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个电话给他。”宋女士眼一斜，姿态毕现。
“这……”温玫犹豫了。
“怎么，不肯？”
温玫凑到宋女士身边，卖着乖笑，“不是，我和他不是还不怎么熟嘛。”
不熟？
这话说出来谁信？
反正宋女士不信，她眯眸冷笑，“你才搬出去多久，就找到男人了？”
噢……宋女士这是怀疑她搬出去的目的不纯咯？
天地为鉴，狠狠的冤枉！
“他很忙的，要管理那么大一个公司，我打过去不一定会接啊。”
宋女士眉一皱，对这个贸然出现的男朋友印象又降了一分，“男人说忙都是借口。”
“你们才刚开始他就不接电话了，再过个一年两年那还得了？”
“昨晚他陪我去玩了嘛，没怎么睡就跑去工作了，哎呦，你就别打听他了，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我现在没在关心你吗？他欠蓝心五百万都没还，你还敢和他在一起，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个男人有多大的本事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是在你身上下了什么迷魂药吗？啊？”
宋女士难得强势，一强势起来温玫觉得难以招架，此刻她脑袋晕晕，湛总下的迷魂药？是砸钱又砸地……？
陡然回魂，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赶跑，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安抚好宋女士，不然全家不得安宁。
她笑眯眯地蹭了蹭宋女士的手，好声好气的，“亲爱的宋女士，我知道你有钱，但没想到你这么气派，五百万说给就给，我采访你一下，你说的帮他还钱是不是真的？”
不为别的，她就想看看宋女士的金钱实力。
宋女士面无表情：“假的。”
温玫：“……”囧。
“不要转移话题，快打，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接不接。”
温玫：“……”
她当然是希望湛景琪不接。
宋女士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糊弄……
在其虎视眈眈的逼视下，温玫磨磨蹭蹭地摸出手机。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如她所想迟迟没有回应，温玫提着的心松懈下来，微微勾唇，从背后搂住宋女士，嗓音亲昵，“你看，我就说他很忙的……”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和缓的声音，“喂？”
温玫动作一滞，脑袋轰轰作响，不是吧……她慌了。
没得到她的回应，他低声轻问：“温玫，怎么了？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开会。”
这回宋女士也听清了，不是错觉。
事已至此，温玫果断放开她，大步往外走，尽量避开宋女士，冷静清晰地长话短说：“湛景琪，我妈要见你一面，我拦不住了，你好好准备一下。”
“嗯？”
这么突然？他仍旧分不清发生了什么。
门一推，温玫将自己锁在门外，欲哭无泪说着：“刚刚程小姐当着我妈的面说你作为我男朋友，欠她五百万……”
“还有，我妈说要替你还，但是要见你一面……”
他欠程蓝心钱？
阿姨帮他还钱？
见他一面？
他忙碌了一天，后知后觉回想起拉黑程蓝心的事情，捏了捏眉心，头疼道：“是我的错，我来解决，你跟阿姨说不用帮我还钱。”
早知道程蓝心这么能折腾……
“我知道，问题是我妈要见你。”温玫听见动静，着急着要结束通话，“我先挂……”
湛景琪突感焦头烂额，此时传来另一道更有份量的声音说：“不准挂。”
宋女士抢过温玫的手机，客气开口，“你好，我是温玫的母亲，请问您贵姓？”
温玫看着宋女士一时又变成了慈祥的嘴脸，嘴角肌肉无语地抽了抽。
“免贵姓湛。”他顿了一下，“阿姨您客气了，叫我小湛就好。”
宋女士缓和了一点：“小湛啊，不知今晚是否有空？过来阿姨这里吃个便饭。”
温玫在一旁提醒，“妈，他没空。”
然后被宋女士瞪了一眼，让她少说话，温玫讪讪摸了摸鼻子。
不知道湛景琪说了什么，宋女士登时眉开眼笑，“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电话一挂，手机被宋女士无情地塞进温玫怀里，转身便走，甚至一个眼风都没留给她。
温玫目光忧桑，隐隐感觉有些东西控制不住，不过向来秉持着控制不住就不控住了，难道还能改变不成？
她叹口气，乐天知命地将之种种抛于脑后，然后屁颠屁颠跟上去，“宋女士，我好饿啊……”
*
程蓝心专门在车里盯着手机，没想到这么快就收到了湛总的来电，着实出乎意料，嘴角一勾，不管不顾地接起，吐出的话却阴阳怪气的。
