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来喽！”
正说着，碧羽和楚罗希一前一后端着菜进了华清宫。
碧羽把菜放在桌上掀开盖子，一股香气便扑鼻而来，楚罗希也把菜放在桌上。
楚罗希闻了一下：“不愧是我做的！”
碧羽指着其中一道菜：“这是我做的！”
公主道：“去叫一下他们，吃饭了。”
碧羽欢快应道：“好嘞！”
几人围在桌前等待动筷，楚罗希和碧羽给每人盛了一小碗端到他们面前。
“请慢用！”
于是众人端起碗都尝了一口。
“嗯，还不错！”
“今天又有新情况！”楚罗希卖关子道。
碧羽探头问：“什么新情况？今天你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巫师果然想在我们的伙食里下毒！”
众人惊恐地放下手里的碗。
“啊！什么时候？”碧羽惊讶道。
“别慌别慌，有我在呢！他今天点了我和碧羽的穴道，然后飞速在锅里下药，再解开我们的穴道。”
“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让你知道了他还怎么下药？还好，他不知道我是练过功法的。”
“我说你怎么非要倒掉那锅汤，我还以为你是嫉妒我做的菜比你好吃呢！”
“真是防不胜防！”周流光叹道。
“我们不知道他还会在什么地方下手，这次躲过了，下回怎么办。”盛银华道。
“无非是饮食，守住饮食应该没有问题。”公主道。
“可是，巫师能用这种手法下毒，他的功法确实高。他点了我的穴道，我虽然有所知觉，可是无法动弹。”楚罗希回忆道。
“周报主可是天下第一，再加上盛教主，功法的话，我想不必过多担忧。”洛双双道。
“所以我们还是要尽快掌握他们的计划。”周流光道。
楚罗希催促道：“大家吃吧吃吧，都是安全的！”
这时刚刚外出找梨儿的两个太监慌慌张张回来，小金子前来禀报，：“不好啦，公主，不好啦！”
“小金子，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公主，梨儿她......梨儿她......”
“梨儿她怎么了？”公主看小金子和另一个太监都不住发抖，“带我去！”
小金子：“公主，您不能去！”
“快带路！”
所有人都从座位上起来，跟随两个小太监。
小金子把公主等人带到皇宫的某个角落，即梨儿的出事地点，另外两个太监背对着尸体守在两个方向。
只看到一具干瘪的尸体，皮肤像风干的老奶奶的皮肤，呈深褐色，面部位置盖了一张白棉布，穿着丫环的衣服，躺在草地上。众人的第一反应是恶心。
萍儿在旁捂嘴确认道：“是梨儿！她今天梳的就是这个发饰。”
周流光上前查看尸体，掀开白棉布，没来得及避开的几人看到尸体的眼珠缩小了好几倍留在眼眶内，面部更是狰狞无比，哪怕如周流光见多识广的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他盖回白棉布，道：“是被吸干精魂而死的。”
后面有太监悄声议论着：
“难道真有妖怪？”
“这已经是第四具尸体了。”
公主问道：“第四具？之前为什么没有人来通报？”
小金子答：“公主，这样的腌臜事我们不敢惊扰公主您啊！”
“今天若不是发生在我府里，你们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奴才知错。”
“以后有任何宫里的情况及时来报，出了问题拿你们治罪，把她安葬了。”
“是。”
——————————
回到华清宫，几人分坐在能坐地方，皆若有所思，其他人更不敢出声。
公主是因为处理最近频繁发生的意外而精疲力尽，提起一口气道：“小金子。”
“奴才在。”
“好好安抚梨儿的家人，另外三个的家人都安抚了没有？”
“安抚了。”
“好，从库房再拨一些，多余的就不要说了。”
“是。”小金子应声下去了。
“周报主……”
“公主。”
“你可知罂粟是什么？”
“罂粟是产自云南的能令人上瘾的毒品，食之者会产生幻觉，如梦如幻，欲罢不能，成瘾较重的人基本已经离不开此物，所以使用较多的话是无药可解的。”
“与太医所说一致，当真是无药可解。苹儿。”
“公主，奴婢在。”
“你告诉所有人，不要一个人在宫里行走，必须结伴同行。”
“是。”苹儿也应声下去办事了。
周流光道：“公主，今天发生许多事，想来您也累了，我们就先退下了。”
“好。”
——————————
当夜，盛银华再次黑衣蒙去探听乾清宫，屋内不惜燃烧多支蜡烛将内殿照得明如白昼。皇上早已昏睡，传来巫师与丞相的对话。
