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的牙没想到鸣人这么冲动,警惕周围是否危险的他不确定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能抱紧赤丸返回找老师求救。

    离开前他朝里面喊,他说:“你要是没摔死就坚持住,我去找老师!”

    见牙慌忙离开的乌鸦还站在树枝上,大概等了一会它才飞走。

    地洞里面,听到上方传来声音的佐助抬头看,感觉到有东西下坠的他快速戒备起来,他不认为大家能这么快找到位置且有主意带两人出去。

    于是他摸着口袋的苦无,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要掉下来的东西,只要一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就能立刻放倒对方。

    同样警惕的千沢也坐起身,她记得这地洞可是非常深的,摔下来的过程她都滚了好远距离才停下,总不能还有人跳下来。

    伴随声音越来越近,慢慢往旁边靠的千沢也在做准备,还在想是不是鼬在搞鬼的她忽然听到鸣人的声音,她戒备的表情闪过一丝质疑。

    鸣人的声音,真的假的。

    结果下一秒鸣人突然掉出来,刹不住车的他还滚了好远才停下来,他捂着撞疼的地方龇牙咧嘴。

    表情愣住的千沢完全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幻术的她并没有过去拉人,她可并不想再被吓一次。

    看到是鸣人摔下来的佐助表情也怔住,他抬头看上方洞口依然黑漆漆,大概猜出来只有鸣人一个人,所以,这个笨蛋是怎么掉下来的。

    鸣人揉着发疼的地方坐起身,原以为洞口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他没想到还有小火堆,那就证明千沢真的在这里。

    于是他快速爬起身在洞内找寻千沢,刚回头就看到她愣愣站在那里,一旁还有佐助,他脸上写满兴奋,无视佐助的他跑过去担心,他说:“小沢你真的在这里!你怎么样,没事吧!”

    洞内很暗,但借着火光他看到千沢的嘴唇破了,手心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开口问:“小沢你这些怎么弄的。”

    下意识后退的千沢确认眼前人不是幻术才放心下来,随意揭过伤势的她跳过话题,她说:“你怎么摔下来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如果只有鸣人就难搞了,怎么出去。

    听到这个问题的鸣人摇摇头,他说:“我和牙过来的,我看到洞口有血就着急跳下来了。”

    第一次发现鸣人不止白痴的佐助脸上写满无语,他说:“你这么冲动除了增加我们出去的难度,没有任何用处。”

    被骂的鸣人也生气,他走到佐助面前,他说:“你懂什么!你这个混蛋!”

    莫名被骂的佐助也来气了,他说:“我懂得比你多了!你这个大白痴!”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的千沢也觉得莫名其妙,懒得阻止的她将其归为羁绊线影响,毕竟原著中两人就吵个不停,她还不如省点力气休息会。

    不过,既然是牙跟鸣人一起过来的话,现在他应该去找伊鲁卡求救了吧,那她只要安安静静坐在这里等救援就好了。

    想到这千沢重新坐回小火堆面前。

    互看不顺眼的鸣人和佐助还在大眼瞪小眼,最后也都哼一声不再争吵。

    来到千沢身边的鸣人在看她表情,并不知道她为什么沉默的他尴尬似挠挠脸蛋,他小心翼翼地问:“小沢,你生气了吗。”

    听到这句话的千沢脸上写着疑惑,她不解的问:“我生气什么?”

    误以为千沢是伤势太疼才不想说话的鸣人露出一副没事笑容,他忙说:“没生气就好。”

    坐回位置的佐助也准备把最后几口饭吃完,刚捧起便当的他就发现鸣人在看,他直接无视鸣人把它吃完。

    看到这一幕的鸣人看向千沢,他问:“小沢那不是你的便当盒吗。”

    千沢看一眼佐助又看一眼鸣人,误以为鸣人饿了的她拿起自己那份便当,她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吃我这份,因为你做的份量很多,我没吃完。”

