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了，乔终于艰难地把琳从他们关系最危难的悬崖边缘拉了回来。
真是太不容易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功夫不负有心人。
乔想着认同地点头，他最近一直在疯狂的补习琳的国家任何的信息，视频软件的主页全是关于中国的视频。他点开视频看到了琳之前穿过的同款衣服，观察半天后打开聊天软件。
乔：你们穿传统小裙子的时候，头上戴的首饰真是奇妙，怎么会有人想到把项链戴在头上呢？
琳：(??_?`)
那不是项链，乔。即使是个比喻也相差很多。就像是别人说你们男人把领带系在头上。
他拿着手机看着琳的回复笑了起来，真是有趣。他以前只看见了琳的美貌，现在擦了擦这颗黑珍珠却发现里面有趣的灵魂。
此时铃铛声响起，欧文和史密斯还带着其他帮派里的人推门进来。
铃铛是他在下雨那天自己挂上去的，乔多么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抛开傲慢的想法以后，一切都豁然开朗。他急不可耐地将铃铛挂好，期望着有一天琳能够推门而入，他不介意自己作为巴普洛夫的狗，说不定那条狗很希望巴普洛夫那样做呢。
史密斯对克雷格挥手：“嘿？！兄弟，来两扎啤酒？！”
克雷格摊手：“这儿是咖啡店伙计们。不是酒吧。”说完他冲乔轻努了下嘴。
史密斯他们似乎是喝过了来的这儿，一个个身上酒气熏天，应该是遇到了其他人所以换个空间找个大的地方继续第二趟。
史密斯醉醺醺地说：“哦汉密尔顿先生，帮派里你好久没去了。”
“说真的，给我们来一杯吧！！这么好的日子怎么可以不喝酒呢！”
其他人应和道。
乔没有阻止他们的理由于是点点头，本身这个咖啡店就是作为帮派其中的一个据点和自己临时的住所。
他让克雷格去拿酒。
克雷格从冰箱里拿出酒来，一只手抓着三个酒瓶口道：“不来一起喝一点吗乔？”
乔摇头，他可不敢再喝了，出事了可就不好。看这几个人醉醺醺的样子，关于琳的事情又不知道怎么交代给他们。
乔拿着手机摩挲着边缘，他想也是时候请琳出去约会了。
史密斯给他递了根烟，乔摆手：“我开始戒了。”
“什么？”他们都惊讶道。
是的，自从发现不是香水让琳咳嗽，而是烟导致的，他就打算不抽烟了。
不过一会儿他们越喝越多，渐渐的聊得也开放起来。
当欧文趴在桌上哭诉着自己又被甩了的时候，史密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不怕。我们还有一位仍在就位的情妇，等着你去亲吻她！”
乔放下手机，死死地盯着史密斯。
又来了。
史密斯继续道：“你现在就去找她告白，兄弟！热烈的亲吻她，她会爱上你的。”
乔皱眉。
克雷格喝的不多，注意到了乔的视线，他让史密斯坐下：“你喝醉了兄弟，不要胡说八道了。”
史密斯挥开他的手：“哦我才没有！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欧文可以轻松得到任何女人，只是他没有去做。所以，所以欧文你现在行动起来！！”
欧文抬起头，一脸迷离的眼神：“是吗兄弟，我应该、应该行动起来？”
史密斯打了个酒嗝鼓励道：“哦！是的。你、你起来，我们知道她家在哪里，上次不是跟踪过，所以我们马上…马上行动起来。”他扯起欧文的胳膊试图把他拖起来，“然后你就可以fuck…”
话没说完，他的头被一个猛烈撞击到被迫往左边倒去，像个无所适从的沙袋顺势和欧文的头相撞。
“咚！”非常剧烈的声音响起。
“哦不不！乔，他们喝醉了开玩笑的！”克雷格两只手从后背制住乔的胳膊，其他人站了起来看着这一幕眼神里都有些迷茫。
史密斯朦胧地擦了下自己的鼻子，鼻血流了出来，他看着自己满是血的手，又看了看被制住的汉密尔顿一脸茫然。
欧文捂着头惨叫着：“天呐兄弟，我的头我的头好痛，突然怎么回事！？”
乔轻巧的旋转手腕掰住克雷格的手，克雷格因为疼痛松手，乔一脚用力地踢向了史密斯的胸膛，他尖叫着倒下。
众人被这一幕吓的醒酒，不少清醒过来的都企图让乔停下，可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
