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你们都那么轻松的嘛！上的少还不用加练，羡慕了……”张潇趴/在床上，生无可恋道。
“我们舞种是最轻松――且最冷门的，就是指导老师天天板着个脸，怪吓人的。”陈喜乐抬头看了看张潇，回应道。
“都是调剂生，为什么我要被分配到民族舞舞种！！我现在感觉我天天过得跟个猩猩一样。”
“没那么夸张吧，我看你们舞蹈室有个女生跳的很柔，很好看啊。”
“哼哼，你们古典舞柔柔的，我们都好羡慕，不过你们指导老师，呵呵……直接劝退。”
陈喜乐脑海中浮现出阴着的脸，狠狠点了点头，“我们明天正式练舞，有点紧张。”
“啊？不是吧，你们怎么才开始？我们都练了一半了。”
“别问了，问就是在练仪态。”
张潇翻了个身，“不行，累死了，咱今晚上吃什么犒/劳/犒/劳/自己？”
“啊？你们不上称吗？”
张潇静了两秒，今天舞蹈课刚被批评。
陈喜乐也静了两秒，如果张潇实在想去，也不是不行。
张潇抬抬手，“算了，像咱们这样的苦命孩……走阿喜，潇姐领你吃食堂！”
张潇是陈喜乐的对床加饭搭子。她们一个宿舍都是调剂生，张潇被调到民族舞舞种，陈喜乐是古典舞舞种，另外四个，三个现代舞，一个体育舞蹈。
陈喜乐早早来到舞蹈教室，在外面换好鞋，人还没来齐，陈喜乐只认个大概。陈喜乐找好小角落，东看看西看看，跟着早到练功的舞蹈生拟葫芦画瓢。
指导老师是一个30出头的舞蹈家，听其他人八卦，指导老师姓谢，是国家一级表演舞者。
指导老师让她们先练仪态，顺便等着迟到的舞生。迟到的加练20分钟。
上杆压腿的时候，最后一组估摸七八个人都是调剂生，腿压的参差不齐。陈喜乐在第三组最左边，谢老师看过来的时候，陈喜乐用力压着腿。谢老师轻飘飘的眼神扫过，陈喜乐才松口气。
之后开始“趴/青蛙”，第三排就陈喜乐的屁股/翘/的高高的，后面的直接笑出了声。
“笑什么？很好笑吗。”谢老师淡淡出声，睨了陈喜乐一眼。陈喜乐身体一/绷，翘/的更厉害了。
谢老师走到陈喜乐身后，用力一踩她那高/高/的屁股，疼感碎碎传入神经，就像是跨被撕裂一般。
陈喜乐闷哼一声，谢老师皱皱眉头，“调剂生？”
陈喜乐趴在地上点点头，谢老师加大踩的力度，“调剂生就应该待在该待的地方，不要占着不该占的地方。”
陈喜乐疼得感觉跨要裂了，不住点头。谢老师松了脚，“后面那个，跟她换。”
谢老师绕到前，语气平淡道：“调剂生举一下手。”
前排零零碎碎举了三个，后排举了七个。
谢老师点点头，缓声道：“来，咱们重新排一下啊……”
基训完成后，谢老师缓缓抬起手，“自由练练吧，拉拉筋。”
舞蹈生三五个聚一起互相拉筋，调剂生面面相觑。
谢老师瞥过她们，轻轻摇摇头。
谢老师依次给她们开肩开腰，舞蹈生不用管，陈喜乐她们被脸憋的通红。
谢老师皱皱眉，厉声道：“现在搬腰，从最后一组开始！”
张潇刚出舞蹈室，就看见了贴在墙上的陈喜乐，“阿喜，你怎么了？”
陈喜乐挥挥手，摇头道：“没事，就是腰疼。”
张潇看了她半天，开口道：“不会那个声音……是你的吧。”
陈喜乐笑了声，声音淡淡道：“我没那么脆弱。”
张潇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次日，陈喜乐卡点进的教室，听训，练仪态，进行基训，学习新动作……中规中矩，不犯错，也不出头。在队形最后一排。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一眨眼半个月也挺快。