    两人好歹都吃过一个锅里的饭,共吃一份便当起码说得过去。

    接过便当的鸣人没有说话,他并不介意千沢把便当给别人吃,可给佐助他就很生气,那种只会甩别人臭脸的家伙到底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可一想到千沢想和宇智波交朋友,他也只能压下那股不服劲,带着这股情绪的他吃完这份便当。

    看到两人共吃一个便当的佐助没想到两人关系好到这种程度,差点呛到的他咳嗽出声,见两人看过来他忙背过身去。

    在他认知里,共吃一份饭菜那是家人才会这么做的表现,朋友之间也可以这样吗。

    想到这佐助回头看两人,在两人奇怪目光的注视下,他赶紧盖好便当盒还回去。

    洞内再次安静,在给小火堆扔木棍的佐助时不时会观察两人,脸上写着讨厌他的鸣人在整理千沢的背包,并不知道鸣人为什么讨厌自己的他只当对方脑子不好使。

    随后他视线又落在千沢缠着绷带的手,他开始想待会出去怎么跟老师们解释,直接说他误以为是分身才刺伤千沢吗,可堂堂宇智波连分身都看不出来不是给家族丢脸吗。

    而且他也知道解释的重点在于千沢,如果千沢添油加醋的告状,那他有一百个完美解释都是徒劳的。

    与此同时,下来洞内救援的伊鲁卡看到三人坐在那里,尤其是看到鸣人的他先过去给他一拳头包包,他说:“就知道你会冲动!”

    捂着脑袋的鸣人哎呀喊疼,并不觉得自己冲动的他说:“这不是没出事嘛!”

    不想再批评鸣人的伊鲁卡又看向千沢和佐助,脸上写满严肃的他在打量两人,他说:“出去我再问你们。”

    能感觉到伊鲁卡很生气的千沢也知道这次事件闹过头了,但她觉得问题不在她,是鼬插手导致的。

    同样像个挨批评的佐助不敢看伊鲁卡,并没有想好要怎么解释的他心里生出一丝害怕,他怕家里人了解前因后果会更加失望他。

    很快,看到三人都被救出来的他们都松了口气,可看到千沢是三人中伤最重的他们表情又出现讶异。

    按能力来说,受伤的应该是鸣人才对,为什么能力最强的千沢却是伤得最重的,可一想到是千沢和佐助在竞争,他们默认是佐助造成的。

    他们心里好奇两人之前到底都在竞争什么,佐助能下这么狠的手,可即使是佐助造成的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后大家只是互看一眼对方没有说话。

    觉得空气太安静的丁次从背包拿出零食吃,他说:“那我可以放心吃零食了,肚子饿得好快。”

    抱着赤丸的牙脸上写满震惊,总以为鸣人会是伤势最重那个的他没想到他一点事没事,他不敢置信地说:“你这个家伙,怎么做到一点事没有的。”

    拍拍衣服的鸣人脸上写着骄傲,高抬下巴的他浑身透着自信,他说:“我可是漩涡鸣人,怎么可能会有事。”

    见鸣人这么没自觉的伊鲁卡抬手又是一拳头包包,他说:“还笑,别以为你会没事。”

    学校教的全忘了,发现情况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跳进洞里面,要是出了意外谁负责!

    捂着脑袋的鸣人脸上气鼓鼓。

    带着火气的伊鲁卡教训完鸣人,他把大家都带回村子后,只留下这三人。

    在医务室处理伤口的千沢看向门口,看到鸣人和佐助被留下来罚站的她选择收回目光,她觉得比起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自己。

    待会要怎么跟伊鲁卡解释山上发生的事情,实话实说的话会招来麻烦,说假话肯定会继续被木叶高层监视。

    想到这的千沢看向佐助,见佐助脸上写满情绪低落的她只觉得麻烦,待会鼬过来看到自家弟弟这么可怜,她上哪说理去。

    现在我爱罗已经解锁,再被木叶高层盯着她很难做事的,所以得想个完美的解释才行。

    被教训的鸣人撇嘴不屑,并不觉得哪里做错的他扭头当听不见,他说:“比起我的做法有错误,伊鲁卡老师你就没错吗。”

    如果当时就上山找人,哪有那么多事。

    知道鸣人很在意千沢的伊鲁卡只让他搞清楚状况,户外实践能让他随心所欲跳下洞口是因为没有危险,等真正做任务的时候只会害死别人。

    认同这句话的佐助嘲讽鸣人,他眼里写着不屑,他说:“听懂了吗,白痴。”

    本来就不爽的鸣人听到这句话更生气了,情绪激动的他抓住佐助衣领,他说:“混蛋!你到底又懂什么!”

