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内闲聊的时候,摩拉克斯给花酌简单说了一下自她沉睡后发生的事情。

    “时间,知识,伊斯塔露。”

    花酌重复这几个摩拉克斯从梦之魔神最后之际听到的词,沉思。抬头看摩拉克斯,发现摩拉克斯正在看她。

    “怎么了,这般看我?”摩拉克斯若有所思地看着花酌,像是知道了什么?

    摩拉克斯斟酌地开始组织语言,“你上次沉睡时,梦里有梦之魔神不能窥探的内容?”

    梦之魔神是突然在花酌经常呆的研究祓除种子的房间内,被发现时,就已经在自言自语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了。

    伊斯塔露这个名字,摩拉克斯有听说过,是在璃月北边现蒙德境内出现过的魔神,其权柄与时间有关。

    但梦之魔神出现的地点,以及伊斯塔露的权柄,加上花酌的特殊性,很难不联想到什么。

    花酌很干脆承认,“是,大部分是关于未来的璃月和提瓦特的一些事情,大概率是梦之魔神读了不是她能读取的知识,反噬了?”

    摩拉克斯:“不是没可能。”

    说到这,摩拉克斯说起了另一件事,“说到这个,归终最近研究层岩巨渊有了一些小成果,感兴趣你俩可以探讨一番。前两天归终说要去考察归离原旧址,过几天便会回来,届时可以探讨一二。”

    之后摩拉克斯还专门说了夜叉的事情,花酌似乎颇为关注这件事,便讲得详细了些。

    多亏了花酌沉睡前给的那份泥巴,在战场上逮住金鹏后,才能直接带他进璃月。那份泥巴呆在身边,就能对梦之魔神的种子起到抑制作用。

    回到璃月后,归终立马将其泥巴用在金鹏身上,把种子彻底压制了下去。在梦之魔神死去后,种子便自动消散了。

    浮舍、弥怒、伐难和应达四名夜叉,只是被种下种子,而金鹏则是直接被知道了真名。被比自己强大的魔神知道自己的真名,等于被对方那捏住了,金鹏便是这样。

    梦之魔神除后,摩拉克斯赐名金鹏为魈,作为行走提瓦特的名字。

    还有点值得高兴的是,梦之魔神战亡后,发现了好几位幸存的夜叉。原来夜叉还有幸存者,只是藏起来了而已。

    摩拉克斯成为尘世七执政之一后,来了很多前来投奔的魔神,挑选了一些成为璃月的仙人,一起守护建设璃月。

    也不是所有慕名追随的魔神,摩拉克斯都收的,最基本的一项便是在魔神战争期间,没有主动攻击过璃月。

    扯远了,摩拉克斯越讲越详细,对现在的花酌来说,了解个大概就行了。但摩拉克斯的声音很好听,语调不疾不徐,花酌很容易便沉浸在其中。

    只是再这样下去,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花酌不得不打断摩拉克斯,“我醒来也有段时间了,是时候出去看看大家了。”

    “时间竟如此晚了,抱歉,一不小心便说了这么多。”虽在尘歌壶内,但尘歌壶内早就被花酌设置成与外边同步的白天黑夜轮换了,此时摩拉克斯看外头便能清楚现在是什么时辰。

    摩拉克斯起身,不忘叮嘱花酌,“璃月现如今仙人众多,记得将兜帽戴上,离开时便能省事些。”

    花酌回到自己的时间前,会把这里关于她的记忆封印,以免影响后世。这件事之前有提过,也是写进契约内的事情。

    所以花酌除在摩拉克斯等非常熟的几人面前之外,都会戴兜帽,不以真容示人,也不曾透露真实姓名。

    写进契约内的事情,花酌不会忘。只是,这时特意提起的摩拉克斯,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花酌看向正往外走的摩拉克斯,没发现什么异常,说话也是日常的叮嘱。

    难道是她太敏感了?

    花酌暗自摇摇头,不想这么多了,得在剩下的时间里安排把一切安排好才行。

    穿上那件白底金边的斗篷,戴上兜帽,花酌面色如常地跟上摩拉克斯,一起离开尘歌壶,回到久违的璃月。

    一踏出尘歌壶,瞬间被街市热闹的喧哗声包围。

    与尘歌壶内的闲暇安静不一样,来到热闹的璃月港,有种重回人间的感觉,很真实的感觉。

    现在正值下午,是饭点前的时间,正是街道热闹的时候。

    忽然,花酌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惊喜地看向摩拉克斯,“归终?归终回来了?!”

    摩拉克斯却眉头轻皱,“以归终的计划,绝不会这么快就回来。”

    “除非有了不寻常的发现。”花酌接上后半句话,喜悦一下子消散,“那我们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来到归终所在的地方,发现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甚至还能听到房间内的轻快的说话声。

    花酌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归终正倚靠在床头,气色不是很好,但精神看起来很好。留云和阿萍坐在床边,身旁还站着一位花酌不认识的绿衣女子,气质温婉。

    嘭地一声推开的门,突出了来人的焦急。

    齐刷刷投过来的视线,花酌没想到房间内还有自己不认识的人在,“抱歉,我忘记敲门了。”

    大概是花酌这般鲁莽的行为,绿衣女子眼中划过一丝不悦。

    气氛好像有些尴尬,花酌下意思收回来她进去的一只脚,打算关上门重新敲门。

    摩拉克斯落后花酌一段距离,来到的时候看到花酌关上门,问:“归终就在里面,为何有关上门?”

    “......没什么。”花酌总不好说自己看到有陌生人后,突然发作的社恐吧?

    花酌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重新敲门。

    花酌的一系列反应,把摩拉克斯看乐了。便站在花酌身后两步内的距离,看她接下来怎么做。

    只是花酌手刚抬起来,还没开始敲,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瞬间,花酌看到的,是归终高兴的脸庞。

    归终:“你终于醒了!”

    “噗,小花怎么来了还出去重新敲门?”这是阿萍,被花酌的反应逗笑了。

    “总不会是睡久了,与我们生分了?”这是留云,在调侃花酌。

    于是,她们就看到小姑娘兜帽下露出来大半的耳朵,迅速变红。

    “你们就别笑了,省得好不容易醒来的人跑了。”归终热情地拉花酌进房间,进门的时候,发现摩拉克斯还直愣愣地站在外面,便朝他道,“摩拉克斯,我没事,事情已经跟若陀说了,你去找他吧。”

    说完也不等摩拉克斯答应,就拉着花酌进房间了。

    留云、阿萍同样围着花酌进去。

    绿衣女子留最后,笑着对摩拉克斯道:“帝君慢走不送。”然在摩拉克斯面前关上了房间门。

    看来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和花酌分享这段时间的经历了。

    摩拉克斯笑着摇摇头,去找若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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