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叶流苏在银点俱乐部度过了这些日子以来最为平静的一天，顾空青为她安排了一间舒适的休息室，并且开放了她观战训练场的权限，只是在开通权限的时候唉声叹气的：“顾蔷薇这家伙，要是能有你一半让人省心就好了。”
顾蔷薇这个名字，不过短短半天叶流苏就从顾空青的口中听到了好多次，她也大致推断出了顾蔷薇同学的形象——一个被长辈寄予厚望，精力旺盛，但是厌学叛逆的同龄人。
然而直到顾空青送叶流苏去第一军校报到的那天，叶流苏都没有见过顾蔷薇本尊。
顾空青的两条眉毛感觉都要愁掉了：“家里把我发配来A11星就是让我盯着顾蔷薇上学，现在我可怎么交代。”
叶流苏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道：“如果我听说了顾蔷薇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第一军校的占地占空都非常庞大，其行政主楼就建立在空中，今年的新生报到处也在这儿，封顶透明的管状廊桥盘旋而上，一路升到这座星球最高的位置，俯瞰着整座城市。巨大的星际战舰模型悬浮在空中，环绕着第一军校的行政主楼，仿佛随时准备着向宇宙进发。
按照第一军校的规定，入学报到需要重新检测精神力水平与信息素水平，重新校对信息，避免在短短几个月里，有人突破或者衰减导致的信息失真，也避免有人顶替入学。
报到处并没有按系别划分，反而是按性别划分的，叶流苏一眼就看到了alpha和 omega的排队区域，却怎么也找不到beta的排队区，周围也没有任何相关的指引标识。
叶流苏看不明白，随手拉住旁边一位路过的同学问道：“请问一下，beta新生在哪儿排队呢？”
被拉住的同学恰好也是个beta，他呵呵一声：“咱们得等alpha跟omega检测完，才轮得到咱们咯。”
说完他低头打量叶流苏：“你不在我们的beta新生群里么？”
叶流苏哪儿知道什么beta新生群，诚实地摇头：“能拉我进去么？”
男生微微眨了眨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进去是要自证的哈，你确实是beta新生对吧？”
叶流苏已经熟练地调出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男生简单地扫过一眼，点开光脑跟她碰了碰：“好了，我拉你进群了。”
然而刚进群还没打声招呼，就看到有人愤怒地在群里发言：
【这是谁拉的，踢出去！这人假的】
旁边的男生也看到了这条消息，狐疑地看了叶流苏一眼，但叶流苏自己也莫名其妙，自己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假人了。
想不通，她直接在群里解释：
【拉我进群的人看过我的录取通知书，我确实是今年的beta新生】
月亮圆不圆：【你可能是真的beta新生，但你绝对不是真的叶流苏！】
月亮圆不圆：【我查过今年的录取名单，叫叶流苏的只有这么一个！】
众群友纷纷冒头：
【什么情况？有瓜？】
【疑似有人冒充beta新生，被人一眼认出】
【笑死，讲个笑话，有人冒充beta】
【叶流苏，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不会是星际航行器上牺牲的那位吧？】
【冒充这位，那真的很恶心了，家人劝你一句赶紧把ID改掉，不要伤害家人们的感情。】
信息刷得很快，叶流苏后知后觉地抬头问向身边的男生：“这个群原来不是实名的吗？”
却见这个男生一脸惊恐地看着她，道：“说实话，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很恐怖。”
群里的消息还在继续。
【查了下入群记录，是李捡拉进来的，@你捡我不捡 说话】
李捡抖着手回复。
你捡我不捡：【我看了她的录取通知书，确实是叫叶流苏啊……】
【嚯，这年头录取通知书都有人造假了？】
【你们宁愿相信录取通知书造假也不相信有人在编故事#呵呵】
【Beta新生独自驾驶机甲引开星盗，让一群人获救！多燃的故事啊，编的怎么了，编的我也爱看】
【也是啊，我去航空器公司官网的信息流都扒拉过了，也没刷到什么讣告之类的消息啊。】
叶流苏大致看过，大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搞半天是因为航行器公司并没有把她已经获救的消息告诉别人，导致很多人以为她已经死了。
叶流苏：【@月亮圆不圆你是元月？】
月亮圆不圆：【……是我，怎么了？】
叶流苏：【我想知道当时的那个产妇，后面还好吗？】
你捡我不捡：【她就在我身边呢，你们自己过来确认下不就知道了，这年头还有谁闲得通知书造假啊】【实时坐标】
月亮圆不圆：【我来了】
其他人：
【我也来了】
【反正现在轮不到我们报到，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来了】