    刚包扎好的千沢搞不懂两人为什么又吵起来,能感觉到今天鸣人有点应激的她走过去把两人隔开,她说:“我还想回家,你们两个别连累我。”

    把不爽压下去的鸣人哼一声不看他。

    脸上同样写着烦人的佐助心里也不服。

    注视面前人的伊鲁卡问她是不是真想回家,他说:“如果真想回家你们两个在山上都干什么了,又为什么会掉进地洞,这些伤又怎么来的,你好好想清楚再回答。”

    千沢知道伊鲁卡强调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一是洞口周围有血迹,如果是普通擦伤根本不合理,二是她身上的伤不正常,她不可能抓个乌鸦都能弄成这样。

    所以,要是不说实话可能没那么容易解决,可要是说了实话那她的行为就不是单纯竞争那么简单。

    想到这的千沢看向佐助,想知道佐助会说什么的她发现他只是保持沉默,还用一副你自己说吧的样子在看她。

    宇智波这是什么表情,看她表演吗。

    早就选择放弃解释的佐助在想千沢会怎么添油加醋,是说他故意刺她并把她拽下地洞,还是说他想杀死她。

    同样想得到答案的鸣人也看向千沢,他眼神认真的说:“小沢你大胆说出来,我们都会帮你撑腰的。”

    听到鸣人催促的千沢犹豫了一下,想起鸣人今天表现应激的她还是决定撒谎,她本来就不想两人一直被羁绊线捆住。

    如果把造成伤口的真相说出来,保不齐鸣人会怎么闹,还不如避重就轻的揭过去。

    于是她说:“我们在比赛,然后就不小心掉到洞里面去了,伤口有一些是收集线索的时候弄到的,还有一些是摔下去的时候弄到的。”

    解释伤势是怎么来的,也合理化洞口周围的血迹,但模糊主体是谁,由旁人自己去理解和自洽。

    见伊鲁卡皱眉的她又补了一句,她说:“对不起伊鲁卡老师,我们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总以为千沢会甩锅的佐助脸上写着讶异,没想到会选择把这件事糊弄过去的他搞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做,他心里生出一丝警惕。

    不怪他这么想,实在是千沢的言行举止不太一样,鬼知道下一秒她会做什么。

    在赌的千沢只知道适时承认错误能解决百分之八十的问题,尤其是老师眼里能力出色的好学生。

    可并不相信这套说辞的伊鲁卡觉得千沢睁眼说瞎话也要有个度吧,看似没有破绽的回答只要稍微深究一番就能漏洞百出,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千沢是个脑子非常灵活的人。

    怪不得能和宇智波并列天才第一,看来不仅仅是能力上出色,脑子这一块也很聪明,但这解释不了她怎么被苦无刺穿的手心。

    想到这伊鲁卡做出一副还算友好的笑容,没有追问千沢的他看向宇智波,这是他给两人最后的一次机会。

    看到伊鲁卡没有说话,千沢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让这件事过去,于是她将希望寄托到宇智波身上。

    虽然她和他互不对付,但这种时候真不能太老实,只要随便扯个理由就能回家了。

    被好几双眼睛注视的佐助心里莫名紧张起来,怀疑千沢不说实话是为了让他自爆卡车的他脸色变黑,他就知道千沢没安好心。

    但想到今晚回去还要跟家里人解释,他犹豫了一会说:“她手上的伤,是我弄的。”

    千沢震惊,她心说,你想害死我吗。

    伊鲁卡皱眉说:“因为什么弄到的。”

