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北燕的隆冬之季来的格外的早，也格外的寒冷，韩奕禄在不远处将火堆点燃招呼符幽坐下。
符幽走过去找了个空地低着头坐在火堆旁取暖。“姜大少爷。”韩奕禄望着对面的姜之行问道：“接下来去哪里？”
“月明村。”姜之行朝韩奕禄笑了一下道。
“去哪里干什么？”韩奕禄有些不解：“莫非那里有珠宝？”
“没有。”姜之行摇了摇头头道：“那里是北燕与青州的交界处，只是一个没人管的边境小村，不过我听人说，那里最近出现了一尊水鬼像。”
“水鬼像？那有什么稀奇的，等回了北凉我让王博衡给你雕个十七八个，你要什么样的都有，所以咱们还是早点回北凉吧。”韩奕禄想起了那些黄金搓了搓手道。
“普通的水鬼像并不稀奇在北燕，因为在北燕祭典中通常会用到水鬼像。”符幽抬头望着姜之行道：“但月明村的那尊不一样，上个月有人在月明村挖出一尊青面獠牙的水鬼像，上面刻着当今陛下的名字，这件事在帝极传的沸沸扬扬，于是官府派兵要将水鬼像带回帝极，但押送鬼像的官兵在途中一一死去，而那尊鬼像又莫名回到了月明村…”
这件事让北燕帝震怒的不只是刻着名字的水鬼像，而是像底的那句‘取而代之’。所以北燕帝宁愿在现在局势下也要调一支兵队前往月明村去调查幕后的黑手。但可惜一无所获，再加上边疆战势紧急，这件事也被搁浅了。
“你知道的挺多的。”姜之行赞许道:“经过汉城时听过一个小乞丐聊过此事，我很想见见这尊不同寻常的水鬼像。”
“公子赞誉。”符幽朝姜之行行了个礼到。
“？？？我们要大老远的去月明村见一尊鬼像？”韩奕禄有些无语:“姜大爷我们是闯荡江湖的英雄少年不应该大老远的去英雄救美吗？我听说趁着战事百花楼苛待美人，不如我们去那里看看?”
“你这算盘打的我都听见了。”周阮在一旁吐槽道:“不过你什么时候成了闯荡江湖的英雄少年?你不是自诩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北凉第一纨绔吗?”
“………我是勇闯江湖的北凉第一纨绔子弟因不忍百花楼的女子惨遭欺负蜕变成为英雄少年拯救苍生不行吗？”韩奕禄瞪了眼周阮道:“倒是你这个文弱书生倒时候别被那尊鬼像给吓跑了。”
“呵…”周阮白了眼韩奕禄不想理会面前这个无耻之徒:“对了，我在一本书上看见明月村的不远处有一座梵音神庙，你知道这座庙的来历吗？”周阮看着符幽问道:“古籍中说这寺庙里住着一位神仙，能让人起死回生。”
“没有。”我揺了揺道:“不知周公子看的是何书，北燕汉城往西的庙中镇压的都是恶鬼，那里毒气丛生，是北燕流放犯人的地方。”
“你真的没听过梵音神庙？”周阮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那个流传于世间让人起死回生的庙宇?”
符幽摇了摇头满是疑惑，在北燕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庙宇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说起梵音，让自己不禁想起了皇宫中的一件秘辛。“不过在皇宫的秘辛中倒是有一位叫姓梵的女子，皇室中人称她为恶鬼，经常用她的故事来吓唬那些不懂事的孩子，她座下有两个童子，一个习水，一个习火，帮她做尽坏事。”
“她的来历是?”周阮看着符幽问道。
“北燕第四任皇帝宸瑛帝符尘在游历时被一位青州女子梵女所救并互生情愫，后来符尘成为北燕大帝封梵女为贵妃，但也自那日起宫内开始有人离奇死亡，符尘便请来大巫师做法，大巫师指着怀有生育的梵女说她是狐妖，以吸食人的精魂来维持美貌，于是陛下派人将梵女处死。自梵女死后，宫中每到她的祭日便能听起见哭声和婴孩的笑声。”符幽看着姜之行的脸顿了顿道:“而梵女带来的两个侍从自梵女死后便不见踪影，宫中老人说他们二人还藏在宫中为梵女报仇，也有人说他们是梵女用妖力所化，梵女死了，他们也就死了。”
“仅凭巫师的一面之词便杀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让其在子孙后代中成为吓人的恶鬼。”姜之行冷笑了一声道:“这也北燕宸瑛帝真配的上薄情二字。”
“你干脆说他蠢得了…”韩奕禄打了个哈欠道：“不过这北燕怎么这么相信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刚刚那家伙的舞跳的还没我好。”
姜之行穿着韩奕禄红色的外袍，在雪日里格外显眼，好看的脸庞被寒风吹的雪白。
在北燕不会有人质疑大巫师的做法，人们将他们看做神的信使，因为北燕建国之初就是靠着大巫师的预言才避免了许多灾祸。
“不会有人质疑自己从小的信仰。”符幽看着他们笑道：“从小到大你周围的人不断的告诉你他的伟大，他的能力，史书上记载着他的丰功伟绩…”
“不会有人聪明一辈子，但聪明的人有自我判断的能力。”姜之行朝符幽一笑道：“不过如果这也是你的信仰，我为我刚刚的话表示歉意。”
