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宋斯瑞双手手肘撑在二楼栏杆上，漫不经心地开口。
江澈笑笑，“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
许岁：“……”
周园园翻了他一个白眼：“我当我俩不存在。？”
她俩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到了二楼，周园园带她去卧室，许岁盘腿坐在地毯上喝可乐，她听着手机里的音乐。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哥……表白？”周园园坐在她旁边，打卦她。
确实，她也没想好，许岁白皙的脸上时不时扬起一个温柔的笑，“现在还早。”
周园园警示她：“你小心礼思齐先下手，你到时候连哭的地都没有。”
听到“礼思齐先下手”这几个字，笑容渐收她手中的可乐掉在她衣服上，汽水溢出，将她裙子打湿。
“你裙子……”
许岁拿纸擦试干，但她的白裙子上留着可乐的污渍。
她淡笑：“没事。”
周园园从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和长裤，塞到她怀中，“你去浴室换一下吧。”
她接过衣服，汽水浸透布料，身上黏糊糊的不好受。
宋斯瑞房间
江澈躺在他床上睡觉，他一个人在那打游戏没劲，把江澈喊起来陪他，打完一局宋斯瑞起身，“你去哪，我跟你一起。”江澈手上拿着游戏机。
宋斯瑞趿着拖鞋，回头看饶有趣味地笑着开口：“撒尿，你要去？”
江澈：“……”
宋斯瑞看着浴室里的灯亮着，在门外等了几分钟，见里面还没有人出来，人有三急，实在憋不住又敲了敲门。
许岁听着敲门的力道比之前重了些，“马上就好了。”
可能声音太小，外面没听见，宋斯瑞急不可耐地开口：“快点，憋死了。”
许岁扣子还有一个没扣上，想着去卧室扣，关顶打刚开门把手，头还没来得及抬宋斯瑞就立马进来。像极了放学去食堂吃饭迫不可急的样子。
她被宋斯瑞的举动吓到了，有点没站稳，不受控制地往一旁倒宋斯瑞拽着她的手，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两人贴得很近，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囗透入的小束光亮，嗅觉敏感起来，许岁只闻见他身上的雪松味，随后慢慢沁入鼻腔内。
窗外小束光亮直直地打在两人身上，宋斯瑞微微垂眼，便看见女孩胸前的一颗扣子没扣，女孩白皙的脖颈下是优美的锁骨。
他眸子微微垂下须臾抬头，只是觉得脖子痒痒的。
能感觉到少女胸脯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伏。
许岁似乎是差察到向前一动，像是有引力整个人摔在他身上，手不自觉环在他腰间，只是动作很轻，靠在他的胸膛，他的宽阔，两人隔着布料肌肤相隔，两人像是碰到一根滚烫的火炭。
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
她只觉得被宋斯瑞扶着的地方痒痒的，她细一察觉，腰，她战粟一下，呼吸加重，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脸腾红，只觉得自己面红耳热，胸腔里有一道难言的情绪在激荡着，让心跳不自禁加速，剧烈的跳动震得胸口有些发麻。
分不清是谁心跳腾腾，她心绪如麻。
情思已动，是两心间么？
两人的呼吸声急促不耐，在彼此心房打转，身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岁岁，好了吗？”
“宋斯瑞，你尿完了没？”
周园园和江澈的话同时说出，接着是卧室门拉开的声音“吱”，两人松开手，许岁把宋斯瑞推出浴室，“呯”关门声。
许岁靠在门后，用手怕打着自己胸口，他们看见了吗？应该没有吧。
随后低头看着胸前，连忙被扣子扣好。
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啧。”漫不经心的语气。
幸好，我反应够快，不然就……，她双手捧着脸，这么烫？。
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捧着一捧水，覆在脸上想用物理降温。
一出浴室门就对上宋斯瑞的眼睛，她眼神闪躲低着头绕过他，再抬头，就看见江澈和周园长趴在门框上，一副吃瓜不尽兴的模样。
宋斯瑞回头看，声音不轻不重：“没看够？要不给你俩拿盘瓜子，边磕边看？”
两人把头往回缩了点，宋斯瑞转身去浴室。
“岁岁，你脸怎么那么红？”周园园挑趣她：“我哥刚刚抱你啦？”