巫师道：“皇上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啦！”
丞相道：“现在最让我担忧的是公主那一伙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但很明显，是我们的敌人。”
“今天我在他们的饮食里下药，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全部安然无事，我想她们应该已经有所警觉。”
“朝堂一块我已经掌控得差不多了，几个称病的老头想来是心有不服，谅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你那边对付公主的人可有胜算？”
“我要你找的童男童女你找到没有？”
“就在这一两天。”
“尽快！”
盛银华碰到了一块瓦发出声响。
“谁！”巫师警觉道。
巫师出了殿宇飞上屋顶追上盛银华，黑暗中，两人在皇宫的屋顶上一前一后奔跑，盛银华时不时回身与巫师交手。
巫师追了很长一段距离突然放弃了，原来他看出盛银华是有意把他引向景仁宫，巫师不再追逐后，盛银华从周流光的屋顶上跳到门口。
周流光开门：“谁？”
盛银华拉下面罩：“是我。”
——————————
“童男童女？”
“是。周报主，您见多识广，什么地方会用到童男童女？”
“祭祀。”
“这我也知道。”
“他是巫师，任何理由都可以用到童男童女，祈雨、祭天......”
“我说的是他完成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会必须用到童男童女呢？”
“我想想......必须用到童男童女......”周流光思考了一下，“除非是修炼失传已久的禁术——轮回。”
“那是什么？”
“修习这种禁术需要不断吸食别人的精魂，利用他人血肉为载体运转天地力量，所以吸食越多人的精魂力量就越强大，但是实际受体只是一个人，所以本体很可能会因为承受不住强大的能量而爆体而亡，但是……”
“但是什么？”
“如果在月圆之夜吸食刚出生的未喝过奶的童男童女的精魂，那么他们可以运用无比强大的力量而不必顾忌身体受损，世人为这种血腥的修炼方式感到不齿，但大多数人很难克制对这种能快速拥有强大力量的诱惑，渐渐的，人会变得嗜杀成性，这种禁术早就被当时的大侠萧敬和毁迹了......”
“这就与最近宫里发生的情况吻合了。”
“如若巫师当真是修习了这种禁术，应该是当年不知是哪里出现了遗漏，使得禁术流传下来被他习了去。”
“我今天与他交手，发现他的功法并不在我之下，原本想引他到这边来你我合力制服，但他好像识破了我的想法。”
“如果他原本的功法就已经很强大，如若童男童女的计划再让他成功......”
“届时你我合力也未必是他对手。”
“是，所以我们必须阻止他！”
“事情终于有了一些端倪。这件事需要禀报公主吗？”
“我认为不必完全禀告。”
“嗯。”
“事成之前你不能对我有所芥蒂。”
“应时合作而已。”盛银华说罢便翻窗而出了。
——————————
几人围绕在桌前吃饭，周流光随口问道：“公主，过几日便是中秋了，宫里到时会有什么安排吗？”
“每年的中秋，宫里都会在银安殿大摆筵席宴请王公大臣，挂满各种形状的灯笼，歌舞升平，也会到旁边的待月轩赏月。而宫外就会开放宵禁，则是热闹的花灯会，百姓都不会早早地睡，大家都会到街上来欢庆、赏花灯、祭月。”
“不知那天是宫内更好玩还是宫外更好玩！”洛双双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公主。
“当然是宫外更好玩，那天你们都去宫外吧。”周流光回道。
“什么叫我们，你不去吗？”
“我不爱热闹。”
洛双双嘟哝道：“真没劲，要去我们都一起去嘛！”
——————————
中秋十五夜，宫内宫外张灯结彩，就如公主描绘的那么热闹。银安殿内已经摆好了席位，每个位置上又摆了餐具、各类坚果、水果、小食、酒水饮料等。只等入夜后各位王公大臣入座开席。婧兰公主的位置在侧边第一排，她后面依次设了叶九歌、盛银华、周流光、洛双双、楚罗希的席位。
天渐渐黑了，各位大臣穿着盛装携带家眷来到银安殿，纷纷入座打招呼。巫师、丞相、婧兰公主的皇弟太子皆为上座。
丞相与巫师交头接耳问道：“今天给她喂药了没有？”
“刚喝完，你放心。”
最后，皇上才携皇贵妃缓缓入座。
皇帝举杯：“时至中秋佳节......”
