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叮咚”一声。
谈妍拿起手机，看向新传来的信息。
白慧：谈助理有空聚一聚啊，就当是为了庆祝，我来请客
来了！
谈妍精神一震。
在这次收到谈妍意有所指的信息之后，白慧没有再保持沉默，反而主动联系了谈妍，一反之前沉得住气的模样。
谈妍在手机上慢慢打字。
谈妍：那就谢谢啦
就这样，二人内心其实都很急的人，定下了当天下班后见。
——
白慧提供给谈妍的地址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
有的没的服务一大堆，不过最重要的是——隐私保护。
这种会所，不是会员或者没有会员介绍根本进不来，为防止某些客户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来了这里，甚至有专人专路，如果不是有白慧的邀请函，这种地方，谈妍别说进来了，连门都不一定找得到。
不过在进去之前……
谈妍突然想起了系统口中白慧的剧情。
法治社会、法治社会、不至于、不至于、总不会杀人灭口吧？
这都是白家人，手段同出一脉，白伟诚有些道上的手段，要是白慧有样学样怎么办？毕竟她收拾自己亲弟弟的手段实在称不上光明磊落。
谈妍的理性告诉她，是她想太多了，可谈妍的被害妄想症告诉她，谨慎一点又没坏处。
在进去之前，谈妍给陆斐发了一条信息。
谈妍：会所照片
谈妍：会所地址
谈妍：我要出门长见识啦~豪气不？
陆斐那头回的很快。
陆斐：牛
陆斐：那你回来告诉我，让我也长长见识
谈妍心中透出一丝丝甜蜜，陆斐这家伙真的是找着机会就会想约她，害！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呢。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谈妍斟酌了一下用词。
谈妍：好~
谈妍：我大概1小时左右就能结束啦~到时候再联系你
谈妍想了一下，又加上一句。
谈妍：要是我忘了，你就提醒我一下，我们今晚见
陆斐：好
谈妍自己发完这一段话都觉得自己想太多，人家都说flag不要乱立，她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蠢。
果然，还是有点紧张啊……
谈妍看向会所大门，深吸了一口气。
她将手机塞回口袋，步子往前迈开。
白慧大概早就安排好了，接待人将她领进一个等待室，让她稍候。
谈妍悄悄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当初和韩洲泊面试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谈妍想了想自己这些参加过的大大小小的会议、谈判桌、商业酒会，突然觉得自己工作后这三年过得挺大风大浪的，想着想着，心中紧张的情绪也慢慢消散了。
不就是利益谈判吗？
没做过一百也做过八十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赢了，就是摆脱系统的可能性增加，输了，她现在的局面也没那么差，从最开始的无力反抗，到现在她能和系统硬刚，局面一直在越来越好！
高级会所的大门符合它贵的身份，在被人推开时，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
谈妍看到大门被推开，瞬间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紧张、担心、害怕，露出了游刃有余的微笑。
“谈小姐，这边请。”
谈妍一愣，怎么是她？！
唐以南对着谈妍俏皮地眨了眨眼。
谈妍惊呼道，“唐姐？你怎么在这里？”
唐以南亲切一笑，“我的新工作，白总的秘书长。”
韩洲泊的前秘书长成了白慧的现任秘书长，怎么会这么巧？！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吧。
许是谈妍震惊的表情过于明显，唐以南掩唇一笑，“A市龙头企业也就那么几家，也不是那么巧。”
唐以南给谈妍带路，似乎有了些谈性，“其实白总早在年前就有在挖我，刚开始我也没想好，不过后来……”
唐以南止住了原来要说的话，玩笑般的语气说道，“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谈妍哈哈一笑，是打工人会说出来的话了，不过……
“白总？”
唐以南似有深意地笑了笑，“对，不是白家，是白总个人。”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
白慧年前就打算挖韩洲泊的墙角，想让唐以南跳槽，为什么这么早？
而且……
唐以南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些？这位有八百个心眼的秘书长可不是会和前同事聊私事的人啊。
告诉前同事自己跳槽的原因，这是什么套路？
谈妍余光看向唐以南，她说完刚刚的话就开始一心一意给她带路，没有再说什么亲近的话，那刚刚那番话，是白慧让她说的？
为了什么？
谈妍突然有一种预感，她之前那个夸张又离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白慧脑海里的系统，和她脑海里的系统可能不一样，行为方式不一样，出现时间……