“湛总不是拉黑我了吗？现在怎么屈尊降贵，亲自给我打电话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湛总的态度不够友好这点她是不满的，既然不满就不保证不会做点什么搞破坏的事情。
湛景琪走到窗边，没废话，单刀直入，冷得不近人情，“我们合作结束，钱我会如常打到你卡上，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以后不再需要你来插手。”
这种语气是在通知她吗？
可她不接受呢。
“说完了？”程蓝心神情讥诮，“湛总的意思是，不满意？”
湛景琪反问：“我该满意吗？”
程蓝心擅自将温玫暴露在他父母眼下，这一点他已经很不爽了，没想到程蓝心又火速将他在温玫父母那抖了出来。
两边同时点火放炮，他还该满意？
不管现在温玫如何作想，他自认为太过鲁莽冒失，这一点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他想要的是徐徐图之，最后水到渠成。
但程蓝心的行事作风显然不是这种温吞的风格，所以双方就此形成了矛盾，且无法调节。
“呵，你确定？湛总，没有我趁热打铁你能让双方父母迅速都知道对方的存在？没有我你能让温小姐哑巴吃黄连，默认你们的关系？没有我你们之间能进展飞速？湛总，你不要告诉我这不是你想要的。”
湛景琪沉默了，他无可反驳。
此招虽然是趁人之危，算不得光明磊落，却正中他下怀。
“湛总，虽然我做了这个小人，但不代表你就是君子。”她提醒道。
一条绳上的蚂蚱，都是蚂蚱，还分什么高下？男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她最了解了，嘴上说着这样不好，其实这样好不好他真不清楚？
没有比这更好了。
他否认的是她的手段，可不是她的成果，不然湛景琪这个典型的腹黑商人还会乖乖把钱打到她卡里？那也把人性想得太美好了。
处理不好，她帮他干了活，最后倒欠他钱，霸王合同的新闻又不是什么新鲜例子，她更需要小心谨慎，不留把柄。
短暂的晦暗后，他又恢复了淡淡然，单手插在裤兜里，“我确实不是君子。”
程蓝心眼眸一暗，“所以，我们还是好好合作，该做什么我比你有经验，这一点我希望湛总能想清楚，而不是迁怒。”
湛景琪：“相对于经验，我认为你的私人情绪比较厉害，在这过程中，我和她难免会被你中伤。”
“湛总难道没有提前预料到会被中伤吗？预料到了吧，但你还是默认了，不是吗？我的目的是撕破你们之间的平衡，不然你们的关系如何倾斜呢？”
“等你温水煮青蛙，席子豪早就把温小姐拐跑了，他们和和美美恩恩爱爱的时候，您哭都不知道上哪哭去，何况他还是湛总您惹出来的呢。”最后一句，程蓝心一字一句咬着字眼。
“原来你是在不满这件事。”湛景琪漠然看着远处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神色寥淡。
他会把席子豪引出来，完全是考虑到这场游戏中不可控的程蓝心需要被制衡，他不可能任她为所欲为。
至于席子豪这个人本身给他带来的危机，他也想知道，他究竟能不能赢，尽管失败的代价很大。
更何况，他赌他心里不可能没有程蓝心的一席之地，不然他当时用程蓝心来引诱他时，他又怎会甘愿上勾，乖乖出现呢？
他目前的赢面很大，最多是输给温玫，而不是席子豪。
程蓝心：“嗯哼。”
他的眸恢复清明，淡问：“这么多年，你没有得到他的心吗？”
程蓝心捏紧手机：“……”
靠，哪壶不开提哪壶。
“男人心，海底针，我怎么知道你们男生是怎么想的，大概是他从未得到，所以才永远忘不了呢？”
她掀唇讥笑，“湛总不也是吗？他就是一个渣男，吃着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也很有可能啊，不如湛总告诉我怎么才能忘掉？”
怎么忘掉？他也想知道。
湛景琪只回：“我不是他。”
“呵。”不出她所料。
湛景琪不想再和她扯这个话题，拉回正题，“每次你做出行动之前都不曾与我商量过，我知道程小姐报复心强，万一哪一天惹你不快了，背后给我来一刀也是极有可能的。”
比如这两次，他不信程蓝心没有夹带着私人情绪，尽管她自圆其说是为他好，而他确实受益了。
脱缰的野马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祸，他最应该做的就是及时发现，然后切掉根源。
程蓝心语气淡漠，“这一点湛总完全可以放心，我们是合作关系，只要我们和谐相处，我是不会中伤自己人。为了我们的合作，我也可以保证，下次行动之前知会您一声，如何？”
湛景琪：“最好如此。”
“对了，我对您拉黑我这一点很不满意，我希望湛总能给我放出来，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再做出什么？”
不知道会做点什么？
