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到后半程的时候，言嘉卉实在是顶不住了。
前面司空遥时不时的和白攸宁谈论工作，她还能打起精神，到后面，车内静悄悄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司空遥偏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上呼吸逐渐平稳的人，又透过后视镜，刚好与白攸宁看过来的视线碰到一起。
“老板，用不用？”
他话没说完，只朝言嘉卉扬了一下下巴。
白攸宁只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不用。”
他是故意带她来出差的。
若是她真的是有备而来，他倒是很感兴趣她所图到底是什么？
这是司空遥第二次问白攸宁这个问题，得到老板的答复，他心里也有了答案。
若是有需要，老板自然会交代自己。
言嘉卉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巨大logo，她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到了？
又偏头看了一眼司空遥，她暗自舒了口气。
幸亏醒过来了。
也就是在她急急忙忙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之后，车子就停了下来。
她看到有人迎上来，赶紧跟着下了车。
和司空遥一起站在白攸宁和李定威的身后，她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来人是红枫度假集团的老总李长山，比白攸宁要年长不少，可依旧是一副十分客气的模样。
不过，言嘉卉也很理解。
毕竟这次白攸宁过来，是来考察的，为了给红枫度假集团注资。
这就是财神爷，怎么会不毕恭毕敬。
“白总这一路过来辛苦了，咱们快进去。”
有摩说摩 9:00:27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到后半程的时候，言嘉卉实在是顶不住了。
前面司空遥时不时的和白攸宁谈论工作，她还能勉强打起精神，到后面，车内静悄悄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司空遥偏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上呼吸逐渐平稳的人，又透过后视镜，刚好与白攸宁看过来的视线碰到一起。
“老板，用不用？”
他声音很低，话没说完，只朝言嘉卉扬了一下下巴。
白攸宁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不用。”
他是故意带她来出差的。
若是她真的是有备而来，他倒是很感兴趣她所图到底是什么？
这是司空遥第二次问白攸宁这个问题，得到老板的答复，他心里也有了答案。
若是有需要，老板自然会交代自己。
言嘉卉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巨大logo，她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那是红枫集团的logo，这次出差的目的地。
到了？
又偏头看了一眼司空遥，她暗自舒了口气。
幸亏醒过来了。
也就是在她急急忙忙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之后，车子就停了下来。
她看到有人迎上来，赶紧跟着下了车。
和司空遥一起站在白攸宁和李定威的身后，她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来人是红枫度假集团的老总李长山，比白攸宁要年长不少，可依旧是一副十分客气的模样。
不过，言嘉卉也很理解。
毕竟这次白攸宁过来，是来考察的，为了给红枫度假集团注资。
这就是财神爷，怎么会不毕恭毕敬。
“白总这一路过来辛苦了，咱们快进去。”
应白攸宁的要求，他们一行人的午饭是在红枫度假山庄里的员工食堂解决的，这完全出乎了李长山的预料，根本来不及准备什么。
普通的长条桌上，李长山看着慢条斯理用餐的白攸宁，脸上挂着几分尴尬的笑，又看了一眼李定威，他试图把几次都没继续下去的话题再捡起来。
“白总，你看我们这食堂粗茶淡饭，晚上一定要赏脸好好尝尝我们临市的特色菜。”
“另外，你看财务报表这些，是……”他顿了一下，司空遥和李定威他是认识的，就这次跟来的姑娘他不知道是谁。是财务？还是？因着来之前司空遥与他联系的时候明说了这一项的，所以他又觉得这应该就是财务了。“是给……”
他话未说完，白攸宁打断了他，“她不是财务。”
李长山还一脸懵，司空遥很自觉的接话解释道：“李总，这位路蓁蓁是我们总裁办的助理。另外，财务方面的复印资料我们是要带走的。”
李长山连连点头，不过……路蓁蓁？
这名字有点熟悉。
言嘉卉也注意到了李长山在打量自己，他的目光里透着几分疑惑，她有点紧张。
他认识蓁蓁？
所幸，他很快就因为李定威开口说话转移了视线。
用过午饭，李长山的秘书带一行人去办入住，联排的湖景小院，推开窗就能看到湖泊中的黑天鹅。