她被刚刚的一举动，惊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没……没有，你…你别，乱说。”
“别装了，我刚刚都看见了，”双手环胸仰着头，“就，那，浴室那。”
“……”许岁走出房间，往露台的方向走。
等宋斯瑞回来，江澈拿着游戏机，“瑞哥可以啊！”笑谑道：“都跟人女孩抱上了。”
宋斯瑞踹了他一脚 ，“她比我小，我可干不出那禽兽事。”
说完这句话，双手插在裤兜，头也没回地往外走。
经过露台，看见女孩站在那，下楼拿了两瓶矿泉水走过去递给她一瓶，“谢谢。”
空气冷下，宋斯瑞拧开瓶盖往嘴里灌了一口，许岁想着刚才在浴室的事，脸莫名地染上一层红晕，“学长，浴室……的事，”许岁还没说完，就听见笑声，立刻直起身子又急切地说：“对不起。”
宋斯瑞没有立刻回答，看着远处的风景想起来刚才在浴室的事，舌尖低着下鄂，懒笑：“许岁，是我占你便宜，怎么轮着你道歉？”
许岁想了很久，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学长你要跟我道歉吗？”
宋斯瑞口哼笑一声，没有回答，转过身朝里走，“外面太晒，进来吧。”
许岁回到卧室，就看见周园园坐在电脑桌前戴着耳机，手上盘弄着鼠标，她走近一看，在玩游戏啊。
周园园这时说了一句：“护驾，护驾，你们美丽的公主遇到了危险，快点来护驾！”
不知道是对谁是，应该是游戏里面的吧。
这时周园园摘下耳机，就听见电脑里传出一道男声，“别叫，你爹来了。”
周园园：“……”
没过多久，周清就回来了，“园园，在楼上干嘛呢？快下来。”
周园园听到喊声，一行人从楼上下来，周清从厨房洗完一盘水果端出来，“园园同学来了啊。”
许岁礼貌问好：“阿姨好。”
周清笑道：“岁岁来了啊。！”
准备走时，周清拉着她不让她走，说吃完饭再走吧，周清死拽着她，许岁无奈只好妥协。
周清吩咐阿姨，“张姨，多做点菜等会江夫人要来，多做孩子喜欢吃的。”
“好。”
“等会我妈要来？”江澈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有问题？”周园园开口。
“是啊。”周清说完就上楼换衣服。
饭桌上，周清不停给周园园和许岁夹菜，周园园看着眼前的碗上菜堆成小山，“妈，够了够了。”
许岁也是礼貌道谢。
周清忽地开口：“斯瑞，今天应该出成绩了吧。”
“等会吃完去查。”宋斯瑞往嘴里了一块五花肉。
他和许岁挨着坐，肢体上难免有些接触，江母看着许岁开口：“这姑娘长得挺秀气。”一时戏言道：“斯瑞，可不能早恋啊。！”
许岁夹的一块西蓝花滑落在碗里，她说这话意思……
宋斯瑞被噎住，江澈周园园相视一笑，一副前排坐等吃瓜的表情，周清在一旁也是笑笑不说话，“江姨，我知道。”
吃完饭后，许岁说自己要回家了，周清让宋斯瑞出去送送她，两人走在春明苑里，谁也没有说气氛有些尴尬。
“江姨今天说的你别太放在心上，她就是随便说说。”低沉的声音像是小颗粒附着在耳边。
他…很介意吗？
她温声回答：“嗯，我知道。”
空气再度静下，许岁想着该怎么找话题，突然慰声，“学长你别担心，考得挺好的。”
她怕这句话有些刻意，听起来像是查过他分数才说得出来的语气，解释着：“学…学长，我的意思是你平时考试都没问题，高考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想了想这句话，晃着脑袋，于是又解释：“不是不是，你高考也可以考得挺好。”
宋斯瑞笑着没说话，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里面是被可乐打翻的污渍，她接过礼貌道谢。
回到家，许岁躺在沙发上窝着看电视，季如初打了电话说晚上去她小姨家吃饭。
她收拾好，来到季娴家，开门的是季娴，许岁眉眼之处泛笑盈盈，“小姨我来了。”
季娴也笑着，拍拍她后背让她进来，许岁换上拖鞋，看了一圈客厅，“小姨，姜铮呢？”
季娴在厨房切菜，回头眼神示意：“应该在楼上房间吧。”
许岁打开门，就看见男孩躺在床上，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姜铮。”
男孩坐起来，颈部线条流畅地延到黑色领子，皮肤很白还细腻，鼻梁高挺，带着好看的弧度，几个月没见刘海延到眉眼处，他眯起眼睛。
“姐？”应该刚睡醒，声音沙哑。
许岁走进房间，拉开窗帘，回头看他，粟色头发又柔又亮闪着，光泽，“不认得我了？”
“没，刚睡醒。”姜铮揉着眼睛。
从床上爬下来，打趣她：“怎么，几个月没见想你弟了？”
许岁捡起抱枕，向他砸去，皮肉不笑地说：“怎么说话，没大没小的。！”
结果被姜铮接住，满脸堆笑。
许岁经过书桌，瞄了一眼手机上发里的信息，只看见锁屏上显示“宝贝”，两个字，她顺手拿过手机握着放在身后，然后亦步亦趋地向姜铮走去，微微伏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脸坏笑地开口：“姜铮，早恋可不好啊。”
