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没人想到坎蒂丝竟能平静地说出如此伤人至深的话语，使得现场顿时静默了几分。
直到一位生的慈眉善目，长得神似圣诞老人的老头主动站了出来，优雅地扶了扶镜框，红彤彤的面庞亲切地补充道。
“你可能不记得了，但你还待在试管里的时候我是给你添过营养液的。”他看起来居然还是一脸沉浸在什么美好回忆中的模样。
谢谢，但是答应我，下次请不要用“你小时候我给你换过尿布”的语气说出这种话好吗？
“所以你们迭代的这么快？当初的熟人似乎没剩下几个了？”坎蒂丝歪了歪头，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紧张。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当初执行部的清缴太暴力了，吓得一个傻缺开启了自毁程序。”一个印度裔的研究员不由自主地抱怨道。
此话一出，似乎是打开了什么机关，实验室内顿时响起了七嘴八舌的抱怨。
“对啊对啊，炸了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连好多资料都一同销毁了！”
“连胚胎也损害不少，害得我们片儿区连夜加班赶进度。”
“连着一周没睡觉啊！简直没人性。”
冲天的怨气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仿佛这不是什么邪恶科学家的老巢，而是一群苦逼打工人的血汗工厂。
他们满心牢骚，抱怨中带出不少机密信息，但是却丝毫不在意女孩就在一旁旁听。不过坎蒂丝知道不是因为他们警惕性差，而是因为在他们眼中，自己此时就和一只珍稀动物，或是什么稀有的实验材料差不多，知道这些也无所谓。
坎蒂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声泪俱下的控诉，被牢牢固定在拘束服下的手臂悄悄动了动。
手指关节酸软无力，还是没怎么恢复，看来他们除了高浓缩麻醉剂之外肯定还用了些别的东西，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
“所以，我是作为旧35号基地宝贵的遗留资产重新进入组织的怀抱了？你们要做那个‘乖宝宝’手术吗？”坎蒂丝打断他们乱糟糟的声音，湛蓝的眼中是满满的求知欲，试图再多获取一些信息。
“是也不是。”回应她的依然是圣诞老人，他看起来在群二货中也算是个小头目，当然这并不是说他看起来二的更加突出，而是他的白大褂胸前佩戴着一枚徽章，上面写着他的名字——罗克韦尔·洛朗。
那是秘党的标志，而“洛朗”这个姓氏，则来自于秘党长老会中一个显赫的家族。
“组织的怀抱会永远想你敞开，我亲爱的孩子。”洛朗“呵呵”地笑起来，震得他胸前白花花的大胡子一颤一颤，莫名的有些喜感。
“但那个手术对你来说是没必要的，因为在这里你不用做一个乖宝宝。”
尽管老人的预期依然温和可亲，但熟知组织里的人都是什么德行的坎蒂丝心中骤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然而这时，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实验室，这个场面为之一肃。
是有外人潜入被发现的警报。
连洛朗也收敛了笑容，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向坎蒂丝。
“看起来我们的小朋友的尾巴不是很干净，外勤那些人也太粗心了些。”
坎蒂丝心里有些紧张，面上却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太受欢迎就是难免有这种烦恼。”她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看着其他人很快恢复冷静的样子，心中默默为迪克捏了把汗。
希望你可千万别一个人就莽进来啊。
———————————————
而此时，这边正在爬通风管道的迪克乍一听到警报声时，条件反射的武器都拿在手里了。但那队全副武装的人员却是直直的从他下面的走廊毫不留恋的路过。
迪克：“……所以真的不能给B他们也发一个定位吗？AI小姐？”
没错，在坎蒂丝被抓走的现场，迪克在她平时喜欢藏东西的角落发现了藏着这个令人惊叹的杰作的耳机，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先进来且有自信不会打草惊蛇，因为AI小姐自称非常了解这个组织的防御模式和建筑结构，能够实时扫描分析结果，生成动态的安全路线。
但是将这种动态结果分享给其他人的话，则需要接入对应的通讯网络。
换句话说，EVA拒绝和蝙蝠侠联网。
