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夜市热闹繁华，灯火通明，商贩与行人数量比起白天只多不少。
赵月芽率先从马车上下来，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她的丫鬟秋棠和江逢奕的护卫站在一旁。
等了一会儿。
护卫问：“欸，郡主大人，我们家公子为何还不下来？”
赵月芽看向他，江家的护卫穿的是江府统一的服饰，青灰色的窄袖劲装，胸襟前绣着江家的家徽篆文“江”字。这个护卫是个熟脸，赵月芽见过许多次。名唤江谦，年岁二十左右，面容正气，武艺高强，之前是游侠。
“他、”赵月芽回想方才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眼睫微颤，试探性问，“依你的耳力，是听不到的吗？？”
江谦急忙答道：“这……小人不过是一护卫，哪敢做得出偷听这种事情？再说，这马车外边嘈杂，且江家马车用的是隔音极好的木材，我是真没听到。”
“别紧张，我只是问问而已。”
赵月芽摆手，她重新看向马车，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江逢奕出来。
唔，她也没有太过分吧？
谁让江逢奕离她离得那么近，还有他的眼神，不就是明晃晃地引诱她吗？
赵月芽抿唇，残余的触感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江逢奕太不经逗了。
赵月芽对安安静静待在一边的秋棠招手，歪头贴过去和她小声说：“我有些东西落在林哥哥的马车上了，回府的话时间可能来不及，他一向歇得早。明日起，我就不坐他的马车上学了，你现在回去帮我将物件都取了。”
秋棠诧异地看她，迟疑道：“郡主与林太傅今日闹了不愉快吗？”
“没、”赵月芽冲着马车抬了抬下巴，“我要顾及他嘛。”
定了亲，就应自觉同其他的异性保持距离。她还是很专一的。
秋棠懂了，但是又问：“现在就去吗？可奴婢放心不下郡主一人在此……”
赵月芽揽住她的肩，指着街边巡逻的队伍，又抬头左看右看了会儿，才道：“这么多人，怕什么。”
“京城的治安若是不好，就没地方好了。”更何况，暗处还有她爹亲手训练的暗卫保护她。
秋棠应了好。
又等了会儿，江逢奕才面色冷静地出来，只是他的耳朵仍旧红得滴血。
掀帘而出，少年的眼眸凝在赵月芽的身上，待她看向时又垂下眼睫，错开视线。
赵月芽笑着凑过去牵他的手，大大方方的，江逢奕没有躲，很快反握回去，赵月芽打趣地说：“不害羞了？”
江逢奕嘴硬：“没害羞。”
他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让脸色恢复正常，不然顶着一张大红脸逛街，他决然是做不到的。
在马车上赵月芽亲了他。
亲了脸，还不只一下。
当时的情况是江逢奕捧着赵月芽的脸，问她把他当做什么，听完她的回答后，心跳加速，他一时失语，两人挨得又近，呼吸交叠。江逢奕生了退意，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连忙撤回手，只是还未拉开距离，赵月芽就抬起头亲了他。
那一瞬间，脸颊被碰触的位置仿佛染了一簇火星子，啪的一下烧红整张脸，身子向后仰。
赵月芽见他这副反应，当即不紧张了，也不弱气：“你怕我吗？”
江逢奕摇头：“不。”
只是脸热得难受。
赵月芽看他红得厉害，伸手摸他脸，热的。江逢奕呼吸发紧，他掀起眼帘瞧她，暗暗的情愫就盛在那双澄净热忱的眼睛里。
于是，赵月芽又凑过去在人眼睛上亲了一下，突然的靠近令江逢奕紧急闭眼。
……
如果是在游戏里，不同的亲密动作需要不同的亲密度解锁，她可能需要努力做任务才能让江逢奕和她互动。现在……牵手，拥抱，亲吻等，她硬来江逢奕都不会反抗她。
赵月芽低头注视她和江逢奕交握的手，又抬头看他的侧脸，尽管年岁相仿，他已经长得比她高一个脑袋。
“怎么了？”
她没有遮掩视线，江逢奕立即感知到，垂下眼困惑问道。
“我觉着，你长的是真的好看。”
希望你是我选择的正缘，这样，就不需要再重来一次了。
江逢奕没料到她突然说了句赞美，他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唇角却是止不住地扬起。
“你、你才知道吗？”
赵月芽说：“嗯……当然不是，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长得好看，现在越长大越好看。”
她仰头盯着他，少年时期的江逢奕脸上犹带稚气，眉间朱砂红若夏花，也不知道江逢奕成年后长成了什么样子。
