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当卷王（10）
“妈！我绝对没看错，就是余画，她和她妈两个人在摆摊卖衣服呢。”王巧说的信誓旦旦，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刘小花饭都没来得及做，便跟着王巧出门。
只见王巧和她妈支了个摊子，旁边摆着一块木板，写着衣服七块钱一件，和之前的叶潇潇母女俩一样，在卖衣服。
这条街上，现在有四个卖衣服的摊子，三个卖小吃的摊子，还有一个卖冰棍的。
每个摊子面前，都不约而同地摆上一块木板，上面写着七块钱一件衣服，也算是价格战后大家唯一的默契了。
王巧母女两人也是去的深湾拿货，成本低，利润要比其他摊主高上一截。
“王巧！”刘小花一声怒吼，将还在卖衣服的王巧吓了一跳。
“哟，亲家母，你来啦？”王巧的母亲李淑芬有些讪讪地说道。
刘小花白了她一眼，火力继续集中在余画身上。
余画怂着肩膀往架子旁边走了两步，咽了口水，望了两眼李淑芬，似乎是有人给她撑腰，余画亘着脖子说道：“我和我妈学着你们做点生意啊。”
完了，依照王巧对刘小花的了解，她知道，婆婆这下子绝对是生气了，她最讨厌别人骗她。
刘小花深吸了两口气，将怒气压住，但面色更加深沉，她盯着余画问道：“所以你骗我们，你说想家，想回去住一段时间，结果和你妈一起跑到这里来做生意了？”
而且做的还是服装生意，可以说这是直接和她刘小花抢生意，毕竟现在她和叶潇潇还没有对家里人不打算做服装生意了。
“妈，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和潇潇能做生意，我们当然也能做。之前我不也想和你们一起做生意吗，只是你们拒绝了。”说着说着，余画还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刘小花忍不住想撬开自己这个二儿媳妇脑袋看一下，里面究竟装的是啥。
她啥时候拦着不让余画做生意了，她生气的是，余画都开始对家里撒谎了。
刘小花看着这一列列的衣服，架子，衣架，和她们之前摆摊的样子一模一样，学习得很快啊。
刘小花看到旁边站着，一声不吭的李淑芬，她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进货的钱，肯定是余画出的，余画的钱哪里来的，是当时分家时她给的！
“既然你不想在家里住，那以后都别回来住了！正好我还嫌家里不够宽敞呢！”刘小花放下狠话，立马叫王巧把叶建设喊过来，她倒要看看叶建设该怎么选。
爱看热闹是人的天性，原本买衣服的众人看见这番婆媳大战，纷纷围观。
“咦？我认识这个大婶儿，她好像和她女儿前几天就在这卖衣服。”
“对对对，就是她，她们的衣服比这几家都好看，可惜之前的那一批都卖完了，也不知道她们之后还来不来摆摊。”
“这个年轻的女的是大婶儿儿媳妇？也是卖衣服的，他们怎么在吵架啊？”
“我知道我知道，刚才她们在吵架，据说是大婶的儿媳妇带着自己亲妈偷偷跑去卖衣服，和自家婆婆成竞争对手了！”
“还有这种事？这个儿媳妇可真厉害，胳膊肘都不知道弯到哪里去了。”
人群的指指点点，如同一把利剑插入余画的心里。
她越发不得劲，明明是刘小花不愿意带她一起做生意，结果现在被说的反而是她。
另一边，王巧正带着叶建设急匆匆地赶来。
满头大汗的叶建设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诧异地看着余画：“你不是说，想念妈了，回娘家住几天吗？”
说完，他余光扫到正一脸尬笑的李淑芬。
这就是你说的回娘家住几天？
余画刚开始还有些心虚，但一摸兜里的钱，顿时有了底气。
“我这还不是为了给咱们赚点钱嘛，你那临时工还不知道多久能转正呢，我们还得养孩子呢。”
李淑芬一听这话，对啊，自己女儿赚了钱，她们这两天摆摊赚了几十块钱，可比叶建设一个月工资都多，顿时起劲了。
“对啊，建设，咱们余画挣钱多辛苦，还得带孩子，你也不多体谅一下。亲家母来锝突然，咱们还得做生意呢。”
叶建设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妻子向着娘家，还连累自己妈被阴阳一番。
“余画，当时我回城里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叶建设指着余画咬牙切齿地说道。
眼看要吵起来了，刘小花反而不生气了。
“余画啊，按照现在这种情况，你们估计生意也没法子做，不如先收拾好东西，亲家母也在，一起谈一下吧。”此时，刘小花反而是人群中最冷静的一个。
王巧心中一个咯噔，她感觉这事恐怕是没法善了了。
此时，王巧有些后悔，她应该再缓缓和刘小花说的，至少把叶和平带上，一家人好好谈一下，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估计不好收尾了。