    欲言又止的佐助下意识低头,他知道把真相说出来的话一堆问题和麻烦就会接踵而至,可他撒谎的话家里那边怎么办。

    见佐助要说不说的样子,千沢抬腿踩他一脚,她扯出一抹假笑说:“伊鲁卡老师说的对,过程得有吧。”

    看似报复催促的动作,其实是警告。

    脚下一阵疼痛的佐助身形明显歪了一下,把这话当阴阳的他瞥一眼千沢,他没有搭理她。

    不过能感觉到她不想把真相说出来,尽管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对他而言也算好事。

    而今天山顶上只有他和千沢在,两人具体做了什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说他只要避重就轻就能赶紧结束这件事。

    想到这的佐助看向伊鲁卡,他说:“我们掉下洞内的时候,我不小心刺到的。”

    这是他第一次撒谎,没有任何表演痕迹的表情仿佛确有其事,并很完美的解释了千沢手心被刺伤的原因。

    见两人偷偷打配合的伊鲁卡只感觉到头疼,作为班主任的他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能猜到问不出真正的答案。

    一个莽撞的鸣人就够麻烦了,又来两个不省心的家伙,而且碍于两人身上的伤也只能结束询问,于是他宣布说:“你们两个人的成绩不合格。”

    听到这句话的鸣人急了,他说:“凭什么,小沢所有线索都收集完成了,明明不及格的只有宇智波。”

    伊鲁卡说:“我的要求是天黑之前没下山的就不及格吧,管你有没有收集完成。”

    眼看鸣人还要吵的千沢打断他,好不容易结束这个话题的她不想再留在这里,她连忙说:“我知道了老师。”

    离开前还再三保证不会有下次。

    显然,伊鲁卡不信。

    千沢才不管他信不信,反正她的目标已经转到我爱罗身上,才没空挑衅两人。

    被拉出医务室的鸣人想不通千沢为什么能接受这个结果,替她打抱不平的他想回去再吵,他说:“小沢你明明可以及格的。”

    并不想继续跟伊鲁卡见面的千沢再一次拉住鸣人,她解释说:“我不在乎成绩好坏,而且今天的事情已经结束,快回家。”

    别再多管闲事了,成绩根本不重要。

    看到千沢这副模样的鸣人也安静下来。

    同样从医务室出来的佐助在找寻千沢,见她准备回家的他开口叫住她,他说:“你先站住。”

    刚要带鸣人走的千沢听到佐助喊她,以为佐助记仇刚才那一脚的她回头看他,她说:“是想踩回来吗,那趁我现在好说话你可以过来踩。”

    她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是吃不得亏的,何况是宇智波,所以赶紧踩回来赶紧结束。

    见宇智波一动不动,她又说:“你再不过来踩我要回家了。”

    大概感觉到佐助有话要说,她猜测可能是问她为什么撒谎,也可能是问她伤势,不管是哪个她都不太想听。

    而且鸣人也在,更不适合聊那种话题。

    一旁的鸣人在看佐助表现,如果他真这么臭不要脸过来踩千沢,他绝对会把他打进医务室。

    刚想说他会负责伤势的佐助没想到千沢是这个反应,犹豫一会的他把那句话咽回去,他说:“没什么。”

    见佐助一副没话可说模样的千沢扭头就走,因为她看到远处的鼬了,心虚的她暂时不想和他见面。

    以为千沢走那么快是懒得理他的佐助心情并没有多好,老师这边暂时解决了可家族那边怎么办,想到这他慢慢转过身。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情了,比如他刺了千沢,比如他没完成数据收集,还比如他成绩不合格,更比如他撒谎了。

    所以,该怎么跟家里面坦白。

    结果刚没走几步的佐助就撞到鼬怀里,发现是哥哥的他眼睛都亮起来,可看到鼬脸上露出无奈笑容的他立马反应过来,他收回那只不安的手,他说:“哥哥,你来了。”

    这个时间点鼬早就忙完公务,能让他穿着制服过来接人,就证明他是开了会的。

    换而言之,户外实践活动的事情哥哥知道了,甚至父亲都可能是第一个知道的。

    越想越觉得心虚的佐助慢慢低下头,他说:“哥哥,对不起。”

