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话让她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假，赵书禾拍了拍赵书真的肩膀：“行，我不好奇，只不过那段时间你怎么了？”
没想到赵书禾会问这个问题，赵书真愣了一下，她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窗帘布，似乎在犹豫这个事情该说不该说。
良久后，她将吹风机收起，耸了耸肩：“在这个村子里能一帆风顺长大才是意外，不像你一样，很久以前就被送了出去，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看到更多的景色。”
赵书禾伸手揽住妹妹，一把抱入怀中：“我到时候和你姐夫商量商量带你一起出去吧，我们那边还有一间房间，到时候你住哪。”
赵书真刚想拒绝，就听到赵书禾继续说：“到时候先带你去我的大学，我们一起上课，下课后我带你去小吃街吃东西，然后一起逛夜市摊，周六周日我们去周边地区，你也不用担心失去记忆的事，我会在你身边陪你，你也说过了只会消失一段时间。”
听着姐姐对之后事情的美好构想，赵书真将要说的话吞回口中，最后微微的点了点头，一声小小的：“嗯。”
赵书禾觉得站累了，双手一撑坐到一旁高大的桌子上，她没有节奏地摇晃着双腿，看着另一边微风吹过树叶摇晃的绿荫。
一旁的赵书真起身在冰箱里拿出早就冰好的橙汁，又从柜子里拿出薯片等小零食摊开放在桌子上。
赵书禾喊了几声小度小度，欢快的小提琴曲很快在房间里流淌。
赵书真随着音乐做了几个动作，赵书禾惊喜地看着赵书真的动作：“妹，啥时候学的？很像电影里的那种追随自由的蝴蝶。”
听着赵书禾的描述，赵书真舞动的动作卡顿，她站在原地看着赵书禾，眼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赵书禾看着妹妹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走到自己面前朝着自己鞠躬，她伸出手，朝着赵书禾笑了笑：“来？试试？”
这一刻的赵书真没有之前那股如同这个房子一般阴暗潮湿的气息，整个人如同被激活了一般，耀眼的让赵书禾对她傻笑。
赵书禾伸出手搭在赵书真的手上，很快被赵书真紧握。
屋外的雨似乎又下大了，远处的深山内有什么东西微微震动，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屋内的赵书真牵着动作异常僵硬的姐姐，她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松点。
赵书禾低头嘀咕了两句，抽出手，做了做扩胸运动，随后又将自己的手塞回赵书真手上。
或许是在节奏的带动下，或许是在气氛的渲染下，赵书禾逐渐跟上了赵书真的步伐，在屋内肆意地。
最后不知道是谁绊倒了谁，两个人跌坐在厚重的地毯上。
赵书禾她撑起手，看着赵书真大笑：“哈哈哈妹，你没什么事吧？刚对不起，我刚刚可太开心了。”
“嗯没事！这个地毯够厚，刚刚真的哈哈哈哈哈。”赵书真兴奋地说。
“你刚刚跳得可真够烂的，就像是僵尸一样。”赵书真想起刚刚赵书禾的动作，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举起手模仿着对方刚刚的动作：“刚刚你就先这样，然后再这样。”
看着妹妹这样夸张地模仿自己的动作，赵书禾一脸无奈地笑着：是啊，没有你那么轻盈，也没有你的裙摆飞舞得那么好看.\"片刻停顿后，赵书禾无所谓地说：“刚刚我见到了你的笑容就够了。”
赵书真听到这句话，她依旧在笑，但这个笑映入赵书禾的眼里却莫名地感觉又有点悲伤。
似乎是为了逃避赵书禾的目光，她垂下头，长长的头发遮盖住侧脸，隔绝掉赵书禾的视线，只有一句故作轻松地一句：“可是我一直都在笑啊，姐姐，从你回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笑，你能回来，我真的太开心了。”
“可是你之间的笑太假了。”赵书禾下意识地接上这一句，虽然自己在内心里也在犹豫这句话该不该说，但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往后一仰，倒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回忆起自己看到赵书真的第一面，那个笑容太假了：“你之前也在笑，但更多的都是机器的，你就站在那里，但人又不在，只有我在说起外面的世界的时候才会有几分心思放在我身上，所以我才想带你出去走走，别被关在这个小村子里。”
