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确实，托你的福，至少比你混得好。”
被宫永用自己讨厌的姓氏称呼，甚尔也不恼，只是迈开长腿把站在门口的宫永挤到一旁，径直走进了她的公寓。
走到公寓里标配的沙发旁，甚尔撩起西装外套的下摆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用一种挑剔又幸灾乐祸的语气开口嘲讽：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来横滨了？不会真被那个小鬼发现了，逃难来的吧。”
熟知甚尔的性格，宫永也不和他虚与委蛇。
走到沙发前，她没有选择在坐在沙发上，而是直接在玻璃的茶几上坐下，双腿交叉翘起一条腿，有些粗俗的动作反而被她做出了一副优雅的姿态：
“悟他去高专读书了，我被高层踢去了别的组织卖命。”
甚尔掰了掰手指：
“对噢，我差点忘了，是到了去高专的年龄。”
“然后，我被分派的任务是去收集宿傩手指的情报，这个我已经搞定了，现在就缺个人帮我去找宿傩的手指。”
宫永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目光盯住甚尔，显然是对她口中的“缺个人”意有所指。
甚尔也学着她的动作，把手从沙发背上放下，撑在膝盖上，毫不犹豫地回以她直视：
“这是你来横滨的理由？”
“理由之一，可能以后还有别的事也需要你帮忙——你会帮我的。”
宫永不紧不慢地竖起一根手指，她看上去没有任何焦躁或者迫切，也没有表现出恳求或者拜托的语气，肯定句的句式就像是拿定了甚尔一定会帮她。
该死。
甚尔看着宫永平静的面容，她在他面前连虚伪的笑容都懒得假扮。
但是他知道到自己宫永的把握不是没有理由的——他确实，会帮宫永。
真该死。
于是甚尔在心里又骂了一次，骂宫永，也是在骂自己。
“说完我的事情，来说说你的事吧。”
宫永从茶几上跳下来，走到客厅的落地床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她租的这间公寓位置景色非常不错。
横滨作为沿海城市，自然是有着优越的海岸景色，而宫永的公寓正是坐落在靠海的位置，只要从客厅的落地窗往外看去，就能还看远处湛蓝色的天空和蔚蓝色的大海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交接出一条闪亮的白线。
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五栋黑色的大楼矗立在海边，将那条银白色的线条一斩两断。
宫永望着五栋黑色大楼，背对甚尔问道：
“你在港口mafia混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给活干活，反正我也不挑，何况那边开的工资很让我满意。”
甚尔举起手，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搓了搓，示意道。
“听说他们去年换了首领，现在局势还不稳定。”宫永转回身，五栋黑色的大楼在她的身后，“你有站队吗？站在哪边？”
“哪边也没站，他们都知道我收钱就干活。”
甚尔耸了耸肩，露出略显痞气的笑容，伸出两根并拢的手指放在额边，做出像是发誓的动作：
“我永远和钱站在一起。”
他又扫过宫永面无表情的脸，顽劣地用上了敬语，又补充一句——虽然这幅故作恭敬的样子让他的话更加不可信了：
“噢！还有您，亲爱的宫永小姐，请您相信我永远站在您这边。”
宫永没有理他，继续往下说：
“现在再站队也不迟，你今后稍微往新首领森鸥外那边靠一些。”
“怎么了，你准备讹上他一笔？也不是不行，他是个萝莉控。”
甚尔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宫永一番，调侃道：
“虽然你年龄有些超了，但是毕竟你脸嫩嘛。加油，我相信你能做到。”
“……”
“加油？”
“我觉得我该拜访一下您的妻子了，自从与谢野小姐治好了她的病，我还没探望过她呢。”宫永淡淡说，“顺便讨论一下，教唆未成年少女找萝莉控大叔援///交是不是一位成年男性该做的事。”
“……”
甚尔举手投降。
“对了，你过来的时候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吗？”
甚尔临走前，看着他自己一个人来去，宫永这才想起来，开口问道。
甚尔耸耸肩，否定道：
“当然没有，瞒也瞒不住，瞒了还显得可疑。”
“行，我知道了。下次见。”
既然甚尔没有刻意隐瞒，或者说，隐瞒也如他所说的没有用，那么宫永就该开始着手做些准备了——
准备应对某些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
“等等，你还是没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吧。”
刚准备离开，甚尔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脚一伸卡在了宫永正要关上的门缝。见状，宫永重新把门打开，抬头仰视甚尔。
甚尔收起了那种吊儿郎当的笑容，这让他难得看上去有些认真：
“五条那家伙发现你替高层监视他了吗？”
“没有，怎么了。”
宫永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甚尔。