……
待惨叫声渐渐消失，欧文和史密斯在地上低低的哀嚎着：“what hell？fuck…”
地下的人倒了一片，他们拦着乔的同时又被他一一制住、放倒。
乔喘息着，他拖了个凳子坐下，椅子滑动的声音在房子里响起，因为打斗头发散落开来，零星地搭在额前。他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两个，转了转头。
他岔开腿，对着史密斯说：“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们的脑子里，除了酒和sex还能有什么东西。”
史密斯的鼻血已经糊成一片，沾染到身上各处，史密斯说：“我发誓，还是有点什么东西的。但是为什么？汉密尔顿先生，我可没有惹你。”
乔轻笑了声：“我是在教你学会尊重。”
欧文听了直呼：“what fuck？你到底在说什么汉密尔顿先生。”
我还没跟你算过账呢，欧文。
乔在心里冷哼一声，他将皮靴慢悠悠地踩上了欧文的手，刚要用力，铃铛声响了起来。
乔不耐烦地回头，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破坏了他的大事？
“天呐…”
琳捂着嘴站在门边，克雷格同她一起，他拿着手机双手高高举起是一个投降的姿势。
该死，居然是琳？他下意识从凳子上利落地站了起来。
乔清咳一声，心里却在呐喊：天呐，该死的克雷格居然把琳找来了，他可真知道谁会治我！
哦不，她的国家那么安全，她会不会被我吓到？
琳喃喃着，两个眼睛瞪的非常大：“这是在干什么？乔？”
她果然吓到了！
欧文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乔悄无声息地将鞋子移开，差点忘记了他还踩着欧文的手。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握拳抵在嘴边：“我们在…练习格斗…”
琳环视屋内，都是捂着伤处零散地坐着躺着的人，还有被打出血的欧文和史密斯。
“格斗？”琳不确定地重复道。
乔接着肯定的回复：“yeah…格斗。”
琳：“……”
我信你个鬼。
克雷格见乔冷静下来了，急忙拉起史密斯对着其他人说：“嘿，还不快起来，离开这里。”
“快出去。”
接着大家开始反应过来，互相扶着出了门。克雷格扛着史密斯，走过乔身边，低低的说：“兄弟，我只知道这一个办法或许能让你冷静下来。”
乔见琳一脸朦胧地站着看他们离开，他说：“等一下。”他走到收银台后面拿出了一张卡递给克雷格，“拿去给他们治疗一下。”
克雷格将卡收好离开了店里。
乔和郑琳月大眼对大眼沉默了一会儿，他利索地把倒地的桌子椅子扶好，将砸烂的放到角落里堆了起来。
“嗯…琳你暂时去那里坐坐吧。”乔边收拾指了下他经常坐的位置。
郑琳月听话的坐下，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此时乔在尴尬，所以乖乖地呆着不动了。
乔转身看到她双脚并拢，背挺得笔直，手在大腿上紧张的揉搓着，像个优雅的女士更像个乖宝宝。
乔偷笑了下，真的很可爱。
他看见郑琳月额头上的汗，去收银台后面打杯水，打开水龙头的时候，乔突然想起：“琳，你想喝热水还是冷水，虽然我觉得你现在很热肯定要喝冷水，但是你要热我也可以。”
郑琳月眨眼：“冷水…”她腼腆地笑着，“乔你真细心。”
“哦！”听到夸奖了，乔挑眉毫不掩饰的说，“那当然，这世上没有男人有我这般细心了。”
郑琳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抿唇点头：“嗯……是吗？”
乔拿起杯子走了过去：“当然。”他将杯子递给郑琳月，顺便把纸也递了过去。
“多谢。”郑琳月接过餐巾纸擦了擦额头的汗，乔坐在她的对面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郑琳月想了想，试探性的回复道：“那是因为克雷格突然发短信说让我救救他…”
