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可能是争吵的太过激烈，两个人并没有听到徐南雪的开门声。徐南雪咳了一声，想引起屋内两人的注意，过不然徐南雪的咳嗽声迅速引起了屋内两人的注意，徐南雪望着母亲绝望、无奈通红的双眼与脸颊与父亲一脸无所谓，你能奈我何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果然在感情这一方面，男人总是在开头的或是中间的时候爱得火热激烈，但爱过之后，爱就开始消失或是将爱转移到另一个女人身上，可以将一切的过错亦或是不爱的原因全部推到女人的身上。而在感情里的女人却经在里面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再加上婚姻、孩子的束缚，不能理智的想谈恋爱的时候说断就断。
江莉原来绝望的眼睛一瞬间充满了惊慌，手足无措的对徐南雪摆了摆手又理了理头发牵强的说：“宝贝，那个...不是你看的这样，爸爸妈妈在打扫卫生闹着玩的。宝贝，现在房间里有点乱，先去帮妈妈买瓶酱油。等买完酱油，回来就可以吃饭了，快去吧。”
徐南雪看着母亲慌乱的眼神，无措的手理这凌乱的头发，想到了原来那个世界的母亲，那个时候徐南雪以为父母之间只是小矛盾，过两天就会和好，因为在徐南雪的印像里，父母之间总会小打小闹闹着玩，像是一种夫妻之间的小习惯，增加感情的升温。所以徐南雪对这个一直当父母之间的撒狗粮方式。
可没有想到，后面父亲越来越过分，开始家暴母亲，一开始母亲是瞒着徐南雪，后面是有一次徐南雪挽着母亲的手，母亲的手颤抖了一下，轻声嘶了一声，徐南雪菜发现了不对劲。把母亲的衣袖往上拉，看见母亲大片大片的淤青，这个时候徐南雪才发现，原来那些所谓的小矛盾、小吵闹早已不是父母之间的小情趣了，而是已经变成万人所憎恨的家暴了。回想当初母亲眼含泪水的容颜，笑着望着自己说：“宝贝，妈妈没事，这只是我在家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摔的。过两天就好了。”说了母亲摸了摸徐南雪的头。可那怎么会自己是摔出的了，明明是被殴打的痕迹。
想到当初母亲的样子，不想再像上一世一样的场景再次重演的徐南雪立马往母亲身旁走去，并将母亲护在身后，抬头，，眼眸冷冷的盯着徐钱。不知是徐钱被徐南雪的眼神看的心虚了，还是早已不想藏着掖着了，神气的拽的像个二百五似的对着徐南雪说：“反正刚刚你也听到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是，我外面是有人了，可那又怎样，我现在想和你妈离婚，正好你也成年了，你想跟谁就跟谁，你自己考虑考虑........”徐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莉一巴掌打在了脸上给打断，指着徐钱的鼻子骂道：“你个混蛋，畜生，简直不是人，闺女现在高三，你这是要是在这个时候断送了闺女的前程，徐钱，我跟你说，要是闺女要是高考的时候被闪着，我跟你没完。”说完，抚摸着徐南雪的脸说：“宝贝乖，爸爸刚刚说的话是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
“离婚吧，妈。”冷冷的一句，就徐母的安慰给打断了。
“什么？你...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徐南雪？”眼神中全是震惊，不可置信的望着徐南雪。
“我知道，妈。”徐南雪拍了拍徐母的手，轻声道：“妈，我说离婚吧，为了这样一个背信弃义的人不值得。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我现在也成年了，长大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我不会当妈妈的拖油瓶。无论妈以后要做什么，去哪里，我永远是妈的女儿，我永远都支持妈的决定。”徐南雪将原来她想对江莉说的话，说了出来，眼眶有些湿润。
徐母看见徐南雪眼里的坚定，以及手中来自女儿的温暖。对徐南雪点了点头，做出了决定，眼睛直视着徐钱：“好，我答应离婚，不过我有条件。”徐钱一听江莉松口，脸上立马浮现笑容，江莉看见徐钱脸上的笑容，不禁一愣，‘这是有多久没有看见钱哥儿脸上露出这么没有负担，来自内心的笑容了？难道我和他之间真的已经没有感情了吗？’江莉心口疼了一下。
