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冬天的哥谭飘起了细雪，小猫坐在窗台上，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时不时伸出爪子隔着玻璃扒拉几下，大部分时候小猫静静看着雪花飞扬。
茜拉是见过下雪的，哥谭的冬天总是异常的冷，在外能抓到的食物也更少，她见过不少的猫死在这样的冬天。
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小猫咪踩下去，半条腿都能陷进去，可这样也阻挡不了小猫跑出去的热情。
每当吃饭的时候，猫吃着吃着就会叼着东西离开，这让大家很疑惑。
猫不是怕冷的生物吗？在冬天到来的时候，小猫咪几乎整天窝在壁炉旁。可温度最低的这段时间，冷风呼啸着，雪花肆意飞扬，小猫咪跑出去的背影却格外坚定。
小猫咪没办法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只能自己找答案。
迪克和杰森相邀去跟踪茜拉，再一次茜拉叼着东西跑出去后，他们立刻带上艾斯一起去找答案。
茜拉跑出门后，脚步坚定地奔跑在雪地上，明明是四只爪，雪地上却只留下了两只爪子交叉的爪印，艾斯嗅了嗅，冷空气钻进鼻子里，他也有点不适应，冷风很快吹散了空气中猫的味道，他们两人一狗只能循着猫爪印往前走。
小猫的痕迹并没有离开庄园，而是从前面的花园绕了一圈，来到了后花园的杂物间，这个杂物间旁边是庄园，不远处是小树林，这里是放置各种打理花圃绿植的工具的，入冬后基本没有人来。
小猫的爪印在窗户前消失，迪克一瞧，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破了一个洞，旁边还有一根粗壮的树枝，想来就是被风吹掉的树枝打碎了玻璃窗。
迪克和杰森小心翼翼从窗户往里瞧，屋内很昏暗，但白日里光线很充足，他们依稀可以瞧见小猫在空地上放下肉，喵呜了几声。
不一会儿后从放置的杂物工具架后面走出来一只黑色的大猫。
大猫后面跟着三只不同花色的小猫，说是小猫，实际看上去也就比茜拉小一点而已。
茜拉非常熟稔地蹭了蹭黑猫，舔了舔三只小猫的脸颊脖颈。
迪克和杰森这才明白，茜拉是为了给这三只猫送吃的。但就那一根肉条，她要送多少次才能填饱其他四只猫？
也不知道这几只猫是从哪里来的，和茜拉是什么关系，抱着一大堆疑问，两人一狗回到了客厅，将事情跟布鲁斯和阿福一说。
布鲁斯说：“现在的天气确实太冷了，野猫在外面非常容易冻死，野猫不亲人，大概不会愿意到房子里来。”
阿尔弗雷德：“那就让它们待在杂物间吧，至少防风，我会去弄点保暖的东西，还有食物。”
他们或许管不了所有的生灵，但这些小东西已经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他们也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茜拉一只小猫都能抵抗寒冷天天去送食物，他们至少能做点事情让小猫轻松一点。
“所以那几只猫和茜拉是什么关系？”杰森非常在意这个，如果不是那几只小猫看上去挺大了，他都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茜拉和别的野猫生了孩子！
迪克笑道：“黑猫和茜拉的关系明显更亲近，或许真是一对呢。”
但第二天，悄悄去送了干净的猫窝和食物水源的阿尔弗雷德还在那里安装了一个小型摄像头，直接推翻了迪克的猜测。
黑猫是母猫，和茜拉的关系明显不可能是一对，她们可能是母女，或者是姐妹。
而那剩下的三只看上去半岁快一岁的小猫，应该是黑猫的孩子。
有了人类去送食物，茜拉的压力小了很多，至少她不会每次吃着吃着就叼点东西跑出去了。
