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 章
汽车在通往救世堂的路上呼啸驰骋着，艾比把油门踩到了底。
＂至少现在出来了…我可再也不要在那座牢里呆一分一秒了！成天都是高粱面煎饼，我可真是吃腻了。＂
＂……＂格雷戈里躺在副驾驶上揉着被打肿的脸。
＂实际上，先不提你那些油嘴滑舌的破事，我还挺感谢你接收玛姬的。＂艾比一边开车一边没好气地说话。副驾驶的格雷戈里鼻子嘴里都被打出血了，他一路丧气地捂着脸试图止血。
＂就像你说的，我们互相帮助，反正你是没法再回山顶寨去了。＂
＂其实吧…＂
＂闭嘴，我可不想听你发表什么意…＂车子开到了救世堂附近，艾比那句话没说完，她被救世堂外面的情景惊了一下。接着她把头探出车窗外，清楚地看到救世堂的工厂大楼的玻璃全是碎的，墙体爬满了弹孔。
本来那栋楼也是灰黑一片，它现在看上去更破了。原本在外面用来作防御工事的行尸桩子也被什么东西挤得东倒西歪的，貌似是遭受了一波行尸群洗礼。
＂这是怎么回事…＂
＂我是想告诉你来着，＂格雷戈里瓮声瓮气地开口说话。＂可是你不是不想听么。＂
艾比：＂……＂
＂谁在那里！＂工厂二楼的窗户里伸出的枪管对准了他们的车子，里面的人听上去很紧张。＂说出你的身份！＂
救世军的大总部很少有这样紧张的情况，艾比都可以想象到窗户后面的人把枪保险打开只等开火的样子了。
＂嘿！别开枪，是我！＂艾比从车里出来，举起空的两手表示是自己人。她认出了那人的声音。＂…肖恩？＂
＂oh shi*t…艾比？！＂肖恩把长/枪放下，身体从窗户里探出来，＂开什么玩笑…我还以为你死了！＂
＂哦是吗！＂艾比两手插腰对着二楼大声吆喝，生怕肖恩听不见了：＂怕是你甚至都没有试着找过我吧！＂
肖恩：＂……＂
艾比的声音太大了，引得一片铁丝网上拴着的行尸都吵吵嚷嚷地对她龇牙咧嘴。
肖恩抬起胳膊搔了下头发。
＂先进来吧，之后在寒暄。＂
.
大楼内部的工人看上去少了一部分。
艾比环视着大厅里的陈设。她注意到很多工人的帐篷都搬走了。
＂我们失去了一部分战斗力量…加尔文被打死了。＂肖恩皱眉看着里面工作的人。＂他们都在造反，神之国的也是。瑞克和山顶寨的人合伙引来了尸群，我们被围困了很久。工人也被咬死一部分。＂
＂先不说加尔文，他们居然对工人下手了…＂艾比侧过脸看肖恩。＂你还好吗。＂
＂我们得赢。＂肖恩不安地把左手的长/枪置换到右手。＂不然我就永远都见不到我女儿了。＂
艾比了然地耸肩：＂这我知道。＂
＂话说你带格雷戈里到这里干什么？＂
＂是他自己想来的。他管丢了山顶寨，怕一旦瑞克失败后尼根把他宰了。貌似他还想重新把山顶寨拿回来。＂艾比看一眼格雷戈里。＂…我总的有一个人讲一下证词，证明我还是我们这一边的。＂
＂well…他算是来对了。＂肖恩对艾比示意了一下某个人。＂我们有了一个造子弹专家。现在我们有无限的火药了。＂
＂专家？＂艾比认出了那个人，好像是原本和瑞克在一起的叫尤金的…＂那不是那谁…＂
＂他还挺管用的。他引走了行尸群。＂肖恩开始往三楼走。＂你去尼根那说明一下吧。瑞克他们应该还不知道行尸群已经被引走了，我们马上就要行动了。＂
.