也可能不一样！
白慧知道自己看了她的调查报告以后，一定会对此感到怀疑，所以，她用一种隐晦的方式告诉了自己答案！
同时，也是一种示好。
今天这局，稳了？
谈妍刚刚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随着唐以南的话各奔东西，她定下神来，想着等下要怎么想白慧问出自己的问题。
“谈小姐请，白总在房间里等您了。”
唐以南给谈妍开了门，隐约能看见里面柔和的灯光。
前领导对自己这么恭敬，谈妍还有点怪不习惯的。
她向前一步，走进房内，唐以南在外面又悄声地把门带上了。
白慧正坐在一张酒红色的沙发上，可能是因为下班过来的，穿着一身修身的白色套装，与沙发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谈助理，请坐。”
虽然是白慧先沉不住气找谈妍的，但现在，她却仿佛像在家里一样从容舒适，完全感觉不到她的紧张和急迫。
不愧是她。
谈妍微微一笑，在白慧面前不急不缓地坐下。
“你高中就有系统了吧？”谈妍直接开门见山。
白慧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她放下茶杯，看向谈妍。
谈妍眼中坦荡，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白慧见她如此，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像很久都没开心笑过一样大笑了起来。
谈妍微微皱眉，不知道她笑什么。
白慧身体向后一靠，双手搭在椅靠上，浑身放松，如火的目光看向谈妍，眼中是明晃晃的欣赏。
“谈助理有没有兴趣跳槽？韩氏给你多少，我白家加三倍，像你这样的人才，留在韩洲泊身边太可惜了。”
这话题怎么突然绕到这里？
不愧是唐以南说过的给的多，的确多得让她都有些意动了。
不过……
“白总说笑了，韩氏不是个好去处，白家同样不是。”
白慧闻言，又是哈哈大笑，“谈助理果然敞亮。”
她眼中带了点遗憾，“要是我们早点遇到，或许就能成为朋友了。”
谈妍不置可否。
白慧敛下眉眼，在谈妍以为她没打算说话的时候，她突然出声。
“谈助理有没有兴趣听个小故事？”
“愿闻其详。”
白慧微微一笑，似乎陷入回忆。
“谈助理有看过灰姑娘的故事吗？”
白慧虽这么问，但她其实并不需要谈妍回答。
“以前，有一个小公主，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很想有个灰姑娘的仙女教母，能在她困难的时候帮帮她就好了。”
她看向谈妍，“挺天真的吧？”
谈妍想了想，“谁还没个想象力丰富的时候呢？”
她小的时候，不仅想要灰姑娘的仙女教母，还想要霍格沃兹的猫头鹰呢。
白慧又是展颜一笑，似乎和谈妍聊天是多么愉快的事。
不过笑完，她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可惜，无论小公主怎么许愿，都没有一个仙女教母来拯救她。”
她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白色的瓷器茶杯上，留下了她浅浅的口红印。
“本来嘛，骗人的童话，没有圣诞老人的圣诞节，每个长大的孩子，都会经历过。”
“不过……”她微微一顿，看向谈妍的眼中充满了流光溢彩，“故事才刚刚开始。”
谈妍下意识微蹙眉间，就听到白慧继续说道。
“小公主原以为，她这辈子就这样了，爹不疼、娘不爱，努力拿第一有什么用，比不上别人的第三条腿。”
说这话的时候，白慧一脸无所谓，完全没有提起伤心往事的模样。
“可后来她才知道，她的仙女教母只是迷了路，找到她花费了更多时间而已。”
“不、也不能说是仙女教母，倒不如说是——”
她看向谈妍，一字一句说，“小精灵。”
来了！
谈妍提起精神，不错过白慧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表情。
白慧愉悦一笑，“小公主长大了，成了高中生，有一个小精灵找到了她。”
“小公主那时候，长得并不好看，甚至还挺丑的。”
她摸了一下自己白玉无瑕的脸，可以看出对自己现在的长相很满意。
“小公主讨厌长得丑，长得丑，没人愿意和她说话，也没人愿意接近她，她想要一张漂亮的脸蛋，能让所有人一见她就喜欢。”
“谈助理，你明白小公主的感受吗？”
谈妍摇了摇头，“我不算个颜控。”
白慧一愣，眉眼带笑，“小公主又是有像谈助理这样的朋友就好了。”
“其实我现在也觉得，有的时候，长得美丑并没有什么大干系，现在，比起去取悦别人，我更愿意拿这张脸愉悦自己。”
这话说的，好像那张脸不是她自己的似的。
白慧可能有些话藏在心底太久太久了，无人可以倾诉，所以现在，就算谈妍算不上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白慧还是将自己钢铁围墙保护住的内心泄露了一丝半点的真情。
“小公主的小精灵很可爱，还有点傻傻呆呆的，明明帮助要付出很多代价，可只要小公主开口，小精灵就算自己吃点亏，都会愿意帮助她。”
这次换成谈妍楞住了。
谈妍一直维持得很好的表情管理迎来了第一条裂缝，什么玩意？！白慧的系统还是个傻白甜啊？