下面大臣之间议论纷纷：“传闻皇上病重，看来都是谣言啊！”
皇帝继续道：“......在座的都是朕的亲近之人，月圆寓意团圆，不应辜负这美好的寓意，今日只管尽兴，不谈国事，届时将有节目奉上，各位可边观赏边饮酒，开席！”
在座众人皆举杯，将杯里的酒饮下。
随即舞蹈就上来了。
刚开始的节目，洛双双还觉得新奇有趣，不多久，就觉得无聊了，她本来就不懂音律，虽说不谈国事，可终究是贵族间的场面事，转头托着腮望着周流光，周流光瞥了她一眼，淡定如他也被看毛了，起身把她的头180度掰向了楚罗希方向，再回到座位坐下打开扇子挡住了洛双双的视线，那边楚罗希对洛双双傻笑，洛双双却觉得是大眼瞪小眼。
洛双双回过头在桌面上找了果子扔向周流光的扇子：“死瘸子！”
公主注意到声响回头看一眼继续看节目，洛双双见周流光不理，呆呆地继续看节目，可是她就是看不进去。
楚罗希凑近洛双双：“哎，你是不是想去宫外啊？”
“想啊，可是死瘸子不去。”她原本单手托着腮现在改为双手托着腮了。
“你明明就想去宫外，要不我陪你去吧！”
“你？我考虑考虑！”
“我告诉你哦，这种热闹的节日一般要元宵节、中秋节才能遇到，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不见识见识真是太可惜了呢！啧啧啧！”
打定了注意，洛双双眼睛一亮：“走！”
随即凑到公主前低声问：“公主，我们想去宫外看看，您给我们个通行的腰牌呗！”
“早点回来！”公主嘱咐道，向碧羽点了点头。
碧羽从腰间拿出腰牌给洛双双。洛双双路过周流光的时候“哼”了一下，来到盛银华桌前：“盛教主，我们打算去宫外看看花灯，您和九歌姑娘要一同前往吗？”
洛双双一是出于礼貌询问，二是因为如果盛银华和叶九歌也一起出宫，那么周流光应该没有一个人留下来的道理了
盛银华看向叶九歌：“去吧！”
叶九歌正想起身跟他们一同去，见盛银华不动：“你呢！”
“我，我就不去了。”
“要去一起去嘛！”
“我也不太爱热闹，你赶紧和洛双双他们一起去吧！”盛银华催促道。
叶九歌看了看周流光和盛银华：“你们真无聊，双双，你们去吧，那我也不去了。”
楚罗希也过来劝说：“九歌啊，中秋节的京城一定热闹非凡呢，肯定比这场面上的好玩多了，错过了下回不一定能看到哦！”
“对。”盛银华附和道。
叶九歌嘟嘟嘴：“我觉得在这里看节目也挺好的，你们去吧。”
楚罗希看了一眼盛银华和周流光，他们向他点点头。
洛双双竖了根手指道：“呐，我可请过你们了，别说我出去玩不带上你们哦！”
盛银华、叶九歌：“嗯。”
于是洛双双和楚罗希就悄悄离开了银安殿。
——————————
不久，巫师也离开了座位。周流光与盛银华对视一眼，也悄声离开座位，叶九歌看他们离开，也跟在后面，在门口问道：“喂，你们去做什么？”
盛银华与周流光对视一眼：“上茅房。”
“哦。”
叶九歌又回到座位。过了大概一刻钟时间不见他们回来，看了看巫师的位置，细想他们是在巫师离开后离开的，回答她上茅房的时候还对视一眼，就觉得不对劲。
上茅房还要拉帮结派的？
随即，她也悄声离开了席位，但外面哪还有他俩的影踪。
正说着，碧羽和楚罗希一前一后端着菜进了华清宫。
碧羽把菜放在桌上掀开盖子，一股香气便扑鼻而来，楚罗希也把菜放在桌上。
楚罗希闻了一下：“不愧是我做的！”
碧羽指着其中一道菜：“这是我做的！”
公主道：“去叫一下他们，吃饭了。”
碧羽欢快应道：“好嘞！”
几人围在桌前等待动筷，楚罗希和碧羽给每人盛了一小碗端到他们面前。
“请慢用！”
于是众人端起碗都尝了一口。
“嗯，还不错！”
“今天又有新情况！”楚罗希卖关子道。
碧羽探头问：“什么新情况？今天你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巫师果然想在我们的伙食里下毒！”
众人惊恐地放下手里的碗。
“啊！什么时候？”碧羽惊讶道。
“别慌别慌，有我在呢！他今天点了我和碧羽的穴道，然后飞速在锅里下药，再解开我们的穴道。”