见到了尼根，艾比和格雷戈里相互打掩护，尼根半信半疑的，不过倒是没有太追究。但是鉴于她被瑞克和达里尔抓过，尼根还是决定让她去对付神之国了。
救世军因为瑞克的攻击损失了一部分，尼根要大部分的人去对付山顶寨，原本管理神之国事务的加尔文死了，哨站就有些疏于防守。
这一次她的任务就是接替加尔文守着，等尼根的大部队收拾完山顶寨之后再计划下一步。
德怀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艾比看着他很心烦。
＂尼根，＂艾比大着胆子打断了再和德怀特交代事项的尼根。＂…我有一个请求。＂
尼根把德怀特打发了出去。＂说。＂
＂我不知道我们的计划目的是什么，不过我想请求你，留达里尔一个活口。＂艾比坦然地看着尼根。＂我不会撒谎说，我给你卖命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事情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让达里尔活着是我唯一希望的。＂
＂当然可以了，你当我是什么样的人？＂尼根这次没有露出他的招牌笑。他没有料到会损失一部分人手，这些事实让他气愤。＂我们的重点是，在正确的时间杀死正确的人，一切都会水到渠成。达里尔显然不属于这类人，所以…＂
艾比被尼根严肃的眼神震住了：＂…所以什么？＂
＂计划A，活捉瑞克和混球国王，用非常公开和有效的方式处死他们，然后让其他人都看着。＂尼根居高临下地盯着艾比。＂至于达里尔，我会让你拽着他的脑袋，强迫他观看行刑。你对这个有意见吗？＂
＂……＂艾比垂下眼睛躲开尼根的视线，她的脸色有些灰败。＂当然没有。＂
.
时间不等人，艾比没来得及休整就得出发了。她，连上肖恩，还有剩下的六个人得去神之国附近的哨站加固防御。尼根进攻山顶寨的计划也就一天，没人会觉得神之国会专门挑救世军出门去山顶寨的这一天去进攻哨站，所以添加八个人就应该够了。
神之国的哨站远没有山顶寨的卫星站好防守，它有一大片空地，空地和建筑之间相距太远，没法很好的互相掩护。原本驻扎在哨站里的人也是零零星星的，好不惨淡。
不过好在人手不足装备来补，在艾比看到给他们的装备的时候都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气：＂holy shit（我滴乖乖）…那是机/关/枪么？＂
＂M60.＂肖恩拿防水布把枪盖好。＂这些重火力绝对不能被山顶寨或者是神之国拿到。＂
＂哇…＂艾比小心翼翼地摸着另一把大枪。就算是在救世军里混了两年，她还是能说…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酷炫的大枪。
＂小心点，那是50口径的，可以穿透装甲车。我们只有十发子弹。＂肖恩把大口径□□的子弹给艾比看，艾比觉得，这些和那些她平时用的小子弹比起来都算得上是巨大了。
＂我们得把这两挺重火放到高处去，以防万一。＂
＂你说的没错。＂肖恩也同意这一点。艾比使唤不了重型火力，肖恩就和她一起呆在最高处的屋子里以防不测。
艾比自认为她排兵布阵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肖恩也认同这一点。他身为前任警察，对艾比关于人数贴合地形的规划是没有找出任何毛病。
可惜的是，人数不足，再好的排兵布阵也没卵用。凌晨的时候，他们被突袭了。神之国的人数压倒性的多，艾比排在空地两侧掩体的那几个人五分钟就□□死了。
＂该死的…该死的！＂耳朵边全是全是从下面传来的子弹声，她躲在窗台下面，捂着耳朵生怕被打中了…但实际上他们离的很远，射程根本够不到。
肖恩则抓着枪紧张地看着空地里的那些穿着铁色盔甲的神之国骑士。＂我们应该从这里伏击。但是太远了…我不确定他们是否注意到了这里。＂
艾比在地上滚了一圈，把那支重型□□捞了过来。＂你要用这个吗？…我不会用它。＂