{能允许你实时通知他们危险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了，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小小鸟。}悦耳的女声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而适时被屏蔽的通讯更是让他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鉴于你的智能化程度看起来很高，我得提醒一句，坎迪和我都已经知道对方的小秘密了。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难道不是先统一战线比较重要吗？”迪克艰难地试图说服对方，毕竟这种时候，他完全不可能不关心的B和杰森的安危。
尤其是在了解这群人的危险程度之后。
{非特殊情况下，基地不会派出顶级实验体应战，根据过往经验总结计算可以得出，基础外勤人员很难对蝙蝠侠与罗宾造成致命伤害。外界的骚乱将会更有助于你的潜入行动。}在看不见的虚拟世界的洪流中，数据组成的美少女睁开她无机质的双眼，冷漠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会更随机应变一点。”
{相信我，作为一个AI，太随机应变会是一件可怕的事。}
{顺便，这个消息应该能让你安心，城市边缘附近检测到超人的活动痕迹。}EVA将相关数据上传给迪克，他看到后果真松了口气。
尽管在任何时候蝙蝠侠都足够可靠，但是在面临未知的世界时，还是要这对世界第一搭档一起行动才能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当然，由于蝙蝠侠的刻意隐瞒而使迪克所没有掌握的信息是，这座基地已经偷偷摸摸的和远在大都会的某秃子眉来眼去了相当一段时间，如果对氪星人没点反制措施的话简直有负超人头号黑粉的一世英名。更何况基地的外立面很土豪的使用了全纳米铅涂层，完美规避超人的视线。
不过这不重要，EVA无所谓的想，反正蝙蝠侠肯定还会有别的手段，要是联盟顾问真的能栽在这个小小的基地里，那她就要劝说坎蒂丝重新慎重考虑和正义联盟的联手事宜了。
迪克并不了解这个硅基生命满脑子的冷漠想法，他柔韧的身躯在不算粗的管道中灵活地穿行，很快就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来到目的地。
此时坎蒂丝已经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此时她身边只围着两三个人，刚开始那一大帮早就不见踪影了。
刚开始被众人围观的待遇让坎蒂丝错误估计了自己对于基地的重要性。
毕竟当初她逃走的太早了，大多数资料又在自毁程序运行时被销毁，在没人知道她对龙文的高度共鸣的情况下，沙里昂一死，她对组织来说就是一个用处不大但是足够烦人的实验体，按理说就地销毁才是正常操作，费力的带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看着洛朗熟练的在自己身上装满看起来十分骇人的仪器，坎蒂丝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有淡淡的疑惑。
没记错的话，这是检测身体各项数值的仪器，但一般只有在给新生实验体做身体强度测试和药物抗性试验的时候才会用到。给她上这种仪器无异于给跑车装婴儿辅助轮，可以但没必要。
低头调试仪器的洛朗一转身，正对上坎蒂丝充满求知欲的目光。
“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把你带回来？”
“总要让人提前了解一下未来工作。”坎蒂丝一副安静顺从的样子。
洛朗倒不至于被她这幅样子骗了，不过他也的确觉得对方翻不起什么风浪，于是大大方方把显示屏转向女孩的方向。
上面显示着数十个监控画面，每个小窗口内，都有一个个形态各异的生物，其中一小部分令人十分眼熟，是当初沙里昂的实验搞出的她的众多失败的兄弟姐妹们，还有一部分则勉强保留一点人类的形状，但是直接去客串哥布林也是毫无违和感。
洛朗毫无保留的为她展示着这些画面，大手一挥，十分慷慨道。
“挑挑看，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可以优先给你安排喜欢的类型。”手底下都是这种货色，也丝毫掩饰不了他此时此刻从邪恶科学家降格为一个猎奇皮条客的本质。
太过分了，坎蒂丝气抖冷，她控制不住的在心里发出痛心疾首的呐喊。
逼格在哪里！素质在哪里！颜值又在哪里！！！
咳咳，不好意思跑题了。
“在任由你强女干我的审美之前，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
洛朗用眼神发出疑问。
“为什么一定是我？基地不缺不注重外表的女性实验体吧？”