感受到宫永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甚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平息情绪告诉自己不要跟宫永计较后才说道：
“如果要逃难的话，我可以考虑暂且收留一下你这个大麻烦。价钱嘛，酌情收个惠的零花钱就够了。”
宫永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我可以给钱让你去看看脑子——你哪根筋搭错了？”
“或许吧，连我这种人都有了家庭有了牵绊，说不定真的是脑子出问题了。”
甚尔也没有反驳，挥手转身走远。
“走了，保护好自己。在没掰倒高层前，我还指望你多蹦跶几下，好让我看个乐子呢。”
送走甚尔之后，宫永走到落地窗边，把窗帘重新拉起来，五栋黑色大楼消失在如同幕布的窗帘后，室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宫永锁好门，走出公寓，拿出手机按照记忆中的地点和名称寻找自己要去的地方。
非常幸运，她的记忆力够好，她要去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变化。
顺利站在老旧的四层办公楼前，宫永绕过一楼的咖啡厅，经过二楼的律师事务所和三楼的空层，爬到了四楼，站在挂有“武装侦探社”的门牌前停下脚步，抬手轻轻敲了几下门后，直接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诶，早璃！”
靠在办公椅上吃着零食的、年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侦探打扮的人看见宫永之后，直接从椅子上蹦了下来。
“好久不见，乱步。”
宫永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
“你终于搬来横滨了，”乱步眯了眯眯眼睛，扫了宫永几眼，立刻就推断出来她刚从自己租的公寓过来，“靠近港口那边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好选择噢。”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觉得那边挺好的。我喜欢海景。”
宫永在侦探社的沙发上坐下，乱步十分慷慨大方地把自己的薯片拿出来招待她，坐在了她身边：
“社长和晶子小姐出门去客人谈生意了，一会儿就回来。”
宫永也学着乱步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吃起了零食。
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注意不能让食物残渣从嘴里掉出来，宫永稍微鼓起了脸颊，像是往颊囊藏食物的仓鼠：
“侦探社现在还是只有你们三个吗？”
“是啊，要招到合适的人难嘛。”乱步咔嚓咔嚓地嚼着薯片，“要我说，你就应该赶快辞了你那份伺候人的工作，来我们这儿上班。”
“那也要看社长愿不愿意收留我了。”
宫永双手在身前张张合合，少女狡黠地笑了笑。
“我的手可没有你们这么干净哟——别把我误会成好人了。”
乱步反驳：
“怎么不敢，那时候连你介绍的那个谁……禅院甚尔我们不都收了吗？”
“但你也知道，他来侦探社只是挂个名而已，实际上只是为了以侦探社的名义，从森先生那儿把晶子换过来。”
浅尝几片乱步的薯片收藏之后，宫永探身扯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把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净。
“就是这一点！”
乱步伸出食指直直指着宫永，如果忽略掉他拇指和中指之间捏着的薯片，这应该是一个很有气势的动作。
宫永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刚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一停就被乱步抓住了空隙，乱步凑近过去，露出一个像是抓到犯人漏洞的得意笑容。
“如果你要送禅院进港口mafia，明明有更容易更不引人瞩目的方法，但是你偏偏就要先让他来我们侦探社，然后再以交换的名义，把晶子从港口mafia换过来，再把禅院送到港口mafia那边去。选择一个低效高风险的方案，你是为了什么？”
“说明我觉得这个方法更加合适。”
乱步摇了摇食指：
“即便把晶子留在港口mafia，只要禅院去到那边，那么他还是能联系上晶子，让她帮忙治疗自己的妻子。不经过侦探社，禅院在港口mafia的地位还不会那么尴尬，你不觉得你很多此一举吗？”
宫永似笑非笑，说出了乱步没有说出口的结论：
“你觉得……我是在帮助晶子小姐？”
乱步发出肯定的轻哼声：
“嗯哼。”
“你的推理或许很有道理，但是你忽略了一点，乱步。”宫永笑意盈盈地指出他的漏洞，“你忽略了人的感情。”
宫永透过镜片与乱步那双绿色的双眼对视，她是天生的圆眼睛，所以当她盯着一个人看时，纯粹的黑色总让她显得干净又无辜。
她说话时也温温柔柔的，可是一和说出口的话对比起来，瞬间形成了一种极具反差的冲击感。
“因为我想要给武装侦探社留下个好印象呀。”
宫永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柔软的笑意，话语声在她与乱步之间回响。