放下行李，言嘉卉长舒了一口气。中午知道不住在向光集团旗下的酒店时，她还慌了一瞬，连忘带身份证这种借口都想好了。还好，在红枫山庄也没有走那套规矩的入住流程，直接就把他们带来提前安排好的住处了。
她双手撑在木窗前，打量这古香古色的中式设计，微风拂过，湖边的枝柳摇摆，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可言嘉卉心中却风雨飘摇。
律师刚刚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大概内容是林家给了他很大的压力，目前虽然大部分的手续都在叶离的协助下代办好了，但有两份文件必须要她本人签字，他希望能尽快完成。
她盘算着，等这次出差回去要抽时间去见一下律师。而白攸宁这边，她也得尽快有进展才行。
因为除了上面提到的内容，她还知道了白攸宁没有放弃万事。
敲门声响，言嘉卉回过神来。
“来了，稍等。”
是司空遥。
“一会儿老板和李总要兵分两路，你和我分别跟一个。”
言嘉卉眨了眨眼，兵分两路？
什么意思？
刚午饭的时候不是说下午要和红枫集团的市场部沟通，听听他们之后的战略规划？
“下午和对方市场部的沟通，我和李总一起去。”
言下之意，她要和白攸宁一起。
言嘉卉抿了一下嘴唇。她虽然不知道白攸宁此举意欲何为，可对她来说或许是个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好，那我需要配合白总什么？”
这会儿跟在白攸宁身边，她忽然有点后悔昨晚熬夜。
早知道是陪这狗东西逛园子，她还背什么资料啊。
红枫度假山庄由内而外都是打造的中式园林风格，从他们住的房间到这室外的一草一木。
踩在青石板上，言嘉卉的高跟鞋声音格外清楚。
走了差不多四五百米之后，白攸宁停了下来。
他偏头看她，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脚踝上。“你不累吗？”
言嘉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累。”
这鞋跟六七公分，能不累吗？谁知道她的行程突然变成了徒步啊！
“但好看。”
白攸宁本就是随便开口一问的，没想到她倒是挺诚实。
他让李定威去和红枫的市场部交流，是因为他专业对口。让司空遥跟着，是因为他是自己人。自己选择来逛园子是因为他有更多的细节要去看。
一个企业也好，度假山庄也好，光有会议室里侃侃而谈的战略规划是不够的，他要看的是真实的现状。即便李长山能提前做安排，可这偌大的园子，总有很多他思虑不到位的地方。
可刚好，自己是个细节控。
至于身边这个，他是故意让她跟着自己的。她有没有问题，总得给她个机会验证。
“需要换鞋吗？”
言嘉卉扫了一圈周围，摇摇头。
“没事，谢谢白总。”
她歪着头看他，眼睛亮亮的，笑得恰到好处。
换鞋？换什么鞋，她后面正好可以借这双鞋发挥呢。
白攸宁只定定的看了她两秒钟，随即又迈开步子。
“红枫这边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话题转换的如此之快，言嘉卉愣了一下神。
谁想到逛园子还有小考啊，这么来看她昨晚的夜倒是没白熬。
毕竟无论是小道消息还是于荷给的官方消息，白攸宁都十分讨厌业务能力不过关的蠢货。
“红枫这几年的经营不如从前，除了整体经济环境的影响之外，和他们前年收购美环有很大的关系……”
美环是做餐饮的，但李长山没想明白，有多少人来度假山庄是为了那一口饭？固然饮食很重要，但绝不是最终目的。何况美环去年因为品质陷入舆论，虽然后来打赢了官司，但有几个网友会在意澄清呢。
言嘉卉说了挺多的，白攸宁就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看她一眼。
到一处凉亭的时候，他停下来，“坐一会儿。”
言嘉卉这次笑得情真意切了不少，不完全是装的。
刚才说累还有点夸张的话，现在是真累了。高跟鞋她也不是没穿过，之前在国外她兼职过几天礼仪，虽然也是站着，但没这么个走法啊……
倚着凉亭的木栏杆，白攸宁扫了一眼她微微泛红的脚踝后方，又移开视线。
“你对公司经营很了解？”
刚刚听她说的东西，分明掺杂着些她自己的见解。
言嘉卉顿了一下。
她刚刚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实际上，她虽然没有参与过什么公司运营，但因为和林蔚聊的实在是太多了，经年累月的，她也接受了很多林蔚的思想。举一反三，很容易就说出来。
而刚好，白攸宁非常欣赏林蔚。不然他也不会对万事这么“穷追猛打”。
抬眼看着男人那双透着疑问的眸子，她赶紧笑了笑，“没，就是于主管给我的资料，都是上面写的。”
按照她的履历和简历，她不该懂这么多。
是她大意了，只想着白攸宁喜欢聪明人。
白攸宁默默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言嘉卉也看过去，是一对银发老人。
她挽着他的胳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言嘉卉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聊什么，可依旧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氛围。
温馨，充满爱意。
“对了，看简历你应该未婚，上次在幼儿园是？”
言嘉卉手上的纸巾没拿稳，刚巧掉到地上。