乔：“他之前那样说你，跟你发短信你倒是一下子就出来了。”他的话越说声音越小，紧接着喝了口水。
他将杯子放下，力道不大但是也有声音，接着身子往后靠微微侧身不再正对着郑琳月。
郑琳月总觉得他有点？
伤心或者是生气，好像又两者都有。
郑琳月猜的没错，乔不悦极了。自从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每天都得监视克雷格和琳的交流。不过幸好的是，据他所知克雷格和琳没有怎么在手机上交流过。
起码不像自己交流的这么频繁。
可是他一发短信琳的来了。
真是。
乔自己觉得委屈，当初自己还在琳的小区门口蹲了好久呢。
郑琳月探头好奇地问：“我感觉你不开心了，是我的错觉吗？”
乔摊手：“哦…怎么可能，我没有不开心，我很好。”他转头假笑道，“如你们中国人所说的，男人就应该大方，我是一个大方的男人。”
“大方？”大方是这样用的吗？
郑琳月偷笑着：“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嫉妒了。”
乔更是吓了一跳：“不！哦，我怎么可能嫉妒，我是个大方的男人，这是一”他看向郑琳月，才发现她的眼里闪烁着俏皮的光芒。“你是故意的，是吗琳？”
乔惊讶道，天，他怎么没发现琳居然还是个调皮鬼！
郑琳月没有回答哼哼两声，乔爱死了她这幅模样，她问：“如果我没猜错，是欧文他们又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你才这样的吧…”
乔：“你怎么知道的，真聪明。”
郑琳月：“我还以为你会瞒着我。”她双手摸着杯子的两边，“我曾经跟你说过希望你替我出头辩驳，不过我现在不这么想了。”
“我想我应该自己去解释那些东西，不然你只用拳头，估计他们更会认为我是你的情妇了。”
乔听到情妇二字想皱眉辩驳，接着郑琳月又说：“但是我还想谢谢你。”
“他们被揍了，我觉得很痛快。”
乔赞扬地看向郑琳月，他以一个怀念的眼神望向远方，他问：“琳，这就是你身上最大的魅力。它深深地吸引着我。”
郑琳月不明白。
乔继续道：“你有着聪明的善良。”
“聪明的善良？”
乔点头：“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讲过我自己的事情？”
“我的母亲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对我很好。虽然我是个私生子，她也从来没有埋怨过我的出生。”
郑琳月一时愣住了。
乔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叹了口气：“是的，我是个私生子。我的姓氏是汉密尔顿，这是个大家族。”
“我的母亲她很美，一个男人受伤后遇到了她，她提供了能帮助的一切，最后包括她自己。”
“知道自己无法嫁给男人时，她选择了离开，却发现自己有了孩子。她被迫留下来，毫无怨言地陪着我长大。”
“直到最后这个善良的女人，愚蠢地又打开了房门，迎接了另一个受伤的陌生人。”
“可这次却没那么幸运了，她死了。死于类似于白糖的毒药。”
乔见郑琳月似乎是吓到了，他苦笑了下：“抱歉突然对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说，我很爱母亲的善良，但是她的善良太愚蠢。这让我痛苦。而这方面你却做的非常好…”
郑琳月着急地摇头：“不，我很高兴…啊不是，我很荣幸听到这些。”郑琳月斟酌着措辞，“你知道的，你说这些确实很突然。但我很乐意听到你跟我说。”
“你平时应该不怎么跟别人说对吧？”她小心翼翼的。
怎么露出这么怜悯的表情呢？乔望着她悲伤的脸，想要将那皱紧的眉头捋平，想要碰碰那小小的粉色的嘴唇。
想跟她说我并不可怜，已经习惯了，却不愿意错过她为自己心痛的这个想法，心里有一种另类的高兴。
“是的，琳。”
郑琳月深吸一口气，她感叹：“总会好起来的。”
乔认同的点头，他右手摆弄着杯子，左右摇晃像是此刻他紧张的心情，乔轻笑了下：“那么，我能有荣幸明天能和你共进晚餐吗？”
郑琳月：“emmm…当然。”