徐南雪看见母亲眼中一晃而过的伤心，为母亲感到不值，但不过母亲能脱离苦海，徐南雪为上一世的母亲感到高兴。
“既然我们要离婚了，那财产和孩子...我觉得我们两个有必要讨论一下，孩子将来跟谁，房子、车子怎么分。”徐钱站在客厅中央，摸了摸下巴，思考着望着那个披头散发，满眼通红的女人。眼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爱意，，剩下的只有冷冰冰的像看陌生人的眼神。“那......”江莉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这样雪雪跟着你，房子归我，车子归你，我每个月给你提供500的抚养费。你看这样可以不可以？要是可以，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徐钱强势的将话说了出来，这句话看似处处为江莉母女两人着想实则不给江莉任何商量的余地。
“500？！徐钱你打发叫花子呢？500？在这个城市怎么活？合着那500只是我一个人的零用钱？还是那500就做个其他人看看的？走个过场？”徐南雪立马冲徐钱问去，徐南雪看着这个名义、血缘上是自己父亲的徐钱，感到陌生，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上一世大学时，父亲与自己的聊天记录，每隔2天就会发消息问自己‘在学校里过的好不好，习不习惯。有没有同学欺负什么的。’，但面前这个只为了和母亲离婚的这个男人，变得陌生、冷漠。
徐钱并没有因为徐南雪所说的500块打发叫花子而刚到生气，反而是因为徐南雪直呼她老子的大名而感到生气。“徐钱？！！！你的礼貌去哪里了？被狗吃了？还是这几天开学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姓什么了？我是你爹，你爸爸，你这样直呼你爹我的名字，你的教养去哪里了？”
“教养？礼貌？那你在出轨的时候有考虑过这些吗？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况且你这上梁都不正了，还指望让我这个下梁不歪吗？你既然是道德出现了问题，那我这个做女儿的只能礼貌教养出现问题，毕竟在道德问题上我怕出了问题我着雷劈。你说，我说的对吧？我的好爸爸！”徐南雪笑了笑、歪歪头，一脸天真的看向恼羞成怒的徐钱。
也许在徐南雪爸爸那个时代的男人眼里，女人就如衣服一样，如果衣服不合适，换掉就好了，没必要勉强自己挤进去穿上，为难自己。‘衣服’多穿穿就知道哪件适合自己，哪件穿着合适。
可能在徐南雪妈妈那个时代的女人眼里，男人就是天，就是地，男人说的话就是指令，从未想过反抗，在她们眼里，男人出轨，那是逼不得已，从未想过是男人自己管不住自己。在她们眼里，男人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对的。
但在徐南雪这辈的眼里，没有什么所谓的男人的话是天，男人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对的，人人都是平等，不可能所谓的男人只要做的不过分，哪怕真的有那么过分，只要他爱我，只要他还在家，作为妻子的女人都可以原谅。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在徐南雪眼里出轨是道德问题，是诚信问题，当一个男人说自己成家了，怎么会有女人会往他身上凑，怎么可能会去明知自己是三还当三呢？当然也不排除例外。但在徐南雪她们的世界观里，男人一但触及到道德底线，出轨，殴打老人，家暴等，那这个人直接可以滚蛋了。
徐钱他不仅出轨还殴打她的母亲，在这一点上，徐南雪就不会原谅徐钱，为什么会直呼他爸爸的大名，是因为在徐南雪心里徐钱已经不配当她的爸爸了。她宁可没有这样的爸爸。
在上一世，徐南雪发现的晚，没有及时发现徐钱令人恶心的行为，但这一世，她还来得及，这样徐母就不会抑郁而亡了。
“你......你......你这不孝女，老子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到这么大，合着就是为了气死你老子我吗？”徐钱手捂着胸口，手还指着徐南雪的方向。在徐钱的眼里认为自己找小三的行为不算什么太大的过错，但被自己女儿指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徐钱，我的好爸爸，我怎么可能会是不孝女呢？我想好了，以后我跟着你生活，妈妈那就让她自己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徐南雪的话语中有着说不出的落幕，但也有着释怀的语气。
