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脸皱成了一团，“哎哟”地叫了两声。
徐衡在一旁看着我们，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位是福恒老人，是我们酒楼的常客，没别的缺点，就是爱发牢骚，姑娘您也别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刚刚的确是我没顾全大局，小女子明白的。只是小女子刚刚的问题......”我把话题拉回我问的问题上。
“徐某并没有多大的野心，也没有宏图大略，只想安安分分地守着自己的小酒楼，做些好菜给相熟的客人，闲时听客人谈天说地，赚的银两能维持自己吃喝用度就可以了，因此，从未想过要把一二楼搬到闹市里。”
“这可真是可惜了......”我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姑娘您别这样说，这也没有什么可惜的，一切都是徐某愿意做的。”徐衡听到了我的低语，笑着说道。
“就算有更大的天地，又更好的机会，徐掌柜也不打算拼搏拼搏吗？”我不死心，继续问道。
“不了，徐某现在自得其乐，这样过完一生，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徐衡说的话跟他的态度总让人觉得有些不相符——他说话有条有理，更像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可年纪轻轻却又没有多大的抱负，他跟大多数读书人不一样的是，他读书似乎并不是为了考取功名，又或是展现抱负，而仅仅为了陶冶情操而读书，在这样的人面前，我感觉金凤楼掌柜一职都像是玷污了他崇高的品格。
“今日能认识徐掌柜，还让徐掌柜特意出来招待，实在是小女子的荣幸，小女子不胜感激，徐掌柜如此高风亮节，也让小女子刮目相看。”
“姑娘不必如此赞赏，此后有空，便来一二楼坐一坐，徐某定会好生招待！”徐衡脸上是温和而真诚的笑，“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情，那徐某先去忙了，姑娘这一顿，算在徐某账上便可，也当是认识姑娘的见面礼了。”
我向徐衡行了个礼，当作是谢过了他的好意。
徐衡走了以后，旁边那位福恒老人又向我靠近了些，问道：“徐掌柜是个不错的男子，对吧？”
我感觉到了福恒老人眼神中暧昧的情绪，心知自己的言行造成了误会，快要酿成大祸了，可现在，刚刚说了半天自己是“小女子”，现在才来说自己已嫁为人妇也不妥，便想了个折中的说法：“徐掌柜的确是一表人才，只可惜啊——小女子已经有心上人了......”
“姑娘您的心上人难道和徐掌柜一般优秀吗？”没想到这个福恒老人还抓着我不放，继续说道。
我眯着眼斜斜看着福恒老人，道：“难道福老要小女子红杏出墙？”
“尚未成亲便不算红杏出墙，顶多有违誓言罢了，可是姑娘，这可是关乎姑娘您的下半生幸福啊！可要考虑清楚了！”
福老的热情出乎我的意料，可我必须站稳自己的立场：“小女子这位心上人在小女子心中是无可替代的，福老就不要做无用功了！”
福恒老人撇了撇嘴，露出嫌弃的眼神，不甘心地哼了一句“还真是没有眼光......”，便转过身去喝自己的茶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重新投入到美味佳肴之中。
“小姐，这老人怎么怪怪的，您还是少跟他说话为妙！”梅儿坐近了我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应该没有恶意的，你不用过于担心。”我安慰梅儿道。
“那么小姐，我们真的要放弃这位徐公子吗？”梅儿继续在我耳边问道。
“他本人都不答应，这些事情可强求不来。”我一边舀起一勺鱼丝羹，一边说道。
“那也是......，只不过如果他不做金凤楼掌柜，连梅儿的感到可惜了！”
梅儿极少如此有主见，我正品尝着鱼丝羹，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一闪而过，我带着审视的目光转过头看向梅儿，狡猾问道：“梅儿，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徐掌柜？！”
之间梅儿突然慌张起来，脸色愈来愈红，最后直接涨成了猪肝色。
“小姐在说些什么！梅儿可没有！”
梅儿反对得强烈，只是她通红的脸和异常激烈的反应，都似乎在昭示着我心中的猜想是正确的。
“梅儿，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如果是的话，不妨承认——”我故意带这些阴阳怪气说道。
“梅儿没有！梅儿只是想问小姐分忧，而且觉得徐掌柜是个不错的人选罢了！”梅儿气急败坏道，脸色又更涨红了些。
“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徐掌柜的确是不错的人选，只是他毕竟志不在此，就算强行要他当金凤楼掌柜，也会磨掉他的心志。徐掌柜这样的人，有一点不好，就是没有足够贪财，要是他是贪财的人，还好说。”
他足够贪财，起码能用财力把他招过来。
梅儿微微低下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当然了，如果梅儿你看上了人家，本小姐也能帮一把。”我悄悄在梅儿的耳边说道。
“小姐！”梅儿刚好一些的脸色又“唰”地通红了。
“好了好了，别激动别激动，你看都有人看过来了！”我哄着梅儿道。
成武看着我们俩，忍不住笑了笑。
“对了，成武，说说吧，你觉得徐掌柜怎么样？”我逮住机会问道。
成武看上去有些受宠若惊，愣了愣，说道：“成武只是来保护夫人的，不敢对夫人身边的事情多加评价。”
我忙悄悄把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他说话小声一点，不要让我“夫人”的称谓被听到了。
成武低下头，没有再作声。
我往成武的方向靠近了一些，轻声道：“没事，我现在不是张夫人，就是一个小女子，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就刚刚的表现，您觉得徐掌柜是个怎样的人？”
“成武......成武没有留意。”成武轻声说道。
“那你仔细回想一下？”
成武沉默想了想，喃喃道：“刚刚徐掌柜，挺好的。”
“自信一点！男人大丈夫说话那么小声！”我忍不住嫌弃道。
