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监噤声了，用鸡血将小莉背上最后涂涂抹抹一遍，这才大功告成起身收拾原地。
小莉也站了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体，仅对两人点了点头，脚步飞快地从偏门离开了。
踏出门那一刻，小莉开始扶上墙壁一步一挪，紧紧咬着自己苍白的嘴唇。
再搭配上背部那一片血红，看着实在凄惨无比，轻轻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
傅芊：“……”
这对吗？
原来妍美人是真的在替小莉开脱，开脱到那俩太监都是自己人，直接将杖罚三十这事瞒天过海。
这就算了，傅芊大概也许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大计告破？
什么大计？
可不管是什么大计，能确定妍美人今天一定是在做局！
先不说起床气这事是真是假，起码从派遣小莉去招待卞贵妃，继而让她受到训斥开始，之后一切都是提前预判。
那么妍美人有没有预料到，卞贵妃指甲里的白色粉末是什么？
如果预料到了的话，又怎么会让她成功呢？
如果没能预料到，妍美人接下来又会面对些什么？
傅芊觉得头有点疼，好像是有谁在窃取自己的智慧。
什么情况？
合着刚才在宫殿里那出戏，就她一个人真情实感了！
看着小莉颤颤巍巍的背影，傅芊只觉得狗血他爸给狗血开门，狗血到家了。
这新的系列短剧，可真是越拍越有！
不过一切有助于播放量的东西，她只想说：来得再猛、烈、些、吧！
傅芊不作他想，当即决定待会儿再回来拍妍美人，现在的紧要关头是跟上小莉，看看她想干什么。
所谓大计，到底是……
“咻——”
忽地，天空划过一条不显眼的白烟，来自御书房的位置。
这是暗卫之间的信号弹，代表着皇帝下了早朝之后将于御书房召集暗卫，下达一些指令。
当然说是召集，实际上用得到的只有傅芊一个人。
因为她是暗卫头子，起到了一个接收和传达的中间商作用。
每当这种时候，如果不提前赶回去在皇帝抵达御书房之前侯着，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傅芊：“……”
有时候真的很想趁皇帝不注意把他四肢绑起来嘴巴堵上给塞进茅房待上一整年。
这样就不会耽误她吃瓜了！
傅芊忍了又忍，看了眼小莉去往的浣衣房路线，依依不舍地转了个弯。
吃瓜×
小命√
孰轻孰重，在这一刻傅芊还是能分得清的。
幸好这才是第一天，“受伤”的小莉为了掩人耳目，定然不会这么快行动。
傅芊可以等到夜深人静，再去浣衣房一探究竟。
尽管如此，她心下仍将皇帝骂了一遍，在骂骂咧咧中结束了今早的拍摄。
……
傅芊紧赶慢赶，终于是在皇帝回来前就位于御书房中。
之前一个月里自然有过这种时候，皇帝下达的指令大多是一些见不得人又司空见惯的事情。
例如杀人放火、潜入埋伏、窃取宝物……
傅芊不会去干，只一味的交给其他暗卫。
别想带坏现代好青年！
正想着，傅芊耳畔传来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皇帝下朝回来了。
傅芊心下愤愤，面上乃至挺拔如竹的身躯皆没有任何变化，站在桌案前一动不动。
这就是暗卫头子的逼格！
皇帝看到了她，一脸深沉地绕进案内，坐下后并未说话，手握成拳放在面中，仿佛在思考什么天大的事情。
不会要株谁九族吧？
傅芊不禁皱眉。
皇帝也皱起眉，低声喊：“天杀。”
傅芊略微点头，银色的面具泛着冷光，示意自己在听，有屁赶紧放。
谁知皇帝又不说话了，靠向身后的椅子，望着某处似乎在出神，半晌才一字一句问：“妍美人是何动向？”
傅芊：“……”
傅芊：“？”
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傅芊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这深沉的样子，低哑的语气，换做是谁都要以为皇帝是在问血海深沉的仇敌吧？
可荒谬的来了，傅芊两秒之后，明白了为什么。
合着皇帝从一进来就摆这么大的架子，故作深沉迟迟不语，竟然是在难以启齿问暗卫这种事情。
