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的到底说不说话，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一把站起来，将本子重重丢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子，迫近对方。
对面的人无动于衷，过了十几秒，渴了许久的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
“李书桐。”
“年龄。”
“26岁。”
“家庭住址。”
“A市幸福小区4栋2-1。”
“在哪工作？”
“崇华医院。”
“这确实是一家很好的医院，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进来吗？”男人已经平静下来了，在李书桐对面坐下。
李书桐看向旁边的视线终于转了回来。
“不知道。”
“那我问你，你和林苏瑶是什么关系？”
“高中同学。”
“你们上一次见面在什么时候？”
“去年。”
“干什么事？”
“私事。”
“什么私事？”
“……”李书桐沉默着。
“那我换个问题……你知道她死了吗？”男人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从中想要看到一丝动摇。
“知道，他们发到同学群里了，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以后没有任何感觉吗？”
李书桐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笑了起来，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竟然称得上阳光开朗。
“我当然没感觉了，她高中的时候可是霸凌过我的，这种人死了，完全就是，死有余辜，我甚至都很开心。”依然有些哑的声音伴着笑意让人听着有些难受。
“她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还怀疑到我头上来了？难道就因为她霸凌过我，我就有嫌疑吗？那有嫌疑的人多了去了，讲点道理吧警官，不要随意污蔑好人。”
“我们只是有些问题要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说吧。”李书桐直视上男人的眼睛。
“林苏瑶生前跟她父母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一定是李书桐杀的。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她甚至都确信她会死，并且凶手就是你。”
“那个疯女人胡说乱造的话能信？拿出点实质性的证据吧，你知不知道在我的医院把我带走，对我的影响有多大，你知道明天我还有一场大手术吗，你们把我扣在这儿，医院难道会任由我在这里被污蔑吗？”
李书桐透过玻璃看向审讯室外面的人，说到：
“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四个小时了，你关不住我的。”
男人耳机里传来声音，“头儿，崇华医院副院长已经来了，要求现在带走李书桐。”
“我猜他是不是跟你说，医院有人来接我了。”李书桐扬起笑容，对比着男人的面无表情，竟显得有些嘲讽。
男人放下手中记录的笔，脑子里飞速运转，笑了一下。
“不要急啊，问题都没问完，问完了你自然可以走了。”
“警官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尽力回答。”
“为什么一开始问你问题不说话，三个半小时，你在想什么？”男人靠上椅子的靠背。
“这不是第一次来警察局吓到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面莫名其妙在医院被带走，还说我跟一桩命案扯上关系，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当然会害怕了，这冷静了不就好了。”
男人沉默了良久，最终站起身来，说到：“行了，走吧，不然，你的副院长该等急了。”
李书桐站起来以一个奇怪的走位走出审讯室。
男人看着他的举动，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那个地方有什么，能让你看了这么久？”
李书桐停在门口，转过身来。
“你相信阴阳眼吗？如果我说我能看见惨死的鬼魂，你相信吗？就站在那里，我听见她说，我的血流了好多，我好疼，你们看得见吗，一地血啊。”
看见男人不说话，李书桐突然笑起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开玩笑的，警官，别那么严肃。再见。”说罢便跟着一名警察走了出去。
一名女警开口道：“头儿，我怎么感觉他说得瘆得慌啊，不会真的有鬼吧。”
“鬼什么鬼，大学马克思白学了啊，这小子就是在干扰视线，还阴阳眼，这个李书桐绝对跟这个命案有关，他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你说这好好一个医生，前途一片光明，应该不太可能为了杀人前途都不要了吧，25岁就博士毕业，现在已经是崇华医院出了名的医生了，他的那个肝脏移植手术已经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他的交际网也比较简单，每天就是上班下班，连女朋友都没有，周围人对他的评价也很好。”
男人靠着门框，一只手摸着下巴思考。
女警继续开口：“这林苏瑶她舅舅也算是个小高官，跟上头有点关系，硬要我们关着李书桐，非是说他害的，证据也没有的哪关得住人啊，这放走了，受害者爸妈估计又要来闹。”
“副院长来接，一个医生的排场有这么大？要么就是他很重要，可虽说是医学博士，但也没重要到这点事都要亲自来，要么……就是明天的手术很重要。”
男人立马询问女警：“小姚，他明天的手术是给谁做的？”
“不知道。”
男人站直身体，说到：“快点去查。”
“好。”小姚立马转身出去调查。
小姚出去没多久，一名警察急匆匆走进来。