“你当然有不一样的地方。”洛朗低头看了眼汇报上来的已成功解决入侵者的消息，或许是觉得坎蒂丝已经在没有翻身的可能，他现在几乎是有问必答。
在洛朗的描述中，基地的实验早在多年以前就陷入了瓶颈期，上头一方面希望能开发出稳定突破临血界限且无副作用的血清。而另一方面，面临近年来大量崛起的非混血种超能力者带来的压迫感，以及为了解决日后接管全球时将会面临的可预见的阻挠，他们急需一支忠诚、可控、高武力且有着正常人智力和外表，能够正常潜伏在人群中的混血种军队。
然而，目前的成果都很难同时做到这几点，高血统带来的杀戮情绪十分普遍，通常还伴随着严重的外表龙化，脑部芯片手术虽然能解决前一点，但往往又伴随着日常行为呆滞的副作用。研究员们绞尽脑汁想了很多方法，但最后只有沙里昂的两个实验体最接近他们想要的结果。
“但是我看到357号还能出外勤饰演变态杀手呢，难道你们没把他圈养起来当种马么？”好学生坎蒂丝适时发出疑问。
“357号的情绪没那么可控，杀人是他自发的行为，不过好再也没闹出什么大乱子。”跨越小半个国家的连环杀人案被洛朗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主要是我们发现他的精子活性为零，这就让人很失望了。”
坎蒂丝试图让自己不要发出什么不礼貌声音，忍得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当然我们也知道自然□□诞生后代的效率太低，但谁让你们两个一个外观不合格，一个言灵太普通，要不然直接克隆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的基因。”
“我的……基因。”
“没错，当时沙里昂进行嵌合实验的时候选择了一男一女两个高阶混血种的基因，以及一位普通人来男性的基因做中和。”
“在那次自毁中我们失去了那两个混血种的基因信息，但那个人类男性的基因来源涉及到早期的一项计划，因此在其他基地存有备份。”
“我猜那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物了？”坎蒂丝悄悄活动了一下已经恢复知觉的右臂，随口问道。
“原本没那么重要，但现在不一样了。”洛朗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他仅仅作为哥谭首富的话的确不值得组织高看一眼，但正义联盟资助人这个身份可是大有搞头。”
坎蒂丝的表情僵住了。
“作为布鲁斯·韦恩生理意义上的独生女，你的身份可是有相当大的运作空间啊。”
直到一位生的慈眉善目，长得神似圣诞老人的老头主动站了出来，优雅地扶了扶镜框，红彤彤的面庞亲切地补充道。
“你可能不记得了，但你还待在试管里的时候我是给你添过营养液的。”他看起来居然还是一脸沉浸在什么美好回忆中的模样。
谢谢，但是答应我，下次请不要用“你小时候我给你换过尿布”的语气说出这种话好吗？
“所以你们迭代的这么快？当初的熟人似乎没剩下几个了？”坎蒂丝歪了歪头，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紧张。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当初执行部的清缴太暴力了，吓得一个傻缺开启了自毁程序。”一个印度裔的研究员不由自主地抱怨道。
此话一出，似乎是打开了什么机关，实验室内顿时响起了七嘴八舌的抱怨。
“对啊对啊，炸了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连好多资料都一同销毁了！”
“连胚胎也损害不少，害得我们片儿区连夜加班赶进度。”
“连着一周没睡觉啊！简直没人性。”
冲天的怨气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仿佛这不是什么邪恶科学家的老巢，而是一群苦逼打工人的血汗工厂。
他们满心牢骚，抱怨中带出不少机密信息，但是却丝毫不在意女孩就在一旁旁听。不过坎蒂丝知道不是因为他们警惕性差，而是因为在他们眼中，自己此时就和一只珍稀动物，或是什么稀有的实验材料差不多，知道这些也无所谓。
坎蒂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声泪俱下的控诉，被牢牢固定在拘束服下的手臂悄悄动了动。
手指关节酸软无力，还是没怎么恢复，看来他们除了高浓缩麻醉剂之外肯定还用了些别的东西，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
“所以，我是作为旧35号基地宝贵的遗留资产重新进入组织的怀抱了？你们要做那个‘乖宝宝’手术吗？”坎蒂丝打断他们乱糟糟的声音，湛蓝的眼中是满满的求知欲，试图再多获取一些信息。
“是也不是。”回应她的依然是圣诞老人，他看起来在群二货中也算是个小头目，当然这并不是说他看起来二的更加突出，而是他的白大褂胸前佩戴着一枚徽章，上面写着他的名字——罗克韦尔·洛朗。