乔轻吐出一口气：“谢天谢地。”
真是太不容易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功夫不负有心人。
乔想着认同地点头，他最近一直在疯狂的补习琳的国家任何的信息，视频软件的主页全是关于中国的视频。他点开视频看到了琳之前穿过的同款衣服，观察半天后打开聊天软件。
乔：你们穿传统小裙子的时候，头上戴的首饰真是奇妙，怎么会有人想到把项链戴在头上呢？
琳：(??_?`)
那不是项链，乔。即使是个比喻也相差很多。就像是别人说你们男人把领带系在头上。
他拿着手机看着琳的回复笑了起来，真是有趣。他以前只看见了琳的美貌，现在擦了擦这颗黑珍珠却发现里面有趣的灵魂。
此时铃铛声响起，欧文和史密斯还带着其他帮派里的人推门进来。
铃铛是他在下雨那天自己挂上去的，乔多么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抛开傲慢的想法以后，一切都豁然开朗。他急不可耐地将铃铛挂好，期望着有一天琳能够推门而入，他不介意自己作为巴普洛夫的狗，说不定那条狗很希望巴普洛夫那样做呢。
史密斯对克雷格挥手：“嘿？！兄弟，来两扎啤酒？！”
克雷格摊手：“这儿是咖啡店伙计们。不是酒吧。”说完他冲乔轻努了下嘴。
史密斯他们似乎是喝过了来的这儿，一个个身上酒气熏天，应该是遇到了其他人所以换个空间找个大的地方继续第二趟。
史密斯醉醺醺地说：“哦汉密尔顿先生，帮派里你好久没去了。”
“说真的，给我们来一杯吧！！这么好的日子怎么可以不喝酒呢！”
其他人应和道。
乔没有阻止他们的理由于是点点头，本身这个咖啡店就是作为帮派其中的一个据点和自己临时的住所。
他让克雷格去拿酒。
克雷格从冰箱里拿出酒来，一只手抓着三个酒瓶口道：“不来一起喝一点吗乔？”
乔摇头，他可不敢再喝了，出事了可就不好。看这几个人醉醺醺的样子，关于琳的事情又不知道怎么交代给他们。
乔拿着手机摩挲着边缘，他想也是时候请琳出去约会了。
史密斯给他递了根烟，乔摆手：“我开始戒了。”
“什么？”他们都惊讶道。
是的，自从发现不是香水让琳咳嗽，而是烟导致的，他就打算不抽烟了。
不过一会儿他们越喝越多，渐渐的聊得也开放起来。
当欧文趴在桌上哭诉着自己又被甩了的时候，史密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不怕。我们还有一位仍在就位的情妇，等着你去亲吻她！”
乔放下手机，死死地盯着史密斯。
又来了。
史密斯继续道：“你现在就去找她告白，兄弟！热烈的亲吻她，她会爱上你的。”
乔皱眉。
克雷格喝的不多，注意到了乔的视线，他让史密斯坐下：“你喝醉了兄弟，不要胡说八道了。”
史密斯挥开他的手：“哦我才没有！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欧文可以轻松得到任何女人，只是他没有去做。所以，所以欧文你现在行动起来！！”
欧文抬起头，一脸迷离的眼神：“是吗兄弟，我应该、应该行动起来？”
史密斯打了个酒嗝鼓励道：“哦！是的。你、你起来，我们知道她家在哪里，上次不是跟踪过，所以我们马上…马上行动起来。”他扯起欧文的胳膊试图把他拖起来，“然后你就可以fuck…”
话没说完，他的头被一个猛烈撞击到被迫往左边倒去，像个无所适从的沙袋顺势和欧文的头相撞。
“咚！”非常剧烈的声音响起。
“哦不不！乔，他们喝醉了开玩笑的！”克雷格两只手从后背制住乔的胳膊，其他人站了起来看着这一幕眼神里都有些迷茫。
史密斯朦胧地擦了下自己的鼻子，鼻血流了出来，他看着自己满是血的手，又看了看被制住的汉密尔顿一脸茫然。
欧文捂着头惨叫着：“天呐兄弟，我的头我的头好痛，突然怎么回事！？”
乔轻巧的旋转手腕掰住克雷格的手，克雷格因为疼痛松手，乔一脚用力地踢向了史密斯的胸膛，他尖叫着倒下。
众人被这一幕吓的醒酒，不少清醒过来的都企图让乔停下，可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
……
待惨叫声渐渐消失，欧文和史密斯在地上低低的哀嚎着：“what hell？fuck…”