【李捡你把她给按住了别让她跑！】
李捡与叶流苏对视。
李捡按住了叶流苏的肩膀。
叶流苏：总觉得好像被当新发现的虫兽一样对待了。
元月几乎是飞奔过来的，看到叶流苏的第一眼：“假的！你还装！”
叶流苏叹了口气，把李捡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抖了下去，走向元月：“你再仔细看看呢？”
元月仔细观察，然后恍然大悟，语气里惊喜又带着一丝窘迫：“你修了头发，我没认出来。你，你没事啊。”
“第三军团的支援来得很及时，我没事。”叶流苏道。
元月低头揉了把发酸的鼻子，声带发紧：“太好了，我还以为……”
此时看热闹的大部队已经赶到，隔着几步向这边探头探脑。
无言的沉默中，有人突兀地失望叹气：“唉，活着的英雄不如死了的英雄好用。”
元月听到声音，愤怒地转头，从人群里精准地揪出一个黑色短发，格子衬衫，鼻子上架着一个黑框眼镜的男生。
她扯着男生来到叶流苏面前，怒道：“道歉！”
“对不起。”男生道歉道得十分熟练，虽不真诚，但也没多少抗拒。
“你还评论英雄来了，反正我知道你活着死着都没用。”元月气汹汹地继续输出。
男生又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没有反驳。
“他叫何所为，我的表哥。”元月给叶流苏介绍，“不是新生，比我们高一级，虽然很不靠谱，但是在学校里有些事情可以问问他，他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
何所为扶了扶眼镜，对叶流苏道：“刚刚那句话，不是希望你去死的意思。”
叶流苏笑了一下，没有计较，只道：“活着的英雄可能没有死了的英雄好用，但是活着的人绝对比死了的人有用。”
何所为思索两秒，颇为认同地点了下头，看着叶流苏的眼神里都带上了欣赏。
叶流苏看着这反应也觉得有趣，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旁观的吃瓜群众逐渐围了上来。
从有人试探着问了“你就是叶流苏啊？”之后，周围逐渐变得七嘴八舌起来。
“进入战斗系的beta不多诶，你们怎么想的？”
“你真的驾驶机甲跑过了星盗舰啊？”
“你在第三军团待了多久，里面怎么样？”
“第三军团的支援什么时候到的？他们的行动效率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高吗？”
……
叶流苏挑着能回答的都回答了，托这些友善的同学们的福，在等候入学报到的时间也过得不算无聊，直到排队开始，大家才开始逐渐散开，最后只留下了元月和她的表哥跟她待在一处。
何所为双手插在口袋，却保持着他那张愁眉苦脸的表情，时不时地给她们科普一些校园冷知识。
何所为问：“你们知道为什么入学报到还需要检测精神力跟信息素吗？”
叶流苏道：“不是为了确认信息吗？”
何所为语气要死不活的，叶流苏却莫名从中听出了一丝嘲意：“其实是为了alpha跟omega的匹配。”
叶流苏愣了一下，她的成长环境里实在少见alpha跟omega，对他们也不算关心，确实没往这方面想过。
看到两个后辈都被自己说的话愣住，何所为满意地继续解释：“你们应该知道alpha的精神海与信息素暴动，也知道omega的信息素能安抚伴侣的信息素暴动，但应该不清楚alpha的精神海暴动与信息素暴动时相关联的，军校每年还会在后勤系，医疗系招收部分omega，但其实是想用这些omega控制alpha们。”
叶流苏还没有什么反应，元月已然愤怒：“他们把omega当什么？”
看着元月的反应，何所为的表情更加满意了：“匹配不是强制，至少到现在还没有omega出来控诉过。”
仿佛在佐证何所为所说的话，beta的入学报到排队的队伍前进得非常快，精神力检测也做得非常潦草。
完成入学报到后，大家光脑里的入学通知书自动变成了校园信息卡，学生的学院，系别，班级，应修课程，宿舍编号等都在上面。
beta的宿舍区离行政大楼比较远，但是好在不分散，何所为开了飞行器送她们过去。
何所为在不说一些冷知识的时候通常是沉默的，一路上也只开了两次口。
一次是飞行器途经一片废墟，何所为介绍：“这是两个月前三年级alpha与二年级alpha斗争的遗迹。”
一次是飞过一栋塌了一半正在修建的大楼，何所为脸上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这栋楼基本每隔两个月就要塌一回。”
叶流苏问：“这是什么楼？”
“AO联络处。”
又是跟alpha和omega相关，叶流苏蹙起眉。
元月问：“为什么会塌？”
何所为：“因为本校有个狠人alpha，几年如一日地拒绝信息素匹配，AO联络处每两个月就把人抓来作检测，这人便每两个月就砸塌半栋楼。”
元月很不理解：“被砸塌楼也要抓人来做信息素匹配，为什么呀？”
何所为反问：“你知道联盟唯一的精神力S+的机甲师是谁吧？”