“这……这……，这不好吧，雪雪，你看爸爸是个男人，而雪雪你是个女生，跟着爸爸生活不好吧，到时候你有什么心事，小秘密不好给爸爸说，要不还是去挨着你妈妈生活吧。”徐钱推三阻四的不想让徐南雪跟着自己生活，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大麻烦’他又怎么可能会再去跟这个‘小麻烦’待在一起呢？平时就打打电话，打打视频，装装样子就好。没必要拖个累赘去过新的生活。他的下一春还在那个家里等着他呢。
“爸爸这话讲的 ，难道爸爸您觉得雪雪是您的累赘吗？不会吧！爸爸说雪雪最乖，雪雪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吗？这么就不能让雪雪跟爸爸生活了？难道雪雪真的是爸爸您的累赘？我亲爱的爸爸，嗯？”徐南雪眼含泪水的望着徐钱，试图想让徐钱不要把她留给她妈妈。让她和妈妈一起生活。
但徐南雪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徐钱心想的东西是什么，无非就是甩掉她和她母亲，甩掉她们母女两个，甩掉拖后腿的。去找外面的那个他口中比自己母亲好的那个女人。徐南雪只是不想让徐钱过的那么的称心如意，反正她无论如何都会让徐钱同意带着她生活，哪怕那边的生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至少现在的她想让母亲好好的、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不想再像上一世那样抑郁度过后半生。
“这.......怎么会呢？呵，那......”徐钱并没有因为徐南雪讲的话而感到愧疚也好，反思也罢，只是一心想着外面的那个女人。徐钱已经找不到其他借口去敷衍徐南雪了，大脑飞速的转着，但却一直找不到好的话来回答徐南雪。
“爸爸，我呢现在高三了，也满了18岁，我要不选择住校吧，等我高考完，考出去，您就只用负责我的生活费、学费好了，您瞧，我是不是很好养活？”说完徐南雪露出讥讽的笑容。
“雪儿，你还是跟妈妈吧，虽然妈妈是有点穷，但哪怕妈妈砸锅卖铁妈妈也会让你有更好的生活，虽然前面会穷一些，但妈妈会让雪儿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雪儿，跟着妈妈吧，好吗？”江莉哪里看不出徐南雪在为自己在离婚后的生活过的好一点，而去选择和徐钱生活，但徐南雪从小到大全是江莉一手带大的，徐钱无非就是在看徐南雪乖的情况下才会去逗逗徐南雪。
江莉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像商品一样推销自己，哪怕被推销的那个人是自己女儿的父亲，那也不行。
“雪雪，你看，你妈妈也说了，要不你还是跟着你妈妈吧，这样，爸爸每负责你的生活费、学费，你妈妈负责你的日常生活，这样好不好？”徐钱还是想当一个在孩子心里有个担当的父亲，可惜了，徐钱的算盘落空了。要是原来的那个徐南雪那还有可能，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徐南雪，是知道后面结果，也是知道徐钱真面目的人。
“那爸爸，妈妈呢？妈妈怎么办？”徐南雪把徐钱内心在不想提的事情讲了出来
“这......这套房子给你吧，你跟着妈妈好好的生活。”徐钱万分不舍的讲出这句话。
“还是走法律吧。”一直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的江莉，说了出来，原来她只是想看看徐钱在面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会不会有些许的回忆，但现在没有，那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又出来说什么？这有你什么事？”徐钱有些跳脚的说。
“我说我们走法律，不接受私下协调，你是过错方，我不是，我还有雪儿，我要为了我的雪儿好好的重新生活。”江莉再重复了一次