“公子的话没有冒犯到我，所以没必要表示歉意。”符幽朝姜之行笑了笑。这一天经历的太多，从死到生，也让她看清了许多东西，符幽突然想到了起大巫师关上祈福之箱时对她说的话“帝姬如若在北秋湖遇见神女的指引便听从神女的安排，适当的时候可以将神的话语通过鹰来告诉我。”
符幽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只见一只鹰鸠停留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少女死死盯着那只鸟，它的脚上扣着一只红绳。
“你认识秃驴？”姜之行循着符幽的视线望去看见那只鹰笑道：“那是我养的宠物。”
“不…不认识。”符幽摆了摆手只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哦。”姜之行打了个哈欠，火光照在他的脸上，他脸上的神情有些变化莫测：“我听说你们北燕人将鹰视为神鸟是因为它是神女的信使，如今想来倒是因为秃驴飞到这个起方，我们才得以碰见祈福礼。”
“秃驴？”韩奕禄看着那根树枝上的鹰皱了皱眉随后朝周阮挑了挑眉，那不是之前自己想射的那只鸟吗？什么时候变成姜之行的宠物了。
“那真是有缘。”符幽假意打了打哈欠道：“我可以眯一会吗？”
“你先到车里休息吧。”姜之行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道：“我们明天要早起，等到了最近的集市我带你买些干净的衣服。”
“谢谢公子。”符幽并没有客气，因为从韩奕禄刚刚的挑眉中她知道自己需要避开一会。
“你怀疑她，为什么要留下她。”周阮看见我上了马车后轻声问道：“如果觉得可怜给些银子打发了便是。”
“我没有怀疑她。”姜之行用一根木根扒拉着火堆，火星四溅，少年勾了勾唇道：“我就是好奇。”
“好奇？姜誉我们此行可不光是为了探险，更重要的是寻到永生之术中的‘神之泪’。”周阮皱了皱眉道：“不然你可能就会死在北燕。”
“哎呀，小姜子有自己的想法。”韩奕禄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再说了小姜子命大的很自然不会轻易葬在这个地方，况且我觉得许姑娘博学多才，肯定知道些什么。”
“她如果知道不愿说，对我们还是没半点用处，况且如果她是…”周阮有些担心道。
“她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姜之行将木棍放下抬头望着天空道：“在这个九州上真正实现不老不死的不是雍州帝而是我，如今我能直切的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对我来说未偿不是件好事，所以周阮我们就把这次北燕之行当成一次探险吧。”
姜之行说完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世人皆知雍州帝活了一百多年却保持少年的模样是这九州大陆唯一实现永生的人，但姜之行却活了五百多年，从北凉建国之处到现在，在北凉的史书中扮演不同的角色。而如今他也即将面临死亡的到来。
“像许蓉对吗？北燕史书那位。”韩奕禄打破了寂静道：“名字也一样，我之前看过一本野史，上面说你喜欢人家，爱而不得。”
“什么时候的事情？”姜之行挠了挠头道。
“你不知道？就是你扮演北凉大将姜城的时候，为了人家可是借了三万铁骑入疆替北燕铲除□□，那故事可是惊天地，泣鬼神。”韩奕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抺道：“聪慧果干的女相和敌国手握重权的将军，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最后两人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修成恶果，爱而不得的北凉大将含恨西饮，少女一袭素衣边城想送，到死才知道她也爱他。”
韩奕禄说着拍了拍周阮的肩道：“你不是还写了首词吗？边城相送，泪茫茫，才觉心意然，底下什么来着？”
“满腹悲伦随风逝，遥想当年，铁骑入北燕…”周阮接着道。
“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那天我猜她只是高兴听见我死了，所以连夜爬起来站在城墙眺望，那眼泪可能是困出来的。”姜之行实在受不了两人道：“我之所以入燕是因为她欠我了钱，正好我没事干，去要钱的…”
“不是，姜十三你是对浪漫过敏吗？”韩奕禄撇了撇嘴道：“亏我小时候挺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还被感动到泪眼汪汪。”
