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月,我叫江思月。

    再次重提2016年的冬天,寒冬腊月的风就会吹滚到2023年依旧刺骨。思绪提醒我这时的五点半我因该去学校了。身子离开了暖和的被窝,套上了两三件单薄的衣物后再接着穿上了件略显土气的红棉袄。

    出了封闭的房间后,通风的楼梯间速速传来冷啸,楼梯的灯泡老旧坏掉。

    我裹了两条裤子,一条秋裤厚些,屈腿时很不方便,貌似步伐有点像企鹅。楼道很暗,走几步就会磕碰到,险些摔倒。

    还好家离学校不是很远,走五分钟差不多就到了。我看得清从口中哈出的热气成了白雾,透过厚眼镜片望见大路道寥寥的几辆车,里面多半是学生。

    校门口到了,羡慕那些能从开着暖气的轿车里下来的学生,靠近他们时还带一股热气。不仅,还有那些穿着光鲜亮丽的羽绒服,掺杂着一些时尚元素的人,他们时常带着一些带着英文字母的衣物之类的。我只知道那字母什么意思,他们却说我不懂,说我是土老帽,乡巴佬……说这块表十万,那双鞋3000多。

    确实,十万我没见过,三千我都不敢想。足足三千都可以吃好几个月的伙食了。我一点都不敢想这是他们父母送他们的。

    昨天就是我的生日,可是谁也没提过生日这件事,我好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后被我爸妈捡到,我好像没有生日日期,从始至终我就没有什么生日会,因为我爸妈的偏爱中心全在我妹身上。

    他们从来没有施舍我爱,也没有给过我什么,我也不奢望。随着我的年龄长大,我也快忘记我的生日了。

    昨晚要不是路过新开张的蛋糕店铺搞促销活动,我也快不记得了。

    我默不作声地买了一块五元小蛋糕,当定现场解决这块蛋糕。蛋糕不大,但足以满足我的内心,这是我第一次自作主张花钱买妈妈口中的“无用”东西。五块钱本来时午饭剩下的要攒起来的。

    正当我要对这块蛋糕下嘴时,粗糙的大手打翻了手掌上的蛋糕,随即迎面而来的是打在脸上响亮的巴掌。

    这句话彻底响翻战地空间不大的打高点:“崽种!你是不是又在浪费钱!你知不知道钱有多难挣!”

    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我已经倒在了地上,不过头上的阵阵疼痛,我抬眸看向了那所谓的母亲。我现在只想犯恶心,目光转向母亲的背后,有血缘上名义的妹妹正在跟吃着冰激凌,边看着好戏。

    我强忍着心里的痛楚和脑袋的阵痛,质疑声带着反驳:“江奇不也吃着吗?”我明知道这样反驳不了一个偏心的母亲,促使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在她的身后,他正美滋滋的吃着我这辈子可能都吃不到的美味。

    叶菊理直气壮的抱胸。“那是他应得的,她这次可是考了全级第十七呢!”他看了眼身后的亲爱的女儿——江奇。

    我没告诉叶菊,难道江奇不知道我考了全级第三吗?我瞪了她一眼,但又做不到为难她什么,真是小人事多。

    叶菊对我展开了没完没了的持续性攻击。声音大得如雷贯耳,周围的人都纷纷过来凑了热闹。这都习以为常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母亲在别人面前数落我。我只觉得脸上的巴掌好痛。

    甚至蛋糕店玻璃窗外有人在拍照。估计我今晚又要上学校贴吧了,虽然我没有手机,但是我赌定这是百分百的,三天两头上个贴吧,论坛,每一次的话题讨论都是新鲜的很。

    今早又被同桌拉来讨论话题。依旧脱不开我和我的母亲,还有我的妹妹。厌倦了,同桌周弧次次不依不饶地纠缠问我这些八卦,仿佛这些就是他该做的,他就像一个媒体人一样,像全校报道我们的事情。

    他好像并不知错,反而变本加厉的刁难我。好像错的那个人是我,我就应该被人嘲讽和讥笑。再或者,那个被困到牢笼里面的人不是我,而是无知跟风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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