茜拉还会陪着阿福或者杰森或者迪克去送食物，有茜拉在，那四只猫也会放下警惕出来吃东西。
多送几次，人一来，一只非常外向开朗的小猫就会跑出来，蹭着人的脚喵喵叫，但黑猫依旧和往常一样，只和茜拉靠近，两小只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
黑猫舔舔茜拉的毛，问：“到底哪个是养你的人类？难道都是？被这么多人类养着的小猫会被人类说是花心的。”
茜拉贴在黑猫身边，“他们都是，他们是家人，他们都住在旁边那一栋大房子里。”
所以她一点都不花心。
茜拉用脑袋蹭了蹭黑猫，“妈妈跟我一起住在这里吧，这里很大。”
黑猫舔舔茜拉的脸颊，没有说话，但神情很温柔。
冬天还没有结束，气温还没有完全回升，迪克要离开了，他要回去继续自己的学业，以及思考自己的未来。
在天气见暖的开春时节，黑猫跟着茜拉走进了庄园客厅，看到这一幕的杰森几乎不敢大喘气，生怕吓跑了茜拉的猫朋友。
茜拉带着黑猫在最常活动的地方转悠着，还上了二楼，就差带着黑猫进蝙蝠洞了。
茜拉不懂什么是秘密，只知道没有人帮她打开下地洞的门，她只能遗憾带着黑猫去其他地方玩。
在阿尔弗雷德做了猫饭，黑猫吃完后就离开了，之后杂物间的猫也陆陆续续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来过一般。
而黑猫那天的到来，阿尔弗雷德品出了意味，大概就是一个母亲来看看自己孩子到底过得好不好，过得好她就放心的离开了。
*
杰森的训练渐入佳境，布鲁斯不止一次说过杰森的天赋很好，得到肯定，杰森对于训练的热情依旧高涨。
他想要和蝙蝠侠一起去夜巡，一起去打击罪恶，就像曾经的蝙蝠侠和罗宾一样，他一直期待着。
训练结束后，杰森擦了擦汗，听着布鲁斯讲解他对战时的不足，他问出了那期待已久的问题。
布鲁斯一怔，拍拍男孩的头，说：“还不到时候，你还有还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他还没有想好，杰森也没有训练好。
杰森有些失落，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训练热情，他觉得只要自己更努力更强大一点，布鲁斯就会同意了。
杰森离开了蝙蝠洞，布鲁斯去换上了蝙蝠战衣，来到了蝙蝠车旁。
打开蝙蝠车的门，布鲁斯按照往常一样检查了一下内外的性能，才坐上车启动离开。
蝙蝠车的功能很多，款式也不少，但布鲁斯习惯在夜巡时开这一辆，这一辆蝙蝠车仅能坐两个人。
他一路疾驰进入哥谭，忽然听到了蝙蝠车内传来一声清晰的猫叫。
“喵？”
人！这是哪？
一只小猫头从座椅后冒出来，猫脸上显而易见的疑惑。
布鲁斯震惊，布鲁斯差点一脚踩上急刹车，小猫钻出来，坐在副驾驶位上，抬腿给自己挠了挠耳后，甩甩头，扒着车窗往外瞧，“喵？”
人！我们好像被关起来了？
布鲁斯完全不知道茜拉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但现在一回忆，大概就是他打开蝙蝠车门进行检查的时候了，那时候小猫竟然没有跟着杰森上去，反而跟在了他身后。
但现在既然带出来了，布鲁斯也不可能再度返回只为了送一只偷偷上车的小猫，“好了茜拉，乖乖的不要乱动，晚一点我再带你回去。”
小猫猫不听，小猫猫双爪来回扒拉着车窗，似乎这样就能抛出来一个洞求生。
布鲁斯只当小猫咪觉得车里闷，于是将车窗打开了一条小缝，猫咪凑到那里，脑袋使劲朝外挤，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出不去。
小猫猫不仅失落地坐回去，垂头丧气地，“喵……”
人，喵救不了我们……
布鲁斯一阵好笑，“茜拉，你在伤心？你现在跳出去可是会变成一滩小猫的。”
等布鲁斯停好车，他刚要下车，小猫快速跳到他腿上，下一秒就要蹦出去，布鲁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严肃道：“不可以，你现在就待在车里，我很快就回来。”