什么事情？
他想知道妍美人做了什么，有没有想他，有没有为此茶饭不思、黯然神伤。
傅芊无语住了。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她还以为你不要脸呢。
真当暗卫都是百事通，整个皇宫上下什么事情都知道……好吧，原主还真是个百事通。
依照此前的记忆，原主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回暗卫营地，查看各处收集回来的信息，过目不忘、牢记脑海。
可以说这兢兢业业的样子，知道的事情比皇帝都多。
傅芊不一样，忙里吃瓜，哪儿来的时间回去查看信息？
而且皇帝之前只下达指令和过问大事，从来没有打探关于嫔妃的消息。
今天抽什么风？
傅芊沉默的时间有点长了，见皇帝疑惑的目光，面具下的嘴角一抽，淡声将今早的事情说了一遍。
也得亏她亲自吃瓜了，不然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当然，傅芊省去了妍美人的将机就计、卞贵妃的自导自演、大宫女的瞒天过海。
不然要是都说了出来，皇帝突然掺和一脚，影响了瓜丛走向怎么办？
傅芊得为播放量考虑，只说了自己看到的、最浅薄的一面。
未曾想，皇帝在她刚说到“茶杯被打碎”时，急匆匆就打断了她。
“妍美人可有受伤？”
“……未曾。”
傅芊一顿，一个“但”字还没继续说，就见皇帝松了口气。
“那就好……”
傅芊嘴角又一抽，正想接着说妍美人没受伤，但是卞贵妃受了伤。
可皇帝浑然不在意后续，摆了摆手就道：“退下吧，朕都知道了。”
“……”
傅芊面无表情地握紧了身侧的手，小发雷霆地在心里把皇帝打了几拳，这才抬步离开。
紧要关头把她叫回来，就问这种事？
问到一半得知了自己想要的，心满意足就挥挥手让人走了？
谁说暗卫不是牛马！
好在这股无语劲来得快，去得也快。
傅芊心情重新化作愉悦，去到远处房顶一趟，专心投入到今早素材的剪辑中。
“皇上！”
不知过了多久，福公公来了。
傅芊原本头都没抬，直到隐约听见他话的内容才停下手中动作，无声无息地去到御书房之外。
“皇上，卞贵妃说夏日将至，御花园中的百花正是盛放之时，想于明日宴请后宫嫔妃们相聚，好祛除霉运以迎接初夏到来！”
福公公恭敬的禀告完，低声补充：“方才贵妃娘娘特意叮嘱奴才，请您今晚过去雀鸣宫商议一番呢！”
听到这，傅芊迷惑了。
卞贵妃明天要在御花园开百花宴，今晚提前请皇帝过去一趟？
她脸不是受伤了吗？？
可不久前问话问到一半的皇帝对此不得而知，面上神情变化着，眉头皱起又松开。
“倒是有心，这事准了，不过去她那就算了，朕昨日没去锦云殿，妍儿一天未见定然想念得紧，今晚还是去锦云殿一趟，你且送些软香鹿茶去雀鸣宫便是。”
皇帝仿佛忘了昨日与卞贵妃的不愉快，或者说得知她今夜相邀已是求和破冰，他送礼就代表大度谅解。
可这送的……
傅芊回想今早那壶同款茶，茶杯碎裂后划伤的卞贵妃的那张脸，不由陷入沉默。
这送的是火上浇油吧？
然而皇帝毫无自知，认为与卞贵妃已经重归于好，眼下念及的妍美人才是重中之重。
他邪魅一笑，奏折也不批了，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眼看着偌大的地方变得空荡，傅芊收起系统面板，跟了上去。
早上的素材没剪完，新的又来了？
她拍，她拍还不行吗！
*
可惜再次来到锦云殿，情况与傅芊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了。
没有瓜，只有……
“妍儿，昨夜可休息好了？”
“妍儿，今晨吃了何种膳食？”
“妍儿，你说你身子疲乏，朕昨日便未来找你，让你好生休养，那今夜可否……”
华丽的锦云殿中，只有皇帝的声音一句接一句，挺拔着身姿，低沉着音色，像只开屏孔雀似的展示着自己魅力。
妍美人与想象中也大不相同，杵着下巴，神情漫不经心。
“尚可。”
“鲜蔬粥。”
“皇上说了算。”
看得傅芊一脑袋问号，心想两人怎么是这么个相处模式，那四个字怎么说来着？
【倒反天罡！】
系统的回答在傅芊脑海中响起，滋滋的电流声充满自豪。
傅芊一拍大腿。
对，就是这四个字！