“或者说，我想要取悦你呀，乱步。”
被宫永用自己讨厌的姓氏称呼，甚尔也不恼，只是迈开长腿把站在门口的宫永挤到一旁，径直走进了她的公寓。
走到公寓里标配的沙发旁，甚尔撩起西装外套的下摆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用一种挑剔又幸灾乐祸的语气开口嘲讽：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来横滨了？不会真被那个小鬼发现了，逃难来的吧。”
熟知甚尔的性格，宫永也不和他虚与委蛇。
走到沙发前，她没有选择在坐在沙发上，而是直接在玻璃的茶几上坐下，双腿交叉翘起一条腿，有些粗俗的动作反而被她做出了一副优雅的姿态：
“悟他去高专读书了，我被高层踢去了别的组织卖命。”
甚尔掰了掰手指：
“对噢，我差点忘了，是到了去高专的年龄。”
“然后，我被分派的任务是去收集宿傩手指的情报，这个我已经搞定了，现在就缺个人帮我去找宿傩的手指。”
宫永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目光盯住甚尔，显然是对她口中的“缺个人”意有所指。
甚尔也学着她的动作，把手从沙发背上放下，撑在膝盖上，毫不犹豫地回以她直视：
“这是你来横滨的理由？”
“理由之一，可能以后还有别的事也需要你帮忙——你会帮我的。”
宫永不紧不慢地竖起一根手指，她看上去没有任何焦躁或者迫切，也没有表现出恳求或者拜托的语气，肯定句的句式就像是拿定了甚尔一定会帮她。
该死。
甚尔看着宫永平静的面容，她在他面前连虚伪的笑容都懒得假扮。
但是他知道到自己宫永的把握不是没有理由的——他确实，会帮宫永。
真该死。
于是甚尔在心里又骂了一次，骂宫永，也是在骂自己。
“说完我的事情，来说说你的事吧。”
宫永从茶几上跳下来，走到客厅的落地床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她租的这间公寓位置景色非常不错。
横滨作为沿海城市，自然是有着优越的海岸景色，而宫永的公寓正是坐落在靠海的位置，只要从客厅的落地窗往外看去，就能还看远处湛蓝色的天空和蔚蓝色的大海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交接出一条闪亮的白线。
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五栋黑色的大楼矗立在海边，将那条银白色的线条一斩两断。
宫永望着五栋黑色大楼，背对甚尔问道：
“你在港口mafia混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给活干活，反正我也不挑，何况那边开的工资很让我满意。”
甚尔举起手，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搓了搓，示意道。
“听说他们去年换了首领，现在局势还不稳定。”宫永转回身，五栋黑色的大楼在她的身后，“你有站队吗？站在哪边？”
“哪边也没站，他们都知道我收钱就干活。”
甚尔耸了耸肩，露出略显痞气的笑容，伸出两根并拢的手指放在额边，做出像是发誓的动作：
“我永远和钱站在一起。”
他又扫过宫永面无表情的脸，顽劣地用上了敬语，又补充一句——虽然这幅故作恭敬的样子让他的话更加不可信了：
“噢！还有您，亲爱的宫永小姐，请您相信我永远站在您这边。”
宫永没有理他，继续往下说：
“现在再站队也不迟，你今后稍微往新首领森鸥外那边靠一些。”
“怎么了，你准备讹上他一笔？也不是不行，他是个萝莉控。”
甚尔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宫永一番，调侃道：
“虽然你年龄有些超了，但是毕竟你脸嫩嘛。加油，我相信你能做到。”
“……”
“加油？”
“我觉得我该拜访一下您的妻子了，自从与谢野小姐治好了她的病，我还没探望过她呢。”宫永淡淡说，“顺便讨论一下，教唆未成年少女找萝莉控大叔援///交是不是一位成年男性该做的事。”
“……”
甚尔举手投降。
“对了，你过来的时候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吗？”
甚尔临走前，看着他自己一个人来去，宫永这才想起来，开口问道。
甚尔耸耸肩，否定道：
“当然没有，瞒也瞒不住，瞒了还显得可疑。”
“行，我知道了。下次见。”
既然甚尔没有刻意隐瞒，或者说，隐瞒也如他所说的没有用，那么宫永就该开始着手做些准备了——
准备应对某些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
“等等，你还是没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吧。”
刚准备离开，甚尔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脚一伸卡在了宫永正要关上的门缝。见状，宫永重新把门打开，抬头仰视甚尔。
甚尔收起了那种吊儿郎当的笑容，这让他难得看上去有些认真：
“五条那家伙发现你替高层监视他了吗？”
“没有，怎么了。”
宫永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甚尔。
感受到宫永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甚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平息情绪告诉自己不要跟宫永计较后才说道：