＂没关系，但凡有人进入射程，你把子弹放进去按板机就好，用不着怎么瞄准。＂肖恩把机/关/枪架在窗口，轻描淡写地描述着。＂它的子弹太大了，分裂的弹片会把他们的胳膊腿都打断。＂
艾比听了肖恩的话，她把步/枪架起来了。
＂准备？＂肖恩要准备开火了。
＂等着。＂艾比闭着一只眼睛瞄下面。＂后面还有人。他们还没有全进到射程范围。＂
＂你怎么能确定他们一定会全走进来。＂
＂他们专门在今天进攻，好像是算准了尼根去了山顶寨，没有援军会来这里。＂艾比的枪口随着下面的一小群人的走动移动着。＂唯一的解释就是，救世军中间出了内鬼…所以他们一定也知道机/枪的事，也一定会进来寻找。＂
＂……＂肖恩被艾比机智的想法折服了那么一秒。把这两把重型火力藏在这么远的地方，距离太远了，在刚才的枪战中是发挥不了很多作用，不能一下把人都打死，开枪反而还会暴露位置。远没有像现在这样等着打伏击划算。再加上猜到了对方的意图。足够聪明。
她能管理尼根的哨站不是没有原因的。
肖恩把目光放回场地上。
神之国的士兵们显然和艾比所猜测的一样，他们开始在那些被攻占的掩体处寻找机/枪，以为全部的救世军已经被解决了，还在傻乎乎地往空地里走，很多人都无意识地集中在了同一片区域。
＂差不多了。＂为防止后座力的冲击，艾比趴在地上抱着枪，枪口对准下面的人群。＂准备。＂
肖恩最后检查子弹，枪栓拉开。
＂3，2，1.＂
.
神之国的大部队受到了重型火力的扫射。
什么叫枪林弹雨？这就叫枪林弹雨。人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啪啪地倒地，胳膊腿满天飞。
不愧是五十口径…够残酷。
下面的人几乎都死光了，艾比有些愣深地看了看肖恩。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木，手脚都在发凉。
触目惊心。
这还是她第一次一次性杀这么多的人。
＂……＂肖恩大概也有同样的感受。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回望了她一眼。＂你看着我做什么。＂
艾比缓了一秒，她扔下大枪站起来，从腰间把小手/枪掏了出来。＂快点…我们得下去，确保没有人逃跑。＂
＂至少现在出来了…我可再也不要在那座牢里呆一分一秒了！成天都是高粱面煎饼，我可真是吃腻了。＂
＂……＂格雷戈里躺在副驾驶上揉着被打肿的脸。
＂实际上，先不提你那些油嘴滑舌的破事，我还挺感谢你接收玛姬的。＂艾比一边开车一边没好气地说话。副驾驶的格雷戈里鼻子嘴里都被打出血了，他一路丧气地捂着脸试图止血。
＂就像你说的，我们互相帮助，反正你是没法再回山顶寨去了。＂
＂其实吧…＂
＂闭嘴，我可不想听你发表什么意…＂车子开到了救世堂附近，艾比那句话没说完，她被救世堂外面的情景惊了一下。接着她把头探出车窗外，清楚地看到救世堂的工厂大楼的玻璃全是碎的，墙体爬满了弹孔。
本来那栋楼也是灰黑一片，它现在看上去更破了。原本在外面用来作防御工事的行尸桩子也被什么东西挤得东倒西歪的，貌似是遭受了一波行尸群洗礼。
＂这是怎么回事…＂
＂我是想告诉你来着，＂格雷戈里瓮声瓮气地开口说话。＂可是你不是不想听么。＂
艾比：＂……＂
＂谁在那里！＂工厂二楼的窗户里伸出的枪管对准了他们的车子，里面的人听上去很紧张。＂说出你的身份！＂
救世军的大总部很少有这样紧张的情况，艾比都可以想象到窗户后面的人把枪保险打开只等开火的样子了。
＂嘿！别开枪，是我！＂艾比从车里出来，举起空的两手表示是自己人。她认出了那人的声音。＂…肖恩？＂
＂oh shi*t…艾比？！＂肖恩把长/枪放下，身体从窗户里探出来，＂开什么玩笑…我还以为你死了！＂
＂哦是吗！＂艾比两手插腰对着二楼大声吆喝，生怕肖恩听不见了：＂怕是你甚至都没有试着找过我吧！＂
肖恩：＂……＂
艾比的声音太大了，引得一片铁丝网上拴着的行尸都吵吵嚷嚷地对她龇牙咧嘴。
肖恩抬起胳膊搔了下头发。
＂先进来吧，之后在寒暄。＂
.