徐衡在一旁看着我们，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位是福恒老人，是我们酒楼的常客，没别的缺点，就是爱发牢骚，姑娘您也别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刚刚的确是我没顾全大局，小女子明白的。只是小女子刚刚的问题......”我把话题拉回我问的问题上。
“徐某并没有多大的野心，也没有宏图大略，只想安安分分地守着自己的小酒楼，做些好菜给相熟的客人，闲时听客人谈天说地，赚的银两能维持自己吃喝用度就可以了，因此，从未想过要把一二楼搬到闹市里。”
“这可真是可惜了......”我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姑娘您别这样说，这也没有什么可惜的，一切都是徐某愿意做的。”徐衡听到了我的低语，笑着说道。
“就算有更大的天地，又更好的机会，徐掌柜也不打算拼搏拼搏吗？”我不死心，继续问道。
“不了，徐某现在自得其乐，这样过完一生，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徐衡说的话跟他的态度总让人觉得有些不相符——他说话有条有理，更像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可年纪轻轻却又没有多大的抱负，他跟大多数读书人不一样的是，他读书似乎并不是为了考取功名，又或是展现抱负，而仅仅为了陶冶情操而读书，在这样的人面前，我感觉金凤楼掌柜一职都像是玷污了他崇高的品格。
“今日能认识徐掌柜，还让徐掌柜特意出来招待，实在是小女子的荣幸，小女子不胜感激，徐掌柜如此高风亮节，也让小女子刮目相看。”
“姑娘不必如此赞赏，此后有空，便来一二楼坐一坐，徐某定会好生招待！”徐衡脸上是温和而真诚的笑，“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情，那徐某先去忙了，姑娘这一顿，算在徐某账上便可，也当是认识姑娘的见面礼了。”
我向徐衡行了个礼，当作是谢过了他的好意。
徐衡走了以后，旁边那位福恒老人又向我靠近了些，问道：“徐掌柜是个不错的男子，对吧？”
我感觉到了福恒老人眼神中暧昧的情绪，心知自己的言行造成了误会，快要酿成大祸了，可现在，刚刚说了半天自己是“小女子”，现在才来说自己已嫁为人妇也不妥，便想了个折中的说法：“徐掌柜的确是一表人才，只可惜啊——小女子已经有心上人了......”
“姑娘您的心上人难道和徐掌柜一般优秀吗？”没想到这个福恒老人还抓着我不放，继续说道。
我眯着眼斜斜看着福恒老人，道：“难道福老要小女子红杏出墙？”
“尚未成亲便不算红杏出墙，顶多有违誓言罢了，可是姑娘，这可是关乎姑娘您的下半生幸福啊！可要考虑清楚了！”
福老的热情出乎我的意料，可我必须站稳自己的立场：“小女子这位心上人在小女子心中是无可替代的，福老就不要做无用功了！”
福恒老人撇了撇嘴，露出嫌弃的眼神，不甘心地哼了一句“还真是没有眼光......”，便转过身去喝自己的茶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重新投入到美味佳肴之中。
“小姐，这老人怎么怪怪的，您还是少跟他说话为妙！”梅儿坐近了我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应该没有恶意的，你不用过于担心。”我安慰梅儿道。
“那么小姐，我们真的要放弃这位徐公子吗？”梅儿继续在我耳边问道。
“他本人都不答应，这些事情可强求不来。”我一边舀起一勺鱼丝羹，一边说道。
“那也是......，只不过如果他不做金凤楼掌柜，连梅儿的感到可惜了！”
梅儿极少如此有主见，我正品尝着鱼丝羹，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一闪而过，我带着审视的目光转过头看向梅儿，狡猾问道：“梅儿，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徐掌柜？！”
之间梅儿突然慌张起来，脸色愈来愈红，最后直接涨成了猪肝色。
“小姐在说些什么！梅儿可没有！”
梅儿反对得强烈，只是她通红的脸和异常激烈的反应，都似乎在昭示着我心中的猜想是正确的。
“梅儿，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如果是的话，不妨承认——”我故意带这些阴阳怪气说道。
“梅儿没有！梅儿只是想问小姐分忧，而且觉得徐掌柜是个不错的人选罢了！”梅儿气急败坏道，脸色又更涨红了些。
“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徐掌柜的确是不错的人选，只是他毕竟志不在此，就算强行要他当金凤楼掌柜，也会磨掉他的心志。徐掌柜这样的人，有一点不好，就是没有足够贪财，要是他是贪财的人，还好说。”
他足够贪财，起码能用财力把他招过来。
梅儿微微低下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当然了，如果梅儿你看上了人家，本小姐也能帮一把。”我悄悄在梅儿的耳边说道。
“小姐！”梅儿刚好一些的脸色又“唰”地通红了。
“好了好了，别激动别激动，你看都有人看过来了！”我哄着梅儿道。
成武看着我们俩，忍不住笑了笑。
“对了，成武，说说吧，你觉得徐掌柜怎么样？”我逮住机会问道。
成武看上去有些受宠若惊，愣了愣，说道：“成武只是来保护夫人的，不敢对夫人身边的事情多加评价。”
我忙悄悄把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他说话小声一点，不要让我“夫人”的称谓被听到了。
成武低下头，没有再作声。
我往成武的方向靠近了一些，轻声道：“没事，我现在不是张夫人，就是一个小女子，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就刚刚的表现，您觉得徐掌柜是个怎样的人？”
“成武......成武没有留意。”成武轻声说道。
“那你仔细回想一下？”
成武沉默想了想，喃喃道：“刚刚徐掌柜，挺好的。”
“自信一点！男人大丈夫说话那么小声！”我忍不住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