布鲁斯可不敢让茜拉乱跑，到时候跑丢了杰森该伤心了。
他将猫放进车里，关上门才松口气，小猫站立起来，在车窗四处寻找可以出来的地方，但根本找不到。
布鲁斯锁住了蝙蝠车的所有功能，并不担心小猫会误触哪里。
蝙蝠侠这一去，去的时间就有些长，赶回来打开门一瞧，小猫团成一团所在驾驶座上，舒适地睡着。
等布鲁斯回到庄园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打开车门，小猫咪跳下来就迫不及待展示了标准的瑜伽下犬式动作，而后跟在他身侧喵呜喵呜个不停。
就像是在抱怨一样，布鲁斯哭笑不得，将小猫抱起来，“我还没说你擅自钻进蝙蝠车里的事情呢，就让你在车里待了一晚上，你就在骂我了？”
小猫咪更大声了，“喵！”
猫那是被关起来出不去了！
“喵呜呜！”
你可以出去，为什么猫不行！
“喵呜哇！”
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人，你不要多嘴！
他说一句，小猫顶三句，布鲁斯完全可以确定，现在小猫就是在骂他，对他发牢骚，“茜拉，你要是不知道错的话，我可要扣你的肉条了，阿福也不能给你加餐。”
茜拉震惊：“喵！”
猫没错！猫的肉条！
阿尔弗雷德莫名觉得自家老爷现在非常幼稚，他竟然在和猫吵架，茜拉竟然还那么配合。
阿尔弗雷德面带微笑：“布鲁斯老爷，茜拉只是一只小猫。”
“阿福，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猫。”布鲁斯颠了颠怀里的小猫，满意看到小猫耳朵向后趴，“这可是一只会算数会开门还能偷偷钻进蝙蝠车的小猫。”
隔天一早，起床吃早餐的杰森听到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脸不可思议，“什么？茜拉比我还先坐上蝙蝠车？！”
时不时伸出爪子隔着玻璃扒拉几下，大部分时候小猫静静看着雪花飞扬。
茜拉是见过下雪的，哥谭的冬天总是异常的冷，在外能抓到的食物也更少，她见过不少的猫死在这样的冬天。
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小猫咪踩下去，半条腿都能陷进去，可这样也阻挡不了小猫跑出去的热情。
每当吃饭的时候，猫吃着吃着就会叼着东西离开，这让大家很疑惑。
猫不是怕冷的生物吗？在冬天到来的时候，小猫咪几乎整天窝在壁炉旁。可温度最低的这段时间，冷风呼啸着，雪花肆意飞扬，小猫咪跑出去的背影却格外坚定。
小猫咪没办法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只能自己找答案。
迪克和杰森相邀去跟踪茜拉，再一次茜拉叼着东西跑出去后，他们立刻带上艾斯一起去找答案。
茜拉跑出门后，脚步坚定地奔跑在雪地上，明明是四只爪，雪地上却只留下了两只爪子交叉的爪印，艾斯嗅了嗅，冷空气钻进鼻子里，他也有点不适应，冷风很快吹散了空气中猫的味道，他们两人一狗只能循着猫爪印往前走。
小猫的痕迹并没有离开庄园，而是从前面的花园绕了一圈，来到了后花园的杂物间，这个杂物间旁边是庄园，不远处是小树林，这里是放置各种打理花圃绿植的工具的，入冬后基本没有人来。
小猫的爪印在窗户前消失，迪克一瞧，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破了一个洞，旁边还有一根粗壮的树枝，想来就是被风吹掉的树枝打碎了玻璃窗。
迪克和杰森小心翼翼从窗户往里瞧，屋内很昏暗，但白日里光线很充足，他们依稀可以瞧见小猫在空地上放下肉，喵呜了几声。
不一会儿后从放置的杂物工具架后面走出来一只黑色的大猫。
