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羂索看到总监部传来的消息，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千年的夙愿即将成功。
有了夏油杰的咒灵操术和真人的能力，再用狱门疆将当世最强五条悟封印……
他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不让领域内的其他咒灵看出来。
“陀艮，我有事出去一下，等真人回来转告他先暂停活动。”
海水里，章鱼一样的咒灵吐了个泡泡回应。
羂索打开门，从领域走了出去。
喜悦的心情让他忽略了异样之处，试探一个咒术师，真人需要耗费那么长时间吗？
但是他对真人的能力太过自信，只以为对方又在外面做感兴趣的小实验。
也罢，等真人这次回来再和他好好说说，为了封印五条悟，我们可要好好地隐藏一段时间。
羂索愉快地想着之后的安排，迫不及待地向着安排在总监部的人手所提供的位置而去。
五条悟没有把尸体带给家入硝子处理，真是太天真了。
感谢他的这份天真，我才有机会利用夏油杰的尸体，羂索如是想到。
夏油杰，五条悟，星宫凛躲在高专后山树林中的隐蔽处，盯着空地处夏油杰的墓碑。
“杰，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自己的墓地有什么感受？”五条悟忍不住疯狂大笑。
夏油杰无奈，“悟，这个墓是你亲手立的。”
言下之意是，难道挖的时候还没笑够吗？
“但是本人看见了更好笑了。”
五条悟解释了一句，并试图把星宫凛一起拉下水。
“凛，你不觉得吗？”
星宫凛忍不住抚额。
“不觉得。”
“我们要在这里盯梢多久？”
她提出疑问。
夏油杰摸了摸下巴，“两天就好。”
“不确定针对我的那些人究竟要做什么？”
“如果要利用尸体，时间太长会不新鲜。”
五条悟补充道：“时间长了也没必要盯着，等他们之后露出马脚就好。”
星宫凛赞同，“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了。”
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夏油杰小声说道：“有人来了。”
他安排在附近盯梢的咒灵给出了反馈。
三人打起精神，调整呼吸，静静等待来人。
不一会儿，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人过来了，他穿了一身西装，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他谨慎地环顾了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从背包中掏出了自己的工具——
一把小铲子！
好家伙，这是真的要掘墓啊！
面对身边两人打趣的眼神，夏油杰不为所动。
星宫凛回忆了一下看到的正脸和那条缝合线，有点眼熟。
混迹在帅哥美女中间，这种路人脸竟然有些突兀，变得有标志性起来。
她在记忆里翻找，想起了十多天前看到的那个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叫绀野。
他是幕后主谋，还是帮凶？
幕后主谋亲自动手是不是有些没有格调。
内心疯狂吐槽了一通，星宫凛眼神微妙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在他把棺材上面的土都挖掉，准备开棺时，五条悟一把拎起星宫凛瞬移到了那人身后。
羂索打开了棺盖，发现里面除了一捧灰，空无一物。
？
五条悟居然把夏油杰火葬了？！
羂索气得眼睛都红了。
这时，感受到身后有人，他回身看了一眼。
“五条悟？！”
他不可置信地喊出声，显些破音。
“哟！”五条悟把星宫凛放在一边，活动了手指关节，噼啪作响。
“老实交待一下你要做什么，不然——”
他在指尖搓出一个蓝色光球。
“你知道下场的。”
他露出一个反派意味十足的笑容。
羂索瞳孔紧缩，他悄悄向后移动了一点身子，想要把那捧“骨灰”在五条悟眼皮底下带走一点。
尾神婆婆的降临术说不定可以利用，等他回去夺掉她的身体，效果是一样的。
“别动。”
星宫凛把刀刃横抵在了他的喉咙处。
羂索微微侧头，看见这张眼熟的脸，这不是他让真人去试探的那个咒术师？
居然没死？！
羂索的额角渗出了冷汗，他们发现了什么，特意在这里等着他。
稳住，他的很多底牌还没有败露。
“两位有话好好说，我不过是总监部派来确认特级诅咒师死亡情报是否属实的小人物，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哦？”五条悟拉长声调，看着眼前人不住发抖样子嗤笑了一声。
“总监部什么时候改行挖墓了？”
羂索面露无奈，“五条先生，我收到的消息就是这样的。”
“现在确认了，还要回去复命。”
“你在威胁我？”五条悟神色冷下来，他相信才怪。
他一把抓起羂索的衣领，腾空将他打到地面，砸出一道坑。
羂索反应很快地滚到旁边，避开了五条悟之后的一拳。
“什么时候总监部的小人物有这样的身手了？”
五条悟戏谑地笑着。
羂索不动声色地用余光量着到棺材的距离。
“哪里哪里，我们总监部人才辈出，我这样的排不上号。”
两人打在了一起，五条悟需要问出线索，没打算直接打死对方，苍、赫这种大规模的术式没有发动，靠着精湛的体术游刃有余。