“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让你知道了他还怎么下药？还好，他不知道我是练过功法的。”
“我说你怎么非要倒掉那锅汤，我还以为你是嫉妒我做的菜比你好吃呢！”
“真是防不胜防！”周流光叹道。
“我们不知道他还会在什么地方下手，这次躲过了，下回怎么办。”盛银华道。
“无非是饮食，守住饮食应该没有问题。”公主道。
“可是，巫师能用这种手法下毒，他的功法确实高。他点了我的穴道，我虽然有所知觉，可是无法动弹。”楚罗希回忆道。
“周报主可是天下第一，再加上盛教主，功法的话，我想不必过多担忧。”洛双双道。
“所以我们还是要尽快掌握他们的计划。”周流光道。
楚罗希催促道：“大家吃吧吃吧，都是安全的！”
这时刚刚外出找梨儿的两个太监慌慌张张回来，小金子前来禀报，：“不好啦，公主，不好啦！”
“小金子，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公主，梨儿她......梨儿她......”
“梨儿她怎么了？”公主看小金子和另一个太监都不住发抖，“带我去！”
小金子：“公主，您不能去！”
“快带路！”
所有人都从座位上起来，跟随两个小太监。
小金子把公主等人带到皇宫的某个角落，即梨儿的出事地点，另外两个太监背对着尸体守在两个方向。
只看到一具干瘪的尸体，皮肤像风干的老奶奶的皮肤，呈深褐色，面部位置盖了一张白棉布，穿着丫环的衣服，躺在草地上。众人的第一反应是恶心。
萍儿在旁捂嘴确认道：“是梨儿！她今天梳的就是这个发饰。”
周流光上前查看尸体，掀开白棉布，没来得及避开的几人看到尸体的眼珠缩小了好几倍留在眼眶内，面部更是狰狞无比，哪怕如周流光见多识广的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他盖回白棉布，道：“是被吸干精魂而死的。”
后面有太监悄声议论着：
“难道真有妖怪？”
“这已经是第四具尸体了。”
公主问道：“第四具？之前为什么没有人来通报？”
小金子答：“公主，这样的腌臜事我们不敢惊扰公主您啊！”
“今天若不是发生在我府里，你们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奴才知错。”
“以后有任何宫里的情况及时来报，出了问题拿你们治罪，把她安葬了。”
“是。”
——————————
回到华清宫，几人分坐在能坐地方，皆若有所思，其他人更不敢出声。
公主是因为处理最近频繁发生的意外而精疲力尽，提起一口气道：“小金子。”
“奴才在。”
“好好安抚梨儿的家人，另外三个的家人都安抚了没有？”
“安抚了。”
“好，从库房再拨一些，多余的就不要说了。”
“是。”小金子应声下去了。
“周报主……”
“公主。”
“你可知罂粟是什么？”
“罂粟是产自云南的能令人上瘾的毒品，食之者会产生幻觉，如梦如幻，欲罢不能，成瘾较重的人基本已经离不开此物，所以使用较多的话是无药可解的。”
“与太医所说一致，当真是无药可解。苹儿。”
“公主，奴婢在。”
“你告诉所有人，不要一个人在宫里行走，必须结伴同行。”
“是。”苹儿也应声下去办事了。
周流光道：“公主，今天发生许多事，想来您也累了，我们就先退下了。”
“好。”
——————————
当夜，盛银华再次黑衣蒙去探听乾清宫，屋内不惜燃烧多支蜡烛将内殿照得明如白昼。皇上早已昏睡，传来巫师与丞相的对话。
巫师道：“皇上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啦！”
丞相道：“现在最让我担忧的是公主那一伙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但很明显，是我们的敌人。”
“今天我在他们的饮食里下药，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全部安然无事，我想她们应该已经有所警觉。”