元月秒答：“是秦白凛元帅。”
何所为点头：“砸楼的就是他的儿子，秦凌岳，目前的精神力检测也是S+。”
顾蔷薇这个名字，不过短短半天叶流苏就从顾空青的口中听到了好多次，她也大致推断出了顾蔷薇同学的形象——一个被长辈寄予厚望，精力旺盛，但是厌学叛逆的同龄人。
然而直到顾空青送叶流苏去第一军校报到的那天，叶流苏都没有见过顾蔷薇本尊。
顾空青的两条眉毛感觉都要愁掉了：“家里把我发配来A11星就是让我盯着顾蔷薇上学，现在我可怎么交代。”
叶流苏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道：“如果我听说了顾蔷薇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第一军校的占地占空都非常庞大，其行政主楼就建立在空中，今年的新生报到处也在这儿，封顶透明的管状廊桥盘旋而上，一路升到这座星球最高的位置，俯瞰着整座城市。巨大的星际战舰模型悬浮在空中，环绕着第一军校的行政主楼，仿佛随时准备着向宇宙进发。
按照第一军校的规定，入学报到需要重新检测精神力水平与信息素水平，重新校对信息，避免在短短几个月里，有人突破或者衰减导致的信息失真，也避免有人顶替入学。
报到处并没有按系别划分，反而是按性别划分的，叶流苏一眼就看到了alpha和 omega的排队区域，却怎么也找不到beta的排队区，周围也没有任何相关的指引标识。
叶流苏看不明白，随手拉住旁边一位路过的同学问道：“请问一下，beta新生在哪儿排队呢？”
被拉住的同学恰好也是个beta，他呵呵一声：“咱们得等alpha跟omega检测完，才轮得到咱们咯。”
说完他低头打量叶流苏：“你不在我们的beta新生群里么？”
叶流苏哪儿知道什么beta新生群，诚实地摇头：“能拉我进去么？”
男生微微眨了眨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进去是要自证的哈，你确实是beta新生对吧？”
叶流苏已经熟练地调出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男生简单地扫过一眼，点开光脑跟她碰了碰：“好了，我拉你进群了。”
然而刚进群还没打声招呼，就看到有人愤怒地在群里发言：
【这是谁拉的，踢出去！这人假的】
旁边的男生也看到了这条消息，狐疑地看了叶流苏一眼，但叶流苏自己也莫名其妙，自己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假人了。
想不通，她直接在群里解释：
【拉我进群的人看过我的录取通知书，我确实是今年的beta新生】
月亮圆不圆：【你可能是真的beta新生，但你绝对不是真的叶流苏！】
月亮圆不圆：【我查过今年的录取名单，叫叶流苏的只有这么一个！】
众群友纷纷冒头：
【什么情况？有瓜？】
【疑似有人冒充beta新生，被人一眼认出】
【笑死，讲个笑话，有人冒充beta】
【叶流苏，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不会是星际航行器上牺牲的那位吧？】
【冒充这位，那真的很恶心了，家人劝你一句赶紧把ID改掉，不要伤害家人们的感情。】
信息刷得很快，叶流苏后知后觉地抬头问向身边的男生：“这个群原来不是实名的吗？”
却见这个男生一脸惊恐地看着她，道：“说实话，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很恐怖。”
群里的消息还在继续。
【查了下入群记录，是李捡拉进来的，@你捡我不捡 说话】
李捡抖着手回复。
你捡我不捡：【我看了她的录取通知书，确实是叫叶流苏啊……】
【嚯，这年头录取通知书都有人造假了？】
【你们宁愿相信录取通知书造假也不相信有人在编故事#呵呵】
【Beta新生独自驾驶机甲引开星盗，让一群人获救！多燃的故事啊，编的怎么了，编的我也爱看】
【也是啊，我去航空器公司官网的信息流都扒拉过了，也没刷到什么讣告之类的消息啊。】
叶流苏大致看过，大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搞半天是因为航行器公司并没有把她已经获救的消息告诉别人，导致很多人以为她已经死了。
叶流苏：【@月亮圆不圆你是元月？】
月亮圆不圆：【……是我，怎么了？】
叶流苏：【我想知道当时的那个产妇，后面还好吗？】
你捡我不捡：【她就在我身边呢，你们自己过来确认下不就知道了，这年头还有谁闲得通知书造假啊】【实时坐标】
月亮圆不圆：【我来了】
其他人：
【我也来了】
【反正现在轮不到我们报到，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来了】
【李捡你把她给按住了别让她跑！】
李捡与叶流苏对视。
李捡按住了叶流苏的肩膀。
叶流苏：总觉得好像被当新发现的虫兽一样对待了。