“如果要逃难的话，我可以考虑暂且收留一下你这个大麻烦。价钱嘛，酌情收个惠的零花钱就够了。”
宫永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我可以给钱让你去看看脑子——你哪根筋搭错了？”
“或许吧，连我这种人都有了家庭有了牵绊，说不定真的是脑子出问题了。”
甚尔也没有反驳，挥手转身走远。
“走了，保护好自己。在没掰倒高层前，我还指望你多蹦跶几下，好让我看个乐子呢。”
送走甚尔之后，宫永走到落地窗边，把窗帘重新拉起来，五栋黑色大楼消失在如同幕布的窗帘后，室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宫永锁好门，走出公寓，拿出手机按照记忆中的地点和名称寻找自己要去的地方。
非常幸运，她的记忆力够好，她要去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变化。
顺利站在老旧的四层办公楼前，宫永绕过一楼的咖啡厅，经过二楼的律师事务所和三楼的空层，爬到了四楼，站在挂有“武装侦探社”的门牌前停下脚步，抬手轻轻敲了几下门后，直接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诶，早璃！”
靠在办公椅上吃着零食的、年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侦探打扮的人看见宫永之后，直接从椅子上蹦了下来。
“好久不见，乱步。”
宫永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
“你终于搬来横滨了，”乱步眯了眯眯眼睛，扫了宫永几眼，立刻就推断出来她刚从自己租的公寓过来，“靠近港口那边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好选择噢。”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觉得那边挺好的。我喜欢海景。”
宫永在侦探社的沙发上坐下，乱步十分慷慨大方地把自己的薯片拿出来招待她，坐在了她身边：
“社长和晶子小姐出门去客人谈生意了，一会儿就回来。”
宫永也学着乱步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吃起了零食。
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注意不能让食物残渣从嘴里掉出来，宫永稍微鼓起了脸颊，像是往颊囊藏食物的仓鼠：
“侦探社现在还是只有你们三个吗？”
“是啊，要招到合适的人难嘛。”乱步咔嚓咔嚓地嚼着薯片，“要我说，你就应该赶快辞了你那份伺候人的工作，来我们这儿上班。”
“那也要看社长愿不愿意收留我了。”
宫永双手在身前张张合合，少女狡黠地笑了笑。
“我的手可没有你们这么干净哟——别把我误会成好人了。”
乱步反驳：
“怎么不敢，那时候连你介绍的那个谁……禅院甚尔我们不都收了吗？”
“但你也知道，他来侦探社只是挂个名而已，实际上只是为了以侦探社的名义，从森先生那儿把晶子换过来。”
浅尝几片乱步的薯片收藏之后，宫永探身扯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把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净。
“就是这一点！”
乱步伸出食指直直指着宫永，如果忽略掉他拇指和中指之间捏着的薯片，这应该是一个很有气势的动作。
宫永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刚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一停就被乱步抓住了空隙，乱步凑近过去，露出一个像是抓到犯人漏洞的得意笑容。
“如果你要送禅院进港口mafia，明明有更容易更不引人瞩目的方法，但是你偏偏就要先让他来我们侦探社，然后再以交换的名义，把晶子从港口mafia换过来，再把禅院送到港口mafia那边去。选择一个低效高风险的方案，你是为了什么？”
“说明我觉得这个方法更加合适。”
乱步摇了摇食指：
“即便把晶子留在港口mafia，只要禅院去到那边，那么他还是能联系上晶子，让她帮忙治疗自己的妻子。不经过侦探社，禅院在港口mafia的地位还不会那么尴尬，你不觉得你很多此一举吗？”
宫永似笑非笑，说出了乱步没有说出口的结论：
“你觉得……我是在帮助晶子小姐？”
乱步发出肯定的轻哼声：
“嗯哼。”
“你的推理或许很有道理，但是你忽略了一点，乱步。”宫永笑意盈盈地指出他的漏洞，“你忽略了人的感情。”
宫永透过镜片与乱步那双绿色的双眼对视，她是天生的圆眼睛，所以当她盯着一个人看时，纯粹的黑色总让她显得干净又无辜。
她说话时也温温柔柔的，可是一和说出口的话对比起来，瞬间形成了一种极具反差的冲击感。
“因为我想要给武装侦探社留下个好印象呀。”
宫永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柔软的笑意，话语声在她与乱步之间回响。
“或者说，我想要取悦你呀，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