“哦，我是陪朋友过去的。”
前面司空遥时不时的和白攸宁谈论工作，她还能打起精神，到后面，车内静悄悄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司空遥偏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上呼吸逐渐平稳的人，又透过后视镜，刚好与白攸宁看过来的视线碰到一起。
“老板，用不用？”
他话没说完，只朝言嘉卉扬了一下下巴。
白攸宁只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不用。”
他是故意带她来出差的。
若是她真的是有备而来，他倒是很感兴趣她所图到底是什么？
这是司空遥第二次问白攸宁这个问题，得到老板的答复，他心里也有了答案。
若是有需要，老板自然会交代自己。
言嘉卉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巨大logo，她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到了？
又偏头看了一眼司空遥，她暗自舒了口气。
幸亏醒过来了。
也就是在她急急忙忙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之后，车子就停了下来。
她看到有人迎上来，赶紧跟着下了车。
和司空遥一起站在白攸宁和李定威的身后，她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来人是红枫度假集团的老总李长山，比白攸宁要年长不少，可依旧是一副十分客气的模样。
不过，言嘉卉也很理解。
毕竟这次白攸宁过来，是来考察的，为了给红枫度假集团注资。
这就是财神爷，怎么会不毕恭毕敬。
“白总这一路过来辛苦了，咱们快进去。”
有摩说摩 9:00:27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到后半程的时候，言嘉卉实在是顶不住了。
前面司空遥时不时的和白攸宁谈论工作，她还能勉强打起精神，到后面，车内静悄悄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司空遥偏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上呼吸逐渐平稳的人，又透过后视镜，刚好与白攸宁看过来的视线碰到一起。
“老板，用不用？”
他声音很低，话没说完，只朝言嘉卉扬了一下下巴。
白攸宁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不用。”
他是故意带她来出差的。
若是她真的是有备而来，他倒是很感兴趣她所图到底是什么？
这是司空遥第二次问白攸宁这个问题，得到老板的答复，他心里也有了答案。
若是有需要，老板自然会交代自己。
言嘉卉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巨大logo，她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那是红枫集团的logo，这次出差的目的地。
到了？
又偏头看了一眼司空遥，她暗自舒了口气。
幸亏醒过来了。
也就是在她急急忙忙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之后，车子就停了下来。
她看到有人迎上来，赶紧跟着下了车。
和司空遥一起站在白攸宁和李定威的身后，她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来人是红枫度假集团的老总李长山，比白攸宁要年长不少，可依旧是一副十分客气的模样。
不过，言嘉卉也很理解。
毕竟这次白攸宁过来，是来考察的，为了给红枫度假集团注资。
这就是财神爷，怎么会不毕恭毕敬。
“白总这一路过来辛苦了，咱们快进去。”
应白攸宁的要求，他们一行人的午饭是在红枫度假山庄里的员工食堂解决的，这完全出乎了李长山的预料，根本来不及准备什么。
普通的长条桌上，李长山看着慢条斯理用餐的白攸宁，脸上挂着几分尴尬的笑，又看了一眼李定威，他试图把几次都没继续下去的话题再捡起来。
“白总，你看我们这食堂粗茶淡饭，晚上一定要赏脸好好尝尝我们临市的特色菜。”
“另外，你看财务报表这些，是……”他顿了一下，司空遥和李定威他是认识的，就这次跟来的姑娘他不知道是谁。是财务？还是？因着来之前司空遥与他联系的时候明说了这一项的，所以他又觉得这应该就是财务了。“是给……”
他话未说完，白攸宁打断了他，“她不是财务。”
李长山还一脸懵，司空遥很自觉的接话解释道：“李总，这位路蓁蓁是我们总裁办的助理。另外，财务方面的复印资料我们是要带走的。”
李长山连连点头，不过……路蓁蓁？
这名字有点熟悉。
言嘉卉也注意到了李长山在打量自己，他的目光里透着几分疑惑，她有点紧张。
他认识蓁蓁？
所幸，他很快就因为李定威开口说话转移了视线。
用过午饭，李长山的秘书带一行人去办入住，联排的湖景小院，推开窗就能看到湖泊中的黑天鹅。
放下行李，言嘉卉长舒了一口气。中午知道不住在向光集团旗下的酒店时，她还慌了一瞬，连忘带身份证这种借口都想好了。还好，在红枫山庄也没有走那套规矩的入住流程，直接就把他们带来提前安排好的住处了。