街道繁华，人群攒动。
灯火连天，喧哗热闹。
赵月芽见江逢奕在笑，她便跟着弯起眉眼，亲亲热热地挽住他的手臂，继续逛街。只是目光环视周围，她在辨认，游戏与现实有何不同。
夜深。
赵月芽被送回了府。
离去前，江逢奕突然喊住她，说道：“明日一早，我在此处等候，送你上学府。”
赵月芽拒绝：“时辰好早的，你府邸离我又不近，我今日同秋棠已经吩咐过了，上学的马车应当已经备下。”
江逢奕：“……那明日下午，我接你放学？”
赵月芽她又这会儿直接折返回来，手背在身后，仰头瞧他，打趣道：“你知不知道这会儿你让我想起了谁？”
江逢奕困惑：“谁？”
“我父亲。”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长辈亲自接送？”
江逢奕知道她在打趣，一时脸白了又红，他抿唇，松开后轻声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找你？”
赵月芽拍他手臂：“我主动寻你便是。”
“好。”
———
次日。
赵月芽还没能调整作息，她被唤起后昏昏欲睡。不得不吐槽一下这个上学时间，比她读高三的时候起得还要早！
出门，可以看到外面停着林府和自家的马车。赵月芽是磨蹭了一会儿的，想着应该能够和林寒舟错开。这下正碰上，出巷子的路虽然宽敞，但是不允许同时两辆马车并行。
林寒舟听到外面的声响，掀起车帘往外看，他看到赵月芽上马车，之后才落下车窗帘。
“少爷，我们谁先走？”
两家相近，家仆自然相识。
马车在外等候的时候，林生已经与人攀谈起来，闲散地寒暄。
“我们避让。”
“是。”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们两家马车离得近，再说也没压低声音，赵月芽听得真切。
秋棠和春杏是轮流陪她的，今日是春杏，她直接让她和自己一起待在马车里。
林寒舟主动让道，马车没多久开始行驶。
小姑娘和赵月芽一样，不大清醒，困得厉害：“秋棠姐昨日已经将郡主的东西清点收拾好放在这边的隔层了。”
赵月芽：“嗯，看到了，你过来坐。”她朝对面的春杏招手，春杏揉着眼睛坐过来。
“林哥哥他没有问为什么吧？”
“没有问，林太傅就说知道了，然后整理好后让秋棠姐姐直接取的。”
赵月芽还想说些什么，但打了个哈欠，话到嘴边又忘了，她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枕在春杏的肩膀上：“让我靠一下。”
春杏乖乖应好，没一会儿她的眼睛也合上，头一歪与赵月芽一同睡着了。等到达学府，车夫喊了几声才将他们喊醒。
今日上午的课程仍旧是精读各种经书典籍，赵月芽不喜欢，不是不喜欢这个内容，而是学完后要写一篇结合国情的策论出来……很长的那种策论，期限一般会给三日。下午是马术课和书法课，与上午对比，可以算得上是愉悦至极。
黄昏将倾，赵月芽将写好的字帖交了上去，经夫子点头后，出了教室，里面还有许多人奋笔疾书，站在回廊看庭院的假山池塘发呆。
好一会儿，徐莹和李嫣两人一起出来了。李嫣打趣道：“你也真是，作业竟被打回去了三回。”
徐莹蹙眉，随即笑道：“我真的尽力了。你可知我方才其实交上去的是第一份？唉，越写越难看，夫子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月芽，你怎么偷偷练字了，比我们先出来那么早！要知道我们之前可是半斤八两的。”
闻言，赵月芽笑了笑。
“对，私下是练了。”
苦练了三年呢，就为了当好太子妃。之前的字也不能说是丑，就是中规中矩的，每次书法课夫子会抽一幅名家字帖让他们临摹，过关才放人下课。
三人约着一同去吃晚膳。
只是半途中，突然有人喊住赵月芽。
“郡主！郡主！”
是春杏，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侍卫，观其服饰，很显然是齐元裕身边的人。
徐莹和李嫣对视一眼，眉眼存在思虑，赵月芽对她们两人说道：“怕是有急事，你们俩去吃吧。”
徐莹和李嫣点头。
赵月芽向春杏走去，直接问道：“怎么了？慌张成这样？”
春杏凑过去对她耳语：“太子殿下现在卧病在床，想要见你。”
赵月芽皱眉，她不记得有这一茬，齐元裕身子骨一向不弱，不怎么生病，但是一旦病起来就很难好。这次怎会突然病了？可这一次已有许多不同，她看向那名侍卫，问道：“什么时候生的病？因何生病？御医怎么说？严重吗？”
侍卫行了一礼，”他道：“此处人多眼杂，郡主随小的见殿下便知道了。”
赵月芽犹豫片刻，还是应了好。