地下的人倒了一片，他们拦着乔的同时又被他一一制住、放倒。
乔喘息着，他拖了个凳子坐下，椅子滑动的声音在房子里响起，因为打斗头发散落开来，零星地搭在额前。他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两个，转了转头。
他岔开腿，对着史密斯说：“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们的脑子里，除了酒和sex还能有什么东西。”
史密斯的鼻血已经糊成一片，沾染到身上各处，史密斯说：“我发誓，还是有点什么东西的。但是为什么？汉密尔顿先生，我可没有惹你。”
乔轻笑了声：“我是在教你学会尊重。”
欧文听了直呼：“what fuck？你到底在说什么汉密尔顿先生。”
我还没跟你算过账呢，欧文。
乔在心里冷哼一声，他将皮靴慢悠悠地踩上了欧文的手，刚要用力，铃铛声响了起来。
乔不耐烦地回头，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破坏了他的大事？
“天呐…”
琳捂着嘴站在门边，克雷格同她一起，他拿着手机双手高高举起是一个投降的姿势。
该死，居然是琳？他下意识从凳子上利落地站了起来。
乔清咳一声，心里却在呐喊：天呐，该死的克雷格居然把琳找来了，他可真知道谁会治我！
哦不，她的国家那么安全，她会不会被我吓到？
琳喃喃着，两个眼睛瞪的非常大：“这是在干什么？乔？”
她果然吓到了！
欧文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乔悄无声息地将鞋子移开，差点忘记了他还踩着欧文的手。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握拳抵在嘴边：“我们在…练习格斗…”
琳环视屋内，都是捂着伤处零散地坐着躺着的人，还有被打出血的欧文和史密斯。
“格斗？”琳不确定地重复道。
乔接着肯定的回复：“yeah…格斗。”
琳：“……”
我信你个鬼。
克雷格见乔冷静下来了，急忙拉起史密斯对着其他人说：“嘿，还不快起来，离开这里。”
“快出去。”
接着大家开始反应过来，互相扶着出了门。克雷格扛着史密斯，走过乔身边，低低的说：“兄弟，我只知道这一个办法或许能让你冷静下来。”
乔见琳一脸朦胧地站着看他们离开，他说：“等一下。”他走到收银台后面拿出了一张卡递给克雷格，“拿去给他们治疗一下。”
克雷格将卡收好离开了店里。
乔和郑琳月大眼对大眼沉默了一会儿，他利索地把倒地的桌子椅子扶好，将砸烂的放到角落里堆了起来。
“嗯…琳你暂时去那里坐坐吧。”乔边收拾指了下他经常坐的位置。
郑琳月听话的坐下，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此时乔在尴尬，所以乖乖地呆着不动了。
乔转身看到她双脚并拢，背挺得笔直，手在大腿上紧张的揉搓着，像个优雅的女士更像个乖宝宝。
乔偷笑了下，真的很可爱。
他看见郑琳月额头上的汗，去收银台后面打杯水，打开水龙头的时候，乔突然想起：“琳，你想喝热水还是冷水，虽然我觉得你现在很热肯定要喝冷水，但是你要热我也可以。”
郑琳月眨眼：“冷水…”她腼腆地笑着，“乔你真细心。”
“哦！”听到夸奖了，乔挑眉毫不掩饰的说，“那当然，这世上没有男人有我这般细心了。”
郑琳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抿唇点头：“嗯……是吗？”
乔拿起杯子走了过去：“当然。”他将杯子递给郑琳月，顺便把纸也递了过去。
“多谢。”郑琳月接过餐巾纸擦了擦额头的汗，乔坐在她的对面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郑琳月想了想，试探性的回复道：“那是因为克雷格突然发短信说让我救救他…”
乔：“他之前那样说你，跟你发短信你倒是一下子就出来了。”他的话越说声音越小，紧接着喝了口水。