“朝堂一块我已经掌控得差不多了，几个称病的老头想来是心有不服，谅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你那边对付公主的人可有胜算？”
“我要你找的童男童女你找到没有？”
“就在这一两天。”
“尽快！”
盛银华碰到了一块瓦发出声响。
“谁！”巫师警觉道。
巫师出了殿宇飞上屋顶追上盛银华，黑暗中，两人在皇宫的屋顶上一前一后奔跑，盛银华时不时回身与巫师交手。
巫师追了很长一段距离突然放弃了，原来他看出盛银华是有意把他引向景仁宫，巫师不再追逐后，盛银华从周流光的屋顶上跳到门口。
周流光开门：“谁？”
盛银华拉下面罩：“是我。”
——————————
“童男童女？”
“是。周报主，您见多识广，什么地方会用到童男童女？”
“祭祀。”
“这我也知道。”
“他是巫师，任何理由都可以用到童男童女，祈雨、祭天......”
“我说的是他完成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会必须用到童男童女呢？”
“我想想......必须用到童男童女......”周流光思考了一下，“除非是修炼失传已久的禁术——轮回。”
“那是什么？”
“修习这种禁术需要不断吸食别人的精魂，利用他人血肉为载体运转天地力量，所以吸食越多人的精魂力量就越强大，但是实际受体只是一个人，所以本体很可能会因为承受不住强大的能量而爆体而亡，但是……”
“但是什么？”
“如果在月圆之夜吸食刚出生的未喝过奶的童男童女的精魂，那么他们可以运用无比强大的力量而不必顾忌身体受损，世人为这种血腥的修炼方式感到不齿，但大多数人很难克制对这种能快速拥有强大力量的诱惑，渐渐的，人会变得嗜杀成性，这种禁术早就被当时的大侠萧敬和毁迹了......”
“这就与最近宫里发生的情况吻合了。”
“如若巫师当真是修习了这种禁术，应该是当年不知是哪里出现了遗漏，使得禁术流传下来被他习了去。”
“我今天与他交手，发现他的功法并不在我之下，原本想引他到这边来你我合力制服，但他好像识破了我的想法。”
“如果他原本的功法就已经很强大，如若童男童女的计划再让他成功......”
“届时你我合力也未必是他对手。”
“是，所以我们必须阻止他！”
“事情终于有了一些端倪。这件事需要禀报公主吗？”
“我认为不必完全禀告。”
“嗯。”
“事成之前你不能对我有所芥蒂。”
“应时合作而已。”盛银华说罢便翻窗而出了。
——————————
几人围绕在桌前吃饭，周流光随口问道：“公主，过几日便是中秋了，宫里到时会有什么安排吗？”
“每年的中秋，宫里都会在银安殿大摆筵席宴请王公大臣，挂满各种形状的灯笼，歌舞升平，也会到旁边的待月轩赏月。而宫外就会开放宵禁，则是热闹的花灯会，百姓都不会早早地睡，大家都会到街上来欢庆、赏花灯、祭月。”
“不知那天是宫内更好玩还是宫外更好玩！”洛双双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公主。
“当然是宫外更好玩，那天你们都去宫外吧。”周流光回道。
“什么叫我们，你不去吗？”
“我不爱热闹。”
洛双双嘟哝道：“真没劲，要去我们都一起去嘛！”
——————————
中秋十五夜，宫内宫外张灯结彩，就如公主描绘的那么热闹。银安殿内已经摆好了席位，每个位置上又摆了餐具、各类坚果、水果、小食、酒水饮料等。只等入夜后各位王公大臣入座开席。婧兰公主的位置在侧边第一排，她后面依次设了叶九歌、盛银华、周流光、洛双双、楚罗希的席位。
天渐渐黑了，各位大臣穿着盛装携带家眷来到银安殿，纷纷入座打招呼。巫师、丞相、婧兰公主的皇弟太子皆为上座。
丞相与巫师交头接耳问道：“今天给她喂药了没有？”
“刚喝完，你放心。”
最后，皇上才携皇贵妃缓缓入座。
皇帝举杯：“时至中秋佳节......”