这不是他的台词吗？呵。
“这……”温玫犹豫了。
“怎么，不肯？”
温玫凑到宋女士身边，卖着乖笑，“不是，我和他不是还不怎么熟嘛。”
不熟？
这话说出来谁信？
反正宋女士不信，她眯眸冷笑，“你才搬出去多久，就找到男人了？”
噢……宋女士这是怀疑她搬出去的目的不纯咯？
天地为鉴，狠狠的冤枉！
“他很忙的，要管理那么大一个公司，我打过去不一定会接啊。”
宋女士眉一皱，对这个贸然出现的男朋友印象又降了一分，“男人说忙都是借口。”
“你们才刚开始他就不接电话了，再过个一年两年那还得了？”
“昨晚他陪我去玩了嘛，没怎么睡就跑去工作了，哎呦，你就别打听他了，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我现在没在关心你吗？他欠蓝心五百万都没还，你还敢和他在一起，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个男人有多大的本事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是在你身上下了什么迷魂药吗？啊？”
宋女士难得强势，一强势起来温玫觉得难以招架，此刻她脑袋晕晕，湛总下的迷魂药？是砸钱又砸地……？
陡然回魂，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赶跑，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安抚好宋女士，不然全家不得安宁。
她笑眯眯地蹭了蹭宋女士的手，好声好气的，“亲爱的宋女士，我知道你有钱，但没想到你这么气派，五百万说给就给，我采访你一下，你说的帮他还钱是不是真的？”
不为别的，她就想看看宋女士的金钱实力。
宋女士面无表情：“假的。”
温玫：“……”囧。
“不要转移话题，快打，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接不接。”
温玫：“……”
她当然是希望湛景琪不接。
宋女士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糊弄……
在其虎视眈眈的逼视下，温玫磨磨蹭蹭地摸出手机。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如她所想迟迟没有回应，温玫提着的心松懈下来，微微勾唇，从背后搂住宋女士，嗓音亲昵，“你看，我就说他很忙的……”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和缓的声音，“喂？”
温玫动作一滞，脑袋轰轰作响，不是吧……她慌了。
没得到她的回应，他低声轻问：“温玫，怎么了？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开会。”
这回宋女士也听清了，不是错觉。
事已至此，温玫果断放开她，大步往外走，尽量避开宋女士，冷静清晰地长话短说：“湛景琪，我妈要见你一面，我拦不住了，你好好准备一下。”
“嗯？”
这么突然？他仍旧分不清发生了什么。
门一推，温玫将自己锁在门外，欲哭无泪说着：“刚刚程小姐当着我妈的面说你作为我男朋友，欠她五百万……”
“还有，我妈说要替你还，但是要见你一面……”
他欠程蓝心钱？
阿姨帮他还钱？
见他一面？
他忙碌了一天，后知后觉回想起拉黑程蓝心的事情，捏了捏眉心，头疼道：“是我的错，我来解决，你跟阿姨说不用帮我还钱。”
早知道程蓝心这么能折腾……
“我知道，问题是我妈要见你。”温玫听见动静，着急着要结束通话，“我先挂……”
湛景琪突感焦头烂额，此时传来另一道更有份量的声音说：“不准挂。”
宋女士抢过温玫的手机，客气开口，“你好，我是温玫的母亲，请问您贵姓？”
温玫看着宋女士一时又变成了慈祥的嘴脸，嘴角肌肉无语地抽了抽。
“免贵姓湛。”他顿了一下，“阿姨您客气了，叫我小湛就好。”
宋女士缓和了一点：“小湛啊，不知今晚是否有空？过来阿姨这里吃个便饭。”
温玫在一旁提醒，“妈，他没空。”
然后被宋女士瞪了一眼，让她少说话，温玫讪讪摸了摸鼻子。
不知道湛景琪说了什么，宋女士登时眉开眼笑，“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电话一挂，手机被宋女士无情地塞进温玫怀里，转身便走，甚至一个眼风都没留给她。
温玫目光忧桑，隐隐感觉有些东西控制不住，不过向来秉持着控制不住就不控住了，难道还能改变不成？
她叹口气，乐天知命地将之种种抛于脑后，然后屁颠屁颠跟上去，“宋女士，我好饿啊……”
*
程蓝心专门在车里盯着手机，没想到这么快就收到了湛总的来电，着实出乎意料，嘴角一勾，不管不顾地接起，吐出的话却阴阳怪气的。