已经有段时间没和齐元裕见面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赵月芽率先从马车上下来，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她的丫鬟秋棠和江逢奕的护卫站在一旁。
等了一会儿。
护卫问：“欸，郡主大人，我们家公子为何还不下来？”
赵月芽看向他，江家的护卫穿的是江府统一的服饰，青灰色的窄袖劲装，胸襟前绣着江家的家徽篆文“江”字。这个护卫是个熟脸，赵月芽见过许多次。名唤江谦，年岁二十左右，面容正气，武艺高强，之前是游侠。
“他、”赵月芽回想方才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眼睫微颤，试探性问，“依你的耳力，是听不到的吗？？”
江谦急忙答道：“这……小人不过是一护卫，哪敢做得出偷听这种事情？再说，这马车外边嘈杂，且江家马车用的是隔音极好的木材，我是真没听到。”
“别紧张，我只是问问而已。”
赵月芽摆手，她重新看向马车，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江逢奕出来。
唔，她也没有太过分吧？
谁让江逢奕离她离得那么近，还有他的眼神，不就是明晃晃地引诱她吗？
赵月芽抿唇，残余的触感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江逢奕太不经逗了。
赵月芽对安安静静待在一边的秋棠招手，歪头贴过去和她小声说：“我有些东西落在林哥哥的马车上了，回府的话时间可能来不及，他一向歇得早。明日起，我就不坐他的马车上学了，你现在回去帮我将物件都取了。”
秋棠诧异地看她，迟疑道：“郡主与林太傅今日闹了不愉快吗？”
“没、”赵月芽冲着马车抬了抬下巴，“我要顾及他嘛。”
定了亲，就应自觉同其他的异性保持距离。她还是很专一的。
秋棠懂了，但是又问：“现在就去吗？可奴婢放心不下郡主一人在此……”
赵月芽揽住她的肩，指着街边巡逻的队伍，又抬头左看右看了会儿，才道：“这么多人，怕什么。”
“京城的治安若是不好，就没地方好了。”更何况，暗处还有她爹亲手训练的暗卫保护她。
秋棠应了好。
又等了会儿，江逢奕才面色冷静地出来，只是他的耳朵仍旧红得滴血。
掀帘而出，少年的眼眸凝在赵月芽的身上，待她看向时又垂下眼睫，错开视线。
赵月芽笑着凑过去牵他的手，大大方方的，江逢奕没有躲，很快反握回去，赵月芽打趣地说：“不害羞了？”
江逢奕嘴硬：“没害羞。”
他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让脸色恢复正常，不然顶着一张大红脸逛街，他决然是做不到的。
在马车上赵月芽亲了他。
亲了脸，还不只一下。
当时的情况是江逢奕捧着赵月芽的脸，问她把他当做什么，听完她的回答后，心跳加速，他一时失语，两人挨得又近，呼吸交叠。江逢奕生了退意，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连忙撤回手，只是还未拉开距离，赵月芽就抬起头亲了他。
那一瞬间，脸颊被碰触的位置仿佛染了一簇火星子，啪的一下烧红整张脸，身子向后仰。
赵月芽见他这副反应，当即不紧张了，也不弱气：“你怕我吗？”
江逢奕摇头：“不。”
只是脸热得难受。
赵月芽看他红得厉害，伸手摸他脸，热的。江逢奕呼吸发紧，他掀起眼帘瞧她，暗暗的情愫就盛在那双澄净热忱的眼睛里。
于是，赵月芽又凑过去在人眼睛上亲了一下，突然的靠近令江逢奕紧急闭眼。
……
如果是在游戏里，不同的亲密动作需要不同的亲密度解锁，她可能需要努力做任务才能让江逢奕和她互动。现在……牵手，拥抱，亲吻等，她硬来江逢奕都不会反抗她。
赵月芽低头注视她和江逢奕交握的手，又抬头看他的侧脸，尽管年岁相仿，他已经长得比她高一个脑袋。
“怎么了？”
她没有遮掩视线，江逢奕立即感知到，垂下眼困惑问道。
“我觉着，你长的是真的好看。”
希望你是我选择的正缘，这样，就不需要再重来一次了。
江逢奕没料到她突然说了句赞美，他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唇角却是止不住地扬起。
“你、你才知道吗？”
赵月芽说：“嗯……当然不是，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长得好看，现在越长大越好看。”
她仰头盯着他，少年时期的江逢奕脸上犹带稚气，眉间朱砂红若夏花，也不知道江逢奕成年后长成了什么样子。
街道繁华，人群攒动。
灯火连天，喧哗热闹。