大楼内部的工人看上去少了一部分。
艾比环视着大厅里的陈设。她注意到很多工人的帐篷都搬走了。
＂我们失去了一部分战斗力量…加尔文被打死了。＂肖恩皱眉看着里面工作的人。＂他们都在造反，神之国的也是。瑞克和山顶寨的人合伙引来了尸群，我们被围困了很久。工人也被咬死一部分。＂
＂先不说加尔文，他们居然对工人下手了…＂艾比侧过脸看肖恩。＂你还好吗。＂
＂我们得赢。＂肖恩不安地把左手的长/枪置换到右手。＂不然我就永远都见不到我女儿了。＂
艾比了然地耸肩：＂这我知道。＂
＂话说你带格雷戈里到这里干什么？＂
＂是他自己想来的。他管丢了山顶寨，怕一旦瑞克失败后尼根把他宰了。貌似他还想重新把山顶寨拿回来。＂艾比看一眼格雷戈里。＂…我总的有一个人讲一下证词，证明我还是我们这一边的。＂
＂well…他算是来对了。＂肖恩对艾比示意了一下某个人。＂我们有了一个造子弹专家。现在我们有无限的火药了。＂
＂专家？＂艾比认出了那个人，好像是原本和瑞克在一起的叫尤金的…＂那不是那谁…＂
＂他还挺管用的。他引走了行尸群。＂肖恩开始往三楼走。＂你去尼根那说明一下吧。瑞克他们应该还不知道行尸群已经被引走了，我们马上就要行动了。＂
.
见到了尼根，艾比和格雷戈里相互打掩护，尼根半信半疑的，不过倒是没有太追究。但是鉴于她被瑞克和达里尔抓过，尼根还是决定让她去对付神之国了。
救世军因为瑞克的攻击损失了一部分，尼根要大部分的人去对付山顶寨，原本管理神之国事务的加尔文死了，哨站就有些疏于防守。
这一次她的任务就是接替加尔文守着，等尼根的大部队收拾完山顶寨之后再计划下一步。
德怀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艾比看着他很心烦。
＂尼根，＂艾比大着胆子打断了再和德怀特交代事项的尼根。＂…我有一个请求。＂
尼根把德怀特打发了出去。＂说。＂
＂我不知道我们的计划目的是什么，不过我想请求你，留达里尔一个活口。＂艾比坦然地看着尼根。＂我不会撒谎说，我给你卖命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事情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让达里尔活着是我唯一希望的。＂
＂当然可以了，你当我是什么样的人？＂尼根这次没有露出他的招牌笑。他没有料到会损失一部分人手，这些事实让他气愤。＂我们的重点是，在正确的时间杀死正确的人，一切都会水到渠成。达里尔显然不属于这类人，所以…＂
艾比被尼根严肃的眼神震住了：＂…所以什么？＂
＂计划A，活捉瑞克和混球国王，用非常公开和有效的方式处死他们，然后让其他人都看着。＂尼根居高临下地盯着艾比。＂至于达里尔，我会让你拽着他的脑袋，强迫他观看行刑。你对这个有意见吗？＂
＂……＂艾比垂下眼睛躲开尼根的视线，她的脸色有些灰败。＂当然没有。＂
.