她双手撑在木窗前，打量这古香古色的中式设计，微风拂过，湖边的枝柳摇摆，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可言嘉卉心中却风雨飘摇。
律师刚刚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大概内容是林家给了他很大的压力，目前虽然大部分的手续都在叶离的协助下代办好了，但有两份文件必须要她本人签字，他希望能尽快完成。
她盘算着，等这次出差回去要抽时间去见一下律师。而白攸宁这边，她也得尽快有进展才行。
因为除了上面提到的内容，她还知道了白攸宁没有放弃万事。
敲门声响，言嘉卉回过神来。
“来了，稍等。”
是司空遥。
“一会儿老板和李总要兵分两路，你和我分别跟一个。”
言嘉卉眨了眨眼，兵分两路？
什么意思？
刚午饭的时候不是说下午要和红枫集团的市场部沟通，听听他们之后的战略规划？
“下午和对方市场部的沟通，我和李总一起去。”
言下之意，她要和白攸宁一起。
言嘉卉抿了一下嘴唇。她虽然不知道白攸宁此举意欲何为，可对她来说或许是个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好，那我需要配合白总什么？”
这会儿跟在白攸宁身边，她忽然有点后悔昨晚熬夜。
早知道是陪这狗东西逛园子，她还背什么资料啊。
红枫度假山庄由内而外都是打造的中式园林风格，从他们住的房间到这室外的一草一木。
踩在青石板上，言嘉卉的高跟鞋声音格外清楚。
走了差不多四五百米之后，白攸宁停了下来。
他偏头看她，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脚踝上。“你不累吗？”
言嘉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累。”
这鞋跟六七公分，能不累吗？谁知道她的行程突然变成了徒步啊！
“但好看。”
白攸宁本就是随便开口一问的，没想到她倒是挺诚实。
他让李定威去和红枫的市场部交流，是因为他专业对口。让司空遥跟着，是因为他是自己人。自己选择来逛园子是因为他有更多的细节要去看。
一个企业也好，度假山庄也好，光有会议室里侃侃而谈的战略规划是不够的，他要看的是真实的现状。即便李长山能提前做安排，可这偌大的园子，总有很多他思虑不到位的地方。
可刚好，自己是个细节控。
至于身边这个，他是故意让她跟着自己的。她有没有问题，总得给她个机会验证。
“需要换鞋吗？”
言嘉卉扫了一圈周围，摇摇头。
“没事，谢谢白总。”
她歪着头看他，眼睛亮亮的，笑得恰到好处。
换鞋？换什么鞋，她后面正好可以借这双鞋发挥呢。
白攸宁只定定的看了她两秒钟，随即又迈开步子。
“红枫这边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话题转换的如此之快，言嘉卉愣了一下神。
谁想到逛园子还有小考啊，这么来看她昨晚的夜倒是没白熬。
毕竟无论是小道消息还是于荷给的官方消息，白攸宁都十分讨厌业务能力不过关的蠢货。
“红枫这几年的经营不如从前，除了整体经济环境的影响之外，和他们前年收购美环有很大的关系……”
美环是做餐饮的，但李长山没想明白，有多少人来度假山庄是为了那一口饭？固然饮食很重要，但绝不是最终目的。何况美环去年因为品质陷入舆论，虽然后来打赢了官司，但有几个网友会在意澄清呢。
言嘉卉说了挺多的，白攸宁就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看她一眼。
到一处凉亭的时候，他停下来，“坐一会儿。”
言嘉卉这次笑得情真意切了不少，不完全是装的。
刚才说累还有点夸张的话，现在是真累了。高跟鞋她也不是没穿过，之前在国外她兼职过几天礼仪，虽然也是站着，但没这么个走法啊……
倚着凉亭的木栏杆，白攸宁扫了一眼她微微泛红的脚踝后方，又移开视线。
“你对公司经营很了解？”
刚刚听她说的东西，分明掺杂着些她自己的见解。
言嘉卉顿了一下。
她刚刚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实际上，她虽然没有参与过什么公司运营，但因为和林蔚聊的实在是太多了，经年累月的，她也接受了很多林蔚的思想。举一反三，很容易就说出来。
而刚好，白攸宁非常欣赏林蔚。不然他也不会对万事这么“穷追猛打”。
抬眼看着男人那双透着疑问的眸子，她赶紧笑了笑，“没，就是于主管给我的资料，都是上面写的。”
按照她的履历和简历，她不该懂这么多。
是她大意了，只想着白攸宁喜欢聪明人。
白攸宁默默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言嘉卉也看过去，是一对银发老人。
她挽着他的胳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言嘉卉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聊什么，可依旧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氛围。
温馨，充满爱意。
“对了，看简历你应该未婚，上次在幼儿园是？”
言嘉卉手上的纸巾没拿稳，刚巧掉到地上。
“哦，我是陪朋友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