陈喜乐和张潇去舞蹈室的时候，几个古典舞女生围着一个女生，张潇戳了戳陈喜乐，“什么情况？”
“不知道，有人晕了？”
张潇一听来了劲，“谁谁谁，谁晕了？”
陈喜乐拉住张潇，“待会上课了，走吧。”
一个女生眼尖，“诶！那个张喜乐，帮个忙，何雨晴脚扭了，我们送她去医务室。”
陈喜乐抿抿嘴，点点头，拉着张潇走了。
“阿喜，何雨晴竟然扭脚了，她是不是不知道她的脚多么金贵吗……还有啊，又不是晕了，一群人搀着，啧啧啧。”
“应该是逃训吧。”
“也是，你们谢老师啊，训话要训半个小时呢。”
陈喜乐点点头，张潇又扭头问：“那个舞蹈生你和她关系好吗？”
陈喜乐顿了会，关系好名字能叫错？摇摇头，张潇点点头，和她八卦道：“她男朋友你知道吗……”
谢老师等了半天也没等全人，脸拉的老长。
陈喜乐默默举了个手：“老师！何雨晴请假了。”
“请假？怎么回事。”
“老师，她脚扭了……”
谢老师皱了皱眉，“越到关键时刻越有些麻烦事儿。剩下的练舞小心些，压筋开肩找人看着，别受伤了。”
谢老师松了眉头，“来，开始基训！”
等到最后集体舞，谢老师环顾一圈，“后面那个，何雨晴没来，你/顶/上。”
陈喜乐愣了一下，“我……我？”
谢老师点头，“就是你。”
“老师……我没学主舞动作……”
“让你站在中心位上，替何雨晴走位，又不是让你当主舞。”
前面传来几声低笑，陈喜乐尴尬移到中心。
“知道主舞走位怎么走吗？”
“嗯……只是我那个位置……”
“后排少一个没事。”谢老师睨了她一眼道。
排了几遍，谢老师勉强满意一点。下午加练，陈喜乐早早回了宿舍休息。
谢老师临时有表演，找来一个毕业的舞者来临时充当舞蹈指导，新来的老师很温柔，也很年轻，还是国家舞会的成员。
陈喜乐站在中心位上一动不动，谷穗拧拧眉头，“你是主舞，为什么不跳？”
旁边有人插话，“谷老师，她是替补。”
谷穗愣了一下，“替补？替补就不用跳了吗。你叫什么名字。”
谷穗眯着眼问陈喜乐。
陈喜乐紧张的攥着舞蹈服边，“老师，我叫陈喜乐。”
谷穗昂昂头，“晚上留下加练。视频问你们谢老师要。”
夜慢慢暗了下来，胧胧罩在地面上。
陈喜乐抱着脚，看着视频里神采飞扬的何雨晴，这才是主舞啊……
如果她在比赛前还没好全，那是不是……
陈喜乐捏紧手机键。何雨晴，请原谅她的自私……
她是第一个不想让她伤好的人。
下腰，没学过。
劈叉，还够呛。
搬腿，呵呵。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谷穗来给陈喜乐送饭的时候，陈喜乐还在练练基本功。
“怎么……基本功都不行？”
陈喜乐一惊，回头看向倚在门口的谷穗，“谷，谷老师。”
陈喜乐站起来，看见谷穗手里拎的饭盒，微微有点感动。
谷穗递给陈喜乐，“看你还在练，没去吃饭，顺路买的。”
陈喜乐酸了鼻头，闷闷应下，“谢谢谷老师……老师，食盒钱……”
谷穗笑了声，“我喜欢努力的孩子，这是你应得的。”说到，又看了看空荡的舞蹈室，“这帮孩子啊，没一个坚持的。”
陈喜乐捏紧了塑料袋，谷穗看了眼时间，“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别练太晚了，我先走了。”
“谷老师慢走！”
哪有什么努力呢。
天边零散挂了几颗星星，陈喜乐揉揉腰，皱成苦瓜脸。她们不疼吗，每次下腰，都是折磨。