虽然江莉是个家庭主妇，但在当家庭主妇前，江莉曾是一名优秀的白领，要不不是后面有了孩子，徐钱还劝她说孩子需要有妈妈的陪伴，这个家有他出去挣钱，而她在家里貌美如花就行，原来的种种，现在却已经支离破碎。
果然在感情这一方面，男人总是在开头的或是中间的时候爱得火热激烈，但爱过之后，爱就开始消失或是将爱转移到另一个女人身上，可以将一切的过错亦或是不爱的原因全部推到女人的身上。而在感情里的女人却经在里面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再加上婚姻、孩子的束缚，不能理智的想谈恋爱的时候说断就断。
江莉原来绝望的眼睛一瞬间充满了惊慌，手足无措的对徐南雪摆了摆手又理了理头发牵强的说：“宝贝，那个...不是你看的这样，爸爸妈妈在打扫卫生闹着玩的。宝贝，现在房间里有点乱，先去帮妈妈买瓶酱油。等买完酱油，回来就可以吃饭了，快去吧。”
徐南雪看着母亲慌乱的眼神，无措的手理这凌乱的头发，想到了原来那个世界的母亲，那个时候徐南雪以为父母之间只是小矛盾，过两天就会和好，因为在徐南雪的印像里，父母之间总会小打小闹闹着玩，像是一种夫妻之间的小习惯，增加感情的升温。所以徐南雪对这个一直当父母之间的撒狗粮方式。
可没有想到，后面父亲越来越过分，开始家暴母亲，一开始母亲是瞒着徐南雪，后面是有一次徐南雪挽着母亲的手，母亲的手颤抖了一下，轻声嘶了一声，徐南雪菜发现了不对劲。把母亲的衣袖往上拉，看见母亲大片大片的淤青，这个时候徐南雪才发现，原来那些所谓的小矛盾、小吵闹早已不是父母之间的小情趣了，而是已经变成万人所憎恨的家暴了。回想当初母亲眼含泪水的容颜，笑着望着自己说：“宝贝，妈妈没事，这只是我在家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摔的。过两天就好了。”说了母亲摸了摸徐南雪的头。可那怎么会自己是摔出的了，明明是被殴打的痕迹。
想到当初母亲的样子，不想再像上一世一样的场景再次重演的徐南雪立马往母亲身旁走去，并将母亲护在身后，抬头，，眼眸冷冷的盯着徐钱。不知是徐钱被徐南雪的眼神看的心虚了，还是早已不想藏着掖着了，神气的拽的像个二百五似的对着徐南雪说：“反正刚刚你也听到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是，我外面是有人了，可那又怎样，我现在想和你妈离婚，正好你也成年了，你想跟谁就跟谁，你自己考虑考虑........”徐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莉一巴掌打在了脸上给打断，指着徐钱的鼻子骂道：“你个混蛋，畜生，简直不是人，闺女现在高三，你这是要是在这个时候断送了闺女的前程，徐钱，我跟你说，要是闺女要是高考的时候被闪着，我跟你没完。”说完，抚摸着徐南雪的脸说：“宝贝乖，爸爸刚刚说的话是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
“离婚吧，妈。”冷冷的一句，就徐母的安慰给打断了。
“什么？你...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徐南雪？”眼神中全是震惊，不可置信的望着徐南雪。
“我知道，妈。”徐南雪拍了拍徐母的手，轻声道：“妈，我说离婚吧，为了这样一个背信弃义的人不值得。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我现在也成年了，长大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我不会当妈妈的拖油瓶。无论妈以后要做什么，去哪里，我永远是妈的女儿，我永远都支持妈的决定。”徐南雪将原来她想对江莉说的话，说了出来，眼眶有些湿润。
徐母看见徐南雪眼里的坚定，以及手中来自女儿的温暖。对徐南雪点了点头，做出了决定，眼睛直视着徐钱：“好，我答应离婚，不过我有条件。”徐钱一听江莉松口，脸上立马浮现笑容，江莉看见徐钱脸上的笑容，不禁一愣，‘这是有多久没有看见钱哥儿脸上露出这么没有负担，来自内心的笑容了？难道我和他之间真的已经没有感情了吗？’江莉心口疼了一下。
徐南雪看见母亲眼中一晃而过的伤心，为母亲感到不值，但不过母亲能脱离苦海，徐南雪为上一世的母亲感到高兴。