    作为宇智波,他好像真的很差劲。

    见佐助脸上挂满委屈的鼬蹲下来,做出一副温柔笑容的他摸摸他头发,他说:“是因为今天的户外实践没有拿到理想的成绩吗。”

    鼬知道佐助在说什么,不管是成绩,还是今天发生的“意外”,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事。

    佐助没说话。

    鼬又说:“是怕父亲责怪吗。”

    还没想好要怎么说的佐助牵紧鼬,他很怕父亲责怪,毕竟他不像哥哥那么优秀。

    能感觉到佐助在紧张的鼬笑了笑,起身拉着佐助准备回家的他慢慢引导他,他说:“听你们班主任说你和另一个同学都是掉进一个洞里,还都受伤了,待会到家我重新给你擦药吧。”

    跟着鼬继续走的佐助闷闷应一声,犹豫了一会的他说:“其实我伤的不重,严重的是……另一个同学。”

    脸上写着平静的鼬低头看一眼佐助,他温柔地说:“是发生了什么吗。”

    点点头的佐助鼓起勇气说出真相,见鼬脸上写着还有吗的他想起答应过千沢的事情,于是他说:“哥哥,我想负责到她伤恢复好。”

    对老师撒谎的他并不想欺骗哥哥,他的确不太喜欢千沢,但他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向哥哥坦白也只是想得到同意申请,比如帮千沢带个饭,又比如帮她做个笔记。

    听完这个请求的鼬脸上扯出一抹假笑,他点点头答应了,他说:“那明天我准备两份便当吧。”

    没看出问题的佐助安心下来,他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可一想到堂堂宇智波成绩居然全班垫底的他又难过起来。

    收敛笑容的鼬眼里只有冷漠。

    回到家的千沢终于放松下来,想起刚才对视上鼬的她庆幸自己走得快,也好在佐助这个人物开启冷却期,她不用担心会被弟控监视,不然每次都看到鼬得多难受。

    想到这她打开系统面板,目前账户只有180积分,她问系统180积分能兑换什么武力值,得到的回答是兑换D级体术和千鸟其中一个。

    知道武力值兑换即精通的千沢并不担心会输给别人,但在衡量这两个武力值的时候纠结起来。

    拥有下忍体术的确不错,但我爱罗的沙子是他母亲的力量,而且这个时候的我爱罗随时都会暴走,能力跟其他两个人的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

    至于千鸟,比体术好但完全不克沙子。

    思索片刻,千沢最终做出选择。

    看到千沢盯着天花板发呆的鸣人走过去挥挥手,以为她疼得起不来的他脸上写着担心,他说:“小沢你没事吧。”

    回过神的千沢看向身旁人,有些后知后觉的她眨眨眼,她说:“没事,怎么了。”

    她记得鸣人从回来路上就一直说个不停,不服伊鲁卡以及吐槽佐助态度不好,还有就是说起她手不方便的事情。

    跟过来也是帮她收拾一下家里。

    见千沢反应迟钝的鸣人一屁股坐在旁边,脸上写着不开心的他撇嘴不爽,他说:“宇智波刺伤你的说辞完全没有对不起的意思。”

    并不太懂鸣人意思的千沢把这归为男主正义感,想了个合理答案的她偏头看向他,她微笑说:“宇智波本来就傲娇,他怎么可能拉下脸道歉,再说了我也不在意他道不道歉。”

    在意又怎样,又打不过鼬,还不如赶紧结束掉好让她专心下一个任务。

    误以为千沢在维护佐助的鸣人还想说些什么,一想到两人还要做朋友的他选择闭嘴,可听到千沢还在替佐助辩解他就不开心。

    他打断千沢说话,他说:“他伤了你。”

    察觉到鸣人情绪不对的千沢也把目光落在他脸上,想起鸣人今天情绪应激的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问:“鸣人你今天为什么会跟佐助吵架那么多次。”