下腰的一瞬，莫名有种窒息感，之后便是太阳穴的凸疼和腰间的坠感，就像整个身子往下压你的腰。起腰的时候，无力感漫上心头，只能软了手，背靠着地板，爬起来。
等到陈喜乐能独自下腰起腰了，陈喜乐一边蜷着慢慢回腰，一边慢慢看动作回放。
月亮不睡我不睡。陈喜乐莫名被自己笑到了。
好累啊，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何雨晴真的好厉害啊。
这个动作为什么她做那么好看呢。
这个腰怎么下的哦。
她不疼吗。
要怎么跳，啊好烦。
好困，宿舍几点关门啊。
怎么又忘了动作啊，真笨。
怎么才九点啊……
顺了一遍了，再三遍就下班。
张潇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来找我。
…………
陈喜乐爬起来的时候，头发都贴额头上了。湿湿挂在脑门上，陈喜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嚯，真不愧是我，一个连汗水都如此迷人的我。
等到第五遍的时候，陈喜乐记了个大概，细节还得扣，陈喜乐伸伸腰，准备下班。
既然今天那么努力，那就多吃一点吧。
虽然谷老师送过饭了，但是蔬菜沙拉和玉米真的不好吃。
张潇给她发消息的时候11点了，陈喜乐一看宿舍要关门连忙跑到宿舍，连鸡柳都没拿，卡点回宿舍还一脸惋惜。
张潇打趣道：“舞蹈室有什么好东西啊，拉着你不回来了。”
陈喜乐擦擦头发，笑着说：“我鸡柳还在老板娘手里，唉。”
是不是鸡柳留住了她啊，她也不知道。
但那种感觉就像是高中半夜爬起来学习，又累有充实。
她喜欢这样的生活，是被认可的努力，而不是被逼醒的努力。
陈喜乐吹干头发，倒头就睡，睡的很香很香。
“我们舞种是最轻松――且最冷门的，就是指导老师天天板着个脸，怪吓人的。”陈喜乐抬头看了看张潇，回应道。
“都是调剂生，为什么我要被分配到民族舞舞种！！我现在感觉我天天过得跟个猩猩一样。”
“没那么夸张吧，我看你们舞蹈室有个女生跳的很柔，很好看啊。”
“哼哼，你们古典舞柔柔的，我们都好羡慕，不过你们指导老师，呵呵……直接劝退。”
陈喜乐脑海中浮现出阴着的脸，狠狠点了点头，“我们明天正式练舞，有点紧张。”
“啊？不是吧，你们怎么才开始？我们都练了一半了。”
“别问了，问就是在练仪态。”
张潇翻了个身，“不行，累死了，咱今晚上吃什么犒/劳/犒/劳/自己？”
“啊？你们不上称吗？”
张潇静了两秒，今天舞蹈课刚被批评。
陈喜乐也静了两秒，如果张潇实在想去，也不是不行。
张潇抬抬手，“算了，像咱们这样的苦命孩……走阿喜，潇姐领你吃食堂！”
张潇是陈喜乐的对床加饭搭子。她们一个宿舍都是调剂生，张潇被调到民族舞舞种，陈喜乐是古典舞舞种，另外四个，三个现代舞，一个体育舞蹈。
陈喜乐早早来到舞蹈教室，在外面换好鞋，人还没来齐，陈喜乐只认个大概。陈喜乐找好小角落，东看看西看看，跟着早到练功的舞蹈生拟葫芦画瓢。
指导老师是一个30出头的舞蹈家，听其他人八卦，指导老师姓谢，是国家一级表演舞者。
指导老师让她们先练仪态，顺便等着迟到的舞生。迟到的加练20分钟。
上杆压腿的时候，最后一组估摸七八个人都是调剂生，腿压的参差不齐。陈喜乐在第三组最左边，谢老师看过来的时候，陈喜乐用力压着腿。谢老师轻飘飘的眼神扫过，陈喜乐才松口气。
之后开始“趴/青蛙”，第三排就陈喜乐的屁股/翘/的高高的，后面的直接笑出了声。