“湛总不是拉黑我了吗？现在怎么屈尊降贵，亲自给我打电话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湛总的态度不够友好这点她是不满的，既然不满就不保证不会做点什么搞破坏的事情。
湛景琪走到窗边，没废话，单刀直入，冷得不近人情，“我们合作结束，钱我会如常打到你卡上，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以后不再需要你来插手。”
这种语气是在通知她吗？
可她不接受呢。
“说完了？”程蓝心神情讥诮，“湛总的意思是，不满意？”
湛景琪反问：“我该满意吗？”
程蓝心擅自将温玫暴露在他父母眼下，这一点他已经很不爽了，没想到程蓝心又火速将他在温玫父母那抖了出来。
两边同时点火放炮，他还该满意？
不管现在温玫如何作想，他自认为太过鲁莽冒失，这一点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他想要的是徐徐图之，最后水到渠成。
但程蓝心的行事作风显然不是这种温吞的风格，所以双方就此形成了矛盾，且无法调节。
“呵，你确定？湛总，没有我趁热打铁你能让双方父母迅速都知道对方的存在？没有我你能让温小姐哑巴吃黄连，默认你们的关系？没有我你们之间能进展飞速？湛总，你不要告诉我这不是你想要的。”
湛景琪沉默了，他无可反驳。
此招虽然是趁人之危，算不得光明磊落，却正中他下怀。
“湛总，虽然我做了这个小人，但不代表你就是君子。”她提醒道。
一条绳上的蚂蚱，都是蚂蚱，还分什么高下？男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她最了解了，嘴上说着这样不好，其实这样好不好他真不清楚？
没有比这更好了。
他否认的是她的手段，可不是她的成果，不然湛景琪这个典型的腹黑商人还会乖乖把钱打到她卡里？那也把人性想得太美好了。
处理不好，她帮他干了活，最后倒欠他钱，霸王合同的新闻又不是什么新鲜例子，她更需要小心谨慎，不留把柄。
短暂的晦暗后，他又恢复了淡淡然，单手插在裤兜里，“我确实不是君子。”
程蓝心眼眸一暗，“所以，我们还是好好合作，该做什么我比你有经验，这一点我希望湛总能想清楚，而不是迁怒。”
湛景琪：“相对于经验，我认为你的私人情绪比较厉害，在这过程中，我和她难免会被你中伤。”
“湛总难道没有提前预料到会被中伤吗？预料到了吧，但你还是默认了，不是吗？我的目的是撕破你们之间的平衡，不然你们的关系如何倾斜呢？”
“等你温水煮青蛙，席子豪早就把温小姐拐跑了，他们和和美美恩恩爱爱的时候，您哭都不知道上哪哭去，何况他还是湛总您惹出来的呢。”最后一句，程蓝心一字一句咬着字眼。
“原来你是在不满这件事。”湛景琪漠然看着远处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神色寥淡。
他会把席子豪引出来，完全是考虑到这场游戏中不可控的程蓝心需要被制衡，他不可能任她为所欲为。
至于席子豪这个人本身给他带来的危机，他也想知道，他究竟能不能赢，尽管失败的代价很大。
更何况，他赌他心里不可能没有程蓝心的一席之地，不然他当时用程蓝心来引诱他时，他又怎会甘愿上勾，乖乖出现呢？
他目前的赢面很大，最多是输给温玫，而不是席子豪。
程蓝心：“嗯哼。”
他的眸恢复清明，淡问：“这么多年，你没有得到他的心吗？”
程蓝心捏紧手机：“……”
靠，哪壶不开提哪壶。
“男人心，海底针，我怎么知道你们男生是怎么想的，大概是他从未得到，所以才永远忘不了呢？”
她掀唇讥笑，“湛总不也是吗？他就是一个渣男，吃着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也很有可能啊，不如湛总告诉我怎么才能忘掉？”
怎么忘掉？他也想知道。
湛景琪只回：“我不是他。”
“呵。”不出她所料。
湛景琪不想再和她扯这个话题，拉回正题，“每次你做出行动之前都不曾与我商量过，我知道程小姐报复心强，万一哪一天惹你不快了，背后给我来一刀也是极有可能的。”
比如这两次，他不信程蓝心没有夹带着私人情绪，尽管她自圆其说是为他好，而他确实受益了。
脱缰的野马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祸，他最应该做的就是及时发现，然后切掉根源。
程蓝心语气淡漠，“这一点湛总完全可以放心，我们是合作关系，只要我们和谐相处，我是不会中伤自己人。为了我们的合作，我也可以保证，下次行动之前知会您一声，如何？”
湛景琪：“最好如此。”
“对了，我对您拉黑我这一点很不满意，我希望湛总能给我放出来，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再做出什么？”
不知道会做点什么？
这不是他的台词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