大猫后面跟着三只不同花色的小猫，说是小猫，实际看上去也就比茜拉小一点而已。
茜拉非常熟稔地蹭了蹭黑猫，舔了舔三只小猫的脸颊脖颈。
迪克和杰森这才明白，茜拉是为了给这三只猫送吃的。但就那一根肉条，她要送多少次才能填饱其他四只猫？
也不知道这几只猫是从哪里来的，和茜拉是什么关系，抱着一大堆疑问，两人一狗回到了客厅，将事情跟布鲁斯和阿福一说。
布鲁斯说：“现在的天气确实太冷了，野猫在外面非常容易冻死，野猫不亲人，大概不会愿意到房子里来。”
阿尔弗雷德：“那就让它们待在杂物间吧，至少防风，我会去弄点保暖的东西，还有食物。”
他们或许管不了所有的生灵，但这些小东西已经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他们也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茜拉一只小猫都能抵抗寒冷天天去送食物，他们至少能做点事情让小猫轻松一点。
“所以那几只猫和茜拉是什么关系？”杰森非常在意这个，如果不是那几只小猫看上去挺大了，他都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茜拉和别的野猫生了孩子！
迪克笑道：“黑猫和茜拉的关系明显更亲近，或许真是一对呢。”
但第二天，悄悄去送了干净的猫窝和食物水源的阿尔弗雷德还在那里安装了一个小型摄像头，直接推翻了迪克的猜测。
黑猫是母猫，和茜拉的关系明显不可能是一对，她们可能是母女，或者是姐妹。
而那剩下的三只看上去半岁快一岁的小猫，应该是黑猫的孩子。
有了人类去送食物，茜拉的压力小了很多，至少她不会每次吃着吃着就叼点东西跑出去了。
茜拉还会陪着阿福或者杰森或者迪克去送食物，有茜拉在，那四只猫也会放下警惕出来吃东西。
多送几次，人一来，一只非常外向开朗的小猫就会跑出来，蹭着人的脚喵喵叫，但黑猫依旧和往常一样，只和茜拉靠近，两小只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
黑猫舔舔茜拉的毛，问：“到底哪个是养你的人类？难道都是？被这么多人类养着的小猫会被人类说是花心的。”
茜拉贴在黑猫身边，“他们都是，他们是家人，他们都住在旁边那一栋大房子里。”
所以她一点都不花心。
茜拉用脑袋蹭了蹭黑猫，“妈妈跟我一起住在这里吧，这里很大。”
黑猫舔舔茜拉的脸颊，没有说话，但神情很温柔。
冬天还没有结束，气温还没有完全回升，迪克要离开了，他要回去继续自己的学业，以及思考自己的未来。
在天气见暖的开春时节，黑猫跟着茜拉走进了庄园客厅，看到这一幕的杰森几乎不敢大喘气，生怕吓跑了茜拉的猫朋友。
茜拉带着黑猫在最常活动的地方转悠着，还上了二楼，就差带着黑猫进蝙蝠洞了。
茜拉不懂什么是秘密，只知道没有人帮她打开下地洞的门，她只能遗憾带着黑猫去其他地方玩。
在阿尔弗雷德做了猫饭，黑猫吃完后就离开了，之后杂物间的猫也陆陆续续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来过一般。
而黑猫那天的到来，阿尔弗雷德品出了意味，大概就是一个母亲来看看自己孩子到底过得好不好，过得好她就放心的离开了。
*
杰森的训练渐入佳境，布鲁斯不止一次说过杰森的天赋很好，得到肯定，杰森对于训练的热情依旧高涨。
他想要和蝙蝠侠一起去夜巡，一起去打击罪恶，就像曾经的蝙蝠侠和罗宾一样，他一直期待着。
训练结束后，杰森擦了擦汗，听着布鲁斯讲解他对战时的不足，他问出了那期待已久的问题。
布鲁斯一怔，拍拍男孩的头，说：“还不到时候，你还有还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他还没有想好，杰森也没有训练好。
杰森有些失落，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训练热情，他觉得只要自己更努力更强大一点，布鲁斯就会同意了。