“你们早些歇息，明早还要赶路。”姜之行实在不想听这俩胡说道：“今晚我守夜。”
符幽走过去找了个空地低着头坐在火堆旁取暖。“姜大少爷。”韩奕禄望着对面的姜之行问道：“接下来去哪里？”
“月明村。”姜之行朝韩奕禄笑了一下道。
“去哪里干什么？”韩奕禄有些不解：“莫非那里有珠宝？”
“没有。”姜之行摇了摇头头道：“那里是北燕与青州的交界处，只是一个没人管的边境小村，不过我听人说，那里最近出现了一尊水鬼像。”
“水鬼像？那有什么稀奇的，等回了北凉我让王博衡给你雕个十七八个，你要什么样的都有，所以咱们还是早点回北凉吧。”韩奕禄想起了那些黄金搓了搓手道。
“普通的水鬼像并不稀奇在北燕，因为在北燕祭典中通常会用到水鬼像。”符幽抬头望着姜之行道：“但月明村的那尊不一样，上个月有人在月明村挖出一尊青面獠牙的水鬼像，上面刻着当今陛下的名字，这件事在帝极传的沸沸扬扬，于是官府派兵要将水鬼像带回帝极，但押送鬼像的官兵在途中一一死去，而那尊鬼像又莫名回到了月明村…”
这件事让北燕帝震怒的不只是刻着名字的水鬼像，而是像底的那句‘取而代之’。所以北燕帝宁愿在现在局势下也要调一支兵队前往月明村去调查幕后的黑手。但可惜一无所获，再加上边疆战势紧急，这件事也被搁浅了。
“你知道的挺多的。”姜之行赞许道:“经过汉城时听过一个小乞丐聊过此事，我很想见见这尊不同寻常的水鬼像。”
“公子赞誉。”符幽朝姜之行行了个礼到。
“？？？我们要大老远的去月明村见一尊鬼像？”韩奕禄有些无语:“姜大爷我们是闯荡江湖的英雄少年不应该大老远的去英雄救美吗？我听说趁着战事百花楼苛待美人，不如我们去那里看看?”
“你这算盘打的我都听见了。”周阮在一旁吐槽道:“不过你什么时候成了闯荡江湖的英雄少年?你不是自诩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北凉第一纨绔吗?”
“………我是勇闯江湖的北凉第一纨绔子弟因不忍百花楼的女子惨遭欺负蜕变成为英雄少年拯救苍生不行吗？”韩奕禄瞪了眼周阮道:“倒是你这个文弱书生倒时候别被那尊鬼像给吓跑了。”
“呵…”周阮白了眼韩奕禄不想理会面前这个无耻之徒:“对了，我在一本书上看见明月村的不远处有一座梵音神庙，你知道这座庙的来历吗？”周阮看着符幽问道:“古籍中说这寺庙里住着一位神仙，能让人起死回生。”
“没有。”我揺了揺道:“不知周公子看的是何书，北燕汉城往西的庙中镇压的都是恶鬼，那里毒气丛生，是北燕流放犯人的地方。”
“你真的没听过梵音神庙？”周阮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那个流传于世间让人起死回生的庙宇?”
符幽摇了摇头满是疑惑，在北燕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庙宇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说起梵音，让自己不禁想起了皇宫中的一件秘辛。“不过在皇宫的秘辛中倒是有一位叫姓梵的女子，皇室中人称她为恶鬼，经常用她的故事来吓唬那些不懂事的孩子，她座下有两个童子，一个习水，一个习火，帮她做尽坏事。”
“她的来历是?”周阮看着符幽问道。
“北燕第四任皇帝宸瑛帝符尘在游历时被一位青州女子梵女所救并互生情愫，后来符尘成为北燕大帝封梵女为贵妃，但也自那日起宫内开始有人离奇死亡，符尘便请来大巫师做法，大巫师指着怀有生育的梵女说她是狐妖，以吸食人的精魂来维持美貌，于是陛下派人将梵女处死。自梵女死后，宫中每到她的祭日便能听起见哭声和婴孩的笑声。”符幽看着姜之行的脸顿了顿道:“而梵女带来的两个侍从自梵女死后便不见踪影，宫中老人说他们二人还藏在宫中为梵女报仇，也有人说他们是梵女用妖力所化，梵女死了，他们也就死了。”
“仅凭巫师的一面之词便杀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让其在子孙后代中成为吓人的恶鬼。”姜之行冷笑了一声道:“这也北燕宸瑛帝真配的上薄情二字。”
“你干脆说他蠢得了…”韩奕禄打了个哈欠道：“不过这北燕怎么这么相信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刚刚那家伙的舞跳的还没我好。”
姜之行穿着韩奕禄红色的外袍，在雪日里格外显眼，好看的脸庞被寒风吹的雪白。
在北燕不会有人质疑大巫师的做法，人们将他们看做神的信使，因为北燕建国之初就是靠着大巫师的预言才避免了许多灾祸。
“不会有人质疑自己从小的信仰。”符幽看着他们笑道：“从小到大你周围的人不断的告诉你他的伟大，他的能力，史书上记载着他的丰功伟绩…”
“不会有人聪明一辈子，但聪明的人有自我判断的能力。”姜之行朝符幽一笑道：“不过如果这也是你的信仰，我为我刚刚的话表示歉意。”