赵书真也学着赵书禾的样子倒在地毯上看着上头发霉的地方，她心里想出去是什么呢？自己从出生开始最远的地方就是村口，那时她经常被奶奶带着走到村口呆呆地坐在那，乖巧地陪伴她，等待着她们口中的姐姐。
一天又一天，后来奶奶老了走不动了，就换成了她，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那时候奶奶说：“书真你就在那，你姐姐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不管是过去，现在，未来，我们总会团聚，她是我最乖的孩子啊。”
她是你最乖的孩子，那一次又一次地陪着你走到村口等那个所谓的孩子的我呢。
赵书真曾经迷茫地问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但这次那通电话后，姐姐真的回来了，她感觉身边的人都活过来一样，死气腾腾的家又有了温暖。
姐姐的回来除了妈妈以外大家都很开心，奶奶爷爷脸上也多了真切的笑容。
最开始自己的确还是有点不开心，怕姐姐抢走属于自己的爱，怕姐姐对自己不好。
她偏头看着还在那描述着她住的那一片区域有个儿童乐园，问妹妹能不能陪自己去玩，自己到这个年纪了得要有个小孩子当借口了。
原来这就是姐姐，不再是照片上虚无的身影，不再是DV机里零零碎碎的记录，和她在一起可真幸福，难怪奶奶这么想着她……
两个人又不知不觉地在地毯上睡着，屋外的雨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听到屋内的动静逐渐平息，裴清念拿起两张毯子悄悄地推门进去。
————
赵书禾摸到身上柔软的时候，她脑袋空白了片刻，刚刚怎么了？她依稀记得睡觉前自己在和妹妹怎样。
屋内的空调开的有点高，她感觉自己身上干干的，她从地上爬起直接往一旁厕所的洗手台走去，冰冷的水从头将她彻底浇透，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舒服了点。
“你这样会感冒的。”裴清念站在厕所门口，他倚靠在门框上：“先出来，你房间的加湿器一直开着，走吧。”
赵书禾接过裴清念手上的浴巾，又摸了摸他手上如同丝绸般冰凉的睡衣，她满意地拿过去点点头：“好啊，说起来我这几天怎么这么缺水，是不是太久没有回这里了？”
裴清念将门关上，他想了想：“你之前不是还想咬我嘛，是不是在来这里之前那个梦的原因？”
“你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房间内传来细细碎碎的换衣服的声音：“我也投这个一票，说起来今天遇到了一堆大学生，在这里说这里是蛇村，我们村子是蛇多，但应该还没有达到蛇村这样吧。”
听到赵书禾提起蛇字，裴清念眉头微微皱了皱，他干咳了两声，随后不动声色地将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去：“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村长那边把衣服送过来了，你们村的习俗为什么男子要穿裙子。”
赵书禾一听这个，她立刻从浴室钻了出来：“什么？裙子？长裙短裙？走，穿给我看看。”
裴清念伸手将赵书禾的衣领翻平，又将上面的褶皱抚平：“嗯，我们去楼上，把门锁起来，我偷偷穿给你看。”
不是很明白，之后的典礼上明明会直接穿出去，但她就当作是裴清念和自己玩点小情趣，她露出一个玩味地笑：“好，走，我们现在就上去。”
赵书禾径直将刚刚的问题抛在脑后，抱着裴清念的手就把他往上拖。
裴清念有那么一瞬间后悔，但看到赵书禾的表情，他低声笑了笑加快了脚步：“你怎么还有这种癖好？喜欢看男人女装？”
“这就是你不懂了。”赵书禾哼了哼：“我打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看你穿女装，我觉得你一定适合。”
原来从那个时候就蓄谋已久啊，裴清念在心里笑了笑，这个地方真好，能让小禾记得起相遇，也能记得起自己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
他想到这心情更好了，他靠近赵书禾轻声地问：“现在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可以，真的是，我俩睡都一起睡了，还这样，之后是不是还要问可以不可以亲我？”赵书禾将自己的手塞到裴清念的手上，似乎不解自己的男朋友为什么这么的青涩。
裴清念不自然的捏了捏赵书禾的手，如果能一直让小禾在这里过日子好像也不错，到时候随随便便找个借口，让这里的人都死绝，妹妹可以留下。
到时候把这个下面那群跃跃欲试的全部都给弄死，屋门口给小禾种上她爱吃的橘子树。