杰森离开了蝙蝠洞，布鲁斯去换上了蝙蝠战衣，来到了蝙蝠车旁。
打开蝙蝠车的门，布鲁斯按照往常一样检查了一下内外的性能，才坐上车启动离开。
蝙蝠车的功能很多，款式也不少，但布鲁斯习惯在夜巡时开这一辆，这一辆蝙蝠车仅能坐两个人。
他一路疾驰进入哥谭，忽然听到了蝙蝠车内传来一声清晰的猫叫。
“喵？”
人！这是哪？
一只小猫头从座椅后冒出来，猫脸上显而易见的疑惑。
布鲁斯震惊，布鲁斯差点一脚踩上急刹车，小猫钻出来，坐在副驾驶位上，抬腿给自己挠了挠耳后，甩甩头，扒着车窗往外瞧，“喵？”
人！我们好像被关起来了？
布鲁斯完全不知道茜拉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但现在一回忆，大概就是他打开蝙蝠车门进行检查的时候了，那时候小猫竟然没有跟着杰森上去，反而跟在了他身后。
但现在既然带出来了，布鲁斯也不可能再度返回只为了送一只偷偷上车的小猫，“好了茜拉，乖乖的不要乱动，晚一点我再带你回去。”
小猫猫不听，小猫猫双爪来回扒拉着车窗，似乎这样就能抛出来一个洞求生。
布鲁斯只当小猫咪觉得车里闷，于是将车窗打开了一条小缝，猫咪凑到那里，脑袋使劲朝外挤，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出不去。
小猫猫不仅失落地坐回去，垂头丧气地，“喵……”
人，喵救不了我们……
布鲁斯一阵好笑，“茜拉，你在伤心？你现在跳出去可是会变成一滩小猫的。”
等布鲁斯停好车，他刚要下车，小猫快速跳到他腿上，下一秒就要蹦出去，布鲁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严肃道：“不可以，你现在就待在车里，我很快就回来。”
布鲁斯可不敢让茜拉乱跑，到时候跑丢了杰森该伤心了。
他将猫放进车里，关上门才松口气，小猫站立起来，在车窗四处寻找可以出来的地方，但根本找不到。
布鲁斯锁住了蝙蝠车的所有功能，并不担心小猫会误触哪里。
蝙蝠侠这一去，去的时间就有些长，赶回来打开门一瞧，小猫团成一团所在驾驶座上，舒适地睡着。
等布鲁斯回到庄园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打开车门，小猫咪跳下来就迫不及待展示了标准的瑜伽下犬式动作，而后跟在他身侧喵呜喵呜个不停。
就像是在抱怨一样，布鲁斯哭笑不得，将小猫抱起来，“我还没说你擅自钻进蝙蝠车里的事情呢，就让你在车里待了一晚上，你就在骂我了？”
小猫咪更大声了，“喵！”
猫那是被关起来出不去了！
“喵呜呜！”
你可以出去，为什么猫不行！
“喵呜哇！”
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人，你不要多嘴！
他说一句，小猫顶三句，布鲁斯完全可以确定，现在小猫就是在骂他，对他发牢骚，“茜拉，你要是不知道错的话，我可要扣你的肉条了，阿福也不能给你加餐。”
茜拉震惊：“喵！”
猫没错！猫的肉条！
阿尔弗雷德莫名觉得自家老爷现在非常幼稚，他竟然在和猫吵架，茜拉竟然还那么配合。
阿尔弗雷德面带微笑：“布鲁斯老爷，茜拉只是一只小猫。”
“阿福，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猫。”布鲁斯颠了颠怀里的小猫，满意看到小猫耳朵向后趴，“这可是一只会算数会开门还能偷偷钻进蝙蝠车的小猫。”
隔天一早，起床吃早餐的杰森听到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脸不可思议，“什么？茜拉比我还先坐上蝙蝠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