下面大臣之间议论纷纷：“传闻皇上病重，看来都是谣言啊！”
皇帝继续道：“......在座的都是朕的亲近之人，月圆寓意团圆，不应辜负这美好的寓意，今日只管尽兴，不谈国事，届时将有节目奉上，各位可边观赏边饮酒，开席！”
在座众人皆举杯，将杯里的酒饮下。
随即舞蹈就上来了。
刚开始的节目，洛双双还觉得新奇有趣，不多久，就觉得无聊了，她本来就不懂音律，虽说不谈国事，可终究是贵族间的场面事，转头托着腮望着周流光，周流光瞥了她一眼，淡定如他也被看毛了，起身把她的头180度掰向了楚罗希方向，再回到座位坐下打开扇子挡住了洛双双的视线，那边楚罗希对洛双双傻笑，洛双双却觉得是大眼瞪小眼。
洛双双回过头在桌面上找了果子扔向周流光的扇子：“死瘸子！”
公主注意到声响回头看一眼继续看节目，洛双双见周流光不理，呆呆地继续看节目，可是她就是看不进去。
楚罗希凑近洛双双：“哎，你是不是想去宫外啊？”
“想啊，可是死瘸子不去。”她原本单手托着腮现在改为双手托着腮了。
“你明明就想去宫外，要不我陪你去吧！”
“你？我考虑考虑！”
“我告诉你哦，这种热闹的节日一般要元宵节、中秋节才能遇到，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不见识见识真是太可惜了呢！啧啧啧！”
打定了注意，洛双双眼睛一亮：“走！”
随即凑到公主前低声问：“公主，我们想去宫外看看，您给我们个通行的腰牌呗！”
“早点回来！”公主嘱咐道，向碧羽点了点头。
碧羽从腰间拿出腰牌给洛双双。洛双双路过周流光的时候“哼”了一下，来到盛银华桌前：“盛教主，我们打算去宫外看看花灯，您和九歌姑娘要一同前往吗？”
洛双双一是出于礼貌询问，二是因为如果盛银华和叶九歌也一起出宫，那么周流光应该没有一个人留下来的道理了
盛银华看向叶九歌：“去吧！”
叶九歌正想起身跟他们一同去，见盛银华不动：“你呢！”
“我，我就不去了。”
“要去一起去嘛！”
“我也不太爱热闹，你赶紧和洛双双他们一起去吧！”盛银华催促道。
叶九歌看了看周流光和盛银华：“你们真无聊，双双，你们去吧，那我也不去了。”
楚罗希也过来劝说：“九歌啊，中秋节的京城一定热闹非凡呢，肯定比这场面上的好玩多了，错过了下回不一定能看到哦！”
“对。”盛银华附和道。
叶九歌嘟嘟嘴：“我觉得在这里看节目也挺好的，你们去吧。”
楚罗希看了一眼盛银华和周流光，他们向他点点头。
洛双双竖了根手指道：“呐，我可请过你们了，别说我出去玩不带上你们哦！”
盛银华、叶九歌：“嗯。”
于是洛双双和楚罗希就悄悄离开了银安殿。
——————————
不久，巫师也离开了座位。周流光与盛银华对视一眼，也悄声离开座位，叶九歌看他们离开，也跟在后面，在门口问道：“喂，你们去做什么？”
盛银华与周流光对视一眼：“上茅房。”
“哦。”
叶九歌又回到座位。过了大概一刻钟时间不见他们回来，看了看巫师的位置，细想他们是在巫师离开后离开的，回答她上茅房的时候还对视一眼，就觉得不对劲。
上茅房还要拉帮结派的？
随即，她也悄声离开了席位，但外面哪还有他俩的影踪。