“笑什么？很好笑吗。”谢老师淡淡出声，睨了陈喜乐一眼。陈喜乐身体一/绷，翘/的更厉害了。
谢老师走到陈喜乐身后，用力一踩她那高/高/的屁股，疼感碎碎传入神经，就像是跨被撕裂一般。
陈喜乐闷哼一声，谢老师皱皱眉头，“调剂生？”
陈喜乐趴在地上点点头，谢老师加大踩的力度，“调剂生就应该待在该待的地方，不要占着不该占的地方。”
陈喜乐疼得感觉跨要裂了，不住点头。谢老师松了脚，“后面那个，跟她换。”
谢老师绕到前，语气平淡道：“调剂生举一下手。”
前排零零碎碎举了三个，后排举了七个。
谢老师点点头，缓声道：“来，咱们重新排一下啊……”
基训完成后，谢老师缓缓抬起手，“自由练练吧，拉拉筋。”
舞蹈生三五个聚一起互相拉筋，调剂生面面相觑。
谢老师瞥过她们，轻轻摇摇头。
谢老师依次给她们开肩开腰，舞蹈生不用管，陈喜乐她们被脸憋的通红。
谢老师皱皱眉，厉声道：“现在搬腰，从最后一组开始！”
张潇刚出舞蹈室，就看见了贴在墙上的陈喜乐，“阿喜，你怎么了？”
陈喜乐挥挥手，摇头道：“没事，就是腰疼。”
张潇看了她半天，开口道：“不会那个声音……是你的吧。”
陈喜乐笑了声，声音淡淡道：“我没那么脆弱。”
张潇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次日，陈喜乐卡点进的教室，听训，练仪态，进行基训，学习新动作……中规中矩，不犯错，也不出头。在队形最后一排。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一眨眼半个月也挺快。
陈喜乐和张潇去舞蹈室的时候，几个古典舞女生围着一个女生，张潇戳了戳陈喜乐，“什么情况？”
“不知道，有人晕了？”
张潇一听来了劲，“谁谁谁，谁晕了？”
陈喜乐拉住张潇，“待会上课了，走吧。”
一个女生眼尖，“诶！那个张喜乐，帮个忙，何雨晴脚扭了，我们送她去医务室。”
陈喜乐抿抿嘴，点点头，拉着张潇走了。
“阿喜，何雨晴竟然扭脚了，她是不是不知道她的脚多么金贵吗……还有啊，又不是晕了，一群人搀着，啧啧啧。”
“应该是逃训吧。”
“也是，你们谢老师啊，训话要训半个小时呢。”
陈喜乐点点头，张潇又扭头问：“那个舞蹈生你和她关系好吗？”
陈喜乐顿了会，关系好名字能叫错？摇摇头，张潇点点头，和她八卦道：“她男朋友你知道吗……”
谢老师等了半天也没等全人，脸拉的老长。
陈喜乐默默举了个手：“老师！何雨晴请假了。”
“请假？怎么回事。”
“老师，她脚扭了……”
谢老师皱了皱眉，“越到关键时刻越有些麻烦事儿。剩下的练舞小心些，压筋开肩找人看着，别受伤了。”
谢老师松了眉头，“来，开始基训！”
等到最后集体舞，谢老师环顾一圈，“后面那个，何雨晴没来，你/顶/上。”
陈喜乐愣了一下，“我……我？”
谢老师点头，“就是你。”
“老师……我没学主舞动作……”
“让你站在中心位上，替何雨晴走位，又不是让你当主舞。”
前面传来几声低笑，陈喜乐尴尬移到中心。
“知道主舞走位怎么走吗？”
“嗯……只是我那个位置……”
“后排少一个没事。”谢老师睨了她一眼道。
排了几遍，谢老师勉强满意一点。下午加练，陈喜乐早早回了宿舍休息。
谢老师临时有表演，找来一个毕业的舞者来临时充当舞蹈指导，新来的老师很温柔，也很年轻，还是国家舞会的成员。
陈喜乐站在中心位上一动不动，谷穗拧拧眉头，“你是主舞，为什么不跳？”
