭了，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非要蒙着我的眼睛，我又不会笑话你。”
人流交织的酒吧里，李小明的眼睛被灯光晃地有些视觉疲劳，她揉了揉眼睛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
泛着淡黄色微光的洗手台上，少年垂着脑袋，温凉的水流顺着手指流下，安静的空气里都是单一的水声。
她稀碎的发丝盖住了头发，只露出挺直的鼻梁还有流畅的下颚线，她的嘴唇因为沾了酒的缘故所以红地厉害。
屋外传来一阵叮铃咣当的声音，很快一个长得油腻，穿得有些正式的中年大叔歪歪倒倒地走进卫生间。
闻着这人一身烟味和酒气，李小明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
中年男人的眼睛看见李小明的时候一亮，酒虫进了脑子，一时间也分不清这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慢慢悠悠地挪到李小明身侧假装地打开水龙头，他的余光瞟向李小明微微敞口的校服外套。
卫生间里响起水流声，中年男人的手慢慢伸向李小明的腰窝，在他触碰到李小明校服外套的那一刻，李小明突然看向他，用手用力打掉他的手。
“你做什么?有病啊！”李小明瞪着他。
中年男人脸上油黄的皮肉扯了一下，猥琐地笑道：“你又不是什么正经的高中生，躲什么?”
说着那人又要去摸李小明，腔调滑腻，“谁家正经学生来酒吧，说是不是和哪个小老板玩角色扮演啊？我也可以陪你玩啊。”
“滚！”看着一张油腻脸往自己身上蹭，李小明直接一拳打在了他左脸上，“死滚！”
“靠！”男人捂着脸，气急败坏地往李小明身上扑，“还挺野。”
昏暗的厕所里，李小明拳头微微收缩，太阳穴通通直跳。
几乎是千分之一秒，李小明一把将男人用力掼到了厕所门板上。
“轰隆。”厕所的门发出一声巨响。
李小明一脚朝着他的肚子踩了过去，直接把对方定死在门板上。
男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男人遭受重击胃里一阵翻涌，五官痛地扭曲地看着李小明，然后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原本染了香薰的厕所顿时变得臭气熏天。
李小明觉得不过，又补了几拳，直接把对方打地连话都说不完整，站也站不起来。
“草。”她双眼猩红地看着面前皮肤都在抽搐的男人，最后松开了脚，她走到洗手台默默将手洗干净。
安静的厕所回荡着中年男人痛苦的哀嚎。
李小明心里一阵烦躁，她拉开校服扯开里面衣服最上面的两个纽子，健步走出厕所，她很想透口气。
暗色的亮光打在她的头顶，衬地她这个人多了几分暴躁。
走过孤寂的长廊，李小明边走边整理袖口，转弯的时候，一个人影朝她飞奔过来，她条件反射打算打回去，结果抬头看清楚是周惹之后，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眼里的警惕褪去。
李小明疑惑地看着周惹，歪了歪头，道：“你怎么来了？”他不应该回家吗？
此刻在周惹的眼睛里，往日张扬的少年，衣服凌乱像是和人拉扯过，发丝半遮住了眼睛，脸颊泛着潮红，嘴唇更是艳地吓人，领口敞开着，一直延伸到锁骨以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周惹扫视了她上下，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李小明扭头看向别的地方，表情僵硬道：“没什么……你快回去吧。”
李小明说完打算往前走，结果被周惹拉住手一把扯了回来。
周惹语气有些重，抓地李小明的手腕有些疼，“别糊弄我，到底怎么弄成这样的?”
李小明抬眼看着他，两个人离地很近，呼吸都快缠在了一起，闻着周惹身上淡淡的甜橙味，李小明木木道：“刚刚有个男的……他……想搞我。”
周惹瞳孔一缩，看着李小明褶皱的衣服，觉得有些窒息，他声音隐隐发颤，“没事吧？”
李小明想到那个男的又忍不住皱了皱眉，“没事，那个人被我打的现在还躺在里面。”
周惹下意识松了口气，拉着李小明的手，简单道：“我们现在回家，离开这个地方。”
李小明挣开了他的手，道：“我和姜容说好了，今晚要送她回家。”
姜容，姜容！！不是姜容就是谢凉。
“李小明！！！”周惹的声音陡然提高。
看着周惹凶她，李小明心里也窝了火，瞪着周惹道：“你凶什么！有病啊！”
周惹凶道：“你来这种地方就没考虑过危险吗！”
李小明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察觉到情绪变化太大，周惹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李小明衣服上的两个纽子系上，声音里泛着淡淡的疲倦，“对不起，我刚刚太担心你了。”
看着周惹突然靠近给她系扣子，李小明耳根子微红，扭头看向别侧，“我也对不起，不该凶你。”
“我这纽子是因为太闷了才打开的，你不用帮我系上。”
周惹低声道：“校服就要板板正正地穿。”
“哦。”李小明摸了摸鼻子。
回到正厅，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李小明的余光撇着周惹道：“你怎么还不回家？”
周惹冷声道：“都有人骚扰你了，你真是一点不慌。”
李小明仰面笑了几声，凑过去看着周惹道：“所以周公主是在当护花使者?”