“头儿，有人在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男人抽出放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
“走。”
对面的人无动于衷，过了十几秒，渴了许久的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
“李书桐。”
“年龄。”
“26岁。”
“家庭住址。”
“A市幸福小区4栋2-1。”
“在哪工作？”
“崇华医院。”
“这确实是一家很好的医院，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进来吗？”男人已经平静下来了，在李书桐对面坐下。
李书桐看向旁边的视线终于转了回来。
“不知道。”
“那我问你，你和林苏瑶是什么关系？”
“高中同学。”
“你们上一次见面在什么时候？”
“去年。”
“干什么事？”
“私事。”
“什么私事？”
“……”李书桐沉默着。
“那我换个问题……你知道她死了吗？”男人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从中想要看到一丝动摇。
“知道，他们发到同学群里了，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以后没有任何感觉吗？”
李书桐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笑了起来，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竟然称得上阳光开朗。
“我当然没感觉了，她高中的时候可是霸凌过我的，这种人死了，完全就是，死有余辜，我甚至都很开心。”依然有些哑的声音伴着笑意让人听着有些难受。
“她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还怀疑到我头上来了？难道就因为她霸凌过我，我就有嫌疑吗？那有嫌疑的人多了去了，讲点道理吧警官，不要随意污蔑好人。”
“我们只是有些问题要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说吧。”李书桐直视上男人的眼睛。
“林苏瑶生前跟她父母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一定是李书桐杀的。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她甚至都确信她会死，并且凶手就是你。”
“那个疯女人胡说乱造的话能信？拿出点实质性的证据吧，你知不知道在我的医院把我带走，对我的影响有多大，你知道明天我还有一场大手术吗，你们把我扣在这儿，医院难道会任由我在这里被污蔑吗？”
李书桐透过玻璃看向审讯室外面的人，说到：
“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四个小时了，你关不住我的。”
男人耳机里传来声音，“头儿，崇华医院副院长已经来了，要求现在带走李书桐。”
“我猜他是不是跟你说，医院有人来接我了。”李书桐扬起笑容，对比着男人的面无表情，竟显得有些嘲讽。
男人放下手中记录的笔，脑子里飞速运转，笑了一下。
“不要急啊，问题都没问完，问完了你自然可以走了。”
“警官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尽力回答。”
“为什么一开始问你问题不说话，三个半小时，你在想什么？”男人靠上椅子的靠背。
“这不是第一次来警察局吓到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面莫名其妙在医院被带走，还说我跟一桩命案扯上关系，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当然会害怕了，这冷静了不就好了。”
男人沉默了良久，最终站起身来，说到：“行了，走吧，不然，你的副院长该等急了。”
李书桐站起来以一个奇怪的走位走出审讯室。
男人看着他的举动，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那个地方有什么，能让你看了这么久？”
李书桐停在门口，转过身来。
“你相信阴阳眼吗？如果我说我能看见惨死的鬼魂，你相信吗？就站在那里，我听见她说，我的血流了好多，我好疼，你们看得见吗，一地血啊。”
看见男人不说话，李书桐突然笑起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开玩笑的，警官，别那么严肃。再见。”说罢便跟着一名警察走了出去。
一名女警开口道：“头儿，我怎么感觉他说得瘆得慌啊，不会真的有鬼吧。”
“鬼什么鬼，大学马克思白学了啊，这小子就是在干扰视线，还阴阳眼，这个李书桐绝对跟这个命案有关，他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你说这好好一个医生，前途一片光明，应该不太可能为了杀人前途都不要了吧，25岁就博士毕业，现在已经是崇华医院出了名的医生了，他的那个肝脏移植手术已经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他的交际网也比较简单，每天就是上班下班，连女朋友都没有，周围人对他的评价也很好。”
男人靠着门框，一只手摸着下巴思考。
女警继续开口：“这林苏瑶她舅舅也算是个小高官，跟上头有点关系，硬要我们关着李书桐，非是说他害的，证据也没有的哪关得住人啊，这放走了，受害者爸妈估计又要来闹。”
“副院长来接，一个医生的排场有这么大？要么就是他很重要，可虽说是医学博士，但也没重要到这点事都要亲自来，要么……就是明天的手术很重要。”
男人立马询问女警：“小姚，他明天的手术是给谁做的？”
“不知道。”
男人站直身体，说到：“快点去查。”
“好。”小姚立马转身出去调查。
小姚出去没多久，一名警察急匆匆走进来。
“头儿，有人在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男人抽出放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