那是秘党的标志，而“洛朗”这个姓氏，则来自于秘党长老会中一个显赫的家族。
“组织的怀抱会永远想你敞开，我亲爱的孩子。”洛朗“呵呵”地笑起来，震得他胸前白花花的大胡子一颤一颤，莫名的有些喜感。
“但那个手术对你来说是没必要的，因为在这里你不用做一个乖宝宝。”
尽管老人的预期依然温和可亲，但熟知组织里的人都是什么德行的坎蒂丝心中骤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然而这时，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实验室，这个场面为之一肃。
是有外人潜入被发现的警报。
连洛朗也收敛了笑容，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向坎蒂丝。
“看起来我们的小朋友的尾巴不是很干净，外勤那些人也太粗心了些。”
坎蒂丝心里有些紧张，面上却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太受欢迎就是难免有这种烦恼。”她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看着其他人很快恢复冷静的样子，心中默默为迪克捏了把汗。
希望你可千万别一个人就莽进来啊。
———————————————
而此时，这边正在爬通风管道的迪克乍一听到警报声时，条件反射的武器都拿在手里了。但那队全副武装的人员却是直直的从他下面的走廊毫不留恋的路过。
迪克：“……所以真的不能给B他们也发一个定位吗？AI小姐？”
没错，在坎蒂丝被抓走的现场，迪克在她平时喜欢藏东西的角落发现了藏着这个令人惊叹的杰作的耳机，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先进来且有自信不会打草惊蛇，因为AI小姐自称非常了解这个组织的防御模式和建筑结构，能够实时扫描分析结果，生成动态的安全路线。
但是将这种动态结果分享给其他人的话，则需要接入对应的通讯网络。
换句话说，EVA拒绝和蝙蝠侠联网。
{能允许你实时通知他们危险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了，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小小鸟。}悦耳的女声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而适时被屏蔽的通讯更是让他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鉴于你的智能化程度看起来很高，我得提醒一句，坎迪和我都已经知道对方的小秘密了。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难道不是先统一战线比较重要吗？”迪克艰难地试图说服对方，毕竟这种时候，他完全不可能不关心的B和杰森的安危。
尤其是在了解这群人的危险程度之后。
{非特殊情况下，基地不会派出顶级实验体应战，根据过往经验总结计算可以得出，基础外勤人员很难对蝙蝠侠与罗宾造成致命伤害。外界的骚乱将会更有助于你的潜入行动。}在看不见的虚拟世界的洪流中，数据组成的美少女睁开她无机质的双眼，冷漠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会更随机应变一点。”
{相信我，作为一个AI，太随机应变会是一件可怕的事。}
{顺便，这个消息应该能让你安心，城市边缘附近检测到超人的活动痕迹。}EVA将相关数据上传给迪克，他看到后果真松了口气。
尽管在任何时候蝙蝠侠都足够可靠，但是在面临未知的世界时，还是要这对世界第一搭档一起行动才能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当然，由于蝙蝠侠的刻意隐瞒而使迪克所没有掌握的信息是，这座基地已经偷偷摸摸的和远在大都会的某秃子眉来眼去了相当一段时间，如果对氪星人没点反制措施的话简直有负超人头号黑粉的一世英名。更何况基地的外立面很土豪的使用了全纳米铅涂层，完美规避超人的视线。
不过这不重要，EVA无所谓的想，反正蝙蝠侠肯定还会有别的手段，要是联盟顾问真的能栽在这个小小的基地里，那她就要劝说坎蒂丝重新慎重考虑和正义联盟的联手事宜了。
迪克并不了解这个硅基生命满脑子的冷漠想法，他柔韧的身躯在不算粗的管道中灵活地穿行，很快就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来到目的地。
此时坎蒂丝已经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此时她身边只围着两三个人，刚开始那一大帮早就不见踪影了。