羂索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仗着五条悟不会下死手，开始扰乱他的心态。
“五条先生不愧是神子，连昔日的好友都能下死手，甚至不留全尸。”
“有您这样的朋友真是夏油先生的‘福气’啊。”
五条悟知道事实不是羂索猜想的那样，但怒火倏然升腾。
如果没有凛的劝说，杰真的发动了百鬼夜行，最后他会杀死杰，和对方说的一样。
为了这个结果，对方有没有在其中暗暗引导他也不知情。
五条悟下手越发狠厉，他面无表情，但是五脏六腑都被怒火席卷。
羂索被打得吐血，还是没有放弃嘴炮输出。
快了，就快拿到了。
在又一次被五条悟打倒在地时，他快速翻到一边，抓起一把夏油杰的“骨灰”。
边收到袋子里，边向远处跑去。
“想跑？”
五条悟手里搓出个苍，不打算再问，只想灭口。
就在这时，一把附着着咒力的刀直直飞向羂索。
力度、速度恰到好处，直指羂索的头。
顺着缝合线的位置将头顶切开。
羂索向侧边躲了一下，尽管如此，还是被切开了一半。
从那一半中，可以看到露出的——长牙的脑花？！
“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咒术师优秀的五感让五条悟清楚地看到了对方脑子中一团恶心的长牙脑花。
星宫凛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对方的术式？
两人没有多想，直直向对方冲去。
比普通人强一点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比得上咒术师的速度。
他跑不掉了，两人笃定地想。
另一边。
本体暴露在外，还差点被切开，羂索难得地感到了恐惧。
此时他顾不得会暴露，大声喊道：“花御！！！”
看到脑花说话，五条悟和星宫凛面露嫌弃，速度不减。
这是，几条纠缠在一起的藤曼窜了出来，拦在了羂索和两人中间。
星宫凛的咒具刚刚丢出去了，她打算直接砸开这个路障，五条悟亦然。
就在这时，藤蔓上噗噗开出了许多小花。
闻到了花的香味，“好香啊，凛。”
“没错呢，五条老师。”
两人嘴角不自觉咧开，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原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手拉手转起了圈。
下一秒，“啪”，五条悟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星宫凛也清醒了。
两人已经看不到羂索的身影了。
五条悟：“他的帮手是咒灵？”
星宫凛：“还是有智慧的咒灵。”
两人面色严肃，陷入沉思。
夏油杰在战斗结束后，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眉头一挑。
五条悟和星宫凛看着对方逃跑的方向出神，神色认真，但是再往下看，两人的手还牵着，虽然隔了一层无下限。
“你们在做什么？”他出声打断了两人的雕塑状态。
“夏油前辈？”星宫凛回过神来。
“啊！我的刀！”才想起自己投掷出去的武器还可怜地躺在地上，她过去捡刀，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手。
或者说，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状态，毕竟和握空气是一个感觉。
五条悟则是挥挥手，“杰，你过来了。”
“看到了吗？那团脑花？”
“嗯。”尽管距离更远，但他也清楚地看见了。
“不太像术式，也不像是咒灵。”
他扭头看向一边的星宫凛，她边听边用力擦拭自己的咒具。
这可是刚刚给人开瓢的刀，它脏了，不擦不能用了。
“凛，你是怎么想到的？”
星宫凛回忆了一下发动术式看到的画面，组织了一下语言。
“夏油前辈知道我的术式吗？因果律。我发动的时候可以看到因果线。”
“绀野的状态很奇怪，丝线都是从头部发出来的，连接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的头部有一大团阴影，反正当时五条老师也不打算留活口了，我就试着攻击了一下。”
夏油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五条悟则提出了另一个问题，“绀野？你认识他？”
“上次傀儡师事件中，他也在清水雄介去的那个地方。”
“傀儡师说，是绀野把他叫过来的。”
所以，这个人必不可能是所谓的总监部派来的小人物。
总监部也不会让人以这种方式检查。
但是，总监部说不定和他有联系。
几人很快就想通了这一点。
五条悟先出了声，“总之，杰在明面上已经是个死人了。接下来就老老实实在高专呆着吧。”
“之后我找家里办个假身份，你伪装伪装再出去活动。”
这也是他们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只是没想到让人逃了出去。
“剩下的事我们回去再想。”
“先把杰的墓还原一下吧。”
五条悟拍板，把棺材盖抬了回去。
“喂喂，什么叫我的墓啊？”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填土，比五条悟小心多了。
星宫凛在一旁接着擦刀，在她心理上确认刀变干净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所以，她选择监工。
