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不是，他怎么说话天天带刺！
凌瑶是招谁惹谁了？
两个人结婚，还有了孩子，才几年啊，搞成这个样子。
有必要说话夹枪带棒吗？
可能因为大学生心气还没被打磨掉，直接说道：“项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你儿子还在这里。”
项臻屿明显一愣。
他低头看了一眼轩轩，小家伙正仰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们，显然还不明白父母之间的微妙气氛。
项臻屿沉默了几秒，随即收敛了脸上的冷意，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吗？”
轩轩拉了拉凌瑶的手，小声问道：“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凌瑶心里一紧，赶紧蹲下身，摸了摸轩轩的头，温柔地说道：“没有呀，爸爸妈妈只是在讨论一些事情。轩轩别担心，爸爸妈妈都很爱你。”
一种大学生似的父母言语诞生，幼稚又滑稽。
轩轩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但还是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项臻屿站在一旁，看着凌瑶温柔地安抚轩轩，说道：“好了，不用再演了。”
凌瑶站起身，眼睛看向这个老公，好吧。
离就离了吧。
反正现在对眼前这个老公和孩子都没有什么感情。
目前，凌瑶先打算是搞清楚什么状况再说。
时光机器有没有回去的按钮啊，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
而且总觉得项臻屿是个大人。
怎么说呢，就是小时候父母是大人，自己是孩子，很多事情还不能做主和决定，也不想做大人才做的事。
到了车上，项臻屿发动了车子，车内一时安静下来。
凌瑶坐在后座，陪着轩轩玩了一会儿，直到小家伙有些困了，靠在她怀里打起了瞌睡。
车子缓缓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
项臻屿停好车，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凌瑶和轩轩。
他边打开车门抱起轩轩，边问道：“你开车走，还是我让司机送你。”
这完全是一副赶人的模样。
凌瑶站在这人生地不熟，海市自己更不熟悉了。
才大学上了一年，逛街都还没几次。
一时间有些无措。
项臻屿单手抱走熟睡的轩轩，西装下紧绷的肌肉线条泄露着隐忍的愤怒，没等她回答说：“你开车回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凌瑶不知道她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过什么，甚至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局。
她向前走了几步，在他背后问道：“喂，我们为什么要离婚啊？”
真的很好奇，很好奇。
项臻屿转过身，眼神犀利，“凌瑶，你在装什么无辜纯情。”
说完很潇洒的走了。
看样子现在的老公对自己十分不满意，每天冷言冷语。
凌瑶现在一百个问题解不开。
她拿到手机，想打电话给程昱，苍天知道此刻的她多喜欢他。
为什么就分手呢。
甜甜的恋爱还没谈多久。
凌瑶记程昱手机号倒背如流，立刻拨打了过去。
第一次并没有打通。
过了几分钟她打第二遍，最起码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一连三次没人接听。
她翻看微信记录，零星的几个同学，最少的都有两年以上没联系。
很多没有备注，并不知道是谁。
凌瑶翻了很久，才看到熟悉的名字，没有改网名的室友，陈洁。
她连字体带语音发了七八条。
【洁子，你现在在海市吗？】
【洁子，我现在真的要疯了，说出来你不信，我失忆了。想问你一点事啊。】
陈洁过了几分钟简单回复几个字，很冷漠的几个字。
【抱歉，我在忙。】
陈洁是她大学一年级最好的朋友，还是上下铺，只要下课一起去吃饭打游戏，还有去逛街。
脾气十分对付，追程昱她出谋划策不少。
怎么大学毕业都变成这样子了。
凌瑶叹了一口气，随意翻着手机。
点开图片，很多自己的自拍照，全部是浓妆，烟熏妆，漂亮是很漂亮，就是状态像是得了病。
意识流，奇形怪状。
很像抑郁症患者，或者自杀倾向喜欢的东西。
歪歪扭扭的自拍图片，各种各样的姿势，全然不是要发朋友圈精修美艳动人的那种。
随意滑动着，看到了一段很长的视频。
几乎要有一个小时。
该不会是什么重要的证据吧。
凌瑶打开后，视频好像是在家里，她躺在床上，妆容很精致很凌厉，眼睛有点泪水。
自己一直闭着眼睛像是痛苦不堪。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
男人抽着烟，门被他用力的带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看样子这男人就是他老公，项臻屿。
她依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男人冷嘲热讽：“你还知道回来，疯到三点，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
镜头中的自己睁开了眼睛，只是手机并没有拍全她的表情。
“让你失望了，还活的好好的。”
凌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清冷。
随后他们开始剧烈的争吵。
手机别斜着丢在绒毯上。