“既然我们要离婚了，那财产和孩子...我觉得我们两个有必要讨论一下，孩子将来跟谁，房子、车子怎么分。”徐钱站在客厅中央，摸了摸下巴，思考着望着那个披头散发，满眼通红的女人。眼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爱意，，剩下的只有冷冰冰的像看陌生人的眼神。“那......”江莉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这样雪雪跟着你，房子归我，车子归你，我每个月给你提供500的抚养费。你看这样可以不可以？要是可以，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徐钱强势的将话说了出来，这句话看似处处为江莉母女两人着想实则不给江莉任何商量的余地。
“500？！徐钱你打发叫花子呢？500？在这个城市怎么活？合着那500只是我一个人的零用钱？还是那500就做个其他人看看的？走个过场？”徐南雪立马冲徐钱问去，徐南雪看着这个名义、血缘上是自己父亲的徐钱，感到陌生，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上一世大学时，父亲与自己的聊天记录，每隔2天就会发消息问自己‘在学校里过的好不好，习不习惯。有没有同学欺负什么的。’，但面前这个只为了和母亲离婚的这个男人，变得陌生、冷漠。
徐钱并没有因为徐南雪所说的500块打发叫花子而刚到生气，反而是因为徐南雪直呼她老子的大名而感到生气。“徐钱？！！！你的礼貌去哪里了？被狗吃了？还是这几天开学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姓什么了？我是你爹，你爸爸，你这样直呼你爹我的名字，你的教养去哪里了？”
“教养？礼貌？那你在出轨的时候有考虑过这些吗？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况且你这上梁都不正了，还指望让我这个下梁不歪吗？你既然是道德出现了问题，那我这个做女儿的只能礼貌教养出现问题，毕竟在道德问题上我怕出了问题我着雷劈。你说，我说的对吧？我的好爸爸！”徐南雪笑了笑、歪歪头，一脸天真的看向恼羞成怒的徐钱。
也许在徐南雪爸爸那个时代的男人眼里，女人就如衣服一样，如果衣服不合适，换掉就好了，没必要勉强自己挤进去穿上，为难自己。‘衣服’多穿穿就知道哪件适合自己，哪件穿着合适。
可能在徐南雪妈妈那个时代的女人眼里，男人就是天，就是地，男人说的话就是指令，从未想过反抗，在她们眼里，男人出轨，那是逼不得已，从未想过是男人自己管不住自己。在她们眼里，男人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对的。
但在徐南雪这辈的眼里，没有什么所谓的男人的话是天，男人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对的，人人都是平等，不可能所谓的男人只要做的不过分，哪怕真的有那么过分，只要他爱我，只要他还在家，作为妻子的女人都可以原谅。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在徐南雪眼里出轨是道德问题，是诚信问题，当一个男人说自己成家了，怎么会有女人会往他身上凑，怎么可能会去明知自己是三还当三呢？当然也不排除例外。但在徐南雪她们的世界观里，男人一但触及到道德底线，出轨，殴打老人，家暴等，那这个人直接可以滚蛋了。
徐钱他不仅出轨还殴打她的母亲，在这一点上，徐南雪就不会原谅徐钱，为什么会直呼他爸爸的大名，是因为在徐南雪心里徐钱已经不配当她的爸爸了。她宁可没有这样的爸爸。
在上一世，徐南雪发现的晚，没有及时发现徐钱令人恶心的行为，但这一世，她还来得及，这样徐母就不会抑郁而亡了。
“你......你......你这不孝女，老子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到这么大，合着就是为了气死你老子我吗？”徐钱手捂着胸口，手还指着徐南雪的方向。在徐钱的眼里认为自己找小三的行为不算什么太大的过错，但被自己女儿指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徐钱，我的好爸爸，我怎么可能会是不孝女呢？我想好了，以后我跟着你生活，妈妈那就让她自己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徐南雪的话语中有着说不出的落幕，但也有着释怀的语气。