羂索看到总监部传来的消息，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千年的夙愿即将成功。
有了夏油杰的咒灵操术和真人的能力，再用狱门疆将当世最强五条悟封印……
他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不让领域内的其他咒灵看出来。
“陀艮，我有事出去一下，等真人回来转告他先暂停活动。”
海水里，章鱼一样的咒灵吐了个泡泡回应。
羂索打开门，从领域走了出去。
喜悦的心情让他忽略了异样之处，试探一个咒术师，真人需要耗费那么长时间吗？
但是他对真人的能力太过自信，只以为对方又在外面做感兴趣的小实验。
也罢，等真人这次回来再和他好好说说，为了封印五条悟，我们可要好好地隐藏一段时间。
羂索愉快地想着之后的安排，迫不及待地向着安排在总监部的人手所提供的位置而去。
五条悟没有把尸体带给家入硝子处理，真是太天真了。
感谢他的这份天真，我才有机会利用夏油杰的尸体，羂索如是想到。
夏油杰，五条悟，星宫凛躲在高专后山树林中的隐蔽处，盯着空地处夏油杰的墓碑。
“杰，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自己的墓地有什么感受？”五条悟忍不住疯狂大笑。
夏油杰无奈，“悟，这个墓是你亲手立的。”
言下之意是，难道挖的时候还没笑够吗？
“但是本人看见了更好笑了。”
五条悟解释了一句，并试图把星宫凛一起拉下水。
“凛，你不觉得吗？”
星宫凛忍不住抚额。
“不觉得。”
“我们要在这里盯梢多久？”
她提出疑问。
夏油杰摸了摸下巴，“两天就好。”
“不确定针对我的那些人究竟要做什么？”
“如果要利用尸体，时间太长会不新鲜。”
五条悟补充道：“时间长了也没必要盯着，等他们之后露出马脚就好。”
星宫凛赞同，“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了。”
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夏油杰小声说道：“有人来了。”
他安排在附近盯梢的咒灵给出了反馈。
三人打起精神，调整呼吸，静静等待来人。
不一会儿，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人过来了，他穿了一身西装，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他谨慎地环顾了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从背包中掏出了自己的工具——
一把小铲子！
好家伙，这是真的要掘墓啊！
面对身边两人打趣的眼神，夏油杰不为所动。
星宫凛回忆了一下看到的正脸和那条缝合线，有点眼熟。
混迹在帅哥美女中间，这种路人脸竟然有些突兀，变得有标志性起来。
她在记忆里翻找，想起了十多天前看到的那个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叫绀野。
他是幕后主谋，还是帮凶？
幕后主谋亲自动手是不是有些没有格调。
内心疯狂吐槽了一通，星宫凛眼神微妙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在他把棺材上面的土都挖掉，准备开棺时，五条悟一把拎起星宫凛瞬移到了那人身后。
羂索打开了棺盖，发现里面除了一捧灰，空无一物。
？
五条悟居然把夏油杰火葬了？！
羂索气得眼睛都红了。
这时，感受到身后有人，他回身看了一眼。
“五条悟？！”
他不可置信地喊出声，显些破音。
“哟！”五条悟把星宫凛放在一边，活动了手指关节，噼啪作响。
“老实交待一下你要做什么，不然——”
他在指尖搓出一个蓝色光球。
“你知道下场的。”
他露出一个反派意味十足的笑容。
羂索瞳孔紧缩，他悄悄向后移动了一点身子，想要把那捧“骨灰”在五条悟眼皮底下带走一点。
尾神婆婆的降临术说不定可以利用，等他回去夺掉她的身体，效果是一样的。
“别动。”
星宫凛把刀刃横抵在了他的喉咙处。
羂索微微侧头，看见这张眼熟的脸，这不是他让真人去试探的那个咒术师？
居然没死？！
羂索的额角渗出了冷汗，他们发现了什么，特意在这里等着他。
稳住，他的很多底牌还没有败露。
“两位有话好好说，我不过是总监部派来确认特级诅咒师死亡情报是否属实的小人物，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哦？”五条悟拉长声调，看着眼前人不住发抖样子嗤笑了一声。
“总监部什么时候改行挖墓了？”
羂索面露无奈，“五条先生，我收到的消息就是这样的。”
“现在确认了，还要回去复命。”
“你在威胁我？”五条悟神色冷下来，他相信才怪。
他一把抓起羂索的衣领，腾空将他打到地面，砸出一道坑。
羂索反应很快地滚到旁边，避开了五条悟之后的一拳。
“什么时候总监部的小人物有这样的身手了？”
五条悟戏谑地笑着。
羂索不动声色地用余光量着到棺材的距离。
“哪里哪里，我们总监部人才辈出，我这样的排不上号。”
两人打在了一起，五条悟需要问出线索，没打算直接打死对方，苍、赫这种大规模的术式没有发动，靠着精湛的体术游刃有余。
羂索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仗着五条悟不会下死手，开始扰乱他的心态。