“呵，花?”周惹讽刺道：“你最多是一根朽木。”
李小明扬起的嘴角收了回去。
不一会儿，姜容走了出来，她已经把工作服换了下来，看见周惹的时候，她的眼里滑过差异，“物理课代表怎么来了？”
“鬼知道。”李小明吐了吐舌头，然后单手勾起座位上的书包背在肩膀上，冲姜容扬了扬下巴，“走吧。”
“哦，好。”姜容又疑惑地看了周惹一眼。
＊
三个人走在大马路上，姜容走在前面，周惹和李小明走在稍后的位置。
凉风吹起发丝，酒后被这么一吹，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路过便利店的时候，李小明的眼睛下意识朝门口望去，她又看见了那一伙杀马特，杀马特也瞪着他们。
这个气氛可以说是相当诡异了，感觉下一秒两拨人会再一次干起来。
李小明抓住书包带子的手微微攥紧，可当他们完全走过去的时候，两拨人终究没有打起来，诡异地和谐。
炸毛捅了捅半遮面，道：“老大，又是他们。”
半遮面点了点头，一双眼睛像是狼一样，他沉声道：“咱们不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炸毛说：“啊……俺们是君子?”
半遮面：“我真是草了。”
李小明将姜容安然地送到家门口，姜容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李小明细细看了这里的方位和环境，甚至特意留心了门牌号。
“你看什么呢？”周惹用胳膊肘拨了一下她的衣服。
“没看什么，”李小明含糊着，然后道：“这么晚了，公交车都停了，我们怎么回家？”
周惹淡声道：“不知道，吹风吧，吹一晚上风，明天六点有第一趟公交车。”
李小明：“……”
“哦。”
李小明应该庆新现在不是冬天，而是春天，不然按照周惹说的吹风，两个人得都冻僵了。
走了好久，两个人找了一个路边的长椅坐了下来。
李小明因为喝了酒，面色泛红甚至有些犯困。
“周惹，我困。”李小明语气柔了些。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周惹叹了口气，扭过头耳根有些泛红，他有平静的语气说道：“那你枕在我的腿上睡一会吧，这比坐着睡好受点。”
李小明躺在长椅上，她不敢靠太多，也就小半个脑袋搭在他的膝盖上。
看着天上的星星，李小明深吸一口气，说道：“明天会是一个好天。”
“嗯。”周惹点了点头。
他似乎又瘦了，这个角度看，看不见周惹的眼睛，只能看见根根睫毛翘在半空。
李小明睁着漂亮的眼睛，说道：“你怎么又瘦了?”
周惹冷哼一声，“你心疼我?”
本以为会没有回应，可春风里混合着李小明淡淡的一声，“嗯，心疼。”
周惹的心跳地有些快，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真亮，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潮红爬慢他的脖颈，心跳是在耳边最吵的声音，温风吹过两个人的衣领，他们彼此对视着。
周惹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他脱了校服盖住了李小明的眼睛。
李小明道：“怎么了？”
周惹没回应他，他慢慢弯下了脊梁，春风吹鼓起他的衣服，他离她越来越近。
风声似乎越来越大，大到心脏动荡不止。
李小明静静躺在那里，周惹伸手盖住了她的嘴唇，吻到了他自己手背的青筋上。
李小明被遮住了眼睛，但她感受到了有东西向她靠近。
周惹用手捂住了她的唇，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心想他又嫌她吵了?所以要把她的嘴盖住?
泪水从周惹的眼眶滴落，滚烫地留到了李小明的脖颈上。
他怎么又哭了。
李小明微微皱眉，她慢慢伸手，指尖穿过周惹柔软的发丝，她摸着他的脑袋，对着发烫的手掌说道：“别哭。”
温热的气流滑过指缝，他闻着她身上甜腻的酒气，潮红爬满了他整张脸。
他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抓住李小明安抚他的手，“别动”他沉声说着，然后深沉地亲吻着手背，手臂上的青筋疯狂跳动，他不想她看到。
他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连风都带不走两个人过渡的体温。
很快周惹直起腰，收回手，掀开了校服。
李小明从长椅上坐起来，看着周惹脸上的泪痕，忍不住用手擦了擦，“啧，又哭了，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非要蒙着我的眼睛，我又不会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