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寿身处一片强光中，心口是一阵一阵地疼。
周围有很多人声，还有警笛鸣响。
感觉到全身无力，全身都是冷的。常寿吃力地偏过头，朦胧的视线里，他看到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的嘴里似乎流淌着红色的液体，那双黑洞般的眼睛，正死不瞑目地盯着他。
接着他听到了一道稚嫩的清晰分明的声音。
“你失败了。”
猛然惊醒。是梦。
常寿坐在硬邦邦的床榻上，全身都是虚汗。
冷静下来后，再次想到梦中的孩子，画面已经模糊，没什么印象了，只是仍然有些心悸，估计今天的状态会变差。
常寿觉得自己有理由请一天假了，于是拿起枕头底下的手机，给【同事2】发消息。
“昨天我替你了，今天我请假，我的班你来。”
对方几乎是秒回，似乎一直扒着手机看着聊天记录似的。
“寿哥，今天恐怕不行，要不改天？”
“不行，有替有还，没得商量。”
五分钟后。
“小林说她可以帮你忙，就这么说定了寿哥，我今天不会再上线了，下了。”
……
常寿离开了聊天键面，又看到【韩老师】的信息条上有红点。
点开，是十分钟前的信息。
“突然想起来，我昨晚喝酒好像没有付钱，打电话问了下老板，说是付了，我看了下，我这没有支付记录，大叔是不是你帮我付了？我微信上暂时没钱，要不你发下其他支付方式？或者啥时候见个面，我现钱给你。”
“不用。”
关闭手机，常寿开始思考今天一天该做什么。
站在洗漱台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下巴都是黑色的胡渣子，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头发长到刺眼，这么说来了，他已经好久没注意过自己的形象了。
难怪有人说他长得像乞丐，也没什么人敢故意招惹他，明明才是二十八岁，却总被叫大叔，不过这倒是能让他的工作顺利一点。
这时，门铃响了。
常寿闻声，粗略地给自己扎了个小鞭子落在后脑勺，此时，精神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路上不小心把去阁楼的梯子给拌倒了，看着头顶有灰尘落下，也不甚在意。
打开门，是自己的表姐，她面色有点担心地看着常寿，应该是被刚刚的巨响给吓着了。
“你没事吧？我刚刚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啥东西倒了，你得给我好好看看。”
“没事。你有什么事？”
表姐已经习惯了常寿这直来直去的性子，也不再啰嗦，直接切入话题：“我今天工厂货比较多，一时间忙不过来，今天周五，下午我就接不了梦情了，就拜托你帮忙接送下孩子，我家门开着的，你要督着她洗洗。”
“还有孩子昨晚一直嚷着要去看什么流星，要不你晚上带她去玩玩也是可以的，一直呆在家里，我怕她也闷坏了。”
常寿表面点头答应了，但只有接送这一件，之后反正把她晾在家里就成了。
“话是这么说，表姐，工厂里你不是个扫地工吗？怎么去送货了？”
听得一声叹气：“不知那送货员跑哪去了，一时没人补，我会开卡车，就给我换工了。”
周围有很多人声，还有警笛鸣响。
感觉到全身无力，全身都是冷的。常寿吃力地偏过头，朦胧的视线里，他看到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的嘴里似乎流淌着红色的液体，那双黑洞般的眼睛，正死不瞑目地盯着他。
接着他听到了一道稚嫩的清晰分明的声音。
“你失败了。”
猛然惊醒。是梦。
常寿坐在硬邦邦的床榻上，全身都是虚汗。
冷静下来后，再次想到梦中的孩子，画面已经模糊，没什么印象了，只是仍然有些心悸，估计今天的状态会变差。
常寿觉得自己有理由请一天假了，于是拿起枕头底下的手机，给【同事2】发消息。
“昨天我替你了，今天我请假，我的班你来。”
对方几乎是秒回，似乎一直扒着手机看着聊天记录似的。
“寿哥，今天恐怕不行，要不改天？”
“不行，有替有还，没得商量。”
五分钟后。
“小林说她可以帮你忙，就这么说定了寿哥，我今天不会再上线了，下了。”
……
常寿离开了聊天键面，又看到【韩老师】的信息条上有红点。
点开，是十分钟前的信息。
“突然想起来，我昨晚喝酒好像没有付钱，打电话问了下老板，说是付了，我看了下，我这没有支付记录，大叔是不是你帮我付了？我微信上暂时没钱，要不你发下其他支付方式？或者啥时候见个面，我现钱给你。”
“不用。”
关闭手机，常寿开始思考今天一天该做什么。
站在洗漱台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下巴都是黑色的胡渣子，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头发长到刺眼，这么说来了，他已经好久没注意过自己的形象了。
难怪有人说他长得像乞丐，也没什么人敢故意招惹他，明明才是二十八岁，却总被叫大叔，不过这倒是能让他的工作顺利一点。
这时，门铃响了。
常寿闻声，粗略地给自己扎了个小鞭子落在后脑勺，此时，精神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路上不小心把去阁楼的梯子给拌倒了，看着头顶有灰尘落下，也不甚在意。
打开门，是自己的表姐，她面色有点担心地看着常寿，应该是被刚刚的巨响给吓着了。
“你没事吧？我刚刚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啥东西倒了，你得给我好好看看。”
“没事。你有什么事？”
表姐已经习惯了常寿这直来直去的性子，也不再啰嗦，直接切入话题：“我今天工厂货比较多，一时间忙不过来，今天周五，下午我就接不了梦情了，就拜托你帮忙接送下孩子，我家门开着的，你要督着她洗洗。”
“还有孩子昨晚一直嚷着要去看什么流星，要不你晚上带她去玩玩也是可以的，一直呆在家里，我怕她也闷坏了。”
常寿表面点头答应了，但只有接送这一件，之后反正把她晾在家里就成了。
“话是这么说，表姐，工厂里你不是个扫地工吗？怎么去送货了？”
听得一声叹气：“不知那送货员跑哪去了，一时没人补，我会开卡车，就给我换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