江澈笑笑，“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
许岁：“……”
周园园翻了他一个白眼：“我当我俩不存在。？”
她俩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到了二楼，周园园带她去卧室，许岁盘腿坐在地毯上喝可乐，她听着手机里的音乐。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哥……表白？”周园园坐在她旁边，打卦她。
确实，她也没想好，许岁白皙的脸上时不时扬起一个温柔的笑，“现在还早。”
周园园警示她：“你小心礼思齐先下手，你到时候连哭的地都没有。”
听到“礼思齐先下手”这几个字，笑容渐收她手中的可乐掉在她衣服上，汽水溢出，将她裙子打湿。
“你裙子……”
许岁拿纸擦试干，但她的白裙子上留着可乐的污渍。
她淡笑：“没事。”
周园园从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和长裤，塞到她怀中，“你去浴室换一下吧。”
她接过衣服，汽水浸透布料，身上黏糊糊的不好受。
宋斯瑞房间
江澈躺在他床上睡觉，他一个人在那打游戏没劲，把江澈喊起来陪他，打完一局宋斯瑞起身，“你去哪，我跟你一起。”江澈手上拿着游戏机。
宋斯瑞趿着拖鞋，回头看饶有趣味地笑着开口：“撒尿，你要去？”
江澈：“……”
宋斯瑞看着浴室里的灯亮着，在门外等了几分钟，见里面还没有人出来，人有三急，实在憋不住又敲了敲门。
许岁听着敲门的力道比之前重了些，“马上就好了。”
可能声音太小，外面没听见，宋斯瑞急不可耐地开口：“快点，憋死了。”
许岁扣子还有一个没扣上，想着去卧室扣，关顶打刚开门把手，头还没来得及抬宋斯瑞就立马进来。像极了放学去食堂吃饭迫不可急的样子。
她被宋斯瑞的举动吓到了，有点没站稳，不受控制地往一旁倒宋斯瑞拽着她的手，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两人贴得很近，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囗透入的小束光亮，嗅觉敏感起来，许岁只闻见他身上的雪松味，随后慢慢沁入鼻腔内。
窗外小束光亮直直地打在两人身上，宋斯瑞微微垂眼，便看见女孩胸前的一颗扣子没扣，女孩白皙的脖颈下是优美的锁骨。
他眸子微微垂下须臾抬头，只是觉得脖子痒痒的。
能感觉到少女胸脯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伏。
许岁似乎是差察到向前一动，像是有引力整个人摔在他身上，手不自觉环在他腰间，只是动作很轻，靠在他的胸膛，他的宽阔，两人隔着布料肌肤相隔，两人像是碰到一根滚烫的火炭。
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
她只觉得被宋斯瑞扶着的地方痒痒的，她细一察觉，腰，她战粟一下，呼吸加重，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脸腾红，只觉得自己面红耳热，胸腔里有一道难言的情绪在激荡着，让心跳不自禁加速，剧烈的跳动震得胸口有些发麻。
分不清是谁心跳腾腾，她心绪如麻。
情思已动，是两心间么？
两人的呼吸声急促不耐，在彼此心房打转，身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岁岁，好了吗？”
“宋斯瑞，你尿完了没？”
周园园和江澈的话同时说出，接着是卧室门拉开的声音“吱”，两人松开手，许岁把宋斯瑞推出浴室，“呯”关门声。
许岁靠在门后，用手怕打着自己胸口，他们看见了吗？应该没有吧。
随后低头看着胸前，连忙被扣子扣好。
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啧。”漫不经心的语气。
幸好，我反应够快，不然就……，她双手捧着脸，这么烫？。
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捧着一捧水，覆在脸上想用物理降温。
一出浴室门就对上宋斯瑞的眼睛，她眼神闪躲低着头绕过他，再抬头，就看见江澈和周园长趴在门框上，一副吃瓜不尽兴的模样。
宋斯瑞回头看，声音不轻不重：“没看够？要不给你俩拿盘瓜子，边磕边看？”
两人把头往回缩了点，宋斯瑞转身去浴室。
“岁岁，你脸怎么那么红？”周园园挑趣她：“我哥刚刚抱你啦？”
她被刚刚的一举动，惊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没……没有，你…你别，乱说。”
“别装了，我刚刚都看见了，”双手环胸仰着头，“就，那，浴室那。”