不过，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没有吵过她老公！
太失望了。
男人说：“你看看你这一年多变成什么样了。”
说她人不人鬼不鬼。
还有，“你心里是不是就放不下那个男人。”
镜头的自己，带着哭腔说：“对，我爱死他了，我一辈子都爱他。你一点都比不上程昱。”
好吧。
凌瑶风中摇晃了。
该说不说，眼前这个老公什么样她不知道，可程昱是真的好啊，她是的好喜欢啊。
长得帅，学习好，隔壁学校的学霸，而且人开朗，体育好，哪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不喜欢这种？
眼瞎了，为什么不选择程昱，要跟眼前这个男人结婚啊。
凌瑶出神时，镜头里的男人开始说话：“可惜了，你爱他人家也不爱你。谁都不会爱你，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儿子都不会爱你。我也不会。”
何必加上最后一句呢，看着说出来的声音都是悲情。
里面的自己听到这些终于哭出了声，镜头只显示她坐在床上的背影，散着很长很长的头发，抽泣着。
视频里的她开始崩溃，哭着冲向门口，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却怎么也打不开。
她无力地倚在门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眼睛看向那个男人。
哀求与绝望，痛苦与泪水，示弱与不甘。
突然凌瑶一瞬间被刺痛，人长大了，有婚姻，都要这样的结果吗？
这种悲痛，居然会刺激到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她。
凌瑶想关掉手机。
她正准备关掉视频，画面却突然一转，下一刻，两个人居然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
发生了什么？她还准备倒回去看看，有什么狗血的转折呢。
好像啥也没有。
就是自己倚在门上。
眼前的男人欺压过来，他们抱在一起居然热烈的接吻起来。
镜头中的自己，十分配合，踮着脚搂着男人的脖子。
然后.......
啊？
什么鬼？
接着镜头中的手机似乎被倒床的重量压翻，漆黑一片。
只听见男女亲吻的声音，接着变成浓重的喘息声，剧烈的晃动。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好像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简直炸裂了。
第一次自己看自己的片子。
凌瑶还是纯情少女，压根没经历过这些，脸瞬间通红。
感觉看了下周围，没人。
立刻关掉手机。
爹的，神经病啊这两口子。
吵的凶，做的更凶。
凌瑶坐在车里，心跳如鼓，脸还烧得通红。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看到这样的画面。
从情节判断，她和项臻屿，明明争吵得那么激烈，却在下一秒纠缠在一起，仿佛彼此是对方的毒药，既恨又离不开。
凌瑶记得自己刚考完科二，车是肯定不会开的。
看样子八年后的自己已经回开车，那就放心了。
该死的科三考过了。
想了想，还是遵守交通规则吧。
这是别墅区，从这走到大路上打车，不得半个小时。
于是下了车，一点点扒拉手机，看聊天内容，哪个是项臻屿的微信号，和手机号啊。
手机号，一个备注的都没有。
微信上，除了上班群一直闪着，其他也很少有人跟她联系。
扫了一圈，看到就近联系，看不懂的英文备注，里面有大额转账记录。
想必除了老公和父母应该没人给转账几十万吧。
于是发了试探性的词汇。
【老公？】
差点忘了，他们现在闹离婚，应该不会叫这么亲密的称呼。
立刻撤回，说：【我不会开车啊。】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凌瑶低头一看，是陈洁发来的消息：【我刚忙完，你怎么了？失忆是什么意思？】
凌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飞快地打字回复：【洁子，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连自己为什么和项臻屿结婚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陈洁的回复来得很快，但语气却有些冷淡：【凌瑶，有些事情不是我能说的。你和项臻屿的事，你自己最清楚。】
凌瑶看着屏幕，心里一阵发凉。她咬了咬嘴唇，先别管什么老公不老公，程昱呢，我最爱的学霸帅哥，不能刚在一起就无疾而终啊。
她追问：【那程昱呢？我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陈洁的回复更慢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来一条消息：【程昱……他都快结婚了。凌瑶，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纠结了。】
凌瑶愣住了。
程昱要结婚了？
凭什么啊！
那她呢？她为什么会和项臻屿走到一起？为什么她的生活会变成这样？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凌瑶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没有备注的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在哪？”
“请问你是？”凌瑶有些疑惑。
“呵！”项臻屿电话里十分冷笑的声音，“也对，开车都忘了，忘了我很正常。”