妹妹分到旁边的房子，就这样两个人，在这里面一直过下去，似乎真的太不错了。
没想到赵书禾会问这个问题，赵书真愣了一下，她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窗帘布，似乎在犹豫这个事情该说不该说。
良久后，她将吹风机收起，耸了耸肩：“在这个村子里能一帆风顺长大才是意外，不像你一样，很久以前就被送了出去，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看到更多的景色。”
赵书禾伸手揽住妹妹，一把抱入怀中：“我到时候和你姐夫商量商量带你一起出去吧，我们那边还有一间房间，到时候你住哪。”
赵书真刚想拒绝，就听到赵书禾继续说：“到时候先带你去我的大学，我们一起上课，下课后我带你去小吃街吃东西，然后一起逛夜市摊，周六周日我们去周边地区，你也不用担心失去记忆的事，我会在你身边陪你，你也说过了只会消失一段时间。”
听着姐姐对之后事情的美好构想，赵书真将要说的话吞回口中，最后微微的点了点头，一声小小的：“嗯。”
赵书禾觉得站累了，双手一撑坐到一旁高大的桌子上，她没有节奏地摇晃着双腿，看着另一边微风吹过树叶摇晃的绿荫。
一旁的赵书真起身在冰箱里拿出早就冰好的橙汁，又从柜子里拿出薯片等小零食摊开放在桌子上。
赵书禾喊了几声小度小度，欢快的小提琴曲很快在房间里流淌。
赵书真随着音乐做了几个动作，赵书禾惊喜地看着赵书真的动作：“妹，啥时候学的？很像电影里的那种追随自由的蝴蝶。”
听着赵书禾的描述，赵书真舞动的动作卡顿，她站在原地看着赵书禾，眼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赵书禾看着妹妹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走到自己面前朝着自己鞠躬，她伸出手，朝着赵书禾笑了笑：“来？试试？”
这一刻的赵书真没有之前那股如同这个房子一般阴暗潮湿的气息，整个人如同被激活了一般，耀眼的让赵书禾对她傻笑。
赵书禾伸出手搭在赵书真的手上，很快被赵书真紧握。
屋外的雨似乎又下大了，远处的深山内有什么东西微微震动，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屋内的赵书真牵着动作异常僵硬的姐姐，她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松点。
赵书禾低头嘀咕了两句，抽出手，做了做扩胸运动，随后又将自己的手塞回赵书真手上。
或许是在节奏的带动下，或许是在气氛的渲染下，赵书禾逐渐跟上了赵书真的步伐，在屋内肆意地。
最后不知道是谁绊倒了谁，两个人跌坐在厚重的地毯上。
赵书禾她撑起手，看着赵书真大笑：“哈哈哈妹，你没什么事吧？刚对不起，我刚刚可太开心了。”
“嗯没事！这个地毯够厚，刚刚真的哈哈哈哈哈。”赵书真兴奋地说。
“你刚刚跳得可真够烂的，就像是僵尸一样。”赵书真想起刚刚赵书禾的动作，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举起手模仿着对方刚刚的动作：“刚刚你就先这样，然后再这样。”
看着妹妹这样夸张地模仿自己的动作，赵书禾一脸无奈地笑着：是啊，没有你那么轻盈，也没有你的裙摆飞舞得那么好看.\"片刻停顿后，赵书禾无所谓地说：“刚刚我见到了你的笑容就够了。”
赵书真听到这句话，她依旧在笑，但这个笑映入赵书禾的眼里却莫名地感觉又有点悲伤。
似乎是为了逃避赵书禾的目光，她垂下头，长长的头发遮盖住侧脸，隔绝掉赵书禾的视线，只有一句故作轻松地一句：“可是我一直都在笑啊，姐姐，从你回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笑，你能回来，我真的太开心了。”
“可是你之间的笑太假了。”赵书禾下意识地接上这一句，虽然自己在内心里也在犹豫这句话该不该说，但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往后一仰，倒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回忆起自己看到赵书真的第一面，那个笑容太假了：“你之前也在笑，但更多的都是机器的，你就站在那里，但人又不在，只有我在说起外面的世界的时候才会有几分心思放在我身上，所以我才想带你出去走走，别被关在这个小村子里。”
赵书真也学着赵书禾的样子倒在地毯上看着上头发霉的地方，她心里想出去是什么呢？自己从出生开始最远的地方就是村口，那时她经常被奶奶带着走到村口呆呆地坐在那，乖巧地陪伴她，等待着她们口中的姐姐。