元月几乎是飞奔过来的，看到叶流苏的第一眼：“假的！你还装！”
叶流苏叹了口气，把李捡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抖了下去，走向元月：“你再仔细看看呢？”
元月仔细观察，然后恍然大悟，语气里惊喜又带着一丝窘迫：“你修了头发，我没认出来。你，你没事啊。”
“第三军团的支援来得很及时，我没事。”叶流苏道。
元月低头揉了把发酸的鼻子，声带发紧：“太好了，我还以为……”
此时看热闹的大部队已经赶到，隔着几步向这边探头探脑。
无言的沉默中，有人突兀地失望叹气：“唉，活着的英雄不如死了的英雄好用。”
元月听到声音，愤怒地转头，从人群里精准地揪出一个黑色短发，格子衬衫，鼻子上架着一个黑框眼镜的男生。
她扯着男生来到叶流苏面前，怒道：“道歉！”
“对不起。”男生道歉道得十分熟练，虽不真诚，但也没多少抗拒。
“你还评论英雄来了，反正我知道你活着死着都没用。”元月气汹汹地继续输出。
男生又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没有反驳。
“他叫何所为，我的表哥。”元月给叶流苏介绍，“不是新生，比我们高一级，虽然很不靠谱，但是在学校里有些事情可以问问他，他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
何所为扶了扶眼镜，对叶流苏道：“刚刚那句话，不是希望你去死的意思。”
叶流苏笑了一下，没有计较，只道：“活着的英雄可能没有死了的英雄好用，但是活着的人绝对比死了的人有用。”
何所为思索两秒，颇为认同地点了下头，看着叶流苏的眼神里都带上了欣赏。
叶流苏看着这反应也觉得有趣，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旁观的吃瓜群众逐渐围了上来。
从有人试探着问了“你就是叶流苏啊？”之后，周围逐渐变得七嘴八舌起来。
“进入战斗系的beta不多诶，你们怎么想的？”
“你真的驾驶机甲跑过了星盗舰啊？”
“你在第三军团待了多久，里面怎么样？”
“第三军团的支援什么时候到的？他们的行动效率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高吗？”
……
叶流苏挑着能回答的都回答了，托这些友善的同学们的福，在等候入学报到的时间也过得不算无聊，直到排队开始，大家才开始逐渐散开，最后只留下了元月和她的表哥跟她待在一处。
何所为双手插在口袋，却保持着他那张愁眉苦脸的表情，时不时地给她们科普一些校园冷知识。
何所为问：“你们知道为什么入学报到还需要检测精神力跟信息素吗？”
叶流苏道：“不是为了确认信息吗？”
何所为语气要死不活的，叶流苏却莫名从中听出了一丝嘲意：“其实是为了alpha跟omega的匹配。”
叶流苏愣了一下，她的成长环境里实在少见alpha跟omega，对他们也不算关心，确实没往这方面想过。
看到两个后辈都被自己说的话愣住，何所为满意地继续解释：“你们应该知道alpha的精神海与信息素暴动，也知道omega的信息素能安抚伴侣的信息素暴动，但应该不清楚alpha的精神海暴动与信息素暴动时相关联的，军校每年还会在后勤系，医疗系招收部分omega，但其实是想用这些omega控制alpha们。”
叶流苏还没有什么反应，元月已然愤怒：“他们把omega当什么？”
看着元月的反应，何所为的表情更加满意了：“匹配不是强制，至少到现在还没有omega出来控诉过。”
仿佛在佐证何所为所说的话，beta的入学报到排队的队伍前进得非常快，精神力检测也做得非常潦草。
完成入学报到后，大家光脑里的入学通知书自动变成了校园信息卡，学生的学院，系别，班级，应修课程，宿舍编号等都在上面。
beta的宿舍区离行政大楼比较远，但是好在不分散，何所为开了飞行器送她们过去。
何所为在不说一些冷知识的时候通常是沉默的，一路上也只开了两次口。
一次是飞行器途经一片废墟，何所为介绍：“这是两个月前三年级alpha与二年级alpha斗争的遗迹。”
一次是飞过一栋塌了一半正在修建的大楼，何所为脸上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这栋楼基本每隔两个月就要塌一回。”
叶流苏问：“这是什么楼？”
“AO联络处。”
又是跟alpha和omega相关，叶流苏蹙起眉。
元月问：“为什么会塌？”
何所为：“因为本校有个狠人alpha，几年如一日地拒绝信息素匹配，AO联络处每两个月就把人抓来作检测，这人便每两个月就砸塌半栋楼。”
元月很不理解：“被砸塌楼也要抓人来做信息素匹配，为什么呀？”
何所为反问：“你知道联盟唯一的精神力S+的机甲师是谁吧？”
元月秒答：“是秦白凛元帅。”
何所为点头：“砸楼的就是他的儿子，秦凌岳，目前的精神力检测也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