本来她以为妍美人面对皇帝，态度不说谄媚也该讨好，顺从各种各样的要求。
没想竟如此高冷，比面对卞贵妃还淡漠！
偏偏皇帝看起来挺吃这一套，妍美人越是如此，他越是兴奋。
果然应证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傅芊想想也是，要是妍美人如后宫其他人一样，谨小慎微百般温顺，恐怕也不会被皇帝另眼相看放出冷宫。
必得有手段拿捏才行！
傅芊在心里回复系统：“这就是实力，别把我们主角看低了！”
因为没有预想中的狗血场景，傅芊这会儿拍摄没有早上那样专注。
一人一统蹲在墙角蛐蛐，丝毫不知下方的妍美人神色早已顿住，眸子略微扫视了一圈四周，最终试探地落于皇帝身上。
皇帝并未察觉异样，听到她回答的最后一个问题，神色变得幽深起来。
“那妍儿，我们何时开始？”
此时太阳将落，天边夜幕降临，少量的星星点点闪烁于宫殿上方。
这句话让傅芊愣了一下，脑海里不禁联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
再看妍美人，视线从皇帝脸上移开，垂眸掩去仿若羞涩的情绪，声音同样低了下去。
“皇上想要，自然随时可以开始……”
不是吧？
你们在说什么！
这天都还没黑透呢！
傅芊脸都烫了，赶忙收回系统摄像头，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拍到全是大和谐的画面。
眼看着皇帝起身脱衣，傅芊急得差点爆鸣尖叫。
死手，快点啊！
小莉也站了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体，仅对两人点了点头，脚步飞快地从偏门离开了。
踏出门那一刻，小莉开始扶上墙壁一步一挪，紧紧咬着自己苍白的嘴唇。
再搭配上背部那一片血红，看着实在凄惨无比，轻轻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
傅芊：“……”
这对吗？
原来妍美人是真的在替小莉开脱，开脱到那俩太监都是自己人，直接将杖罚三十这事瞒天过海。
这就算了，傅芊大概也许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大计告破？
什么大计？
可不管是什么大计，能确定妍美人今天一定是在做局！
先不说起床气这事是真是假，起码从派遣小莉去招待卞贵妃，继而让她受到训斥开始，之后一切都是提前预判。
那么妍美人有没有预料到，卞贵妃指甲里的白色粉末是什么？
如果预料到了的话，又怎么会让她成功呢？
如果没能预料到，妍美人接下来又会面对些什么？
傅芊觉得头有点疼，好像是有谁在窃取自己的智慧。
什么情况？
合着刚才在宫殿里那出戏，就她一个人真情实感了！
看着小莉颤颤巍巍的背影，傅芊只觉得狗血他爸给狗血开门，狗血到家了。
这新的系列短剧，可真是越拍越有！
不过一切有助于播放量的东西，她只想说：来得再猛、烈、些、吧！
傅芊不作他想，当即决定待会儿再回来拍妍美人，现在的紧要关头是跟上小莉，看看她想干什么。
所谓大计，到底是……
“咻——”
忽地，天空划过一条不显眼的白烟，来自御书房的位置。
这是暗卫之间的信号弹，代表着皇帝下了早朝之后将于御书房召集暗卫，下达一些指令。
当然说是召集，实际上用得到的只有傅芊一个人。
因为她是暗卫头子，起到了一个接收和传达的中间商作用。
每当这种时候，如果不提前赶回去在皇帝抵达御书房之前侯着，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傅芊：“……”
有时候真的很想趁皇帝不注意把他四肢绑起来嘴巴堵上给塞进茅房待上一整年。
这样就不会耽误她吃瓜了！
傅芊忍了又忍，看了眼小莉去往的浣衣房路线，依依不舍地转了个弯。
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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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轻孰重，在这一刻傅芊还是能分得清的。