谈妍拿起手机，看向新传来的信息。
白慧：谈助理有空聚一聚啊，就当是为了庆祝，我来请客
来了！
谈妍精神一震。
在这次收到谈妍意有所指的信息之后，白慧没有再保持沉默，反而主动联系了谈妍，一反之前沉得住气的模样。
谈妍在手机上慢慢打字。
谈妍：那就谢谢啦
就这样，二人内心其实都很急的人，定下了当天下班后见。
——
白慧提供给谈妍的地址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
有的没的服务一大堆，不过最重要的是——隐私保护。
这种会所，不是会员或者没有会员介绍根本进不来，为防止某些客户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来了这里，甚至有专人专路，如果不是有白慧的邀请函，这种地方，谈妍别说进来了，连门都不一定找得到。
不过在进去之前……
谈妍突然想起了系统口中白慧的剧情。
法治社会、法治社会、不至于、不至于、总不会杀人灭口吧？
这都是白家人，手段同出一脉，白伟诚有些道上的手段，要是白慧有样学样怎么办？毕竟她收拾自己亲弟弟的手段实在称不上光明磊落。
谈妍的理性告诉她，是她想太多了，可谈妍的被害妄想症告诉她，谨慎一点又没坏处。
在进去之前，谈妍给陆斐发了一条信息。
谈妍：会所照片
谈妍：会所地址
谈妍：我要出门长见识啦~豪气不？
陆斐那头回的很快。
陆斐：牛
陆斐：那你回来告诉我，让我也长长见识
谈妍心中透出一丝丝甜蜜，陆斐这家伙真的是找着机会就会想约她，害！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呢。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谈妍斟酌了一下用词。
谈妍：好~
谈妍：我大概1小时左右就能结束啦~到时候再联系你
谈妍想了一下，又加上一句。
谈妍：要是我忘了，你就提醒我一下，我们今晚见
陆斐：好
谈妍自己发完这一段话都觉得自己想太多，人家都说flag不要乱立，她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蠢。
果然，还是有点紧张啊……
谈妍看向会所大门，深吸了一口气。
她将手机塞回口袋，步子往前迈开。
白慧大概早就安排好了，接待人将她领进一个等待室，让她稍候。
谈妍悄悄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当初和韩洲泊面试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谈妍想了想自己这些参加过的大大小小的会议、谈判桌、商业酒会，突然觉得自己工作后这三年过得挺大风大浪的，想着想着，心中紧张的情绪也慢慢消散了。
不就是利益谈判吗？
没做过一百也做过八十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赢了，就是摆脱系统的可能性增加，输了，她现在的局面也没那么差，从最开始的无力反抗，到现在她能和系统硬刚，局面一直在越来越好！
高级会所的大门符合它贵的身份，在被人推开时，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
谈妍看到大门被推开，瞬间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紧张、担心、害怕，露出了游刃有余的微笑。
“谈小姐，这边请。”
谈妍一愣，怎么是她？！
唐以南对着谈妍俏皮地眨了眨眼。
谈妍惊呼道，“唐姐？你怎么在这里？”
唐以南亲切一笑，“我的新工作，白总的秘书长。”
韩洲泊的前秘书长成了白慧的现任秘书长，怎么会这么巧？！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吧。
许是谈妍震惊的表情过于明显，唐以南掩唇一笑，“A市龙头企业也就那么几家，也不是那么巧。”
唐以南给谈妍带路，似乎有了些谈性，“其实白总早在年前就有在挖我，刚开始我也没想好，不过后来……”
唐以南止住了原来要说的话，玩笑般的语气说道，“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谈妍哈哈一笑，是打工人会说出来的话了，不过……
“白总？”
唐以南似有深意地笑了笑，“对，不是白家，是白总个人。”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
白慧年前就打算挖韩洲泊的墙角，想让唐以南跳槽，为什么这么早？
而且……
唐以南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些？这位有八百个心眼的秘书长可不是会和前同事聊私事的人啊。
告诉前同事自己跳槽的原因，这是什么套路？
谈妍余光看向唐以南，她说完刚刚的话就开始一心一意给她带路，没有再说什么亲近的话，那刚刚那番话，是白慧让她说的？
为了什么？
谈妍突然有一种预感，她之前那个夸张又离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白慧脑海里的系统，和她脑海里的系统可能不一样，行为方式不一样，出现时间……