“公子的话没有冒犯到我，所以没必要表示歉意。”符幽朝姜之行笑了笑。这一天经历的太多，从死到生，也让她看清了许多东西，符幽突然想到了起大巫师关上祈福之箱时对她说的话“帝姬如若在北秋湖遇见神女的指引便听从神女的安排，适当的时候可以将神的话语通过鹰来告诉我。”
符幽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只见一只鹰鸠停留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少女死死盯着那只鸟，它的脚上扣着一只红绳。
“你认识秃驴？”姜之行循着符幽的视线望去看见那只鹰笑道：“那是我养的宠物。”
“不…不认识。”符幽摆了摆手只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哦。”姜之行打了个哈欠，火光照在他的脸上，他脸上的神情有些变化莫测：“我听说你们北燕人将鹰视为神鸟是因为它是神女的信使，如今想来倒是因为秃驴飞到这个起方，我们才得以碰见祈福礼。”
“秃驴？”韩奕禄看着那根树枝上的鹰皱了皱眉随后朝周阮挑了挑眉，那不是之前自己想射的那只鸟吗？什么时候变成姜之行的宠物了。
“那真是有缘。”符幽假意打了打哈欠道：“我可以眯一会吗？”
“你先到车里休息吧。”姜之行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道：“我们明天要早起，等到了最近的集市我带你买些干净的衣服。”
“谢谢公子。”符幽并没有客气，因为从韩奕禄刚刚的挑眉中她知道自己需要避开一会。
“你怀疑她，为什么要留下她。”周阮看见我上了马车后轻声问道：“如果觉得可怜给些银子打发了便是。”
“我没有怀疑她。”姜之行用一根木根扒拉着火堆，火星四溅，少年勾了勾唇道：“我就是好奇。”
“好奇？姜誉我们此行可不光是为了探险，更重要的是寻到永生之术中的‘神之泪’。”周阮皱了皱眉道：“不然你可能就会死在北燕。”
“哎呀，小姜子有自己的想法。”韩奕禄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再说了小姜子命大的很自然不会轻易葬在这个地方，况且我觉得许姑娘博学多才，肯定知道些什么。”
“她如果知道不愿说，对我们还是没半点用处，况且如果她是…”周阮有些担心道。
“她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姜之行将木棍放下抬头望着天空道：“在这个九州上真正实现不老不死的不是雍州帝而是我，如今我能直切的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对我来说未偿不是件好事，所以周阮我们就把这次北燕之行当成一次探险吧。”
姜之行说完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世人皆知雍州帝活了一百多年却保持少年的模样是这九州大陆唯一实现永生的人，但姜之行却活了五百多年，从北凉建国之处到现在，在北凉的史书中扮演不同的角色。而如今他也即将面临死亡的到来。
“像许蓉对吗？北燕史书那位。”韩奕禄打破了寂静道：“名字也一样，我之前看过一本野史，上面说你喜欢人家，爱而不得。”
“什么时候的事情？”姜之行挠了挠头道。
“你不知道？就是你扮演北凉大将姜城的时候，为了人家可是借了三万铁骑入疆替北燕铲除□□，那故事可是惊天地，泣鬼神。”韩奕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抺道：“聪慧果干的女相和敌国手握重权的将军，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最后两人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修成恶果，爱而不得的北凉大将含恨西饮，少女一袭素衣边城想送，到死才知道她也爱他。”
韩奕禄说着拍了拍周阮的肩道：“你不是还写了首词吗？边城相送，泪茫茫，才觉心意然，底下什么来着？”
“满腹悲伦随风逝，遥想当年，铁骑入北燕…”周阮接着道。
“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那天我猜她只是高兴听见我死了，所以连夜爬起来站在城墙眺望，那眼泪可能是困出来的。”姜之行实在受不了两人道：“我之所以入燕是因为她欠我了钱，正好我没事干，去要钱的…”
“不是，姜十三你是对浪漫过敏吗？”韩奕禄撇了撇嘴道：“亏我小时候挺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还被感动到泪眼汪汪。”
“你们早些歇息，明早还要赶路。”姜之行实在不想听这俩胡说道：“今晚我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