凌瑶是招谁惹谁了？
两个人结婚，还有了孩子，才几年啊，搞成这个样子。
有必要说话夹枪带棒吗？
可能因为大学生心气还没被打磨掉，直接说道：“项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你儿子还在这里。”
项臻屿明显一愣。
他低头看了一眼轩轩，小家伙正仰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们，显然还不明白父母之间的微妙气氛。
项臻屿沉默了几秒，随即收敛了脸上的冷意，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吗？”
轩轩拉了拉凌瑶的手，小声问道：“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凌瑶心里一紧，赶紧蹲下身，摸了摸轩轩的头，温柔地说道：“没有呀，爸爸妈妈只是在讨论一些事情。轩轩别担心，爸爸妈妈都很爱你。”
一种大学生似的父母言语诞生，幼稚又滑稽。
轩轩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但还是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项臻屿站在一旁，看着凌瑶温柔地安抚轩轩，说道：“好了，不用再演了。”
凌瑶站起身，眼睛看向这个老公，好吧。
离就离了吧。
反正现在对眼前这个老公和孩子都没有什么感情。
目前，凌瑶先打算是搞清楚什么状况再说。
时光机器有没有回去的按钮啊，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
而且总觉得项臻屿是个大人。
怎么说呢，就是小时候父母是大人，自己是孩子，很多事情还不能做主和决定，也不想做大人才做的事。
到了车上，项臻屿发动了车子，车内一时安静下来。
凌瑶坐在后座，陪着轩轩玩了一会儿，直到小家伙有些困了，靠在她怀里打起了瞌睡。
车子缓缓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
项臻屿停好车，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凌瑶和轩轩。
他边打开车门抱起轩轩，边问道：“你开车走，还是我让司机送你。”
这完全是一副赶人的模样。
凌瑶站在这人生地不熟，海市自己更不熟悉了。
才大学上了一年，逛街都还没几次。
一时间有些无措。
项臻屿单手抱走熟睡的轩轩，西装下紧绷的肌肉线条泄露着隐忍的愤怒，没等她回答说：“你开车回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凌瑶不知道她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过什么，甚至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局。
她向前走了几步，在他背后问道：“喂，我们为什么要离婚啊？”
真的很好奇，很好奇。
项臻屿转过身，眼神犀利，“凌瑶，你在装什么无辜纯情。”
说完很潇洒的走了。
看样子现在的老公对自己十分不满意，每天冷言冷语。
凌瑶现在一百个问题解不开。
她拿到手机，想打电话给程昱，苍天知道此刻的她多喜欢他。
为什么就分手呢。
甜甜的恋爱还没谈多久。
凌瑶记程昱手机号倒背如流，立刻拨打了过去。
第一次并没有打通。
过了几分钟她打第二遍，最起码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一连三次没人接听。
她翻看微信记录，零星的几个同学，最少的都有两年以上没联系。
很多没有备注，并不知道是谁。
凌瑶翻了很久，才看到熟悉的名字，没有改网名的室友，陈洁。
她连字体带语音发了七八条。
【洁子，你现在在海市吗？】
【洁子，我现在真的要疯了，说出来你不信，我失忆了。想问你一点事啊。】
陈洁过了几分钟简单回复几个字，很冷漠的几个字。
【抱歉，我在忙。】
陈洁是她大学一年级最好的朋友，还是上下铺，只要下课一起去吃饭打游戏，还有去逛街。
脾气十分对付，追程昱她出谋划策不少。
怎么大学毕业都变成这样子了。
凌瑶叹了一口气，随意翻着手机。
点开图片，很多自己的自拍照，全部是浓妆，烟熏妆，漂亮是很漂亮，就是状态像是得了病。
意识流，奇形怪状。
很像抑郁症患者，或者自杀倾向喜欢的东西。
歪歪扭扭的自拍图片，各种各样的姿势，全然不是要发朋友圈精修美艳动人的那种。
随意滑动着，看到了一段很长的视频。
几乎要有一个小时。
该不会是什么重要的证据吧。
凌瑶打开后，视频好像是在家里，她躺在床上，妆容很精致很凌厉，眼睛有点泪水。
自己一直闭着眼睛像是痛苦不堪。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
男人抽着烟，门被他用力的带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看样子这男人就是他老公，项臻屿。
她依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男人冷嘲热讽：“你还知道回来，疯到三点，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
镜头中的自己睁开了眼睛，只是手机并没有拍全她的表情。
“让你失望了，还活的好好的。”
凌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清冷。
随后他们开始剧烈的争吵。
手机别斜着丢在绒毯上。
不过，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没有吵过她老公！