一天又一天，后来奶奶老了走不动了，就换成了她，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那时候奶奶说：“书真你就在那，你姐姐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不管是过去，现在，未来，我们总会团聚，她是我最乖的孩子啊。”
她是你最乖的孩子，那一次又一次地陪着你走到村口等那个所谓的孩子的我呢。
赵书真曾经迷茫地问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但这次那通电话后，姐姐真的回来了，她感觉身边的人都活过来一样，死气腾腾的家又有了温暖。
姐姐的回来除了妈妈以外大家都很开心，奶奶爷爷脸上也多了真切的笑容。
最开始自己的确还是有点不开心，怕姐姐抢走属于自己的爱，怕姐姐对自己不好。
她偏头看着还在那描述着她住的那一片区域有个儿童乐园，问妹妹能不能陪自己去玩，自己到这个年纪了得要有个小孩子当借口了。
原来这就是姐姐，不再是照片上虚无的身影，不再是DV机里零零碎碎的记录，和她在一起可真幸福，难怪奶奶这么想着她……
两个人又不知不觉地在地毯上睡着，屋外的雨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听到屋内的动静逐渐平息，裴清念拿起两张毯子悄悄地推门进去。
————
赵书禾摸到身上柔软的时候，她脑袋空白了片刻，刚刚怎么了？她依稀记得睡觉前自己在和妹妹怎样。
屋内的空调开的有点高，她感觉自己身上干干的，她从地上爬起直接往一旁厕所的洗手台走去，冰冷的水从头将她彻底浇透，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舒服了点。
“你这样会感冒的。”裴清念站在厕所门口，他倚靠在门框上：“先出来，你房间的加湿器一直开着，走吧。”
赵书禾接过裴清念手上的浴巾，又摸了摸他手上如同丝绸般冰凉的睡衣，她满意地拿过去点点头：“好啊，说起来我这几天怎么这么缺水，是不是太久没有回这里了？”
裴清念将门关上，他想了想：“你之前不是还想咬我嘛，是不是在来这里之前那个梦的原因？”
“你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房间内传来细细碎碎的换衣服的声音：“我也投这个一票，说起来今天遇到了一堆大学生，在这里说这里是蛇村，我们村子是蛇多，但应该还没有达到蛇村这样吧。”
听到赵书禾提起蛇字，裴清念眉头微微皱了皱，他干咳了两声，随后不动声色地将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去：“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村长那边把衣服送过来了，你们村的习俗为什么男子要穿裙子。”
赵书禾一听这个，她立刻从浴室钻了出来：“什么？裙子？长裙短裙？走，穿给我看看。”
裴清念伸手将赵书禾的衣领翻平，又将上面的褶皱抚平：“嗯，我们去楼上，把门锁起来，我偷偷穿给你看。”
不是很明白，之后的典礼上明明会直接穿出去，但她就当作是裴清念和自己玩点小情趣，她露出一个玩味地笑：“好，走，我们现在就上去。”
赵书禾径直将刚刚的问题抛在脑后，抱着裴清念的手就把他往上拖。
裴清念有那么一瞬间后悔，但看到赵书禾的表情，他低声笑了笑加快了脚步：“你怎么还有这种癖好？喜欢看男人女装？”
“这就是你不懂了。”赵书禾哼了哼：“我打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看你穿女装，我觉得你一定适合。”
原来从那个时候就蓄谋已久啊，裴清念在心里笑了笑，这个地方真好，能让小禾记得起相遇，也能记得起自己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
他想到这心情更好了，他靠近赵书禾轻声地问：“现在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可以，真的是，我俩睡都一起睡了，还这样，之后是不是还要问可以不可以亲我？”赵书禾将自己的手塞到裴清念的手上，似乎不解自己的男朋友为什么这么的青涩。
裴清念不自然的捏了捏赵书禾的手，如果能一直让小禾在这里过日子好像也不错，到时候随随便便找个借口，让这里的人都死绝，妹妹可以留下。
到时候把这个下面那群跃跃欲试的全部都给弄死，屋门口给小禾种上她爱吃的橘子树。
妹妹分到旁边的房子，就这样两个人，在这里面一直过下去，似乎真的太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