夜晚，一家子人都聚集在家里。
“亲家母，我们余画爹死的早，为人孝顺，带着我这个孤老婆子做点生意也不容易，现在建设又只是个临时工，养一大家子也辛苦得很，余画只是想帮家里减轻点负担。”李淑芬坐在椅子上，暗自垂泪。
刘小花冷眼看着李淑芬的表演，大家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谁还不知道谁。
“是啊，就算分家了，都还吃在家里，住在家里，每个月拿上几十块工资，还说建设养不起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儿，是养不起你两个哥哥几大家子吧。”
叶潇潇偷偷给刘小花比了个大拇指。
妈，说得好！
余画见不得自己妈被“欺负”，直接选择将矛头指向叶建设。
“建设，你说几句啊。在乡下当知青的时候，可是我们家对你帮衬，那个时候你爸妈在哪里？”
叶建设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低头沉默。
在选择下乡时，他其实也多有埋怨刘小花和叶和平的，小妹当时还很小就算了，大哥有工作，不用下乡，为什么这个苦差事偏偏轮到他？
一直没说话的叶和平开口了：“建设，当年下乡的事情，你真的怨我和你妈？”
叶建设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了。
余画仿佛找到了攻击的软肋，继续说道：“建设以前就和我说过，家里三兄妹，只有他，作为老二，爹不疼妈不爱的，最后只能来下乡当知青。”
叶潇潇打断了余画的话，她认真地对着叶建设说道：“二哥，爸妈一直都很爱你。在你还没下乡的时候，爸爸就一直在托人问哪里还招人，要不是当时爸的年龄还不能内退，他肯定会把工作给你的。下乡之后，每年妈都担心你，冬天给你寄的毛巾都是她亲手织的，咱家过年，每年三分之二的肉都被妈晒成腊肉给你寄过来。”
叶潇潇没有理会一脸震惊的叶建设，反而对着余画说道：“二嫂，或许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嫂，你说在我二哥下乡的时候，对他多有帮衬，我信，但我二哥肯定也给你们家送了不少东西，肉，布，钱，恐怕一个不少吧。”
余画没有顶嘴，因为叶潇潇说的就是事实。
说完两句话后，叶潇潇就自己闭嘴，站在刘小花旁边，轻轻拉住她的手。
此时的刘小花已经是泪流满面，伤她的不是余画的话，而是二儿子的不信任。
叶和平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几条。
“建设啊，我和厂里提退休了，一周后，你就可以正式办理入职手续，成为一个正式工。”
李淑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对叶建设的态度又悄然发生转变。
“不过，”叶和平话音一转，变得严肃，“既然你妈都说了分家了，你们继续住在家里不合适，我不管你们住在哪里，就算是住在大街上，明天都要给我搬出去。逢年过节，你们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改尽的责任我和你妈都已经尽到了。”
“爸，妈。”叶建设带着哭腔说道，他知道这是爸妈对他彻底失望了。
“你们好自为之。”叶和平丢下这句话之后，回到房间去了。
刘小花也一言不发，看都没看自己叶建设和余画两人。
“建设啊。”余画想说些什么，上前拉住叶建设的手，却被一把甩开。
叶建设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神有些凶狠，他用近乎嘶吼般地声音说道：“滚，别逼我和你离婚。”
李淑芬见状立马拉开余画，他两个儿子还指望叶建设弄到城里来呢。
虽说厂里的工人工资没有摆摊挣得多，但又稳定又体面，比朝不保夕的好多了。
王巧和叶卫国两人也悄悄离开了，他们在两天前就搬到厂里分配的房子了。
叶潇潇看完一场闹剧，叹了口气。
二哥这一家，只怕是路走窄了啊。
第二天，叶建设一家就搬走了。
只是每天下午下班后，叶建设都会回来一趟，要么带几个鸡蛋，要么带上一把蔬菜，只是叶和平和刘小花两人都不愿意见他，最后演变成每天叶建设将东西放在门口就走。
“妈，二哥拿了条鱼过来。”
听到敲门声的叶潇潇打开门口，只看见地上有一条正在垂死挣扎，不停摆动的大草鱼。
“咱吃吗？”叶潇潇提起鱼问道。
“吃，怎么不吃。老娘把人养到这么大，他孝敬我一条鱼我还吃不得了？潇潇，妈今天给你做水煮鱼吃。”刘小花撸起袖子，准备杀鱼。
刘小花几次卖衣服，也差不多赚了一千一百快。
两人眼看服装生意不好做了，便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叶潇潇看了一眼自己放在空间里的大团结，此时她的全身家当已经有一万五千多块。