“五条先生不愧是神子，连昔日的好友都能下死手，甚至不留全尸。”
“有您这样的朋友真是夏油先生的‘福气’啊。”
五条悟知道事实不是羂索猜想的那样，但怒火倏然升腾。
如果没有凛的劝说，杰真的发动了百鬼夜行，最后他会杀死杰，和对方说的一样。
为了这个结果，对方有没有在其中暗暗引导他也不知情。
五条悟下手越发狠厉，他面无表情，但是五脏六腑都被怒火席卷。
羂索被打得吐血，还是没有放弃嘴炮输出。
快了，就快拿到了。
在又一次被五条悟打倒在地时，他快速翻到一边，抓起一把夏油杰的“骨灰”。
边收到袋子里，边向远处跑去。
“想跑？”
五条悟手里搓出个苍，不打算再问，只想灭口。
就在这时，一把附着着咒力的刀直直飞向羂索。
力度、速度恰到好处，直指羂索的头。
顺着缝合线的位置将头顶切开。
羂索向侧边躲了一下，尽管如此，还是被切开了一半。
从那一半中，可以看到露出的——长牙的脑花？！
“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咒术师优秀的五感让五条悟清楚地看到了对方脑子中一团恶心的长牙脑花。
星宫凛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对方的术式？
两人没有多想，直直向对方冲去。
比普通人强一点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比得上咒术师的速度。
他跑不掉了，两人笃定地想。
另一边。
本体暴露在外，还差点被切开，羂索难得地感到了恐惧。
此时他顾不得会暴露，大声喊道：“花御！！！”
看到脑花说话，五条悟和星宫凛面露嫌弃，速度不减。
这是，几条纠缠在一起的藤曼窜了出来，拦在了羂索和两人中间。
星宫凛的咒具刚刚丢出去了，她打算直接砸开这个路障，五条悟亦然。
就在这时，藤蔓上噗噗开出了许多小花。
闻到了花的香味，“好香啊，凛。”
“没错呢，五条老师。”
两人嘴角不自觉咧开，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原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手拉手转起了圈。
下一秒，“啪”，五条悟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星宫凛也清醒了。
两人已经看不到羂索的身影了。
五条悟：“他的帮手是咒灵？”
星宫凛：“还是有智慧的咒灵。”
两人面色严肃，陷入沉思。
夏油杰在战斗结束后，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眉头一挑。
五条悟和星宫凛看着对方逃跑的方向出神，神色认真，但是再往下看，两人的手还牵着，虽然隔了一层无下限。
“你们在做什么？”他出声打断了两人的雕塑状态。
“夏油前辈？”星宫凛回过神来。
“啊！我的刀！”才想起自己投掷出去的武器还可怜地躺在地上，她过去捡刀，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手。
或者说，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状态，毕竟和握空气是一个感觉。
五条悟则是挥挥手，“杰，你过来了。”
“看到了吗？那团脑花？”
“嗯。”尽管距离更远，但他也清楚地看见了。
“不太像术式，也不像是咒灵。”
他扭头看向一边的星宫凛，她边听边用力擦拭自己的咒具。
这可是刚刚给人开瓢的刀，它脏了，不擦不能用了。
“凛，你是怎么想到的？”
星宫凛回忆了一下发动术式看到的画面，组织了一下语言。
“夏油前辈知道我的术式吗？因果律。我发动的时候可以看到因果线。”
“绀野的状态很奇怪，丝线都是从头部发出来的，连接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的头部有一大团阴影，反正当时五条老师也不打算留活口了，我就试着攻击了一下。”
夏油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五条悟则提出了另一个问题，“绀野？你认识他？”
“上次傀儡师事件中，他也在清水雄介去的那个地方。”
“傀儡师说，是绀野把他叫过来的。”
所以，这个人必不可能是所谓的总监部派来的小人物。
总监部也不会让人以这种方式检查。
但是，总监部说不定和他有联系。
几人很快就想通了这一点。
五条悟先出了声，“总之，杰在明面上已经是个死人了。接下来就老老实实在高专呆着吧。”
“之后我找家里办个假身份，你伪装伪装再出去活动。”
这也是他们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只是没想到让人逃了出去。
“剩下的事我们回去再想。”
“先把杰的墓还原一下吧。”
五条悟拍板，把棺材盖抬了回去。
“喂喂，什么叫我的墓啊？”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填土，比五条悟小心多了。
星宫凛在一旁接着擦刀，在她心理上确认刀变干净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所以，她选择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