幸好这才是第一天，“受伤”的小莉为了掩人耳目，定然不会这么快行动。
傅芊可以等到夜深人静，再去浣衣房一探究竟。
尽管如此，她心下仍将皇帝骂了一遍，在骂骂咧咧中结束了今早的拍摄。
……
傅芊紧赶慢赶，终于是在皇帝回来前就位于御书房中。
之前一个月里自然有过这种时候，皇帝下达的指令大多是一些见不得人又司空见惯的事情。
例如杀人放火、潜入埋伏、窃取宝物……
傅芊不会去干，只一味的交给其他暗卫。
别想带坏现代好青年！
正想着，傅芊耳畔传来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皇帝下朝回来了。
傅芊心下愤愤，面上乃至挺拔如竹的身躯皆没有任何变化，站在桌案前一动不动。
这就是暗卫头子的逼格！
皇帝看到了她，一脸深沉地绕进案内，坐下后并未说话，手握成拳放在面中，仿佛在思考什么天大的事情。
不会要株谁九族吧？
傅芊不禁皱眉。
皇帝也皱起眉，低声喊：“天杀。”
傅芊略微点头，银色的面具泛着冷光，示意自己在听，有屁赶紧放。
谁知皇帝又不说话了，靠向身后的椅子，望着某处似乎在出神，半晌才一字一句问：“妍美人是何动向？”
傅芊：“……”
傅芊：“？”
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傅芊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这深沉的样子，低哑的语气，换做是谁都要以为皇帝是在问血海深沉的仇敌吧？
可荒谬的来了，傅芊两秒之后，明白了为什么。
合着皇帝从一进来就摆这么大的架子，故作深沉迟迟不语，竟然是在难以启齿问暗卫这种事情。
什么事情？
他想知道妍美人做了什么，有没有想他，有没有为此茶饭不思、黯然神伤。
傅芊无语住了。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她还以为你不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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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此前的记忆，原主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回暗卫营地，查看各处收集回来的信息，过目不忘、牢记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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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芊不一样，忙里吃瓜，哪儿来的时间回去查看信息？
而且皇帝之前只下达指令和过问大事，从来没有打探关于嫔妃的消息。
今天抽什么风？
傅芊沉默的时间有点长了，见皇帝疑惑的目光，面具下的嘴角一抽，淡声将今早的事情说了一遍。
也得亏她亲自吃瓜了，不然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当然，傅芊省去了妍美人的将机就计、卞贵妃的自导自演、大宫女的瞒天过海。
不然要是都说了出来，皇帝突然掺和一脚，影响了瓜丛走向怎么办？
傅芊得为播放量考虑，只说了自己看到的、最浅薄的一面。
未曾想，皇帝在她刚说到“茶杯被打碎”时，急匆匆就打断了她。
“妍美人可有受伤？”
“……未曾。”
傅芊一顿，一个“但”字还没继续说，就见皇帝松了口气。
“那就好……”
傅芊嘴角又一抽，正想接着说妍美人没受伤，但是卞贵妃受了伤。
可皇帝浑然不在意后续，摆了摆手就道：“退下吧，朕都知道了。”
“……”
傅芊面无表情地握紧了身侧的手，小发雷霆地在心里把皇帝打了几拳，这才抬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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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一半得知了自己想要的，心满意足就挥挥手让人走了？