原始本金已经积累好了，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刘小花饭都没来得及做，便跟着王巧出门。
只见王巧和她妈支了个摊子，旁边摆着一块木板，写着衣服七块钱一件，和之前的叶潇潇母女俩一样，在卖衣服。
这条街上，现在有四个卖衣服的摊子，三个卖小吃的摊子，还有一个卖冰棍的。
每个摊子面前，都不约而同地摆上一块木板，上面写着七块钱一件衣服，也算是价格战后大家唯一的默契了。
王巧母女两人也是去的深湾拿货，成本低，利润要比其他摊主高上一截。
“王巧！”刘小花一声怒吼，将还在卖衣服的王巧吓了一跳。
“哟，亲家母，你来啦？”王巧的母亲李淑芬有些讪讪地说道。
刘小花白了她一眼，火力继续集中在余画身上。
余画怂着肩膀往架子旁边走了两步，咽了口水，望了两眼李淑芬，似乎是有人给她撑腰，余画亘着脖子说道：“我和我妈学着你们做点生意啊。”
完了，依照王巧对刘小花的了解，她知道，婆婆这下子绝对是生气了，她最讨厌别人骗她。
刘小花深吸了两口气，将怒气压住，但面色更加深沉，她盯着余画问道：“所以你骗我们，你说想家，想回去住一段时间，结果和你妈一起跑到这里来做生意了？”
而且做的还是服装生意，可以说这是直接和她刘小花抢生意，毕竟现在她和叶潇潇还没有对家里人不打算做服装生意了。
“妈，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和潇潇能做生意，我们当然也能做。之前我不也想和你们一起做生意吗，只是你们拒绝了。”说着说着，余画还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刘小花忍不住想撬开自己这个二儿媳妇脑袋看一下，里面究竟装的是啥。
她啥时候拦着不让余画做生意了，她生气的是，余画都开始对家里撒谎了。
刘小花看着这一列列的衣服，架子，衣架，和她们之前摆摊的样子一模一样，学习得很快啊。
刘小花看到旁边站着，一声不吭的李淑芬，她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进货的钱，肯定是余画出的，余画的钱哪里来的，是当时分家时她给的！
“既然你不想在家里住，那以后都别回来住了！正好我还嫌家里不够宽敞呢！”刘小花放下狠话，立马叫王巧把叶建设喊过来，她倒要看看叶建设该怎么选。
爱看热闹是人的天性，原本买衣服的众人看见这番婆媳大战，纷纷围观。
“咦？我认识这个大婶儿，她好像和她女儿前几天就在这卖衣服。”
“对对对，就是她，她们的衣服比这几家都好看，可惜之前的那一批都卖完了，也不知道她们之后还来不来摆摊。”
“这个年轻的女的是大婶儿儿媳妇？也是卖衣服的，他们怎么在吵架啊？”
“我知道我知道，刚才她们在吵架，据说是大婶的儿媳妇带着自己亲妈偷偷跑去卖衣服，和自家婆婆成竞争对手了！”
“还有这种事？这个儿媳妇可真厉害，胳膊肘都不知道弯到哪里去了。”
人群的指指点点，如同一把利剑插入余画的心里。
她越发不得劲，明明是刘小花不愿意带她一起做生意，结果现在被说的反而是她。
另一边，王巧正带着叶建设急匆匆地赶来。
满头大汗的叶建设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诧异地看着余画：“你不是说，想念妈了，回娘家住几天吗？”
说完，他余光扫到正一脸尬笑的李淑芬。
这就是你说的回娘家住几天？
余画刚开始还有些心虚，但一摸兜里的钱，顿时有了底气。
“我这还不是为了给咱们赚点钱嘛，你那临时工还不知道多久能转正呢，我们还得养孩子呢。”
李淑芬一听这话，对啊，自己女儿赚了钱，她们这两天摆摊赚了几十块钱，可比叶建设一个月工资都多，顿时起劲了。
“对啊，建设，咱们余画挣钱多辛苦，还得带孩子，你也不多体谅一下。亲家母来锝突然，咱们还得做生意呢。”
叶建设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妻子向着娘家，还连累自己妈被阴阳一番。
“余画，当时我回城里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叶建设指着余画咬牙切齿地说道。
眼看要吵起来了，刘小花反而不生气了。
“余画啊，按照现在这种情况，你们估计生意也没法子做，不如先收拾好东西，亲家母也在，一起谈一下吧。”此时，刘小花反而是人群中最冷静的一个。
王巧心中一个咯噔，她感觉这事恐怕是没法善了了。
此时，王巧有些后悔，她应该再缓缓和刘小花说的，至少把叶和平带上，一家人好好谈一下，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估计不好收尾了。
夜晚，一家子人都聚集在家里。