也可能不一样！
白慧知道自己看了她的调查报告以后，一定会对此感到怀疑，所以，她用一种隐晦的方式告诉了自己答案！
同时，也是一种示好。
今天这局，稳了？
谈妍刚刚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随着唐以南的话各奔东西，她定下神来，想着等下要怎么想白慧问出自己的问题。
“谈小姐请，白总在房间里等您了。”
唐以南给谈妍开了门，隐约能看见里面柔和的灯光。
前领导对自己这么恭敬，谈妍还有点怪不习惯的。
她向前一步，走进房内，唐以南在外面又悄声地把门带上了。
白慧正坐在一张酒红色的沙发上，可能是因为下班过来的，穿着一身修身的白色套装，与沙发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谈助理，请坐。”
虽然是白慧先沉不住气找谈妍的，但现在，她却仿佛像在家里一样从容舒适，完全感觉不到她的紧张和急迫。
不愧是她。
谈妍微微一笑，在白慧面前不急不缓地坐下。
“你高中就有系统了吧？”谈妍直接开门见山。
白慧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她放下茶杯，看向谈妍。
谈妍眼中坦荡，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白慧见她如此，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像很久都没开心笑过一样大笑了起来。
谈妍微微皱眉，不知道她笑什么。
白慧身体向后一靠，双手搭在椅靠上，浑身放松，如火的目光看向谈妍，眼中是明晃晃的欣赏。
“谈助理有没有兴趣跳槽？韩氏给你多少，我白家加三倍，像你这样的人才，留在韩洲泊身边太可惜了。”
这话题怎么突然绕到这里？
不愧是唐以南说过的给的多，的确多得让她都有些意动了。
不过……
“白总说笑了，韩氏不是个好去处，白家同样不是。”
白慧闻言，又是哈哈大笑，“谈助理果然敞亮。”
她眼中带了点遗憾，“要是我们早点遇到，或许就能成为朋友了。”
谈妍不置可否。
白慧敛下眉眼，在谈妍以为她没打算说话的时候，她突然出声。
“谈助理有没有兴趣听个小故事？”
“愿闻其详。”
白慧微微一笑，似乎陷入回忆。
“谈助理有看过灰姑娘的故事吗？”
白慧虽这么问，但她其实并不需要谈妍回答。
“以前，有一个小公主，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很想有个灰姑娘的仙女教母，能在她困难的时候帮帮她就好了。”
她看向谈妍，“挺天真的吧？”
谈妍想了想，“谁还没个想象力丰富的时候呢？”
她小的时候，不仅想要灰姑娘的仙女教母，还想要霍格沃兹的猫头鹰呢。
白慧又是展颜一笑，似乎和谈妍聊天是多么愉快的事。
不过笑完，她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可惜，无论小公主怎么许愿，都没有一个仙女教母来拯救她。”
她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白色的瓷器茶杯上，留下了她浅浅的口红印。
“本来嘛，骗人的童话，没有圣诞老人的圣诞节，每个长大的孩子，都会经历过。”
“不过……”她微微一顿，看向谈妍的眼中充满了流光溢彩，“故事才刚刚开始。”
谈妍下意识微蹙眉间，就听到白慧继续说道。
“小公主原以为，她这辈子就这样了，爹不疼、娘不爱，努力拿第一有什么用，比不上别人的第三条腿。”
说这话的时候，白慧一脸无所谓，完全没有提起伤心往事的模样。
“可后来她才知道，她的仙女教母只是迷了路，找到她花费了更多时间而已。”
“不、也不能说是仙女教母，倒不如说是——”
她看向谈妍，一字一句说，“小精灵。”
来了！
谈妍提起精神，不错过白慧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表情。
白慧愉悦一笑，“小公主长大了，成了高中生，有一个小精灵找到了她。”
“小公主那时候，长得并不好看，甚至还挺丑的。”
她摸了一下自己白玉无瑕的脸，可以看出对自己现在的长相很满意。
“小公主讨厌长得丑，长得丑，没人愿意和她说话，也没人愿意接近她，她想要一张漂亮的脸蛋，能让所有人一见她就喜欢。”
“谈助理，你明白小公主的感受吗？”
谈妍摇了摇头，“我不算个颜控。”
白慧一愣，眉眼带笑，“小公主又是有像谈助理这样的朋友就好了。”
“其实我现在也觉得，有的时候，长得美丑并没有什么大干系，现在，比起去取悦别人，我更愿意拿这张脸愉悦自己。”
这话说的，好像那张脸不是她自己的似的。
白慧可能有些话藏在心底太久太久了，无人可以倾诉，所以现在，就算谈妍算不上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白慧还是将自己钢铁围墙保护住的内心泄露了一丝半点的真情。
“小公主的小精灵很可爱，还有点傻傻呆呆的，明明帮助要付出很多代价，可只要小公主开口，小精灵就算自己吃点亏，都会愿意帮助她。”
这次换成谈妍楞住了。
谈妍一直维持得很好的表情管理迎来了第一条裂缝，什么玩意？！白慧的系统还是个傻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