他将杯子放下，力道不大但是也有声音，接着身子往后靠微微侧身不再正对着郑琳月。
郑琳月总觉得他有点？
伤心或者是生气，好像又两者都有。
郑琳月猜的没错，乔不悦极了。自从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每天都得监视克雷格和琳的交流。不过幸好的是，据他所知克雷格和琳没有怎么在手机上交流过。
起码不像自己交流的这么频繁。
可是他一发短信琳的来了。
真是。
乔自己觉得委屈，当初自己还在琳的小区门口蹲了好久呢。
郑琳月探头好奇地问：“我感觉你不开心了，是我的错觉吗？”
乔摊手：“哦…怎么可能，我没有不开心，我很好。”他转头假笑道，“如你们中国人所说的，男人就应该大方，我是一个大方的男人。”
“大方？”大方是这样用的吗？
郑琳月偷笑着：“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嫉妒了。”
乔更是吓了一跳：“不！哦，我怎么可能嫉妒，我是个大方的男人，这是一”他看向郑琳月，才发现她的眼里闪烁着俏皮的光芒。“你是故意的，是吗琳？”
乔惊讶道，天，他怎么没发现琳居然还是个调皮鬼！
郑琳月没有回答哼哼两声，乔爱死了她这幅模样，她问：“如果我没猜错，是欧文他们又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你才这样的吧…”
乔：“你怎么知道的，真聪明。”
郑琳月：“我还以为你会瞒着我。”她双手摸着杯子的两边，“我曾经跟你说过希望你替我出头辩驳，不过我现在不这么想了。”
“我想我应该自己去解释那些东西，不然你只用拳头，估计他们更会认为我是你的情妇了。”
乔听到情妇二字想皱眉辩驳，接着郑琳月又说：“但是我还想谢谢你。”
“他们被揍了，我觉得很痛快。”
乔赞扬地看向郑琳月，他以一个怀念的眼神望向远方，他问：“琳，这就是你身上最大的魅力。它深深地吸引着我。”
郑琳月不明白。
乔继续道：“你有着聪明的善良。”
“聪明的善良？”
乔点头：“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讲过我自己的事情？”
“我的母亲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对我很好。虽然我是个私生子，她也从来没有埋怨过我的出生。”
郑琳月一时愣住了。
乔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叹了口气：“是的，我是个私生子。我的姓氏是汉密尔顿，这是个大家族。”
“我的母亲她很美，一个男人受伤后遇到了她，她提供了能帮助的一切，最后包括她自己。”
“知道自己无法嫁给男人时，她选择了离开，却发现自己有了孩子。她被迫留下来，毫无怨言地陪着我长大。”
“直到最后这个善良的女人，愚蠢地又打开了房门，迎接了另一个受伤的陌生人。”
“可这次却没那么幸运了，她死了。死于类似于白糖的毒药。”
乔见郑琳月似乎是吓到了，他苦笑了下：“抱歉突然对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说，我很爱母亲的善良，但是她的善良太愚蠢。这让我痛苦。而这方面你却做的非常好…”
郑琳月着急地摇头：“不，我很高兴…啊不是，我很荣幸听到这些。”郑琳月斟酌着措辞，“你知道的，你说这些确实很突然。但我很乐意听到你跟我说。”
“你平时应该不怎么跟别人说对吧？”她小心翼翼的。
怎么露出这么怜悯的表情呢？乔望着她悲伤的脸，想要将那皱紧的眉头捋平，想要碰碰那小小的粉色的嘴唇。
想跟她说我并不可怜，已经习惯了，却不愿意错过她为自己心痛的这个想法，心里有一种另类的高兴。
“是的，琳。”
郑琳月深吸一口气，她感叹：“总会好起来的。”
乔认同的点头，他右手摆弄着杯子，左右摇晃像是此刻他紧张的心情，乔轻笑了下：“那么，我能有荣幸明天能和你共进晚餐吗？”
郑琳月：“emmm…当然。”
乔轻吐出一口气：“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