“亲家母，我们余画爹死的早，为人孝顺，带着我这个孤老婆子做点生意也不容易，现在建设又只是个临时工，养一大家子也辛苦得很，余画只是想帮家里减轻点负担。”李淑芬坐在椅子上，暗自垂泪。
刘小花冷眼看着李淑芬的表演，大家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谁还不知道谁。
“是啊，就算分家了，都还吃在家里，住在家里，每个月拿上几十块工资，还说建设养不起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儿，是养不起你两个哥哥几大家子吧。”
叶潇潇偷偷给刘小花比了个大拇指。
妈，说得好！
余画见不得自己妈被“欺负”，直接选择将矛头指向叶建设。
“建设，你说几句啊。在乡下当知青的时候，可是我们家对你帮衬，那个时候你爸妈在哪里？”
叶建设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低头沉默。
在选择下乡时，他其实也多有埋怨刘小花和叶和平的，小妹当时还很小就算了，大哥有工作，不用下乡，为什么这个苦差事偏偏轮到他？
一直没说话的叶和平开口了：“建设，当年下乡的事情，你真的怨我和你妈？”
叶建设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了。
余画仿佛找到了攻击的软肋，继续说道：“建设以前就和我说过，家里三兄妹，只有他，作为老二，爹不疼妈不爱的，最后只能来下乡当知青。”
叶潇潇打断了余画的话，她认真地对着叶建设说道：“二哥，爸妈一直都很爱你。在你还没下乡的时候，爸爸就一直在托人问哪里还招人，要不是当时爸的年龄还不能内退，他肯定会把工作给你的。下乡之后，每年妈都担心你，冬天给你寄的毛巾都是她亲手织的，咱家过年，每年三分之二的肉都被妈晒成腊肉给你寄过来。”
叶潇潇没有理会一脸震惊的叶建设，反而对着余画说道：“二嫂，或许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嫂，你说在我二哥下乡的时候，对他多有帮衬，我信，但我二哥肯定也给你们家送了不少东西，肉，布，钱，恐怕一个不少吧。”
余画没有顶嘴，因为叶潇潇说的就是事实。
说完两句话后，叶潇潇就自己闭嘴，站在刘小花旁边，轻轻拉住她的手。
此时的刘小花已经是泪流满面，伤她的不是余画的话，而是二儿子的不信任。
叶和平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几条。
“建设啊，我和厂里提退休了，一周后，你就可以正式办理入职手续，成为一个正式工。”
李淑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对叶建设的态度又悄然发生转变。
“不过，”叶和平话音一转，变得严肃，“既然你妈都说了分家了，你们继续住在家里不合适，我不管你们住在哪里，就算是住在大街上，明天都要给我搬出去。逢年过节，你们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改尽的责任我和你妈都已经尽到了。”
“爸，妈。”叶建设带着哭腔说道，他知道这是爸妈对他彻底失望了。
“你们好自为之。”叶和平丢下这句话之后，回到房间去了。
刘小花也一言不发，看都没看自己叶建设和余画两人。
“建设啊。”余画想说些什么，上前拉住叶建设的手，却被一把甩开。
叶建设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神有些凶狠，他用近乎嘶吼般地声音说道：“滚，别逼我和你离婚。”
李淑芬见状立马拉开余画，他两个儿子还指望叶建设弄到城里来呢。
虽说厂里的工人工资没有摆摊挣得多，但又稳定又体面，比朝不保夕的好多了。
王巧和叶卫国两人也悄悄离开了，他们在两天前就搬到厂里分配的房子了。
叶潇潇看完一场闹剧，叹了口气。
二哥这一家，只怕是路走窄了啊。
第二天，叶建设一家就搬走了。
只是每天下午下班后，叶建设都会回来一趟，要么带几个鸡蛋，要么带上一把蔬菜，只是叶和平和刘小花两人都不愿意见他，最后演变成每天叶建设将东西放在门口就走。
“妈，二哥拿了条鱼过来。”
听到敲门声的叶潇潇打开门口，只看见地上有一条正在垂死挣扎，不停摆动的大草鱼。
“咱吃吗？”叶潇潇提起鱼问道。
“吃，怎么不吃。老娘把人养到这么大，他孝敬我一条鱼我还吃不得了？潇潇，妈今天给你做水煮鱼吃。”刘小花撸起袖子，准备杀鱼。
刘小花几次卖衣服，也差不多赚了一千一百快。
两人眼看服装生意不好做了，便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叶潇潇看了一眼自己放在空间里的大团结，此时她的全身家当已经有一万五千多块。
原始本金已经积累好了，可以开始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