“……”许岁走出房间，往露台的方向走。
等宋斯瑞回来，江澈拿着游戏机，“瑞哥可以啊！”笑谑道：“都跟人女孩抱上了。”
宋斯瑞踹了他一脚 ，“她比我小，我可干不出那禽兽事。”
说完这句话，双手插在裤兜，头也没回地往外走。
经过露台，看见女孩站在那，下楼拿了两瓶矿泉水走过去递给她一瓶，“谢谢。”
空气冷下，宋斯瑞拧开瓶盖往嘴里灌了一口，许岁想着刚才在浴室的事，脸莫名地染上一层红晕，“学长，浴室……的事，”许岁还没说完，就听见笑声，立刻直起身子又急切地说：“对不起。”
宋斯瑞没有立刻回答，看着远处的风景想起来刚才在浴室的事，舌尖低着下鄂，懒笑：“许岁，是我占你便宜，怎么轮着你道歉？”
许岁想了很久，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学长你要跟我道歉吗？”
宋斯瑞口哼笑一声，没有回答，转过身朝里走，“外面太晒，进来吧。”
许岁回到卧室，就看见周园园坐在电脑桌前戴着耳机，手上盘弄着鼠标，她走近一看，在玩游戏啊。
周园园这时说了一句：“护驾，护驾，你们美丽的公主遇到了危险，快点来护驾！”
不知道是对谁是，应该是游戏里面的吧。
这时周园园摘下耳机，就听见电脑里传出一道男声，“别叫，你爹来了。”
周园园：“……”
没过多久，周清就回来了，“园园，在楼上干嘛呢？快下来。”
周园园听到喊声，一行人从楼上下来，周清从厨房洗完一盘水果端出来，“园园同学来了啊。”
许岁礼貌问好：“阿姨好。”
周清笑道：“岁岁来了啊。！”
准备走时，周清拉着她不让她走，说吃完饭再走吧，周清死拽着她，许岁无奈只好妥协。
周清吩咐阿姨，“张姨，多做点菜等会江夫人要来，多做孩子喜欢吃的。”
“好。”
“等会我妈要来？”江澈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有问题？”周园园开口。
“是啊。”周清说完就上楼换衣服。
饭桌上，周清不停给周园园和许岁夹菜，周园园看着眼前的碗上菜堆成小山，“妈，够了够了。”
许岁也是礼貌道谢。
周清忽地开口：“斯瑞，今天应该出成绩了吧。”
“等会吃完去查。”宋斯瑞往嘴里了一块五花肉。
他和许岁挨着坐，肢体上难免有些接触，江母看着许岁开口：“这姑娘长得挺秀气。”一时戏言道：“斯瑞，可不能早恋啊。！”
许岁夹的一块西蓝花滑落在碗里，她说这话意思……
宋斯瑞被噎住，江澈周园园相视一笑，一副前排坐等吃瓜的表情，周清在一旁也是笑笑不说话，“江姨，我知道。”
吃完饭后，许岁说自己要回家了，周清让宋斯瑞出去送送她，两人走在春明苑里，谁也没有说气氛有些尴尬。
“江姨今天说的你别太放在心上，她就是随便说说。”低沉的声音像是小颗粒附着在耳边。
他…很介意吗？
她温声回答：“嗯，我知道。”
空气再度静下，许岁想着该怎么找话题，突然慰声，“学长你别担心，考得挺好的。”
她怕这句话有些刻意，听起来像是查过他分数才说得出来的语气，解释着：“学…学长，我的意思是你平时考试都没问题，高考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想了想这句话，晃着脑袋，于是又解释：“不是不是，你高考也可以考得挺好。”
宋斯瑞笑着没说话，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里面是被可乐打翻的污渍，她接过礼貌道谢。
回到家，许岁躺在沙发上窝着看电视，季如初打了电话说晚上去她小姨家吃饭。
她收拾好，来到季娴家，开门的是季娴，许岁眉眼之处泛笑盈盈，“小姨我来了。”
季娴也笑着，拍拍她后背让她进来，许岁换上拖鞋，看了一圈客厅，“小姨，姜铮呢？”
季娴在厨房切菜，回头眼神示意：“应该在楼上房间吧。”
许岁打开门，就看见男孩躺在床上，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姜铮。”
男孩坐起来，颈部线条流畅地延到黑色领子，皮肤很白还细腻，鼻梁高挺，带着好看的弧度，几个月没见刘海延到眉眼处，他眯起眼睛。
“姐？”应该刚睡醒，声音沙哑。
许岁走进房间，拉开窗帘，回头看他，粟色头发又柔又亮闪着，光泽，“不认得我了？”
“没，刚睡醒。”姜铮揉着眼睛。
从床上爬下来，打趣她：“怎么，几个月没见想你弟了？”
许岁捡起抱枕，向他砸去，皮肉不笑地说：“怎么说话，没大没小的。！”
结果被姜铮接住，满脸堆笑。
许岁经过书桌，瞄了一眼手机上发里的信息，只看见锁屏上显示“宝贝”，两个字，她顺手拿过手机握着放在身后，然后亦步亦趋地向姜铮走去，微微伏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脸坏笑地开口：“姜铮，早恋可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