刚开始被众人围观的待遇让坎蒂丝错误估计了自己对于基地的重要性。
毕竟当初她逃走的太早了，大多数资料又在自毁程序运行时被销毁，在没人知道她对龙文的高度共鸣的情况下，沙里昂一死，她对组织来说就是一个用处不大但是足够烦人的实验体，按理说就地销毁才是正常操作，费力的带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看着洛朗熟练的在自己身上装满看起来十分骇人的仪器，坎蒂丝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有淡淡的疑惑。
没记错的话，这是检测身体各项数值的仪器，但一般只有在给新生实验体做身体强度测试和药物抗性试验的时候才会用到。给她上这种仪器无异于给跑车装婴儿辅助轮，可以但没必要。
低头调试仪器的洛朗一转身，正对上坎蒂丝充满求知欲的目光。
“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把你带回来？”
“总要让人提前了解一下未来工作。”坎蒂丝一副安静顺从的样子。
洛朗倒不至于被她这幅样子骗了，不过他也的确觉得对方翻不起什么风浪，于是大大方方把显示屏转向女孩的方向。
上面显示着数十个监控画面，每个小窗口内，都有一个个形态各异的生物，其中一小部分令人十分眼熟，是当初沙里昂的实验搞出的她的众多失败的兄弟姐妹们，还有一部分则勉强保留一点人类的形状，但是直接去客串哥布林也是毫无违和感。
洛朗毫无保留的为她展示着这些画面，大手一挥，十分慷慨道。
“挑挑看，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可以优先给你安排喜欢的类型。”手底下都是这种货色，也丝毫掩饰不了他此时此刻从邪恶科学家降格为一个猎奇皮条客的本质。
太过分了，坎蒂丝气抖冷，她控制不住的在心里发出痛心疾首的呐喊。
逼格在哪里！素质在哪里！颜值又在哪里！！！
咳咳，不好意思跑题了。
“在任由你强女干我的审美之前，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
洛朗用眼神发出疑问。
“为什么一定是我？基地不缺不注重外表的女性实验体吧？”
“你当然有不一样的地方。”洛朗低头看了眼汇报上来的已成功解决入侵者的消息，或许是觉得坎蒂丝已经在没有翻身的可能，他现在几乎是有问必答。
在洛朗的描述中，基地的实验早在多年以前就陷入了瓶颈期，上头一方面希望能开发出稳定突破临血界限且无副作用的血清。而另一方面，面临近年来大量崛起的非混血种超能力者带来的压迫感，以及为了解决日后接管全球时将会面临的可预见的阻挠，他们急需一支忠诚、可控、高武力且有着正常人智力和外表，能够正常潜伏在人群中的混血种军队。
然而，目前的成果都很难同时做到这几点，高血统带来的杀戮情绪十分普遍，通常还伴随着严重的外表龙化，脑部芯片手术虽然能解决前一点，但往往又伴随着日常行为呆滞的副作用。研究员们绞尽脑汁想了很多方法，但最后只有沙里昂的两个实验体最接近他们想要的结果。
“但是我看到357号还能出外勤饰演变态杀手呢，难道你们没把他圈养起来当种马么？”好学生坎蒂丝适时发出疑问。
“357号的情绪没那么可控，杀人是他自发的行为，不过好再也没闹出什么大乱子。”跨越小半个国家的连环杀人案被洛朗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主要是我们发现他的精子活性为零，这就让人很失望了。”
坎蒂丝试图让自己不要发出什么不礼貌声音，忍得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当然我们也知道自然□□诞生后代的效率太低，但谁让你们两个一个外观不合格，一个言灵太普通，要不然直接克隆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的基因。”
“我的……基因。”
“没错，当时沙里昂进行嵌合实验的时候选择了一男一女两个高阶混血种的基因，以及一位普通人来男性的基因做中和。”
“在那次自毁中我们失去了那两个混血种的基因信息，但那个人类男性的基因来源涉及到早期的一项计划，因此在其他基地存有备份。”
“我猜那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物了？”坎蒂丝悄悄活动了一下已经恢复知觉的右臂，随口问道。
“原本没那么重要，但现在不一样了。”洛朗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他仅仅作为哥谭首富的话的确不值得组织高看一眼，但正义联盟资助人这个身份可是大有搞头。”
坎蒂丝的表情僵住了。
“作为布鲁斯·韦恩生理意义上的独生女，你的身份可是有相当大的运作空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