“这……这……，这不好吧，雪雪，你看爸爸是个男人，而雪雪你是个女生，跟着爸爸生活不好吧，到时候你有什么心事，小秘密不好给爸爸说，要不还是去挨着你妈妈生活吧。”徐钱推三阻四的不想让徐南雪跟着自己生活，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大麻烦’他又怎么可能会再去跟这个‘小麻烦’待在一起呢？平时就打打电话，打打视频，装装样子就好。没必要拖个累赘去过新的生活。他的下一春还在那个家里等着他呢。
“爸爸这话讲的 ，难道爸爸您觉得雪雪是您的累赘吗？不会吧！爸爸说雪雪最乖，雪雪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吗？这么就不能让雪雪跟爸爸生活了？难道雪雪真的是爸爸您的累赘？我亲爱的爸爸，嗯？”徐南雪眼含泪水的望着徐钱，试图想让徐钱不要把她留给她妈妈。让她和妈妈一起生活。
但徐南雪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徐钱心想的东西是什么，无非就是甩掉她和她母亲，甩掉她们母女两个，甩掉拖后腿的。去找外面的那个他口中比自己母亲好的那个女人。徐南雪只是不想让徐钱过的那么的称心如意，反正她无论如何都会让徐钱同意带着她生活，哪怕那边的生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至少现在的她想让母亲好好的、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不想再像上一世那样抑郁度过后半生。
“这.......怎么会呢？呵，那......”徐钱并没有因为徐南雪讲的话而感到愧疚也好，反思也罢，只是一心想着外面的那个女人。徐钱已经找不到其他借口去敷衍徐南雪了，大脑飞速的转着，但却一直找不到好的话来回答徐南雪。
“爸爸，我呢现在高三了，也满了18岁，我要不选择住校吧，等我高考完，考出去，您就只用负责我的生活费、学费好了，您瞧，我是不是很好养活？”说完徐南雪露出讥讽的笑容。
“雪儿，你还是跟妈妈吧，虽然妈妈是有点穷，但哪怕妈妈砸锅卖铁妈妈也会让你有更好的生活，虽然前面会穷一些，但妈妈会让雪儿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雪儿，跟着妈妈吧，好吗？”江莉哪里看不出徐南雪在为自己在离婚后的生活过的好一点，而去选择和徐钱生活，但徐南雪从小到大全是江莉一手带大的，徐钱无非就是在看徐南雪乖的情况下才会去逗逗徐南雪。
江莉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像商品一样推销自己，哪怕被推销的那个人是自己女儿的父亲，那也不行。
“雪雪，你看，你妈妈也说了，要不你还是跟着你妈妈吧，这样，爸爸每负责你的生活费、学费，你妈妈负责你的日常生活，这样好不好？”徐钱还是想当一个在孩子心里有个担当的父亲，可惜了，徐钱的算盘落空了。要是原来的那个徐南雪那还有可能，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徐南雪，是知道后面结果，也是知道徐钱真面目的人。
“那爸爸，妈妈呢？妈妈怎么办？”徐南雪把徐钱内心在不想提的事情讲了出来
“这......这套房子给你吧，你跟着妈妈好好的生活。”徐钱万分不舍的讲出这句话。
“还是走法律吧。”一直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的江莉，说了出来，原来她只是想看看徐钱在面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会不会有些许的回忆，但现在没有，那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又出来说什么？这有你什么事？”徐钱有些跳脚的说。
“我说我们走法律，不接受私下协调，你是过错方，我不是，我还有雪儿，我要为了我的雪儿好好的重新生活。”江莉再重复了一次
虽然江莉是个家庭主妇，但在当家庭主妇前，江莉曾是一名优秀的白领，要不不是后面有了孩子，徐钱还劝她说孩子需要有妈妈的陪伴，这个家有他出去挣钱，而她在家里貌美如花就行，原来的种种，现在却已经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