太失望了。
男人说：“你看看你这一年多变成什么样了。”
说她人不人鬼不鬼。
还有，“你心里是不是就放不下那个男人。”
镜头的自己，带着哭腔说：“对，我爱死他了，我一辈子都爱他。你一点都比不上程昱。”
好吧。
凌瑶风中摇晃了。
该说不说，眼前这个老公什么样她不知道，可程昱是真的好啊，她是的好喜欢啊。
长得帅，学习好，隔壁学校的学霸，而且人开朗，体育好，哪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不喜欢这种？
眼瞎了，为什么不选择程昱，要跟眼前这个男人结婚啊。
凌瑶出神时，镜头里的男人开始说话：“可惜了，你爱他人家也不爱你。谁都不会爱你，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儿子都不会爱你。我也不会。”
何必加上最后一句呢，看着说出来的声音都是悲情。
里面的自己听到这些终于哭出了声，镜头只显示她坐在床上的背影，散着很长很长的头发，抽泣着。
视频里的她开始崩溃，哭着冲向门口，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却怎么也打不开。
她无力地倚在门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眼睛看向那个男人。
哀求与绝望，痛苦与泪水，示弱与不甘。
突然凌瑶一瞬间被刺痛，人长大了，有婚姻，都要这样的结果吗？
这种悲痛，居然会刺激到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她。
凌瑶想关掉手机。
她正准备关掉视频，画面却突然一转，下一刻，两个人居然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
发生了什么？她还准备倒回去看看，有什么狗血的转折呢。
好像啥也没有。
就是自己倚在门上。
眼前的男人欺压过来，他们抱在一起居然热烈的接吻起来。
镜头中的自己，十分配合，踮着脚搂着男人的脖子。
然后.......
啊？
什么鬼？
接着镜头中的手机似乎被倒床的重量压翻，漆黑一片。
只听见男女亲吻的声音，接着变成浓重的喘息声，剧烈的晃动。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好像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简直炸裂了。
第一次自己看自己的片子。
凌瑶还是纯情少女，压根没经历过这些，脸瞬间通红。
感觉看了下周围，没人。
立刻关掉手机。
爹的，神经病啊这两口子。
吵的凶，做的更凶。
凌瑶坐在车里，心跳如鼓，脸还烧得通红。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看到这样的画面。
从情节判断，她和项臻屿，明明争吵得那么激烈，却在下一秒纠缠在一起，仿佛彼此是对方的毒药，既恨又离不开。
凌瑶记得自己刚考完科二，车是肯定不会开的。
看样子八年后的自己已经回开车，那就放心了。
该死的科三考过了。
想了想，还是遵守交通规则吧。
这是别墅区，从这走到大路上打车，不得半个小时。
于是下了车，一点点扒拉手机，看聊天内容，哪个是项臻屿的微信号，和手机号啊。
手机号，一个备注的都没有。
微信上，除了上班群一直闪着，其他也很少有人跟她联系。
扫了一圈，看到就近联系，看不懂的英文备注，里面有大额转账记录。
想必除了老公和父母应该没人给转账几十万吧。
于是发了试探性的词汇。
【老公？】
差点忘了，他们现在闹离婚，应该不会叫这么亲密的称呼。
立刻撤回，说：【我不会开车啊。】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凌瑶低头一看，是陈洁发来的消息：【我刚忙完，你怎么了？失忆是什么意思？】
凌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飞快地打字回复：【洁子，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连自己为什么和项臻屿结婚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陈洁的回复来得很快，但语气却有些冷淡：【凌瑶，有些事情不是我能说的。你和项臻屿的事，你自己最清楚。】
凌瑶看着屏幕，心里一阵发凉。她咬了咬嘴唇，先别管什么老公不老公，程昱呢，我最爱的学霸帅哥，不能刚在一起就无疾而终啊。
她追问：【那程昱呢？我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陈洁的回复更慢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来一条消息：【程昱……他都快结婚了。凌瑶，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纠结了。】
凌瑶愣住了。
程昱要结婚了？
凭什么啊！
那她呢？她为什么会和项臻屿走到一起？为什么她的生活会变成这样？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凌瑶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没有备注的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在哪？”
“请问你是？”凌瑶有些疑惑。
“呵！”项臻屿电话里十分冷笑的声音，“也对，开车都忘了，忘了我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