时间不等人，艾比没来得及休整就得出发了。她，连上肖恩，还有剩下的六个人得去神之国附近的哨站加固防御。尼根进攻山顶寨的计划也就一天，没人会觉得神之国会专门挑救世军出门去山顶寨的这一天去进攻哨站，所以添加八个人就应该够了。
神之国的哨站远没有山顶寨的卫星站好防守，它有一大片空地，空地和建筑之间相距太远，没法很好的互相掩护。原本驻扎在哨站里的人也是零零星星的，好不惨淡。
不过好在人手不足装备来补，在艾比看到给他们的装备的时候都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气：＂holy shit（我滴乖乖）…那是机/关/枪么？＂
＂M60.＂肖恩拿防水布把枪盖好。＂这些重火力绝对不能被山顶寨或者是神之国拿到。＂
＂哇…＂艾比小心翼翼地摸着另一把大枪。就算是在救世军里混了两年，她还是能说…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酷炫的大枪。
＂小心点，那是50口径的，可以穿透装甲车。我们只有十发子弹。＂肖恩把大口径□□的子弹给艾比看，艾比觉得，这些和那些她平时用的小子弹比起来都算得上是巨大了。
＂我们得把这两挺重火放到高处去，以防万一。＂
＂你说的没错。＂肖恩也同意这一点。艾比使唤不了重型火力，肖恩就和她一起呆在最高处的屋子里以防不测。
艾比自认为她排兵布阵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肖恩也认同这一点。他身为前任警察，对艾比关于人数贴合地形的规划是没有找出任何毛病。
可惜的是，人数不足，再好的排兵布阵也没卵用。凌晨的时候，他们被突袭了。神之国的人数压倒性的多，艾比排在空地两侧掩体的那几个人五分钟就□□死了。
＂该死的…该死的！＂耳朵边全是全是从下面传来的子弹声，她躲在窗台下面，捂着耳朵生怕被打中了…但实际上他们离的很远，射程根本够不到。
肖恩则抓着枪紧张地看着空地里的那些穿着铁色盔甲的神之国骑士。＂我们应该从这里伏击。但是太远了…我不确定他们是否注意到了这里。＂
艾比在地上滚了一圈，把那支重型□□捞了过来。＂你要用这个吗？…我不会用它。＂
＂没关系，但凡有人进入射程，你把子弹放进去按板机就好，用不着怎么瞄准。＂肖恩把机/关/枪架在窗口，轻描淡写地描述着。＂它的子弹太大了，分裂的弹片会把他们的胳膊腿都打断。＂
艾比听了肖恩的话，她把步/枪架起来了。
＂准备？＂肖恩要准备开火了。
＂等着。＂艾比闭着一只眼睛瞄下面。＂后面还有人。他们还没有全进到射程范围。＂
＂你怎么能确定他们一定会全走进来。＂
＂他们专门在今天进攻，好像是算准了尼根去了山顶寨，没有援军会来这里。＂艾比的枪口随着下面的一小群人的走动移动着。＂唯一的解释就是，救世军中间出了内鬼…所以他们一定也知道机/枪的事，也一定会进来寻找。＂
＂……＂肖恩被艾比机智的想法折服了那么一秒。把这两把重型火力藏在这么远的地方，距离太远了，在刚才的枪战中是发挥不了很多作用，不能一下把人都打死，开枪反而还会暴露位置。远没有像现在这样等着打伏击划算。再加上猜到了对方的意图。足够聪明。
她能管理尼根的哨站不是没有原因的。
肖恩把目光放回场地上。
神之国的士兵们显然和艾比所猜测的一样，他们开始在那些被攻占的掩体处寻找机/枪，以为全部的救世军已经被解决了，还在傻乎乎地往空地里走，很多人都无意识地集中在了同一片区域。
＂差不多了。＂为防止后座力的冲击，艾比趴在地上抱着枪，枪口对准下面的人群。＂准备。＂
肖恩最后检查子弹，枪栓拉开。
＂3，2，1.＂
.
神之国的大部队受到了重型火力的扫射。
什么叫枪林弹雨？这就叫枪林弹雨。人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啪啪地倒地，胳膊腿满天飞。
不愧是五十口径…够残酷。
下面的人几乎都死光了，艾比有些愣深地看了看肖恩。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木，手脚都在发凉。
触目惊心。
这还是她第一次一次性杀这么多的人。
＂……＂肖恩大概也有同样的感受。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回望了她一眼。＂你看着我做什么。＂
艾比缓了一秒，她扔下大枪站起来，从腰间把小手/枪掏了出来。＂快点…我们得下去，确保没有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