旁边有人插话，“谷老师，她是替补。”
谷穗愣了一下，“替补？替补就不用跳了吗。你叫什么名字。”
谷穗眯着眼问陈喜乐。
陈喜乐紧张的攥着舞蹈服边，“老师，我叫陈喜乐。”
谷穗昂昂头，“晚上留下加练。视频问你们谢老师要。”
夜慢慢暗了下来，胧胧罩在地面上。
陈喜乐抱着脚，看着视频里神采飞扬的何雨晴，这才是主舞啊……
如果她在比赛前还没好全，那是不是……
陈喜乐捏紧手机键。何雨晴，请原谅她的自私……
她是第一个不想让她伤好的人。
下腰，没学过。
劈叉，还够呛。
搬腿，呵呵。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谷穗来给陈喜乐送饭的时候，陈喜乐还在练练基本功。
“怎么……基本功都不行？”
陈喜乐一惊，回头看向倚在门口的谷穗，“谷，谷老师。”
陈喜乐站起来，看见谷穗手里拎的饭盒，微微有点感动。
谷穗递给陈喜乐，“看你还在练，没去吃饭，顺路买的。”
陈喜乐酸了鼻头，闷闷应下，“谢谢谷老师……老师，食盒钱……”
谷穗笑了声，“我喜欢努力的孩子，这是你应得的。”说到，又看了看空荡的舞蹈室，“这帮孩子啊，没一个坚持的。”
陈喜乐捏紧了塑料袋，谷穗看了眼时间，“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别练太晚了，我先走了。”
“谷老师慢走！”
哪有什么努力呢。
天边零散挂了几颗星星，陈喜乐揉揉腰，皱成苦瓜脸。她们不疼吗，每次下腰，都是折磨。
下腰的一瞬，莫名有种窒息感，之后便是太阳穴的凸疼和腰间的坠感，就像整个身子往下压你的腰。起腰的时候，无力感漫上心头，只能软了手，背靠着地板，爬起来。
等到陈喜乐能独自下腰起腰了，陈喜乐一边蜷着慢慢回腰，一边慢慢看动作回放。
月亮不睡我不睡。陈喜乐莫名被自己笑到了。
好累啊，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何雨晴真的好厉害啊。
这个动作为什么她做那么好看呢。
这个腰怎么下的哦。
她不疼吗。
要怎么跳，啊好烦。
好困，宿舍几点关门啊。
怎么又忘了动作啊，真笨。
怎么才九点啊……
顺了一遍了，再三遍就下班。
张潇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来找我。
…………
陈喜乐爬起来的时候，头发都贴额头上了。湿湿挂在脑门上，陈喜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嚯，真不愧是我，一个连汗水都如此迷人的我。
等到第五遍的时候，陈喜乐记了个大概，细节还得扣，陈喜乐伸伸腰，准备下班。
既然今天那么努力，那就多吃一点吧。
虽然谷老师送过饭了，但是蔬菜沙拉和玉米真的不好吃。
张潇给她发消息的时候11点了，陈喜乐一看宿舍要关门连忙跑到宿舍，连鸡柳都没拿，卡点回宿舍还一脸惋惜。
张潇打趣道：“舞蹈室有什么好东西啊，拉着你不回来了。”
陈喜乐擦擦头发，笑着说：“我鸡柳还在老板娘手里，唉。”
是不是鸡柳留住了她啊，她也不知道。
但那种感觉就像是高中半夜爬起来学习，又累有充实。
她喜欢这样的生活，是被认可的努力，而不是被逼醒的努力。
陈喜乐吹干头发，倒头就睡，睡的很香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