赵月芽见江逢奕在笑，她便跟着弯起眉眼，亲亲热热地挽住他的手臂，继续逛街。只是目光环视周围，她在辨认，游戏与现实有何不同。
夜深。
赵月芽被送回了府。
离去前，江逢奕突然喊住她，说道：“明日一早，我在此处等候，送你上学府。”
赵月芽拒绝：“时辰好早的，你府邸离我又不近，我今日同秋棠已经吩咐过了，上学的马车应当已经备下。”
江逢奕：“……那明日下午，我接你放学？”
赵月芽她又这会儿直接折返回来，手背在身后，仰头瞧他，打趣道：“你知不知道这会儿你让我想起了谁？”
江逢奕困惑：“谁？”
“我父亲。”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长辈亲自接送？”
江逢奕知道她在打趣，一时脸白了又红，他抿唇，松开后轻声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找你？”
赵月芽拍他手臂：“我主动寻你便是。”
“好。”
———
次日。
赵月芽还没能调整作息，她被唤起后昏昏欲睡。不得不吐槽一下这个上学时间，比她读高三的时候起得还要早！
出门，可以看到外面停着林府和自家的马车。赵月芽是磨蹭了一会儿的，想着应该能够和林寒舟错开。这下正碰上，出巷子的路虽然宽敞，但是不允许同时两辆马车并行。
林寒舟听到外面的声响，掀起车帘往外看，他看到赵月芽上马车，之后才落下车窗帘。
“少爷，我们谁先走？”
两家相近，家仆自然相识。
马车在外等候的时候，林生已经与人攀谈起来，闲散地寒暄。
“我们避让。”
“是。”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们两家马车离得近，再说也没压低声音，赵月芽听得真切。
秋棠和春杏是轮流陪她的，今日是春杏，她直接让她和自己一起待在马车里。
林寒舟主动让道，马车没多久开始行驶。
小姑娘和赵月芽一样，不大清醒，困得厉害：“秋棠姐昨日已经将郡主的东西清点收拾好放在这边的隔层了。”
赵月芽：“嗯，看到了，你过来坐。”她朝对面的春杏招手，春杏揉着眼睛坐过来。
“林哥哥他没有问为什么吧？”
“没有问，林太傅就说知道了，然后整理好后让秋棠姐姐直接取的。”
赵月芽还想说些什么，但打了个哈欠，话到嘴边又忘了，她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枕在春杏的肩膀上：“让我靠一下。”
春杏乖乖应好，没一会儿她的眼睛也合上，头一歪与赵月芽一同睡着了。等到达学府，车夫喊了几声才将他们喊醒。
今日上午的课程仍旧是精读各种经书典籍，赵月芽不喜欢，不是不喜欢这个内容，而是学完后要写一篇结合国情的策论出来……很长的那种策论，期限一般会给三日。下午是马术课和书法课，与上午对比，可以算得上是愉悦至极。
黄昏将倾，赵月芽将写好的字帖交了上去，经夫子点头后，出了教室，里面还有许多人奋笔疾书，站在回廊看庭院的假山池塘发呆。
好一会儿，徐莹和李嫣两人一起出来了。李嫣打趣道：“你也真是，作业竟被打回去了三回。”
徐莹蹙眉，随即笑道：“我真的尽力了。你可知我方才其实交上去的是第一份？唉，越写越难看，夫子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月芽，你怎么偷偷练字了，比我们先出来那么早！要知道我们之前可是半斤八两的。”
闻言，赵月芽笑了笑。
“对，私下是练了。”
苦练了三年呢，就为了当好太子妃。之前的字也不能说是丑，就是中规中矩的，每次书法课夫子会抽一幅名家字帖让他们临摹，过关才放人下课。
三人约着一同去吃晚膳。
只是半途中，突然有人喊住赵月芽。
“郡主！郡主！”
是春杏，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侍卫，观其服饰，很显然是齐元裕身边的人。
徐莹和李嫣对视一眼，眉眼存在思虑，赵月芽对她们两人说道：“怕是有急事，你们俩去吃吧。”
徐莹和李嫣点头。
赵月芽向春杏走去，直接问道：“怎么了？慌张成这样？”
春杏凑过去对她耳语：“太子殿下现在卧病在床，想要见你。”
赵月芽皱眉，她不记得有这一茬，齐元裕身子骨一向不弱，不怎么生病，但是一旦病起来就很难好。这次怎会突然病了？可这一次已有许多不同，她看向那名侍卫，问道：“什么时候生的病？因何生病？御医怎么说？严重吗？”
侍卫行了一礼，”他道：“此处人多眼杂，郡主随小的见殿下便知道了。”
赵月芽犹豫片刻，还是应了好。
已经有段时间没和齐元裕见面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