    冲动确实是男主的性格之一,但鸣人今天的表现不太像单纯的冲动,像是有缘由的发火。

    当时她满脑子都顾着怎么解决问题,并没有把心思放在鸣人身上,所以只把两人争吵不休当羁绊线影响。

    现在想想看的确不太对劲,试图从鸣人脸上看出一些问题的她只看到闷闷不乐,她又说:“你是讨厌佐助吗。”

    她知道宇智波灭族前男主的确讨厌佐助,一是对方太拽太装,二是喜欢的人喜欢佐助。

    见千沢终于问到重点的鸣人脸上依然是不开心,他很坦白的点点头,他说:“他太装了。”

    对任何人都摆臭脸,刺伤别人也不说一句对不起,所以他对佐助的好感为负数。

    听到意料之内的回答,千沢忍不住笑出声。

    看到千沢突然笑起来的鸣人表情不明所以,原本撇嘴不开心的他也莫名其妙被带着笑起来,他说:“你笑什么啊,我的回答很奇怪吗。”

    笑出眼泪的千沢摇摇头,眼睛弯弯的她止住笑意,她说:“不奇怪,很正常。”

    既然是认为佐助太装才讨厌的话,那就挺好办的,她深呼吸一口气不再笑,她又说:“宇智波哪有不装的,习惯就好。”

    毕竟未来两人还会在同一个班。

    把这句话当预防针的鸣人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并没有把这份情绪表现出来的他只是躺下来,他说:“小沢,你一定要跟宇智波做朋友吗。”

    重点是这句话,他理解不了千沢被伤害还想着交朋友,甚至还向他打预防针去习惯宇智波。

    尽管他不干涉千沢交朋友,可为什么是佐助,就连现在他在替她打抱不平,她却帮宇智波说话,难道就因为他是宇智波就可以被原谅吗。

    并不知道鸣人在想什么的千沢头顶问号,她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宇智波交朋友了。”

    得到回答的鸣人表情也愣住,他说:“可小沢你交朋友的要求不就是会欺负对方吗,你自己说的。”

    后知后觉的千沢才从脑袋里找到一些零碎片段,整个人慢慢红透的她把尴尬写在脸上,她好像真的说过这种话!

    当时好像是为了糊弄鸣人才随口一编的,完蛋!犟种鸣人当真了!

    缓过来的她组织语言,她说:“也不是对谁都用那个要求,那是……那是分人的。”

    并不理解的鸣人歪头疑惑,他往千沢面前凑了凑,他问:“太复杂了我听不懂,小沢你能说简单点吗。”

    见鸣人这么认真,千沢也不想敷衍他,于是她非常认真的思考那个回答,她说:“你是特别的,所以我和你能做朋友,至于佐助,我和他更像是竞争者,关系顶多是同班同学。”

    小太阳的鸣人是单纯的,欺负对方就是交朋友的说辞,只有他相信。

    心思敏感又高冷的宇智波不吃那招,而且比起和宇智波交朋友,当竞争者更有把握拉住未来叛逃的他。

    并不知情的鸣人理解成只有他是那样,心情变好的他脸上挂上开心,他跳过话题,他说:“我知道了,小沢你的手受伤了做好多事情都不方便吧,我可以帮忙的。”

    作为朋友,他可以帮任何忙。

    见鸣人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千沢从床上爬起来,知道鸣人是个热心肠的她想了一会,她点点头,她说:“那一日三餐就麻烦鸣人你帮我做了,我不挑食的,如果你不想做了我们就去吃拉面。”

    同样坐起身的鸣人兴奋起来,他说:“没问题!笔记也可以帮小沢你一起做的!”

    他又说:“对了小沢,这几天你的手不是都不方便吗,要不我在你家住几天。”

    刚要同意的千沢忽然想起我爱罗,解锁我爱罗之后就要发布任务了吧,如果鸣人住她家的话,她要怎么做事。

    系统表示不妨碍不冲突。

    原本要拒绝的千沢秒同意,既然不冲突,那有个伺候自己的人简直不要太爽,她说:“那你回家拿几套衣服过来。”

    鸣人说:“好!”

    听完两人对话的乌鸦也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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