谁说暗卫不是牛马！
好在这股无语劲来得快，去得也快。
傅芊心情重新化作愉悦，去到远处房顶一趟，专心投入到今早素材的剪辑中。
“皇上！”
不知过了多久，福公公来了。
傅芊原本头都没抬，直到隐约听见他话的内容才停下手中动作，无声无息地去到御书房之外。
“皇上，卞贵妃说夏日将至，御花园中的百花正是盛放之时，想于明日宴请后宫嫔妃们相聚，好祛除霉运以迎接初夏到来！”
福公公恭敬的禀告完，低声补充：“方才贵妃娘娘特意叮嘱奴才，请您今晚过去雀鸣宫商议一番呢！”
听到这，傅芊迷惑了。
卞贵妃明天要在御花园开百花宴，今晚提前请皇帝过去一趟？
她脸不是受伤了吗？？
可不久前问话问到一半的皇帝对此不得而知，面上神情变化着，眉头皱起又松开。
“倒是有心，这事准了，不过去她那就算了，朕昨日没去锦云殿，妍儿一天未见定然想念得紧，今晚还是去锦云殿一趟，你且送些软香鹿茶去雀鸣宫便是。”
皇帝仿佛忘了昨日与卞贵妃的不愉快，或者说得知她今夜相邀已是求和破冰，他送礼就代表大度谅解。
可这送的……
傅芊回想今早那壶同款茶，茶杯碎裂后划伤的卞贵妃的那张脸，不由陷入沉默。
这送的是火上浇油吧？
然而皇帝毫无自知，认为与卞贵妃已经重归于好，眼下念及的妍美人才是重中之重。
他邪魅一笑，奏折也不批了，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眼看着偌大的地方变得空荡，傅芊收起系统面板，跟了上去。
早上的素材没剪完，新的又来了？
她拍，她拍还不行吗！
*
可惜再次来到锦云殿，情况与傅芊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了。
没有瓜，只有……
“妍儿，昨夜可休息好了？”
“妍儿，今晨吃了何种膳食？”
“妍儿，你说你身子疲乏，朕昨日便未来找你，让你好生休养，那今夜可否……”
华丽的锦云殿中，只有皇帝的声音一句接一句，挺拔着身姿，低沉着音色，像只开屏孔雀似的展示着自己魅力。
妍美人与想象中也大不相同，杵着下巴，神情漫不经心。
“尚可。”
“鲜蔬粥。”
“皇上说了算。”
看得傅芊一脑袋问号，心想两人怎么是这么个相处模式，那四个字怎么说来着？
【倒反天罡！】
系统的回答在傅芊脑海中响起，滋滋的电流声充满自豪。
傅芊一拍大腿。
对，就是这四个字！
本来她以为妍美人面对皇帝，态度不说谄媚也该讨好，顺从各种各样的要求。
没想竟如此高冷，比面对卞贵妃还淡漠！
偏偏皇帝看起来挺吃这一套，妍美人越是如此，他越是兴奋。
果然应证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傅芊想想也是，要是妍美人如后宫其他人一样，谨小慎微百般温顺，恐怕也不会被皇帝另眼相看放出冷宫。
必得有手段拿捏才行！
傅芊在心里回复系统：“这就是实力，别把我们主角看低了！”
因为没有预想中的狗血场景，傅芊这会儿拍摄没有早上那样专注。
一人一统蹲在墙角蛐蛐，丝毫不知下方的妍美人神色早已顿住，眸子略微扫视了一圈四周，最终试探地落于皇帝身上。
皇帝并未察觉异样，听到她回答的最后一个问题，神色变得幽深起来。
“那妍儿，我们何时开始？”
此时太阳将落，天边夜幕降临，少量的星星点点闪烁于宫殿上方。
这句话让傅芊愣了一下，脑海里不禁联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
再看妍美人，视线从皇帝脸上移开，垂眸掩去仿若羞涩的情绪，声音同样低了下去。
“皇上想要，自然随时可以开始……”
不是吧？
你们在说什么！
这天都还没黑透呢！
傅芊脸都烫了，赶忙收回系统摄像头，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拍到全是大和谐的画面。
眼看着皇帝起身脱衣，傅芊急得差点爆鸣尖叫。
死手，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